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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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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和碧莲早就进房来,因听见卧室里窃窃私语的,便紧守着卧室门没敢进来。这会儿听见大少爷叫人,才忙答应一声挑帘子进门伺候。
卢俊熙叫丫头把午饭传到卧室来用,柳雪涛又让紫燕伺候自己穿上衣服,重新把散乱的发髻打开梳了个家常的发式,简单的簪上两个银簪子并一朵淡紫色的绒花。反正已经是中午,又不用出门,柳雪涛向来主张穿衣打扮以简洁为主,舒适就行。
卢俊熙手里握着一本书,想看不看的样子,旁边丫头们帮着收拾小炕桌摆放碗筷,里面梳妆台跟前柳雪涛坐在那里对着镜子整理美丽如花的容颜。冬日暖暖的阳光从窗棂里照进来丝丝缕缕斑斑驳驳,火盆里的红罗炭冒着橘色的火光,屋子里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香味混着一股炭火的气息让人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虽然没有‘琴瑟在御’,卢俊熙一样体会到了‘莫不静好’的妙处。
若是就这样一直呆一下去,安安静静地,一辈子,多好……
柳雪涛回头看见卢俊熙呆呆的看着自己,那样子仿佛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于是慢慢的走到他的近前,抬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摇头叹道:“没发烧呀,怎么这个人竟是呆了?”
卢俊熙扑哧一声笑着反手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说道:“你如今也调皮了许多。吃饭吧,早晨就没怎么吃东西,这都什么时辰了?”
“阿弥陀佛,还知道饿?真是难得。”柳雪涛笑了笑走到软榻前,亲自盛了一碗粥放在卢俊熙面前,又挑了他喜欢吃的小咸菜放到他跟前,然后自己坐在他对面,拿了汤匙尝了尝小厨房送过来的笋丝火腿汤。
“味道怎么样?”卢俊熙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粥,又伸过脑袋去看柳雪涛的汤,那神情,像个乞食的小狗一样温顺乖巧。
柳雪涛便喂了他一口汤,笑问:“如何?”
“唔……不错,不错!”卢俊熙点点头,把自己的粥推到柳雪涛面前,换回了那碗汤,“我要跟你换换,我不爱吃粥,我用这个汤泡饭吃。”
柳雪涛叹了口气,摇头:“之前你看人家吃粥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小屁孩,没定性的家伙!
第62章 闲言
姨太太张氏这几天没见着林谦之大管家,心中着实郁闷的很。差了小丫头去前面悄悄地打听了,知道是少奶奶派出去巡视各个农庄去了,心里便开始嘀咕起来。
这巡视农庄可是个肥差。想想吧,那些农庄子上的庄头儿每年都要从上缴的粮食野味及银钱上弄点文章,这是明摆着的事儿,马无夜草不肥,那些家伙们一个个儿外边看着穷酸,实际上都是大有的主儿。况且,若是想让他们好好地办差,不给点好处能成吗?他们在下面随便弄点什么小动作,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城里的这些主子们?
所以,就算之前精明的大奶奶王氏每年都会派人下去查看地里的收成以及佃户们的劳作情况,可依然对那些庄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计较得十分仔细。当然,之前王氏也是派林谦之去的,这种事自然是派心腹之人下去。纵然准许那些庄头们从中弄些小钱,那也要肚子里有数才行。不然的话凭着他们算计去,可还有王法在?
原以为,王氏一死,林谦之离开了卢家,新来的少奶奶就是架空了的黄瓜架,纵然架着几根黄瓜在那架子上晃悠,可凡事儿都摸不到根儿上。就算是还有个大少爷,也是从小享受惯了的主儿,不然的话王氏哪里会如此着急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媳妇进来协助他管家?
真是想不到啊!
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很懂得御下之术,提前把林谦之收服了,就算她把林谦之的女儿给赶到庄子上受苦,林谦之这个无情无意的东西也都不怪她!
真是鬼迷了心窍啊!
张姨奶奶颠着小脚在自己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午后的太阳晒在她的身上,一身蜜合色的挑金线暗绣缠小芍药花的长襦闪着点点金光,一头乌发绾成倭堕髻,斜斜的簪着一朵白色的珠花,算是给主母戴的孝,赌一赌底下人的嘴巴,不过这珠花十分的精致,又给她妩媚的容颜添了几分清雅之色。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会打扮很知道如何遮掩自己的缺点展示自己美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十个男人总有九个招架不住。像卢俊熙的父亲,活着的时候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醉十几年,到死都还恋着她,反倒把正房奶奶给晾到一边不闻不问。这也是张姨奶奶的本事,纵然王氏到死也不甘心,但终究也还是她的手下败将。
“姨奶奶……姨奶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一路小跑进了院门,看见院子里散步的张氏后,立刻上前去凑到她的面前,喘着气汇报:“大管家回来了!”
“哦?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在哪儿?”张氏的眼睛亮了亮,整个人又精神了许多。
“刚进二门上,把马交给了小厮,人往上房去了。”
“少奶奶在上房?”
“没呢,少奶奶今儿早晨病了,传了大夫,连少爷一天都没出卧室的门儿呢。”
“哼!”张氏鄙夷的笑了笑,暗暗地诅咒,小小年纪就娶妻,也不知道那小子懂不懂人事呢!娶个花骨朵一样的媳妇进来,可不是作孽么?瞧着吧,以后有你们病的时候!
“姨奶奶,这外边这么冷的风儿,您还是进屋去吧。”小丫头见张氏冷笑,摸不清这位姨奶奶心里想什么,只好劝她进屋去,然后自己也好下去玩玩。
“你下去吧。没事儿不用进来伺候了——哎,对了,我昨儿恍惚听说你娘身上不好?我这儿还有一吊钱,你先拿去用吧。回去看看你娘,你说这都快过年了,也不知道咱们的月钱什么时候能发。”张氏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转身叫屋里的心腹大丫头取了一吊钱来给这小丫头拿去。
小丫头立刻高兴地道谢:“奴婢谢姨奶奶,这算是奴婢借姨奶奶的吧,等奴婢的月钱发了,先还给姨奶奶。”
“哎哟!瞧你这孩子说的。你替我跑来跑去的,还不许我赏你几个大钱呀?”张氏笑呵呵的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
边上张氏的心腹丫头金蝶也跟着笑道:“漫天底下就你这小蹄子一是一二是二的。那月钱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呢!如今都缺了两个月的了。自从大奶奶病重那个月起到现在,咱们可曾见了一文钱?哎——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打算的,少了我们这些奴才的也就罢了,如今连少爷和姨奶奶的月钱都扣着不发,到底什么意思呢!”
“姐姐说的是,如今二门上的那些小厮们也都抱怨呢。”小丫头颇有同感的点头。
“我看呢,咱们这个家早晚得败在她的手里。”金蝶撇了撇嘴巴,眼睛往旭日斋的方向看了看。
“金蝶!”张姨奶奶立刻喝止,“哪儿那么多闲言碎语的?不过叫你给你妹妹拿一吊钱来,就说这么多闲话!”
“哟,姨奶奶,您别骂金蝶姐姐,是我不好呢。”小丫头忙转身过来冲着张氏福了福身子,“奴婢谢姨奶奶大恩,姨奶奶有跑腿的事儿只管叫奴婢去,奴婢告退了。”
“嗯,去吧。”张氏含笑点点头,很温和的样子目送小丫头出了院门,方渐渐地沉了脸转身进了屋子里去。
第63章 洗尘
林谦之回来之后,先去了趟上房,上房的丫头说少奶奶病了,今儿一早就请了大夫,这会子小厨房恐怕还煎着药呢。
林谦之想了想,只好先让小丫头进去回个话,无非是告诉一声自己回来了,若少奶奶急着问外边的事情,自然会传见,若不急,他也不敢贸贸然进内宅去见少奶奶。
之后便先回自己的小院子去换了身衣裳,又觉得肚子饿了,便想要去厨房找点吃的。不想还没出门便听见外边有个丫头问了一句:“林叔回来了吗?”
林谦之便答应一声,说道:“回来了,谁呀?”
外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脸生得很,林谦之看了看想不起她是哪屋的丫头,于是问道:“你有事儿?”
“没事儿。”小丫头笑嘻嘻的进来,手里提这个大大的篮子,进门后把篮子往桌子上一放,又笑道:“我姨娘知道林叔刚从外边回来,定然是没赶上午饭,所以叫我给您送些吃的过来。”
林谦之打开篮子看了看,见里面有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一盘油炸花生米,还有两个腌制的小咸菜并一壶酒,一大碗白米饭。于是奇怪的问道:“你姨娘是谁?”
“我姨娘林叔都不认识?”小丫头笑嘻嘻的看了林谦之一眼,转身便走,似乎是有意的卖关子。
“哎哎哎——你叫什么名字?”林谦之心想这肯定是厨房上那个婆子的外甥女,那些老女人一个个儿都是如狼似虎的主儿,林谦之这个卢家大宅门里的翩翩美男子被一众娘儿们婆子们暗恋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况且王氏活着的时候都有过这种事儿,如今这些女人们肯定更是明目张胆了。
林谦之心里明白归明白,但总要知道送东西的人是谁才敢吃。这年头,谁也保不住有没有人在背后使个坏心眼儿。所以他一把拉住那小丫头问她的名字。
“我叫莲花儿。”小丫头笑笑,说了名字又急着走。
“莲花儿?你是少奶奶刚买进来的丫头?”林谦之想,这上上下下的丫头自己心里都有数,并没有叫莲花儿的小丫头子。是谁这么奇怪呀?
“我不是这府里的丫头。难道天底下都是卢家的,是个人便是他们家的丫头不成?”
“那可奇了!”林谦之的脸一下子放下来,极为严肃的问道:“你是谁家的亲戚?怎么能胡乱走动?你来串门倒也罢了,怎么还干起替人送东西的事情来了?快说实话我就饶了你,不然我传进人来,狠狠地打你一顿,看你说是不说?!”
林谦之正发狠的吓唬小丫头,却听见院子里又有女人的笑声,听那声音便猜到了来人是谁,于是心中越发烦闷。冷冷的说了一句:“姨奶奶又有什么打算?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到底要怎么样?”
张氏一脚踏进了屋门儿,看着林谦之的冷脸,无所谓的笑了笑,对那小丫头说道:“莲花儿,你且回去吧,替我跟你姨娘问好。”
“好,不过林叔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姨娘给他送来的酒呢,发那么大的脾气,真是吓死人了。”小丫头笑嘻嘻的拍了拍胸脯,好像是真的被林谦之吓坏了一样,转身跑开。
“哎——你不能走,你……”林谦之还没弄明白那个小丫头的姨娘到底是谁,张氏却让她走了。她这一走,林谦之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行了行了!不过是一壶酒一只鸡而已,也值得你如此谨慎小心?难道你害怕有人给你下毒要了你的命呀?”张氏娇嗔的笑着,走到桌子跟前把酒和烤鸡都拿出来,那酒还是热的,篮子里有两个酒盅,张氏便拿自己的帕子把那酒盅擦了擦,亲自斟了一盅酒送到林谦之面前,又含笑道:“大管家一路辛苦了,吃一杯酒暖暖身子吧。”
林谦之瞪了张氏一眼,转身躲开,袖子一甩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这位张姨奶奶。
“怎么?生气了?还是真的怕这酒有毒?”张氏却并不生气,好像打定了主意要给林谦之赔小心似的,又轻移莲步转到了他的面前,妩媚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不放心,那我就在你跟前喝一杯。我死不了,你也就死不了,你说——是不是呢?”
林谦之此时终于明白,那个叫莲花儿的小姑娘根本就是张氏放的一个烟雾弹,或许这院子里根本就没她的姨娘,也或许她本来就是张氏从外边弄回来的一个小丫头,两个人一前一后根本就是唱戏来了。
于是他皱着眉头看着张氏喝下那杯酒之后,方淡淡的问道:“张姨奶奶又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来的?可又是来调查林谦之是不是要挟持幼主毒霸卢家的家产?”
“哟,人家一时赌气说的气话,你还记着呢?”张氏刚好喝下了那杯酒,听林谦之提起之前争吵的事情便扑哧一笑,转身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他的唇边,说道:“我今儿是给你赔罪来的,行不行?顺便也给你接风洗尘,嗯?”
“不敢当……”林谦之说着,刚要再次转身躲开,张氏却忽然伸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温软馨香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酒杯也紧紧地贴着他的嘴唇,林谦之虽然风度翩翩平日里那些女人也一个个儿都喜欢和他搭讪,却从没有谁像张氏这样主动地投怀送抱过。而且这次不比那日在庄子上,还是大白天的,他猛地吓了一跳,顿时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64章 毛贼
有人说过一句名言:要想成功先发疯,不顾一切往前冲。
其实张姨奶奶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她不顾一切扑进林谦之的怀抱,誓死要把林谦之绑在自己身上,要死一块死,死了或许还可以埋在一起。因为她这个妾室如果死了,是不可能进卢家的祖坟和陆老爷子埋在一起的,顶多也是在卢家祖茔不远的地方找块地,给她修个坟墓拉到,弄不好还被人按上个什么罪名直接打发出去,也不过是乱葬岗子上一扔,任凭野狗野狼叼了去也未可知。
所以她决定疯狂一回,趁着还年轻有几分姿色,趁着还有一点点的资本,为自己的将来赌一次。
成了,她就是当家的奶奶,败了,大不了乱葬岗子上一扔了事。
而此时,她一只手臂用力勾着林谦之的脖子,另一只手端着酒杯,仰头把酒都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把酒盅往身后一扔,啪的一声青花瓷的小酒盅一下子甩在青砖地面上变成了碎片。而张姨奶奶却趁着林谦之被这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惊醒的那一刻,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唔……”林谦之的脑子一片空白,白茫茫如雪后大地,一丝杂色也没有,他感觉自己是站在雪地里,全身僵冷意识模糊,仿佛连自己都找不到了。
只有那辗转旖旎的红唇和温热香醇的酒味停留在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似乎那是他林谦之活了三十四年来唯一不敢正视的感觉。
张氏双手攀着林谦之的脖子,身体密切的贴在他的胸前,一边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着林谦之的胸口,一边极尽挑逗的吻他。
许是真的寂寞了很久。
张氏一吻上林谦之,便发现原来自己心中的寂寞是如此的深重,深重到一个吻好像不能够填满那份空虚和寂寞,她想要的更多,所以她的身体颤抖着,手臂也颤抖着,甚至连吻着林谦之的唇也是颤抖的,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冲上去便是灰飞烟灭,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向前飞。
林谦之终于有了点意识的时候,张氏已经颤抖着把他推进了卧房。
单身管家的卧房里收拾的虽然干净但有些简陋。没有女人的日子,男人永远不能有完整的生活。床上石青色撒花绸缎的棉被叠的还算整齐,只是帐子没有勾起,床上还扔着两件换下来的脏衣服没拿去清洗。
林谦之伸出手臂想推开怀里的女人,却被她猛地一下推倒在床上。
这死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林谦之有些气恼,瞪着眼撑着手臂坐起来,还没下床的时候,张氏已经欺身上前,一撩裙子踩着床前的脚蹬便骑到了他的腰上。
软软的腰身沿着他的跨,林谦之的脑子哄得一下子炸开,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倏地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顾不得许多,双臂忙从床上抬起来,抓住张氏的肩膀低吼:“你这该死的女人!你疯了!你想死也别拉上我!快放开我……”
“是,我该死,我疯了……反正这日子我也过够了,不如你就送我去死吧……”张氏说着,纤腰一扭,身子往前倾倒,纵然林谦之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她还是成功的把这个目空一切一心只对某一个女人专情的男人给压倒在床上。
疯狂到近乎绝望的亲吻变成了撕咬,一个挣扎反抗,一个急于征服。一个是禁欲已久自以为专情于一人的男人,另一个是守寡七八年急需抚慰的女人。
一直恪守着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砝码不够。
林谦之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当一个柔媚到骨子里的女人说着令人面红耳赤激情勃发的憨言浪语如一股泉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在他的体内猛烈地爆发。
浓重的喘息伴着焦虑的嘶吼,还有女人娇媚得如流水的身体和挑逗的尖吟,在这寂寞了十多年的老屋子里压抑的回响。
旭日斋当值的小丫头秀儿左顾右盼的进了林谦之的小院子,看看院子里枯萎的花草和凌乱的枝叶,不由得摇摇头叹了口气,“哎,怎么大管家的院子连个收拾的人也没有?”她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在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酒香。
小丫头笑了笑,还当是林谦之独自一人自斟自饮,于是抬手推开虚掩的屋门,笑着问了一句:“大管家,自己一个人吃什么好东西呢?”
里间卧室的床上,一对纠结在一起的身体猛然僵住,林谦之汗湿的脸顿时惨白,恨恨的瞪着张氏,就差一张口便把她撕碎一样。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算计自己。连捉奸在床这样的戏码都安排上了?
而张氏在惊吓之后,也是脸色苍白,又看到林谦之愤恨的目光时,心中又有无限的哀凉。只是此时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她慌张的从林谦之的身上翻下来,身子一转躲进了床角里,拉过帐子挡住了自己。
林谦之见状,便明白了几分,于是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扬着嗓子问道:“谁?”
秀儿听到一声沙哑的质问,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门口躲了躲,咬着牙问道:“你是谁?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大白天的入室偷窃?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毛贼?
林谦之一愣,这又是哪个新来的丫头,居然把自己这个大管家当成了毛贼?
而躲在帐子里的张氏却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及时阻止了自己笑出声来。
眼前这个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汗味的男人,可不就是一个偷情的毛贼?
第65章 权衡
林谦之的确跟做了贼一样心虚。不过他不是那些毛头小子遇到事情只会慌慌张张的沉不住气。他知道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所以外边的小丫头没听出自己的声音,可他已经琢么过来了,那个小丫头的声音很像旭日斋里浆洗上的小丫头秀儿。于是他咳嗽了两上问了一句:“是大少奶奶跟前的秀儿吗?”
“哟,大管家在屋里呢?”秀儿也回过味儿来,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贼,许是大管家出去这两天受了风寒,嗓子哑了也说不定呢。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大管家您别见怪,刚才我猛然没听清是你,还吓了一跳呢。”
“啊,没事,我这几天上火,嗓子不舒服。”林谦之忙从床上起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秀儿姑娘先自己坐,我这儿刚进了门,衣裳还没换呢,你稍等一下啊。”
“成了,大管家您收拾一下,吃了饭就来旭日斋吧,大少爷和少奶奶都在家,等你回话儿呢。我还有事儿,也坐不住,您换您的衣裳,我走了。”秀儿说着,便转身往外走。虽然她是个小丫头,但也是知道大家子的规矩,人家一个大老爷们儿正在换衣裳,自己一个丫头家在屋子里不方便。于是便转身往外走。冷不防踩上了一片碎瓷,嘎嘣一声吓了她一跳,又下意识的叹道:“哟,这是什么东西呀,铬着我的脚生疼。”
“哟,刚才不知哪儿跑来一只夜猫,爬我桌子上去把酒盅子给蹬下来了,还弄了我一身的酒。没事儿吧秀儿?”林谦之说着,一边系着衣服带子一边从里间走了出来。头上的发髻重新整理过,整个人看上去除了有些疲惫之外并没什么异样之处。
秀儿回头笑笑,摇摇头说道:“没事儿,大管家吃了饭可别忘了过来。大少奶奶这两天身上不好,大少爷的脾气坏着呢,您老若是忘了,回头主子又说我偷懒没过来传话,再把我打一顿。”
“你头脚走,我这就过去。”林谦之点点头,保证。
“那成,我先走了啊。”秀儿说着,便已经出了屋门。
张氏从卧室里慢慢的挑开了帘子,倚着门框抱着手臂看着林谦之微微的笑。
林谦之从窗户里看着秀儿的身影从院门里出去,长出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生气的瞪了张氏一眼,愤愤的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没完没了!你自己活够了,干脆找三尺白绫去上吊好了。干嘛非要拉上我?”
“一个人死,黄泉路上太寂寞呀。”张氏媚笑着,软软的声音依然是媚入骨髓,她从门框上站直了身子,走了两步靠到林谦之的身边,手臂一伸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仰着脸媚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划着林谦之的脸一边悄声说道,“你说,若是咱们俩一块儿死,姓王的那个妖婆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气的活过来把我们挫骨扬灰?”
“哼!”林谦之对张氏真是又恨又无奈,他猛地一推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冷冷的说道:“我要去回主子的话了,你走的时候小心些,别叫人看见了。”
“哟,你这还是关心我呀?刚刚你不也是动了情了吗?若不是那死丫头搅了我们的好事儿,恐怕这会子你得搂着我在床上销魂呢吧?”
“你闭嘴!”林谦之气的简直想把这个女人团吧团吧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出去。可是她是个大活人,还是半个主子,而且是个妖媚到极点的女主子……
所以,对张氏,林谦之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事情嚷嚷出去了,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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