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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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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北平王把第三碗吃完,就有儿子有劝了:“父亲仔细伤了身子。”看着就吓人,几个儿子也有能吃的,这个遗传就没有跟上。北平王把碗推开,在从人手上拿过巾帛来擦拭嘴角,看着胖倌儿只是乐:“你老子没这本事,你是哪里来的这本事。”再回头来看自己儿子:“我这本事怎么你们都没有?”
  韩国夫人只是着急,她希望沈王妃今天亮相能镇住那一干小妖精,沈王妃衣服只是她的金碧辉煌,并没有特意上心。韩国夫人看着很满意,再满意的就是希望王爷和王妃轻怜蜜爱一下,就象是宫中射箭,沈王妃被自己刁难,王爷就要过来解救,韩国夫人此时觉得那一幕多解气。
  顾夫人为女婿叹气,韩国夫人就为王爷还没有对王妃轻怜蜜爱而着急。妙姐儿就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也不会奖励她,韩国夫人全是一切为自己的心思。
  胖倌儿没一会儿就跑开了,妙姐儿是看到儿子拿着吃的走了,不过是和胖妞儿在一起倒也让人放心,还有一个能吃的人,就不用担心儿子吃多了会撑到。偏偏端慧郡主走来:“母亲,我备了消食的茶,胖倌儿却不见了。”
  这里把消食的茶呈给北平王,端慧郡主留着一些给胖倌儿回来用。再转过去到高阳公主那里问候,郑太后也在这里,这一会儿是满意的,以前有挑剔也是冲着南平王来的。
  “你这个媳妇倒是中用,”郑太后在端慧郡主走过以后才这么说,长公主也是欣慰:“她还办年呢,明年我也可以轻松一下,多陪陪母后。”
  郑太后再叹一口气:“康宁你也要让她学一学才是,现在后悔我以前太疼她也来不及了。”长公主这就找女儿康宁:“不要又去同闵将军胡搅才是。”长公主直到今天才埋怨母亲:“母后为康宁,为难闵将军我多次了。”
  微笑的郑太后这才道出来:“你倒也看不出来,我哪里有为难他。南平王的这个儿子性子太高洁,宫中探花我就看出来了,有些目无下尘,看看他结交的人都是些只会吟风弄月的公子哥儿,他倒是有些真才,战场上也厮杀过,没有坠了他老子的名声,那是他老子教的好。”
  提起来这个,长公主也要找一找朱闵才是,这一找就有些面色不豫,一干夫人们围着的人居然是朱闵。郑太后顺着长公主的眼睛看过去,只是不经意地笑一下,这算什么大事情。胸中只有经络的郑太后不当这是一回事情,长公主看看母亲笑着道:“我是怕康宁儿又要去捣乱了。”这些夫人们加起来不够康宁一顿折腾的。
  “你还是看看你亲家吧,”郑太后提起来南平王就要表示一下不满:“他又出了个什么主意,太上皇和皇帝都说我,我只能放过去。”南平王的主意倒是不少,只是他倒是不常出。
  水边坐着的朱宣,原本是在和北平王,徐从安等人行觞,这一会儿是江阴侯夫人和两位夫人在身边,一人手里举着一个酒杯,另一只手拿着凤首酒壶备着倒酒。娇笑声可以传多远:“听说王爷向来海量,请满饮此杯。”
  朱宣是风月场中走过来,砸人家房门的事情他都干过,可以说是这些伎俩南平王算是老师。这里一杯喝下去,别人的酒也都要喝才行,那三只满满的酒壶是灌不倒自己,只是朱宣不想喝,来了我就喝,他向来是这种脾气,娶渔阳公主对他只是一个空壳上的伤害,他不想要就要拼命找主意。
  对着夫人们的笑容看一看,不是春花就姣月,只是找错了人。女人心思,越是得不到的越好,南平王不打算添她们名声的。看着江阴侯夫人把手中酒壶丢给别人,款款双手举起酒杯奉上来:“王爷是战场上的英雄,百闻不如一见,请王爷赏妾一个脸面才是。”
  “夫人敬酒,只是本王一人独饮吗?”朱宣要是躲不过去,他就拉下几个垫背的。江阴侯夫人也是海量,在这风流场合中混的人都是有些酒量的。听到朱宣这样说,江阴侯夫人是眼睛一亮:“妾当然陪王爷。”
  朱宣有些好笑,看着江阴侯夫人再拿过一只酒杯来,南平王才好笑地道:“夫人应该举两只,本王是看在江阴侯的份上才和夫人饮酒,要是夫人独来么,那就算了吧。”谈不上没有酒品,朱宣不觉得这样拉着人灌酒,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一个女人有什么脸面可给的。
  韩国夫人站在沈王妃身边,还有几位夫人也在,大家一起咬着银牙骂:“这婢子没廉耻。”妙姐儿只能忍住大笑,她们是在骂年青时候的自己吗?
  身边这几位夫人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王妃,给她出主意:“王妃过去把王爷喊过来,王爷看到王妃从来是礼遇的。”
  妙姐儿心想人占个中立或者是不战的位置容易吗?身后一堆人推着你往前去。在夫人们的主意声中,妙姐儿举起来手指,懒洋洋放在唇上,轻轻打了一个哈欠,这姿态媚态无疑。夫人们大惊失色,她是看不上我们说话不是表示看不上小妖精们。
  再看水边的王爷,弯着腰手里拉着的是福慧郡主。福慧郡主每天要找父亲,今天也要来找,拉着父亲的手在草地上很欢快,而且走的很快。嘴里能说几个简单的词了,对着父亲就是一个字:“走,走,”
  江阴侯夫人举着两只酒杯愣在那里,她先被朱宣的话弄的有些面红。福慧郡主这就过来找父亲,然后下地上去拉着父亲就走。
  妙姐儿身边的夫人们这就高兴起来,不过一个一个难掩妒意,难怪沈王妃要打哈欠做懒态,原来她有这一着,安排好奶妈抱着福慧郡主去找王爷,想来是她在家里交待过奶**。换了别人或是要争执,最不济也要过去冷嘲热讽几句,沈王妃坐在这里象没事人一样,这就把王爷弄出来了。
  南平王妃从来是个有心机的人。这是夫人们对她的一致共识,此时大家在心里又想一遍,刚才妒意是为着那一群妖精,现在妒意是为着身边这个半老不老的妖精。
  福慧郡主在地上一通乱走,北平王看着实在的羡慕,要说他真心羡慕过南平王什么,就只是这个幼小的孩子。粉妆玉琢一样,此时走累了,被父亲抱着在怀里,戴着花翠的小脑袋贴在父亲的面庞旁边。看到北平王黑瘦的脸上是一片笑容,福慧郡主也大大的一个笑靥对着北平王,再埋头在父亲颈旁休息。
  听着父亲说上两句话,福慧郡主再转过小脸儿来,依着父亲的面庞再对着北平王一个笑靥,笑的北平王一心的喜欢,这孩子纯净的笑容最是真心。
  “来,没有什么好的,郡主拿着玩的。”北平王把身上的玉佩解下来给了福慧郡主。看着她只玩了一会儿就给了父亲,然后踢两下小腿要下来,及至站在地上,再拉着父亲的手往一边儿去,嘴里还是那一个字:“走,”
  福慧郡主把父亲带到了母亲这里,妙姐儿可以感觉到身边的夫人们都松了口气,这口气要是两、三个人一起松,这气流稍大就会有一声“吁”,妙姐儿决定不笑,她们摆开擂台,把自己封了一个主将,可是至少也有一丁点儿的心思,就是现在是希望表哥只对着自己好。
  妙姐儿没有心情再计较下去,夫人们觉得我大获全胜了,妙姐儿对自己,我做了什么,象是什么也没有做。
  王爷在这里只是对着王妃说话,夫人们都纷纷走开。妙姐儿和朱宣说上两句话,再看一看儿女们,这一看还是刚才一般,年青的夫人们还是在朱闵身边。妙姐儿不由得抿一下嘴唇,看看朱宣,再看看闵儿,动她的儿子,是妙姐儿最为生气的事情。
  朱宣如何,妙姐儿有很大一部分是管不了,也无从管起,她只管着自己日子就行。可是儿子,不能说以前的日子没有对过这样的人生气过,只是自己会排遣。独儿子不行,潜意识里的不悦这就要发散出来。
  “孩子大了,你只看着表哥就行了。”朱宣不让妙姐儿管,这就是他说妙姐儿偏心的原因了,孩子们大了,只盯着做什么,外面也行走,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朱宣递过来自己袖子给妙姐儿,打趣道:“不是要握牢,你握着吧。”
  袖子一紧,却是下面的一点儿被趴在母亲膝前的福慧握住,握住以后就对着父母亲仰起小脸儿来笑一笑,朱宣和妙姐儿都被逗乐了。
  此时朱闵巴不得有个人过来把自己约走,闵将军对着这眼前几个浓妆的夫人们,要知道我可是没有成亲,这些夫人借着问诗书问笛筝,只是在这里玩笑不走。
  可见高人雅士除非是躲在深山里,不然的话你虽避尘,尘要沾你。闵将军没有办法的时候,看了看父亲,父亲以前的名声儿子们是没见到,可是外面听的不少。闵将军此时希望父亲能指点一下自己如何应付才是。
  朱宣装作没看到儿子的求救眼光,生的好不是,这样的事情以后就不少。你高洁风不吹你还是雨不淋你。自己看着收拾吧。
  闵将军看来看去,就是康宁也不在眼前。耳边是莺声燕语,闵将军只是心里叫苦不迭,好在有些酒量,又拉不下脸来学父亲讥讽过去,别人看着花丛中的闵将军只盼着有一个人来救自己才好。
  刚才说了走,却说不出来什么事情,换了一个地方还是没有躲过去。闵将军叫苦的时候,康宁郡主站在一丛竹子后面气呼呼看着这一行人,觉得他们挺玩乐。
  身前是安宁公主,她带着康宁郡主来看这个西洋景儿,柔声低语的安宁公主道:“看看,男人就是这样,没有一个是好的。”
  这水边更好近落shen,康宁郡主长了一岁也明白些事情。闵将军喜欢落shen,这一次水边多了去,都是衣带飘香的人,等三月三游完,估计落shen要出来一堆。
  康宁郡主拼命开动小脑筋,喜欢落shen,不是喜欢落shen是吗?康宁郡主这一会和落shen干上了。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云涌(七)
  第六百四十七章,云涌(七)
  朱闵水边临风,安宁公主和康宁郡主站在不远处观看,长公主衣袂飘飘,从草地上走过来,看着女儿一张含怒小脸儿,过一年长一岁,哪一个女人不把自己的丈夫当成所有品,潜意识里都有这种感觉。丈夫和孩子属我所有。
  “康宁,”长公主在身后站定,看着这一对人还只是在看,看的太入神就没有发觉自己。康宁是怒火中烧,安宁那目光中有爱慕只是跟着朱闵在转,长公主只是淡然,安宁公主的亲事明天就可以议下来,她在这里不自知,跟着和别人订亲事的人在转。
  听到喊声的康宁郡主回过身来走近母亲,先是拉了拉她绣着百花的衣袖晃了晃,高阳公主只是含笑:“你大了,不是小孩子,在这里看什么呢?”
  满面通红的安宁公主看着姑母走过来看了一看,这就扑哧一笑:“在这里站着何不去玩去?”先把康宁郡主拉走了。
  “母亲帮我一帮,”康宁郡主被高阳公主拉着,心中是不高兴的。如果回头再看朱闵,康宁会觉得小肚子可以气炸,怎么可以这样?
  高阳公主把康宁郡主带回来坐下来,郑太后只略坐上一坐,已经回宫。这里只有母女两人。高阳公主这才徐徐地道:“母亲能帮到几时?太后又能帮你到几时?”
  “那母亲拉我回来作什么?”康宁郡主不解地问母亲,既然不帮我,为什么要让我回来。高阳公主再往水边看一看,就是武昌侯身边也有人,江阴侯夫人转去武昌侯身边,她是想为丈夫谋些差事,侯爷是爵封却不是差使。
  高阳公主笑语对着女儿:“我只是对你说这两句话,你再做什么我就不管了。”康宁郡主眼睛一亮,人已经站了起来:“母亲说话算数,”然后嘟起嘴:“不要又说康宁不好,康宁不对。”
  树影儿轻摇下,高阳公主只是笑吟吟:“不说你,你去吧。”康宁郡主大喜,这就喜出望外。年纪渐长,做什么事情父母亲都说不好。康宁郡主看一看嫂子,母亲说她好,可是康宁郡主其实是不服气的。此时得到母亲首肯,一肚子小脾气的康宁郡主这就要去发作。
  离开母亲的康宁郡主要去哪里?当然是笔直地奔着朱闵而去,朱闵可以说是大喜,他的目光做扫射状不时往两边看着,借着饮酒下去时用酒杯作遮挡来找可以帮忙的人。
  这个时候应该发作的就是康宁才是,订亲到现在的朱闵突然发现康宁郡主的一个好用处,那就是她年纪太小,年纪小也罢了,而且很好撩拨。把妻子当作挡箭牌可以说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因为康宁太小,都想来利用她一下。而且她性子浮躁,容易被人利用,别人这样想也倒罢了,朱闵也是毫不内疚地这样想着。
  只想走过去一把拉起来朱闵的康宁郡主被父亲拦住了,武昌侯和江阴侯夫人分手,走到这里看到康宁,她的小脸儿的怒意虽然是自己掩盖再掩盖,还是可以看的出来。
  先是被母亲挡了一下,这就是父亲来挡了,武昌侯站住唤女儿过来:“你哪里去,女孩子家要安生些才行。”
  “胖妞儿就不安生,”这就是康宁郡主和胖妞儿好的一个原因,胖妞儿眼中没有小郡主小王爷,没有谄媚也就没有利用和陷害,三个人在一起就是哪里好吃去吃一顿,胖妞儿吃小郡主和小王爷的居多,可是拌起嘴来一句也不让。
  康宁郡主对着父亲很是得意:“胖妞儿比我还不安生呢,而且不会行宫礼,康宁比她要安生的多呢。”经过康宁郡主的大肆渲染,她不是有心说胖妞儿不好,只是证明一下,看看,说我娇纵,还有一个更不好的,而且从康宁郡主在皇家的熏陶来看,胖妞儿是没有规矩的。
  做母亲的颇有权势,不怕女儿惹出事情来,随她的性子惹一惹吧;做父亲的不能看着女儿去做这种事情,就是吵闹起来又能如何?武昌侯携着女儿的手来看南平王。
  朱宣还是和北平王在一起,顾大人也站在这里,三个人在探讨的是,朱宣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找一两个年青的妾也倒罢了,至少妾是年青的。可是南平王妃一连几胎生下来,有的人在这她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不生。北平王抢民女的事情不少,年青时玩的太凶,现在老了仗着是武人身体不错,可是这孩子就是好些年没有。福慧郡主勾起来北平王不老的情绪,顾大人家里姬妾众多,他对生孩子有兴趣也好,对玩乐有兴趣也好,三个人站在这里说这些。
  武昌侯带着女儿走过来,康宁郡主还是依礼给公公行了礼,武昌侯只是示意朱宣去看看他的儿子,我的好女婿你管还是不管?
  要管朱宣刚才就管了,何必到现在,他只是微有笑意的眼光在康宁郡主身上一扫而过,闵儿对这门亲事算是接受,只是他心里应该还有芥蒂才是。哪一个做丈夫的被妻子没事儿弄进宫里呆两天会喜欢,虽然是没有受委屈,但是面子上受损之极。
  这是亲家在一起,北平王想着不老才能生孩子这就走开,顾大人姬妾众多不是一个人来的,也就走开。武昌侯似笑非笑对朱宣道:“文昊有劳王爷多多教导,小王爷也是王爷要管才是。”
  朱宣一句话就还回来了:“你倒会躲轻闲。”那不是你女婿,你自己也管管就是。
  噎了一下的武昌侯说不过这位女婿,女婿文才拿出来炫耀是一回事情,被女婿文才所伤就是另一回事情。齐伯飞对着朱宣瞪一眼,再去找自己的儿子齐文昊。
  端慧郡主今天要管两家人,自己家里一应饮食衣物添换,还要帮着公主操持,所以她的身影不在南平王府搭的赏春棚子下面,就在长公主那一处,这两处离的是不远。武昌侯看自己的儿子,寸步也不离地就在端慧郡主身边,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再小再小的时候,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一睁眼就笑哈哈。
  武昌侯这就输了一筹,他不甘心地问朱宣:“前天文昊和八殿下去集艳楼,说是遇到了你。”朱宣若无其事地道:“是啊,我看到殿下和他在一起,当然是坐在一起。”
  “你们翁婿一起去饮酒,倒都不拘束。”武昌侯讽刺地道,有翁婿坐在一起去这样的地方吗?你看着女婿也不是这样看的吧。
  朱宣只是一张笑脸:“我老了,不过是去喝几杯酒,文昊拘不拘束我倒是不知道。不然你问问他。”看着武昌侯对着自己渐冷的面孔,朱宣这才喊过朱寿来:“请闵将军过来。”朱寿去了以后,武昌侯这才有点儿笑意。
  立于树下的江阴侯夫人不时要看看朱宣,这眼光此时是好奇的。她初来京里没有多久,不知道朱宣居然是这样一种脾气。只是好奇于王爷这个人居然这样怕老婆,看看北平王他们都不怕,就是和武昌侯站在一起说差使的事情,也感觉没有什么阻挡。
  这壁碰的人心不服气,时近中午酒喝的只有几分尚有余量,有人来看花,有人来说事情。江阴侯这就走过来对夫人低声道:“请去对武昌侯说一声,他说的事情我同意。”
  “你能不同意吗?”江阴侯夫人对丈夫有些趾高气扬,江阴侯不与妻子计较,每逢于此,常常在想,这么有气焰还要我作什么。看着江阴侯夫人这就过去,江阴侯也是一笑走开,不是一直想着接近南平王,刚才丢了一个小小的人,这就可以过去了。
  江阴侯夫人就来找武昌侯,齐伯飞和朱宣是站在一起,朱闵一过来就把康宁弄走了。一对亲家正在这里说话:“八殿下最近声色的多,想来是需要散闷的。”这是朱宣。
  “你最近突然又往这些地方去,难怪是为着他,”齐伯飞在林间日头下眯起眼睛道:“堪大用者自能排遣。”
  两个人心中都有数,太子是定下来,大皇子远远不是对手,以后花落谁家还不一定。朱宣调侃武昌侯一句:“我为着看着我女婿。”长公主辅政,岂止是武昌侯忙的不行,是一只传话筒,就是齐文昊也是一样的受人拉拢。
  “你这种无赖人,也能说的出来心里话。”武昌侯笑骂一句,端慧郡主着实地能干之极,儿子与郡主一直情深,武昌侯对朱宣道:“我要是冲着你,先给文昊房里放两个人。”
  朱宣才不当一回事情,目光只在自己的儿子朱闵身上转一下,武昌侯再次笑骂道:“你是无赖你知道不,你活脱脱就是一个无赖。”
  江阴侯夫人走过来的时候,两个亲家正在笑着相对调侃,看到江阴侯夫人过来,这欢谑气氛就停下来。
  “王爷和侯爷在这里安乐呢,”江阴侯夫人这一次曲线迂回,离开两步站定,看一看这林间开阔,先对武昌侯道:“京里一年四时赏乐,春天郊游,夏天赏荷,秋天又有秋狩,哎呀,”江阴侯夫人这就轻轻“哎呀”一声,对着武昌侯娇笑道:“听说侯爷秋狩倒是常去的。”
  武昌侯颇有成人之美的心,这就把话题顺到朱宣那里:“秋狞你要问王爷,他向来不少射猎。”一程顺水把江阴侯夫人送到朱宣面前,朱宣听着这位不死心的侯夫人再次娇声:“王爷百战百胜天下闻名,王爷对吐蕃数次名战,都是以地利取胜。妾也读诗书,天时地利人和乃是兵家取胜之道,只是妾自思忖,也要用的好是不是?”
  一直就是面带微笑的武昌侯觉得这位侯夫人还不如自己女儿,康宁不过是娇纵,衣服首饰排场不如别人,她要压人一头才是,但必竟是从小生在这样家里,政事外面的事情倒是不听不管不问,康宁郡主不高兴,要么就是相中的一件东西没有得到,别人有了,要么就是别人都不巴结着她,应该小郡主长小郡主短地样样好吃好玩的让着才是,而且现在好了许多。被胖倌儿打下来不少。
  身边站着的娇滴滴的侯夫人在对身经百战的南平王论战事论兵书,南平王不是浪得虚名之人,所以纸上谈兵他会喜欢吗?
  女人地位依然低,如果是个幕僚或者是个秀才,今天是赏春时,朱宣不会介意听一听。可是一个女人在谈这些事情,太后在当政,南平王并没有歧视的心,只是以朱宣的阅历,他想想一个在家里只会宅斗的女人,或许她有能力为丈夫谋一个侯位,或许她宅斗一流,可是这都与战场上是两回事情。
  敌我悬殊时,如何鼓舞士气,这与在家里宅斗时鼓舞人心可以说是一样,其实也差的远。绝粮绝水明天出战就要没命,跟在家里背水一战时,至少还可以有什么可许吧?在家里宅斗,只是人性的需索,地位的争夺,会有人在宅斗中还跟着你明天去卖命吗?这样的人有几个,带着一队明知道要死的兵去战死还是有区别。
  朱宣身居高位,在京里要谋出路的人当然是背后会打听。江阴侯夫人听说王妃干政,自觉得自己不比沈王妃肚里差到哪里去。不知道她在这里妄谈战事,却是朱宣最看不上的。
  刚才谈笑风生的朱宣这就面无表情只是听着,要是有人以为这是郑重听的表情那就错了,南平王不会随便把一个女人的话当成值得听,还不如街头一个酸秀才。女人地位还是低,街头插草标的还是女孩子多,可是不影响皇后嫔妃宫中比官员们地位要高;童养媳依然挨打受气不给饭吃,不影响沈王妃是怀中娇宠。
  碰钉子的江阴侯夫人这一次没有太大意,小心翼翼地觑着朱宣的面色来说话,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在认真听,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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