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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之娇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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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刘彻英挺的眉毛动了动，心中闪过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希望问道：“这么巧，姑娘也姓陈？”
阿娇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巧？小女子不是很明白，可否请公子告知。”
刘彻盯着阿娇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可惜，那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他想要的情绪。收好自己的情绪，刘彻说道：“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碰巧我的那位故人也姓陈。”
“哦？”阿娇故作惊奇，问道：“不知那位姑娘和公子是什么关系。”
被阿娇这么一问，刘彻反倒发现自己的失态了，她连这个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阿娇呢，说道：“是我已逝的妻子。”
“是吗？小女子失言，请公子莫怪。”只是语气中的也多了几分的失态，不过刘彻陷在自己的悲痛中，却也没有察觉。
一旁的墨璃和桑弘羊看着二人，桑弘羊自然知道刘彻话中说的是什么，而且知道刘彻身份的他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在旁边静静的坐着。
而墨璃一直看着那男子和阿娇的对话，阿娇的表情一个不差的全部落在了她的眼里，看来面前的男子和阿娇有着莫大的关联，不过阿娇既然不说，那么她便也只能帮着打圆场了，“公子的妻子既然已逝，那便不可能是我的小妹了。”
听到墨璃的话，刘彻便也知道自己失言，说道：“在下失言，请姑娘见谅，自罚一杯。”说罢便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墨璃继续插科打诨道：“不知公子大名。”
“在下刘志。”刘彻说道。
“原来是刘公子呀，看刘公子器宇轩昂定时王侯之家的公子了。公子一定是长安人士了，如此有缘，公子定要为我们姐妹好好的介绍一下长安城了。”墨璃混淆着刘彻的视听。
“哦？二位姑娘不是长安人士？”刘彻的思维果然被墨璃带跑。
“不是，我们姐妹二人是武陵人士。小地方，不知公子听过没，见笑了。”墨璃说道。
“听过，听说那里桃花秀美，果然是个好地方。看如此出色的二位姑娘就知道了。”刘彻说道。
立志要当明君的他又有哪一片大汉的疆土是他不知道的。阿娇在心里暗暗道。
“哪里！”墨璃故作羞涩。率真如她，可没有这般矫情，听不得夸，不过现在还是低调的好，不知怎么的，这黑衣男子总给墨璃一种危险的感觉，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可是这些话也成功消除了刘彻的猜忌。
…………
就这样，四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也这样飞快的过去了，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其实各怀心思的四人都没怎么吃）
四人在煌记的门口，正要道别。
刘彻看着二人，其实是看着阿娇，看口道：“相逢即是缘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们的住处，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墨璃看了看阿娇，见阿娇没有回答便也知道了她的想法，说道：“既然有缘，那便还会再见，我们还有事便先告辞了。”说罢便拉着阿娇走了。
刘彻虽有些不舍，可是墨璃说的话也没有任何错漏。他也不好挽留，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的背影离去。
“去查查这二人。”刘彻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英朗的他，此时的背影既然有些孤独，有些寂寥。
“诺。”桑弘羊应声道，停留在原地的桑弘羊一脸无奈看着刘彻的离去，看着刘彻背影，他知道刘彻的心思，可是覆水难收，替代品真的能减轻心中的思念吗？
桑弘羊是理解刘彻的，他们亦君亦友。他理解他的无奈，他的背负，他的责任，他的承诺和他的孤独……
第三卷 涅盘 四十六 墨璃终解心中惑，阿娇原是人中凤
阿娇和墨璃离去后，她们便来到了墨璃长安的住所，虽然房子匠心独具，摆设也是别具特点，但是阿娇已经没有心情在注意这些了。
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也将一脸疑惑的墨璃关在了门外。
阿娇依靠的门背之上，愣愣的出神。废后的旨意下来的那一刻，她的世界便瞬间的崩塌了，重新开始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刘彻，她的未来和计划里在也没有了他，可是再一次的见面提醒了阿娇她刻意去遗忘的午夜梦回中：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
被阿娇挡之门外的墨璃看着阿娇的门静静的出神，她从未见过阿娇如此的失态，今天酒楼遇见的男子到底是谁？
…………
入夜时分
白天发生的事一直困扰着墨璃，对阿娇的但心让她睡不着觉，索性来到书房，宣纸一铺，思索起来。
纸上满满的写着阿娇的名字。
阿娇，阿娇，阿娇……
陈柳，陈柳，陈柳……
突然，墨璃猛地一惊：陈阿娇。
原来，是她！墨璃知道阿娇的身份特殊，却没想过如此的特殊，纵然见识如她，还是被狠狠的惊了一下。
那……那个男子是谁？刘志！刘彘！刘彻！墨璃忽然想起了当今的天子曾经有一个名字，叫做刘彘。
那人是皇帝！
墨璃了然了，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的事，连酒楼里二人各自的言外之音她现在都听懂了。
******
翌日
大厅内，墨璃与阿娇相遇。
整理了一夜的阿娇已经好了很多，正要为昨日的失态和墨璃道歉，却见墨璃，一脸严肃的走过来，拉过自己的手，在手心里轻轻的描摹出一个字。
凤！
而感受到手心里墨璃留下的温度形成的字样，阿娇心里咯噔一惊，墨璃已近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既然墨璃已近知道了，那么阿娇也就不再打算隐瞒了，看着墨璃的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墨璃早已知道今天的答案，但是在阿娇点头的瞬间，她的心情还是有一丝的沉重和震撼。
“那夫子知道吗？”墨璃严肃的问道，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娇看着墨璃郑重的点点头。
果然，是这样，墨璃心中了然：夫子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
墨璃拉着阿娇来到后院四下无人之处。她们有太多的话要说清楚，却又不能被人知道。
“我不会怪你，换做是我，我也会选择隐瞒这样的身份。”墨璃看着阿娇欲说出口的话，抢先说道。
听到墨璃的话，阿娇的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握着墨璃的手紧了紧，没有谢谢，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甘露殿的那位？”墨璃问道，阿娇被废，迁至长门，长门失火。留居甘露，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
“那个我不知道，因该是刘彻编出来的吧，为的也许是安抚我的娘亲和朝中的老牌势力。”阿娇说道。
能这样的自然却不带情绪的波动说出刘彻的名字，阿娇果然是那个陈阿娇了。
“那你？”墨璃想知道阿娇是如何逃出宫来的。
阿娇明白墨璃的意思，虽然依旧不但感情的说道：“我是从一个密道中逃出来的，长门失火是真的，可是火场中的那个人不是我。”但是墨璃看到阿娇的手却是不自觉的紧了紧。
“火中的那个人是柳儿。”阿娇说道，看着墨璃疑惑的目光，补充道：“我从小的姐妹，絮儿的亲生姐姐。”
“她是代我而死的，她才双十年华呀，她还有大好的人生。”说着说着，墨璃看到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在阿娇的眼中闪烁。
墨璃感受这阿娇的悲伤，扶着阿娇的背，让她好受一些。她终于知道阿娇对絮儿好的原因了，也知道为什么阿娇可以安全的逃离皇宫那么久却没有被人察觉，只是这种知道，让她明白了面前的女子曾经到底经历了怎样刻骨的伤痛。
待到阿娇的情绪稍稍的平复，墨璃看着她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已经远走，那过去便烟消云散了。”
阿娇看着墨璃：“曾经的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絮儿的出现让我明白了，我需要做些什么，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她，还有娘亲，还要陈家。我现在的力量，给絮儿的不过也就是一个安稳，陈家的安危我却是那么的无力。所以……”
墨璃明白了阿娇话中的意思，她也知道了为什么阿娇的性子会从收了絮儿开始改变。人有了执念便会重新的改变，而面前的这个阿娇，就是这样。
她不在问任何的问题，她也不需要在问任何的问题了，所有的谜题她都已经解开了，感受到阿娇的悲痛，她现在能做的不过是静静的陪着阿娇，不在说任何的话，只是静静的陪伴……
…………
未央宫
“查到什么了吗？”御座之上的刘彻看着下面的桑弘羊问道。
“回陛下的话，那二人确实是武陵人士，是当地的生意人，从商多年（阿娇自从帮墨璃做事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一个假的身份），虽为女儿身，却将店铺打点的有声有色。现住在长安华阳街”桑弘羊知道刘彻想问什么，而他的回答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刘彻，那二位姑娘是武陵人士，和已逝阿娇一点关系也没有。
“恩，朕知道了。”刘彻淡淡的回答，语气中听不出情绪。
“那需要微臣做些什么吗？”桑弘羊问道。
“不要惊扰她们了，你下去吧。”刘彻说道。
“诺。”桑弘羊应声退下。可是他的眼中却闪烁出精明的光芒。
虽然刘彻的旨意并没有让他在继续调查阿娇二人，但是桑弘羊的心中却有自己的主意。那二位姑娘的背景没有一点问题，正正经经的生意人，长安和武陵的生意都做的很好。桑弘羊自己也是生意精，所以，他听出了墨璃话里的破绽，既然如此，她们为什么要说初来乍到，对长安不熟悉呢？
第三卷 涅盘 四十七 集萃楼内争相斗，不知何人话理占
墨璃和阿娇来到集萃楼（长安最大的珠宝店）墨璃将阿娇拉到了楼上，关上了雅间的门，阿娇好奇的看着墨璃，却见墨璃拿出一本本各种各样的账目来到面前。
这些都是墨璃在长安的产业，而这集萃楼便是其中一处。
阿娇的身份既已揭晓，没有了秘密，而墨璃只觉得自己现在打心眼里却没有原因的心疼阿娇。不仅更加小心注意自己不随便说漏阿娇的名字，更加上心的将自己所懂的知识交于阿娇。
而墨璃改变的一点一滴都看在阿娇的眼里，心中温暖，这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支持，让阿娇感动，而二人的默契也变得更加十足。
今天便是墨璃带阿娇看自己在长安的产业。
集萃楼，单凤阁……阿娇翻看着这些账目，发现长安的很多有名店家原来都是墨璃名下的，虽然比不上在武陵的掌控全城，但是在长安也算是大有影响了，任何产业，都会有一家说出名字便让人知道的店面。阿娇可以肯定，在长安，墨璃商业天下一定是前三的。
“墨姨，你好厉害呀！”阿娇说道，由心而发的赞叹。
墨璃笑着回应阿娇，“还好，不过长安倒是能人倍出，这长安街面上的生意倒是几分天下。”
“墨姨你一定占过三成。”阿娇说道。
墨璃没有出声，便算是默认了阿娇的话。
三成，说着不多，但是长安之内，天子脚下，这里的财富说是外面的成千上万也不过分。而其中的三成，怕是一般富人都要花上几世才能花完。
“好了，阿娇，武陵的锻炼，你对生意这方面也算是熟悉了，而这世间万事不过是一通百通，我现在便将长安的局势分析给你听，懂了这些，我相信以你的聪明，过不了多久，这长安街市里也会有你的一片天下的……”
雅间内，墨璃滔滔不绝的讲着，而阿娇则是认真的听着……
时间便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
当阿娇和墨璃走下楼，准备回去之时，集萃楼中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这便让仍在楼中，挑选珠宝的墨蓝色的身影越现突出。
阿娇墨璃对视一眼，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桑弘羊，那一身墨蓝色锦衣的男子便是桑弘羊，明明是奢华到了极致的锦缎，一批千金难求，不知要绣娘花上多少的功夫才能织成的衣裳，却生生的被面前这个男子用深色给压了下来，没有了任何俗气的感觉，更是衬出主人的沉着，在辉映这一把玉骨纸扇和持扇者的俊秀样貌，不知道吸引了楼中多少女子的目光。
可是这万千迷恋的眼神中，桑弘羊明显感受到有一束带着强烈的不善，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那束目光的主人便是墨璃。刚才在屋内，墨璃和阿娇便提到过桑弘羊，即是说道生意，有怎么能不提这个人呢？本来墨璃对阿娇的话语中还透着对这个从商有着绝世天赋的人的好奇。和对他以商为官，并改革了体制的作为的敬佩。全部在阿娇的一句，昨日和你抢雅间的男子便是桑弘羊中毁于一旦了……
道貌岸然，伪君子。墨璃的心中暗暗的诽谤着桑弘羊，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声音中万种风情的说道：“不知桑大人驾到，有何贵干？”如是一般男子听到当真会醉了过去。
可这声音听到桑弘羊耳朵里，却是另一番的滋味了。
既然他已经找到了集萃楼来，他便不意外以墨璃的势力知道他身份。可是聪明如他，自然听出墨璃话语中的不善与针对。
“姑娘客气了，不过是为天子效力罢了，在下哪里当得起这一声大人，如果姑娘不嫌弃，便可称呼在下一声弘羊。弘羊看这里饰物华美又雅致非凡，不是一般的俗店可是比拟的。”桑弘羊礼貌的回答者墨璃。
“不知弘羊兄这次前来所为何事？不会是看上了我这小小店铺中的东西吧，那便是我的荣幸了，弘羊兄要是不嫌弃，可以随便拿去玩。”墨璃说道，虽然不喜欢面前的男子，但是生意场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墨璃还是懂的。而且，桑弘羊什么身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会来这里看珠宝，墨璃可不信。
“哪里，姑娘过谦了，不过这次前来，却是为了二位姑娘。”桑弘羊倒是单刀直入，实话实说。
听到这里，阿娇的手紧了紧，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虽然十分的紧张，面上却是看不出一点变化。
而墨璃听着，心下也是一惊，问道：“什么事？”
“不知姑娘可否请在下楼上一叙。”桑弘羊指了指楼上。
而墨璃虽然觉得面前的人很可恶，很像一把把他扔出去，却也顾及桑弘羊的话中要是有什么不该说的，被外人听去不好，便强忍着心中的气，和阿娇，一起将他带到一个雅间内。
“不知弘羊兄有何事要说。”墨璃问道。
桑弘羊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说道：“久闻集萃楼东家珍藏的茶品质非凡，不知道在下有没有品尝的荣幸。”
墨璃忍着想把桑弘羊太监了的冲动对着门外说了一句：“上茶。”
茶香四溢，桑弘羊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知那日相遇，为何二位姑娘要骗我二人，墨东家在长安市面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生意遍布长安，又怎可能是第一次来到长安呢。”
听到这里，阿娇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他说的是这个呀！
而墨璃也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想立刻一根银针插在面前的人身上，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而放下心的阿娇便不紧不慢的对答着桑弘羊：“小女子柳儿，听闻长安繁华，便缠着墨姨来我来长安见识一番，可是那日你的朋友虽风度非凡，可言语间却纠缠不清，小女子待字闺中，哪见得这种场面，拉着墨姨先走，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也不知先生的朋友是何种身份，既然这般无礼。”说罢衣袖掩面，似乎是羞涩而且还带着些懊恼，其实目光与墨璃交汇，还向墨璃眨了眨眼。
而正在喝茶的桑弘羊便也咳嗽起来，看来是被茶水烫着了，阿娇的话在情在理，本已经卡的他不知说什么话，又问道刘彻的身份，这让他怎么回答呢。
而墨璃看着桑弘羊这般，自觉的心里甚是解气！
第三卷 涅盘 四十八 万贯家财终有时，一心白首最难得
桑弘羊看着阿娇和墨璃，尴尬的答道：“是我们失礼了，望二位姑娘见谅。”
既然小占上风，墨璃心情大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弘羊兄不必自责，这也不是你的错。”
墨璃的话一说，更是让桑弘羊无奈的心情上涌，他不过是借个楼梯道个歉，谁说他自责了，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墨璃这话是个套，他也只能硬抗了，说道：“多谢二位的谅解。”
既然占了上风，阿娇便也给桑弘羊一个台阶，道：“这其实也不是弘羊大哥的错。”
“多谢柳儿姑娘。”阿娇为他解围，桑弘羊这一谢倒是真心实意的。
“其实我那朋友倒是才学、样貌、家势一个不差，虽然昨日有一些误会，但是不知柳儿姑娘可有意向再次认识他。”虽然刘彻并没有让桑弘羊来打扰阿娇和墨璃的生活，但是短短的接触，阿娇给桑弘羊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姑娘和宫内那些仅仅有着前皇后相似容貌的女子不一样。
虽然桑弘羊不知道阿娇的身份，但是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话让阿娇的心情大降，开口道：“小女子虽不识大理却也懂得什么叫‘愿得一心人，白首永不离。’你那朋友纵使条件再好，我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罢了，既然你那友人与他的亡妻情比金坚，那么生前快乐的点点滴滴也足够让他回忆和珍惜了，一个同样的容颜根本没有意义；如果他只是爱他妻子的容颜，那么抱歉，小女子貌若无盐，不敢高攀，让你见笑了。”
阿娇如连环炮的回答，轰的桑弘羊不知所措。
而阿娇正好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她到不担心桑弘羊会发现自己的身份，先入为主很重要，既然刘彻都没有认出她，那么桑弘羊便绝不可能怀疑自己的身份，他现在的做法不过是想哄好自己，然后将自己送进宫中，然后博刘彻一个赞许罢了。而且自己表现的越夸张，就表示自己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表现的越不在意，就表示自己更不可能是那个原来心中念念所想全是刘彻的阿娇。
场面尴尬无比，桑弘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位陈柳姑娘既然与集萃楼的东家关系匪浅，那么金钱财产她定时不为所动的，然而，刚才的话，打消了他想待时机成熟告诉面前的姑娘刘彻身份的想法。“愿得一心人，白首永不离。”打动了他的心。虽然自己将自己放纵在风月场所，但是这并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空虚，千金散尽，一夜风流，他都不在乎，可是从不迎娶任何一个人入门，那边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想等到一个一心人，相依到老。可是不尽的财富给了他荣耀，却也让他分不出真心。
除了拜别，桑弘羊想不到别的办法，双手抱拳，说道：“桑某失礼了，打扰二位，在此向二位道歉，桑某，就此告辞，下次定当拜访，亲自向二位道歉。”
墨璃和阿娇也没有想留桑弘羊的意向，便没有任何客套的挽留，将桑弘羊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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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凤楼，雅间内。阿娇和墨璃边吃着晚饭，便说着话，没有在去煌记，只来到自己的产业，阿娇和墨璃都不想再遇见之前的麻烦了。
“这桑弘羊在朝堂的地位很高吗？怎么皇帝会和他微服。”虽然桑弘羊万股家财，但是总究是士农工商，商家的地位不是很高，外界还好，可是朝堂只是这种歧视因该和严重的，墨璃所以会有此一问。
“他倒是聪慧高绝，即是家财万千，他为人又活络，懂的联系人脉，所以在朝中的人缘不错，除却个别的顽固派，老古董到没有什么人对他的身份特别的介意。而他和刘彻，其实自小便交好。”阿娇说道。
“哦。”墨璃倒是显出了兴趣。
“不得不说桑弘羊真的很有远见，在刘彻还是胶东王的时候，他们在街上偶遇，那时桑弘羊就与刘彻交好，你因该知道，那段时间，大多数人都是投向太子刘荣的。而等刘彻登基之后，他便更是全心的改革财政制度，为国库真的做了不少贡献。”阿娇说道，其实，他们三人也曾一起微服出巡过，因为桑弘羊玩的点子真的很多。
“原来如此。”墨璃了然道，少时玩伴，心腹之臣，难怪了。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些。”阿娇问道墨璃。
“就随便问问，而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万一他在来，我也知道怎么搪塞他。”墨璃说道。
阿娇听到心中一暖，说道：“墨姨，又给你添麻烦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是真心那你当小妹疼的。”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桑弘羊！墨璃引进杯中的酒，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的冷笑，怎样都让人觉得她的盘算一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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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春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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