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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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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卢峻熙的脸便拉长了几分,夏侯瑜暗暗地笑了笑,目光从丁香的脸上瞥过,目光阴晴不定。

柳雪涛却不怎么在意,只是趁此机会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养精神,看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丁香自然瞧见了卢俊熙的脸,只是她话已经出口,再改也来不及了。索性是个不伤大雅的笑话而已,卢俊熙又不是落魄的秀才,于是便继续讲下去:“这个秀才以前只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如今要做小买卖,自然生疏。而且面子上抹不下来,见了人也不好意思吆喝。挑着担子在四邻八乡转了两天,一无所获。后来凑巧遇见一个惯于走街串巷的小商贩,因问道:你这生意是怎么做的,为何我一样东西也卖不出去?那小商贩便告诉他:无论卖什么东西,你都得会吆喝,这吆喝还得好听顺耳,人家才会出来瞧。你一声不响的转来转去,人家哪里知道你是做什么的?秀才一听有理,于是点头道谢。那小商贩说完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吆喝,那声音比唱的还好听。而那秀才却亦步亦趋的跟在那小商贩身后,每每那小商贩吆喝一声,他都在后面加一句:亦然!”

丁香也算是个会表演的,一个极普通的笑话被她绘声绘色的讲出来,却也把英宗皇帝给逗得呵呵笑了。只是夏侯瑜和卢峻熙却不声不响,只是闷着头在那里坐着,柳雪涛悄悄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心里也暗暗地笑,却也不说话。

丁香讲完之后奇怪的看了一眼众人,因问道:“咦?我这笑话讲的不好么?怎么卢大人和夏侯公子都垂头丧气的?”

英宗皇帝笑道:“你这一个笑话,把书生和商贩都嘲笑了去,他们俩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丁香听了这话忙转身来对着卢峻熙一福身,娇声赔礼:“丁香不懂事,求卢大人多多开恩。”

卢峻熙摆手笑笑,说道:“丁香姑娘的笑话很好,并不是你的笑话不逗人笑,本官不过是在为那秀才感到可惜罢了。”



丁香便问:“卢大人为何可惜?”

卢峻熙便朝着皇上一拱手,淡淡的说道:“丁香姑娘这笑话定然不出自本朝。卢某为那个秀才可惜,因为他没有福气,没生在我朝我代,遇见我主这样的英明圣主。”

皇上听了这话,越发的高兴,指着卢峻熙笑道:“好你个卢峻熙,你这一句话,要比十个笑话还叫朕高兴。”

卢峻熙站起来躬身行礼:“蒙皇上错爱,是臣放肆无状,还请皇上恕罪。”

“哎——咱们今儿又不是在朝堂之上,元宵佳节,以热闹为主嘛。那什么,丁香已经讲了个笑话了,雪涛夫人是不是也该讲一个啊?”

柳雪涛便起身笑道:“臣妾平日里忙于那些杂物,也没什么好的笑话。既然皇上下旨叫臣妾讲,臣妾也只好斗胆讲一个了。”

英宗皇帝一挥手,笑道:“讲,讲的好了朕还有赏呢。”

柳雪涛便略一思索,讲道:“却说有今后生要娶亲,到了正日子,他换上新郎吉服,带着轿子带着乐师,一路吹吹打打的去新娘子家迎亲。他们那边地方上有个风俗,就是要新郎进屋里去把新娘子背出来,且要快快的跑,一直跑出新娘家的大门方才是大吉大利。那新郎依着风俗,进了新娘子的闺房,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背着就跑。旁边的人见了都纷纷吆喝:背错了,背错了,那不是你的新娘子!这后生一愣,脚步便慢下来。谁知身后被他背着的女子却催促道:别理他们,他们哄你呢,快走!”

柳雪涛讲到这里便止住了。

众人都不解其意,皇上便问道:“这就讲完了?那新娘子到底背错了没有?”

柳雪涛笑道:“自然是错了。原是那女子哄那后生呢。”

皇上摇头笑了,叹道:“如此说来,这后生定然是入了那女子的眼了。可怜那正头的新娘子却被这半路上跑出来的给抢了先。真真有趣!只是这个哄人的女子脸皮也太厚了些,怎么就好意思让人家的男人背着她跑了呢!”

柳雪涛淡淡的笑道:“皇上说的有理。人家都说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谁又能说那哄人的女子不是蓄谋已久,有心为之呢?”

一句话说的丁香的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只是这种事情她一个姑娘家又不好往自己身上揽。只能暗暗地咬牙切齿的瞪着柳雪涛,心想有朝一日自己若是进了卢家的门,定然不让她好过。

夏侯瑜没有官职,很多时候都不便说话。此时因见有些许的冷场,便起身上前,行礼回道:“回皇上,这天色也渐渐的暗下来了,外边花灯初上。皇上是要下去观灯猜谜呢,还是先用些酒菜,草民去叫几个歌姬来为皇上助兴?”

皇上笑着摇摇头,说道:“歌舞就罢了。听听外边这锣鼓喧天的,已经够热闹了。朕在这里坐了这半日,也有些饿了。把你们这落霞楼的招牌菜弄几样上来,朕吃几口也该回宫了。再晚,恐怕明儿御使们又该有话说了。”说完,皇上又别有用意的看了看卢峻熙,无非是让他保密的意思。

卢峻熙微微一笑,起身道:“皇上万金之躯,的确不宜白龙鱼服。”

皇上咧嘴:“行了行了。你卢峻熙若是跟那些迂腐的言官学,弄得朕心里不痛快,朕也让你心里不痛啦!”说着,龙目又在丁香身上瞥了瞥。

卢峻熙忙拱手称是,又道:“皇上用饭,闲杂人等不宜守在一旁。臣请旨意,让臣的妻小先退下去吧?”

皇上点点头,说道:“嗯,行。你们在朕跟前也拘束。这儿是夏侯瑜的地儿,让他另找个房间让你们母子歇息用饭去吧。”

柳雪涛忙起身谢恩,方要带着泓宁泓宣两个儿子下去,便听见英宗皇帝又说道:“蔓云,你和丁香也下去吧,朕跟卢爱卿有话说。”

蔓云拉着丁香的手福身告退,跟着柳雪涛等人一起出来。

夏侯瑜看了看丁香又看了看柳雪涛,心想若把她们这两个女人安排在一起非得吵起来不可,柳雪涛这会儿肯定是累了,可如今却只有一间屋子了。看来这后手留的还真是不够。于是便先对着蔓云和丁香笑了笑,说道:“请二位姑娘到那边的雅间里休息片刻。再下带着雪涛夫人先下楼去了。”

落霞楼的雅间,越高了越奢华,越显得身份尊贵,夏侯瑜说带着柳雪涛下去,丁香便暗暗地高兴,总觉得高了柳雪涛半头似的,便福身说道:“多谢夏侯公子了。”

夏侯瑜点点头,把蔓云姐妹交给两名丫头,便带着柳雪涛等女眷下楼去了。

柳雪涛疲倦的跟在夏侯瑜身后,叹道:“表兄,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你这落霞楼处处都是客人,哪儿还有多余的屋子呢?”

夏侯瑜回身等着柳雪涛走近了方低声笑道:“带你去看梅花。”

落霞楼的确是满客了,一张桌子也倒不出来了。所以夏侯瑜带着柳雪涛去了后院,让她进了他平日里用来休息的屋子。也就是后面那株老梅树跟前的两间小屋。

小屋子里床榻桌椅装饰摆设样样都是齐全的。柳雪涛进门来也顾不得细细打量,只奔着那张软榻去了,一屁股坐在上面叹道:“若知道会在这里遇见皇上,说啥今儿都不能在这落霞楼停下。”

夏侯瑜知道她是累坏了,只笑着叹了一句:“谁也没有未卜先知的神力,你还是好生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我会叫人送饭菜过来,等会儿你们好歹吃点。我先上去应付皇上去了。”

柳雪涛点头,靠在榻上对着夏侯瑜摆手:“去吧去吧,正事儿要紧。”

第225章 求自保却偏惹祸

丁香和蔓云被夏侯瑜请到了另一个雅间里,有丫头上了茶水点心各色干果,丁香此时哪有心思用茶,拉着蔓云生气的骂道:“一点气量都没有,怎么当人家正室夫人的?王公子说的不错,她明明就是个妒妇,这样的女人留在家里成何体统?卢大人很该把她休出门去!”

蔓云冷冷的看了丁香一眼,说道:“丁香,你从小聪明伶俐,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愚蠢?你还有心思骂人家,刚才人家三言两语就把你给逼到了死路上去了。若不是姐姐当着你,一顶欺君的大帽子扣下来,十条命你也保不住了!”

丁香愣了一下,奇怪的问道:“好好地,哪有什么欺君之罪?姐姐可别吓唬我!”

蔓云便把刚才柳雪涛和丁香的对话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问着丁香:“你责怪她叫人把茶水倒了,她则问你想把茶水给谁喝。你仔细的想一想,不管你怎么回答,可不都是欺君之罪么?”

丁香暗想,果然不假。如果自己说那茶水给卢峻熙喝,前面那女人分明又说了自己是皇上的人,只有皇上才配喝自己倒得茶。若自己说给皇上喝,那茶盏却是卢峻熙用过的。所以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欺君之罪……

阴险!太阴险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阴险的女人!

丁香若不是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就要跳脚的骂街了。

蔓云看着丁香的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喘气说不出话来,便劝道:“姐姐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是算了吧。如今看来就算你进了他们家的门,也没有好日子过。凭着你的才情样貌,想找个疼爱你的人还不容易?为什么非要跟着他卢峻熙?探花郎就那么好?之前在翰林院的乔大人不也挺喜欢你的么?那时候你非得嫌人家老,如今他外放直隶做府台去了,不比卢峻熙这个户部侍郎更好?”

丁香叹了口气,拉着蔓云的手说道:“可是,人家就是喜欢卢大人嘛。”

蔓云看着丁香一副痴心不改的样子,也重重的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啊!”

丁香也哀怨的说道:“姐姐,为什么我那么命苦呢……从小没了爹娘,和姐姐一起被卖进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幸好姐姐护着我,才能完好的长到今日。可偏偏又遇到了这种事儿……姐姐,你说皇上会不会给我做主呢?怎么我瞧着刚才皇上看卢大人的眼神……像是有什么默契似的?”

蔓云叹道:“皇上或许会跟他提一提,但这事儿成不成都在卢大人。姐姐看卢大人对他的夫人情深似海,十有八九是不会纳妾的。再加上你刚才任性胡闹,我看就算他要纳妾,也不会选你。”

丁香失望的拉着蔓云的手叫道:“姐姐——为什么会这样啊!”

蔓云无奈说道:“我都说了,给人家做妾就要学会做小伏低。你看看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不仅把人家的夫人给得罪了,还把卢大人给弄得心里不痛快。你说人家夫妻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人进门做妾呢?还不怕家里被你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啊?”

“姐姐!”丁香这下真的恼了。她猛地一甩手生气的看着蔓云说道:“姐姐一直这么打压丁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姐姐?人家事事找你拿主意,不是叫你来打击的!”

蔓云幽幽叹道:“姐姐正是为了你好,才会这样说你。这些年我们姐妹俩受尽了苦楚,有些事情难道你还看不明白么?不管你多么有才情,多么漂亮,总之从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出去,哪怕你真的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也总是比人家矮一头……”说着,蔓云便转过身去走到窗户跟前,看着街道上繁华的花灯慢慢的落下泪来。

丁香听了这话,也触及了伤心事,一时不再说话。

一时英宗陛下在那边用了点心,又吃了几个八宝汤圆,便叫人唤了蔓云和丁香过去。

卢峻熙一直陪在皇上身边,英宗皇帝趁着跟前无人的时候,果然跟卢峻熙提及了丁香的事情。不过倒没有挑明,只是问他:“觉得丁香这丫头怎么样?”

卢峻熙自然不能说差,只好躬身回道:“冰雪聪明,花容月貌。是个难得的美人。”

是的,美人儿。卢俊熙的用词还是几经斟酌的。他不能说丁香是个好姑娘,只能从外貌上夸她。因为‘好姑娘’三个字不仅仅是只相貌好,更要品德好。显然,卢峻熙的话中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英宗皇帝什么人,听了这话淡淡一笑,指着卢峻熙说道:“你也学会跟朕说话留三分了?”

卢峻熙忙躬身回道:“臣不敢。”

英宗皇帝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丫头就是太聪明了,有时候有点胡闹。不过人么……还不算太坏。”

卢峻熙笑笑,没接话。心想不算太坏你接宫里去试试,看后宫能不能翻了天。

英宗又问:“峻熙啊,雪涛一个人在家里很是辛苦,又要打理家里的事情,相夫教子,还得打理宝马行的事情,如今她又刚生了一个孩子,会不会太辛苦了?”

卢峻熙叹道:“是啊,是很辛苦。所以——臣也只能尽量的少给她添乱了。”

英宗一愣,问道:“添乱?”

卢峻熙应道:“是啊。家里人少些,麻烦也就少些。只两个儿子也就罢了,别再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也就好说了。”

英宗立刻明白所谓乱七八糟的人就是指妾室偏房什么的。于是他也淡淡一笑,说道:“是啊,是啊。不能再给她添乱了,否则朕的那些运军粮的马车恐怕不能如期交付兵部投入使用了……”

卢峻熙点点头,表示赞同。后来夏侯瑜安排了柳雪涛休息便回到了雅间,皇上又同他说了些闲话,便叫人把蔓云姐妹叫出来,说要走了。

夏侯瑜忙叫人去另外的雅间里请了蔓云姐妹出来。皇上见只有她们二人却不见柳雪涛,因问:“雪涛夫人呢?”

夏侯瑜忙躬身回道:“实在没了多余的房间,夫人带着丫头婆子人多,还有两位小公子,越发的吵闹。草民想着总不能委屈了这二位姑娘,所以草民只好请夫人去楼下后院的小屋里歇息去了。”

他没说请柳雪涛去的是什么样的小屋,如此一说倒有些可以慢待柳雪涛的意思。英宗皇帝看看蔓云和丁香,一时想着她们姐妹二人虽然是跟着自己出来的,但从身份上比到底不如柳雪涛这个诰命夫人尊贵,再从大处比她们二人更无法和雪涛相比——两个青楼女子怎么能跟依仗司兵马司都仰仗的宝马行的主子相比呢?柳雪涛如今做的事情可是关系到边疆稳定与否的大事。

于是英宗陛下瞪了夏侯瑜一眼,说了两个字:“胡闹!”

卢峻熙也瞪了夏侯瑜一眼,心里恨恨的说道:敢让我女人去小屋,让那两个青楼女子在楼上,行,夏侯瑜,你给老子等着!

英宗自然不会继续发脾气,因为他也明白今天蔓云和丁香是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才有这样的待遇,于是摇摇头叹了口气,带着侍卫和两个女子走了。

因为皇帝要说走,夏侯瑜便早早的安排了人到门口去清道,把之前花了银子留在门口表演的戏班子杂耍班子的人都遣走了,外边只有一些赏花灯的人熙熙攘攘的走来走去,皇上带着人出去,没走了几步便埋没在人潮中,没了踪影。

卢峻熙慢慢的回过脸来看着夏侯瑜,慢吞吞的说道:“夏侯大公子,我家夫人被你请去哪里‘休息’去了?天色已晚,本官要接夫人回家去了。”

夏侯瑜笑笑一抬手说道:“卢大人请。”

卢峻熙剜了夏侯瑜一眼,抬脚跟着他往后院走去。

出了落霞楼的后门,外边的喧嚣尽数被挡去,圆月挂在中天之上,宛如银盘。月光照在小院子里,玲珑的山石,道劲的老梅,幽深的回廊,精致的曲栏,目之所及都笼上一层淡淡的水银之色,清亮却不冷寂,更有幽深的梅香在空气中暗暗地浮动,让人顿觉摒弃世间繁华,生出一种临风独立的孤傲之感来。

卢峻熙的脚步顿时慢下来,再看夏侯瑜伟岸如山的背影,心里的怒气也渐渐的散了。淡淡的笑道:“想不到落霞楼前面浮华靡奢,后面竟有这样幽静的小院。”

夏侯瑜放满了些脚步,侧脸看了卢峻熙一眼,叹道:“我们这些铜臭商人有了几个臭钱,也会想要附庸风雅一番么。”



卢峻熙听出夏侯瑜的自嘲之意,倒也不怎么在意。慢慢的踱到那一株几经枯荣的老梅跟前,抬头来看着一树的繁花,略一沉思,吟道:“小院湖石老梅树,朵朵花开香雪痕。无需人夸颜色好,却留幽香满乾坤。”

夏侯瑜听卢峻熙借花比人,暗暗地赞扬自己。便微微笑着,接道:“眼前谁识岁寒交,只有梅花伴寂寥。明月满天清似水,独依冰雪弃喧嚣。”

卢峻熙忽然回首,看着夏侯瑜但笑不语。

夏侯瑜却对着卢峻熙一拱手,淡淡的说道:“卢大人见笑了。”

卢峻熙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夏侯公子若入科举,必会蟾宫折桂,独占鳌头。真是可惜了。”

夏侯瑜却不以为然的笑道:“人各有志,我夏侯瑜从小便不愿入仕途,只求能够一生潇洒,与心爱的人相伴到老。不过……上天不厚待与我。如今心爱之人别嫁他人,我一生的心愿也无从圆满。如今只能做个市井商人,一身铜臭罢了。”

卢峻熙心头一紧,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夏侯大公子难道还旧情难了?雪涛如今可已经是我两个儿子的母亲了。”

夏侯瑜听了这话,忽然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又对着卢峻熙一拱手,说道:“卢大人好好地待她,我夏侯瑜自然只有守望和祝福。若卢大人不能让她幸福,那我夏侯瑜也不介意会为雪涛出手。”

卢峻熙立刻沉了脸,冷冷的看着夏侯瑜低声喝问:“夏侯瑜,你什么意思?”

夏侯瑜却淡然一笑:“没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难道卢大人身为探花郎连这个也听不懂么?”说完,他竟不等卢峻熙再说什么,已经朝着小屋的门口走去。

卢峻熙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用力的攥着,恨不得立刻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给痛打一顿。

小屋不大,但却极其舒适。屋子地下笼着地炕,不用炭盆,暖烘烘的令人昏昏欲睡。

柳雪涛此时已经靠在软榻上睡着了,泓宣也在奶妈的怀里安静的睡着,泓宁则坐在夏侯瑜的书案上看着他收藏的一本旧书。

夏侯瑜轻轻的推开门,看见这样的一幅景象,心里立刻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甜蜜。好像那个躺在榻上身上搭着一条秋香色弹墨薄被安静的睡着的女人是属于自己的,而那个坐在自己书案前看书的小鬼也是属于自己的,一种代入的错觉让夏侯瑜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舒畅,好像是一个疲惫的旅人长途跋涉迈进了自己的家门。

不过这美好的感觉只是瞬间而已,等下一刻卢峻熙跟着进门,情形就立刻不一样了。

“睡着了?”卢峻熙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打破了夏侯瑜的美好感觉,接着他直接走到柳雪涛跟前,弯下腰去摸了模她的脸,轻声叫了一下:“夫人 ?'…3uww'”

柳雪涛睡得正浓,忽然被人打扰后有些不大高兴,咕哝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身上的薄被却滑到了一边,她只穿着玫瑰红的棉绫小袄,一把如墨的秀发弯在枕畔,丝丝缕缕笼络着他的心神。

卢峻熙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却抬手把她抱了起来,轻声说道:“雪涛,我们回家吧?”

站在门口的夏侯瑜心中喟然长叹,往里走了两步,说道:“她那么累,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我叫人准备吃的,一会儿你们一家子在这儿吃了饭再回也不迟。”

卢峻熙满心不想让柳雪涛在这里睡,可是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又实在不愿打扰她的好眠,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夏侯兄了。”

夏侯瑜有些意外的看了卢俊熙一眼,这个狂傲的家伙居然会叫自己‘夏侯兄’?

卢峻熙却转过脸去,把怀里的女子又轻轻的放好,拉过被子来把她裹住,自己依然坐在那里看着她。

泓宁已经放下书到了近前,原是等着和父母一起回家的,如今见父亲又把母亲放下让她继续睡,便乖巧的问道:“爹爹,我等会儿回家吗?”

卢峻熙点点头,又对泓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微微笑了笑。

泓宁也开心的笑着点头,又扭头看了看夏侯瑜,压低了声音问道:“爹爹,我去跟表舅舅出去玩会儿好吗?”

卢峻熙点头应允。

夏侯瑜笑了笑,拉着泓宁的手走了。

柳雪涛到底睡得没那么踏实,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便醒了。睁开眼睛看见坐在身边看着自己的卢峻熙,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不好意思的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啦?”

卢峻熙笑着把她拉到怀里,低头吻着她的眉眼,轻声叹道:“夫人,为夫发现怎么看都看不够你,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柳雪涛跟这小屁孩在一起以来听见的最肉麻的情话了。

她甜甜的笑着抬起头来,枕着他的胳膊笑道:“看不够就尽管看好了,我又不是动物园的老虎,看一次还得买一次的门票。”

“嗯?”卢峻熙不解,凤目一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了脸把嘴巴送到自己嘴边给他一下吻住,吻够了方叹道:“我的夫人是天下最好的女人,纵然是老虎,也是只温柔美丽的母老虎。”

柳雪涛立刻笑着啐他:“呸!你说谁是母老虎呢?你才是老虎呢,不——你是狐狸,长着华丽的毛,却有一颗狡猾的心,谁也算计不过你……”

'3UWW'卢峻熙也笑:“我是狐狸?我再狡猾,遇上你这母老虎也只有求饶的份儿了……”

'书'听见他们两个人说话,外边服侍的丫头便进来问道:“老爷,夫人,夏侯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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