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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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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粟红尘
望门千金莫锦好,自幼性格懦弱,沉默寡言,却是父母手心之宝。
谁料,天公不疼,十二岁母死,一尸两命,十三岁父亡,一夜之间沦为孤女。
至亲心狠,羸弱孤女却还不肯放过!
谋夺她指腹为婚的夫婿。
毁她比命贵重的清白!
望门千金,却要冥婚为妻!
恨极,怒极,一把火烧了喜房,也焚烧那耻辱的婚姻。
重生了,回到十岁时光。
芳魂重生,恶女归来。
伯母狠毒?巧计断你生路。
堂姐抢婚?直接断你姻缘。
祖母偏心?干脆碎了你的心。
小三爬床?一脚踢飞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原只想平平安安一辈子,谁知道重生蝴蝶效应,引得处处桃花朵朵开。
上辈子错过的男人,对她一见钟情。
上辈子无缘的男人,对她倾心万分。
上辈子未曾遇见的男人,对她痴心一片
更甚者,还引来一群蜜蜂,群峰四舞……
到底哪一个才是那个牵手,笑看云舒云卷的人?
【神经错乱版】
开篇就是苦逼的自焚?
这一定是坑爹的苦情剧!
不对,
为毛又是重生?
看来又是尼玛的重生文!
哦,哦…
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什么?
半路遭遇美男朵朵?
靠之,老纸最厌恶玛丽苏了!
啥?
全都错了。
据说,这只是一部小女娃的成长史。
据说,这只是一个小蝌蚪救妈妈的故事。
据说,这只是一个笑里带泪,泪里含笑的喜剧。
据说…
你妹的,就你话多!
☆、正文 第1章 自焚
花轿颤悠悠,终于从莫家出发,八人抬杠的大轿,宽敞的轿内,珠翠装点,描金绘彩。
是只有正室夫人才能坐得。
耳边响着震耳的鼓乐和喜炮声,街道上到处是人群的笑谈声,喜庆热闹的非凡。
今天是莫家千金莫锦好出阁的好日子,她坐在轿中,也感染了一份好心情,婉约的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
每个女子都是哭嫁,但是锦好的心里却只有解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寄人篱下了。
对,是寄人篱下。
虽然她是莫家二房的女儿,但是在她母亡,父死之后,莫家就再也不是她的家了,她就如同一个格格不入的外来之客一般,被冷落,被歧视,被一群居心叵测的至亲包围着。
父母给她留下足够她花用三生的财产,却成为众人窥视的肥肉,谁都想来分食一杯。
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虽然母亲准备的嫁妆被瓜分了许多,虽然这门亲事不是原先父亲订下的。
想到父亲订下的亲事,锦好的嫁衣下的凝碧玉手,又忍不住紧握成拳,白玉般的玉齿紧紧的咬着粉嫩殷红的下唇,心里涌上无边的委屈和怨恨。
父亲为她订下的根本就不是现在的王家,而是京城的另一户世家大族——叶家。
但是祖母和大伯母却说,叶家名门望族,人口诸多,她生性胆小,到了叶家,只怕过不惯那样的生活。
借口,借口!
这一切都是借口。
她心里清清楚楚,祖母和大伯母这般说话,不过是为了让她答应让婚。
是的,她们费尽了口舌,费尽了心机,所做的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将叶家的婚事让出来,让给她的堂姐。
她不是不知道叶家是个好归属,她不是不知道叶家比起王家来,要更好。
但,她抗争不了,也改变不了。
因为,她只是一个孤女,无父无母的孤女。
祖母偶尔也曾想起父亲临死的托付,可是,比起父亲的托付来,堂姐却更让她心疼。
这一次,让婚原本祖母是不同意的,可是禁不住堂姐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嫁去叶家,堂姐可是整整绝食了十天。
而这十天中,她差点名声毁尽,她的房中,无缘无故居然出现男人的靴子。
是的,她的闺房中,居然出现了一双男人的靴子。
大伯母当场就要将她沉潭,祖母亦是怒不可及,最后还是身边的丫头云燕站出来,认了下来。
想到云燕,锦好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却丝毫不感觉到疼痛。
云燕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
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救她罢了。
那双靴子,不过是栽赃的赃物罢了,就是想谋夺了她的性命,好让她给堂姐让婚。
瞧,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她没法子。
莫家,她无依无靠,只能让人摆布。
可怜的云燕,却落得个被吊死的下场,无辜枉死,毁了名声,却在死前,还阻止她站出来。
都是她无能,害的身边的人都跟着枉死。
当云燕被拖下去的那一刻,她妥协了,她主动让婚了。
不为了自己,就为了身边的人,她也不能再霸着叶家不放了。
母亲给她留下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云燕和雪兰,这一次,云燕替她死了,那么若是她不松口,下一次是不是就是雪兰了?
堂姐嫁入叶家后的半个月,大伯母仓促之间为她定下了王家,祖母点头应允,所以她嫁了。
这,就算是她们最后一次摆布她了吧?
王家,会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云燕那丫头临死前,还不忘让人捎话来,但盼她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她不会辜负云燕的,她会好好的活下去,待到时机成熟,她定然会为云燕报仇的。
她一路陷在往日的回忆中,倒是没有新嫁娘的紧张和不安。
再坏,还能比莫家朝不保夕的情况更坏吗?
何况雪兰也悄悄的打听过了,王家虽然比不上叶家,但也的确是世家大族,那公子的性子也是极好,说是再外求学,甚少回来,为人也很谦和,应该是那种谦谦君子。
这样的人应该很好相处。
不管王家公子学识如何,但是凭着祖上的底蕴和她的嫁妆,日后他们的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再说了,她一手刺绣的功夫,那是千里挑一,若是日子实在难过,她弄点针线活,总能过的下去。
只要离了那狼才虎豹的窝,她会带着冬雪好好过日子。
锦好将最不堪的情况都想到了,王家不过是虚有其表,空壳子一个。
即便是如此,她也愿意过下去,至少不用担心,谁又会要了她和雪兰的性命。
所以,坐在轿子里的锦好,听着轿外喜乐声,心里对未来还是生出一丝期盼的。
花轿荡悠悠,荡漾的她的胃都一阵阵抽痛起来,才终于停了下来。
随即响起了喧天的鞭炮声。
锦好心里明白,这是到了王家门前了。
她的心中生出一股淡淡的紧张,不知道等一下掀起她红盖头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这个念头还在脑海里打转,就听到外面喜婆的声音:“新娘子,请下轿。”
锦好微微一愣,就是她再不懂规矩,也知道,花轿落下,是要新郎官踢轿的啊?
怎么喜婆子,居然让她自个儿下轿,这是不是不太合礼数?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雪兰凄厉的声音:“小姐……”在一片喜乐中突兀悲凉。
她心头一惊,顿时想要掀开红盖头,却被身边喜婆牢牢的抓住手臂,劝道:“大喜的日子,这盖头可不能乱掀,不吉利!”
随即耳边又想起喜婆子呵斥雪兰的声音:“叫什么叫,你这丫头,做事莽莽撞撞的,大喜的日子,居然拐到了脚。”
锦好听了,提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这雪兰从来做事都是莽莽撞撞,会拐到脚,倒也不奇怪。
只是心里,却多了一份不安。
若不是周围围观的人太多了,诸多的宾客拥挤在两边,她定要张唇问问雪兰。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只得抿着唇,低垂着脑袋,随着喜婆将她搀扶进大门。
只是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沉重了许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只是容不得她多想,她就已经跪在了大堂中间,而她的身边亦跪着新郎官,只是红盖头过于厚重,她能看到的不过是男子的膝盖罢了!
“一拜天地!”礼官的声音拉的长长的。
锦好听到叩头的声音,咬着唇,亦叩了下去。
“二拜高堂!”她又叩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哽咽的哭泣声。
哭泣?
在她的婚礼上哭泣?
心头疑云升起,却再次被礼官长长的嗓音打乱。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气呵成,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引着进了洞房。
成亲?
都是这样吗?
大厅里为何没有任何的道贺声?
她记得以前随娘看过大户人家娶亲时,都会听到众人说些吉祥的话,什么天作之合,什么佳偶天成?
为何,她在大厅里时,什么都没听到?
只听到一声可疑的哭泣声。
而现在,喜房里出来红烛落泪声,同样什么声音都没有。
诡异,实在太诡异了!
“雪兰!”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大少奶奶,有什么事情吩咐婢子好了,雪兰姑娘拐到了脚,夫人让她休息去了。”
一旁的丫头,声音淡淡,缓缓地说着,锦好却能从她淡淡的声音中听出一份极其微弱的同情。
是的,同情。
她没有听错,是同情!
她心中的不安更甚,提着嗓音,端庄柔和的说道:“你去厨房帮我准备点热汤,等一下我想用点。”
这点要求算不得出格,但那丫头却迟疑了许久,才不甘不愿的离去。
只是房门被关的时候,她似乎听到落锁的声音。
落锁?
锦好心头一颤,这丫头居然在她的喜房外落锁。
她猛的掀起盖头,再顾不得什么吉利不吉利了?
这么一看,却如同被惊雷劈中一般,身子一软,从喜床上滑落了下来。
她第一眼竟然看到死气沉沉的牌位,那红烛旁极其显眼的牌位,那么写着的正是她要嫁的王家公子。
她想哭,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
冥婚!
她的好伯母居然给她找了这么一门好亲事。
锦好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苍凉,越来越悲伤,到最后,笑得眼泪落下,如同嚎哭。
她拼命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嫁衣,她和两个丫头辛苦做成的嫁衣,带着她无尽期望的嫁衣,居然为了这么一场冥婚。
好,真是太好了!
大伯母果然算无遗漏,就连她的婚姻都用来泄恨。
真的这么恨她吗?
真的这么恨她的母亲吗?
恨到一定要这般作践她,恨的一定要如此毁了她。
莫锦好笑着,如疯子一般笑着,怎么都止不住。
她所有的期望,都毁了,半点光亮都看不到了。
她从一个深渊,跳进另一个更可怕的深渊了。
冥婚,这样的婚姻要来何用!
她不想再这样被摆布了,就算是死,也比这样屈辱的活着强。
可恨,她蒙在鼓里,拜堂成亲,羞辱父母一世清明。
恨,悔!
就让一切屈辱都随着她的离去毁灭吧!
而这间代表着她屈辱的喜房,自然不能留在世间丢人现眼。
她大笑着推倒红烛,看着火焰一点一点地将喜房吞噬,她不觉的害怕,只是疯狂的笑着。
仰着头,展开双臂,笑声嘶哑:“王家骗婚,莫家诈婚,丧尽天良,老天有眼,替我莫氏孤女锦好洗刷冤屈……”
似是长歌也似是大哭,随着狂烈地火焰腾地一声缠上她的身,她那含着痛楚的笑声更响亮更疯狂了。
清楚的传到每一个宾客的耳里,众人皆是寒栗。
☆、正文 第2章 重生
春日繁花,风和日丽,花香萦绕,鸟语盈盈。
几只勤劳的蜜蜂在花间飞舞,而调皮的蝴蝶亦是翩翩起舞,一派生机盎然。
锦好独自坐在母亲为她布置的秋千上,无意识的晃动着,而身边的两个丫头云燕和雪兰则陪在一边静谧着。
两个小丫头越发的觉得自家小姐沉默寡言了,这几日雪兰不止一次和云燕嘀咕:小姐这几日来,性子越发的孤僻,原本就沉默寡言,这几日更是不爱说话,没事就来这花园发呆,目光散漫,谁也不知道小姐在想什么,整个人的气色显得越加的沉闷。
也难怪锦好失魂落魄,回想那一日,烈火焚身,剧痛无比,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道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置身在她之前住了十多年的闺房。
更令她惊奇的是,她抬手想要掐一下自己,确认是否在梦中,谁知道这么一抬手,她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啊!
那是的她借着玲珑美人烛台宫灯,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左右摇晃了几下,又咬了唇瓣一下,刺痛入心,才让她有了一份真实感。
她的手,根本不再是少女的纤纤柔荑,而是那种婴儿肥的肉手。
她又惊又喜,立时起身,用青铜古镜将她的脸呈现出来,这么一看,差点尖叫起来:铜镜中人儿,肌肤细腻洁白,眉儿纤长,唇瓣娇嫩红润,怎么看都含着几分姿色,只是只有七八岁的模样。
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此刻虽然带着震惊的神色,但脸色红润,气色纯正,一看就是泡在蜜罐中的样子。
她只觉得如梦一般,即使再次咬的唇瓣出血,疼痛尖锐,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值夜的云燕,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走了进来:“小姐,你怎么啦?”
春日乏困,小姐向来一夜到天明,怎么今夜会半夜起身。
锦好瞧着梳着两个发髻,白白净净,挺翘的鼻梁更是漂亮,身小年幼的云燕,双拳紧握,好不容易压制住狂喜的心情,假装平静的说道:“半夜醒来,嘴巴发干,叫了你一声,见你未应,我就自个儿起身,寻点水喝。”
云燕,云燕,我回来了,这一次,我要好好对你,这辈子,我再也不叫你为我枉死。
云燕是小就被挑选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玩伴也是她的丫鬟,只是此番再见,在锦好心中的意义再不相同。
云燕,是她心里认定的妹妹。
云燕一听,不疑有他:“二老爷今日送信回来,说是外放中州覃县知县,二夫人一时高兴,居然晚餐桌上任小姐用了不少的甜点,也难怪小姐会口干。”
此时的锦好处在换牙之期,二夫人——锦好的母亲姚氏,向来禁止她用甜点,怕坏了牙齿。
边说,边为锦好倒了一杯半热的温水,送到锦好的手边。
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又有些惶恐的请罪:“小姐,想来是奴婢一时睡的熟了,未曾听见小姐的叫声,所以这才劳动小姐自己下床。”
锦好已经被云燕透露的消息,惊呆了,哪里还顾得这点细节,只是一门心思想着,母亲还活着,父亲还活着?
父亲外放中州覃县为知县是她几岁的事情?
她飞快的转动脑子,片刻之后才想起来,正是她七岁的事。
她记得清楚,七岁的她,还是母亲父亲捧在手心的宝。
眼眶有些湿润,努力的眨了眨,咽下泪意。
接过青瓷茶盏,一饮而尽,然后故意打个哈欠,重新爬上雕花檀木床:“我睡了,你也睡吧!”
云燕细心的帮着她拢好被子,守了片刻,见锦好已经入睡,呼吸均匀,这才轻手轻脚的退到外间。
耳边传来瑟瑟之声,锦好紧闭的双目陡然睁开,死死的瞪着青花洒金的罗帐,一时间泪洒枕襟。
她重生了,父母还在,云燕还在,老天爷给了她改变人生轨迹的机会。
这一次,她定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母亲,绝不会让母亲一尸两命,凄惨离世。
也不会让父亲满心伤痛,郁郁而终。
云燕,也绝不会让她背负骂名,含恨而逝。
就是雪兰,她亦会好好照料,回报她一片为主之情。
这一次,她再不会任人左右命运,她会活得风光无限,再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莫锦好。
下定决心改变自己的命运后,所以锦好重生后的这几日,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沉思。
思考着如何改变自己和至亲至爱之人的命运。
上辈子,她就是想的太少,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而这一次,她要谋定后动,再不会给人任何机会。
她要幸福的生活,要父母健康的活着,云燕,雪兰无忧的生活着。
谁若是碍着她的路,她定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眸子一时间璀璨若星:重生的第一步,就从母亲的身上做起。
☆、正文 第3章 肩挑两房
说起锦好之母,莫家的二夫人姚氏,那也是大户人家出声,祖上乃是官宦人家,只是到了姚家老太爷这一辈已经败落下来,不仅没有为官者支撑场面,家业也败落殆尽,也只剩下零零碎碎的五百亩良田维持生计。
再加上家里没了功名,苛捐杂税层层剥落下来,一年中的收成又去了三层,落下来的也就够一家子温饱。
而姚老太爷又是个要面子,自命清高的,总守着姚家的那点底蕴,根本就瞧不上商贾之流,也就未曾想过经商开流,更不许家里的子孙沾染商贾之道,所以这一大家子的生计都落在了姚老夫人的手中。
可怜这姚老夫人一介女流,出身虽然算不得显贵,却也是大户人家,在娘家也不过学些相夫教子之术,哪里懂这些经商开源的道理?
尽心尽力,费尽心思,也只能在勤俭节约之上做些文章,尽力炮制那些田地。
若是遇上丰年,一家子衣食无忧,还能支撑一家子的生计,还能附庸点风雅,忙读诗书,闲看山水。
可是一旦年成不好,就难免捉襟见肘,日子难过,更不用说几个孩子的亲事,也都是普通人家。
好在姚家二爷争气,中了秀才,免了税赋,这日子才好过一点,以至于,下面的最小妹子江氏的亲事才有了着落,攀上了莫家。
要说这莫家,那可是真正的名门望族,诗书之家,一门三杰,状元府邸,那在史上也是少有的。
莫家老太爷乃是曾经名声赫赫的探花郎,莫家老大更是不得了,皇上钦点的状元,莫家老二,即锦好的父亲,那也是进士出身。
一门三杰,可谓是真正的清贵之流,尤其是状元之才的莫家大爷,那真是炙手可热,多少双眼睛盯着,想将这状元拐回家。
谁知道天妒英才,这才中了状元,一场风寒要了性命,只把莫家老夫人哭的肝肠寸断,莫老太爷亦是伤心欲绝。
老夫妻二人伤心过后,做了一个决定,日后从下面的三个儿子中,挑一个出来,为大房延续香火,总不能日后他们走了,让最为骄傲的大儿子在下面冷冷清清,连个供奉的人都没有。
于是挑来挑去,就挑了莫二爷出来,肩挑两房,这也是没落的姚家能攀上莫家的原因,毕竟真正的大户人家,这心里都有点膈应,谁想让自家的女儿一进门就受这份委屈。
莫家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辉煌了,但名门大家的底蕴在哪里,以当时莫二爷的身份也总不好娶个上不了台面妾生的女儿回来。
这不,姚氏身份最是合适不过。
正巧说亲的那年,天干地燥,雨水稀少,庄稼欠收,姚家的日子不好过,而姚氏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但是哪有什么银钱置办体面的嫁妆。
这就成了姚家的一块心病,而莫家此时上门,话里话外暗示着不问嫁妆,单是看重姚氏的贤淑,再加上,莫二爷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看起来亦非池中之物。
而莫家的家世在那里,虽然有点小委屈,但对姚家来说,这也算是非常不错的选择了,于是应了婚事。
而说起莫老太爷和莫老夫人给大房挑选的媳妇,那是王家的小姐,要说这王家,那也是个人物,商贾之家,生意遍布南北,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端是厉害。
将王氏嫁进莫家,为的不过是莫家那官场上的名声,再说了,商人逐利,这点脸皮,倒也算不得什么。
姚氏和王氏同一日进门,王氏的嫁妆抬了二百一十六抬,那是货真价实的显眼,而姚氏却只是稀稀落落的六十六抬,这进门的底气就没人家足,日后腰杆子自然硬不起来。
再说了,姚氏出身诗书之家,说好听点,叫知书达理,说难听点叫懦弱怕事,所以进门后一直被大房压得死死的。
再加上,大房那边肚皮字争气,一连生了三个,二子一女,她这边才不急不慢的出了个女儿,为此,没少受莫老夫人的白眼。
好在丈夫得力,甚是宠爱与她,日子亦算不得难过,只是也不好过罢了。
锦好边走,边想,想到自己母亲的处境,不由得叹息一声。
大伯母这些年帮着管家,虽然明面上不曾苛刻她们母女,但那暗地里小动作可不少,母亲却只是一味忍让。
但,她综合自己前世的凄惨遭遇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味的忍让,不会激起对方的怜悯,只会助长对方的气势。
这一世,她不但不会隐忍懦弱,也绝不容许母亲再懦弱下去。
万不能再走老路,那些令人窒息的日子,锦好绝不想再过,即便是和王氏撕破脸皮,她也要保住母亲,父亲,保住他们的幸福。
心中有了决断,眼底就多了一份寒气。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4章 狭路相逢
锦好进姚氏院子的时候,姚氏正在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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