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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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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彩菜叹了口气:“本来也就没打算瞒你,只是想等你精神好点再说。”

时吟勾了勾嘴角:“放心,这点我还承受得住。”

 “通俗点讲,就是‘渐冻症’。”手冢彩菜又快速补上一句,“不过医生说你发现得早,治愈希望很大。”

果然。时吟一颗心沉到谷底。有希望就有失望,如果病情一样,她甚至无法保证能活过当初死亡的日子。

手冢彩菜看清时吟眼里的惶恐,柔声道:“不要想太多,要保持健康愉悦的心态,才能更好的和病魔做斗争。”
她知时吟没听进去,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刚才打扫国光房间时,在书桌上看到的。”

时吟神情动了动,茫然的目光移到照片上,停顿了很久,才伸手接过。

照片是晚上拍的,深邃的夜空中燃放着多彩的烟火,远处放着一架望远镜,望远镜前坐着一个人。
 “这是……国光?”时吟迟疑道。这张照片很眼熟,但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时吟翻了下照片,发现照片后面有些发黄,显然放了几年了。

 “是国光和你。”

 “诶?”时吟有了点精神,她惊讶地看着手冢彩菜,又低头看着照片。小小的一张照片,她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自己。

手冢彩菜知道时吟的疑惑,她微微笑道:“你忘了吗?那年我们一起等流星雨,我们因为太困撑不下就先下去了。”

时吟恍然。

 “我去厨房给你们煮了牛奶,端到阳台上的时候,正看到你们在聊天,就不想打扰你们。正巧我当时还带着打算要拍流星雨的相机,就给你们拍了这张照片。”
手冢彩菜也看着时吟手里的照片:“我回房间的时候把相机放到柜子上,结果第二天不相信把相机摔坏了,就让国光拿去修,也就一直都忘了把照片洗出来……没想到照片已经被洗出来了,还完好无缺地被国光保存了那么多年。”

时吟怔忪,心里受到的震撼太大,完全言语不能。
然而心坎处,是一片柔软。

时吟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的喜欢是不显山露水的,原来那么多年的等待,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真好。

 虽然有了手冢彩菜的开导,但时吟发呆的时间还是越来越长,经常是在叫她名字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时吟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所以她在大家在的时候会强打精神,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发呆。
 她总会想,如果都是这样的结局,那为什么还要再次给她机会?还不如,还不如就那么遗憾的结束,也好过现在渴盼地挣扎。

 众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谈心无结果,也只能希望时吟能自己想通,最常用的纵容方法,就是炖鸡鸭鱼肉,每日一大补。

 因为补品很多,所以时吟午饭吃了一个半小时才全吃完,吃完后和众人聊了一会,困了躺下来睡。

 一觉醒来,发现病房换了个样。病房被装扮地很漂亮,彩带将日光灯围起,折射出五彩光芒,气球部分飘到屋顶,还有些堆在地上,时吟在心里默默地为保洁员哀叹。

 “咦,时吟,你醒了。”纪香是第一个发现时吟醒来的人。

 “你们在做什么?”时吟扫了一圈,发现今天来的人真多。纪香在弄彩带,今井美惠子和手冢彩菜在打气球,手冢国一和手冢国晴在下围棋,没有看到手冢国光。

 纪香朝时吟挤挤眼:“保密。”说着,又低头忙活起来。

 好吧。时吟便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但每隔几分钟都会看向时吟一眼,时吟收到,心里暖窝窝的。

 “好了,就这样吧。”手冢彩菜合上手机,放掉手里的气球,让它飘上屋顶。

 随着手冢彩菜的这句话,众人默契十足地纷纷停止手中的活。纪香快速地把垃圾处理好,走到门口。

 时吟终于来了精神,趣味地等待。

 房门被纪香打开,时吟首先看到的是被推进来的三层高的蛋糕,然后看到了推推车的手冢国光。

 蛋糕车被推到时吟床头,众人聚了过来,笑眯眯地齐声道:“时吟,生日快乐!”

 时吟怔住,一瞬间所有的情感都堵在喉咙处。

 纪香跑过去关灯,手冢彩菜和今井美惠子给蛋糕点上蜡烛,由手冢国光将推车推到时吟面前。

 “先唱生日歌,再许愿吹灯。”纪香笑道,自己起头开唱。第一句结束的时候,众人的歌声加了进来,慢慢地,时吟也跟着歌声低声唱着。

 一曲终了,时吟闭上眼睛,抱拳许愿,睁开眼时,双眼中是随着烛光一起晃荡的波澜。

 时吟吹了蜡烛,纪香将灯开起来:“大家一起踩气球,把坏事都踩掉。”
 众人立刻欢闹着踩气球,连手冢国光和手冢国一都被手冢彩菜拉下一起踩。因为事先已经和医院护士,以及附近和楼下病房的病人说过缘由,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所以没有人出来阻止,踩得很痛快。

 时吟看着他们,眼里的波光晃动得更厉害,眼眶热热的,正巧看到床头的气球,她拉下绳子,看到气球上可爱的笑脸,以及旁边的话语:加油,少女,动力满满地扑倒国光君!
 显然是纪香写的。

 时吟放开这个气球,伸手再拉下一个。这个气球上画着Q版的时吟,旁边也写着一句话:我一辈子疼爱的女儿。

 时吟鼻子微酸,她放开,又拉下一个。这个气球上没有画,只有一句话:活着,我们都在等你。
 严谨的手冢国一风格。

 时吟的眼睛已经是雾蒙蒙一片了,她努力维持着笑容,将眼里的泪水擦掉。放开手中的气球,随手又拉下一个。
 手掌心嗑的难受,仿佛握着细小的硬物。

 时吟没有察觉到众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踩气球的动作,紧张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气球。

 时吟微微松开手,既防止气球飘走,又可以看清手心里的东西。

 是一颗钻戒,上面的钻石多角度折射光亮。

 时吟将气球拉了下来,看到气球上写着的诺言:我们明天举行婚礼。
 眼里,雾气迅速聚集。 

 她抬起头,看到男人捧着鲜花走来,一直走到自己面前,单膝跪下,眼里带着淡淡的温暖,唇角小小的抿起,一时间春光无限:“时吟,明天会很累,如果撑不下去就跟我说一声。”

 “是。”她颤声应着。

 “还有。”他微顿,语气收起了之前的暖意,平静的仿佛在陈诉一件实事,“如果你放弃了,以后还是会有另一个女人冠上手冢姓氏,你明白吗?” 

 “恩。”时吟捂着嘴点头,眼泪簌簌地落下。
 他分明是在说,如果不希望有女人能取代她,那就好好努力活下去,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时吟,你说到要做到。”

 “是,我说到做到。”

 “不放弃?”

 “不放弃。”说完这句话,时吟仿佛看到男人松了口气。

 男人的唇角弯的更深,岂止是春暖花开,简直是夏日璀璨,惊涛骇浪。

 “时吟,这一次,换我来等你。”




64

64、番外 错过 。。。 
 
 
  (一)
  
  这是手冢收到时吟病情消息的第三天,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摊在地上的本子。这是他今天拿书的时候,不小心扫落到地上的书本。封面干净清爽,书名是【普希金诗歌英日文翻译】。
  
  眼熟的封面和书名让手冢有一瞬的恍惚。那些他以为遗忘的记忆如出匣猛虎,汹涌闯出,不给他一丝放抗的机会。
  
  他记得她当初为了英文告白,每天早上反复朗诵诗歌,直到能不假思索的重复出来;
  他记得她一边捧着诗歌书籍,一边在纸上抄着诗歌,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每天起床,都能在门上看到写着普希金不同诗句的便笺纸;

  他记得母亲曾问她,如果是读普希金的诗歌,为什么不用俄语翻译,反而买英日文翻译。对此某人振振有词:“我除了日文,也就英文讲的还稍微能停点,要是俄文……根本鸡同鸭讲。”

  他记得她那次轰动整个学校的语音告白,选用的依然是普希金诗歌;

  他记得她选择普希金诗歌,是因为她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诗——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的喜欢过你,也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勇敢坚强。

  他记得。
  
  原来他一直记得。原来他从不曾忘记。
  
  心里是翻涌的情绪,手冢面上神色没有变化,唯拿着诗集的手越来越用力。
  
  这个书房多是他和日奈森时吟用的,而这本诗集不是他买的,那么就是日奈森时吟买的。
  她为什么买这本诗集?
  
  手冢国光强制镇定的翻开诗集,一开始翻得速度均匀,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视线触到某一个单词,动作猛然停住。
  
  啊却拉噶。
  
  手冢国光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宋时吟继续着每日一告白,递给自己一张纸条。
  纸条细细长长,正中间只写了四个中文汉字,苍茫而醒目:啊却拉噶。
  
  后来手冢用字典将中文翻译回日文,然后上网搜索到这个词的意思。
  啊却拉噶,我爱你。
  
  思绪猛地被拉回,手冢低头才发现,自己捏得太紧,不小心扯掉了纸张一角。
  他继续往后翻,从这页开始,每一页都写了【啊却拉噶】四个字。一笔一画,认真端正,显然下笔的人很专注,不知不觉融入了自己真实的情感。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国光:啊却拉噶。
  署名:日奈森时吟。
  
  日奈森时吟,他现在的妻子,和他纠缠了十年的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记忆最深的只有宋时吟,直到现在,他才震惊地发现,不知何时,日奈森时吟一点点霸占自己的心绪,占据自己的记忆。
  霸道地理所当然,一如她当年果断地转学到他的学校,成为他的同桌,然后从他的家人开始,逐步蚕食他。
  
  就好像他一直以为自己厌恶日奈森时吟的步步紧逼,现在却发现,他清楚地记得她与自己相处的每一次,甚至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日奈森时吟的场景。
  
  那天,他奉母亲的命令,拿东西给川濑。远远就看到两个人扭在一块,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的姑姑川濑,旁边台阶上站着一个女生。他走近的时候,看到川濑因为摆脱另一个女人,右手不小心打到女生的肩膀上,女生一时没防备,眼看就要摔下台阶,他快步接住。
  
  至此,一生纠缠。
  
  那么,第一次见到宋时吟是什么时候呢?
  
  他记得那天他和不二他们训练完一起回家,走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
  他五感一向灵敏,听到了被隐藏的细微的脚步声。他挺直身子往前走,面容波澜不惊,脑子已经飞速运转,设想一种又一种可能性。直到走到家里,才装作不经意的回头,愕然地发现身后没有人。
  
  他以为是错觉,却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浮在空中的书本和凌空被翻过的书页。
  
  “你是谁?”手冢冷静的问。
  
  然后他听到了染着些许错愕及笑意的女声:“我叫宋时吟……”
  
  书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夹杂着几张纸片。
  
  手冢拿起来看,一页是普希金诗歌摘录,另一页的大标题上写着……【成功拿下国光的计划ABC项目】,策划执行者:日奈森时吟。
  
  手冢皱眉扫了眼,视线瞟过后又迅速拉回。这内容……越看越眼熟。
  
  手冢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摊开。
  这张纸有些发黄,却被很好的保护着,以至于没有任何一处的撕坏,四角也没卷翘。
  这是当年宋时吟语音告白前秘密谋划的【扑倒国光指南手册】。
  
  两张纸被放到一块的刹那,手冢国光一向镇定的表情出现了裂痕,呼吸变得急促。
  
  完全不同的题目,相似无比的内容。 
  
  心弦被紧紧拉扯,那些曾被他忽略的细小事物逐渐清晰明朗。
  
  手冢立刻掏出手机,打给日奈森时吟。
  
  听着一声声的“嘟嘟”声,手冢眉头越皱越紧,还是耐心地等待。
  他一共打了七个电话,直到第七次被接起。
  
  “您好,请问您是日奈森时吟的丈夫吗?”电话那头传来小小,怯意的声音。
  
  手冢稳了稳声线:“我是。”
  
  “您夫人突然病发,目前医生正在抢救,希望您能赶到医院签手术同意书。”
  
  手冢挂断电话,拿起这两张纸下楼,看到手冢彩菜从厨房里出来,将这事说了下,手冢彩菜马上表示要和手冢一起去医院。
  
  手冢彩菜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和手冢往医院赶去。
  
  两人到的时候,时吟已经被推进手术室里进行手术。
  
  十分钟之后,医生出来:“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二)
  傍晚时分,浓艳的夕阳在天边翻滚,映照进一方小小的茶间,打破了茶间里僵硬的气氛。
  
  “国光……”手冢彩菜叹了口气,终究什么也没说。她站起来,往外走去,在外面将房门拉到一半,又停住动作,低声道,“已经十天了。国光,我记得我们一直都很好奇她对你的执着……”

  手冢彩菜闭上眼睛:“在她走的前三天,我煲汤送到医院给她喝。她跟我说,她曾经有无数种方法不让她父母离婚,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做,任由一个家庭分崩离析。她怕了,国光,她一直不放弃你,不是为了征服你,而是因为她不想再次后悔。”

  说完这段话,手冢彩菜睁开眼睛,看到敛入阴影中的男人,摇摇头,走了。
  
  手冢国光静静地坐在矮脚桌前,桌上放着几张纸,一杯茶。茶水尚满,余温已消,显然喝茶的人已经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夕阳的下落,光线也一点点移动,阴影部分越来越来大,又悄悄爬上桌子上,没过桌上纸张的边沿。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有些模糊,可知下笔之人身体虚弱,手劲全无。纸上只有两句话,轻飘飘的,好似一缕随时被风吹散的烟雾。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两句毫无联系的诗句,显然是兴尽所至随笔而写,就好像她当年给他的每一次告白纸条,内容纵横国内国外诗集散文。
  
  慢慢地,阴影覆没茶间,森寂肆意泛滥。
  
  终于,茶间的门被推开,男人从里面出来,所有的情绪都被藏得稳稳妥妥,悄无声息,静默如常。
  
  时吟的葬礼在一个星期之后。因为今井美惠子的执意,所以大家选择火化,然后选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建墓碑。
  
  手冢彩菜看着站在墓前的手冢国光,无声地叹了口气,向其他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先走。一片喧嚣过后又是一片沉寂。
  
  所有人都离去,青山白云间又只剩□姿挺俊的男人独自一人。
  
  墓碑简简单单只写着:吾妻,手冢时吟。
  
  手冢看着墓碑上女人浅笑的样子,微微出神,恍惚间想到了她的摸样。 
  
  她调戏他的样子:“如此良辰美景花田月下,国光我们不如春宵一刻吧?”
  她认真努力的样子:“国光,我愿用此生,换你一个心甘情愿。”
  她永不气馁的样子:“国光,你就从了我吧!实在不行,要不我从了你?”
  
  那么多那么多她的样子。
  
  很久以前,她曾经说过:“国光,我不会放弃你,所以也请你在走远的时候,稍微拉一下我,这样我就不会因为路途的遥远而感到疲惫了。”
  
  他现在停下脚步了,可是他要等的人再也等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章的那个番外。
最近感冒,码字的时候眼泪鼻涕横飞【泥奏凯= =





65

6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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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番外 。。。 
 
 
  【春色无边】
  
  时吟和手冢重新举行婚礼已经是在一年以后,因为时吟病情发现早,再加上有这么一群人时不时开导关怀着,心态很好,所以住院三个月后就被在医生的同意下出院了,之后就在家进行调理。从开始的每个星期去趟医院,到后来的每个月去趟医院,再到最后医生宣布:“恭喜,已经治愈。”
  
  之后只要好好养着身子,多多锻炼,每半年再去趟医院检查拿药便好。
  
  所以一家人商量了下,选定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为他们补办婚礼。
  
  婚礼请的人不多,都是两家的好友,人少但是热闹,个个都爱起哄,时吟和手冢防不胜防,被灌酒无数次。
  
  不过对时吟来说,这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她在一天之内换了六套婚纱,一套是婚礼举行时穿的,三套是敬酒的时候穿的,一套是拍集体照的时候穿的,最后一套则是洞房花烛时穿的。
  对此,时吟满脸黑线,一旁做伴娘的纪香狂笑。因为就在举行婚礼的一个月前,时吟和手冢去拍婚纱照,在手冢彩菜和今井美惠子的逼迫下,换了近二十套婚纱,上妆也被上了近十次。
  
  结束的时候时吟感慨:“还好人生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啊。”
  
  “对啊,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啊。”后面的今井美惠子听到这句话,赞同点头,立刻跟手冢彩菜商量起来,所以结婚当天的婚纱就有了六套。
  
  时吟哀怨了,扯扯手冢的衣服:“你就不说些什么拯救你可怜的妻子吗?”
  
  妻子。
  手冢看着她,时吟化了妆的脸显得娇媚,再加上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更让人多了几分怜惜。
  
  手冢想了想,道:“母亲说的很对。”
  
  时吟:“……算了,反正还有你陪我一起遭殃。”
  
  “不是遭殃。”
  
  “诶?”时吟看向手冢,可惜手冢一副面瘫脸,完全看不出表情。
  时吟眨眨眼,再眨了眨眼,努力回忆刚才的对话……脸“腾”地变得通红。
  
  她害羞了。
  
  手冢却仿若没察觉到一般,泰然自若地道:“时吟,和你结婚,于我来说,不是遭殃。”
  
  这下,时吟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手冢望向她,直直地看入时吟心底。手冢眼里是暖暖的春波,唇角被轻轻地勾起,春意盎然:“时吟,和你结婚,我很高兴。”
  
  虽然结婚当天哄闹的人很多,但是当夜幕降临,时间缓缓爬过八点,一群人纷纷起身告别,还不忘取笑一两句:“国光,漫漫长夜,春色无边啊。”
  “是啊是啊,国光,你体力凶猛,要多照顾娇弱的新娘子啊。”
  “啧啧啧啧啧~”
  
  诸如此类意味深长的话。
  
  手冢声色不动,冷气释放。
  时吟脸上红彤彤一片,很豪气地挥手:“放心,我不会辣手摧花的。”
  
  一群人全“噗”笑,就连手冢眼底也多了丝无奈。
  
  时吟表面上很镇定,但在送走所有人之后,淡定的外表就崩塌了。一转身看到在客厅里盯着自己的手冢,慌乱道:“我……今天大家松了好多东西,我去整理下。”
  说完,就匆匆绕过手冢往楼上走去。
  
  时吟走进储蓄间,发现里面东西虽然堆得多,但已经被整理地很整齐,显然是手冢彩菜的杰作。
  
  这时,手冢也走了进来,看到堆放整齐的物品,淡定地看向时吟,客气询问:“你还要整理吗?”
  
  “不用……”时吟虚弱道,“今天忙了一天了,我还是先去洗澡吧。”
  
  结果洗澡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脚一滑,重重地摔倒地上:“哇!”
  
  浴室的门被打开,手冢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怎么回事?”
  手冢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时吟,快步走上前,蹲□扫了一眼时吟全身,没发现伤口,稍稍松了口气。
  
  时吟要泪奔了。她没穿衣服啊啊啊啊!
  “脚滑……”这两个字简直像是蚊吟。
  
  手冢微怔。他看到时吟绯红的脸颊,微凸起的锁骨,被洁白瓷砖衬托得光泽的皮肤……
  手冢不自然地把视线拉到时吟脸上:“我先抱你去床上。”
  
  “好。”更细微的声音。
  
  手冢拿下挂在墙壁上的毯子,将时吟包裹好,把她抱上床:“我去拿红药水。”
  
  “恩。”
  
  手冢拿来红药水,在床边坐下,倒了点药水在手上:“哪只脚?”
  
  时吟小心翼翼探出右脚:“这只。”
  
  圆润的脚趾,白皙的肤色,在瑰红色床单上格外耀眼。
  
  手冢压下心里的浮动,小心地将药水涂抹在时吟脚上,细心地揉起来。
  
  手冢的手掌有些粗糙,揉在时吟的右脚上,时吟只觉得有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升起,她试着缩了缩右脚,却被手冢握得紧,没成功。
  时吟咬着嘴唇,努力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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