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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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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敬你是我奶娘,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提点是好事,再过就是越规了。”

奶娘脸上闪过一抹黯然,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宋氏一脸阴骛的坐在凳子上,想着刚才那位表弟妹,越想越愤恨,看人家穿着戴着的,虽然不是多么华丽,但是那料子都是极好的,尤其还有后面的诰命。

这个时代,只有一品诰命夫人才能被人称为夫人,其余品级的诰命,还是只能称为太太。不过也有人在外对一些官家老太太称老夫人已示尊重。

这些原本就该是自家四妹妹享受的,而自己在娘家,夫家的地位也会更加受重视,现在却什么都没了,就连二太太都想着要和自己争权力。

…………

雅墨出了门,一边的青儿便忍不了的出声:“太太,那个宋大太太真是不知好歹,太太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最好的都拿出来给布置上,就说那个席子,那可是只有老太太那铺着,太太自己都舍不得想着留给老太太替换用,却被那个宋大太太那么不屑的说马马虎虎,奴婢就不信了,一个从三品的官家的金贵的东西多的过我们老爷从一品的督统。”

“就是啊,太太也就是你好性子,换了别人,说不定早给她脸子瞧了,我们待她客气,那是给她脸,再过阵子,我们太太就是一品诰命了,她也不想想,以后见到我们太太那是要行礼的。”柳杏也脸色不愉,这些年自家太太何曾这样被人奚落过。

雅墨看着为自己打报不平的丫鬟心里暖暖的,只是不知道是否永远如此,小说上都说做了通房后基本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分了,哎……

雅墨道:“行了,知道你们是心疼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故意教唆你们呢,人家毕竟是我的长辈,再说了表嫂是客,我们敬着是我们懂礼知礼,别人只会说我们好,还会挑了我们的错去不成。”

“太太您性子这么好,又从来没见过这位宋大太太,奴婢怎么觉得她好象老……针对您。”说完后,青儿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太太。

雅墨自己也迷茫,不过自己的那个丈夫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问起的时候,他会不会说,:“佛家不都常说‘眼缘眼缘’,说不定你家太太没得表嫂的眼缘。”

青儿和柳杏听了后还真沉思起来,好一会才看到太太眼里的笑意,才知道被着了一道,顿时不依的跺起了脚。

忙碌的时间都特别快,没多久就是接风宴,因着都是自家客,所以也没有分成男女桌。几个孩子另设了一小桌在旁边,饭桌上邬氏倒没再出言相激,除这让一桌都提着心的人,不免有些意外。别的到还满是融洽,二老爷风趣健谈,倒为酒宴增添了不少话题,雅墨也趁着兴头喝了几杯。老太太也小喝了几口,饭后没多久就去休息了。接着几个小的也因白天玩的累,早早的打上哈欠,雅墨便吩咐丫鬟带着几位孩子先下去休息。没多久宋氏也说饱了,雅墨站起来,让自己丈夫陪着二老爷,和邬氏一起离开。

出了门,邬氏说热想乘乘凉,雅墨便建议去后花园的亭子坐坐,那边正建一个人造小瀑布,水气散开会清凉很多。本来主人也该陪着,只是宋氏那明显不赞同的脸色,雅墨也就顺势说自己喝多了酒,有些晕就不陪嫂子这类话,在分岔路上两人便各自走了。

而此刻凉亭里正坐着下午刚搬到这个后园院子的吕婷婷,满脸不耐的让琴沛快点扇扇子。

作者有话要说:而我们的邬氏碰到吕姑娘,又能给女主带来什么麻烦呢???

期待明天吧 亲

昨天卡文所以没有更,不过明天会有一更补昨天的 谢谢支持的亲

15

15、雅墨训夫 。。。

雅墨梳洗完没多久,林寺远微带些醉意进了来。雅墨赶紧吩咐丫鬟重新弄水,自己倒了杯水给林寺远提些神。

林寺远仰头喝完后,就把雅墨拉到一旁坐下:“今天累着夫人了没有。”

雅墨微抬头笑了下:“夫君不说还不觉得,现在一说,妾身还真觉得有些疲惫。”顺便手捶了捶腰。

林寺远看到雅墨自己捶腰,便双手放到雅墨腰上揉//捏了起来道:“辛苦夫人了,今天……我代表嫂向你道歉,她……”

背对着林寺远的雅墨表情不禁讶意了下,本还想着怎么开口问邬氏的事情,却没成想,这个男人会先开口,而且还是道歉。

“表嫂今天这样针对你,其实都怪我当年做事不谨慎。”林寺远没有看到雅墨的表情,顿了下后,把当年的事情一古脑的全说出来:“……所以,还望夫人不要生表嫂的气,是我亏欠了她家。若夫人觉得委屈,竟可把气出在为夫身上……”

雅墨听了后,不知道该做什么反映。按这样说来,自己还是插足的第三者?破坏了他们这一对有情人。雅墨转过身,不似平常那样低眉顺眼,而是直直的盯着他。

这个男人回家才几天,就给了她太多的意外,很多事情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如果没有出意外,自己怕是要和他绑在一辈子,自己还是弄清楚些这个男人能渣到何种程度,再来决定自己往后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雅墨盯着林寺远,坦然的道:“夫君能这么据实已告,妾身很开心,只是妾身却有个问题,想请教夫君,希望夫君能和刚才一样据实已告。”

林寺远看了眼有些不同的妻子,点了点头:“我们是夫妻,本是一体,为夫知道的,绝不隐瞒。”

雅墨想了下道:“在夫君心里可否怨过,妾身拆散了夫君和邬家四小姐?”

林寺远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问这个,说实话,当年他接收父亲的职位,很多将士虽然表面恭敬但背里还是很是看低他,因此他的重心基本放在军务上。原配妻子去世后,虽然有些伤心,但并不深刻,虽然一直有人说亲,但自己没有多大兴趣,母亲也觉得等孩子稍微大点再续弦,这样宇儿和填房的孩子岁数差大一点,有利于宇儿的长子地位。所以事情一搁就是两年。在宋府遇到了表嫂的四妹妹的时候,虽然知道人家的目的,但自己看着那四小姐容貌性情都还过的去,也就有些默认了,反正娶谁多是娶,现在既然舅舅家有这个意思,自己何不送个人情,只是没想到回来后母亲已经给自己定好了一门亲事。当时的感觉就是有些对不起人家外,倒没多大感触。后来成了亲,发现自己家夫人懦懦的小家气,就曾想过要是当时娶的是谈吐大方得体的四小姐会是怎么样……

雅墨虽然问的是斩钉截铁,但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古代的男人和现代男人思想啥的差别太大,她三年来唯一没学会的就是古代男人的心思该怎么琢磨。

“夫君可是生气了?”

林寺远被雅墨的声音拉回思绪,脸上倒没有不高兴,只是极为认真的道:“我虽然曾默认过和邬家四小姐的亲事,那是因为一是舅家表哥提的,二我也到了该续弦的时候,所以才会由着表嫂借故安排我和四小姐说个话,但就算见面说话,那也是一堆丫鬟婆子在,决没有半分不轨举动,更没私情一说,虽然我常做卤莽之事,但这男女之忌讳我还遵守着的,所以又何来怨恨一说。”

雅墨听了后沉默了一下,其实整件事情说来,错就错在古代通信不及时,所以才导致两面交流不通,不过林寺远自己毕竟有错,就算那个时候真有意愿娶四小姐,在议亲之前也不能太密切联系,就算议了亲的男女也是谨防着,就怕人家说闲话。也是林寺远自己太过无所谓,所以才导致后来亲事不成,被邬氏记恨在心里。

雅墨忽然觉得很累,自己这个丈夫,虽然心眼不是很坏,品行在古代男人中算不上差,但他这种对内宅之事不细究,不太设防的处世方式,在农户之间的简单家庭是看不出多大缺点的,但在大户人家里,却能带来不小的麻烦。难道自己要像个老太婆一样,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这要注意那要注意?按着他这样的性格,稍微有些心眼的女人就能算计他,那以后自己的这个内院,还不得花团紧簇,百紫千红。

“夫人是气为夫当时没有拒绝吗?可是那个时候为夫还不知道母亲已经给我定亲,不然我是绝不会和四小姐见面的。”林寺远看着沉默的妻子,有些慌神。至从军营回来后,林寺远就觉得自己妻子和三年前那个偷偷看自己的妻子完全不同了,虽然一样安静,但那种沉静内敛的气质,常让自己看不懂。他其实不善于去揣磨女人的心思,从小受的训练呆的地方大都是爷们多的军营,只知道男人赚钱养家,女人相夫教子。

雅墨摇了摇头:“妾身不是在气夫君,而是在担心往后这个内宅。”

林寺远蹙紧眉头不解:“内宅?担心内宅什么?夫人不是一向打理的很好吗?”

雅墨此刻是真的知道老太太说林寺远在内宅之事上是木头的意思,讪笑一下道:“妾身是担心夫君,在内宅之事上如此不设防,怕以后我们这个督统府的内院太小,住不下夫君的如花美娟。”

林寺远一听,当既脸沉了下来:“我又不是贪财好色之辈,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雅墨倒没有害怕,伸手撂了下落到额前的发,淡淡道:“妾身不是说夫君是好色之人,而是这内宅里,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出现妾室成群的场面。自古女子以夫为天,一个有权有势的夫君是任何女子的期盼。夫君可知道,就我们这院子里,有多少丫鬟想爬上夫君的床。”

雅墨最后一句话语气说的有些轻佻,弄的林寺远有些怔忡的尴尬,今晚的夫人言辞犀利,态度散漫,口气虽然温温没有起伏,但林寺远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夫人一种不同的愤怒在里面。

雅墨却没有去管林寺远的心情,站了起来,抚了抚袖子:“妾身今天说这番话,并不是妾身没有容人之量,如果夫君有特别喜欢的女子,大可跟妾身说迎进门来,但是妾身不想看到因着夫君的一时不查,一时的莽撞而被有心之人算计,要知道这样心计的女人进来门,只会惹事生非,弄的家宅不安。我想夫君也是想家庭和睦,繁荣昌盛的吧。”

雅墨这番话虽然没有指责,但林寺远就是个笨蛋也听的出里面的意思,你以后做啥想啥给我注意着点,用脑子好好想想,别三天两头来说是自己卤莽所致。

这个时候,丫鬟敲门,林寺远脸上讪讪,神情微愠,一个大老爷们被娘们教训了,换谁都不好受。只见林寺远一言不发的走进耳房,丫鬟有些胆颤的倒好水后,赶紧的出了去。

雅墨想着林寺远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不高兴,想了想,转身拿起亵衣,走到耳房,看到坐在浴桶里的林寺远,轻轻的叹出声,走过去,拿起旁边的帕巾,放进水里道:“妾身知道,妾身的话让夫君不高兴了。夫君恼妾身也是应该的。至从夫君三年前出征,妾身就一直在期盼着夫君的回来,可是没成想,夫君人还没到家,就使人送来了个娇妾,虽然妾身知道正室要大度要贤惠,但是妾身心里还是会痛,后来知道纳妾是因意外坏了人家名节,心里虽然好受了些,但是妾身一想到,以后要是被有心人算计,弄出这样的意外,那妾身又该怎么办,那个时候,妾身已经年老色衰,又怎比的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

雅墨把声音压的低低的,似如泣如诉,林寺远听了后,也叹了声口气,转过来,握住雅墨的手,神情已不负刚才的愠色,反而涌上一抹爱怜和愧疚:“是为夫不好,让夫人伤心了。为夫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对内宅规矩多上心,绝不让人算计了去。”

雅墨抬起头,用刚才故意用水弄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林寺远。

要说林寺远心里还有什么恼怒,被这么一看也全散了去。本来这几天一直纠在自己心里的那个妻子对自己不热情的疙瘩,在刚才雅墨的低诉中散了去,现在一看一向端庄的妻子竟然也有如此动人怜爱的娇弱,更是心什怜惜,相握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雅墨的脸,雅墨微僵一下,在林寺远凑唇过来的时候赶紧躲了开,站在一旁,有些娇羞的道:“妾身今天没法陪夫君,昨晚太累了,今天没休息好,妾身怕今晚……明天就没精力打理府中之事了。”

林寺远虽然觉得有些失落,但想到刚才夫人敲腰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只是嘴角噙这一抹坏笑,扬了扬手里的布巾。雅墨笑着走上去,让其转身,轻轻擦了起来。

心里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只是心却没有轻松起来。不过也算有点成就,林寺远的性格也稍微的摸着了点门道,话也提醒到了,只是以后林寺远行事能不能不出差错,这还是个未知数。

擦着背,雅墨忽然想,自己是不是该先未雨绸缪,这些年自己打理府里的产业,还真的没费心去经营自己的嫁妆,到现在也就维持着不亏小赚的境况。本来就不怎么丰厚的产业,到现在也值不了几个钱。

这想那想的,一夜也就那么的过去了……

…………

而邬氏那边也很是兴奋,在后花园里遇到那个吕婷婷,想到今天在园子里听到林府丫鬟谈论往年周雅墨送的新奇寿礼时,一个让周雅墨出丑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

奶娘伺候着邬氏歇息后,便摇了摇头回了自己厢房,今晚自家太太断章取义的把当年的事情告诉那个妾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家太太根本就没放下过怨恨。只是做为奴才只能提点下,听不听那就是主子的事情了,希望不要出大风波。

而在后圆院子里的吕婷婷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把玩着一枝金杈,不久前这枝杈还插在邬氏头上。

吕婷婷坐到镜子前,把杈插到发间,左瞧又瞧的,好不得意:“这京都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戴上去后,立马就贵气了几分,想不到,我运气这么好,竟然入了表嫂夫人的眼,帮着我一起对付太太,呵呵……周雅墨,看你还怎么对我嚣张。”

16

16、邬氏的变脸 。。。

小桃看着一行走过来的邬氏道:“给宋大太太请安。”

邬氏轻挥了下手,眼睛看着房门问:“你家太太可起了?”

小桃道:“起了正在里间,容奴婢通传一下,您先随奴婢到堂间稍坐下。”

说着,小桃走到邬氏坐前方带路。随后赶紧到里间回禀。

青儿打起帘子,雅墨赶紧出来,走到堂间,福了个礼道:“让表嫂久等了。”

邬氏打量着进来的雅墨,身着蓝色拖地长裙;裙脚一只粉蝶停落在一只百合中。身披紫纱;显得清亮透明;亦真亦幻。双眸淡淡;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俏鼻高挺;薄唇浅红。肌肤似雪。头上三尺青丝;两缕披在胸前;其余的在头上挽成飞云髻;斜暂一支银月钗;钗上垂下透明水晶串成的吊坠;整个看起来素净雅致而又不失气质。

邬氏眼眸微微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又隐藏过去,反而有别于昨天的冷言冷语,亲亲热热的走过去挽起雅墨的手说:“哪里哪里,是我来的太早,表弟妹今天这打扮,可真是典雅雍容又不失清丽脱俗。可真真夺人眼球。”

邬氏的这番动作,让雅墨和她的丫鬟们都没想到,刚才在内室一听邬氏这么早过来,就想着是来找茬,没成想这一开口却是……“雅墨这薄柳之姿,哪担的起表嫂的这番夸奖,不知道表嫂今早来可是有什么要吩咐雅墨?”

邬氏眉飞眼笑的拉过雅墨的说:“我哪有什么吩咐啊,只不过是昨天听了府里丫鬟的话,说你往年送给老太太的礼物都很新奇,我就想着过来瞧瞧鲜。不知表弟妹可否让我解解这个眼馋。”

这个表嫂这么早来真的只是看看礼物?雅墨眼神微动,面上却不显,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表嫂派人来说一声,我使丫鬟给你送到屋去不就行了,这些小东西,还让表嫂亲自跑来一趟,这不是羞煞雅墨嘛。柳杏去屋里把放在紫檀桌的松檎双鹂图的剔彩捧盒给拿过来。”

邬氏听到雅墨的话,眼睛转了转道:“表弟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礼物就放屋里的桌上,万一哪个丫鬟不小心给碰着了那可不妙啊。”

雅墨倒无所谓的笑了笑:“这倒不担心,我屋里的丫鬟虽说不上有多能干,这点仔细还是有的,再说后天就是老太太的生辰,我也不耐再拿到厢房的箱子里放着。”

邬氏笑了笑道:“这倒是我穷担心了。有表弟妹的这些能干的丫鬟看着,放屋里比放别的地方更安全。”

青儿这个时候替两人都倒了杯水,雅墨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微敛的眼睑下,眼珠轻轻转动,这表嫂的话总让她觉得哪不对劲,可一时有想不出,心总是微微提在那。在两人各自品茶中,没一会柳杏就把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身着红肚兜手捧仙桃,造型憨厚可爱的龙凤白瓷胖娃娃。釉色温润柔和,在半无光状态下有如羊脂玉,这可是著名鼎窑,虽然比不上专门烧制御用宫中之器的汝窑,但其因独特的胎体,又因近两年独特的装饰手法,声望很高,但因其限定了出产的量,更是难求。现在表弟妹手中这一对,可见是定制,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的会是孩童送仙桃拜寿的模样。

这么一想,邬氏心里更是嫉妒的要发疯,因为这鼎窑很少接定制,至今也就崇王府的那一对一人高的据说是根据洋人风格定作的双耳落地摆放陶瓷花瓶,没成想这个督统府的名头这么好用,表弟妹都能定制一个。

雅墨要是知道邬氏此刻拿着娃娃心里的想法,说不定会翻个大大的白眼。人家会让她定制,那是因为鼎窑这两年每年出两新花样是她提供的好不。

说起这个,还是因送礼闹的。每年来来回回的各家各户的礼一到节日啥的,必定你送我还,因着大家各家准备的都差不多,有时候就换个盒子把这家的送到他家,他家的送到那家,有次,雅墨送出去的,竟然被另一家作为礼物送了过来,这让雅墨暗自失笑。于是就想着有没特别点的,在街上逛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工艺品虽然制作都很精良,用料很讲究,但是样式大多很重复,没有新意。于是就想着自己画些样子去看看能不能定作一批,这样送出去,又不费多少钱,又有新意,而且是让人一看到就知道是自己家送的,这送礼送的都让人记不住自家送的,那不是白送了。

那些样子被鼎窑的当家刘东商看到,在成功制作一批后,就和雅墨商量这个样子能否卖于他。当时雅墨拒绝了,本来就是想着另类独家的,但也答应可以给他新的样子,他看着行就按他刚才开的价买去,不行也没什么损失。三天后,拿着画样出去的青儿拿回来1000两银子。这里1两银子相当人民币600元。

刘东商成功卖出一批后,就透人传消息问雅墨是否还有样子,雅墨就让丫鬟去回了他。告诉他做生意有时候不是量大样式多,才是生意,少而精更能提高身价和收入。本身就聪明的刘东商一听回家一想,第二天又送来500两银子表示感谢,雅墨也不推辞,在现代知识就是钱可是智理名言,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她又申明免费给了刘东商一个主意,可以挑选一些精品做为限量,在隐蔽处印上数字,让顾客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得到这个东西的。

这两年雅墨卖出去三张,刘东商自己按着雅墨的思路也琢磨出几个样子,可见古人的智商也是很高的,雅墨也很庆幸自己只卖花样,而不是象那些小说女主一样开口要股份。古代经商可不象现代集资股份制,基本是家族制,外人是很难插手,也不容许外人插手的,除非到了破产边缘,才靠联姻来获得外助。

邬氏赞扬几句后,也就告辞而去。雅墨吩咐柳杏放仔细了,转身也忙于别的事情,早上这小小的插曲也就这样过了去。

……

邬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打发人去请吕婷婷,自个儿在箱笼前看了看,沉着脸坐在圆桌边等。

“吕婷婷给表嫂夫人请安。”门口,吕婷婷一脸笑意的朝邬氏福身。

邬氏嘴角抽了抽,眼里有着一抹厌恶,这正室是没一个是喜欢小妾的,尤其吕婷婷这种时时透着一股我见犹怜的柔弱样,让她想到府里的那几个成天想着勾引自家老爷妩媚子。“来来,到我这边坐下。”

吕婷婷应了声,也老实不客气的在邬氏前面坐了下去。一脸喜气的她根本没在意邬氏和房间丫鬟脸上的不屑。

“至从花园聊天后,我就觉得我和你有缘,这不,我从表弟妹那看了她准备送的礼物后,就想着和你说说,我还真是开了眼界。”

吕婷婷本来眉欢眼笑的脸有些黯下来,声音有些不自在的道:“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让京都来的表嫂夫人都大为惊叹。”

邬氏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没看到吕婷婷的变化,随即掩嘴笑道:“ 不要说我从京都来,就算是那些侯爵之家来,也不禁要对表弟妹的礼物羡慕。表弟妹准备的可是京都贵族趋之若鹜的鼎窑白瓷,尤其那一对龙凤胖娃娃的造型既惹人喜爱,寓意又让人喜欢,我看啊,这次的老太太寿辰礼物还真没人比的上表弟妹这番巧心思。老太太本来就喜爱这媳妇,看来更是要宠上了天。”

邬氏说完,拿起茶杯,眼角很是满意的看到吕婷婷面色僵硬。

吕婷婷手狠狠的攥了了攥丝帕:“表嫂夫人不是说,老爷本来不同意和太太这门亲事,那这样太太就算很得老太太的欢心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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