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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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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可是……可是……她前世在手冢国光书房里看到的弓箭,又是谁的?
时吟内心混乱着,呐呐地道:“国光,你喜不喜欢我?”
手冢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时吟问他这个问题,以前她总是自表自演。
时吟苦笑,不给手冢说话的时间,习惯性逃避:“算了,你就当我被冷风吹晕了头,冻出毛病了。”
她深吸一口气,朝手冢绽放出亮丽的笑容:“国光,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如果你,如果不讨厌我,那么就偶尔在漫长的道路上扶持我一把,就像刚才在我跌倒的时候扶我一样。”
手冢清亮的眼里有一丝波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一向活力四射的女生,露出她的彷徨担忧。
手冢垂眸,在他自己都未回过神的时候就应了声:“好。”
一瞬间,他看到时吟的笑容盛开更加盛大,眼睛仿佛被大雪点亮地透彻,几乎能将她的欣喜印的一清二楚。
自己的答应,真的让她很开心吗?
手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笑容,胸口仿佛被软软棉花装满,连带着眼神也软和了下去。
这样也好吧。他想。
一直到到了真田家,时吟都没问那个在她心中徘徊了无数趟的问题。
弥永理绘和真田弦一郎已经在门口等了,看到时吟一行人,弥永理绘和真田弦一郎朝手冢国一鞠躬:“手冢爷爷好。”之后才向时吟和手冢国光打招呼,“好久不见,时吟酱,手冢君。”
手冢国一点头:“恩。”
时吟和手冢国光回礼:“好久不见,弥永桑,真田君。”
进了屋子,又分别和真田父母打完招呼,在客厅寒暄了会,喝了杯热茶暖胃,手冢国光和真田去室内网球场切磋网球,弥永理绘和时吟自然跟过去看热闹。
因为手冢国光和真田打网球的缘故,所以时吟只能含泪放开和手冢相握的手,再次变成隐形人。
弥永理绘默默擦汗,人生奇异事多,她今天也算遇到一件——对着空气聊天。
盯着网球场上同样耀眼的两人,弥永理绘转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时吟,尽量忽略心底发毛的感觉:“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59、再见【上】 。。。
时吟摸摸鼻子:“呃,我对网球不是很熟悉,不过问我意愿的话,我希望国光赢。”
弥永理绘半眯起眼睛:“技术和他人抱有的希望,从来都不是相对的,如果什么都随人心愿,那世界不就乱套了。”
呃,这么深奥的问题她没想过。
“我希望国光赢,是因为我相信他。”
弥永理绘半挑眉:“为什么?”
时吟扬唇,笑得骄傲恣意:“因为他是手冢国光啊。”
因为他是手冢国光,是不轻易被打倒,不轻易退让,不轻易放弃的手冢国光。
坚强冷毅,让她总是心痒难耐啊。
弥永理绘轻笑:“不如我们来赌一场吧。我总有种预感,我们以后一定会再次遇到的。所以,来赌一场。输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赢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时吟随意点点头,目光不离手冢半寸:“好。”
弥永理绘的声音显得很是轻快愉悦:“那就这么定了。你赌国光赢,我自然是要向着弦一郎的。”
她唇角微勾:“赌局,开始。”
比赛,也正式开始。
这一刻,时吟忽觉异样,她转头看了眼弥永理绘:“为什么要堵这个?你是希望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这么说是认定手冢君会输咯?”
“才不是。”
“那不就行了。其实,我主要是想帮你们。”
时吟皱眉:“帮我们?帮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们?”
弥永理绘笑得很是欠扁张扬:“因为你们让我想到了人鬼情未了啊……噗嗤。”
……时吟默默叹气。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
时吟重新看向球场,小小的黄色球粒在空中旋转而过。因为她们的坐的近,所以能清楚地看见两人的表情。
一样的冷静,一样的沉着,一样的坚定。
莫名的,时吟的心提了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切磋赛,她却仿佛融入进去,为手冢的每一次接球还击紧张。
终于,在手冢又一个还击而真田没有接住后,时吟才稍稍吐出口气。结束了。
“哎呀,是手冢君赢啊,那么时吟酱,我欠你一个要求哦。”
“恩。”时吟轻轻地应了声,视线紧盯着手冢。
这才是他在意付出的追求吗?
结束比赛,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把网球拍重新挂到墙壁上。因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切磋,所以两人都没用自己的网球拍,也没尽力,只是出了一场汗,身体暖和起来。
四人去隔壁的房间,这回,开始的是时吟和弥永理绘的的射箭比赛。
弥永理绘从墙上挑下自己常用的弓箭,见时吟还没选,便道:“要我帮你选一把吗?”
“不用,我自己选吧。”
时吟深吸口气,伸手探向眼前的弓箭,暗自咬牙,握住,将弓箭提起来。
提起来了……那刚才,是错觉吧?
之前她的手从弓箭里穿了过去。可是,不是只碰不到人吗?所以,是错觉吧?
强制性忽视恐慌,时吟镇定地走到自己的场地。
第一箭,理绘射,中红心,十环。
第二箭,时吟射,中红心,十环。
第三箭,理绘射,中红心,十环。
第四箭……
“啪嗒”,羽箭掉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理绘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时吟垂眸看着手心。这次,不是错觉,羽箭透过她的掌心掉到了地上。
时吟心慌惶恐,又不想让他们察觉到,只能隐忍着:“是我没拿稳。”
她蹲下,伸手,挣扎几番,还是握住。
感觉到手心的触感,时吟略松了口气:“看吧,我说没事。”
往往一再重复自己没事的人,很有可能最有事。
弥永理绘的目光扫过羽箭,心思在脑海里绕了几圈,放柔声音:“既然没事,那就继续吧。”
时吟吐出积压在胸口的郁气:“不比了。总是我们射一点意思也没有,国光,不如我教你射箭吧?”
理绘眼睛一亮,也来凑热闹:“弦一郎,我也教你射箭吧?然后由你替为师出征,和手冢君决一死战?”
真田声色不动:“你又用错成语了。”
“反正都是这意思,就这样定了。”弥永理绘走到真田旁边,不容他拒绝地把他拉到场地里,回头招呼手冢,“手冢君,你也一起来吧?”
手冢看向时吟站的地方,想到刚才她的刻意隐瞒,抿抿唇,站起来走过去:“冬天多运动对身体确实有好处。宋桑,一起吧。”
时吟微怔。之前的惶恐惊慌一点点淡去,她露出小小的笑容:“好,一起。”
她低声又重复了遍:“我们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不是破八千,而是破万……一章一万神马的,简直弱爆了有木有?
咳咳,只能分上下两章了,下章依然补偿章,咳咳。扭头,睡觉去。
60
60、再见【下】 。。。
虽然时吟是很想手把手教手冢射箭,无奈自己目前飘渺的形象,只能动口不动手了。
对此,弥永理绘很好奇:“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不是已经实体了吗?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时吟哀叹:“一言难尽啊……我只有在握着国光的手的时候才能现形啊。”每个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如幽灵般紧追不舍的女人= =
弥永理绘嬉笑:“真浪漫。”
……浪漫你妹。
时吟的声音很是颓废:“你是体会不到我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的。”
手冢握着弓箭的手一抖。
“吃?”弥永理绘上下打量手冢一番,目光锐利地几乎要把手冢解剖。收回视线,弥永理绘很赞同地点了点头,“辛苦是辛苦了些,不过依手冢君的性情……你目前可以放心。”
禁欲系的男人总是惹人垂涎……好比她家的弦一郎,啧啧。
时吟不满地嘀咕:“对别人冷情我是一万个赞同,可是他面对我时也是正人君子……唉唉,让人更心痒难耐了。”
因为有暖气的缘故,室内很暖和,但是有莫名的寒风袭来,温度硬生生被扯到0℃以下。
时吟和弥永理绘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纷纷干笑起来:“那什么,理绘酱,真田君在等待你的解析呢。”
“恩恩,我马上去。时吟酱,手冢君也在等待你的指导了。让我们一个小时后再比拼吧。”
“是啊是啊,一个小时后再比拼。”
两人又装模作样相互亲昵地说了几句,弥永理绘假装镇定地走向真田弦一郎,路过手冢国光时,脚步微崴了下,又迅速站直。时吟想笑,但是收到手冢的眼神,迅速压下上扬的嘴角,硬着头皮走向他。
“咳咳,国光,我很看好你哦,我们一定不会输给理绘酱和真田君的。”
手冢淡看她一眼,道:“开始吧。”
“好。”
谈到自己擅长喜爱的射箭,时吟收起了调戏手冢的心思,专心给手冢讲解每一步:“第一次射箭时都会因为靶子远而心生畏惧,不敢出手,这对于一名箭手来说,是最忌讳的。每个人都有或好或坏的运气,真正主导胜负的,是实力。”
“首先,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就算没底,表面也要淡定,给对方造成压力……当然,这一点国光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怒而威啊。”
收到手冢的一瞥后,时吟咳了一声,继续转回正题:“国光你先做出一个姿势给我看,我慢慢纠正……擦,其实国光你学过的是吧是吧?”姿势完全正确。
“我有看你们射箭。”
……你难道不知道无师自通更打击人吗?
时吟磨牙:“你先射一箭。”她就不信他能一箭射中红心。
手冢自然没有,不过对于第一次射箭的人来说,6环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时吟好欣慰。她这个老师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其实你只要一直盯着红色中心看,就会感觉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叫‘熟能生巧’吗?百步穿杨的效果的前提是勤奋练习,所谓射箭秘诀,无他,唯手熟尔。”
一通话说完之后,时吟很赞佩自己。引经据典,中国成语运用恰到好处,充分体现了她的文化内涵啊。
最后,时吟来个一句话总结:“你先练半个小时,把手感练出来,之后我再教你一些小技巧。”
手冢应声:“恩。”
时吟退到一旁,垂涎起某人的美貌……啊,不,是欣赏起手冢射箭的英姿。
手冢背脊挺直,宛如青松,干爽劲直,坚强冷毅。他的手臂伸得笔直,弓箭被拉开,稳稳停在半空,眼神专注地盯着箭靶。
时吟的视线停在他的侧脸,心跳有些加快,心痒难耐啊心痒难耐,她真想去啃下这株松柏,从里到外,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可惜松柏太硬,磕牙啊。
时吟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到了室外飘扬纷洒的大雪。这雪下得她心生惶恐,头晕眼花。
她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一切照旧,又或者,她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胸口一酸,时吟心里发狠,扭头张大眼睛直直盯着手冢。
她最近总怕,总在担心,如果真的醒不来,那现在就狠狠盯着吧,把这个男人的每一寸表情烙印在心底。这样看着也好,这样看着也好,虽然她心里难免遗憾。
“宋桑。”
听到手冢的声音,时吟一开始还没有回过神,手冢又叫了几声,时吟才反应过来:“啊啊,我在。”
“你在想什么?”
时吟弯眉,遮住眼里全部的思绪:“我在想你啊。”
手冢面无表情地再次射出一箭:“半个小时到了。”
“是吗?”原来她发了半个小时的呆啊。
“哎呀,国光,是不是因为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所以想念我了?”
手冢眉眼不眨:“我最高是7环。”
“……”时吟差点想爆粗口了。7环虽然不算高,可是某人只打了半个小时啊,这样的成绩还让不让人活啊。
“唉唉,真有压力啊。”嘴里虽然这么说,时吟还是快步走近手冢,向他传授自己的一些得分小秘诀。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弥永理绘询问他们:“时吟酱,你们好了吗?”
时吟比了个“OK”的手势:“可以了。”
比赛开始。第一回,真田赢,第二回,手冢赢,第三回,平局。
两个男人射箭都很淡定,助威的女人就没这么镇定了,自己这方赢的时候高兴地大叫,输的时候同样大叫。
最后的比赛,真田略胜一筹。
“哈哈,我家弦一郎厉害吧。”
时吟不甘示弱:“哼哼,我家国光也进步神速啊。”
“是哦是哦。”
一行人说说笑笑回到客厅,真田伯母已经在准备中餐了。四人坐到沙发上休息,喝着热茶,时吟和弥永理绘随意闲扯。
因为要吃饭的缘故,一群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半天,还是决定让真田伯父和真田伯母知道时吟的真实样子。
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和好奇外,真田伯父和真田伯母只是对望一眼,后者从厨房里多拿出了一双筷子和一只碗。
“原来这个世上真有鬼魂,没想到我能遇到这么神奇的事情。”真田伯母微笑着说。
“谢谢。”她真的很幸运,有那么多人和她一起维护她的秘密。
真田家吃饭同样奉行“食不言”,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吃完饭,时吟和弥永理绘帮着真田伯母收拾好餐桌,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看到手冢国一在和真田弦一郎下围棋,也凑热闹地围上去。
棋局走势明显。手冢国一擅防守,真田弦一郎进攻迅速,显然想速战速决。奈何手冢国一心思缜密,在防守的同时,悄然无声地将真田弦一郎围堵。
真田弦一郎退无可退,进无可进,最后只能低头认输:“我输了。”
手冢国一点点头:“你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不错,国光,你来。”
真田弦一郎起身让开位置,手冢坐下,鞠躬:“请多多指教。”
手冢的棋路比较接近手冢国一,又有真田的进攻之风,加上熟悉手冢国一的棋法,所以两人耗了一些时间,还是以手冢国一大获全胜结束。
时吟转了转眼睛:“手冢爷爷,让我来和国光下一盘吧。”她想要国光追堵她,虽然是在围棋里》。《
“也好。”手冢国一站起来,将位置让给时吟。
时吟坐下来,明知道手冢看不见,还是笑得眉眼弯弯唇弯弯,像一只馋嘴的狐狸面对即将到嘴的肉食一样:“国光,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时吟棋风多变,而且能够果决地舍弃面临死亡的棋子,转而另寻出路。所以当一条条通道被堵后,时吟还能又挖出一条条生路。
时吟学习围棋的时间没有手冢国光长,再加上求胜心不强,所以一局下得懒懒散散,让手冢每每都像打在棉花糖上。
看着手冢微皱的眉宇,时吟捂嘴窃笑。她才不会说她这是在享受被手冢追的乐趣呢。
最后,时吟还是生路全堵,以失败告终。
“唉。”时吟幽幽叹了口气,“国光你真猴急,我会害羞的。”
观看的一群人一个踉跄,手冢面色偏冷,众人默契地齐齐后退了一步。寒风狂席,万物枯萎,再不退就会变成雪人啊。
“原来国光你对我有如此诚挚心意,我必会珍惜……所以,不如我们俩就此定终生吧。”
手冢国光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而他不幸就遇到了一个,偏偏这个人还对他死缠烂打,二十八般武艺齐齐上阵,纵使他时刻防备,还是被打了个正着。
“宋桑。”少年的声音虽然有点冷,但是圆润好听,好似潺潺流水,又好似被开水泡开的茶水上荡开的袅袅热气。
“如果十年后你依然能对我坚持不懈,那么我们在一起吧。”
她的攻势太过凶猛,他防不胜防,不如,就顺其自然好了。如果是她的话,他不会有太大排斥。
时吟怔住,直勾勾地盯着手冢,耳边的一切声音都仿佛被褪去,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怦怦”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个回答来得太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弯了弯嘴想要微笑,却不知为何泪水盈满眼眶。
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他说:“如果十年后你依然能对我坚持不懈,那我们在一起吧。”
他怎么知道,她等了他岂止是十年。值了,为了这句话,那么漫长的等待枯寂和孤独,都值得了。
时吟低着头,盯着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忍住眼泪,低低地应道:“好。”
“国光,我等你十年,十年之后,你还我一辈子,这场交易,还是我赚了呢。”
在真田家又呆了会,手冢一行人起身和他们告别。出门的时候,时吟再次握紧手冢的手心,显现实体。
时吟左手打开雨伞,努力撑高,还是手冢接过雨伞给两人撑着。
时吟笑眯眯地调戏:“国光,你这么体贴我是不是因为疼惜我?”
手冢看了她一眼,语带保留:“伞顶会打到我头。”
……被鄙视身高了。
时吟默默地在心里计算手冢的身高,然后回忆了下自己的身高,沉默了。
时吟咬牙:“没关系,虽然这么接吻太辛苦你了,但是家里还是有凳子的。”
手冢面无表情往前走。
时吟不甘心地凑近:“诶诶,我说国光,我们要不要先试一次啊?”
手冢加快了脚步,时吟紧追不舍:“哎呀,国光,你不要不好意思嘛。”
地上的雪越积越后,然后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挣扎着要钻出土地,冬雪之后,必然是春暖花开。
虽然得到了手冢的这句承诺,但其实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一样,基本属于手冢淡定面对时吟的每一次调戏。
“唉,十年我是肯定可以等的……但是总要给点甜头吧。”
窝在书房的转椅上,时吟一手翻着手中的普希金诗歌精选,一手拿笔把喜欢的诗句记到旁边的纸上。嘴里还不停嘀咕:“更何况我又不傻,既然已经有转机,怎么会再等上一个十年?哪有让到嘴的肉飞了的道理。”
所以她得谋划谋划,好将手冢一举拿下。
“嗷嗷,好烦啊。”都在书房窝了一天,她也没能想出什么好一点的办法,能让手冢印象深刻,最后还是决定选用之前纪香和自己说过的语音告白。
写完一张纸,时吟随手又抽出一张白纸,一边在上面无意识地涂抹着,一边思考着要选哪首诗。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张纸上写满了【手冢国光】。
时吟懊恼地瞪着满纸的【手冢国光】,生气地用手搓着:“都怪你都怪你,害我每天都要浪费那么多脑细胞。哼,养一辈子怎么够,国光,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房门被敲了下:“时吟,晚饭准备好了,下来吃饭吧。”是手冢彩菜。
“知道了。”将笔夹进书里,时吟放下书站起来。
就在时吟出去拉上房门的时候,一阵风从没关紧的窗缝里钻进来,吹开了写满【手冢国光】的纸张。小小的薄纸片被吹离了书桌,在空中打了个翻,又轻飘飘地落在桌脚。
为了早点写完自己的告白计划,时吟快速吃完饭,打算洗完澡继续去书房奋斗。
“你们有没有觉得时吟今天特别兴奋?”等时吟离桌了,手冢彩菜小声问众人,见大家都摇头,便看向手冢,“国光,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真奇怪,不过多半也是和你有关吧。”也只有和自己儿子有关的事情,时吟才会做的那么积极开心。
碎碎念了几句,手冢彩菜耸耸肩,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手冢吃完饭回房,路过书房,脑海里蹦出了手冢彩菜的话,他拉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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