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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 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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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祁佑不再为难自己,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离开了梳妆台,脱了衣服上床,顺手将帷幔放下。
不知道如初喝醉了会不会更加热情。
熟练的解开身下之人的衣衫,仿佛着了魔一般,手一寸寸轻抚过光裸的地方,细腻的肌肤温度比平时要高上些许,以他的视力甚至看到肌肤不同于往日的白皙,而是带着粉色的红。
以后得让祁安多备上些好酒。
“恩……”
黏糊的呻。吟声在小小的空间内放大了数倍,祁佑伏下。身,挨着如初的脸蛋蹭了蹭。
“走开……痒……”
软软的,拖着长腔的声调,没了往日说话的清脆,却多了分妩媚在其中,这样的如初只有他看得到。
一想到这点,祁佑就满心柔情,他不懂爱,不知道爱的表现应该是怎样,可是他很清楚,如初在他心中的不一样。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可是从成亲到现在明明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却有了贪恋,想要让这个人一直在他身边,他回首便可看到的地方,想要她孕育他们的孩子,想要她如在茶园那般开心快活。
亲了亲身下人的唇,还留有淡淡的酒香,这样一个人,如果没有接触过,没有对你敞开过,你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吸引你,让你的心里眼里再也放不下别人。
如初,你给我点时间,你想要的,终有一天我都能给你,都会给你。
半梦半醒的人本能的回应他的亲吻,双手缠绕上来,鼻子里还轻哼上两声,一副等着被宠爱的模样。
祁佑慢慢勾起了嘴角,轻易不笑的人突然之间露出来的笑容才最好看,可惜,祁佑不自知,而唯一有机会看到的人此时却是醉眼迷朦。
“祁佑,我要在上面……”边说着,那人还努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顺着她的力道在身边躺平,祁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爬到他身上,不着寸缕,像他亲吻她时那样,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相贴在唇上辗转。
得意的抬起头,华如初傲骄的哼哼,“我学得好不好?”
“好,如初真聪明。”祁佑声音暗哑,身下某个地方已经蠢蠢欲动,微一用力,如初又跌回他身上,“继续,就像我平时做的那样。”
勾引男人也不难嘛,华如初不算清醒的脑子这么想着,动作却循着本能的亲吻在他喉结上,舔一舔,吮一吮,最后还不忘用牙齿磨一磨,惹得人全身都颤栗后舌头开始往下流连。
亲了亲胸前红点,恶劣的小小用力一咬,不算太疼,却刺激得祁佑身体都弓了起来,喘息越加粗重。
就像掌握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一般,华如初继续卖力的舔弄另一边,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心里骄傲得爆棚。
祁佑身上的体毛不重,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精瘦结实,但是在肚脐眼往下的地方却有着相连的一片草丛,忽略高高挺立的那一根,华如初觉得男人这个地方真是性感透了。
本来就是在强自控制的男人被这种眼神看着,本就硕大的某物又胀大了一圈,还威风的抖了抖。
“如初,你不是说要在上面?”
吞了口口水,华如初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可主导的想法占了上风,真就抬起身体,一手扶住男人的坚挺坐了下去。
“唔……你别再大了……”
在床上,在情事中,这话比任何情话都要来得惹火,祁佑往上一挺,还只进去一半的巨大一冲到底。
“混蛋,会痛……”华如初眼睛红红的瞪向身下一脸忍耐的人,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头一次这种体位,也得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嘛。
祁佑再一次决定家里要多备点酒,晚上关起门来两人喝上一点也是个雅事,喝了酒的如初比以往还要热情胆大,而且也比较放松,他很喜欢。
停了一会,两人的喘息声都有点快,哑着声音,祁佑问,“好些了吗?”
伸手抹掉男人额头上的汗,手心又扫过他带着湿意的胸膛,落在毛茸茸的那一片上,“我自己来。”
“好。”祁佑仿佛笑了一下,可定睛看去却又还是老样子,不,也不是老样子,眼中的情欲是以往少见的,唔,也不是,说不定和他的妾室滚床单时也是这样。
积极性瞬间消退了些,华如初笑了笑,往祁佑身上一倒,“没劲了,你来。”
祁佑眼神暗了暗,刚才,如初想到了什么?
PS: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又滚床单了呢?
VIP章节 第六十八章 祁珍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滚床单并且她在上面这个诡异的方向来的?
才回屋时,她下意识的用其他话把心里的不安遮了过去,祁佑太敏锐,她不想在他面前像个透明人一样被看透。
三婶的话给了她提醒,却也让她感到害怕,她很怕自己也会变得和内宅里的其他妇人一般为了自保,为了孩子不择手段。
她肯定是要有孩子的,保护自己的孩子更毋庸置疑,三婶如果是想让她不安,那她成功了。
不敢把自己的不安告诉祁佑,谁也不能护谁一辈子,更何况祁佑本就是祁府的主子,知道内宅那些龌龊和真正在他面前摊开了说完全是两回事。
可是,后来怎么就喝上酒了?怎么还来了个酒后乱性?
唔,也不完全是,成亲后就是没喝酒他们也没少做,几乎算得上是日日笙歌了。
在床上翻滚了不知道多久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后,华如初认命的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点点痕迹,撩起帷幔下床,自己去找了个肚兜穿上,这才扬声道:“外面的,进来侍候。”
“是。”
进来的人是冬菲,几个丫头里冬菲是最少话的,她和祁佑说冬菲学过一点点医术,事实上冬菲是着了男装跟着爹的一个好友,在江湖中很有名气的大夫学了整整四年,到她快要出嫁时才回来。
知道她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性子,华如初想方设法的找来医术孤本给她让她用心钻研医术,并不要求她时刻在跟前侍候。
“今儿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冬菲规矩的上前行了礼后边给小姐着衣边道:“云书姐姐带着大家在鼓捣院子,让我来侍候小姐。”
华如初几乎可以想像云书是怎么说的,不外乎就是她这个小姐有多重要,冬菲的手不是用来干重活的。只要多看几本医书,等小姐有身孕时多尽心尽力,还有以后的小主子也是要冬菲多出力之类的话。
微微笑了笑,“姑爷一早走的?”
“是,姑爷离开时嘱咐我们不得打扰。”
还真是……华如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天天晚起,再这么下去,她这个主子都要被笑话了。
“小姐,我们都很高兴。”
“恩?”
“小姐和姑爷关系好。我们都很高兴。”
透过镜子看着冬菲清秀的脸,华如初感叹似的道:“冬菲,你虽然不喜和别人打交道,但是几个丫头里你是最会察言观色脑子转得最快的,当时送你去学医倒也没送错。”
抬头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冬菲动作不停,道:“小姐待婢子的好,婢子一辈子都感恩,能跟着小姐,是冬菲的福气,没有哪个下人能像冬菲一样还有学医的机会。”
“说这些做什么,说到底。我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想起在家时爹无意间说起的一件事,华如初笑得不怀好意,“冬菲,你说要是你的师兄来向我提亲。我是允还是不允呢?”
冬菲手一紧,头皮都被扯起来了,痛得华如初眉头都皱了起来,冬菲连忙松了手。人就矮了半截,“婢子……请小姐责罚。”
揉了揉头皮。华如初叹了口气,她要怎么罚?这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在挽头发的时候说这个,“起来吧,今天哪都不去,头发松松的挽着就行。”
“是。”
好一会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头发扎好,华如初才道:“冬菲,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讨厌你师兄吗?”
冬菲咬得嘴唇都发白,华如初突然发现她疏忽了这丫头,比之在家时,冬菲瘦了许多,气色也不算好,这是……为情所困?
转过身来对着她,“冬菲,回答我。”
冬菲不声不响的跪下,声音打着颤,“小姐,婢子……不喜欢师兄,婢子不想成亲,婢子早就想明白了,学好医术照顾好小姐的身体,以后再小心护着小主子,婢子,再没有其他想法。”
怎么她的丫头都说不成亲?心里没有人的倒也罢了,可冬菲这样子哪像是心里没人,真要是不喜欢就不会有这种近似绝望的语气,“你就是成了亲,只要你愿意照样可以一直跟着我。”
冬菲摇了摇头,“小姐,婢子只是个丫头,哪有资格嫁进那样的人家为妻,就是他不嫌弃,他的家人又哪里能容得下,与其以后落个互相埋怨,倒不如早早断了念想,您以前说过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可富人妻又哪里能让一个奴婢做,他的朋友都会笑话他的。”
“你倒是想得通透,起来吧。”华如初起身,拿起柳枝蘸了盐刷牙,接过冬菲递来的帕子净面。
“你现在的年纪还经得起耽搁,不急,看看你那个师兄的诚意吧,他若真有心,我自有办法让你风风光光的进他家门,若是三心二意心志不坚,趁早断了也好,我的丫头可不能让人埋汰了去。”
“小姐……”
“走吧,我有点饿了。”
华如初并不觉得饿,吃了一碗粥后就出了屋子,看着外头热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云书看到她连忙走过来见礼,“小姐。”
“哪里找来的这些个花花草草?”
“马管家送来的,说您肯定喜欢。”
确实喜欢,华如初点头,有了鲜花的争相竞放,这院子里显得好看多了,也有生气多了。
“他亲自送来的?”
“不是,为了避嫌他只是带着下人送到门外,是秋谨禀明了祁管家,由祁管家带人帮着送过来的。”
“祁管家?”华如初想起那个看起来很忠厚的老人,“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婢子说您在做绣活,他便说不打扰您了,婢子有送上谢礼。”
“该送的。”
云书擦了擦汗,忙活了一早上。衣裙上都沾到泥了,“马管家要我转告您,您要的匠人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华如初大喜,“云书,你派个人把晒好的那些泥土送到别院去,分开放,别弄混了,告诉马柏一声,让匠人按照各自的办法做几个出来送来我瞧瞧。泥土保管好,不要浪费了。”
“是。”
“还有窑洞,你要马柏问问那匠人有没有现成的高温窑洞,如果没有就让马柏去建一个。”
“是。”
在院子里转了转,对各种花的栽种提了几个意见。华如初去了卧房旁边的屋子,祁佑的书房她不能随便进,就让丫头们在这里给自己整了一间,练练字或者写点什么也方便。
铺好纸,华如初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做紫砂壶的工序都写下来,再新铺一张纸,按照这个世界的竖排繁体字。措词语句也字字注意,勿求看起来就算扔到陶嘉面前也要让她看不出破绽来。
这一弄,就弄到了下午。
“烧了。”把折成四四方方的纸递给冬菲,看着纸张成了灰烬才收回视线。
从头至尾再看了一遍。稍微做了下润色后华如初就把纸收进了抽屉里,她得先看看这里的匠人能做到怎样的程度,要是比她原来那个世界的还要好,这张纸就可以烧了。
门被人敲了敲。华如初抬头看去,“进来。”
“小姐。珍姑娘过来了。”
祁珍?想起昨天祁佑说的事,华如初一阵头疼,他的动作倒是快得很,让她想拖一拖都不行了。
“请去花厅。”
“是。”
去花厅的路上,华如初脑子里转了数个念头,首先,如何和祁珍相处就是个大问题。
原本也只有在自己院里她才能松口气,这下是连自己屋里都要戴着面具了,就不知道祁佑都是怎么和她说的,说不定这张面具都戴不住了也不一定。
祁珍不安的坐在下首位置,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那扇屏风,好漂亮好精致,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好的。
一想到她现在屁。股下还坐着一个别人买都买不到的绣垫,祁珍就有点坐立难安。
“珍妹,等久了吗?”
循着声音看向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松松挽着的发髻不同于在外面见到时的规矩,衣裙也穿得大方随意,祁珍却觉得这样最适合她嫂嫂了。
慌忙站起身,祁珍福身行礼,“珍儿见过嫂嫂。”
“就我们两人,不用这么多礼,云书,去拿些糕点来,再上杯花茶。”
“是。”
花茶做起来挺容易,在扬州时她也做了些,不过她不怎么爱喝,用来哄小姑娘应该不错。
“不用不用,嫂嫂,我……我……”
“坐着,你都叫我一声嫂嫂了,我还能吃了你?”
祁珍只好又坐好,双手绞着手里的帕子,显得极其不安。
这样一个小白兔似的样子,如果她婆婆真像三婶说的那么有城府,怎么没把女儿调。教出来?总不能这小姑娘也深藏不露吧,看着也不像。
“听说娘拘着你在学管家,怎么有时间过我这里来?娘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娘出府了,太子妃娘娘要去安福寺为太子祁福,中午来了手令召了娘随行,这是难得的荣耀,往年娘都不够资格,今年不知怎么会让娘去。”
华如初心下一动,“以前娘从没去过吗?”
“恩,太子妃娘娘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安福寺,娘只有今年有机会随行。”
祁佑到底有多大能量,恐怕就是老太爷也不完全清楚吧,既然今年他这么轻易的就能让祁武氏随行,那就说明往年并不是没有机会的,可他偏偏从不这么做,他这是有多不待见他娘?
母子间到这个份上,也够了。
“嫂嫂,哥哥让祁安告诉我说你会教我东西,比娘教的有用,是真的吗?”
对上那小白兔似的眼神,再加上昨天的承诺,华如初哪还能拒绝,只得点头道:“看你想学什么,我会的并不多,而且,娘知道也会生气的。”
祁珍笑得单纯,带着点小女儿淘气的调皮,“我不会告诉娘的,我答应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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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六十九章 姑嫂间
这样的祁珍,华如初觉得和初见时有那么点不一样,今天的祁珍诡异的让她觉得活泼,是因为祁佑说了什么吗?
喝了口茶,华如初干脆丢开了那些个事,十天而已,想要改变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不然就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话了。
“嫂嫂,是不是让你为难了?”祁珍看着沉思的嫂嫂心下不免忐忑,虽然不知道嫂嫂能教她什么,但是哥哥说的话她都信,既然哥哥说嫂嫂能教她,就一定有能教她的东西。
此时,云书端着银盘进来,华如初借机起身,招呼她道:“坐这里来吃。”
挨着嫂嫂坐下,祁珍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真的好香,比她平时吃过的都要香,她都想留口水了。
“我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甜,不过我不太爱吃过甜的东西,丫头们做的可能口味也会偏着我来,你试试看,要是不喜欢我让她们重做。”
三碟糕点,一碟绿的,一碟白的,一碟黑的。
祁珍不敢去拿黑乎乎的那碟,总觉得会把牙齿都吃黑去,绿色的看着好好吃。
顺着她的视线,云书麻利的夹了一块放到她面前的空碟里,边介绍道:“珍姑娘,这是绿豆糕,您吃吃看。”
祁珍用筷子把糕点夹成大小合适的几块,放进嘴里时也不会弄得到处都是,很好的保持住了仪态。
华如初暗暗点头,世家小姐就是再怎么不受宠,这些礼仪都是从小学起,已经融进了骨子里,举手投足都带着美感,和她们短短几个月的训练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味道如何?”
祁珍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满脸显而易见的喜悦,“好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
“珍妹喜欢就好,再吃吃其他的。”
祁珍满心欢喜的夹了个白的,正想也用筷子分好,就听到嫂嫂提醒道:“这里面加了糯米,就这么吃比较好。”
祁珍听话的夹到嘴边咬了一口,嘴边都染了一圈的白色,就像长了一圈白色小胡子。
“这个也好吃。嫂嫂,我能学做这个吗?”
华如初挑眉,“怎么想学这个?”
祁珍擦了擦嘴,脸有点红,“我喜欢吃。以后,以后也可以做给,做给……”
“做给夫君吃?”
祁珍脸红得头都不敢抬了,十五岁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哪像她,内里装着个完全成熟的灵魂。外表再青春也掩不住灵魂中的苍老。
面对从身到心都单纯的孩子,华如初也收了糊弄的心思,希望尽可能的让她能多一点自保的本事。
“你若是想学这个,我的丫头会一点不藏私的教你。”
祁珍含羞带怯的抬头。声音不大,却也算坚定,“我想学。”
“行,夏言。你去让小厨房准备材料,一会珍姑娘会过去。”
“是。”
夹了最后那个碟子里的黑色糕点到她碗里。华如初对上小姑娘的眼,“吃吃看。”
她好担心牙齿会黑掉,可这是嫂嫂的心意,祁珍觉得就是牙齿会黑掉也要全部吃下去。
夹起来时觉得这东西很硬,祁珍直接送进了嘴里。
咬了一口,唔,好香,好酥,就是牙齿黑掉也值得。
“好吃吗?”
祁珍连连点头,“好吃。”
“这种糕点叫千层酥,上面黑色的那层是黑芝麻,虽然黑乎乎的样子,却不会有颜色沾在嘴上,云书,把小镜子拿给她。”
“是。”
云书从茶柜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手把镜递给祁珍,祁珍被镜中清晰的自己吓了一跳,知道这肯定是个宝贝,握着手把的力气都加大子些。
“牙齿嘴巴有黑吗?”
掩嘴瞧了瞧,“没有。”
“所以,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不能想当然,觉得如何便是如何,如果是糕点,你可以试试看,如果是什么事情,你可以多问问几个人,多寻几样证据,如果是人,也不要被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所迷惑,就比如你哥哥,外人都道你哥哥冷漠,对谁都冷着一张脸,你觉得是这样吗?”
“才不是,我哥哥最关心家人了,府里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
华如初按住激动得都想站起来的小姑娘,“我当然知道,只是打个比方让你明白,你哥让你跟我学东西,可我并不知道能教你什么,只能教你一点小道理,小诀窍,或者你说说你想学什么,我要是懂的就一定教你,不过你也不要太看得起我,我并非出身世家,有些方面可能还没你懂得多。”
祁珍并非愚笨的孩子,在她娘跟前时表现得那么失色更大一部分是因为她心里害怕她娘,被她娘骂笨骂得多了,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笨了,她娘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章程,到最后越做越乱。
像华如初这样引导着让她自己去想,可能反倒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祁珍面带困惑的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嫂嫂好厉害,怪不得哥哥让她来教自己。
可是,为什么嫂嫂在外面看起来一点都不是这样呢?在主院那边每次看到,都觉得嫂嫂很好欺负很可怜的样子。
被那满眼崇拜的样子看得哭笑不得,华如初忍不住伸手给她顺了顺头发,在家时她最小,向来受尽宠爱,嫁进这祁家她只顾着躲麻烦去了,哪还会去接触多余的人,难得看到一个亲近自己比自己小的人,她突然生出一种护着她也挺不错的感觉来。
怪不得大哥二姐都那么护着她,原来是从她身上找存在感满足感呢!下次见到一定要笑话他们。
祁珍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不知所措,躲开又舍不得,就连娘都好久没这么亲近过她了。
“这面小镜子就送你了,外面不容易弄到,以后出嫁时记得放进嫁妆里。”
祁珍哪里敢要,连忙把镜子放到桌子上,还生怕掉地上去,往里推了推,“嫂嫂,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贵重倒也说不上,只是不容易弄到,悄悄告诉你,这是海那一边的人来扬州做买卖时我娘给我换来的,我屋子里还有一面大的,这面小的不常用。”
祁珍瞪大眼,毫不掩饰她的惊讶,仿佛生怕被人听了去,凑近了些小声道,“我听说海那一边的人长得都很怪异,头发有好多种颜色,眼睛也是,陶家三小姐说有绿眼睛的,好奇怪,嫂嫂你看到过吗?”
陶家三小姐?陶嘉的娘家人?华如初大感有趣,“陶家三小姐说她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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