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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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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得这么急,风风火火的。”费扬古的声音在说。
“哎?你回来得好早啊,今儿没差事吗?”她粲笑如花。
双儿的话语倏的从脑际跳出来:费扬古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兴许费公子跟皇上说一说,能取消小姐这次应选也说不定哦……对了,一定要想办法让费扬古帮这个忙。
她马上推费扬古进屋,拉他在桌前坐下,然后为他沏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费扬古见她突然变得如此殷勤,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见方筝奉完茶,立刻转到他身后帮他按摩。
“累不累,我帮你放松放松,我的手艺可是超一流的……您请好吧!”最后一句是最近新学的,京腔甩得十足十跟地道的京城人似的。
她照着费扬古后背开始了一系列的按摩,这手法可是来自名家真传,经她又拍又按又捏,几番下来费扬古真的觉得身子骨活泛不少。这期间,费扬古注意到方筝看了他好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你到底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大献殷勤了,刚刚冲完澡又要出一身汗了。说吧,看你累成这样,我心里也不落忍呀。”他唇角边噙着一抹好笑,撇了她一眼。
听他一说,方筝呵呵一笑马上停了下来,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拉过凳子坐到他面前,“费大哥,你真厉害被你看出来了,我是有话要说。小妹有个不情之请。”
我用什么理由跟皇上要你
费扬古眉头轻扬,敢情是有事求他呀,怪不得表现得那么积级……不过那句费大哥叫的蛮中听的!
他暗含笑意的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他端起杯子喝茶。
方筝清了清嗓子,“是这样,我听说费大哥经常跟皇上在一起,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即然是红人,那在皇上面前说一两句话的份量还是有的吧?”方筝又期待又巴结的笑看着他,费扬古故意低垂着眼皮,瞅也不瞅她一下,淡淡嗯了一声。
方筝继续往下说:“你看,小妹是个秀女,要是进了宫命好呢会给封个名份什么的,不好的话就被打发给其它娘娘当女官了……”
难不成她想让他帮她疏通人脉好在皇上讨个名份什么吗?暗自思忖的费扬古想到这儿,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心里泛起丝丝不快。
“我呢,即不喜欢攀高枝,也不喜欢当人家使唤丫头,一个人在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好呀。所以想求大哥能不能帮忙跟皇上说说情,别让我当秀女了,反正应征的秀女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是不是?你要是帮了我这一次,我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
下辈子就轮不到她操心了,先让这辈子过舒服再说。方筝坏坏的笑。
原来如此,费扬古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这小丫头挺鬼呀,一竿子指到了下辈子,那他这辈子岂不没想头了?费扬古眼中隐隐含笑。“怎么样呀,费大哥,帮小妹这一个忙吧!”
“忙倒是可以帮,但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费扬古开口道。
方筝笑眯眯的说:“不会,费大哥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么,这个人情皇上肯定会给吧!”
“难说啊,若要让皇上取消你的应选,除非皇上对你没兴趣,二来我还要跟皇上讨要你还要说出强有力的理由,不然皇上也不会答应,你说,我有什么理由?”
费扬古把问题又扔给了她,方筝愣愣的问:“强有力的理由?哪些属于强有力的理由?”
想逃避应选非易事
“比如……”费扬古放下茶杯,认真的看着她,“成亲。”
成、成亲!?方筝睁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在他的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她突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心开始缓缓加速扑嗵扑嗵直跳。难道一定要嫁人才能摆脱选秀这桩事?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见她怔愣的坐在座位上,整个人都没反应了,费扬古知道那句话吓到她了,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手,劝了她一句别多想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天黑了,僵坐许久的她缓缓端起茶杯捧在手中轻啜,费扬古的话仿佛仍在耳边回响。“只有你成为我们费府的媳妇,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有理由去跟皇上开这个口,皇上或许有可能准我的请求,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户部的秀女制度例来都很严格,据我所知,以前在选秀之前经常有人说情请皇上开恩的,但没有一次被恩准的……不知为什么在秀女这件事上皇族很难给予松动。三年前曾有位秀女为了逃避选秀将自己的腿打断,户部被迫取消了她的名额,后来皇上听说了此事立刻下令赐死那名逃选的秀女,她的家人也无一幸免全被处死……”
“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就算我肯帮你说情,希望也不大……”屋里没有点灯,她置身于漆黑中静静的想着心事。
她想得太过乐观了,看来象双儿所讲的那样,她的命运真的掌握在皇上手中,由不得自己。费扬古跟她说的那番话无非是让她有个心里准备,选前一点逃脱的机会也没有,即使请他帮忙也没什么用。不,她这个来自未来的现代人绝不能就这样受古代制度的摆布,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后宫……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葬送在高墙之内。
“小姐,门外有个人让我把信条交给你。”
清晨,方筝正在吃早饭时,双儿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谁来的?”
“不知道。那人还等在外面呢,说是问了姑娘的回话再走。”方筝闻言接过了信。
品茶
费扬古除了本职差事外,还兼任皇上的伴续及陪练,平时要在卯时之前进宫报到,通常当方筝刚醒他已经早早进宫了,所以早饭也常常是方筝一个人用。
方筝展开信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说要请你喝茶,没忘吧?我备了上好的铁观音等你。一听这口气,她随即想起昨儿替她买棍子的人,原来是他呀!
“我知道是谁了,更衣,我要出门。”
走出府门,一顶轿子正等在那儿,等在门口的小厮忙上前引她上轿。
双儿不放心的小声问:“小姐,对方是什么人呀?不会有事吧?”
双儿的担心不无道理,自己初来乍到的对这儿的环境还不熟,还是小心点为好。方筝想了想,让小厮把地址告诉双儿,“我会在晌午前回来,如果没回来,你就带人来接我。”这句话也是说给对方听的,小厮忙恭身行礼。
方筝上了轿子后,轿夫们立刻抬轿前行。这是她第一次坐轿,外面的轿夫一定是抬轿的老手,人坐在里面只是轻微晃动,总体来说还算平稳。掀帘外望,轿子行进的速度比她走路快多了。
“不错,抬得相当有水准嘛!”她满意的点点头。
约摸过了一刻,轿子转向另一条大道,不多时便在某户人家门前停止。小厮打帘请方筝下轿,她抬头打量门面,只见府门上方挂着一道很气派的匾额,上面有两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她只认得出后面的府字,前面那个字却不知写的是个什么字。
正在琢磨时,一个底气十足的爽朗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昨天见过的那个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迎出来。
“敖四叔。”
“进来进来,我等你多时了。”他亲切的招呼她。他的府邸可真气派啊,光看这走动的家丁数量就很壮观了。她跟着他到了前厅,看见里面恭立着十来个俏丽丫鬟,统一的站姿,统一的衣服,一看就是经过训练过的。
她一出现,那群丫头马上动起来,端茶的端茶,移凳的移凳,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杂音。闻着杯中的香气,她频频点头,“这是宫里特供的铁观音么,果然有种与众不同的清香。”
狂妄之人
“先喝茶,一会儿让你看个东西。”他笑道。她追问看什么,他旦笑不语。“不急,先看会儿余兴节目,喜欢布库吗?”布库她听说过,满人的一种摔跤活动嘛,她点点头。
他一拍掌,外面出现四名布库勇士,他们两两一对相互较量起来。表演到精彩处,他哈哈大笑:“这是我手下最勇猛的勇士,我敢说,放眼京城,能打败他们的人加起来也没十个!”
好狂的口气!方筝微微一笑。
一会儿他们表演完了,两名勇士抬出一排武器架子,上面摆了十几根长棍。她咦了一声,放下茶杯走了出来。
他笑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觉得哪个合手就拿去用,平日里练习没有合手的家伙怎么行?”摆在架子上的长棍有好几种,有八尺五的少林棍,白蜡杆的齐眉棍,还有棍身刻有花纹的盘花棍,方筝逐个试了试,从中抽出一个粗细最合手的齐眉棍。
她手执一端随手舞了几下,这种长器械舞动起来呼啸带风,气势十分勇猛,“不错,这根还是很合手的。”
“哈哈,不知道方书海的掌珠还是个功夫高手呢!令人称奇呀!”他惊奇的叫道。
方筝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哪里,只是小把戏而已,平时没事练着玩的。”
“有功夫在身不是坏事,对姑娘家来说有一技之长傍身可比有十个侍卫有用的多。来来来,我们坐下慢慢聊!”他拉她坐了下来,并为她倒茶。
方筝无奈的笑:“在这里姑娘家要强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受人摆布。”
“此话怎讲?”
方筝便把自己是秀女但不想进宫的事讲给他听,他听罢不以为然的笑:“我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呢,这也成事了?你不想受人摆布就要站得比别人都高,高到没有人敢对你指手划脚,那样才能活得自在。进宫不是坏事是改变你一生的重要机遇,只要得到皇上的宠爱,你就是后宫的这个,谁也不敢动你。”他竖起大姆指晃了晃。
机会要自己争取
“所以别怕进宫会被埋没,只要你有心,叔会帮你。我有实力把你推到与皇后平起平坐的位置上,甚至掌控后宫都不是难事,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到底是在官场上混的,三句不离争权夺势。方筝淡笑:“我可不想搅进后宫那个乱摊子,我对名利不感兴趣,也不想受人摆布。”
他舒而一笑,“你还年轻不懂世故,你以为想清静别人就给你清静地儿吗?很多时候人都会身不由已,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自己去争取,老天不怜悯那些弱小的人。”
“或许是吧,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方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兜转下去。
他见说服她了,满意的笑道:“现在这个小皇帝年轻有为正是大展鸿图的时候,身边应该有个闲内助才好,可现在的赫舍里皇后太过柔弱,时时让皇上分心,终究不是个合适人选。方筝,如果你能抓住皇上的心,一年内再生个继承人出来,你的命运就大为不同了。”
听他的口风似乎有意让她取代赫舍里皇后成为皇上身边的宠妃,在外人看来,女人只有做到那一步才是最无上的荣耀吧。
方筝淡淡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茬。“我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支持。你难得来一次,走,带你去见识一下我收藏的宝贝,那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除了你,从未给任何人看过……”他领着方筝朝后院走去。
费扬古办差回来了,跟往常一样张进宝和朱厚礼也跟来了,几人有说有笑的回踏进费府。张进宝一进门就问方筝呢,双儿说方筝一早就被人接走了。
费扬古奇怪的问:“被什么人接走的?”
张进宝反应最强烈,意外的大叫出声:“什么?又不在?这个小丫头整天往外跑非出事不可。”
朱厚礼问:“你不说方筝的身手可以么?放心,她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张进宝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道:“担心她?我是怕别人有事!”
天底下还有不贪财的姑娘
费扬古问双儿,方筝被谁接走的,双儿摇摇头:“小姐说昨儿在街上遇到了她父亲的一个老友,今儿是来邀她去府上喝茶的。她还说响午前就回来的。”
“喝茶?跟一个老头子?”张进宝不可思议的叫。双儿缩了缩脖子点点头。
“算了,那我们等等吧,也快晌午了。”费扬古招呼朋友们先去前厅。
走在前边的张进宝仍在数落着方筝的不是,说什么太让人费心,要八双眼睛才盯得住她云云。
同一时间方筝正在敖四叔的藏宝阁里看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所有的盒子都打开了,看着一件件稀世珍宝她不禁哗了一声睁大双眼,眼前所看到的仿佛不是什么物件,而是飘在空中的一张张银票和灿灿发光的金子。
什么战国时期白起将军使用的战刀,还有四尺多高的珊瑚树,用上好的翠玉雕刻的二尺来高的精致宝塔,在阳光的照射下简直美仑美焕,这次真是大开眼界了!
“喜欢哪件,挑一个我送给你。”藏宝阁的主人大方的笑道。
“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看看就好。”方筝捧着宝塔爱不释手,最后还是放了回去,“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晌午了,留下来吃顿便饭如何?”
不知不觉都到晌午了,该回去了。方筝这才直起身,“不用了,费大哥这时候已经到家了,我也该回去了。”他再三婉留见她还是执意要走,便安排了马车送她回去。
站在门口望着方筝离去的车影,这位中年男子唇角边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低自语:“这丫头真是滴水不漏啊,果然跟别的姑娘不同,蛮有骨气的,我就不信天底下还有不贪财的姑娘……”
送她回来的马车停在费府门口,方筝走下马车,见马僮在整理费扬古的坐骑,猜到费扬古回来了,于是叫着大哥的名字跑进去。一进前厅,果然,费扬古正坐在主位上跟朋友们谈笑风生的聊着。
“大哥回来了!”她开心的走过去。
我诅咒你打一辈子光棍
费扬古见她来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去哪儿了这是,听双儿说有人一大早就把你接走了?”
她点点头。“去父亲一个朋友家了,他人不错,还让我看了很多他收藏的宝贝,哗,个个价值连宝不得了啊。”说完,扭头冲斜眼看她的张进宝眯眯笑:“又来蹭饭了?好歹你也是有家的人,怎么天天往别人家跑?”
“呸,你要不在这儿,我用得着天天勤快的往这边跑吗?你以为我单是来蹭饭的!”张进宝毫不客气的弹了她一个爆栗。
方筝捂着额头瞪着他,“你斯文点好不好?动不动就上手,看看费大哥多有风度和修养,谁象你似的!”
张进宝摆出一个挑衅的表情,不甘示弱的轻哼:“跟你用不着讲风度,小丫头!我就是这脾气了,怎么着?”
方筝看了他半晌,坏坏的咬牙笑:“不怎么着,我诅咒你打一辈子光棍。”
张进宝一听,眉头倏地竖起来,“小死丫头敢诅咒我,还以为我冶不了你了!看我怎么教训你!”劈头朝她抓去。
“哇!”眼见鬼掌朝自己抓来,方筝腾的从座位上弹起拔脚就要逃,一边咯咯的笑。
张进宝比她动作快,她屁股刚离开凳子就被他逮个正着,一下子跌了回来,被张进宝牢牢锁在怀里,他手臂横在她的颈项间象冶犯人似的困着她。
“怎么样,不是我的对手了吧!你那点斤两还不是我的对手!”
方筝动了动,发现脖子被他锁得很紧,身子也被他牢牢困住完全动弹不得。“好女不跟男斗!我、我是有修养的人,才不跟你这个没文化没素养的人计较!”
“切,记住,惹毛了我,当心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他哼哼的说。
他的力道好大锁得方筝有点喘不上气,她越挣扎进宝的力道越紧,渐渐的胸膛里的氧气不够用了,两眼发黑双耳轰轰作响,张进宝得意的声音象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缓慢又悠长:“快向我求饶,不然不放你!听到没有?”
昏厥
“不求饶……”倔强的她偏不服输,费劲的吐出两个字。费扬古的声音变得极其缓慢,说道:“别闹了,快看她怎么了?”
接着令她窒息的力道骤然消失,有人在拼命摇晃她,张进宝的气息变了,声音好象走了样,“丫头!方筝!醒一醒!不是吧?我没用多大劲呀!”
“方筝!”费扬古和朱厚礼也在耳边急道。
朱厚礼直数落着某人:“看看你,跟一个姑娘家闹什么,你当她是你的小兵呀下手没轻没重的,快快,把她放平,赶紧掐她人中穴。”方筝感觉鼻头下方的地置被人掐住,她的意识终于从一片虚无中缓缓荡回,长长吐了口气,她睁开了眼。
原来自已躺在费扬古的怀里,费扬古正一脸的担心与焦急的望着她;掐她人中的是张进宝,他兴许怕她有什么意外掐的力道很重,醒来后疼得她眉头紧皱。
朱厚礼围在旁边紧张万分的关注着她,一见她醒了,释然的笑道:“太好了,醒了醒了,这下没事了。”
费扬古释了口气,扶她坐到旁边的座位上,“你还好吧,有什么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请个大夫帮你看看?”
“对对,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好,刚才她的脸色好吓人,别有什么事才好……”就在大家围着她嘘长问短的时候,肇事者张进宝一直站在旁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好象还没有从惊吓中回神,方筝的意外昏厥真把他吓了一跳,那一瞬间心跳仿佛都停止了,手脚不停的发颤。
眼见方筝好端端的坐在位子上,被大家围在中间问长问短,他的心却终究没有从惊魂中回神。“我这是怎么了……”张进宝总觉得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为什么心跳得如此之快,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一定是被她连累的!张进宝唬着脸看向方筝,心里的火气腾的上来了,这丫头,到底让人操心到什么时候?
方筝接过费扬古递来的杯子正要喝水,突然,张进宝聒噪的声音劈头盖脸的朝脸扑来,
拥抱
“喂,怎么搞的,是我力气大还是你太弱了,我只是那么轻轻锁了一下,你怎么就昏过去了?害我们大家为你担心是不是?”他一把揪住她衣领生气的吼道:“亏你还是练功夫的就练成这样?就你这身子骨还是别练了,免得将来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你、你都快把人吓死了,知不知道!”
张进宝狠狠的瞪着她大口的喘气,接下来他突然做了一个动作,方筝还没反应过来,转眼间就被某人紧紧搂到怀里。
“以后不许这样吓我。”张进宝的口气依然很凶,但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进宝……”方筝愣愣的有些搞不清状况,那个总叫她小丫头的家伙,见了她动不动就劈头盖脸数落不休的张进宝竟然在抱她,她几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在狂跳。说完那番话后,他更紧的抱住了她,并且闭上了眼。
方筝拿杯的手渐渐放松,杯子微顷,里面的水尽数洒在两人身上,张进宝依然浑然不觉。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下来,屋内变得寂静无声。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另两个人都愣住了,朱厚礼看看他们又看看费扬古,吃惊的说不出话。费扬古静静的看着相拥的两个人,表情一贯的平静,只是垂下眼帘的那一刻,眼底间的失落便浓浓的弥漫开来。
“啊!小姐!”双儿从外面进来惊叫出声。
张进宝身子一抖,象触电的突然从方筝身边弹开,退后了好几步,他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老天,不是吧,我疯了吗?”双儿赶过来站在方筝旁边,面色疑惑的看着小姐和张进宝,似乎想说什么。
朱厚礼呐呐的问:“进宝兄弟,你跟方筝姑娘,你们两人……”
“不不不,我们之间很清白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别多想,我、我一定是发神经了!”张进宝连忙跟她撇清关系,一边解释一边啪啪的打自己耳光,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方筝手抚着胸口,心一直嗵嗵狂跳,好半天才回过神,看见张进宝一个人在那边打得起劲,她忍不住提醒道:“喂,使点劲儿会不会比较好?”
心跳
一句话立刻引来张进宝凶巴巴的杀人眼神,费扬古被他们的举动逗笑了,重新为方筝倒水递过来。“真的没事?”方筝笑着摇摇头,低声道谢。
朱厚礼也是个活宝,见张进宝舍不得下狠手,搞笑的一面露了出来,他捋捋袖子热心的迎上去,“来来来,这样打没用,我来帮你,保证一巴掌抽得你南北不分,这才见效呢。”
“啊?什么?你、你别乱来,你那一巴掌能把牛打晕,我可承受不起!”张进宝见朱厚礼过来了,忙找地儿开溜。
朱厚礼笑哈哈的追上去,“别跑呀,我好心想帮你呢!”
“免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走开走开!”两人在厅堂里上窜下跳的追逐起来,张进宝为摆脱麻烦风似的冲出大厅,朱厚礼叫着你别跑紧跟杀了出去。
“这两个活宝,跟他们比,我倒觉得照顾你比较轻松。”费扬古浅笑道。
方筝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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