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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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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可以象树,树也不会象花,一位女经理在营销时的一次手段,狠狠地伤害自己下属的心,别人只是笑一笑不再谈论的时候,十五岁和十四岁得出来一个结论,程经理被穿了,被一个古代女人穿了。以她们的思绪,只有这个结论。
“妙妙,快来我告诉你,”妙姐儿是出去刚回来,一回来就被拉着听这个消息,正忙着的妙姐儿溥衍一下:“穿了,她是穿了。”再接着找纪录本:“在哪儿呢,要登记呢。”
太过伤心的十四岁和十五岁的一番言论很快就传到晚来的人耳朵里,妙姐儿跟着溥衍一句:“是穿了,”也跟着糟殃。
“你们三个人过来,”下午过来的程经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了没有一个小时就听到这个消息,三人行必有我师,有个告密的人这机率也会有。
公司里安静下来,只有程经理一个人在咆哮,这会儿不发嗲,也没有撒娇时的温柔,程经理劈头盖脸地把妙姐儿、十四岁和十五岁一顿训,而且是当着大家的面:“上班不认真,是不是不想做了,我们这里薪水不算高,也是最低,出门找找看去,双休的工作不是到处都有。。。。。。”
生活靠演技,这也算是需要演技的时候吧,妙姐儿在心里对比一下朱宣的劈头盖脸和程经理的劈头盖脸,象是表哥气势更高,这样一想,心里偷偷地在笑。
十四岁和十五岁绝对不是演技,在这劈头盖脸中找到了感觉,这才是心目中的偶像,还是原来的那位经理。她们也舒服了,那穿过来的古人估计又回去了。
各人各心思,程经理则是要解气,有时候上司看着下属,其实也就是有如鱼肉。这鱼肉可堪塑造,那就是一道菜;不行就褒个汤什么的,再不行只能弃之。
指手划脚训下属,满公司里没有人敢说话,程经理也舒服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胆的人要说话了。
“哼,”一声说不出来是哼还是轻咳的声音传过来,公司门口站着的人高大挺拔,英俊如昔,朱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出来工作好吗?朱宣眼前就找到一个例子,一点儿也不好。
看着妙姐儿在自己面前乖巧老实,和看着她在别人面前乖巧老实,对朱宣来说,绝对是两回事情。
一个气势强气场强的人站在门口,那脸色风雨欲来。程经理先愣了一下,这就堆上笑容,看那气势那要发作的表情,有些象上门来投诉的客户,而且这个年青又帅气,活脱脱象明星。
妙姐儿发出一声欢呼:“表哥,”此时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正在挨训,忘记身后有不少人。妙姐儿跑过去紧紧抱着朱宣,脸色是欢喜异常:“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妙姐儿反反复复地说着这几句话,朱宣心疼地抱着她,扳着那小脸儿看上几看,再看着程经理时,朱宣沉下脸,拉着妙姐儿走过来两步,对愣了的程经理道:“我们不干了。”
一句话掷地有声,虽然声音不高,让正在发脾气的程经理还是觉得难堪,她是拿的准这三个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敢说辞职,这才当着大家的面训她们,也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看以后谁还在后面议论我。
此时遇到朱宣,不等着老婆养家,也不能看着老婆受他以外的人的气,受他自己的气,朱宣肯定是觉得正常之极。
妙姐儿先就不干,往外面推着朱宣:“表哥你回来真好,你先回家去,等我晚上回去好好陪你。”推着朱宣一面再对着程经理道歉:“对不起,这是我表哥,我送他出去。”
朱宣站着不动,妙姐儿是推不动他。公司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温情脉脉的英俊青年温柔地道:“不干了,咱们回家去。”然后环视一下这公司,朱宣笑了一下:“还是回家好。”
“不行不行不行,”妙姐儿又是欣喜朱宣回来,又为他回来就这样出现有些心慌意乱,此时只能先说服朱宣:“我做的挺开心,真的,我挺喜欢,我回家去呆着会闷的,我不能没有工作。”
然后哇啦一声大哭起来,朱宣赶快搂着她哄:“别哭,是表哥回来了,快别哭了。”一众观看的人都很知趣。刚才咆哮的程经理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去,想一想外面这样温柔,心里也觉得挺温馨。
十四岁和十五岁又跌破一次眼镜,这眼镜是和大家一起跌破的,沈玉妙的男朋友居然这样帅,当然沈玉妙是可爱的,可是找一个这样英俊的男朋友,是她怎么摊上的。再想想刚才那一幕,这个表哥说一句:“我们不干了,”真是羡煞人等。
过了一会儿,妙姐儿去和程经理请了半天假,再道歉一次,程经理倒是微笑:“明天来上班。”辞什么职,就是程经理自己,也是从小职员这样熬上来,夫妻也好,职位也好,很多的时候不仅仅是手段,和所谓的现代女性思绪,其实是熬出来的。
朱宣在楼下等着妙姐儿,看着她神采飞扬地出来,拉住自己的手,再认真看一看,重新又有哽咽:“你走了那么些天,抛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在街上,咱们回去哭去,”朱宣抚着妙姐儿的肩头,如以前一样地带着她回家去。春风从行人中吹过来,吹灿了一片行人心,朱宣和妙姐儿也是一样,两个人欢欢喜喜地手拉着手回家去,都觉得心情荡漾。
回家里的朱宣是大吃一惊:“表哥不过离开一阵子,你这是跟谁学的?”妙姐儿发飚了,是一进来屋里关上门就开始发飚,这愤怒和思念天天在心底里走一个来回,这就春风吹又生,而且茁壮成长中。
“以后不许再这样抛下我,不许再找不到人,不许再一个人承担事情,”妙姐儿一通不许,是她这些天里在心里总结出来的,总而言之,以后不可以这样。
妙姐儿重新拉起来朱宣的手,嘟着嘴:“以后不可以离开我。”然后说一句自己以前常听少说的话,现在风水轮流转,妙姐儿要郑重说一句:“听到没有?”
朱宣一把拉过妙姐儿在怀里,举起手来在她小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笑骂道:“以后不许这样没规矩,听到没有?”简直是一喷火的恐龙。
“是表哥应该说听到,”妙姐儿双手抓着朱宣的衣领,嘟着嘴继续问他:“听到没有,说你听到了。”
朱宣含笑,想想妙姐儿刚才说的话,以后不许一个人承担事情,再回想一下就觉得甜蜜无比。
“表哥去了哪里,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妙姐儿笑眯眯缩在朱宣怀里,让他从实交待,去了哪里,从哪里回来。
朱宣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扬一扬,面有得色:“正正规规的身份证,你这个孩子,看看表哥不是弄来了。”
接过来看一看的妙姐儿狐疑起来:“这是什么地址,你。。。。。。”妙姐儿白眼儿过来:“表哥难道招赘了?”
朱宣哈哈笑起来,勾起手指来在妙姐儿头上敲一下:“胡说八道最在行,”看着这个孩子捂着额头,眼神里有指责,朱宣只是好笑着摇摇头。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今生(五)
第六百六十六章,今生(五)
稀里哗啦一声响,把午睡中的朱宣惊醒过来,然后听到外面是小厮们的低声说话;“快收拾,别惊动了王爷。”
朱宣坐起来往窗外看一看,梧桐树下倒了一个山架,这是为胖倌儿单独收拾出来一个房间,无处摆放的一个架子,现在是倒在地上扬起一片雪。架子旁站着两个会挪步的孙子。
这样一声巨响,把朱宣也弄醒了,倒是没有吓到贤哥儿和防哥儿,两个人手拉着手只往后面退了两步,贤哥儿一只手拉着弟弟,另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瞪着那倒了的山架,还在问小厮们:“怎么倒的?”
嘴里含着小手的贤哥儿说话就更不清楚了,而防哥儿则回答哥哥:“推,倒了。”朱寿正在训人:“哥儿们到这里来,要小心着才是。”
防哥儿再告诉朱寿:“我推,倒了。”朱寿对着小小的防哥儿躬身回答:“哥儿请到房中去,老王爷在歇中觉呢。”
后面跟防哥儿的人帮着说一句话:“我抱着哥儿呢,哥儿要推一把,不想雪地里滑,没有放稳,这就倒了。倒是不关别人的事情。”
推倒以后,两个哥儿一起下地来手拉手看倒了的山架,还正在用不清楚的话语,有限的词汇来评论评论。
抬头看一看门上绣着山川秀水图案的锦帘,祖父笑容满面走出来招手,贤哥儿拉一拉弟弟,带着他蹒跚着过来,口水滴哒哒的笑:“祖父抱,”
朱宣一手一个抱起来,祖孙三个人笑呵呵,防哥儿还指着那正在收拾的山架对祖父有几分得意地道:“ 我推,倒了。”
“真不错,防哥儿有力气,”廊下的人先是一惊,后来看着王爷没有说什么,这才松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松下来,朱宣吩咐朱寿:“这院子里以后收拾干净,哥儿们也来,福慧也来,能碰到的东西都放稳才行。”
朱寿答应着,看着王爷抱着哥儿们去了,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小厮们再一顿骂:“下次不许再这样,作差使要上心才行。”看一看院子里摆放着的兵器架子,原本只是安放着的,自从有了世子就开始换成铁打的,牢牢地镶进地面去,就是怕年纪小的哥儿们碰到。
怀里抱着孙子的朱宣一手一个抱着往房中去,家里是红梅吐香,妙姐儿房中也是红梅吐香,看到朱宣抱着孙子们走进来,妙姐儿嫣然:“我正让人找他们呢,不想去了表哥那里。”
把贤哥儿和防哥儿放到地上来,朱宣看一看妙姐儿星眸微醉,双颊微红,也象是刚睡起来,先取笑她道:“想来是你睡着呢,哥儿们就自己出去了。”
“我睡着呢,”妙姐儿笑容格外灿然,对朱宣道:“做了一个梦。”朱宣微微一笑:“梦境不必提。”夫妻对看一眼,都有疑问,是不是一样的梦?朱宣是不会理会,伸出手掌来在妙姐儿肩头轻抚一下:“不必提。”
外面走进来顾冰晶,是听说婆婆起来,过来问事情的:“年下四家侯爷的年礼儿备好,大嫂看过,说请母亲看一看。”
一张锦红色的笺子是礼单,妙姐儿接过来看一看,指着其中一样道:“西陵侯府不必送这个,这是往年他们家老太爷爱吃的,去年就老了,以后不必送。”再送到倒象是人不经心。顾冰晶微红了脸答应接着出去改,朱宣看着高兴,手抚在红木雕花鸟桌围的小桌子上问妙姐儿:“两个媳妇没有你还是不行?”
妙姐儿则是揉一下手中丝帕,也恭维朱宣一下:“上午毅将军还来对我说,父亲怎么怎么好,这家里没有表哥也是不行。”
夫妻相对吹捧着,一起携手看房外雪花飘。院门外走来一行人,前面是一个小小的身影,大红色的斗篷围的紧紧的,在太夫人房中歇中觉的福慧郡主过来了。
南红色绣缠枝纹的锦袄衬的福慧郡主玉雪可爱,走过来先倚到父亲膝前去告诉她:“福慧走姐姐家。”袖子里再掏出来一个红色的贴子:“请福慧的。”
这是端慧郡主和妹妹在玩笑,下的一张请贴。福慧郡主让父亲:“给福慧念念。”朱宣大乐,展开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福慧听,福慧郡主只把小小手指点在福慧这两个字上,仰起脸来问父亲:“这是福慧么,这就是福慧?”
再拿过来给母亲看,福慧就美滋滋:“这是福慧呢。”
妙姐儿柔声细语:“可不是福慧又是谁,”再喊丫头拿过一件新的雪衣来给福慧郡主换上,交待跟的人:“这就送去吧,晚上要早回来才好。”
把福慧郡主又叮嘱一回,传了出门的人来,好生送到长公主府上去做客。朱宣在房中倒觉得心满意足:“福慧也可以出门了,再就是贤哥儿了。”
贤哥儿同弟弟在廊下送过小姑姑进来,听到自己的名字,赶快走过来问祖父:“贤哥儿什么,也给防哥儿一份。”
“哈哈,”朱宣又乐了一回,看着面前两个孙子手拉着手只是看自己,朱宣就对贤哥儿道:“很疼弟弟是不是?”
贤哥儿用力点头,看一看正在吃着一块糖的防哥儿;朱宣再问防哥儿:“哥哥好不好?”防哥儿也点头,两个孩子一点儿大,是大人问什么都点头的年纪,就这懵懂的点头,祖父母一起欢喜,夸着两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这才是好孩子。”
王府门口坐上马车的福慧郡主此时还没有走,胖倌儿站在马车前,把脑袋伸进马车里,对着***一阵耳语,最后交待道:“就这样对姐姐说,四哥天天给你买好玩的。”
福慧郡主点头表示知道了,笑逐颜开地对胖倌儿道:“福慧不会忘。”胖倌儿这才移开身子把车门关上,自己骑上马送到长公主府的街口那里,看着马车继续前行在长公主府前停下来,胖倌儿才离去。
小侯爷夫人的妹妹来了,门上的人早早就迎过来,帮着开车门稳车身,只到这一行人进去,门房的人才回去重新向火。
抱着福慧郡主进去的是端慧郡主的丫头,进去拜过长公主和武昌侯,各得了一样东西,这才喜滋滋往姐姐房中来。
一进来先给姐姐行个礼:“福慧想姐姐,福慧要是不让人来说,姐姐是把我忘了请。”端慧郡主比成亲前要出挑不少,眉目间颇有神采,想来是在婆家掌家手握大权的缘故。长公主只主外,武昌侯要养老带孙子。自端慧郡主一过门,武昌侯如他自己所言,甩手扔挑子,从来大袖手,只和两个孙子在一起。
长公主这一对婆媳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别人家里背后谈论起来,也有羡慕的,也有谈论的。齐文昊只是护着母亲,随在她身后。
笑吟吟的端慧郡主房中有客人,是一位宫装的命妇,此时端慧郡主对她道:“谢夫人,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我的话你也听的清楚?”
“是,”谢夫人恭敬地站起来,听着端慧郡主道:“我妹妹来了,我今天会家人,你去吧,明儿再来。”
送走谢夫人,端慧郡主让人拿点心来,看着福慧郡主笑着分辨她刚才的话:“姐姐今天专请你,改天也专请你。我下贴子请的呢,这一点儿倒忘了。”
自己有了孩子以后,端慧郡主就不怎么和妹妹争宠,以前就是成过亲,眼睛也要盯着父亲。膝下一次多了两个孩子,端慧郡主这才明悟,一碗水是端不平,对双胞胎尚且如此,何况不是双胞胎的兄弟们。
“福慧有话对姐姐说,”拿着点心的福慧郡主这就想起来胖倌儿交待的话,这是一件至重要的事情,四哥叮嘱再叮嘱,福慧郡主这就告诉端慧:“四哥让我带个话儿来。”
端慧郡主一听就板了脸:“什么话儿?”胖倌儿不仅求了长兄朱睿,也求了姐姐端慧,端慧郡主是觉得胖倌儿胡闹,父亲说过要再看一看,胖倌儿的亲事不着急,胖倌儿才不肯白呆着不动,他就找兄姐们来商议,只是没有一个人肯同他商议。
“四哥说,姐姐接福慧呢,几时也接接胖妞儿姐姐,如果不接胖妞儿姐姐,以后胖倌儿也不来了。”传话的福慧郡主把话全说出来:“也是四哥说,姐姐好些天不接福慧,说姐姐应该接福慧才对。”
听过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端慧郡主对上还在等回话的福慧,先对妹妹道:“四哥说话不对,姐姐最疼福慧,福慧也最疼姐姐。”
外面管事妈妈进来回话:“新年里吃年酒,咱们请的客都订下来了,请夫人看一看,还有哪些要添减的?”
接在贴子在手里,端慧郡主看一看十五以后请的客,想想胖倌儿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这就命人:“加上金禁卫郭将军家,他们家里没有人主中馈,请他家的姑娘来坐坐,看一回花灯才是。”
看着把胖妞儿加上,端慧郡主觉得四弟这就没有话说了吧,那张爱吃好吃的嘴,还会教唆福慧来施压,这就可以堵上了。
与妹妹伴了一时,福慧只是找三嫂:“临来母亲交待过,姐姐忙呢,可是三嫂走的时候说过,可以找她去,怎么不见三嫂?”
“康宁进宫去,一会儿就回来。”端慧郡主这样告诉妹妹,再让人去看看康宁郡主有没有回来。隔个两天回一次娘家住两天,康宁郡主先拜父母,再去宫中走一回,看看卧病的太上皇,再看看皇上和皇后,然后在家里呆足余下的时间,这就是康宁郡主全部的一次归宁。
去的人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是悄声地告诉端慧郡主:“姑奶奶从宫里回来,现在长公主房中呢,只是看着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房里的人都不敢大声呢。”
凝神细听的端慧郡主猜了一猜,让长公主不高兴的事情太多,自从太后去世,长公主不如意事情就慢慢起来,正想着间,来了一个长公主房中的人:“请小侯爷夫人过去说话。”
长公主房中,坐着的是康宁郡主,正在对着母亲说话,是康宁郡主今天在宫里遇到的事情,康宁郡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
“看过太上皇,路上回来遇到张淑妃,她看到我就当作没有看到,”这是第一个冷遇,然后是皇后宫中,康宁郡主告诉母亲:“我去见皇后,回我说身子不快,可是我遇到安宁公主,她就进去了。”
长公主心里是大怒,母后在世亲手选的儿媳妇,母后去世不过年余,这就变了一个样子。让人去请端慧郡主来,长公主继续听康宁郡主气呼呼地说话:“皇后也罢了,我看着皇上呢,只是张淑妃这般无礼,我有心上前去说她呢,闵将军不让我去,说什么要为着母亲想一想,也不能宫中失仪。”
含笑的长公主听着女儿继续气鼓鼓:“闵将军不在,我一准儿要她难堪一下。是不是母亲?”康宁郡主问母亲:“下次我训她去。”
“你呀,还是跟着闵将军一起进宫的好,”长公主只是一笑,康宁郡主倒是不乐意了:“自从我成了亲,闵将军更是成了件件儿都对,我成了事事儿都不中,果然嫁人不好,除了他会说笑话以外,总陪着也不好。”
心里大怒的长公主被女儿逗笑了:“总陪着也不好?听听这糊涂孩子的话,你岳母吃了大亏,给了我一个能帮忙的孩子,要了你这个诸事不行的孩子,只知道玩乐。”然后长公主欣慰:“好在你婆家兄弟都能干,由得你自在地无事忙。”
房外一声回话:“小侯爷夫人来了,”端慧郡主走进来,长公主把康宁郡主打发走:“你小姑子来了,去陪她吧,我和你嫂嫂说话。”
等到康宁郡主走了,长公主收起笑容来,把刚才的话学给端慧听:“自老太后去了,太上皇还在呢,我这就成了没着没落的人,再这样下去,还象话吗?”
张淑妃是皇后亲手所选,婆媳两个人都知道,端慧郡主听着婆婆淡淡道:“我是做不出来那样伤人心的事情,可你是知道,多少人求着我要进宫里去呢,我从没有松过口,这到好,皇后眼中,我越发的成了恶人,我要是再年青几岁,一准儿皇上面前说一说,评一评这个理儿。”
把朱闵把挡在了宫外,端慧郡主听着婆婆说完,这才微微笑道:“论理儿六宫充盈,这是规矩,母亲念着老太后,咱们家对皇后一向是恭敬,今儿这个事情,我听了也生气。”
“可不是,哼,”高阳公主哼上一声:“就是病的动不得了,也不应该一下子扫了咱们两家,办出来这样糊涂事情来,你看看我应该怎么办?”
端慧郡主这才告诉长公主:“刚才谢夫人来看我,说江阴侯的妹妹在宫里很是得宠,只是苦于身份不高,想有一个人送进去以为臂膀,我对她说,这事情不行,咱们家里从不管这样的事情,就是有人自己要进,母亲也是不管的。”
沉吟的长公主道:“是谁要进?”要进的也只能是武昌侯的宗亲们,端慧郡主满面笑容地回婆婆:“母亲只管听着,过年的时候一准儿有亲戚要说这些事情,明年开春就要新选秀女,要说也是赶在过年的时候对着母亲说才是。”
说过话的端慧郡主站起来给长公主换过手炉里的炭,重新递给她,等着她说话。高阳公主思来想去,再想想今天的这可气事情,这就果断地笑一笑道:“等她们来说,弄的我稀里糊涂的,不如我先弄明白了,你去弄清楚,再来对我说一说,有哪几家是合适的。”
说过看一看沙漏,高阳公主让端慧郡主回去:“你妹妹来了,你去多陪着吧,这件事儿不着急。”
端慧郡主走出来,唇边才露出笑容来,扶着丫头没有走上几步,走过来四个人,一个婆子周护着一个妇人,一个丫头扶着一个姑娘,看到小侯爷夫人过来,妇人先是陪笑:“小侯爷夫人哪里去,我和我姑娘来看长公主,先去看您,说在一起呢,这就过来了。”
后面眉含秋水的姑娘就是齐文昊的文表妹,武昌侯的母氏是姓文。端慧郡主看看这个也到成亲年纪,却不肯许亲,常来府中走动的母女两人,含笑道:“一会儿到我房中来坐坐才是。”这就走回房中来。
康宁郡主在房中和福慧郡主正在开交绳,朱闵对着妹妹笑一笑。康宁郡主一面开一面问嫂子:“给我出气去,母亲要是问,嫂嫂也这样说才是。”
“玩你的吧,康宁,”朱闵觉得自己成亲后主要就是带孩子,康宁十六岁,整天只知道洗个画碟子,淘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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