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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不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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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从众心理原来与身俱来,我憋着笑,退至他们身后,捂着嘴乐。看着他们还仰脖子,遮阳叽叽喳喳问着,笑得我捂嘴捂肚子往后退。突觉着撞到什么,忙回头,只听得一声脆响,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年妃冷若冰霜地怒喝道:“你往哪里撞呢?”
片刻的迟钝后是满腔地怒火,顺手也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冷视着她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的脸可不是专给人打的。”
年妃未料到我会还手,先是呆若木鸡,我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我急忙后退,她一个重心没稳,摔了个嘴啃泥,我噗嗤轻笑出声,好解气。其他人手忙脚乱的扶她起来,她哭着奔进了养心殿,红玉惊瞪着脸,快速追了进去。
其他人吓得散开了,小多子哭丧着脸担心地道:“主子,这可怎么办,您还是去皇后娘娘那儿躲躲吧!”
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想着自己也不能太笨,立刻跑到围屋,拿出胭脂水粉,对着镜子,把左脸化了妆,红肿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再用指甲沾着红粉,细细若隐若现的划上二条,满意地点点头,等着人来传唤。
21
李德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色凝重地道:“皇上叫呢?快去认个错,皇上不会罚你的。”我镇定自若地出了门,李德全又喃喃轻叹道:“好好的,这事怎么闹的?”
在门口顿了顿,抬头微微往里一瞄,年妃在雍正跟前哭天抹泪,雍正冷着脸端坐着。我凛然地抬头迈了进去,却又不敢看他的眼睛,眼敛低垂。
“跪下!”一声怒斥,吓得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就跪下去了。
“还愣在哪儿做什么?还不给年妃认错!”雍正的话在头顶炸响,原本还有点歉意,怎么着也给他惹了事。他如此包庇,我眼眶微红,抿着嘴,哭怒着脸不服地别开了头。
“皇上,你要给臣妾作主啊?臣妾从小至大,兄长们呵护,却让一个宫女给打了,叫臣妾有何脸见人,皇上……”
我冷哼了一声,搞笑,简直是电视直播嘛。我抬头不服地道:“皇上,容月是个孤儿,自觉不如年妃娘娘精贵,也没有年妃娘娘知书达理,但容月的脸也不是贱的任由人打。”我被自己说地俱声泪下,年妃又一声啼哭,这才发现她的右脸明显红肿,心里又好安慰,死女人,没力气还跟别人动手。
雍正皱着眉黑着脸道:“你还有理了,死不悔改,李德全,把她关到后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我强忍着泪,憎恨地瞪他一眼,紧握拳头,任由指甲陷进肉里,不等李德全来拉,挺直腰杆走了出去。李德全叹惜道:“这是何苦来着,不就认个错吗?”
我愤怒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没错就不认。年家有势我怕了他不成?笑到最后是谁还不知道呢?”
李德全领着我进了一间小房,退至门口又回头道:“你也别难过,皇上不过做做样子,若是别人,早拖到敬事房杖毙了。先呆着,老奴去了!”
门一关房里暗淡无光,房里只有一个柜子,坑上堆着一床棉被,大概原是值勤房。我气急败坏地边用力踢门,边骂道:“本姑娘好欺侮是不是?去死,我死也不会认错的!”
坐在坑上越想越气,雍正不是明摆着欺侮我,若是我也有个兄弟凯旋归来,有个风风光光地家,他还会这样对我吗?拳头握得发抖,回回护着她。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愤恨地擦了擦,盘起腿,哭着道:“有本事,你别放我出去。”
傍晚李德全端了吃的进来,我似尼姑打坐,闭目不语。李德全轻唤道:“容月,别这样,来吃点东西。皇上还让我给你送药来了,老奴从未见过皇上对谁这样用过心!”
他见我一动不动,叹气地出了房。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我转了个身,我就不吃,今儿我就学甘地绝食抗争了,我要出宫,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靠在墙头,忍饥挨饿地到了天明,见有人开门,我又撑着端坐了起来。
听得小多一声哭腔地道:“主子,你不吃也不睡,会得病的。”
我有气无力地微睁开眼道:“小多子,你把吃的都端出去,若是皇上问起,你就告诉皇上他若不放我出宫,我就饿死!”
小多子见我又紧闭不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午后李德全又端吃的来了,除了劝慰,没有一丝要放我的意思。我有气无力地挪到墙边,这饿肚的日子真难熬啊,不如睡觉吧,拉过棉被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里漆黑一团,大概又是晚上了,从床头食物来看,好像是谁来过了。这会儿心里把文觉骂了个够,要不是他胡说八道,我也不会被滞留在宫里,也不会跟年妃撞上。又忍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饿得头昏眼花,手脚无力,好像虚脱了一样。
小多子看见我就哇的一声哭了,转身跑了出去。大概我苍白的脸色吓着他了,雍正你好狠心,真的想让我饿死吗?过了许久,听到那拉氏的声音:“容月,听姐姐的,快起来吃点东西,会落下病的。”
我像死了一样没个反应,她扶我起来,我又软塌了下去,我不能白白饿了这么久。那拉氏叹了口气道:“你怎就想不明白,年家正宠,今儿皇上都去德胜门亲迎年羹尧了,你……哎!”
我又沉沉地睡去,隐隐约约听到雍正的声音:“不吃就给朕灌进去,死奴才笨手笨脚的,拿过来。” 紧接着汤匙凑到我的嘴边,我紧闭牙关,他晃动我的上身,气急败坏地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朕说话,你真想饿死不成?”
“皇上,主子说不让她出宫,她就不吃。”小多子边哭边道。
雍正怒声道:“混,都给朕混出去!”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他把我轻放下来,叹息道:“难到你感觉不朕对你的心吗?朕在朝堂上,今日失尽颜面,年羹尧这个死奴才,要朕一下赐封他百来个手下。朕给他派去的亲信,居然是他的马夫,可他是朕的旧奴,在百官眼里他也是朕的一张脸,朕还得忍着。”
他自怨自艾喃喃自语,过了片刻把我扶了起来,靠在他自己地胸前,道:“快起来,朕答应你,只要你想出宫了,朕就让你出去几天。”
我的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可憎、可恨、可恶又可怜的人,让人又狠不下心来了,双手遮面哽咽出声。
门外传来了十三急问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立了起来,我也赶紧擦擦泪,十三一进门,我像是见着亲人了,眼泪又止不住下来。
十三先是一脸担忧,随后戏谑道:“容月,可真有你的,关大牢才几天,又关小房,听说还绝食?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真是让爷一日三惊啊!”
“十三弟,这么晚还未回府,有事?”
十三立即回道:“臣弟想着,如今该是着手新政的时候了,臣弟觉着让李卫去江南,兴许能干出些明堂来。”
“好,快让张廷玉拟旨,让李卫立即回京述职。走,到前屋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我道:“把东西吃了,再不吃,朕就让送东西的人先行一步。”
我有气无力地道:“那我明日能出宫了吗?”
他与十三脚步一顿,随即轻笑道:“朕明日就告诉你,如果你有力气走出去的话!”
小多子端了热呼呼的粥来,饿过头了没了一点食欲,有一口没一口狠狠地吃着,好似跟粥有仇。小多子喜笑道:“主子,皇上和十三爷都这样关心你,看以后谁敢欺侮您!”
我叹口气道:“福,祸所伏也!”
他傻笑了一声,低头不语。
22
这几日睡得太多,天微微一亮就爬了起来。走出房间,深秋的寒气让我直发抖,养心殿里已烛火通明了。启明星闪闪发亮,天际开始慢慢泛白,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院门,往宫门急走。宫道静得让人直起疙瘩,跑几步回个头,宫门口守门的,仔细检查了我的腰牌,好奇的看了又看,简直是登机安检。
一出宫门我才意识到,没有马车走回去,还不累死。想着十三快上朝了,于是绕着护城河往东门走,走得两腿发软,加上饿了几天,两眼一黑毫无知觉。
昏沉沉地睁开眼时,雍正脸色铁黑地坐在坑沿上,倒霉的我又被捉回来了。他冷声道:“宫里就这样让你讨厌?不要命地往外跑。李德全,让人看住了,没有朕的许可,她要是跑了,朕唯你是问!”
他生气地拂袖而去,剩下我欲哭无泪,李德全哭丧着脸求饶道:“我的姑奶奶哎,你就缓缓,别跟皇上硬碰了,老奴求您了!”
李德全又把任务派给了小多子,小多子整整一天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为了有力气逃跑,把送来的东西吃了个干净。体力慢慢地恢复,又在房里伸展一下筋骨,人精神气爽了不少。一摸宫牌没有了,一下傻了眼,气极败坏地扯开嗓子大喊了声“啊啊……”
小多子闻声夺门而进,看到我疯了似的表情,吓得抖擞着道:“主子,你这是怎的了?您别这样,你要是有个好歹的,小的就没命了!”我鞋也不脱,往被子里一钻,自生闷气。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样才能拿回牌子呢?用软的,求他?讨好他?不如求十三吧?好像也不行,看来从前逃跑的招用得太多了,这回是难于登天了。
门吱呀地开了,传来十三爽朗地声音:“哟,哟,这是哪个新来的丫头,竟闹笑话!”
我猛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他道:“十三爷也学会说风凉话了,来当说客就免谈!”
“怪不得皇兄当你是宝,你是英雄啊,我老十三都不敢顶撞一句,你倒直接抗上了,这大概就是物以希为贵!怎么,连我也恨上了?”十三立在坑前玩世不恭地戏谑道。
拉住他的袖子,轻摇着肯求道:“求你了,帮我把出宫牌要回来,大恩大德下辈子缬草来还?”
“这忙无能为力!”十三裂着嘴角抱歉道。
我垂头丧气低头不语,忽灵光一闪道:“那你帮我去摸个底,那块牌子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窃!”
十三惊呼了声,戏笑道:“什么,你还要去偷?”
我嘟着嘴,仰头没好气地道:“谁说去偷了,是窃,窃……”
十三哈哈大笑,我朝他“嘿嘿”傻笑了声,低头不语,他也止了笑。房里光线一暗,我猛抬头,雍正似怒非怒地立在门口,朝十三道:“十三弟,你见过这么可笑的人吗?别人都越来越端庄贤淑,她怎这副德性?”
我低头撅嘴道:“皇上说的极是,我朽木一根,跟皇宫也不协调,不如放我回市井吧!”我侧头一瞄正碰到他的目光,慌忙低下头。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十三弟走,越搭理她越来劲了!”两人立刻消失在了视线里,我跳下床,看着镜中一张苦脸,哼了声,自言自语:“这路不行,换一条,我就不信了,加油!”
换了身亮色的袍子,涂了点胭脂,走出门外,深吸了口气,朝养心殿走去。
李德全看着端着笑容的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这就对了,快进去,皇上见了也高兴!”
脸上挂着笑,心里郁闷,我什么时候成了陪笑的人了?雍正今儿又招见了张廷玉与十三,我端着李德全给的茶,调整好心情,微笑着走了进去。
雍正正说着话,抬头一瞄见我,我朝他嫣然一笑,他愣得停下了话,十三也顺势转头,也是一脸好笑的表情,只有一无所知的张廷玉,一脸莫明其妙。
雍正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回头继续道:“田文镜在河南虽然有阻力,但他狠抓落实,朕相信不日会出成绩的。李卫回京后,朕派他去当浙江巡抚。他虽识字不多,但有才,能洁身自好,朕就敢破格用他。” 我把茶端给了他们,立在一旁,始终面带微笑。
十三与张廷玉都笑着点头,十三道:“如今用人之际,臣弟以为十七弟允礼可当重用,不如换个人去守陵。”
雍正迟疑了一下道:“那就让他回来,帮你一把。”
张廷玉道:“皇上,战事已定,陵寝的事也是大事,该上日程才是。”
雍正用拳抵抵眉心,抬头思忖道:“容朕想想,你先忙其他的去吧!”张廷玉跪安退了出去。
“皇兄陵址关系到子孙后代,不如让臣弟与高其倬亲自带人去勘察地形。”
心想出宫的机会来了,举起右手,忙又放下,激动把学生时候的举指拎出来,笑道:“我知道哪里有风水宝地?”
十三与雍正都举目望来,雍正斜了我一眼道:“你懂什么?”
“皇上你也太小瞧我了,为何我就不懂?”我笑着问道。
十三坐正,立刻道:“说,洗耳恭听!”
雍正也不耐烦的抬抬手,但自顾自翻开了折子。 我在脑中快速地搜索了一遍,开口缓缓地道:“秦汉两代都为方上,是用黄土层层夯筑而成的,就如秦始皇陵,秦始皇陵也是企今最大的陵寝,他的墓里有大批陶马陶人,就像他生前率领的军队。另一个代表就是汉武帝的,也是方圆几百里,他的陵寝建成后,他把大批的贡品都放了进去,有书,有兵器,有金银无数,可惜被盗了,一盗是汉末的绿林军打开了陵墓,另一次是隋末程咬金,可能如今所剩无几了。”
十三吃惊地盯着我,雍正捏着折子,转身看来,我边绕手帕继续道:“到了唐代,李世民认为平地筑起高坡,劳民伤财,同时为了防止水土流失和盗墓,改为以山为陵,唐乾陵就是例子。”
十三脱口而出:“你家祖上不会是盗墓的吧?”
“你家……”快嘴而出,幸好雍正的冷眼一瞪吓醒了我,差点反回道你家祖上才是盗墓的。扁扁嘴道:“十三爷,你怎么说话的,不说了!”
十三捂着嘴笑道:“是爷失言了,别生气,继续!”
雍正催促道:“说!”
“宋代又恢复了汉代的形式,但规模偏小。明朝开始在地宫上砌筑高大的圆形砖城,于砖城内填土,使之高出城墙成圆顶,据说明孝陵就是如此,里面葬了朱元璋和马皇后,朱元璋怕别人盗他的墓,吩咐出殡那天,开九门,九套行头一模一样,让人猜不出哪路才是真的!”
雍正也半信半疑地道:“你了解的够详细,亲眼所见似的,书上记载的?”
我自豪仰头道:“那是自然,不过这本书,仅有一本被我烧了,因为都在我脑子里了。”心想导游书,你们想看,下辈子吧!
十三打断道:“言归正传,风水宝地在哪儿?”
我呵呵一笑道:“那得带我一起去,我才告诉你们!”
雍正摆起了脸,十三给了我个别惹事的眼神,低头不语了。正当我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雍正无可耐何地道:“就让十三弟带你去,但朕有个警告,你若是借机跑了,朕就把你院里那些个丫头,全都冲军到宁古塔为奴!”
我叹了口气,不快道:“成交!”
十三佩服地点了点头道:“那臣弟交代好其他事,就启程。”
雍正点头道:“去吧!”我忙尖叫道:“那我呢?”
十三看向雍正,雍正不快地道:“让十三弟来接你。”
十三退了出去,他黑着脸,冷冷地道:“你就这般讨厌宫廷,讨厌朕。”
不能再惹恼他了,赶紧轻拍他的背,柔声道:“不是的,容月怕给皇上惹事,让皇上为难。既便不在皇上身边,也是时时心里牵挂皇上的,思至极点,见到皇上更觉情之深之切,所以皇上让容月像从前一样不好吗?我保证不离开京城,随传随到,你赶我走,也不走!”
他身体一直,拉我至跟前,凝视着我,叹道:“朕曾答应过你,跟你平等处之,朕不食言,朕相信你也不会食言,去吧!”
23
我倒希望此刻冷言冷语了,忽然柔情关切,让我原本离宫的欣喜,减了一半。走到门,又一步一步退回到他的身边,跟他背靠背道:“真让我走,心里又舍不得了,这几日陪皇上吧!”
他虽不语,但我感觉得到他精神一振,挺了挺脊椎,埋头于折子中。静静地靠着,仰头思了片刻,想起十四还在遵化守陵呢?或许此刻他还恨得牙根痒痒,好歹相识一场,去慰问一声,再说恨的该不是我吧?立刻找来纸张,趴在坑沿上动起手来。匆匆画了一张草图,侧头轻问道:“皇上,这大将军下面是什么官?”
他边写边不耐烦地道:“女人家管这些做什么?”
“算了,我问别人去,容月告退!”迅速收拾了画好的图纸,退出了门,叫上小多子直奔上书房。小多子愣头愣脑地来了句:“主子,等皇上册封你做了娘娘,我能跟着你吗?”
我停下脚步,狠狠的敲了下他的脑门,忍住笑道:“小不点,你可别乌鸦嘴,做了娘娘我还能出宫吗?”
他一摸着脑袋,皱着眉后退了一步,不解地惊问道:“为什么呀?”
看着稚气未脱,瘦小的他,边走边道:“我跟你也说不明白,人各有志,你觉得宫里比家好吗?”
他的眼眸中一股落寞,随既又灿烂一笑:“宫里也好,有饭吃,有衣穿,我娘说让我弟弟也进宫来呢,这样全家都不会挨饿了。”
我的鼻子一酸,人世间太不公,朱门挥金如土,穷家卖子求生。抿抿唇,摸摸他的脑袋轻问道:“你家兄弟几个啊?你才十一岁,那你弟弟多大?”
露着两颗小虎牙,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回道:“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我二弟也九岁了。”
我闻言垂了下脑袋,越穷越生,越生越穷,光是一年的人丁税就够重的,也不知这摊丁入亩何时实施到位。这年头地广人稀,怎就不想着开点荒呢?一时怜悯心又起,总不能一户人家出两太监吧,没听见一回事,到自己耳中若是听之任之,怎么着心里也会结疙瘩,“小多子,你一个月多少例银啊?”
他眼睛一亮,兴奋而自豪地道:“有一两呢,公公说了,好好干,再给我加!”
上帝啊,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成了废人就为了区区一两银子,还怀着感恩之心,不由道:“小多子,你带信给你家爹娘,到清雅居酒楼来找我,我给他们找点挣银子的活,不许他们把你弟弟送来做太监,听到没有?”
他突然跑上前,跪到我的面前,磕头道:“谢谢主子,我知道做太监是被人瞧不起的,谢谢主子……”我叹气的扶他起来,他又哀求道:“主子,你让我跟了你吧!”
见我点头,乐得忘了规矩,欢跃起来。
到了上书房门口,一个老太监挡住了去路,我也懒得跟他多话,让小多子进去传话。弘历快速走了出来,已然翩翩少年,变音的粗声,觉着他的话不是从嘴里出来的,笑问道:“您怎来了?”
“我来问你,咱大清军官是怎么个排法,例如将军下边都有什么官兵啊?”
弘历快速地答道:“将军或督统,再是副督统、协领、参领、副参领、佐领、领崔、骁骑校、马甲。”我忙让他进去给我写下来,他不解地问道:“这个何用?”
我笑着把自己画的图纸也拿了出来,在他眼前快速一晃,神秘地道:“好玩的东西,读书去吧,有空再告诉你!”
立刻找十三帮忙,怡亲王的名头不是挂得,第二日中午就送到了我的手里。可人算不如开算,下午天气突变,飘起雪来了,出行改期,把我给郁闷的。
24
回花房已近半个月了,出宫来感觉自己气都顺了许多。连着几天坐着马车瞎转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苦了赶车的。雪又漫天的飞舞,天地间一片茫茫。跟新竹坐在温房里绣着鞋样,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新竹一句无心的话,“左跳灾右跳财”,让我心怦怦直跳。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来,可眼皮还是跳个不停,思忖再三,快速的披上斗篷,就往外奔!
“小姐,外边下大雪,天又快黑了,你这是去哪儿啊?”新竹在后面边追边问。我边跑边道:“我进宫去!”
厚厚的积雪,让马车的轮子使不上劲,如蜗牛爬行,满保还时不时下来拉着马儿走,远远地看见宫门时,我跳下车,蹒跚地往前走。走至养心殿门口,感觉自己都快成人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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