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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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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福赶快就出去了,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这一会儿就气成这样,他偷偷扫了一眼桌子上,有一张展开的信纸,是谁的信把王爷气得不轻。
朱福出去了,朱宣才按纳了火气,重新回到桌前看了那封惹祸的信,妙姐儿这个孩子,表哥回去一定教训你去。
这是玉妙在心情最差的时候写的,信纸上有干了的点点泪痕,也是哭着写出来的:
。。。。。。表哥说疼我,再也不要听这句话了。一言不合,就撵了我走,让我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不作表哥当王爷当丈夫,我也不会把心给了你,不会为了你心里有了别人而难受。
表哥是个罪魁祸首,不,以后喊你王爷,你再不是表哥。外面秋风起矣,想来草原上更冷,愿王爷多多保重身体,愿王爷早日战胜回来。
不过王爷回来以后,就新人在怀,与妾已是陌路人了。。。。。。
再重大的军情朱宣或许还能坐了不动,看了这封信他再也坐不住了,跳了起来在帐篷里甩了手走着,又不要表哥了,要王爷不要表哥,好,以后不许喊表哥,只能行国礼。
以后仪容要端庄,不许再对了表哥撒娇,骑马要刀天天歪缠了,以后不许再说表哥娇养的了,表哥不再娇养你,一切都规矩着来。
看了那一句:我也不会把心给了你,不会为了你心里有了别人而难受。朱宣也不高兴,当然心要给我,不给了我不是找教训去,成亲以前那么对你,不就是要你的心。可是后面一句说错了,表哥没有变心,心里没有别人。
朱宣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不红的想了,表哥没有变心,至于是不是差一点儿有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联姻了,会不会有些改变。。。。。。但是现在不联姻了,所以不必脸红。
再接着往下看,又气了一个倒仰,白疼了这孩子了,下面又写了:。。。。。。只后悔不该心里有了王爷,与王爷反目,可怜睿儿会不会受到牵连,我成了弃妇还算罢了,王爷会不会因此而不再疼爱睿儿,新人生了孩子,睿儿可怎么办?
南平王再大的度量也经不起这样的话来砸,他坐下来手抚了额头,一时之间,脑子空白无一物。
我的儿子,一生下来就封了世子,我的妻子,百般的疼她,心里就是这样想了我。。。。。。朱宣胡乱把信折了塞回到木头匣子里去,再看下去想杀人。
朱福正在外面猜测了王爷为了什么生气,现在也没有军情呀,难道是京里又有了什么风波,今天下午的信有些是朱寿送的,这会子朱寿正在外面乐呢,先让他乐一会儿,等王爷睡下了再去问。
看了王爷大步走了出来,一点儿梳洗过的样子都没有,居中坐了道:“让徐从安过来。”徐从安喝得有几分酒意,笑容满面的过了来,酒后有些迟钝,也没有想到朱宣这一会儿遇到了这样一件生气的事情。徐从安还是笑了道:“今天是大年夜,王爷再出来乐乐去。”
朱宣看了他薄有酒意的脸,冷冷说了一句:“徐先生,这还是在战场上呢,你清醒一点吧,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徐从安酒醒了三分笑道:“王爷请说。”朱宣道:“左翼右翼处,你现在立即去看了,去贺一贺新年,再查一下防务,新年夜也不可以松泄了,立时就去吧。”
徐从安酒醒了五分,看了王爷一眼,他的面无表情是招牌表情了,徐从安认命了出了来,眼望着天空上的寒星,有几分埋怨,不就是一个曹刿论战吗?现在已经是过了子时,是新年了,王爷这算是从去年计较到了今年。
左翼右翼都在百里之外,两边来回奔波了再巡查了,要几天时间。明天是大年初一,军中早就准备了猪肉好吃的,王爷这是诚心不让我徐从安安生过这个年。
唉,为了一个曹刿值得这样子计较。徐从安埋怨归埋怨,一点儿也不后悔教错了书,他带了马领了人往营外走,只后悔自己教的太晚了。
隔了一天,又接了妙姐儿一封家信,信里流露出来了思念之情,并且念及了朱宣的伤病,处处关心。
朱宣这才好过了一些,伤病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进京理事,不过他自从打算称病了,自从回了军中,也时时说手臂酸麻或是脚足酸麻,做好了称病的准备。
他心情一好就想起来了被自己撵走的徐从安,今天是初三,这几天月亮不错,喊了徐从安回来和丁正岩一起做几首好诗来,分个高下,回去拿给妙姐儿看去,夫妻同乐。
妙姐儿不是最喜欢看月亮,这样想了就对朱寿道:“徐从安现在哪里,喊了他回来。”
朱寿刚进来,王爷正在沉思,见问话,他忙回话道:“右翼军中,刚才来了人,说徐先生一不小心碰到了脚,回禀王爷,要在右翼军中歇息几天。”
朱宣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了,让他好好歇着吧。”我还没有病呢,他倒先病上了。独自坐了一会儿,手中把玩了玉妙的信,表哥还在生气,今天不给你回信,让你想着。
朱寿又进了来,送了一封信来,却是淮王的信,信里果然又是提及了与淮阳郡主的亲事,说听说了大捷了,王爷何不先班师了,先办了亲事再去军中也可。
然后就是又提及了与楚王年前的一次小小摩擦:“相邻山头一向无人问津,年前命人修整了,栽种树木,开垦良田,以安无家无田之民,不想楚王皇叔又来信理论,这件事情让我忧心。。。。。。”
朱宣提起笔来给淮王回信,先是帮了他解决事情:“可速速与京中户部尚书杨大人去信,先行补办了地契,以正其名。。。。。。亲事可缓之,大捷之后更要安固,以确保几年之内南疆无战事矣。”
放下了笔,再给户部杨大人去了一封信,这就是朱宣去年在六部安插相与结识亲厚的人其中的一个了。
刚放下了笔,听了外面有重重的脚步声和哈哈大笑声过来了,然后帘子一打,张琳与苏南两个人,你抓了我的衣领,我拧你的手臂,就这样进来了,站到了朱宣面前,还是这个样子哈哈笑着互相嘲笑了。
朱宣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颇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没有防务了,就整天带了士兵们习练刀枪,击鞠射箭,就整天玩的嘻嘻哈哈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圆(五)
第四百四十一章,重圆(五)
张琳忍住了笑看了苏南:“杀猪的,你先说。”苏南哈哈笑了道:“先说就先说,回王爷,张将军说他老婆是打不得的,是王妃不让打。我说王妃只能管了王爷,怎么能管到了张将军家里去。张将军说我诽谤王爷,是说王爷怕老婆,我说王爷一世英雄,肯定不怕老婆,他不服气,我也不服,来王爷这里求个证,王爷是不怕老婆的吧?”
张琳难掩自己的笑容,这个杀猪的,就是有胆子,什么话都敢对了王爷说去。愣头青马五没死的时候,王爷说苏南与马五应该是兄弟俩才对,一对混不论。
朱宣听完了,问了一句:“还有没有话了?”看了两个人笑嘻嘻站了说没有。朱宣敲了敲桌子,道:“滚吧,别在老子这里搅和。”
两个人还是拧了衣领,抓了手臂出去了,出去了以后还能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
朱宣把给淮王写的信又看了一遍,再看了给杨大人的信,一面封信,一面想着刚才苏南的话,老子不怕老婆,老子只是快被老婆气死了。
他封完了信,看了桌子上妙姐儿的信,就手收了起来,还是不回信,等心情好了再回信,小丫头好好等信吧。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了,朱宣又一次快马回到家中,看了前面快要到了城门,他在马上微笑了,淮王三个月来了三封信,先两封还是问了亲事,最后一封绝口不再提亲事了,只是说了两个人结盟有多重要有多必要。
朱宣看了信会意的一笑,淮王总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下面的事情就请他代劳吧。他想立时就回信了,可是想了想让淮王再好好明白明白吧,等我从家里回来再给他回信去。
这一次回来却是白天到的家,进了家门是下午近傍晚的时候,还是朱子才先知道了,府门前迎了王爷,朱宣这一次先去见了父母亲。
朱睿这一次却不象上一次不记得父亲了,他手里拿了刚摘下来的花在手里玩,倚在了祖母身边大大方方的对了朱宣看了。
太夫人看了父子两个人对看了一会儿,让朱睿喊父亲仍然是不喊,笑道:“你回房里去吧,妙姐儿有些不舒服,在房里躺着呢。”
朱宣忙问了一声:“又怎么了?”太夫人只是一笑:“你去看看她吧,想是又累到了吧。”
看了儿子大步去了,太夫人与老侯爷才相视了一笑,又怎么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朱宣进了房里,见妙姐儿果然是睡在了床上,一副海棠春睡的样子,看气色却是白胖有红晕,忙床前坐了。玉妙这才睁开了眼睛,马上就惊喜了:“表哥。”她立即投入了朱宣的怀中,喜盈盈的对了他看。
朱宣拉了她的手,看了不象是有病的样子,笑道:“说你又不舒服了?”沈玉妙笑道:“没有,我只是想躺一躺。”
朱宣这才放下了手,看了她睡在床上唇红齿白,也是没有病的样子,又开始猴急了,全然不管不管天还没有黑,抱了她在怀里就急急的亲了下去。
沈玉妙哎呀了一声护住了自己,急忙就说了一句:“表哥,你轻点。”朱宣不管不顾的扯了她衣服,一面笑道:“为什么要轻点?”
听了怀里妙姐儿赶快说了一句话:“表哥,我有了。”朱宣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不敢相信地看了她,道:“你说什么?”
沈玉妙喜上眉梢,笑道:“表哥,我又有了。”然后乐陶陶的:“三个月了。”朱宣哈哈笑了起来,温柔小心的抱了她,笑道:“真的又有了,真是个好孩子。”
他推想了起来,心里又开始沾沾自喜,三个月前回来了三天,妙姐儿就有了,我多有本事。
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抱了玉妙亲她,沈玉妙看了表哥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再一想不笑了,眼前还有两位姨娘呢。
朱宣笑得合不拢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往外喊了如音:“去请给王妃看喜脉的医生来,我有话要问他。”
医生来的很快,他跟了王妃京里去过,王妃怀了世子赏了一大笔银子他还记得,立即笑容满面地来见王爷。
沈玉妙斜倚在里面床上,侧耳听了表哥笑语了一句一句问医生:“脉象稳不稳?王妃身体近日来如何?。。。。。。。”
然后就是结束语了:“去帐房里领赏银吧。”医生欢天喜地的叩了头走了,在去帐房的路上还是衷心的希望了,王妃年年有孕吧,这是发财的一条捷径。
然后想了,王妃要年年有孕,这个事情还要王爷多努力才行。医生也乐陶陶的走了。
朱宣再进了来,喜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路上还想了要与妙姐儿好好置气,这一次还是家里呆三天,前两天就和她生气去,最后一天再哄她。这一下子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看了妙姐儿要起来,忙止住了笑道:“你还是睡着,晚饭咱们就在床上吃。”然后站了起来笑道:“我去换了衣服就过来。”
丫头们在床前支起了小桌子,沈玉妙不时往外面看了,想了表哥刚才急的不行,yu火上身的样子,家里现成就有两个去火的。
正想着呢,两位姨娘来问安了,石姨娘先盈盈关怀了:“王妃还吐吗?”石姨娘、易姨娘都是没有怀过身子的人,问一声儿都觉得是个新鲜劲儿。
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惹到了王妃不高兴,沈玉妙还没有回话,朱宣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位姨娘一下子桃花满脸朵朵开,不觉就迎了上去:“王爷。”
她们三年中还是上一次朱宣回来时见了一面,就再也没有见到了。沈玉妙知道她们也可怜,可是我。。。。。。看了表哥当了我的面今晚去别人房里去,留我独守空房想着他与别人缠绵,我也可怜。。。。。。
她垂了头,听了朱宣倒也和气的对了两位姨娘:“都起来吧,回房去吧。”两位姨娘留恋不已,恋恋的走了。
沈玉妙看了表哥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投入了他怀中,分外难过,我的快乐建立在她们的痛苦之上,她们的快乐又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当下先不吃饭,搂了朱宣的脖子,只是不说话。
朱宣抱了她,看了丫头们布了菜,端到她嘴边:“来,表哥喂你。”沈玉妙立即不好意思了,自己接了过来笑道:“表哥一路辛苦,我自己来吧。”
朱宣看了她就眉开眼笑,道:“那你好好吃,别饿到我儿子了。”他顺嘴一说就是儿子,然后两个人对了看都是笑,沈玉妙抿了嘴笑道:“表哥还是想要儿子。”
朱宣轻抚了她的肩头,笑道:“表哥说错了,儿子女儿都好。”然后自己猜了:“这一次不会是两个吧?”
沈玉妙斜睨了他笑了道:“要不是两个呢?表哥,会不会关到柴房里去?”朱宣哈哈大笑了道:“真是淘气。”
三天后,石姨娘对了桌上王妃新赏来的东西若无若无的扯了一抹笑意,丫头锦心笑道:“王妃向来待姨娘们好,这又赏了东西来了。”
石姨娘这才静静笑了一下,道:“是不错,你收起来吧。”看了丫头收了东西,才一个人坐在灯影里无话了。
王爷回来又是三天就走了,王妃专房专宠拦了一个干净。本想着王妃有了身孕,王爷总会往自己和易姨娘房里来,如果是去了易姨娘房里不往自己房里来,也还可以有一个安慰。
可是看了这势头,石姨娘深深叹了口气,自我排遣了,自从进了王府里,独守空房的日子太多了。
人人都羡慕衣食无忧了,可是这日子如流水一样平静又长,正胡乱想着,锦心又进了来笑道:“易姨娘来了。”
易姨娘扶了丫头秋红进了来,她站在门槛上也是勉强一笑,进了来对秋红道:“你去和锦心坐坐吧,我和姨娘坐一会儿。”
秋红当然高兴的去了。两位姨娘灯下对坐了,先是默然了,然后易姨娘先开了口道:“王妃今天赏的东西挺好。”
石姨娘跟了一句道:“是不错。”然后说了一句:“我喜欢的很呢。”哪一次赏下来不好的东西呢,王妃在这一点儿上倒是不小气,不象别人家里会刻薄了姨娘。
听了易姨娘也是幽然的一句:“我也喜欢。”然后提了一丝精神问了石姨娘:“做什么最好呢?那衣料那样华丽,做什么才不糟蹋东西?”
石姨娘看了易姨娘,易姨娘看了石姨娘,两个人都说不下去了,这会儿谈论了衣料做什么衣服,象是在苦中作乐,粉饰了心中的太平。
对看了咧了嘴一笑,都是苦笑。难道以后一夜也不往我们房里来,怀了身孕的人还怎么侍候王爷去。
石姨娘勉强又说了一句:“易小姨娘现在外面不知道过的如何?”听说了是王妃亲手嫁了出去,嫁给了易小姨娘以前的心上人。
易姨娘立刻就鄙夷了,道:“提她作什么,没羞没躁的,还有脸披红穿了嫁衣去了,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两个人现在能坐下来说上几句话了,全是因为易南珍嫁了人。石姨娘也是一样的心思,要是我,死也不去。
可是一提到了易南珍,又不得不提起了王妃,易姨娘犹豫着说了一句:“。。。。。。王妃遮盖了她的脸面。”也遮盖了大家的脸面。
易达庆从京里回来以后,就见了易姨娘说了一句话:“南珍是表妹,我管不了。你是我亲妹妹,要是有这种事,我一刀把你宰了。”
端午节前,淮王大步来见淮阳郡主,在门外遇到了郡主的丫头玉夭,沉了脸问了一句:“郡主在房里?”
玉夭看了王爷来了,先打量他手上,见空空如也,才笑道:“郡主在房里看书呢,怎么还没有信来。”
淮王很不高兴的进了来,没有理会玉夭。淮阳郡主正坐在窗下看书,见了堂兄进来,忙站了起来迎他,也是先往他手上看了,才笑道:“哥哥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
自从晋了藩王,淮王一向是忙的很。
淮王在她对面一张梅花圆凳上坐了下来,不客气地道:“南平王半年多了,没有一封信是给你的,你哪里得罪了南平王,对我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圆转一下。”
一提了这个,淮阳郡主低头弄了衣带,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幽幽地道:“早就对哥哥说过了,并没有得罪之处,先时哥哥说了王爷文武双全,要用心用意的写了信去,后来又说王爷不喜欢女子太有才,信里也诸般收敛了。再就没有一封信了,我去了三封信,全如石沉大海。。。。。”
然后抬起了头,娟秀的脸上黑宝石一样的眼睛看了淮王:“后来的信,不是都先给哥哥看过了,并无得罪之处。”
淮王嗯了一声,真的是一点儿差错也不能出。他后来才会看了淮阳郡主与南平王的通信,反复看过了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发往了军中,只是南平王与自己通信依就,信里再也没有提起来亲事,但是别的事情一力相帮。
淮王还是不死心,又让淮阳郡主好好想想:“你再想想看,真的没有得罪的地方,先是情热不已,与他谈论亲事的时候,可能是他没有见过你的原故,也还答应了一切按制来。现在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唉,那个时候样样依了他,礼部也没有明正典册去,现在要媒妁也没有,要中人也没有,就是和他去理论,都没有人是证人。”
淮阳郡主怯怯的说了一句:“哥哥不是端午节送了节礼去,就是南平王府也送了重礼来,虽然半年没有通信,想来王爷打仗呢,来不及回信也是有的,或是信使一时没有及时传到。可这礼物不是时常都有往来。”
“哼”淮王冷哼了一声道:“正是因为让人去送了节礼去,我才起了疑心了。送节礼的是我的奶妈赵妈妈带了人去送的,王妃自从到了封地上,对咱们去的人都是亲自见了,可这一次,赵妈妈说,”他先看了一眼淮阳郡主,才说了出来:“南平王妃象是有了身孕了。”
淮阳郡主也惊了一下,手扶了桌子道:“几个月了?”淮王道:“象是有四、五个月的样子,都能看得出来了,王爷有时间回家去,怎么就没有时间给你回一封信。”
淮阳郡主嘴里只吐了一句话出来:“这,这不可能。”王爷先头几封信轻怜蜜爱了,才让淮阳郡主人也没有见就动了芳心。
再时时听了说了南平王的事情,他打仗的事情早就几段是编成了书在说,淮阳郡主每一次外面喊了说书的来,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再就是南平王的风流韵事了,让淮阳郡主听了脸红不已,却更是心怀憧景了,自古美人爱英雄,听说王爷一表人才,当然爱的人多了去了。
白居易有小蛮,王献之还有桃叶呢,汉武帝宠爱了李夫人,贰师将军李广利才会在妹妹李夫人死去以后还帝宠依旧。
朱宣的风流事不但没有吓到淮阳郡主,反而就是淮王与淮阳郡主谈论了亲事时,也会取笑妹妹一下:“王爷这般风流,妹妹过去了,一定是整日里诗琴唱和了。”
是以朱宣半年没有来信,淮王最重视的当然先是结盟了,可是南平王妃有了身孕,而妹妹这里只言片字都没有了,这,这实在让人难以忍耐沉默了。
淮阳郡主只沉默了一下,立刻就道:“我要见见赵妈妈。”淮王就让人喊了赵妈妈来,当了淮阳郡主的面问她:“你把这一次去南平王府的事情说了给郡主听。”
赵妈妈是个五十岁的富态妇人,因是淮王的奶妈,一向在府里很受尊重,不象别的下人那样拘束,她不慌不忙的说了一遍:“王妃还是和去年送年礼的时候一样,亲自见了。她已经显怀了,足以五个月的身孕了,而且也不避着。”
淮阳郡主听完了,冷静的想了一想,对淮王道:“我要亲自去见一见王妃去。”淮王愣了一下,看了淮阳郡主,听了她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亲眼见到了才能放心。”
听了赵妈**话,淮阳郡主很是挫败,我与王爷隔了那么远,王妃在封地上也与王爷隔了那么远,她不相信也不甘心,王妃能有了身孕,我却连封信都收不到。
再说王妃,迟早是要会面的。
淮王想了一想,道:“也好,总要去见见的。你见了王妃要知礼节,她膝下有了世子,真的是有了身孕,再生个男孩子下来,就是南平王的次子了。”
可怜的淮王到现在也不太相信王妃有了身孕,他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王妃有了身孕,淮阳这里一个字,一个纸头也没有。哪怕是不写信,南平王能从战场上随便送件东西来也成,可是也没有,淮王也不服气了,他选择了掩耳盗铃,不相信王妃有身孕了。
淮阳郡主第二天就出发了,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戴上自己最灿丽的首饰,有一部分还是南平王府送来的聘礼,而且她还拿上了一样东西放入了怀中,每次一念及了怀中的这样东西,她就有几分得意和甜蜜。
一路顺风顺水到了封地上,头一天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投了哥哥淮王的贴子去了,先请了赵妈妈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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