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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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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头也没抬写着道:“不用,老爷自会有人去通知,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青儿听了后,告退后边出了去。
而雅墨的纸上,全是罗列着,林府的好处,和坏处。良久雅墨才停笔,拿起白纸晃了晃道:“看来还真是坏处比好处多,既然这样,我真要有一番打算了。”
而在兵部的林寺远接到老太太使去的人,马上交代下事情,匆匆坐上马车往府里赶。心情很是激动,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又要当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晋江抽的好厉害啊,头疼头疼。
今天给偶一周9个月的宝宝送去幼儿园读书,感觉日子真快啊,宝宝就可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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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吕姨娘的去向 。。。
雅墨一脸平静的带着大夫到了吕姨娘院子,林寺远已经在里间陪着姨娘说了好一会话了。
雅墨对着林寺远欠了欠身,林寺远有一时间的尴尬,想从吕姨娘身边离开。只是吕姨娘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的望着。
雅墨见了心里一阵嗤笑,有没这么夸张,才说怀孕,现在就躺在床上,弄的跟个生了大病似得,这大热的天,还全关着窗。雅墨无趣的憋了下嘴:“大夫已经来了,吕姨娘若是身体没大碍就步出里间,到厅堂由大夫诊脉。这女子闺阁外男还是少进为好。”
说完也不看吕姨娘一脸臊走了出去。
“老爷”吕姨娘有些委屈的看着林寺远。
林寺远听了夫人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拍了拍吕姨娘的手:“听夫人的,我先去外面,让丫鬟伺候你起来。”
吕姨娘一脸不满的看着林寺远走出去,忿忿的对着银儿道:“没听到老爷说的,还不扶我起来。”
银儿赶紧的上前。
大夫在吕姨娘手上诊了一会道:“这位姨娘脉象确实有滑脉,只是不明显,得需过几天再诊上一脉方可确定。”
吕姨娘一听,急道:“我这葵水迟了3天没来,现在有滑脉,肯定是怀上了的。”
雅墨一听眉头一皱,这姨娘也太不知轻重了,连女子的月事都嚷嚷开,咳了下示意青儿把微红着脸的中年大夫请出去。
雅墨也不再跟她啰嗦,只和林寺远道:“既然大夫这么说,就再过几天请大夫来诊上一诊,现在还请老爷和妾身去老太太那一会,老太太有事相商。”
林寺远看了看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吕姨娘后便随了雅墨出来。
廊间上,林寺远看着身旁的夫人,心里有些打鼓,想了想道:“夫人可是不开心吕姨娘怀孕”
雅墨直视前方:“夫君即知,又何必问妾身。”
林寺远被刺了下心里又开始不舒服道:“夫人是一府嫡母,哪个孩子不都是你的孩子,又怎如此气量。”
雅墨转过脸停住脚步:“夫君说的没错,府里的孩子都会是我的孩子,我是该一视同仁,好好对待,但是对于敢违抗主母的命令,使手段背着怀上的孩子,妾身喜不起来。”
说完也不再依着尊卑,自行先走。
林寺远也沉下脸拂袖,顿了下才跟上。
正房
林寺远和雅墨进了,老太太就让两人坐下,屏退了丫鬟才道:“大夫怎么说。”
雅墨道:“只说有些许滑脉,但时日尚短,仍需过几天再诊端一次。
老太太点了点头:“既然确定了,那我们就说说吕姨娘的安排。”
林寺远有些不解:“这安排人伺候的事情不是夫人的事,母亲叫我来不是多余了。”
老太太瞪了一眼:“你这猪脑,为娘说的哪是这个安排。”
林寺远更是莫名:“那还有什么安排。”
老太太感觉有气出不了的感觉:“这吕姨娘先妻怀孕,这是不大敬,犯了祖宗规矩,乱了嫡庶纲程,难道不需要惩罚?”
林寺远一听,有些急道:“这嫡子不是家宇了,怎么又乱了嫡庶纲程。”
老太太真想敲开这儿子的脑袋,瞧瞧里头是不是装了草:“这家宇是你先头那位的,现在的夫人还未怀上,这吕姨娘又是先雅墨后来的,怎能越过去,再说三天后你就去迎娶县主,在圣旨宣布后,小妾怀上,你这不是生生打了皇家脸。”
林寺远听了后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些头疼的看了看母亲,不再说话。
老太太这一说话,看了看儿子儿媳,问:“既然知道了事情的轻重,现在说说怎么安排是好。墨儿你说。”
老太太想着早上和雅墨说的那番话,按照儿媳往常的秉性,肯定会了解自己的意思,然后顺着提出大家满意的意见。毕竟雅墨现在当家,这吕姨娘有是儿子房里人,尤她说出安排,更合适。
雅墨却没接着个枝,低头道:“儿媳没经验,还请母亲定夺。”
满心期待的老太太被呛了个正着,一时表情转不过来的僵在那,林寺远不明就理,还出声问了句:“母亲可是哪不舒服。”
老太太缓过气,撇了一眼,对着雅墨道:“我早上不是让你好好想想的吗?”
雅墨终于抬头淡淡道:“回母亲,儿媳回去已经想过了,确实不知。”
老太太忍着气,硬硬的道:“好,好……”说着闭起眼睛,用力的深呼吸几次后说:“既然雅墨不知道,那为娘就做这个主,等大夫确诊后,就把吕姨娘送到近郊庄子上安胎,等县主进门后,再找时机把人给接回来。到时县主已经进门多时,商量起来也会顾着些我们林府,趁着消息还没走露太多,你们也吩咐下去,让府里禁止传吕姨娘怀孕的事情,只说生病怕冲了喜事,送到庄子上养病。”
雅墨维持着动作,一动不动;心里暗笑,我会让你看到县主多么的为我们林府着想。
林寺远动了动嘴看了看夫人,最后也沉默。
老太太虽然知道儿媳心里的不痛快,但是为人母和为人妻,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此刻老太太就觉得雅墨也太不为林府着想了,这副冷淡置身事外的样子,简直就是心胸狭隘只顾她自己,看来以前觉得这儿媳妇贤惠大度也只是建立在她一人独大的时候。
心里想着,眼睛就透出了不满,神情忍了忍道:“至于吕姨娘身边的丫鬟,不仅不劝着还帮着主子去贿赂管事嬷嬷,偷减药量,打30大板卖了去。那个赵嬷嬷念在为林府做事多年,逐了府去吧。”
雅墨听了浅浅应了声是,便不再言语,没了平常那淡然却温驯的样子。
老太太一脸不喜,挥了挥手:“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也下去吧。”
雅墨和林寺院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时,老太太忽然悠悠传来:“墨儿,为娘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今天你的失礼,为娘不计较,但是为娘希望你尽快收拾好心情,这庶子庶女在哪家都会有的事情。”
林寺远听了后转头看了看,脸色清冷的妻子。
雅墨背对着老太太轻轻的应了声是后,便走了出去。
出了院门,雅墨抬头静静的看着林寺远:“是老爷去和吕姨娘说,还妾身派人过去。”
林寺远踌躇了下道:“还是我去说一下吧。”
雅墨对着林寺远福□子道:“那就劳烦老爷,妾身告退。”
林寺远就这样看着雅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的,似乎这个妻子正一步一步走出他的世界,心里有些慌的,想开口唤住,身边的丫头这个时候却开口问:“老爷是现在去吕姨娘那吗?”
林寺远回过神,想到吕姨娘那期盼的眼神等下知道这个消息后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叹了叹气,往着姨娘院子走去。
“夫人,您要奴婢留意的小厮,奴婢给你找了几个出来,这是名单。”青儿等雅墨回了正院,就进了暖阁回道。
雅墨抬手:“拿过来我看看。”
纸张上记录着姓名和家庭背景。
雅墨笑着道:“做的很仔细,你再把他们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青儿上前,按着名单次序个个说了起来,良久雅墨指着名单上的一个名字说,你去找这个人,把我的任务交给他。然后对着青儿的耳朵一阵细说。
青儿听了后;脸色迟疑着:“这样有用吗?万一那县主……”
雅墨笑了笑:“只要那县主不是软弱之人,我的办法就能成功。”
“娘亲,娘亲。”门外的小宇儿,还没进门就扯开了嗓子喊了起来。
雅墨挥手让青儿噤声下去。自己也出去迎接着孩子。
“今天下课这么早?”雅墨伸手去牵家宇到榻上坐下。
“夫子肚子痛,所以就放学了。”宇儿对着榻上茶几上的几碟瓜果,捻了一个拿在手上吃了起来。
“夫子病了?严重吗?“雅墨问。
宇儿边吃边含糊道:“宇儿不知道,反正下午夫子老跑茅房。”
雅墨沉吟下:“小桃,去找个大夫去给先生瞧瞧,给开点药。”
小桃应声退下。
雅墨吩咐好后,看向儿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现在自己心里最放不下就是这个儿子了,虽然不是自己亲生,但三年来一步一步看着他长这么大,实在难以割舍。再加上这个府里女人越来越多,以后孩子也会越来越多,宇儿他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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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暂时的宁静 。。。
“婷儿你别哭,爷知道你心里委屈,乖别哭了,哭的爷心都要碎了。”林寺远的声音出其的温柔。
吕婷婷坐在凳子上,泪眼蒙蒙的看着老爷,软软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哀伤:“爷你就要成亲了,这府里上上下下都为您忙碌,婷儿本想着这怀了孩子,是喜上加喜,却没想到,落了个送去庄子的地步,卑妾……”说着那泪珠子有成串的掉了下来。
林寺远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不要哭,婷儿,这段时间你先去庄上安胎,等过一阵子,爷就派人去接你。”
吕姨娘还是默默流泪不说话,林寺远叹了气接着道:“婷儿,爷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现在你有了爷的孩子,爷也是高兴,只是夫人未孕,且县主又进门之际,这身孕就来的不是时候,你放心,等县主进门,爷会尽快接你回来。”
吕姨娘睫毛上挂着泪滴,看起来楚楚动人道:“真的吗,爷?”
林寺远自又是拍着胸脯保证了一遍。因这银儿已经被老太太派人拉去,现在吕姨娘身边暂时由小丫头伺候,林寺远见了那丫头笨手笨脚的眉头皱的紧紧,想着明天让夫人给尽快拨个得用的丫头过来。
吕姨娘看着老爷走出院子后,才神情恹恹不欢的回到院子。自己有了身孕也就不能再伺候爷,只能看着爷往夫人的院子去,现在又失了银儿这个臂膀,自己又要被送去庄子,什么时候能接回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这步棋下的是对是错。
而雅墨那听到林寺远到了院子,冷笑,只让青儿回自己歇下了,让柳杏去伺候着。
吹吹打打的队伍,正式起程去京城迎娶了,雅墨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向前走去,轻轻的呼了口气。回到内院,雅墨就让嬷嬷把吕姨娘的东西收拾出来,只派了一个丫鬟用着一辆旧马车把人送去了郊外的庄子,因着府里大多人都以为是姨娘生病,所以均没有太大反应,雅墨去回老太太的时候,也只得了几句叮嘱要紧着孩子厚,老太太也不再过问。
雅墨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这个府里来的人都走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只是睁开眼,却清楚知道已经不一样了。
“青儿,去灵风阁。”
青儿道:“要不要奴婢先派人去通知殷公子?”
雅墨想了下摇摇头:“不用了,殷公子住我们府里那么久,也不用那么生疏,到了再打声招呼避下也就行了。……那琴沛去了那,做的怎么样,殷公子可有满意?”
青儿走在旁边回道:“奴婢倒听过一些,是厨房上传出的,说琴沛到了殷公子那,就常常借着殷公子想要吃新奇点心的名头,去占用厨房。厨房管事想着殷公子是老爷的客人,就没跟夫人汇报,好在琴沛也只在下午闲得时候做些小点心,据说有些还是很不错,有些就怪异的可怕,甚至有次竟然说把新鲜的牛奶放坏了再用……这殷公子的口味也太奇怪了。”
雅墨看着一脸受不了的青儿,无声的笑,想不到这琴沛还真的玩起穿越女的美食笼络人心的手段,也好,去找律法书的时候顺便看看,这琴沛折腾出什么了。
灵风阁,二楼书房内,殷蔚蓝正用古筝弹着《渔舟唱晚》的曲调,雅墨前世就是名销售策划,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对这些根本就没涉足,也不懂,只觉得这殷公子雅兴倒好。
和青儿步上二楼,自己站在楼道内,让青儿去跟屋里的殷公子打声招呼,青儿领命而去。雅墨站在栏杆看着下面,不一会听到屋里琴声停止,然后身后响起脚步,轻轻转身,刚好看到殷蔚蓝一脸惊喜的迎上来,怔了怔,忽然想起那次暧昧,脸色微微的有些发热。
“林夫人。”殷蔚蓝在雅墨一米前停住作揖道。
雅墨收敛心神,微低头轻道:“打扰殷公子的雅兴了。”
殷蔚蓝声音轻快显示此刻心情的很好,“哪里,是林夫人的丫鬟哼了她们家乡的一所曲子叫《渔舟唱晚》我正用古筝给试着弹奏。”
雅墨微微一挑眉,顺着殷蔚蓝的发际看过去,正和青儿在交谈的琴沛,微微笑道:“也是这个丫鬟有福气,前段时间也不知哪听来说我要给你换个丫鬟,便主动求到我面前,说要来伺候你,我想着这派谁都是伺候,这丫头看着也伶俐,便同意了。现在看到,这丫鬟倒真有伺候人的一套。”
殷蔚蓝笑着的脸慢慢的缓了下来,眼神微暗的看着眼前恬静笑着的雅墨,脑子里细想着她说这番话的意味是什么。
雅墨静静的对他看了一会后,便微颔首道:“既然已经跟殷公子打过招呼,我便去藏书阁了,殷公子请自便。青儿……走了。”
身后的青儿赶紧停止和琴沛的交谈,小跑上来跟在雅墨身后从楼梯上了三楼。
“公子,我们要不要继续弹。”琴沛满脸笑意的上前,态度完全没有在正院时的谦卑和拘束。
殷蔚蓝静静的看着琴沛,直到琴沛的笑意渐渐挂不住,才微敛眼睑没有说话的从她身边往书房走去。
琴沛有些茫然,这殷公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冷淡。记得刚才这里时,殷蔚蓝听说是夫人觉得那个丫鬟伺候不周,特意派她来伺候的时候,一直对她很和蔼的。尤其后面她努力展现自己的特别,让他对自己更是连连刮目相看。还从没象刚才这样过?是夫人对殷蔚蓝说了什么吗?如果不是怎么夫人一走,殷公子就给自己脸色看。想不通的琴沛恨恨跺了跺脚,往书房走去,却看到紧闭的房门,这下更确定肯定是夫人说了什么,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藏书楼里的雅墨,打发青儿在隔间等着,自己一个人走进后面的藏书架,手轻轻的划着那一本本陈列的书。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那番话,只是在看到殷蔚蓝说琴沛那高兴的表情,心里有个刺一样,浅浅的扎在那,不疼但咯的难受。抬起左手,轻掩脸叹息,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见不得同穿的老乡追求幸福吗?自己难道开始如此可憎了吗?
书房里的殷蔚蓝,用手一拨一弹的无条理的拨弄着那琴弦,思绪顺着雅墨的话转了起来。在那个琴沛到来的时候,他明明记得她说的是,夫人觉得他需要更好的照顾才特意派了她院子的丫鬟过来的。他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但还是心里充满开心,所以对着琴沛也是和蔼有加,因为总觉的琴沛是他和她之间的纽带,再加上这个琴沛确实有些特别,不管是在吃食,学识都有一定的可取之处。这也更让他相信,是雅墨特意挑了这样可心的丫鬟来伺候他,为了发泄寄人篱下的无聊和不便给找些乐子。
而今天雅墨的一番话却彻底打碎了他的以为,那这个琴沛这么争取,又这么引起自己的好感,是为了什么?飞上枝头?如果真存了这个念头,那也该去打林兄的主意才对,但如果不是,他还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好被人算计的。
正想的苦恼,门房传来敲门声:“殷公子在里面吗,我家夫人有事想请殷公子帮忙。”
殷蔚蓝赶紧收回思绪,起身打开门:“是青儿姑娘啊,你家夫人何事需要在下帮忙。”
青儿对着殷蔚蓝福了□到:“夫人想拿书架顶上的书,可是够不到,搬了凳子还差一点,所以想请殷公子帮忙下。”
殷蔚蓝听着青儿的描述,脑子里描绘出雅墨站在凳子上垫着脚伸着手使劲够的场景,轻轻的笑出来道:“是在下的荣幸。”
青儿有些莫名的看着好像很高兴的殷公子,憋了下嘴,便转身带路:“那请殷公子跟奴婢来。”
“公子,我也一起去。”从隔壁间打开门出来的琴沛问着。
青儿微拧着眉,声音微恼道:“琴沛,你在这里难道就这样伺候殷公子吗?说话做事一点都没奴婢样,‘我’也是你一个奴婢该说的。主子做事要不要奴婢跟着,是主子说了算,不是你这奴婢做主。”
琴沛在殷蔚蓝这几天自由惯了,突然被青儿这么一呵斥,脸上就带出了不满,转头看向殷蔚蓝,想殷蔚蓝帮自己说几句,却没想到看到殷蔚蓝神情也是微恼,顿时心里的火起了起来,本来她也没想跟,就是听到殷蔚蓝是去帮助夫人,本就嫉恨是不是夫人说自己坏话,所以她就想跟着,看夫人是不是真的在说自己坏话。
青儿呵斥了几句,看着琴沛这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眉头整个拧了起来,琴沛虽然调到灵风阁,但实际还是雅墨院里的丫鬟属青儿管得。所以上司训话,下属反而一脸不满不甘,上司心里又怎能痛快,只是殷公子在,毕竟现在琴沛伺候他,青儿不好当面过多说什么,警告的看了琴沛一眼,便带着殷蔚蓝上了三楼。
作者有话要说:书阁
书阁一角
37
37、艰难的退路 。。。
“林夫人。”
雅墨转身对着殷蔚蓝颔首:“麻烦殷公子。”
殷蔚蓝笑着作揖道:“举手之劳,请问夫人是想要拿哪几本。”殷蔚蓝走到放着凳子的书架前问道。
雅墨走到旁边伸手指着那本黑色书面的律例说道:“这本,大全律例。”
袖子滑落,露出一截藕臂,在颜色灰暗的书架上,更显得白嫩水灵。殷蔚蓝忍住再次去看的冲动,眼神直直的定在那最上层的书面上:“请夫人退后一点,以免不小心撞了夫人。”
雅墨没有发现殷蔚蓝的局促,自然的收回手,退后等在一旁。殷蔚蓝扶着架子站到凳子上,手一伸就把那书给拿了下来。
“不知夫人看这律例是为何。”殷蔚蓝拿着书递给雅墨问。
雅墨接过翻了翻,抬头轻轻道:“有些地方不明白,想查个清楚。”
殷蔚蓝道:“说到这律例,如果夫人不嫌弃,在下倒可以为夫人解一二惑,比夫人自己翻着书来的省力。”
雅墨眼露疑惑道:“殷公子对律例很多懂吗?”
殷蔚蓝有些自嘲道:“别的不敢说,这律例倒还真算的上精通,你也知道我的生世,多知道些皇家规矩,国家律法,对我行事有着保护作用。”
雅墨听了后倒真佩服起殷蔚蓝,她在前世有个律师朋友曾说过:“想做坏事不被抓,那就要熟读律法和法律打擦边球。”殷蔚蓝虽然不需要用律法的漏洞来做坏事,但是却可以避免无意中犯了规矩,这样那些盯着他的人就没办法抓到他的小辫子而进行打击。想到他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只是佩服后却是一阵黯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宇儿是否也和殷蔚蓝一样,小小年纪就用如此大的心力去保护他自己。
殷蔚蓝不知道神思恍惚的雅墨,踌躇道:“如果夫人觉得不妥,就当在下没说过。”
雅墨抬头嫣然一笑道:“殷公子多虑了,我只是想起别的,既然殷公子精通律法,那请到前面为我细讲些。”
殷蔚蓝很是开心的笑着点头。
书案上,雅墨和殷蔚蓝相对而坐,青儿立在旁边伺研磨。
雅墨拿起笔,铺开纸,打算把要点记住,等回去仔细研究。
殷蔚蓝看着雅墨这认真劲,态度也专注起来,于是两人在雅墨提得一些问题中进行了解答,终于在快记满一张纸的时候,雅墨停下了笔,神情有些犹豫。
殷蔚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一边看着雅墨一边深思,雅墨问的问题基本是自立女户的产财,经商的事项,女子的嫁妆这些方面,她问这些是有什么用呢?
雅墨抬起头,看了眼对面沉思的殷蔚蓝,转头对青儿道:“你去门口守着,我还有个问题想问殷公子。”
青儿没有疑虑的往门口走去,半掩上门,站在门口。
殷蔚蓝听到雅墨的吩咐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雅墨对着他笑了笑道:“殷公子现在肯定是充满疑惑,为什么我会想了解这些。”
殷蔚蓝眼神一闪,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雅墨低头莞尔一笑,轻道:“其实这些我本不该问你的,虽然自己查会麻烦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就算你知道也应该没关系,我……”
殷蔚蓝笑容可掬的出声道:“你放心,这些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就算有别人知道,也绝不是从我这里知道的。”殷蔚蓝这么说是想提醒雅墨房间里还有你的丫鬟也知道,并不是他一个人在。
雅墨轻轻笑了出声,低头,停不下笑,又用手掩着嘴,笑意从那明亮的眼睛里甚出来,让殷蔚蓝看的有些呆,忽然道:“我对琴沛宽容,以为她是你派来的,我不知道……”
雅墨愣了一下,笑也慢慢消失,掩嘴的手也改用手背轻碰了下唇,转头看了下别处道:“殷公子对丫鬟好,是丫鬟们的福气,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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