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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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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马车,和磊细细打量了她一眼,“你身体好些了?”
她点头,“病了许久,可算好了。再过些日子就回南方去,又少不得烦您照看。”
“回南方?”和磊沉呤,微有些不解,“照看倒是应该的,只是,你不留在尉迟府吗?”
为什么她要留下,秋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现在又还不是尉迟楠的谁。
“尉迟楠是什么意思?”和磊不解地问,也不好细究。
“是我自己要回去的。”她说。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欣然说你肯嫁他,难道是她误会了?”
她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
“是因为他新娶的夫人?你真不想为妾了?”
她点头,听出他有几分不解。
果然,他说:“你怎么也生出这样的念头,是不是听了欣然的那什么一夫一妻制?若是她和我,倒是可行的,可尉迟楠是侯府之后,虽一直在经商没有入仕,身份也是不同的,他家断不会让他如此胡来。你又……”
不好再说下去,他闭上嘴,压下心里的话连同涌上来的酒气。今天陪生意上的人,喝的有点多了,他想。
见他像是有些不舒服,秋容迟疑了一会儿,朝外面喊,“马车先停一停。堡主,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他点头,下了马车站到边上顺气。秋容轻抚他的背,以前她应酬过后也常难受,现在到了古代至少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堡主还是少喝点,莫伤了身体。”
“我知道。你别和欣然说,她听了又来担心。”他说。
她轻笑,这个看来是被管住了,正想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停在两人边上。
“和磊,你几时入的京?”尉迟楠问,他刚从外面办事回来没想到在街上遇到他,正想问陪他的女子怎么不是欣然,一看是秋容,他不由地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你还说呢。”不等秋容开口,和磊便教训道,“你是怎么照顾的,也没个人跟着,她一个人在街上逛,竟往花街那儿去了,也是我碰到了,要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办。”
“你怎么出来了,那么没人照顾着?”尉迟楠慌忙问。
秋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就是出门走走,也不曾想会走的那么远。”
“幸好今天不冷,你要是又病了可怎么好。”尉迟楠又是担心又是气恼。
“既然你来了,我也不送了,坐我的马车回去吧。我头痛的很,就回去了。”和磊扶着头说。
秋容欠身道谢,等两人话别后上了马车。心下忐忑,又不敢看外面尉迟楠的脸色,回南方的事也不知要怎么提起,等到了府前,她低头下了马,听见守门的人松了一口气。
“可算回来了,原来是跟了二公子外出呀。”
尉迟楠默默不答,拉着她往里走。秋容也不敢说话,有些尴尬地看着地面,等进了房间,他仍是不松开她的手,沉默良久,他老大不高兴地开了口。
“你不是要逃吧?”
“这话说的,我又没有盘缠,能逃到哪去。”她好声说,不敢再惹恼他。
“那怎么出去了?”
“我原是想到院外走走,没想到走到了门前,守门的人也不拦我,我就出走了,想着能逛一逛也好。你知道,我到了京城许久,也不曾到外面去过。”
“原先也不见你爱热闹,怎么忽然想要出门逛逛了?”
她低头不答,不愿意辩解太多。
“不是去找唐和磊的?你们真的是碰巧遇到的。”
“我又不知道他在京城。”她心下不悦,这次迷了路她也没少受罪,怎么还来怪她,还用这样的理由。“你只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就生气,又怎么容得下我?”
“我也只是问问。”他好声道,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幸好没有生病,好好休息,走了一天也累了吧。”
她点头,握了一下他的手,就转身去梳洗了。先前闹别扭的事也算过去了,他仍像以前一样守到她睡着才离开。两人好些天没见,却也没有说什么情话,他轻轻望着她睡着在离开时轻抚她的脸。这人真是越发能气人了,他想,觉得更放不开她。
☆、贴身侍婢
秋容消失又回来的事,在府里不大不小。尉迟楠怕她再出事,让原先跟着他的侍婢跟着秋容。秋容也不反对,以前在唐家也有人老跟着她。呆在院中始终是无聊,才隔了一天,她又出了门,想着也快回南方了,去街上看看有什么可以带回去的礼物也好。
逛了一圈,看中的东西不少,可却没有买下一件,不是她不舍得花钱,是她根本没有钱。秋容苦着脸,偷偷瞧了几眼跟着她的侍婢,不知好不好开口借钱。她有月钱,迟早能还她。但是要让尉迟楠知道了,一定不让她还。想了一会儿,她觉得还是向别人开口要钱好一点。
“你知道唐家堡的铺子在哪里吗?”她问侍婢,反正是唐和磊给的月钱,现在借多少就让他从月钱里扣就是了。
侍婢也不知,最后向旁人问了路,才找到唐家在京城开的酒楼。秋容进了楼里,径直向笑着招呼客人的掌柜问:“掌柜的,唐堡主在店里吗?”
掌柜也不认得她,摇了摇头,还算客气地说:“不在,主子今天不来楼里,小姐要找人还是去别处吧。”
“我是季欣然的朋友,有些事要见堡主。他什么时候会过来,我再来等。”她说,怕掌柜误会她是来讨情债的。
掌柜的知道欣然,看秋容也算和善,便照实说:“也许迟些会过来,小姐要不坐下来等等?”
看店里正忙,秋容摆了摆手,“我在外面等吧,别耽误了店里的生意。”
静静站在门边,她望着街上人来人往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等来唐和磊,倒是等到了尉迟楠。等她看清他走近时,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尴尬,无奈瞟了身边的侍婢一眼,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报的信。
“怎么又到街上来,若要逛哪天我陪你就是了。”他无奈地说,故意不去看酒楼的招牌,“先回去,到家再好好说你。”
她只好点头,上了随他一起来的马车,乖乖回去了。离开时,她好像听到楼里的人议论,他们都认识尉迟楠,也猜到了她的身份。回到家里,等下人离开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低头不出声的秋容。
“之前说是巧遇,那今天是为了什么?”
“我有事情。”
“什么事情?”他追问。
她不好意思开口,也觉得自己的理由牵强。
“你还是忘不了他?”他问,生怕是因为这个,这些天看她对自己的态度比从前亲近,应该是已经接受他了,怎么忽然又去找和磊了。
“不是。”她用力摇头,生怕他不信。
“那是为了什么?”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恼。”她小声说,总算抬起头来,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看着他。
“好,我不恼。”他抱着双臂,沉着地看着她。
“不是快回南方了吗,我想买些东西回家送人,身上又没有钱。我想反正他是要给我月钱的,就去找他要了……”她越说声音越小,这个年纪还问别人要钱说出来都嘴软,虽然这是古代,她先前拿习惯了也没有多想,可要是细细想来真不合适。
“就为了这个?”他脸上一沉,说:“为何不向我要,之前不也拿着,你要多少都会给你。”
“我不用你的。”
“他的能用,为什么我的就不行。我的钱难道是烫手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看,你生气了吧。”秋容怪罪道,拉了拉他的袖子,“好了,我不一直都拿他的,怎么又计较起来。”
“现在不比以前了,等我们成了亲,难道你还拿他的吗?”
“又成不了。”她反驳道,看他真有些恼了,不由放软了姿态,“为这个生气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提什么时候回去,我也不好跟你要,这不是刚才上街的时候看中了想买才去找他的。我倒是想向你的侍婢借,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借我。”
“还担这种心,怪不得病总不好了。”他也气不起来,拉着她到边上坐下。“你真想回南方吗?”
“想。”
“可是我的家在这边,你总要跟着过来的。要不别回去了。”
秋容沉默地半响,别过脸去,“刚才你就生气了,我也不多说什么气你。南方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你这里我以后也再不来了。”
“什么意思?”他胸中一闷,抓着她的手,“你是要跟我了断吗?”
“也没有到了断。”她闷闷地说,“终是我配不上你,也不敢呆在侯府中。我闲散惯了,就想呆在自己的地方。这身子也总是不好,也不知能拖到几时。旁的也就罢了,若你有这心,多陪陪我就是了。”
“这算什么话。我是有心给你名份的。”他认真地说,不懂她真正的意思。
“我知道。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旁的我真无所谓,也不想耗太多时间。我已经乏了,只想回家去。”
“也罢,我也知道你在这里住不好。只一样,你陪我去见过父母,也算是正式收你入府。”
“我不要。”她小声拒绝,语气却是坚定的。
“罢了罢了,只要你高兴的,旁的我也不理了。”他大叹一口气,有些疼惜地搂她入怀,“终是我没办法娶你,让你委屈了。也就是你,旁人一听说是侯府都吵着想进来呢。”
“你是在自夸吗?”她调侃道,轻笑着望着他,捧着他的脸慢慢靠近,“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是我无福。”
“别说这种自贬的话。”他假装生气,亲了近在眼前的唇,见她也没有生气,心下欢喜,“是我的幸运。”
她微扬起唇,轻轻回吻他,总归是跟了他。到了这里这么些年,换来一个真心人倒也值,当然,若是能回去她还是想回去的,这个人虽然真心待她,却不知她的为人,两人也只能聊一些琐事,没有多的事情可讲。
他不曾感觉到她的无奈,既然她肯了,也不用再忍下去。他抱着她躺下,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衣衫。她也并不抗拒,至少心里是真的觉得无所谓,可是当他碰到她的皮肤时,她忽然紧张起来,连先前发生的事也跟着想起来。
“等等……”她按住他的手。
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恐惧的神色,心下顿时清明,握着她的手好声说,“是我唐突了,吓着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心里仍是害怕,她以为那事已经过去了,没料到在心里留下了根。她不是不在意了,为何还怕这些。
“你……在怕我?”他迟疑地问。
她虽然摇头,身体却颤抖了起来,原来她是这样没用的吗。
“那次是我伤了你,可是……”他也是被人下了药呀。
“我知道。”她阻下他的话,不想听他提起那件事,轻靠在他肩上,她忍下莫明的泪,“你给我点时间吧。”
“好。”他马上答应,他愿意等,不管多久都行,只是心下自责,他不知她还记着。先前她肯留他在她屋里过夜,他以为她放下了,也认同了他,现在想来,是她个性使然。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她从来不说,他也猜不出,现在看来,她从不曾淡泊,只是不曾表露不让他人知晓罢了。
☆、返回南方
这件事就像没发生过,尉迟楠第二天就去向父母辞行,秋容也不出面,呆在房里连院子也不去。到了下午,尉迟栋又来劝她,她淡淡笑着,一付不想与他多说的样子。
他仍是像一开始那样,站和离她远远的,恪守礼教,只是言语上少了客套。
“这样你都不肯,倒真让府里难做了。”他感慨道,并不是指责,也不怕秋容误会。
她自然不是听了就记恨在心的人,笑道:“我知道。总归是我的不是。我也不在这里讨你们的嫌,明日就往南方去。”
“南方就这么好吗?”
“山清水秀,乡下生活简单又自在。我没有别的长处,就爱守在院里侍弄花草,也不需要多名贵的品种,只要我费了心思,它按时开放,我便高兴。也不用别人多来称赞,花色和花姿,只有我一人知晓也无妨。”
“你倒是个小气的。”
“别人若要来看,我也不拦,只别扰了我的清静。我是最不爱与人相处的,一个人呆着最好。”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尉迟栋叹惜道,“你得时刻记着有阿楠在才行。”
“知道了。”她点头,也觉得自己考虑少了。
等她心里容下了阿楠,他的家人她总有一天也会容得下,尉迟栋想,没有像父母期望那样软硬兼施留她下来。她是自由的,他想,有几分羡慕。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不觉聊到他喜欢的小说上去,秋容在现代也知道不少肥皂剧,之前与他提起,总能引起他兴趣。这人倒怪,不像男子,更不像是侯门公子,她想,也没有看轻他。连伪娘都见怪不怪的人,还会在意这个。
一直聊到尉迟楠回来,尉迟栋才起身离开。尉迟楠知道他的来意,也没有多问,只要秋容没恼就行。等他一走,尉迟楠叫下人拎了东西进来。
“看看这些,是不是你昨天逛街时看中的。”
秋容拿过来细看,昨天看中的鞋样、珠钗、香粉、丝线……只要她拿在手中细细看过的,他都买了回来。她不禁看向昨天跟她出去的侍婢,看她跟在旁边不声不响的,没想到都记全了。
“如意最是聪慧,她是一直跟着我的,以前就处处细心。也是由她来照顾你,我才放心。”尉迟楠说。
本来连名字也懒得去记的人,现在秋容倒不禁要多看几眼。到了古代,她对女子或多或少的保持距离,她们的妆容没有韩妆那么细致,有些甚至有些可怕,让她不敢多看。古代女子沐浴洗发也不可能像现代人这么勤,她自己也是这般,才更觉得难受。论模样如意倒还过得去,至少比她要好看些,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嘴,人又富态肤色又白,是讨人喜欢的样子,让她想到《红楼梦》里的袭人。心下沉了沉,她忽地想,如意会不会跟袭人一样,是通房丫头。这种事不好,她垂下头,继续专心地看刚买的东西。
到了晚上,如意帮她把东西收好,连她在这里的衣物也一起收起来。她明天就要走了,是要准备起来。
“小姐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奴婢就先不收了。”如意边收拾边问。
秋容望着那堆衣服,也说不上喜欢那件,平时穿什么她也都是随意的。“怎么今天倒来问我了,随便选件喜庆的留出来吧。到了乡下也都穿不了。”
“是,小姐。”
看她很是恭敬顺从,秋容多了一份好奇,正好尉迟楠也不在,她原本就想问,不知怎么开口。
“明天我想换个发式,正好有新买的步摇,可以戴起来。”她说,刚好想到了。闲散时间长了,她常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时也不顾后果。她许是变了,她想。
听到如意恭敬地答应了一声,秋容淡笑,问:“你和尉迟楠同房过吗?”
如意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衣服,看向秋容带笑的脸,很快跪了下来,说:“请小姐恕罪,都是以前的事了,早没有了。”
还真的有,秋容暗想,更在意她下跪的事,连忙扶了她起来,“你也别慌,也别跪我,我就是问问。你也知道我小门小户的,不清楚达官显贵家里的事。”
“是,小姐。”如意像松了一口气,想继续收拾东西。
可秋容既然问了,就有了别的好奇,“连尉迟栋也有吗?”
停下手上的动作,如意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原是有的。”
“后来呢?”
“公主进门后正好有位张大人喜欢向驸马爷讨要,驸马就给了。”
“就给了?”秋容惊讶地追问,实在弄不懂古人的想法。
“是。”如意点头,加了一句,“她有她的福气,过去后很快有孕生下了公子,现在已经是张府的五夫人了。”
看她没有怜悯的样子,秋容不禁问:“若有一天,尉迟楠也把你送给别人,你也肯吗?”
像是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如意淡淡回答:“奴婢身份低贱,主子们发下话来,哪有不从的道理。”
“就没有不从过的人吗?”
“倒也有,还有投了井的……”她说,怕吓着秋容,没有说下去。隔了一会儿,她看秋容还在那儿想这件事,恭敬地在她面前跪下,“小姐,奴婢今日斗胆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小姐容不下奴婢,要把奴婢送人,奴婢自然不敢多言,只是还请容下婉芝夫人。夫人贤良淑德,对公子一片真心,也不会与小姐争长短。”
“我知道她是好的。”秋容说,旁人都不在她面前提起婉芝,其实心里都是向着婉芝的。“是我不贤,容不得人。我明天就走了,也再不来了,她的事你的事我都不管。就看你公子怎么办吧。”
“可是公子是向着小姐您的呀……”如意幽幽说,知道今天话多了,这不是她一个奴婢该说的事。
也的确是她任性了,她知道他向着她,也知道他会照她的意思来,两人静了一会儿,她咳了几声按着胸口缓了一会儿气,像是呓语般说:“也许明天他就腻了,也许后天我就没了,世上的事谁说得准呢……”
如意没有再接话,默默地收拾东西,等尉迟楠来了,两人也没再说上话。秋容看着像乏了,早早梳洗睡下来了。尉迟楠还担心她又病了,幸好她隔天起床后精神好的很,又换了装扮更显气色好。
“就这么高兴走吗?”他半真半假地怪责道。
“也就这样吧。”她说,心下倒有几分不悦。梳洗完换好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几分生厌,没什么生气甚至算不上年轻,她到底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呢。
尉迟楠也没有在意,跟她上了马车,府里也没人来送。等马车出了京城,秋容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城里的一切都离她远了,跟她也没有关系,她自自在在地住在乡下过她的日子去吧。
怕她路上辛苦,马车一路走的慢,她看着外面的山山水水,觉得新奇。进京时,她没什么心情,人又病着,一路上什么也没看着。哪怕以前在现代出去旅行,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路行一路看的。就是晚上住宿麻烦,尉迟楠特别订了不同的房间,像是顾虑着她。她本来想再试试,现在也好作罢。
等回到了家,她开心地招呼好久没见的朱家人,送了她们许多东西,又说了很久的话。结果又把自己累病了,幸好养了五天就好了,尉迟楠不放心她,偏偏生意上事多不能多陪。他回到尉迟家,以前由他照看的生意要继续管着,去年他新开始的生意又不能放开,想着若有一天跟家人再闹僵总得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可是秋容的身体也不见好全,也不好总让邻居朱家来照顾。反正他在附近的小院子也得有人照顾,便从家里调了个小厮来,又能看家又能照顾秋容替她做些地里的事。
他有工作要忙,秋容不能留他,心里却一直记着两人的事。开始是她病了他不能留下来,可等她病好了,也不见他提起过夜的事。他倒是不急,她想,又怀疑是有别的原因。也烦自己总这样疑神疑鬼的,但细想想,自己跟他的那些女子比,真的比不过,她在现代就是没人爱的,如果不是她现在改过了脾气,尉迟楠也许也看不上她。
如果他变心了,她也不怕。她觉得自己能这样使性子,是因为知道即使离开了他,她也能好好地过活。哪怕没有工作,她还有月钱;她还有能回去的家,有能够专注的兴趣。这样就行了,她想。
☆、家有恶仆
生意上的事翻了倍,尉迟楠陪着秋容的时间就少了,他留下小厮原本是为了照顾秋容,让她过得轻松些,却不知道给秋容找了麻烦。秋容并不是个难相处的,可碰到这个小厮,时常濒临爆发的边缘。
尉迟楠的这个小厮是家奴的孩子,平常在府上也算勤快,嘴巴又甜又机灵,却也是最势利的。自他听说秋容是不会回尉迟府的,态度一点点变差了。开始秋容叫他帮忙打水,他还肯来,后来就不情愿了,嘴里又像在嘀咕着什么,只不让她听见。乡下地方不大,他没当面说给她听,不代表传不到她耳里。连隔壁朱大嫂也说这个人不是个“实在人”。
“……我本来在京城侯府里呆着,却到这里来,照顾一个被休了不干净的……”朱大嫂学他的话说,同样的话,秋容听过,当时只当没听见,还不到他这么不像话,到处乱说。
秋容也是忍着,家里的事不用他来帮,少跟他接触省的心里添堵。
五月的时候,欣然来看她。本来她早该来了,可是她怀孕了,一直等胎像稳定了才敢出门。事先也没人通知她来,秋容听到她的声音时,马车已经在外面了。
“秋容姐,我来看你了。”
听到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秋容笑着出门相迎,“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呀。”她拉着秋容的手笑道。
秋容盯着她的肚子细瞧,“几个月了,也不在家歇着,我又不跑,等生完了抱着小的再来看我也行。”
“五个月了。我才歇不住,整天呆在家里,都快把我闷死了。”
怎么还死呀死的,秋容心下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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