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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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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加大声量,让众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威远侯好人才,我想我那哥哥定然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不过,我就是担心我这侄女儿不愿意。“
    许泽冷哼一声:”男人三妻四妾,不过寻常,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再说了,我这儿媳妇,最是贤良淑德,脾气也好,哪里是个拈酸吃醋的?“
    ”这话倒是的。“容氏接口道:”我那二叔可是一口接一口的夸个不停,说我那三弟妹是个会教养孩子的。“
    这是逼着锦好答应,若是锦好不答应,那就是七出之罪,是姚丽娟教的不好。
    夏日的夜晚有些闷热,此时忽然一阵风吹过,带来丝丝的凉气,众人缄默,只是瞧瞧的打量锦好。
    可是锦好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盯着天上月亮,仿佛整个人都沉醉在月色之中。
    容氏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直接叫了锦好,道:”侄女儿,你就给句话,你到底是愿意不愿意?“
    锦好缓缓的将仰着的脑袋垂下,双目沉静的看着容氏,脸上笑容可亲:”二婶子,原本我想,到底占着亲,带着故,有些话咱们私下里说说就好。不过二婶子是个快人快语,当在座的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避讳大家了。“
    容氏目光忽然闪烁了一下,心里一突。
    锦 好慢慢吞吞,不慢的缓缓说道:”三年前的冬天,我和母亲兴致好,去别院小住,路过容家时,就见门前吵闹不休,围了不少人,堵得马车都过不去,没法子,我和 母亲只得坐在马车里等人疏通了,才能过去。在等疏通的过程中,那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听了不少,什么男方落魄了,女方就要退亲,我记得好像男方是姓张,祖籍是 长和县的。“
    她挑起眉梢:”二婶子,我好像听你说过你祖籍也是长和县的,是不是?“
    话到了这里,在座的众人算是都听明白了,敢情容家嫌贫爱富,退了落魄的亲事,现在转身想巴上威远侯府啊。
    容佳头也不垂了,面色惨白一片,手指紧紧的攥住自个儿的袖子:她怎么这么狠绝,自个儿还是未嫁的女子,露出这样的事情,日后如何在人前行走?
    锦好看着容佳的脸色,轻轻的笑了一下,只是笑意却没到眼底,她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她的男人容不得半分窥视,可是容佳一意孤行,她也只能以牙还牙了。
    自然不会有什么落魄的张家闹上门来,这消息,都是她特意派遣人去打听出来,从太后的慈宁宫出来,她就知道此事不会罢休。
    未雨绸缪,有很多时候,都是极为管用的,这不,就用上了。
    容氏没想到,锦好短短的几日,就能挖出这等陈年旧事,脸色也煞白一片。
    锦好瞧着这姑侄二人那白生生的脸色,觉得好看极了。
    ”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知道是不是存心敲诈,来坏孩子的名声。“容氏艰难的喘了口气,给了许泽一个眼色。
    许泽明白这是容氏撑不下去的表现,当下对着锦好道:”婚姻大事,那是容不得半点马虎,刚刚倒是为父太过狂了,我瞧着容佳的这孩子是个好的,想来也不在乎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二房还是妾室,她能伺候你和翰林,就应该挺好的。“
    锦好却半点脸面都不肯给许泽,用着众人都听得明白,清楚的声音,道:”不成,就是不成,做二房不成,做妾室不成,就是做通房的丫头,也不成。“
    容氏立刻跳了起来,大声的指责:”我真想不出三弟妹那么个贤惠的人,怎么就教出你这个妒妇来了?“果真扯上了姚丽娟。
    锦好笑得春花摇曳,慢条斯理的,摇头感叹道:”二婶子,你这说错了,这可不是我母亲教的,我母亲是个最规矩不过的人,怎么会教我这个。“
    她一字一句道:”这是祖父和父亲教我的,祖父和父亲说,朱家的人,容不得欺负,别人打我一拳,让我还两拳回来,若是打不过,尽管回去搬救兵,他们自会替我出头。“
    ”现在人家都打到我家里了,要抢我的丈夫,我不应下,就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还要牵累母亲,看来是到了要搬救兵的时候了。“
    既然彼此的脸皮都撕破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反正她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平日里忍着一二,那也是难得理会,没想到一个个还蹬鼻子上脸,将自个儿也太当回事了吧!
    容氏和许泽想到朱三爷为了锦好,连死都不怕,顶着一身重伤却瞧景阳钟,硬是闹到皇帝面前。
    而朱老丞相也是恨不得将心讨给她,若是她这么大刺刺的回去禀告,只怕掀了屋顶都能。
    这般强悍的对手,他们还真受不了。
    锦好似是没瞧见二人的为难,笑着吩咐一片伺候的翠儿:”你去请祖父,父亲过来,就说我被欺负了。“
    容氏顿时挤出笑容,挡了下来:”好媳妇,两头瞒,坏媳妇,两头盘,你这孩子看着也是个稳重的,怎么今儿个就做起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想想,你祖父都多大年纪了,经得起你这么一惊一乍的么。“
    锦好立刻抬头,直视容氏:”我今儿个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被逼的,到底是谁在逼我,谁在欺负我,二婶子,你不清楚吗?“
    容 氏恼羞成怒,气的差点骂娘,只是想着现在的场合,这才使命的忍了下来,努力压着怒气,缓缓的哄着:”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人心。你年岁小,还要打理偌大的 府邸,又伤了身子,难不成为了自个儿的那点私心,还要坏了许家的子嗣,绝了侯爷的子孙不成?我也是女人,明白你的心事,别的人进来,你不放心,可是你想 想,容佳这孩子在太后身边伺候,是太后亲自调教的人,这规矩还能差吗?再说,又隔着我这么一层,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听二婶子的一句劝,为着你的名声,为 了你娘的名声,你还是应下吧!“
    这么无耻,这么步步紧逼,锦好觉得胸口涨的难受,一口气憋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这么无耻的人,她算是领教了,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她虽然不在意名声,可是也不能让这样的小人给毁了。
    ”就是因为是太后调教过的人,才不敢要。“
    ”你这话什么意思?“容氏尖叫起来:”你居然敢对太后不敬。“
    许泽也跟着叫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难不成是要坏了我威远侯府府名声?“
    ”谁对太后不敬了?“锦好漫不经心道:”谁都知道,太后那是德才兼备,调教出来的,都是神仙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物若是做了妾室,岂不是辜负了太后的一片苦心。“
    ”我可是听说了,宫中逾越的宫人,那是要放出去,嫁给守卫边疆的好男儿的。“锦好语气淡淡:”既然容小姐这么优秀,自然是要嫁给英雄做妻,怎么能浪费了她的聪明才智,我于心不忍啊!“
    ”你……“容氏顿时炸毛了起来,许泽也是气的直抖,还没看出来,这二人还同心同德的。
    锦好此时倒是狐疑了起来,用迟疑的口气道:”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二婶子,父亲也不会不知道,可是夫人和二婶子,却非要让我帮侯爷纳了皇上要配给军中英雄的容小姐,这是不是……“
    这么一说,众人看容氏和许泽的目光就多了沉思起来,目光渐渐带了鄙视之色。
    尤其是看许泽的时候,更是意味颇多,众人都思忖着:你说你一个公公,怎么就好插手媳妇房中的事情,想到他和金翰林不和,他这么殷勤,肯定是没安啥好心。
    再看容氏,就更鄙夷了,你说你一个远到天边的婶子,瞎摆什么谱儿,人家嫡亲的母亲,还没开口呢,你就忙着训斥,一心想将自家的侄女塞进来,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容氏和许泽脸上是青一块,紫一片,他们是想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锦好会来这招,一时间倒是不知道下面该如何了。
    半响之后,两个人的眼神对了一下,看来,也只有使出最后的一招了。
    容 氏瞧了眼,面色白的跟纸张一样的容佳,心下一狠,脸色一变,对许泽恼着:”许老爷,你瞧瞧,这成了什么事情,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容佳这孩子是要嫁给侯爷做 小的,若是这么带回去,那名声也算没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头撞死在你们威远侯府,生是侯爷的人,死了也算是侯爷的鬼。“
    说着,就冲过去,抱着容佳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莫要怪姑母狠心,实在是没有活路了。“
    容佳也抱着容氏大哭:”名声无存,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挣脱容氏,要寻着个柱子撞去。
    容氏自然不肯,死死的抱着,心肝儿,苦命儿的哭着,容佳应和着,这姑侄二人,联手将个赏月吟诗的宴会,变成了嚎殇大会了。
    许泽也异常难受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不应下,岂不是要将好好的一条命,往死路上逼啊!“
    ”真是无趣,好好的赏月吟诗宴会,却变成了苦情大戏。“锦好站起身子,淡淡的说道:”要死要活,你们请自便,我忙活了一天,乏了,实在没精力奉陪了,告辞,你们慢慢演,不急,这天色还早呢,茶水管够,夜宵我这就吩咐备上,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留下一堆呆滞的众人。


 ☆、正文第294章
     “夫人,就这样算了?”翠儿愤愤不平,离儿更是恨不得冲回去,将容氏和容佳砍成肉沫儿。
     无耻的见多了,可是能无耻成这么个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还真没看出来,这容氏姑侄,还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出人意料啊,
     倒是影八,冷着一张脸,半丝表情都没有,就好像除了板着一张脸,她所有的表情都已经遗忘了一般。
     “算什么?”锦好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你家夫人是好心人,向来都愿意成全别人的心思,既然容小姐哭着喊着,要嫁进威远侯府为妾,你家夫人怎么能不成全她?”
     既然容佳她说什么都要嫁进威远侯府为妾,她索性就成全了她,反正这威远侯府的男人,又不是只有金翰林一个。
     饶 是心中有了对策,锦好还是气的不行,久违的怒火和心中深藏的邪恶被点燃了起来,伸手招了影八过来,在影八的耳边细细吩咐了一番,倒是让影八的冷面第一次涌 上了错愕的表情,似是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锦好,不过到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即使错愕,却还是在微愣之后,点了点头,只是再看向锦好的目 光多了些恭谨和认同——这才是能配上公子的女人,行事干脆,手段狠绝,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站在公子的身边。
     影八的身影,很快在夜色中消失,而赏月吟诗宴会,也因为锦好的离开,而失去了很多的动力,不过容氏姑侄二人的戏,演的还是挺动人的。
     据可靠消息,锦好走后,那位容大小姐就被容氏遗弃了,留下她一人在威远侯府。
     据说容氏对着许泽道,“这人她是没脸领回去了,这是死是活,由着威远侯府来决定。”
     听说,那容大小姐听了这话,就猛的抱着许泽的腿,哭着:“许老爷心善,求您救我一条性命!”然后,更是对着锦好院子的方向不停磕头求饶,脑袋已经磕出血来:“侯夫人,侯夫人……饶我性命!”
     这消息散在锦好的院子里,饶是锦好再淡定,这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她倒是个乖巧的!”
     “夫人,让老奴出去,教训她一顿。”顾嬷嬷的老脸黑的跟锅底灰一样:“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她这么惺惺作态,使劲的作,就是逼夫人应下她的要求,老奴年纪一大把了,难不成还斗不过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许久未有战事,显然憋坏了顾嬷嬷,居然斗志昂扬,一副大展身手的模样。
     锦好瞧着轻笑了起来:“算了,你也别出去,就让她磕着,等到磕累了,她自然就不会再磕了。”
     “夫人,若是她真的脑子糊涂了,在威远侯府寻了死,就怕到时候容家拿她做筏子,闹得天翻地覆的。”顾嬷嬷在内宅多年,什么龌蹉事情没听过,若是容佳死在威远侯府,那可是个大麻烦。
     “不用理会,她哪里舍得死,若是真想死,就不会如此行事了。”锦好的面色寒冷如冰,她想到这容佳还是这么个豁得出去的。
     容佳的确极为辣手,她和金翰林感情深厚,一个妾室自然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定然是无声无息,半点破绽不留。
     可是这容佳是太后身边伺候的,又连着容氏这么层关系,一时间还真的不好动手,所以她想了许久才想了那么个主意来,既成全了容佳嫁进威远侯的心愿,也让自个儿心中堵着的那口闷气,疏散了许多。
     “可是万一,她真的死了,那到时候对夫人的名声就是大为不利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顾嬷嬷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没事,我让影八去了。”锦好似笑非笑的看了顾嬷嬷一眼:“容小姐,那小身板儿,弱不禁风的,哪里能坚持的长久,到时候晕倒了,以影八的身手,也总能接得住她吧!”
     这时候,夫人还有玩笑的心情啊!
     顾嬷嬷一颗心都绷了起来,见锦好居然还有心思说笑,不由得瞪了锦好一眼。
     这主仆几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影八回来了,她如同影子一般回到锦好的身边,对锦好点了点头:锦好明白,她这是表示任务完成了十分成功,只是她脸上居然多了一丝奇怪的表情,这可非常的不同寻常。
     “怎么了?”锦好来了兴致,影八居然能有表情了。
     “属下办完事,出来的时候,发现二小姐正端着碗热汤,往二皇子的客院而去……”这么个热腾腾冒火的绯闻,影八用那么凉透透的语气说出来,却还是非常有震撼力的。
     “什么?”离儿第一个跳了起来:“二小姐她半夜三更往二皇子的院子跑?”
     这也太奔放了吧!
     顾嬷嬷和翠儿也一脸的惊诧,真想不出,许诺西又是想搞什么,难不成是想借着二皇子酒醉留宿的机会,想要赖上去不成。
     “会不会牵累了小姐的名声?”翠儿有些担心。
     “不会。”顾嬷嬷摇头:“这满京城,都知道她的娘是什么货色,怪不到小姐身上来。”
     倒是锦好,忽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弄的众人莫名其妙,都傻傻的看着她,只见她越发笑的欢快起来。
     “好了,好了,夜深了,你们也回去睡吧!”锦好忍着笑,挥手,自个儿却在蜷缩在床上,翻来翻去,像个顽皮的孩子。
     顾嬷嬷等人不解的走了出去,影八难得多了句嘴:“刚刚,磕头磕晕过去的容小姐,被我送去了老爷的院子。”
     “咳咳……”
     ……
     一连数声咳嗽,顾嬷嬷等人咳嗽完了之后,想到明日早晨会出现的兵荒马乱,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之后,留下翠儿伺候,影八护卫,离儿和顾嬷嬷都洗洗上床休息了——不睡好了,明儿个早上,哪有精力看戏。
     从头到尾,没有人想过该去将那奔放的许诺西拉回来,既然人家孩子,有这么伟大的志向,立志要成为妾室,怎么能让其夭折了呢?
     再说了,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两个是王八对绿豆,绝配!
     许诺西此刻正捧着加了料的汤水,往谢铭佑的客房而去,进了客房,也不敢点灯,只是摸索着往那床榻上,轻声的叫了声:“殿下……用些热汤……”
     那人却是闷哼了一声,伸手接过热汤,一饮而尽,许诺西正欢喜算计成功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却翻身压住了她,吻着她的唇,将剩余的热汤倒进了她的嘴里,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人影摇动,气息交缠,一片旖旎之色。
     而此时,许泽的房里同样也是旖旎一片。
     今儿个喝的是白果酒,喝时不上头,不觉得怎么样,甜甜的,跟蜂蜜谁一样,但是纯度很高,后劲很强,他一路几乎是轻飘飘的回了卧室,也不要下人伺候,自个儿爬上了床。
     只要想到明儿个一早起床,他就成了二皇子的丈人,看谁日后还敢嘲笑他,这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半醒半睡之间,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幽香钻入鼻尖,他伸手一抹,顿时心头一揪,手下的肌肤如丝绸般顺滑,堪称绝品。
     看来又是个半夜爬床,盼着富贵的丫头。
     不过,就冲着这么一身滑嫩如玉,这丫头也能挣个通房。
     他心情大好,即使头晕沉沉的,灯光昏暗,连眼前女子的容颜都看不清楚,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享乐的心情。
     翌日清晨,金翰林回府的时候,府里正闹得鸡犬不宁。
     这个要上吊,那个要撞墙,上吊的容佳,此刻还晕着,而撞墙的却是捂着脸,一个劲的哭泣着。
     许泽像个做错的孩子,低着头,而二皇子却是面无表情的坐着饮茶。
     锦好睁着一双大眼睛,微垂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了?”金翰林也不管这屋子里诡异的气氛,只觉得自家妻子这无措的模样,让他的心肝而颤了颤,只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去,时刻带在身边。
     锦好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过,拉着金翰林到一边窃窃私语:“昨儿个赏月吟诗宴会,发生了些事情,容小姐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老爷的床上,早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
     她给金翰林眨了眨眼睛,然后又轻轻的说道:“至于二小姐这边,就更离谱,二小姐一口咬定是吃了亏,可是二皇子却说他昨儿个喝多了,根本就没歇在那间屋子……”
     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锦好的声音大了些,还是谢铭佑的耳朵太尖了,他猛的插了一句:“我自己做没做,还能不清楚吗?我说没有,就没有。”
     哭泣的许诺西再次想被人迎头浇了一桶冰水一般,冻的连动都困难了。
     许泽梗着嗓子,半响才挤出声音:“可是西西是给殿下送热汤的,那房里不是殿下,那是谁?”
     谢明覃神情冷峻:“是谁,本宫怎么会知道?只是本宫可没有在外面随便受用女人的习惯。”
     许泽却犹自强辩:“可是小女说,是殿下受用了她啊,女儿家的贞操是何等的重要,她又怎么会信口开河,诬陷殿下呢?”
     锦好听到那句女儿家的贞操何等重要,就有点想要,这位老爷啊,他居然还知道女儿家的贞操很重要,怎么昨儿个受用容佳的时候,没想到女儿家的贞操很重要呢。
     谢明佑的表情已经变得厌烦,嗓子就提高了起来:“都说了,本宫当时没有歇在那间客房,你们怎么还纠缠不放?”
     许泽佛经念了再多,事关许诺西的终身,此时也不由得急了起来,脸色大变:“殿下这是打算不认账吗?”
     二皇子谢铭佑冷笑道:“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如能能认?难不成要本宫认下这顶绿帽子,谁知道是不是二小姐和人有染,失了清白之身,知道躲不过去,见昨儿个本宫酒醉在此,故而想栽赃本宫,也说得过去啊!”
     许诺西不知道昨夜热情似火的良人,怎么一早醒来,就变了脸,如此的冷面无情,不由得眼泪如瀑布,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您不肯认下这事,您这是要逼死西西啊!”
     谢铭佑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搭理她一句,只是看着许泽道:“你和我也不算陌生,应该知道我脾气,我说没做,就是没做,绝没有虚言。你非要我认下,这是要存心栽赃我啊,难道本宫看起来很像是冤大头吗?”
     说着,愤然起身,拂袖欲去,只是离开之前,不由得又再次看着那一对天朝人嘴里的神仙眷侣,神色中眸光闪了闪。
     许诺西知道,若是此时让谢铭佑离去,这事情就算是水过无痕了,她白失了清白不说,却根本无法成为二皇子谢铭佑的女人,所以此时,她也不哭了,也不寻死觅活了,擦了一把眼泪,一窜到了门前,将厅上的门掩上,忍着羞耻,将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锦好越听越觉得不对,而许诺西哭诉过程之中,谢铭佑的表情也很令她惊讶,有些玩味,有些嘲讽,还有些不屑。
     只是依旧的魅惑动人,而许诺西却是越看越心凉,心中涌起了不详的预感,昨晚那些怪异的地方,在脑海中闪过,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昨晚,她根本就没瞧见过那男人的脸,难道真的不是二皇子?
     而许泽看见许诺西脸上那苍白如纸的色彩,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再回首,看谢铭佑的笑容,镇定,残酷,甚至带着明显的不屑,仿佛对一切都胸有成竹一般,或许从一开始,自个儿心中那点小九九,只怕人家就一清二楚。
     什么一见如故,什么佛法之友,只怕从一开始,人家就当他是个笑话,只有他这个傻瓜还得意洋洋,他精心策划的戏,在人家的眼中,不过是拙劣的闹剧,所以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铭佑很有耐心的等着许诺西泪流满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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