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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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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难得强硬,据理力争:“并非媳妇心思狭小,不敬长辈,母亲的心思,媳妇心里也清楚,不忍坏了了大嫂子,而污了二个侄儿的名声,所以才对大嫂子一再容忍。您在这个家里最是尊贵不过,说一不二,不管是上次王天鹏偷进锦好的院子,还是今儿个锦好被王天鹏绑了事情,你说什么,我们自然应下来不敢说什么,你宠着大房,我们这些做小辈能说什么?”
“只是,我这个做媳妇的能够理解母亲的心思,我那大嫂子怕是理解不了,还请母亲倒时候,宽心一二,莫要放在心上。谁让我大嫂子瞧着锦好,就跟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心里可心疼着呢?今儿个,锦好遭了这么些罪,不弄个清清楚楚,讨个公道,她是怎么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姚氏说到这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哽咽道:“锦好,我的儿……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受了这么的大的委屈,我这做母亲的居然不能为你讨个公道,看着仇人在眼前,却还有为了大局,忍着。”
抱着锦好哭了几声,吸了吸鼻子,又道:“不过,你放心,你那大舅母最是疼你,她不比母亲软弱无能,她一直当你是人生父母养的,是宝中宝,而不是像别人一样,当你是蛋孵的,从不放在心上,今儿个这事,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姚氏说着,又抬头对莫老夫人道:“媳妇一直知道,母亲不喜欢家丑外扬,可今儿个事情就这么阴错阳差的传回了姚家,也算是外扬了,母亲若是恼我,若是觉得媳妇这些话说的不对,您就休了媳妇吧!”
王氏俏媚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子从未坚定的神色:“媳妇我宁愿做弃妇,也不要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受了这等委屈了。”
姚氏说着,急转脸对一旁的丫头吩咐道:“春花,你去门房上等二老爷,只要老爷回来,你就请老爷过来,我姚氏无德无能,口舌不爽,心痛女儿的委屈,惹恼了母亲,心知罪责难逃,也不用老爷回来责罚了,我自求下堂,若是老爷还记着这些年的情分,就让我下堂之时,带上女儿,虽说下堂之妇,没有带着女儿离开的份,但莫家从来当我女儿是草芥,一再被谋算,今儿个连性命都差点丢了,与其日后被人害死了,还不如让我带走女儿,还能留下一条活命来。”
锦好本能的想要伸出手,拦住春花,却到了半路,心思一转,就收了手,垂下眼皮子,随着春花离去:也该是最后试一试二老爷的时候了。
莫老夫人见姚氏明里请罪,暗里却是拒绝指责自己,连打带消的,就差没指着她鼻子上骂她了,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姚氏:“你……你你……”
一旁的顾嬷嬷赶紧上前,帮着她顺了顺气,她才冷笑道:“往日里都以为你是个老实的闷葫芦,却没想到却原来是个这么牙尖嘴利的主。”
姚氏一听,又是慎重的磕头:“都是媳妇的错,您要打要罚,媳妇受着就是了,还请您自个儿保重身子,莫要气到了,那媳妇儿就是下堂了,也心难安。”意思很明显,今儿个王氏谋害锦好的事情,她是说什么都要追究的。
锦好瞧着神情坚定的姚氏,心里阵阵的暖流:母亲还是一如前世那般疼惜她,而且,这一世多了刚勇,这样真好。
随即心疼万分的靠向姚氏,亦跪在了地上,嘴里嚷嚷道:“祖母,要打要罚,锦好愿意替母亲一力承担,都是锦好的错,非要嚷着给祖母求什么平安符,这才惹下这等祸事。还请您饶了母亲,她现在不如往常,您就是不心疼母亲,也请祖母心疼心疼母亲腹中的孩子。”
“祖母这地上多凉,若是伤了母亲的身子,就是锦好的不是了。”
莫老夫人原本被姚氏顶的满心怒气,刚刚准备起身呵斥她,却被锦好这么一说,那怒气又生生的压了下去——姚氏腹中可是怀着莫家的子嗣呢,可千万大意不得。
莫老夫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稳住自己的心神,道:“二房的,那你说,是何人指使王天鹏做这等恶事的?”她不去理会姚氏那些话深含的意思,反而果断的问出口。
张氏听了这话,幽幽地开了口:“母亲,这王天鹏可是大嫂子的亲侄儿,往日里与大嫂子可是亲近了,你说是何人指使王天鹏做下这等恶事的?”
王氏不待莫老夫人开口,就赶忙替自己说话:“他哪里与我亲近了,不过是托着一个姑侄关系。这些年,我在莫府忙里忙外,与娘家的关系都疏远了,天鹏在我面前又一向老实,哪里知晓他在外面的作为,今儿个,我听到她能做出这等恶事来,还觉得奇怪呢。”
张氏盯着王氏:“敢情大嫂子与王天鹏不熟啊,那我就奇怪了,怎么他那个不赖,就赖上嫂子了。还以血为墨,以衫为书,敢情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就是为了诬陷嫂子啊!”
锦好上前,拉了拉,气得脸色发紫的姚氏:“母亲,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女儿已经答应托了叶二公子,给两位恩公带去自己的口供,事情孰是孰非,到时候定然会有定论。”
锦好的安抚让姚氏的神情平静了一份,但却还是一步不让:“那是最好了,这等杀千刀的恶人,就是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我心头之恨。不过,处置王天鹏那是衙门的事情,至于王天鹏证词上说是受嫂子指使的事情,还要请母亲给我一个说法。”
锦好此时像是实在忍受不了一般,眼泪一个劲的落下:“母亲,都是女儿没用,害得母亲为女儿操心,都是女儿的错,早知道,今儿个被王天鹏绑了的时候,就一头撞死了算了,也省的让母亲和祖母生出嫌隙来,让祖母为难。”说罢,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这每一句,看似什么都没说,但是细细一回味,却是什么都说了。
莫老夫人恨不得将锦好的嘴巴堵上,她看向王氏,知道今儿个这二房母女连心,是真的铁了心要办了王氏。
她深深地叹息了一番,道:“二房的,你不说,我也打算好好问问大房的呢,这事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她很聪明的将事情推给王氏,不再与姚氏纠缠。
锦好等的就是莫老夫人的这句话,她费了这么多心思,将姚氏和张氏弄出来,就是为了逼迫莫老夫人松口。
她今儿个来,可不是喝茶的,她莫锦好今天就是要当着莫老夫人的面,好好的和王氏将这帐算上一算——衙门,为了自个儿的声誉,是不能去的,但是王氏,这莫府后宅却是容不下了,留着这么一条毒蛇在身边,她就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姚氏这双身子,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呢?
扬起脸,对上王氏那煞白的脸色,锦好冷冷的说道:“大伯母,还请您好好的解释一番,王天鹏为啥说是您唆使的?”
王氏自然还是坚持着一开始的言辞,什么王天鹏记恨她,什么想害莫府失和——她依旧咬牙抵赖着。
正说着的时候,外面守门的婆子匆匆赶来,说是金氏来了。
莫老夫人心头一凛,这来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她不知道,金氏可不是姚氏请的,而是锦好回来之前,就请了金氏过府一趟,她算准了,姚氏听到她被绑的消息,定然会激动的动了胎气,这金大夫必然会在府上——还真给她算准了。
不过这守门的婆子定然少报了,来的可不是金氏一个人。
锦好此时心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一半下来,事情到了此时,算是成了大半了。
莫老夫人还没回过味来,那金氏爽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儿,舅母的好儿……我苦命的好儿,你受委屈了……”声如其人,话音刚刚落下,金氏就赶不及的等着丫头打起帘子,自己就撩着帘子进来了。
舅甥二人对望一眼,虽然是一室的混乱,但却禁不住还是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彼此却明白,多少温情,尽在其中。
金氏与锦好对望了一眼之后,极快的转了眼神,而锦好也继续乖巧的低下脑袋。
王氏走到莫老夫人的面前,恭敬的行了晚辈里。尾随她的身后进来的,是两个器宇轩昂的少年,瞧那通身的气度,满身的华贵,一看就是那种出身大家,真正富贵窝里浸染出来的。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叶若谦就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神色略带惊讶的叫出声来:“大哥,八……”
谢明覃手中的扇子“唰”的一声,坏笑一片,出声打断叶若谦的话:“若谦,你也在别院啊,不若今儿个和我们一起去福来客栈住上两日,你别说,那福来客栈的葱油烤鸭,还真是一绝,今儿个,八表哥我做东,请你尝上一尝。”
以叶若谦的身份,自然不会稀罕什么葱油烤鸭,但谢明覃却说得一本正经,叶若谦也听的一本正经,并且还很正经的点了点头:“既然八表哥做东,说什么都要尝一尝了。”
众人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这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呢?那边倒是来了一个表哥,表弟一家欢。
不过,作为见过世面的莫老夫人却没有因此生气,瞧着叶若谦那恭顺的样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以叶家现在的权势,以叶二公子的身份,能如此恭顺,这少年的身份,断不会低了去,何况还能得叶家大公子相伴。
说起这叶家大公子,那身份可是比叶二公子还来的金贵,那可是天家的骨血,是当今圣上胞妹天韵公主的儿子,只是可惜,这公主生他的时候,落了病根子,没挺过两年,就香消玉损了。
之后,叶家三爷就将现在的叶三夫人扶正,叶二公子才能博个嫡出的身份。
就冲着叶大公子,莫老夫人也不会对这位八表哥生恼的,富易妻贵易友,与达官贵人们相识,沾亲带故的人,那绝不简单啊!
不得不说,莫老夫人若是不偏心的时候,这见识还真的很不错,这位谢公子的来历背景却是很是惊人的,这一点,她是真的没看错。
锦好却是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情况,原来两位恩人与叶若谦熟悉啊,一个大哥,一个八表哥,这关系还真的亲近。
也是,当时叶若铭自我介绍的时候,她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异,只是当时有些惊吓到了,加上心里盘算着如何惩戒王氏,倒是没往这上面想。
在短暂的相认之后,自然互相之间免不了行礼问好的,大家端着笑脸,给足了对方面子。
然后,就回归正题,金氏又是心疼的看着锦好,又是自我检讨:“老夫人,还请您原谅我的不请自来,这不,我那兄弟知晓我疼惜锦好,赶巧儿,今儿个我回娘家,就将锦好的事情转告给我。”说到这里又是疼惜地看了锦好一眼:“我回去后和老爷一个合计,老爷就催着我过来了,也没赶得及回禀老夫人一声,就冲到您的院子里,实在是失礼。”
莫老夫人虽然心里瞧不上金氏的作风,不过人家都将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只有客气的说道:“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都是姻亲,这么说话就见外了。”
金氏立马顺着梯子往下爬:“既然老夫人不觉得失礼,我这心里就定当了。”又瞧了叶若铭和谢明覃一眼,笑道:“今儿个,要说这巧事还真的不少,我来的路上遇到这两位恩公,还有那杀千刀的王天鹏,我这心里就留意了起来,一方攀谈,才知道这两位是救下锦好的恩人,所以就求着两位恩公与我一起来莫家。”
莫老夫人听着这个赶巧儿,肺都要气炸了,这福来客栈和王家一个南,一个北,这都能赶巧遇见,金氏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让人心生佩服!
但是,金氏就有这本事,让破绽百出的瞎话,没一个人开口反问一句——不管是莫老夫人,还是王氏,或是莫锦俊,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么明显的瞎话,就是一个陷阱,金氏正带着一箩筐的话,等着他们问出口呢。
所以,三人就都选择了装聋作哑,好似没有发现这么个破绽到不能再破绽的话。
她明快的双眼半眯了一下:“毕竟,这王天鹏说这事是大夫人指使的,我是不信的,可是听这二位恩公说,这杀千刀的以血为墨,以衫为纸,心里还是觉得这事最好弄个明白,免得累了大夫人的声名,一家人藏着掖着的,反而生了嫌隙,而杀千刀的可是事件的关键人,不将他带过来对质一番,我觉得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她是快人快语,也办快事,这话音刚落下,也不管莫老夫人等人的脸色如何,就扯了嗓子,让人将王天鹏带了上来。
王天鹏一上来,这屋里到处一片抽气声,看着成了个血人一般,依稀还能看出王天鹏的影子来。
王氏心里吓得直打哆嗦:这两个瘟神还真下得去手,这是打人还是杀猪啊!
说起金氏这人,还真是个人物的,对着这么个血人,还能面不改色的问话,王天鹏被整治的老老实实,哪里敢说半句谎话——虽说现在是生不如死,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断了的四肢,若是求的名医,说不得还能接上来,他可不想为了王氏,再惹了那两个煞星了。
王氏当然不肯就范,还惺惺作态的说什么诬陷,叫什么冤枉,哭爹喊娘的。
于是,场面一片混乱,这个说是你唆使的,那个说你冤枉的,整个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不得谁。
姚氏最后怒了,一拍板,让王天鹏嘴里那个传话的丫头——画儿站出来说话。
画儿见到王天鹏那凄惨的样子,脸色就白的吓人了,等到终于叫她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居然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这么一番作为,众人心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不过,这画儿虽然骨头很软,但是嘴巴却很硬,不管金氏怎么逼问她,她都一口咬定,自己未曾传话,是王天鹏诬陷她的。
金氏半点不急,而锦好也是一点儿都不急,因为她知道,这事,有人比她更急。
果然,就在画儿咬牙苦撑着的时候,王家老夫人带着家里的几个下人出现了——王天鹏被抓的消息,经过叶若铭和谢明覃大摇大摆的赶往福来客栈的过程中,自然传到了王家人的耳朵里。
虽说商贾之家的女儿嫁到官宦之家,就跟浑身镀了金子一般的金贵,但是比起独苗一根的王天鹏来,那也只得闪到一边去。
王老夫人当机立断,二话不说,决定舍女儿,救孙子——舍了女儿,还能有一条活路,毕竟王氏是莫家的媳妇,不说别的,就算是为了莫家的名声,也不会将真的将她怎么了,至少性命无忧。
但是,王天鹏不一样,只要今儿个有什么不对,只怕这条命就不保了。
何况,王老夫人现在恨死了王氏,这哪里是生的女儿,根本就是一条恶狼,居然连自己的侄儿都狠下心来谋算:王天鹏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王老夫人又怎么能想不明白——她是对王氏冷了心了。
所以,一进来,就先搂着血人办的王天鹏心肝肉的哭了一通,差点控制不住理智,扑上去,咬断叶若铭和谢明覃二人的脖子。
王天鹏见了王老夫人来了,就如同看到了救星:“祖母救我,救我……这事明明是姑母让我做的,现在却反咬我一口,画儿那丫头也是个黑心肝的,居然矢口否认见过我,祖母救我……”
老夫人轻声慢语的哄住了王天鹏不再乱吼乱叫,随即挥手让人带了王府的几个下人上来:“老夫人,说实话,我真的是没脸见你,可是为了这不成器的孙子,我也就豁出去了。”
王老夫人说话的时候,王氏正泪眼模糊的求着自个儿的母亲,但是王老夫人因为对她冷了心,却是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现在想起自个儿是她的母亲了。
怎么谋算天鹏,谋算王家的时候,没想起她这个母亲。
也不想想,天鹏是王家的独苗,若是今儿个真的没了,她日后去了,还有何面目见王家的列祖列宗,见她那死去的丈夫。
所以,不管王氏的目光如何的苦情,王老夫人都是一脸的脸坚若磐石,似乎是心也如磐石。
王氏瞧着,只觉得一阵绝望,她是从王老夫人腹中爬出来的,对自个儿的母亲是了解的,知道王老夫人这般样子,是真的要舍弃了她——王氏只觉得浑身都被凉水浸染了一样,眼泪落了下来,直到这一刻,她才是真正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谋算锦好,谋算王天鹏。
王老夫人冷着一张脸,手指了面前跪着的几个王家的下人:“您看他们几个,有在王家门房上当差的,有在天鹏身边当差的,也有在院子里修剪花木的,这些人都能证明当日画儿来找过天鹏!”
她此时瞧了王氏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却还是定定的说道:“天鹏从小就和他姑母亲近,对锦冉这个表妹更是亲厚。所以向来对他姑母言听计从。”
王老夫人的这番话,是个人都听得明白其中的意思——王天鹏行事,是王氏唆使的,这罪过应该由着王氏一个人担着。
王老夫人这么实实在在的说出来,王氏反而不求了,眼里生出了一股子狠劲出来,她悔,悔得不得了,可是从小王老夫人就教导过她,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现在也只有双眼一闭,朝着下面走了。
“母亲,你这是要冤死了我啊。”王氏整个人向前一扑,死死地抱着王老夫人的腿,哭的眼泪如雨:“您可不能为了摘出天鹏来,就将女儿往死里踩,手心手背都是肉,您怎么能如此狠心?”
这么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自然让莫老夫人的一张老脸气得发紫,而莫锦俊还一个劲的帮腔:“外祖母,锦俊知道您心疼天鹏表哥,这些年,表哥是您的心肝,眼珠子,那是比您性命更重要的,但是我母亲一向孝顺有加,您这样,这样……让母亲情何以堪?”
而莫锦杰虽然不说,却也一个劲的给王老夫人磕头,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
王老夫人此时不单是一张脸气得发紫,就是整个人也抖了起来,她没想到,这辈子她瞎话说了那么多,今儿个难得说一次实话,居然被人如此描黑。
锦好瞧着这母女二人的窝里斗,心里冷笑连连:她其实也明白,此次想要一次性绝了王氏,怕是异想天开。
但是,她却可以伤了王氏的心,绝了她和王家的情,瞧着这撕破脸的王家母女,锦好心里寻思着,王老夫人下次该不会再插手莫家大房与二房的内斗了吧!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要王氏尝一尝她前世经历的痛,被亲人舍弃的滋味。
但是,因为王氏紧咬着牙,死也不肯承认,今儿个事情再次回到原点,而画儿自然又成了事件的关键。
虽说画儿看起来是没有一块硬骨头的,可是不管怎么问话,她都不承认自己给王天鹏递过话。
对于那几个王家的下人,说见过她的事情,她只是说是为王氏送药给王天鹏的——当天,她也的确打的这个棋子。
王氏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着画儿,轻轻的,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只要画儿不改口,谁都拿他没法子。
而对画儿,王氏是百分百的相信,画儿的父母兄妹的身契都捏在王氏的手里,自然不怕她翻泡泡了,改口了。
锦好早在安排这些事情之前,就已经明白想要凭着这些,就让王氏承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让画儿开口,才能让王氏哑口无言。
虽然说画儿的骨头很硬,她不松口,就拿王氏无法,但是她从来就不信世上有嘴,是撬不开来的,她今儿个一定要出一口恶气,说什么都要让画儿开口,灭了王氏这条毒蛇。
是的,她今儿个就是杀不死王氏这条毒蛇,也要将王氏赶出莫府的后宅,不能让她在轻易害了她们二房。
而且,她要让莫府上下看得清清楚楚,大房倒台了,日后眼睛最好亮堂点——王氏在莫府管家这些年,早就形成了一股自己的势力,她今儿个就要好好的威慑,威慑这些人。
总是依靠金氏,依靠姚家并不是什么良策,更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毕竟隔着一层,总不能事事都要金氏出面,并且,也到了给二房清理道路的时候了。
锦好也不看王氏眼中的得意,只是盯着因为画儿的坚持,而神色轻松了许多的莫老夫人:“祖母,您是信画儿的话,还是信王天鹏的血书?”
莫老夫人抿着唇,想了许久,才小心的措辞:“锦好,画儿这些年的行事,我是看着的,她一向老实,想来断不敢说什么假话吧!”
她倒不是怕锦好,而是这么多外人在呢,自然不能辱了自个儿的名声,让人垢污。
锦好讥讽的笑了:“那么说祖母是宁愿相信画儿的话了?只是锦好以为,祖母这样问话,画儿的话未必就是实情。”
谢明覃摇着扇子,笑得坏到骨子里:“老夫人,我瞧着五小姐的话说的最实在,这般问话,哪个肯说实话,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就面无其难的出点力气,保管一问一个准。”
莫老夫人还未来得及开口,金氏就爽快的替老夫人应了下来:“谢公子这话说的,您今儿个和叶公子救了锦好,就是莫家和金家的大恩人,您这样的恩人,莫老夫人和我都是十成十的相信,你要怎么问话,尽管问好了。”
“夫人,这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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