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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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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便虎窥王位。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为得便是有一日真正坐到那龙椅之上。
本想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现在,被形势所迫,也只得狗急跳墙。
“西门夜寒,这一回,你可休怪九叔无情!
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
一边说着,他便缓缓地握紧了垂在袖中的手掌。
“东方老儿,不要以为你运气好做了国丈便可横行。
这一回,我便让和那笨蛋皇帝一起看我西门旭如何高高坐到那龙椅之上!”
在西门旭看来,他已经是胜券在握。
只可惜,他并没有想到,他认定的笨蛋皇帝并不是笨蛋。
而且,早在他动作之前,对方已经先一步就开始了自己的部署。
等的,便是他狗急跳墙的这一刻!
他要假戏真作?!(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5)
正阳宫内。
西门夜寒缓缓将手中的骰盒放到桌上,一边便抬手揭开了骰盖。
灯光,映出里面三点玉色骰子,每一个都是六点。
三个六点,最大!
“破晓,朕抛出了三个六点,你输了!”
淡淡看一眼骰子,西门夜寒的目光便斜向了东方破晓眼前的酒杯。
香浓的女儿红,早已经倒满了二人面前的杯子。
烛光下,酒面上微有粼光摇曳。
东方破晓倒没想到,他会直接抛出三个六点。
如此一来,她便是再抛,也不可能高过他,自然,这一回是输了!
心中无奈,她脸上却是淡笑着,拈起了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
一边,便用袖子挡了脸。
一仰劲,杯中之酒却见了底。
当然,她看上去似是喝了,实际上,却不过只是唇沾了沾,酒并未入喉。
东方破晓心知自己的酒量,所以,抬起杯子的时候,便也用意识控制将那酒水悄悄地转移到了地上去。
小心地将酒转移走,她这才向西门夜寒亮亮杯底,一边便假意咂咂嘴。
“这酒,好烈!”
西门夜寒笑而不语,今晚,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她灌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抓过了骰盒。
双手扶住,轻轻晃两晃,便将那骰盒放回了桌上。
抛开骰盖,三颗骰子,赫然也是三个六点。
“看来,今晚上奴才的运气也不错!”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笑着看向西门夜寒面前的酒杯。
“皇上,这回您输了!”
西门夜寒也不犹豫,直接拈了杯子,便将满满一杯女儿红饮下了肚。
和东方破晓一样,他这身子原本也是酒力不济。
不过,今晚上,他可是不能醉的。
酒一入体,他立刻便运起内功,将那女儿红逼出体外。
他要假戏真作?!(6)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6)
待西门夜寒再抓起骰盒,东方破晓暗暗地便勾起了手指。
待他将骰盒摇好放到桌之上时,她便悄悄地将那手指勾了勾。
骰盒内,西门夜寒原本已经扔好的骰子,其中一颗,立刻便翻了个身。
西门夜寒信心满满地打开骰盖,现出来的却是两个六点,一个四点。
他心中不由地暗暗一惊。
以他的手段,摇骰子从来不会失手,怎么会有一个四点呢?!
注意到西门夜寒眼中闪过的惊愕,东方破晓脸上的笑意不由地越浓。
“皇上这次运气不好呢!”
一边调侃她便重新抓过了骰子,轻摇起来。
故意摇头晃脑地摇了许久,这才将骰盒放到桌子上。
打开来,赫然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依旧是胜过西门夜寒一筹。
“皇上,喝酒!”
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她仍是摇出这样的点数,西门夜寒自然便上了心。
心中猜到这东方破晓也是擅长此道,他心中反正更升起一本要与她斗一斗的心情。
这一回,东方破晓亲自为他斟酒,西门夜寒依旧尽喝下肚,依如上次用内力从脚下逼出。
风水流转,又该东方破晓抛骰子了。
为了不给西门夜寒机会,她仍是用意念控制着,将骰子摇出三个六点,放到桌上。
她正要移开骰盒,西门夜寒的手掌却是直接覆住了她抓住骰盒的小手。
“来,朕来帮你开!”
一边说着,他握住她手掌的手指便轻轻收紧,故意做出抚摸她手掌的轻浮姿态。
趁着东方破晓分神的时机,西门夜寒的左手却是悄悄伸到桌边。
在骰盒对应的下方桌面,消无声息地轻拍了一下。
他要假戏真作?!(7)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7)
骰盒揭开,露出来的三个骰子,赫然是三个一点。
便是东方破晓,也控制不住地露出惊愕。
“三个一啊,最小,真是可惜!”
西门夜寒一边摇头感叹着,一边便抓起酒壶帮她将酒杯倒满。
“破晓,朕来给你倒!”
东方破晓立刻便猜到是他做了手脚。
但是,猜到是猜到,她也不能如何,只得将酒杯端起来,依旧是用异能将杯中酒悄悄转移到地上去。
二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
一时出些花招,基本上是一胜一负,谁也没有得到便宜。
很快,一壶女儿红便慢慢见了底。
又担心被彼此发现喝酒上所做的文章,所以呢,两个人一边摇着骰子,一边便故意做出醉态。
二个人假意醉着,屋子里的酒气却是越来越浓。
这也难怪,一个用异能,一个用内功,俱是想办法将酒往地上倒,屋子里的酒气自然是越来越浓烈。
好在,桌下铺着地毯,看不出水气。
这一回,依旧是东方破晓用异能将西门夜寒的骰子变成三个一点。
她抓起酒壶来,假意晃着身子帮他倒酒。
那酒壶之中,却是再也倒不出一滴。
“没酒了!”
她晃了晃酒壶,一边便眯着眼睛看向了同样“一脸醉态”的西门夜寒。
看那家伙醉得都要趴到桌子上,她心中只是暗暗得意,一边便故意用含糊的声音道。
“皇上……今儿……便到这儿……我扶……扶您进去休息……”
一边说着,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便假装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一回,她已经想好了,绝不再爬上西门夜寒的床去。
只想着便假装醉了,那西门夜寒自然便要唤其他太监进来,将她送回房里去。
所以,趴到地上,她便迅速闭上眼睛,假意睡了过去。
他要假戏真作?!(8)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8)
东方破晓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夜寒的醉不过和她一样,是装出来的!
“破晓?破晓!”
看她趴到地上,再不动弹,西门夜寒只是转过脸来,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
东方破晓听得真切,却是不答不应,只是在那里装睡。
看她没有反应,西门夜寒便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弯下身来,他轻轻地晃晃她的身子。
“恩……”
东方破晓含糊地应着,只把醉成做到十成足。
看着她红仆仆的小脸,西门夜寒原本微眯着的迷离黑眸中,便闪过了淡淡的冷笑。
“破晓,在地上醉可不行哟!来,朕抱你上床睡去……”
一边说着,他便弯身将地上的东方破晓横抱而起,走向内室。
抱着她,他步伐稳健。
此时的西门夜寒,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被他抱在怀里,东方破晓却是心中暗惊。
这个家伙,原来也是装的?
那么他现在,要做什么!
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急促。
他,他不是要乘人之危!
在东方破晓的担心中,西门夜寒却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侧坐在床边,目光却是玩味地盯着她的小脸。
灯光下,她的容颜美的脱尘。
那樱唇之上沾了酒气,闪烁着微光,越发显得诱人。
目光掠过她的脸,落在她身上淡灰色的太监袍上,西门夜寒眼中立刻浮上冷色。
她骗他骗得那么深,这一次,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手指抬起,他直接捏住了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东方破晓立刻便衣带松散,灰色的太监袍划开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他要假戏真作?!(9)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9)
感觉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中衣,东方破晓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
这个混蛋,他竟然真的要乘人之危?!
怎么办?!
一个大大的问号瞬间出现在东方破晓的脑海之中。
一动不动,可能真得便要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吃干抹净。
可是,若是动了,不是便直接告诉他,她是装的吗?!
此时,西门夜寒却也感觉到了床上东方破晓的异样。
顿住本来要解开她衣带的手指,他的目光便专注地看向了她的脸。
西门夜寒的脑中,突然闪过灵光。
这个小东西,难道也是装醉?!
她能和他一样抛出那样的骰子,可以给他抛好的骰子做手脚。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一样,想办法把酒解掉,装醉呢?!
在心中,西门夜寒不由地冷笑一声。
本来,他已经想到了,要恶作剧来整蛊东方破晓。
故意要将她灌酒,只是想要除掉她的衣服,再与她相拥而眠,让东方破晓误以为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
现在,她竟然也和他玩伎俩。
他便要和她假戏真作,倒要看看,她如何反应!
这么想着,西门夜寒的手指便滑了下去,轻抚上了东方破晓的脸。
一边抚着她的脸颊,他便故做轻浮地道。
“果然,你还是这个样子最诱人,朕原不想动你,可是现在,朕实在是把持不住了,今夜,你便尽你做皇后该进的义务!”
说着,他便弯下身去,吻向了她的唇。
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便滑下去,一点点地滑向了她的胸口。
他倒不信,她还能这样装下去?!
他要假戏真作?!(10)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0)
**谷后花园。
凉亭之中,秋水寒缓缓摊开手掌,覆于刚刚修好的琴弦之上。
瞬间,流转的琴音便嘎然而止。
“如何?!”
一边爱惜地取了桌上的丝绸来擦拭着面前的古琴,他一边淡淡向刚刚出现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轻声问道。
“教主,属下已经查清楚了。
那日随西门夜寒一同来这里的那个小太监,本名叫东方破晓,是东方将军家的三小爷,西门夜寒新近迎娶的端容皇后!
他来逍遥谷中那日,正是他们二人大婚之日!”
“端容皇后?!”
秋水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同时,眼前便闪过了东方破晓的脸。
原来,却是个女子!
怪不得,生得那般精致。
感叹之后,秋水寒接着便微勾起了唇角。
洞房花烛之夜,这二人却是微服到这**谷中。
“看来,这端容皇后东方破晓甚是得这西门夜寒宠爱吗?!”
秋水寒语气调侃,那对淡若秋水的眸子里却是闪过了冷冽之色。
“教主,您的意思是……”
站在阶下手下轻声询问道。
抬起手掌,秋水寒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
“此事你不用管了,吩咐教中兄弟,先静观其变。
至于这端容皇后,我自有安排!”
“是!”
那手下恭敬地答应着,退出身去。
秋水寒却是猛地挑目,看向了花园角落的阴影。
右掌在桌上轻拍,他的人便化成一道淡青色流光,掠向了那阴影之中。
阴影中黑影一闪,紧接着便是一道如虹剑光,直接便削向了他击过去的袍袖。
右臂一抖,秋水寒的袍袖便卷住那人刺过来的长剑。
同时,左手便抓向了那人面门。
他要假戏真作?!(1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1)
藏身在阴影中的黑衣人眼中露出凌厉之色,右腕急抖。
被秋水寒裹住的长剑顿时一声轻吟。
随着那剑吟之声,秋水寒的袖子便化成无数碎片飘落。
也亏得秋水寒身手了得,躲闪得快。
否则,只怕那手臂都要被对方的长剑削断。
当然,黑衣人也没有得到便宜。
那秋水寒掠后之时,也将他脸上的面巾抓下。
没有再进攻,向后一闪,秋水寒已经定住身形,一边便沉声喝问道。
“水啸龙吟,你是无情剑玄影!”
刚才那一招剑式,正是无情剑玄影的招牌剑式,水啸龙吟。
秋水寒虽然不认得玄影的人,却是曾听说过这剑招。
黑衣人看他退后,也没有再继续追击。
只是收剑在身侧,一脸冷然地看向了秋水寒,冷声质问道。
“是又如何?!”
秋水寒对于玄影了解的不过也就是一些他的传说。
与他见面,这也是第一次。
虽然二人只是过了一招,但是,秋水寒已经从对方的剑势上感觉到了这玄影的强悍。
若二人真得比不下,这秋水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当然,玄影也同样感觉到了来自秋水寒的压力。
若刚才双方是硬拼的话,那么,结果可能是秋水寒少掉一只胳膊。
而他,则要被他撕断咽喉。
眼看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实力其实不容小窥。
玄影暗自惴测之时,秋水寒却已经沉声问道。
“我秋水寒与你素无恩怨,为何要到我这逍遥谷来?!”
“毫无恩怨?!”
玄影淡淡冷哼一声。
“你敢说,你不认识西门夜寒身边的小太监破晓?!”
“小太监破晓?!”
秋水寒轻声重复着破晓的名字,看向玄影的目光里便有了疑惑。
他要假戏真作?!(1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2)
以秋水寒的心智,自然立刻便想到。
这玄影嘴里的小太监破晓应该便是他之前见过的,随西门夜寒一起到**鬼来的,端容皇后假扮的那个小太监。
看玄影的样子,气势汹汹,却似是质问。
难道说,他和这端容皇后有什么过节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们应该可以算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秋水寒脑中心思电转,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玄影大侠所说的小太监破晓,可是端容皇后?!”
端容皇后?!
玄影在心中默默重复着这四个字,脑海中便现出那晚的情景。
当时,他也觉出诸多疑点。
只是因为,那时候,他心中只想着要杀掉皇帝西门夜寒,以至于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太监的行径确实可疑。
原来,她就是那西门夜寒新娶的小皇后?!
秋水寒的一对眸子只是悄悄地观察着玄影的脸色,一边便试探着问道。
“玄影先生如此气势汹汹地过来找我,难道是吃了那端容皇后的亏?!”
玄影挑目迎上了秋水寒的目光。
刚才在暗处,他也听到了秋水寒与那手下的对话。
以玄影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到秋水寒对于这个端容皇后也有着不敬之态。
或者,还有更严重的目的!
“说出来秋先生或者不信,我能来这里,正是因为那小太监破晓!”
吸了口气,玄影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下了假毒药的糗事。
“过来这里,只是为了验证一下秋先生与她是否同盟!”
“看来,我和玄影先生今晚会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秋水寒微勾起唇边,一边便做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亭中坐了说话!”
PS:今天就更到这里,值此新旧交替之际。
祝各位亲兔年吉祥,学业事业有成,财色兼收。
北北给大家拜年了!
他要假戏真作?!(1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3)
正阳宫中。
西门夜寒的唇依旧在东方破晓的唇上轻轻地婆娑着。
他的手掌却是缓慢地滑过东方破晓的颈间,一路向下。
轻佻、漠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坚定地决然,他的眼中却有淡淡地冷笑闪现。
左手迅速收回来,在他的手掌移到她胸口之前,东方破晓紧抓住了他的腕。
同时,她一直闭着的眼睛也猛地张开。
感觉到腕上她手指的紧度,西门夜寒缓缓地抬起脸,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酒醒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干涩,却透着十足的揶揄。
“万岁爷您不也一样没有醉吗?!”
迎着他的目光,东方破晓的语气不卑不亢,毫无混沌之气,隐约还透着几分调侃。
显然,此刻她是清醒至极。
微眯起眸子,西门夜寒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
这个小妮子,凭什么那么骄傲?!
“你以为你有玉龙腰牌在身,朕便真的不敢动你吗?!”
西门夜寒的声音里透着怒气。
“若不是顾忌着东家一家上下百余口人命,皇上以为我会怕您吗?!”
东方破晓一把甩开他的手掌,直接挺身坐了起来,目光咄咄地迎上他的目光。
正如她所说,她的眼中没有半点胆怯之色。
她是在讽刺他昨天用东方家上下的性命威胁她吗?!
西门夜寒深吸了口气,出乎东方破晓意外地勾起了唇角。
“你不是东方新月,却又如此顾忌东家一家的性命,想来你便是东方家的三小姐东方破晓了?!”
破晓破晓,怪不得这个名字如此耳熟,他早已经想到的啊!
东方破晓不由地微怔,他如何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他要假戏真作?!(1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4)
咕噜咕噜!
后窗外,突然响起扑椤云梯的声音。
西门夜寒目光微凛,迅速起身走过去,拉开了后窗。
随着他伸出手臂,立刻便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过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抓住那胳膊,西门夜寒直接从它的脚环上取下一张封在小金属筒里的密信来。
看罢那张写着字迹的小条,他的眼中便又多了一抹深沉之色。
东方破晓虽然好奇着那字条的内容,却是没有开口。
这功夫,西门夜寒却是将那鸽子放出窗外,合拢了后窗。
转身走回床边来,他淡淡看了东方破晓。
“咱们做个交易!”
“怎么说?!”
东方破晓审视地看向他的眼睛,轻声反问。
“你助我平安皇位,我保东方一家平安!”
西门夜寒深沉开口。
眼前这个小丫头,论心智绝对是超过常人。
她的武功,虽然他还未见她出过手,不过,能够将他摇好的骰子都能做了手脚,想来也是不差。
有她帮他,他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东方破晓微眯起眸子,目光玩味地看了看他的脸,接着便落到了他捏着字条的右掌。
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西门旭有所动作。
“狐狸出洞了?!”
“不错,所以,你需要尽快考虑,因为我没有时间等你!”
西门夜寒耸耸肩膀,语气很淡然。
便是没有她的帮助,他也一定有胜过西门旭的办法。
只不过,可能会多费些周折罢了。
从床上站起身子,东方破晓仔细将自己的衣袍系好,这才朗朗开口。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希望万岁爷您可以成全!”
“什么条件?!”
西门夜寒扬眉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1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5)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缓缓地吐出四个字。
“一纸休书!”
她以为,他真的对她动心了吗?!
在心中鄙夷一句,西门夜寒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好!”
大步走到远处桌边,东方破晓直接拈起一支毛笔。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她这一番作为,仍是为了东方家考虑。
要知道,她要真想逃走,不要说只是一座皇宫大门,便是十万精兵也拦她不住。
她只是不想为东方家多生事端,东方新月已经死了,东方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走过来,从她手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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