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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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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吃完饭回房,路过书房,脑海里蹦出了手冢彩菜的话,他拉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手冢走进去。走到快要到书桌的地方停住,他蹲□,捡起桌脚的纸张,在看到上面写满了自己的名字时微微错愕。
  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写它的人是在漫不经心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下的。 
  
  手冢站起来,将纸张放到书桌上,看到了书桌上的英译日版普希金诗歌精选,诗集下压着一张纸,手冢抽出来看。
  
  纸张的上半部分写了某人策谋的追夫计划,下半部分则摘抄了一些普希金的诗歌。
  
  手冢的眼神转为无奈,然而心底又有喜悦,这份喜悦来得突然, 
 60、再见【下】 。。。 
 
 
  




61

61、当归 。。。 
 
 
  时吟张开眼睛,被突入的阳光刺到眼睛,她偏头朝向背光处,在看到房间的摆设,以及顺着细管滴落的营养液后,微微愣住。
  
  这是……医院?
  记忆瞬间回笼。是因为她晕倒在地上,所以有人把她送到医院里来吗?不,不对,怎么会有人看到她?
  
  时吟深吸气,环顾四周。是医院常见的摆设,不过她住的是单人间。
  
  营养液还在输送,时吟小心翼翼地把枕头立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了半天。时吟龇牙咧嘴硬生生忍下,靠着枕头半坐着,尽量平定思绪,稳下紧张的心情。
  放松放松,能活着就是最好了,放松。
  
  如此反复在心里树立信心,时吟缓缓闭上眼睛,小休了两分钟,再睁开眼时,已经平静下来。
  
  她的视线转到一旁的矮柜上,上面放着水杯,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干净整洁。
  
  等等,时吟忽然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
  她不是晕倒在地的吗?那刚才怎么会扯到伤口?就算是刮伤也不可能会这么痛啊,这样的痛,一动就扯到每一寸神经……分明就像是被重物撞击一样。
  
  时吟突然就不敢呼吸了,生怕这是一场梦。
  重物撞击……是不是车祸?
  
  时吟尚在思考中,房门被打开,两名护士推着推车进来,看到时吟半坐起,惊喜道:“你醒了?”
  
  是日文,是在日本。
  “是。”时吟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基本只动了动嘴皮,没什么声音发出来。
  
  “真好,我马上去通知忍足医生。”一名护士道,转身去找医生了。
  
  忍足?那这里是忍足家的医院?
  听到熟悉的姓氏,时吟差点热泪盈眶了。
  
  另一名护士推着推车进来,见营养液输完,隧道:“我先帮你把针拔了。”
  
  她从推车里拿出消毒棉签,上前小心地给时吟扒掉针,将针管和空的营养液的瓶子放到推车上的小垃圾桶里。做完这些,她转过身,见时吟盯着自己看,笑道:“你已经昏迷了两个星期,我们只能用棉签沾点水涂抹在你嘴唇上,所以你喉咙会感到不适,稍微休息会就好,我给你倒杯热开水吧。” 
  说着她打开推车下面的小门,从里面拿出热水壶,拿过时吟床头的水杯,倒了1/3,递给时吟:“先润润喉咙。”
  
  时吟接过:“谢谢。”
  
  原来她昏迷两个星期了。
  时吟喝了口,忐忑不安地问:“那我……是怎么进医院里来的?”
  
  “是车祸。其实当时你的情况并不是很危险,再加上送得即时,应该在隔天就能醒来,不过你因为这次车祸又引起了发烧,发烧退了几天又烧起来。现在醒来了,应该也没大危险了吧。”
  
  车祸。原来,真的回来了。
  时吟眨眨眼,将泪水都忍了下去,露出笑容,真诚道谢:“谢谢,这么多天麻烦你们了。”
  
  护士很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有什么好道谢的,照顾好病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
  
  正说着,房门被推进来。先是穿着医生服的男人走进来,之前的那名护士也跟着进来。
  
  不是忍足侑士。也对,忍足侑士现在应该是在实习吧。
  
  “感觉怎么样?”医生问。
  
  “就是感觉有些痛。”
  
  医生挑眉,语不留情:“被车撞了会痛是自然,至少能让你知道遵守交通规则有多重要。好了,我要检查一下,配合点。”
  
  “是。”时吟乖乖点头。
  
  细细检查了一番,医生终于点头:“烧已经退了,恢复的还不错,再过三四天就能出院了。”
  
  “谢谢。”
  
  “不用。不过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是血肉模糊的。”
  
  时吟抽了抽嘴,万分诚恳:“我会小心的。”
  
  “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好了,我还有几位病人要查看,明天我会再给你检查一遍。”
  
  “恩。谢谢。”时吟再次道谢。
  
  “我会给她开一些药,你们等会拿给她。”这句话是对两名护士说的。
  
  “是。”护士恭敬应道。
  
  医生点点头,开门出去,两名护士向时吟说“再见”后,也跟着出去。 
  
  回来了,回来了呀。
  时吟躺会床上,再次闭上眼睛,这次心情很平缓,仿佛终于有了依靠而感到安心。松懈了一身的疲惫,时吟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肚子饿醒的。她刚有意识,鼻子里就钻进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馋虫齐鸣。
  时吟睁开眼,在看到背对着自己忙活的女人后愣了下:“伯母?”
  
  女人听到声音,转过头,真是手冢彩菜。
  手冢彩菜看到时吟醒来,高兴道:“我来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告诉我,说你醒了,我在房间里坐了会,你还没醒,我想你一定是太累睡沉了,正巧也到了中午,我便去熬了些粥端过来。我想刚醒来的病人一定会肚子饿吧。”
  
  时吟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手冢彩菜:“是啊,很饿很饿呢。”
  
  “好,马上舀碗给你。”手冢彩菜说着打开保温盒,倒出小碗皮蛋瘦肉粥端给时吟。
  
  时吟双手捧过,滚热的热量透过瓷碗传递到时吟指尖,蔓延她全身,令时吟打了个颤,全身都暖和起来。
  时吟努力吹凉,喝了一小口,这回是由里到外暖了起来:“粥很好喝,谢谢伯母。”
  
  “什么伯母呀。”手冢彩菜嗔道,“要叫妈妈了。”
  
  又喝了口粥,时吟快速改正:“妈妈。” 
  犹豫了下,她问:“国光呢?”
  
  “国光今天有些事要做,放心好了,他绝不会抛弃我们可爱的时吟的。”
  
  “我说的才不是指这个呢……”时吟嘀咕,“那个,婚礼……”
  
  “傻丫头。”手冢彩菜揉了揉时吟的头发,慈祥地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眼睛舒适地眯起,像只可爱满足的小猫咪,让人手心痒痒的,“婚礼哪有你重要?”
  
  鼻子有些酸楚,时吟低低叫道:“妈妈……”
  
  “你都叫我妈妈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恩,应该说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让你受委屈。至于国光……”手冢彩菜顿了顿,叹息道,“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他娶你,必是对你留了几分意。有些事情,就不要太斤斤计较了。”
  
  时吟也猜得出手冢彩菜会说这话的原因:“我知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手冢彩菜看到时吟喝了小半碗就不喝了,皱眉关心地问,“你不是说很饿吗?怎么只喝了这么少?”
  
  “我已经饱了。大概是饿久了,所以胃都被饿小了吧。”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下,打开,纪香和暮夏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先向手冢彩菜打招呼:“伯母好。”
  
  手冢彩菜笑笑:“你们好。”
  
  纪香和暮夏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转身看到时吟,笑道:“醒了?”
  
  “恩,醒了。”心里有些感动,时吟小心地不流于言表,她看向那大包小包,开玩笑道,“你们该不会逃家来投奔我吧?”
  
  见时吟脸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还有力气谈笑,纪香安心了许多,接着她的话题道:“那你要不要收留可怜的我们啊?”
  
  “这是自然,朋友有难,必帮之。”
  
  暮夏站在旁边听着她们互相开玩笑,听到这里才插/话道:“这是给你买的一些补品,你现在身体虚,适当补补总是好的。”
  
  “谢谢。”
  
  纪香挥挥手:“都说是朋友了,谢什么。”
  
  聊了会,房门又被敲响,接着被打开。
  
  时吟在看到来人,笑得春意盎然盎然春意:“国光国光。”
  
  手冢国光先向手冢彩菜问好:“妈。”
  
  “恩。”
  
  然后向纪香及暮夏微微点头打招呼,这才看向时吟:“醒来了?” 
  
  “是啊。”
  
  沉默了下,手冢道:“好好养病。”
  
  “好。”时吟乖顺应道。
  
  众人齐齐抚额。这对话,好冷啊。
  
  手冢彩菜咳了声,引起众人注意后,笑道:“国光,时吟,你们既然是夫妻了,就不必这么拘束。”她实在很怀疑自己儿子称时吟还是为“日奈森桑”……哦,不对,也许会改成“手冢桑”……她听得胃疼啊。
  手冢彩菜眼尖的看到床头的病历卡上的名字写的是:日奈森时吟。决定等会就让护士把姓氏改过来。
  
  此话深得时吟之心。时吟甜腻腻笑盈盈唤道:“国光。”
  
  她眼神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对手冢给自己的称呼很是期待。
  手冢别过头,喉咙上下滑动,有些迟疑:“……时吟。”
  
  时吟的眼神更亮了,连声唤道:“国光国光国光。”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手冢,期盼他的默契回答。
  
  不止是时吟,众人炙热的眼神全集中在手冢身上,等着他的回应。
  
  手冢眼皮跳了跳,板着脸斥道:“身体没好就好好休息。”太大意了!
  
  就知道是这个,果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古人诚不欺我啊。
  时吟虽然有点失望,但手冢那声“时吟”也足够她回味个几天了,所以她乖乖地躺回床上。
  
  小伤口已经愈合结巴,但有一两处被缝合的伤口要在今天才拆线。事实上她全身都疼,每动一下都会扯动神经。十指连心,她是亲身体会到了。
  
  知道时吟等会还要去拆线,所以纪香和暮夏又呆了会就向他们告别。
  
  手冢彩菜原本也打算潜逃,好给两人制造独处时机,奈何手冢手机先一步响起,手冢出去接电话,房间里就只有时吟和手冢彩菜了。
  
  对于自己儿子的不解风情,手冢彩菜一脸恨铁不成钢:“国光就这性格,没得救了。时吟,以后恐怕要委屈你了。” 
  
  时吟笑着摇头:“怎么会是委屈?我高兴都来不及。”
  
  “你这孩子……”手冢彩菜叹了口气,许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迷惘起来,仿佛透过时吟看向另一个人,“可惜。”
  
  “可惜什么?”
  
  听到时吟的问话,手冢彩菜眼神迅速恢复清明,这才想起自己说漏话,忙掩饰地岔开话题:“没什么……说真的,时吟,喜欢国光的女生不少,只是鲜少有人像你这么坚持,这就是所谓的‘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吗?”
  
  时吟哈哈大笑,一不小心扯动伤口,“嘶”了口气,表情变得狰狞。
  
  手冢彩菜“噗嗤”笑开:“你这孩子,就算是得意也不用得意成这样吧。”
  
  时吟等疼痛过去,才一本正经道:“我这是自豪啊。”
  
  “诶?”
  
  “你看我等了那么多年是辛苦,但是得到的回报却是他余下生命的全部。”时吟乐弯眼睛,嘴角习惯性地深弯,想起伤口,又硬生生忍下,当个笑不露齿的淑女。
  
  “哈,说的也是呢。”手冢彩菜听乐,掩嘴笑着。
  
  手冢推门进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妻子笑得愉悦,在看到自己后,笑得更开心了。
  冷气下调,手冢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站。
  
  两人的笑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还是时吟干笑着八卦,语气很谄媚:“国光,是谁打来的啊?”
  
  手冢看了她一眼,声音平淡:“清源桑。”
  
  时吟暗自磨牙,面上笑容盛开:“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她知道你今天醒了,打电话来询问你病情。”
  
  时吟还想问什么,房门被敲响,之前的两名护士进来:“日奈森桑,要拆线了。”
  
  时吟被打了麻醉针,推到手术室里。手冢国光和手冢彩菜在手术室外等待。
  
  手冢彩菜盯着手术室外的红灯,半响忽道:“国光,忘了她吧。”不理会手冢的目光,手冢彩菜低声道,“忘了宋时吟吧。你的妻子是日奈森时吟,就算名字一样,长相相似又怎样?我们先前试探了那么多次,旁敲测问了那么多次……宋时吟是宋时吟,日奈森时吟是日奈森时吟。”
  
  手冢抿抿唇,没有说话。
  他一向冷静,自然在一开始就分得开宋时吟和日奈森时吟,只是每每在他将她们两个安放到各自名字之下,又会从日奈森时吟身上看到宋时吟的身影。
  
  手冢彩菜幽幽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儿子性情倔强,也不再说话。
  
  时吟醒来,发现房间里不止有手冢一家,连今井美惠子也来了。
  
  一看到时吟醒来,今井美惠子紧张地问她:“时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一刻,时吟想到了在得知自己来银行取钱,今井美惠子不顾里面有绑匪闯进来,只为确定自己是否安全。
  这样的母亲,这样的母爱……她以前怎么就一直没感受到?
  
  时吟微笑,笑容轻轻浅浅:“我没事。”她微一顿,“妈妈。”
  
  然后,她看到了今井美惠子惊喜的眼神,以及伴随这眼神出现的情不自禁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JJ抽了后,网卡再也攻不过……这是计算机课上传的……扭头
避免老师发现,撤了。

________________……
修了……不知有没有用




62

62、秘密 。。。 
 
 
  四天后,经医生批准,时吟终于顺利出院。
  
  之后,时吟享受着高级病员的厚待。每天一碗新鲜的鸡汤——手冢彩菜出品,作用:补气养身;每天一碗红枣木耳粥——今井美惠子出品,作用:补血补身;每天晚上一杯牛奶——手冢国光出品,当然,是手冢国一命令的,作用:安神。
  于是,一个星期后,时吟崩溃了:“饶了我吧,我都吃恶心了,我是伤员,不是孕妇啊……”
  
  纪香斜睨她一眼:“谁让你过个马路都不让人省心,活该。”
  暮夏表示爱莫能助:“你要相信,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扯着脸皮:“你们看,你们看……脸上这么多肉,都是补出来的啊。完了,躺了这么久,不知道堆了多少脂肪。”
  
  暮夏取笑她:“那你就安心了,毕竟国光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时吟骄傲一扬脖:“那是当然。”语气里无不是对手冢的信任。
  
  “既然如此,那就把鸡汤喝了吧。”纪香笑得很假。
  
  时吟:“……”默默扭头,很想无视床边的鸡汤。
  
  “乖。”纪香揉揉时吟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糟才收手,“这是你未来妈妈的呕心沥血之作啊。”
  
  时吟翻翻白眼,将头发理顺:“别以为我没听出你话里幸灾乐祸的语调。还有,不是未来妈妈,而是妈妈。”
  
  暮夏见时吟想坐起,结果一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龇牙咧嘴着。暮夏笑笑,上前,体贴地把枕头立起,让时吟坐起,斜靠在枕头上。
  
  时吟泪眼汪汪:“暮夏,你果然是贤妻良母啊。不像某人……”她泪眼看向正坐在一旁的手冢国光。
  
  手冢面色不变,镇定以对。反倒是时吟在手冢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
  
  纪香嗤之以鼻:“让你调戏手冢君……是哪个人在手冢君帮忙的时候,说一定要给一个爱的亲吻才同意?”
  
  时吟好不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我是伤员嘛,伤员最大……”说完之后,她又理直气壮起来,“而且我已经很久没碰国光了,自然垂涎他的美色……”
  
  纪香和暮夏同时投以鄙视的眼神。
  
  手冢淡定:“饿了就喝汤,凉了又要去热了。”
  
  时吟瞠目结舌。这这这……手冢这是在说冷笑话吗?
  
  纪香和暮夏破功,齐齐大笑出声。纪香边笑边道:“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在压迫中死亡,就在压迫中爆发啊,哈哈。”
  
  说说闹闹了一番,时吟还是在鸡汤尚有余温的时候把它喝完。虽然喝的想吐,但是因为是大家对自己的关心,只能强忍着吞下,狰狞的表情再次被纪香取笑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上断头台了呢。”
  
  一碗鲜汤下肚,肚子涨得圆圆的,时吟有气无力:“我倒宁愿上断头台,也总比这般慢慢折磨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纪香白她一眼。
  
  时吟嬉笑着:“国光,纪香在说你呢。你看你有我这么好的贤妻良母在身边,一定要知福啊。”
  
  纪香作呕吐状:“果然是鸡汤喝多了,油脂都堆积到你脸皮上了。”言外之意就是时吟脸皮之厚更胜当年。
  
  “客气客气,否则怎么追上国光?”时吟很是以此为豪,“国光,你说是吧?”
  她强力撑着精神笑谈,还是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
  
  手冢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困了就睡一会。”
  
  纪香和暮夏自然也看到了时吟的小动作,再加上待得时间已久,两人遂告辞:“打扰那么久,我们也该走了。好好养病,时吟酱。再见,手冢桑。”
  
  “再见。”时吟和手冢道。
  
  疲惫涌上来,时吟眯了眯眼睛,向手冢撒娇道:“国光,等我睡了再走吧,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恩。”手冢应道。
  
  得到了保证,时吟这才放松神经,安心地任由自己深沉睡去。
  
  手冢低垂眼眸,看着时吟安静的面容,有一瞬的恍惚。
  记忆中,是谁的声音又娇气又固执地一遍遍喊着:“国光国光。”
  记忆中,又是谁的声音沉稳笃定:“如果十年后,你对我固执如旧,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宋时吟。日奈森时吟。
  手冢的眼中,有浅浅的波澜滑过。
  那么相似的两个人,让他怎么不怀疑,怎么不被影响。
  
  时吟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日奈森川泽。
  
  手冢上前将她扶起,把枕头立直,恰好能让她舒服地靠着。
  
  “谢谢国光。”对于手冢的主动,时吟内心很得意,毫不吝啬地赠送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向日奈森川泽时,时吟笑容微敛:“真是意外呢,能在这里看到您。”
  
  日奈森川泽听出时吟话里的讽刺意味,脸色沉了沉,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只能隐忍着不发:“说什么话呢,你出事了,我当然要来。”
  
  “那我不得不对于自己没能在医院里看到您表示遗憾。”
  
  “你!”日奈森川泽气闷,他对一旁的手冢道,“我要和时吟单独谈谈。”
  
  “是。”手冢礼貌地点头,出去的时候顺便将房门拉上。
  
  看到手冢出去了,时吟没什么兴趣地打了个哈欠,恹恹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日奈森川泽怒火中烧,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纸,扔到时吟盖着的被子上:“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是什么啊?”时吟伸手拿起纸张粗略地浏览了一通,“哦,原来是这件事啊。”将纸放到被子上,时吟保持优雅的笑容,“就是您看到的这样。”
  
  日奈森川泽咬牙:“你之前已经答应放弃公司继承权的。”
  
  “唔,好像是有这回事。不过您也知道,我刚出了车祸,这里不怎么灵通。”时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用这种口气和长辈说话?!”
  
  时吟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这个就要归功于我的父亲了。”
  
  “日奈森时吟!”
  
  “我知道我姓日奈森,自然也知道自己拥有公司的继承权。也许未来不久,您的位子就要由我来坐了。”
  
  “我们签过合约,你已经放弃公司继承权,可是你现在竟然联合董事会的人,使得他们在选举上推举你当执行长!日奈森时吟,你现在就放弃!”
  
  日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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