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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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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氏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简直是个蠢货,拿着杯盖轻轻的撇了撇茶叶沫子:“吕姑娘,这你就不懂了,这自古人以孝为大。这表弟妹得了老太太的喜欢,只要老太太发话,表弟难道还会远了表弟妹不成,再说表弟妹这人要相貌有相貌,这手段嘛,看看这偌大的督统府被她小小年纪打理的井井有条,就知道是个能人了。这相处时间一长,保不齐就把表弟的心给拢了过去,到时……”
吕婷婷被这么一说,心马上就急了,双手猛的握住邬氏的说:“表嫂夫人,你可要帮帮我,你可说过要帮我对付太太的……”
邬氏一只手猛的甩开吕婷婷,另只手‘啪’的把杯子放到圆桌上,旁边的丫鬟赶紧上来收拾擦干撞出的茶水。
邬氏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吓住的吕婷婷道:“吕姑娘,说话可要先想好,我和表弟妹是正正经经的亲戚,亲热都来不及,我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吕婷婷的脑子完全的懵了,眼前这个满眼厉色的邬氏还是那个给自己金杈,笑容和蔼的那个表嫂夫人吗?喃喃的,嘴巴愣是蹦不出一个字。
邬氏招了下手,身后的奶娘上前扶到,邬氏迈着小步往榻走去:“如果吕姑娘没想好,就恕我乏了不招待了。”
吕婷婷这下明白了,原来邬氏是想做背后手,让自己去出头,出了事情也不要牵到她。吕婷婷手紧紧的攥着丝帕,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胸腔剧烈起伏。原来原来什么亲近,什么喜爱都是假的,但是她能拒绝吗?不能,这段时间下来,她知道了,在这个府里没有帮手是真的寸步难行。就算明知道自己被这个邬氏利用,她也要咬牙答应下来。
深深的呼吸了下,吕婷婷规矩的跪到邬氏面前:“是卑妾错话了,还望宋大太太宽宏大量,不于卑妾计较。”
邬氏低着头,玩着左手上的几个镯子,撸上撸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想清楚了就行,瞧瞧,你们这些小蹄子,还不把吕姑娘给扶起来,这让人家这么跪着,还以为我是多么凶狠的人,连表弟屋里的人都要责罚呢。”
吕婷婷听了,赶紧磕了个头站起来,“宋大夫人如此心善之人又怎么会责罚卑妾,是卑妾想着给宋大夫人行礼来着。”说完恭敬的站在一旁,跟刚才神采奕奕完全不一样。
邬氏睨了眼,笑开颜道:“行了,我也不多说了,刚才在表弟妹那我看那白瓷也有些乏了。哦……对了,鹦儿,刚才我那表弟妹说把那礼物都放哪啊,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个穿桃粉丫鬟服的丫鬟上前道:“林太太说那礼物是放在紫檀桌的松檎双鹂图的剔彩捧盒里面。”
邬氏一拍额头:“瞧瞧,我这年纪还不大就开始忘事了,哎,真是不行了。你们这些丫头可都要给我仔细这屋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表弟妹那的东西,可要是碰了摔了卖了你们也赔不起,尤其是老爷准备好的礼物,要是弄坏了,到时生辰宴上拿不出来,让老爷和我丢了面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
丫鬟齐声应到:“请太太放心。”
邬氏点了头,也不理吕婷婷径自往里屋走去。
没一会丫鬟就出来要送吕婷婷出去。
“等下,这位姐姐……”
走在前头的鹦儿一个停身,瞟了眼道:“哟,奴婢可不敢做您的姐姐,您可是做姨娘的,别折煞小的了。”
吕婷婷被这丫鬟一个呛声,弄的是又气又怒,脸胀的通红。
鹦儿却不去理她:“我家太太说了,吕姑娘好好回去想想她最后说的话,想明白了说明你还有前途,没想明白……下面的话不用奴婢说,吕姑娘也该知道了吧。”
吕婷婷今天三番两次的受到难堪,终于忍不下去,在鹦儿怪声怪气的不送中,拂袖离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被她扔在院子的琴沛刚一开院门,吕婷婷满眼泪水的跑向自己的房门,趴在床上哭泣。
……
“太太,吕姑娘走了。”表情恭敬的鹦儿在着一旁回道。
“恩,你下去吧。”
奶娘道:“那个吕姑娘可明白太太的意思。”
邬氏微抬眼看到奶娘一眼:“如果连这都想不明白,她还不如趁早熄了那争宠的心思,上不台面的下作货,也配叫我嫂夫人,我呸……谁和她一个妾是亲戚……”
17
17、暗中帮手 。。。
“太太……太太……”
雅墨正在仓库,清点这次寿辰要用的器皿,等把需要的式样罗列好后,就交给管事嬷嬷登记入策,这段时间就由她负责。
一旁的青儿在雅墨抬眼时,走了门外,呵斥道:“什么事情,这么大声嚷嚷的,还懂不懂礼数。”
丫头诺诺的束手站好。
青儿看了眼道:“说吧,什么事情?”
丫头福了个礼,稍微气喘道:“老爷使人来说,舅少爷带着礼物到了,让太太去见见。”
“舅少爷?啊……”青儿听了,赶紧的往里走去。“太太,大好事。”
雅墨从柳杏写的本上抬起头,问:“什么好事情,把你高兴的。”
青儿一脸喜气道:“舅少爷到了。”
“大哥来了?”雅墨一听吩咐柳杏在这登记,带着青儿和几个仆妇赶到大厅。
一进门,就看到林寺远已经在陪着自家哥哥了。
雅墨上前对着林寺远福了福身子:“夫君。”起身后又对着哥哥周叙行了个礼。
“妹妹无须多礼。”周叙站起来,赶紧阻止雅墨的行礼。
“妹妹还想着哥哥明天来,怎么也不先使人说一声,我也好去前面接你啊。”周叙去年时见过一次,知道他是自己这个身子的嫡亲哥哥,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父亲,就是这个哥哥最亲了,因此刻相处起来也比较自在。
周叙清雅温润的脸上荡开浅浅的笑:“我只想着快点见见这个得胜还朝的妹夫,不知不觉的提前了一天。”
林寺远也站起来走到两人旁边道:“我和大舅哥只三年前陪你回门时见过,没想再次见面已经事隔三年,这次来了,可要好好聊聊,也得好好喝上几杯。”
周叙也是满脸赞同道:“好,虽然我酒量不深,但这次也得好好喝上几杯,听你说说此次战役,这次战役可谓重大成功,边境看来可以平静个几十年拉,妹夫的功殒不可不大啊。”
林寺远脸上也洋溢着那份骄傲,但是嘴上仍是谦虚道:“过奖过奖。夫人,你吩咐厨房今天中午多备些好酒好菜,今天我和大舅哥和二表哥痛快喝几杯。”
周叙道:“妹夫说的二表哥可是京城宋府的宋二老爷,现任从五品工部外郎。”
“正是,大舅哥知道我二表哥?”
周叙笑道:“听人提起过。”
林寺远拍了下额头:“看我,都顾着说,都忘了问,大舅哥如今在哪就任?”
周叙道:“刚结束三年青州通判职务,现在在家等上面什迁公文。”
林寺远在周叙说完后,便对大舅哥有些另眼相看,通判这个职位虽说官位才正六品,但其职位是天子为了加强对地方官的监察和控制,防止知州职权过重,专擅作大,通判由皇帝直接委派,辅佐郡政,可视为知州副职,但有直接向皇帝报告的权力,知州向下属发布的命令必须要通判一起署名方能生效,通判之名,也因上下公文均与知州联署之故。通判是兼行政与监察于一身的中央官吏。简单言之,通判也可视作为皇帝的心腹。
“那我先在这预祝大舅哥获个好官职。”
周叙:“惭愧惭愧。”
雅墨一旁笑着看着两人推来搡去的,笑着道:“好了,夫君,哥哥你们也别在这夸来又夸去了,我这边先帮着哥哥把行李归置好,你们啊自去找个出处呆着去。”
林寺远和周叙相视一笑,周叙作了个揖道:“那就有劳妹妹了。”
说完,林寺远和周叙并肩走了出去。
雅墨回转身对着身边的青儿道:“青儿你去我们院叫几个仆人来,使人去前院把舅少爷的行李搬过来,把小丫头安排去鸣翠院打扫,小红小桃跟着我去鸣翠院去仓库拿些锦被摆设。”
…………
青儿急急的走到院子,发现留守的仆人少也一些,忙找人来问,才知道宋大太太说在住的地方发现有老鼠,从院里借走了大半的人。
青儿听了,急的跺了跺脚,这宋大太太摆明了就是添乱,这些院子常年有人打扫,尤其现在为了老太太寿辰,打扫的比平时更是用心,不要说老鼠,就是蟑螂也不一定能看到。现在怎么办,6个小丫头剩下2个,8个粗使仆人剩下4个,可怎么够。
“青儿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把人给叫回来。” 一个丫头上前,小心的询问。
青儿正满脸焦急,点了下头:“你就跟宋大太太说,我们太太要使人打扫鸣翠院安置舅少爷,让她腾几个人手给我们,记住态度要恭敬,绝对不能坏了太太的名声。”
“是,叫回来了,是直接去鸣翠院吗?”
“直接去吧,你快去吧,要赶在太太床被拿回来前打扫好正房。你也跟她一起去,你们四个留下一个,其余三人跟我去抬行礼。”
“是,青儿姑娘。”几人应声道,忙各自活动起来。
“对了,你一定要守好门户,不许别人进入我们院子,要是少了,坏了什么东西,唯你是问。”出了院门,青儿有回头看着那个婆子嘱咐道。
婆子赶紧保证说:“青儿姑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而两小丫头本来以为不容易的事情,没成想刚一说完,宋大太太就使人去把那些在厢房里找老鼠的丫头都给叫了回来,还仔细的问了问,人不够可以把她这边的使唤过去,两个丫头赶紧惶恐的摇头道谢。
在两个丫头临出门前,邬氏象不经意似的问道:“哎,慢着,你们院子这样企不没人了。”
丫头停住身,回道:“青儿姑娘留了个婆子在守院。”
邬氏沉了沉眼道:“表妹夫的丫鬟果真是做事细致,好了你们去吧。”
“是。”
“鹦儿,使个小丫头去告诉那边,让她抓紧时间。”
“是,太太。”
…………
孙太姨娘正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下百无聊赖的逛着走廊。
梳着双环髻的金儿轻声道:“太姨娘,要不要去那个前面的了廊间歇息下。”
孙太姨娘抬头看了看前面那个廊间,顺着廊间过去就是当家太太的院子,一想到这就想到自家娘亲提过的侄女,拧了拧眉,“去坐坐吧。”
“奴婢扶您过去。”
“不用,我还没老到走不动。”孙太姨娘因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也不免带了些冲。
金儿有些委屈的退后几步跟上去。
廊间的左面窗口看过去,正是太太映绣院那开的正灿烂的锦带花,粉中带紫的颜色映衬着绿色的枝叶,有些枝桠调皮的垂到地面,远远看去,密密麻麻,煞是好看。
侧着身坐在廊凳上,手摇着扇,静静的看着那片风景,忽然孙太姨娘的眼眯了起来,凝神盯了一会后,忽然出声:“金儿,我渴了,你去沏壶茶过来。”
站一旁的金儿应了一声离开,等看不到人影,孙太姨娘站起来,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提着裙子,步履较快的走进那片花丛,近了孙太姨娘放慢脚步,利用比人高的花丛做掩护,轻轻的接近前面正猫着的人影,只听见:“怎么还有人守着,怎么才可以不让发现又把这个婆子引开呢?”
吕婷婷满脸苦恼,早上回去哭了好一会后,自己才慢慢想宋大太太的话,想通了后,自己就又去给宋大太太请安只说,太太院子人多,自己不好冒然。宋大太太只说让自己回去等消息。忐忑不安的等了个半时辰,宋大太太就使人说抓紧时间,可是自己在这都快半刻钟了,还没进去院子。
吕婷婷狠狠的攥了下帕巾,心里暗字气恼,那个琴沛,要是她能跟自己一条心,自己也不会现在孤掌难鸣了。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吕婷婷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番自言自语全部落到了一树之隔的孙太姨娘耳里。
孙太姨娘拿着扇子,轻轻的掩着嘴角,闪着算计的眼睛眯了眯,顺着原路慢慢的退了回去。
在石子路上,孙太姨娘,拔下头上的细簪子丢在地上,轻轻的道:“我来帮你一把吧。”说完,前一刻还是算计的笑忽然换成了焦急的神情,只见她走到快靠近院门时,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呢,这下可怎么好啊……”
声音不大但也不清,让院门口的婆子和花丛后的吕婷婷都听的到。
从花缝隙间看出去,孙太姨娘正低往自己这边找东西,花丛后的吕婷婷不明情况,整个人都绷紧着,手死死的扯着那条雪白的绣花丝帕,手心细细的冒出了汗水。
正因院内无人,搬着凳子靠着门打瞌睡的婆子,被这个声音一惊,以为太太回来了,赶紧站了起来,却看到正弯着身子找东西的孙太姨娘,便笑着走上前去询问。“孙太姨娘,这是在找什么啊,怎么不叫丫鬟来找。”
孙太姨娘低着有嘴角一冷笑,抬头满是焦急和难过:“我在前面廊间使唤金儿去给我沏茶去了,呆着无聊,就想近处看看这些花,没成想走着逛着,忽然感觉自己头上被勾了一下,手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太爷生前送我的,白玉响铃簪子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跌在哪块石头,那还不全毁了。”
婆子一听,脸上也涌现心疼,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精贵东西,那可值不少钱,这要真摔了,可就……:“这……这还真的赶紧找找。”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前前后后都找了,就是没看到,急死我了,要不这你帮我一起找找看。”孙太姨娘说着说着,满脸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婆子。
婆子有些迟疑的开口:“这……这……要是平时,孙太姨娘开口,奴才肯定帮着了,只是今天,院子就我一人看门,我怕……”
“看你说的,我东西就在这个小花丛边丢的,对着太太这院门,还能走远了不成,再说,太太这管家几年,底下人老老实实的,难道妈妈还怕有贼人进了去不成,还是妈妈看不起我这太姨娘,不帮这忙来着。”
孙太姨娘这番软硬兼并的话,让这婆子脸讪讪的不再拒绝,孙太姨娘看了,忙笑着道:“等找到了,我给你一两银子的酬劳,不让妈妈白忙活。”
婆子这下倒真心甘情愿的帮着找了起来,脸开花一样的低着头仔细的寻了起来。这一两银子可是她一个月的俸银。
孙太姨娘走在婆子后面,对着吕婷婷藏身的地方看了眼,嘴角笑了笑道:“妈妈,你去那边看看,我想是不是刚才勾发的时候掉了。”
“好,好,我这就过去。”婆子低着头忙应道,此刻完全忘记了要守门的事情。
吕婷婷按住狂跳的心,忙从花丛后面起身,提着裙摆跑进院子,对着正房就跑过去。
孙太姨娘站直身子,看着飞奔进去的身影,轻轻的笑着,她是不知道这个吕婷婷要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情。她今天帮着她,也是为了等生辰过了侄女进来后做准备。不管吕婷婷是要害这个太太什么,只要是害了,太太地位威信下降了,或者人出事了,对侄女进来后的计划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婆子找了一圈后,直起腰,捶了捶道:“太姨娘,你那簪子是不是没在这丢啊,奴才怎么一点都没看到。”
孙太姨娘马上换了脸色:“怎么会呢,如果在别的地方掉了,我的丫鬟肯定会看见我发上少了东西的,你再找找,这簪子颜色是同白的,你看看是不是落在花丛里,哦……你要小心脚下,万一踩到了可不好……”
婆子想了想,认为有道理,于是有低着头找了起来。而房里的吕婷婷,一进去,就被那些精致名贵的摆色和装饰看愣了眼,手情不自禁的上前摸了摸那个透明的珠帘子,飘逸垂至的纱帐,又走到太太的梳妆台前,打开那些镏金的妆盒,造型别致,用料讲究的首饰琳琅满目,吕婷婷手不停的拿起放下拿起放下,甚至对着镜子别到自己发间上……
门外的孙太姨娘恨恨的瞪着院门,这该死的吕婷婷怎么还没出来,这婆子都快找到自己丢下簪子的小路上了,想了想靠近院门大声喊了起来:“妈妈,你找到了没有,都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了。”
房间里正插着满头珠杈的吕婷婷一听声音,吓的手上的镶玉蝴蝶银步摇掉落地上,发出细细的叮咛声。吕婷婷忙捡起来,薄如蚕翼的蝴蝶翅膀,因着撞击微微的卷起,吕婷婷顾不上,赶紧把头上的发饰取下,一个一个放回去。走到送大太太说的紫檀桌前,打开盒子,这下没心再去看那礼物,拿起桌上的小熏炉子,猛的敲了两下,顿时憨态可掬的龙风娃娃成了一堆碎片,完成后,吕婷婷微扬着头,笑了笑。推开门,小心的看了看门外的情况,猛的提起裙子跑了出去,出了院门也不看是否有人看到,一路狂奔到院子的左面,蹲身探头一下,发现四周无人才,靠着墙壁拍了拍狂跳的胸口。
而花丛小路那边,孙太姨娘正欢天喜地的
拿着被婆子找到的簪子。
………………
午饭后,雅墨和林寺远一前一后的进了院门,早间都出去忙活的丫鬟也全都回来了,各司其职。
“快去煮些解酒茶给老爷喝,也送一份去舅少爷和二表哥那。”雅墨安置好有些酒味的老爷后,出来吩咐自己丫鬟。
“是,太太。”
“你们也都去休息下吧,早间大家也忙坏了。”
“不需要留个丫头方便使唤吗?”青儿问着。
雅墨笑了笑说:“不用,也就半个多时辰,不用留了。”
青儿道了声是,也退了下去。
林寺远拍了拍床边道:“夫人,过来休息下,这几天竟看你忙着团团着,我反而清闲的很。”
雅墨也不推却,弯身
17、暗中帮手 。。。
脱掉鞋子,也坐了过去。
林寺远搂着雅墨的腰,雅墨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林寺远的胸膛上,整个人放松下来,“妾身也只是这几日忙碌,比起夫君在外打仗忙了三年,又是何其轻松。”
林寺远低头吻了下雅墨的额头道:“在边关三年,每天都是提着脑袋在生活,现在回了家,忽然轻松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今天和大舅哥,二表哥喝酒,真是畅快,想不到大舅哥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喝起酒来,还真有大将之风。”
雅墨听了扑哧一笑:“怎么喝个酒难道还分大将小兵之风的吗?”
林寺远听了也哈哈大笑道:“也是,极是。”
雅墨赶紧用手掩了下口鼻:“夫君,你这一笑,酒气全出来了,熏人。”
林寺远看着捂着口鼻,清澈的双眼此刻看起来灵动非常,心中一动,扳过雅墨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雅墨放下手,眼露迷茫。
“那我日后少些饮酒,这样就不会熏着夫人了。”
雅墨笑了笑道:“夫君有这心,妾身就很开心了,男人家在外面应酬,喝起酒来,哪里由的了你说少喝就少喝,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少饮酒的理由,还不得让人笑话你怕妻啊。”
林寺远一听,心里很是暖和,抱紧雅墨的身体道:“怕妻就怕妻,我才不管谁笑我,只要夫人不怪我就行。”
雅墨脸枕着林寺远的胸,轻轻的挣了挣:“夫君……”
林寺远低头看了看,脸色有些微红的雅墨,再听到那声,因微羞而变的软糯的夫君,心里甜甜的,凑上去在雅墨白嫩的脸色轻轻的啄了下。
雅墨抬眼嗔了下道:“夫君,还不放开妾身,这青天白日的,让人笑话。”
林寺远很爱看自己妻子娇羞的样子,更是紧了紧手臂,道:“哪会惹人笑话,再说真要笑,由的他们笑了,为夫才不怕,难道……夫人……要不夫人求求为夫,说不定为夫会考虑……”
这林寺远耍起无赖来,还真是有些和他那身气质不符合,看着林寺远越来越幽深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再不挣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这可是白天,白日不宣淫可是古例。
想到这,雅墨赶紧咬了下唇道:“夫君,我们还是赶紧歇息下,下午妾身还有事情要忙,待晚上……”后面的话,雅墨还真说不下去,难道要她大刺刺说,晚上我们再行房。汗,不要说这个夫君认识才两三天,没感情,就是前世的丈夫,她也没这么直接说出过。
不过这不妨碍林寺远的理解,只见他嘴巴裂的开开的,凑过来在雅墨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然后才放开雅墨的身子,帮着她把枕头放好,这才两人躺下歇息。
雅墨躺下后,微微侧转头,看着旁边的夫君,心里五味杂陈。林寺远感受到雅墨的视线,也转过头,对着她得意的笑着,不知道怎么的,雅墨感受到有一瞬间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亲 18号没有更 推迟到19号,因为18号那天我朋友结婚 偶要送嫁所以没时间更新
18
18、排查 。。。
半个多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柳杏在外间轻轻的喊声,床上的雅墨睁开眼,看到已经醒了的林寺远争笑眯、眯的看着她,雅墨嗔了一眼道:“夫君醒了怎么也不喊声妾身。”
林寺远一脸捉狭道:“想喊来着,只是看着夫人的睡颜,忘了要叫醒的事情。”
雅墨坐起身,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林寺远,随即又笑了笑:“看不出夫君还如此油嘴滑舌,快起开,丫鬟都要进来了。”
林寺远摸了摸鼻子,掀开被子下了床,拿着床凳上的外衣进了屏风后面换上,雅墨下了床就让丫鬟进来。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外衫,坐到梳妆台前,由着柳杏把散开的发髻打理整齐。
只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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