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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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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暗里试探了几回,都被二两拨千金,不动声色的化解掉。
他不由的苦笑,女人心,海里针,捉磨不透啊。
明明已经有些软化了,却还是回到原来的样子。
不对,应该说比朋友更好,比爱人更淡,介于两者之间。
他很郁闷。
不过很快就没空郁闷了,他病刚好,小丫就病倒了。
在海里受了寒气,体质又弱,还是撑不住。
病了几天,全由卓然衣不解带,在旁边精心照顾。
虽然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荒岛生涯并不枯燥。
每天忙着打猎物,钓鱼虾,精心准备一日三餐。
还要造小木屋,天气渐热,总不能老住山洞。
小丫的要求还挺高,一个人要三个房间,除了卧室,还有书房和药房。
他失笑,难不成她想长期居住在这里,但乐于听命。
反正没事,就当打发时间。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孤岛上,两个人相依为命,相互依靠,比以往亲近了许多。
每天一早起来,他就拖着她起来晨练,教她一套女子适用的木兰拳。
她的身体太差了,一不小心,就病的七倒八歪。
要是在平时,身娇肉贵的小丫懒的动弹,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懒到家了,连父母师祖都无法让她积极热情起来。
但在这个小岛上,实在太无聊了,只好找些事情出来做,比如练拳,比如钓鱼。
他也是为了她好,她明白。
而每到夕阳西下,一起站在山坡上看落日,满霞满天,色彩斑斓的瞬间是一天最美的时光。
一晃就是两个月,时光飞逝,朝夕相对,多了一份随意,更像是家人,只要不涉及感情,什么都好商量。
卓然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这丫头的心防太重了,哎。
余晖渐渐落下,夜幕降临,点点星子点缀夜空,夜,美的不可思议。
小丫蹦起来跳了跳,脚都发麻了,一天又结束了。
“我要去温泉洗澡,卓然哥哥,你帮我守着。”
☆、荒岛生活(3)
“我要去温泉洗澡,卓然哥哥,你帮我守着。”
岛上处处不便,要什么没什么。
她唯独钟情那个天然温泉,每天都要泡一泡,快乐似神仙。
他故意逗她玩,“岛上又没其他人。”
她恼了,跺了跺脚瞪他,“哼,爱守不守。”
他特别喜欢看她生气瞪眼睛时的模样,小脸嫣红,眼睛发亮,生气勃勃啊。
他看的目不转睛,纵容无比,“好好,全听我家小丫的。”
小丫嘴角一抽,又占她便宜,“别老说你家的,我姓唐。”
跟他没啥关系,要是出去乱说,她还怎么嫁人呢?
他挑了挑眉,邪气横生,很大方的笑道,“我不介意你说,我家的卓然。”
他是求之不得呢。
小丫哭笑不得,拿他的厚脸皮没办法,他老是这样,屡教不改,她也听的麻木了。
算了,反正四下没人,他爱怎么叫,随便他,又不能将他的嘴巴缝起来。
她不再理会他,往下走了两步,忽然胳膊被他扯住,激动万分的开口,“有船来了。”
小丫浑身一震,定晴一看,在很远的海平面上,有一个小黑点。
小黑点越来越近,终于露出真身,果然是一艘船,还很大。
她兴奋的尖叫,“啊,太好了,我们得救了。”
总算能回家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睡上柔软的床铺,吃各式各样的零食,想想就美好的一塌糊涂。
她不及细想,拔腿就冲过去,却被卓然拦住去路,“回来。”伸手抱着她的腰,轻轻一跃,跳上一棵参天大树。
小丫迷惑不已,“干吗呢?”
卓然眉头微蹙,纵目远望,“站在船头的女人,是郑七娘。”
小丫的脸垮了,又是那个女人,她怎么没死?那样危险的绝境都能逃出生天,真是命大。
要是落在那个女人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睁大眼睛,紧盯着那艘大船,越行越近。终于停了下来。
郑七娘第一个跳下船,四处张望,双手在嘴边大叫,“铁卓然,卓然,我来救你了,快出来。”
小丫暗自心惊,“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估计是来碰碰运气的。”卓然皱着眉头细看,跟在她后面的人好眼熟,咦,最后面的居然是……
小丫也发现了,眼睛瞪的老大,指着那个白衣男子,“那个人跟你有几分相像,尤其是额头,不过你们的气质相差很大。”
一个是放荡不羁,一个是斯斯文文,不同类型的男子。
不过她不喜欢那个男子的眼睛,野心勃勃,又有几丝阴沉,看上去很不舒服。
卓然的表情很古怪,震惊、好奇、迷惑,不解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就是没有喜悦之情,“那是我二弟铁淮玉。”
二弟?铁家的二少爷?小丫的小嘴微张,眼中全是好奇之色。
她对铁家不熟悉,只知道铁家子孙众多,卓然有五个兄弟,两个妹妹,都是同父异母。
其他的一无所知,他从不提起家中之事,更没有主动提起家里人。
☆、救星还是灾星?
其他的一无所知,他从不提起家中之事,更没有主动提起家里人。
铁淮玉嘴角含笑,一袭白衣衬的他很是斯文,头上的金冠在阳光闪闪发亮,一副贵公子模样,在一群五大三粗的人中,格外抢眼。
“七娘,你确定我大哥在这座孤岛上吗?”
郑七娘不耐烦的翻了白眼,语气很不好,“让人搜一搜,不就全知道了?”
铁淮玉碰了个钉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消失不见,依旧笑如春风。
郑七娘根本没查觉,一门心思扑在找寻铁卓然的下落上,没有一件事比之更重要。
两个多月了,所有人都说他生还机会渺茫,但她始终不相信他死了。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会死?
一行人分开查找,不一会儿就有了消息,“二少爷,郑当家的,你们看。”
两个人同时看过去,铁淮玉眉头皱了起来,郑七娘却惊喜若狂,两眼放光。
“是座小木屋,有人住过,太好了,他肯定在这里。”
她激动万分的大喊大叫,“卓然,快出来,我们来接你了,你二弟也来了,卓然,快出来,我们回家,我好担心你,担心的每晚都睡不着。”
小丫冷眼旁观,心里微酸,忍不住微嘲。
“看来她对你情深意重,痴情一片啊。”
卓然嘴角一翘,凑到她耳边轻语,“可我心里自始自终只有一个人。”
好了,心里痛快了,她伸手轻轻一推,小脸微红,“咳咳,靠那么近干吗?”
他飞快的轻啄柔嫩的脸颊,迅速退开,笑的很是得意,“占你便宜。”
两朵红云飞上雪白的小脸,又恼又气,“铁卓然,你不要脸。”
越来越过份了,他怎么能这样?
卓然笑嘻嘻的凑过来,“你可以倒过来占我的便宜,我很乐意配合的。”
小丫恼羞成怒,手摸上他的耳朵,狠狠一拧,这人脸皮之厚令人发指,非常人能承受得住。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脸的痛楚,也不知是不是装的,还一本正经的指着树下的一行人,“嘘,安静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铁淮玉手微扬,冰冷的视线四处扫视一遍,冷冷的下令,“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众人轰然应了声,“是。”顿时散开,忙着到处搜索。
小丫暗自奇怪,“真的是你二弟?为什么要避着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蹙起眉头。一声不吭。
她本就聪明,有所了悟,“你们……感情不好?”
卓然笑的漫不经心,视线盯着那抹熟悉的人影。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干掉,当老大。”
“什么?”小丫火大了,这哪是亲兄弟,分明是生死大敌嘛。
顿时将那家伙列为头号坏蛋,越看越不顺眼,从头到脚都写着坏的流油,贼眉鼠眼。
她的声音太大,惊动了下面的人。
郑七娘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大树,可惜运足眼力,只看到一片淡紫的衣角。
“什么人 ?'…99down'出来!”
☆、救星还是灾星?(2)
“什么人 ?'…99down'出来!”
铁惟玉反应极快,极为热情的呼唤,“大哥,父亲很担心你的安危,盼着你尽快回家。”
卓然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小丫左看右看,摘下树上的果子,噼里啪啦往下扔,一扔一个准,乐的她笑眯了眼。
下面的人被砸的满头包,就连郑七娘也被砸了两下,只有那个铁淮玉很机灵,飞快的避开,没有砸中。
郑七娘被砸的心头直往上窜,“何方妖孽?快快现身。”
小丫吐了吐舌头,切,你才是妖孽呢。
铁惟玉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戾气,“来人,放火烧树。”
郑七娘脸色大变,出声阻止,“不行,住手,上面的人或许是你大哥。”
铁惟玉振振有词,“我大哥光明磊落,从来不玩阴的,这种暗地伤人,绝不是他的手笔,肯定是见不得光的阴险小人,放火。”
小丫气的不行,骂的真狠,还想杀人放火,这心思可够恶毒的。
她算是跟他结下梁子了!
下人们犹豫不决,但在铁惟玉的威逼之下,只好听命行事,举着火把走进大树。
“啪。”一枚果子打在他手上,火把掉在地上。
铁惟玉手一挥,“再上,动作快点。”
小丫顿时恼了,看来是要将人致于死地啊,白长了一张斯文的小白脸。
眼见就要烧树,卓然终于不再看热闹了,大喝一声,“二弟,你想烧死为兄吗?”
说时快,说时慢,他揽着小丫的腰,从树上翩然落地,不带起一丝尘土,尽显优雅淡定,气度不凡。
“卓然,果然是你。”郑七娘欣喜若狂,飞扑过来,却在看到他身边之人时,愣住了,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铁惟玉面露喜色,笑容满面的迎上来,“大哥,我还以为是恶人,谁会想到素有侠义之风的大哥会躲起来不敢见人,还玩这不入流的把戏呢?还请大哥恕罪。”
这话说的太刻薄了,把卓然奚落了一通,让他在铁家下人面前威信扫地。
他一骂就骂了半天,还一副大度宽容模样,好像自己吃了亏,还包容了对方。
他深知兄长的脾气,从来不在这种小细节上纠缠,向来一笑置之,根本不会反击。
他武功不如兄长,只能另想办法收拾他。
但他少算了一个人,就是卓然身边的小丫。
她平时脾气很好,但被惹毛了,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哪怕天王老子,也不买账。
小丫的怒火蹭的往上狂涨,叔可忍,婶不可忍。
真他妈的贱胚。
敢骂她?
敢欺负她的卓然哥哥?
找抽呢,不虐死他就对不起唐家历代祖宗。
“铁老二,你杀人放火的手段很入流啊,足以让世人刮目相看。”
铁惟玉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愣了愣,“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
小丫冷笑一声,怕你不成?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代铁家祖宗教训你这个没口德没本事,只会耍嘴皮子,不尊兄长的无能子孙,我劝你少出来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救星还是灾星?(3)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代铁家祖宗教训你这个没口德没本事,只会耍嘴皮子,不尊兄长的无能子孙,我劝你少出来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她俐牙利齿,一段话说的流利又响亮,义正言辞,犀利无比。
在场的人倒抽一口冷气,好大的口气,好牛逼的言论。
纵然是心思深沉的铁惟玉一时之间也傻眼了,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彪悍?
“你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敢管铁家的闲事?知道我是谁吗?”
小丫拽拽的双手抱胸,下巴抬的高高的,“我就管了,铁老二。”
铁惟玉顿时火冒三丈,老二命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啊,别人提都不敢提,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臭丫头,一上来就直戳他的软肋,刺激大了。
可他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跟她对掐,她不要脸面,可他要啊。
他二话不说,手一挥,断然下令,“来人,给我拿下。”
卓然淡淡的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小丫拉到身后,维护之意明明白白表达出来。
跟随铁惟玉出来的这批人都是他的心腹,但对铁大少还是很忌惮的,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
铁惟玉恼怒不已,可又不敢当场跟兄长撕破脸面,极力压下怒气,硬挤出一丝笑意,“我就知道大哥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老天爷庇佑啊,你没事,大家都放心了。”
小丫撇了撇嘴,口不对心,虚伪的家伙。
铁卓然面上不显,云淡风轻,浅笑晏晏,“让大家担心了,回去后自当跟父亲请罪。”
铁惟玉叹息一声,“大哥,你这次也太鲁莽了,郑家是我们的盟友,你怎么能下此毒手?父亲很是生气,不过到时由我为你求情,父亲不会严惩你的。”
小丫好笑不已,“噗哈哈,怎么会有这种傻蛋?卓然哥哥,你确定这是你的亲兄弟?这智商太让人着急了,跟你没法比啊。”
做人呢,一定要有自知自明,切莫自视过高。
人家是亲父子,要打要骂,都是父子间的事,可偏偏有人不识趣想参一脚,还把自己当成铁家老祖宗了,说一不二,老头子也要听他的,只要他一出马,万事好商量,这也太搞笑了。
漫不说他只是铁家二子,就算贵为铁家家主,也不该如此托大。
铁惟玉气的浑身直哆嗦,身为铁家二公子,一出生就拥有一切,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吃过这样的大亏?
而且是被一个他最看不起的女人所侮辱,恨的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你敢侮辱我?你……”
小丫撇了撇嘴,很不屑的道,“你这人每次都问敢不敢,我都骂你了,还问这些,不觉得你反应太迟钝了吗?还是你脑袋坏了?你就这点本事?还想号令群雄?我劝你还是歇歇吧,没那么大的头,就不要带那么大的帽子。”
这话说的太尖锐,太刻薄了,但话里的深意让铁惟玉大惊失色,心生忌惮。
☆、救星还是灾星?(4)
这话说的太尖锐,太刻薄了,但话里的深意让铁惟玉大惊失色,心生忌惮。
“大哥,这位姑娘是你新收的丫环吗?长的不过如此,我用十个大美女跟你换。”
肯定是大哥在背后指使,否则这个臭丫头怎么敢这么放肆?
卓然大为好笑,还是第一次见二弟气成这样,以他的城府,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可在小丫面前,一戳就裂啊。
可见小丫功力了得!
小丫才不怕他呢,手指着铁惟玉,嘟着小嘴告状,“卓然哥哥,这乱吠的狗真吵。”
有她这么可爱又漂亮的丫环吗?
换个屁,当她是货物能自由交换?
在场的人忍不住偷笑,这个女孩子嘴巴真厉害。
铁惟玉颜面尽失,恼羞成怒,“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我是狗?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丫很是无语,他失忆了吗?翻来覆去这几句话,一点都没创意。
她毫不客气的予以攻击,“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我怎么知道?我对疯狗不感兴趣。”
铁惟玉身份尊贵,除了父母长辈,没人敢驳他的意,没人敢犯上,更没人敢掐他。
他空有一身才华,面对这个比他小的女孩子,进退两难,胸闷不已。
跟她掐,赢了也不光彩,不掐吧,像是怕了她。
他只能将矛头对准那个袖手旁观的人,“好一张利嘴,大哥,你就任由一个野丫头欺负你的亲弟弟?”
他敢肯定,无比确定这是铁卓然背后主使的,是他的阴谋。
卓然淡淡的道,“我管不了她。”
铁惟玉怔了怔,“这不是你的丫环吗?”
“是我朋友。”卓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二弟说话注意点,她的脾气不好,惹毛了她,什么都敢做。”
“这……太荒唐了。”铁惟玉暗自心喜,大哥的眼光真差,居然看上这种一无是处的女孩子,长辈们肯定不会同意,到时……
“你可是铁家的大少爷,身份举足轻重,不是阿猫阿狗能高攀的。”
小丫翻了个白眼,不爽透了,居然骂她阿猫阿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瞪大眼睛,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满脸的迷惑,“卓然哥哥,他是你的亲弟弟?一点都不像,他是他娘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吧,长的真丑,气质也不入流,像外面无所事事的小混混。”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风中凌乱了。
卓然举手放在嘴边,清咳数声,脸涨的通红。
真狠,真他妈的尖锐。
越是直接,越有杀伤力。
就看二弟如何应对了。
铁惟玉的脸涨成猪肝色,眼睛都红了,气的发疯,生平第一次被人羞辱的无地自容。
他是谁啊?
海上帝王铁家的二公子,天资聪颖,才华洋溢,从他懂事起,哪个不夸他赞他,将他捧的高高的?
就算父兄也让他三分,弟弟们对他敬重有加,下属们拥戴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意惯了。
哪个人敢当着他的面胡说八道?
更别提这种羞辱性的话?
他二话不说,拔出剑砍过去。
“铛。”刀剑相碰,锋芒毕露,火花四溅。
☆、救星还是灾星?(3…U…W…W)
“铛。”刀剑相碰,锋芒毕露,火花四溅。
铁惟玉连退三步,气血翻腾,举刀怒问,“大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护着这个死丫头吗?”
铁卓然挡在小丫面前,神情平静无波,淡然自若。“是,护定了。”
一柄冷光四溢的长剑斜斜横放,看似漫不经心,却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
铁家下一代身手最好的人是大少,轻易不动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
铁惟玉倒是很想让手下一拥而上,趁机除了这个肉中刺,但郑七娘就在身边,他就算有这个心,也不敢此时下手。
他还想借助郑家的声势,更上一层楼。
但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恨的想杀人灭口,怒火冲天,“好啊,你为了一个外人,居然欺负自己的亲兄弟,在场的人都看见了,看你回去如何跟父亲交待?”
他语出威胁,想借机拔除眼中钉,肉中刺。
只要是挡住他的绊脚石,都毫不留情的踢走,消灭殆尽。
小丫哈哈一笑,手指轻刮小脸羞他,“没用的孬种,没本事,只会跟长辈告状,你是三岁的奶娃娃吗?”
她如果想整一个人,有的是手段,估计是家传,当年鼎鼎大名的白芊芊手段了得,嘴巴更是厉害,可以说掐遍天下,无人是她的对手。
她的女儿小丫也不是好惹的!
铁惟玉玩弄阴谋诡计很在行,杀人如切只鸡般轻松,可跟女孩子斗嘴掐人,明显占不了上风。
他的身体抖的像秋日落叶,“你……你……”
小丫拿起手中的果子扔过去,“你什么你?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像个呆子,别挡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她嚣张霸道至极,一点情面都不给,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铁惟玉没有提防,被硬生生的砸中面门,并不痛,但面子全丢人,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我被个女人打了,啊啊啊。
血腥味在他嘴里化开,嘴角一阵抽搐,恶狠狠的举起刀作势要砍过来,“可恶,我非杀了你不可。”
可惜在铁卓然面前,只能是空想,剑在空中挥舞两下,“够了,小丫道个歉吧。”
语气温柔似水,哪像是责备,更像是缠绵悱恻的情话。
小丫耳朵一烫,不敢看他的眼睛,“道歉有用吗?这家伙恨不得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呢,我才不道歉,哼,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过呢,量你也没这个本事。”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彻底得罪了,有什么好怕的?
与其面和心不和,虚与蛇尾,不如正面迎战,打的对方落花流水,长点记性,不敢再轻易来惹她。
唐家的家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打的他趴下,再也直不起来。
铁惟玉被气的七窍生烟,手指抖个不停,“我没这个本事?你如果不想活着受罪,就自我了断,本少爷赐你一个全尸。”
他早失了那份温文尔雅的气度,彻底疯狂了。
手下们惊见他这副尊容,面面相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挑错了效忠对象?
连个女孩子都斗不过,何谈纵横天下?
小丫高傲的抬高下巴,四十五度向上,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救星还是灾星?(6)
小丫高傲的抬高下巴,四十五度向上,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让她自我了断?他真是异想开天,脑子被树撞坏了吧。
“你……”铁惟玉气冲丹田,直往脑门狂冲,“说什么?”
小丫撇嘴,不屑的冷嘲热讽,“年纪不大,耳朵就不好使了?好吧,我可怜你,就再说一遍,白…痴。”
最后两个字说的响亮至极,清晰无误的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啪”铁惟玉脑中的某根神经彻底崩断了,疯狂的扑过来,“你去死,去死,去死。”
唯有将她碎尸万段,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才能挽回脸面。
她非死不可!
“二弟,冷静些。”卓然将小丫往后一推,一柄长剑舞成一团,迎了上去。
“别挡着我,谁挡我,就是我的敌人,格杀勿论。”铁惟玉理智全失,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那个女子。
生平所受的最大羞辱,只有靠鲜血才能洗刷干净。
偏偏在一边观战的小丫非常不屑一顾的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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