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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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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难免的,毕竟自家父亲的好友都是巫师,而那些巫师,根本就是把这场葬礼当笑话看的。
克莱德叔叔甚至还大笑了一场,说这招实在是太棒了,这下他的好友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群讨人厌的麻瓜了。
看来巫师对于麻瓜的歧视还真是根深蒂固呢。愚昧的巫师歧视蔑视他们,敏锐的巫师戒备憎恨他们,也并不是没有巫师提出和麻瓜和平共处,但那样的和平,是建立在互相割裂,绝对将对方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的基础上的。
就连那个和自己一起学习炼金术的,小自己很多岁却聪明得让成年人都刮目相看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在提起麻瓜的时候,也是那样谨慎严肃中透露着傲慢与轻蔑的样子。
明明不过是连上学的年纪都没到的10岁孩子罢了……
将手中的百合花束放在湿漉漉的还散发着浓郁泥土腥气的新坟上,吉贝尔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够在巫师和麻瓜之中都来去自如,对于任何一个方 都能平等对待的,也只有自己的父亲了。可是即使是父亲这样的人,最终还是因为自身的问题选择了巫师的那一边。将来的自己,也一定会面临同样的选择的吧?那 么,自己到那个时候,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呢?
他有些迷茫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吉贝尔,你在想什么?”
那是个全然陌生的声音,但足以当作教学范本的标准伦敦腔和其中所夹带的清淡悠然的语气却是吉贝尔极其熟悉的。银发的青年立刻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惊慌不如说是不可置信。
“父亲?!”他低叫了出来。
“啊,是我。用得着这么惊讶么?”出现在视野里的是穿着一身漆黑丧服长着一张大众脸的四十几岁中年男人,那张脸吉贝尔可以发誓他从未见过,然而那张脸上现在所带着的笑容却是他极为熟悉的。
上条水树特有的那种温和得近乎阴柔的笑容。
吉贝尔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眉头一皱,他问道:“您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参加自己的葬礼啊。”男人笑了笑,“这可是很稀罕的机会呀,不来体验一下太可惜了。”
这是什么理由啊……那有人会专门来参加自己的葬礼的啊?!而且……吉贝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
“你是担心我被发现么?”上条看着儿子明显纠结了的表情,笑得反而更加愉快了,“放心吧,我这个样子,没有人能发现的。”
“那是当然的,因为父亲的复方汤剂的完美无瑕的啊。”17岁的还在成长期的青年一脸理所应当的推了推眼镜,正色回答,完全没注意话题就这样被转移了。
这也算是吉贝尔最可爱的地方了吧?利用儿子的父控倾向轻松的掌握了谈话主动权的上条微笑了一下,“那么,吉贝尔,可以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了吗?”
吉贝尔那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推眼镜动作停住了,随后浮现出的,是混合着困扰与淡淡的苦涩的表情。
感觉到他的踌躇,上条抬手拍了拍吉贝尔的发顶,柔软顺滑的银发在指间流过,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在为骗了该隐少爷而烦恼?”
“这倒不是。”吉贝尔摇了摇头,“父亲的做法是正确的,正像您说的那样,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即使再亲近,这点也是绝对的前提……”他正要说下去,一只拍在他肩上的手却截断了他的话音。
“应该说是‘我’和‘他们’是不同的才对。”上条总算明白了儿子在苦恼什么,他的微笑深了几分,“这里面并不包括你。”
“父亲?”
“听好了,吉贝尔。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属于自己的。”起了个看似毫无关系的开口,上条沉稳的开口,有些事情他早就想和吉贝尔说,现在看来正是说出来的时候。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属于自己的,因此,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但是,这个权力是构筑在能力之上的。因为选择势必受环境影响,强 者可以改变环境,所以他们的选择更加宽泛,而弱者受到环境的限制,他们的选择也会随之缩小。这也是为什么软弱的人只能被外界的力量推着走,而强者可以以自 己的力量对抗命运的原因。”
“而你,吉贝尔,我的儿子,你有选择的权力和力量。所以,你可以自由选择你的未来。”
“如我一样留在巫师界,或者,和该隐少爷他们一起,留在这里。”
“这一切全赖你的选择,只要你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
虽然不是上条本来的音色,但那话语间让人迅速平静沉淀下来的安心感却一点没变,吉贝尔先前还迷茫不明的心就这样在父亲的话语中安稳了下来,他垂下眼帘,开始认真地思考起男人话中的深意来。
再怎么像个大人,说到底还是17岁的未成年啊。上条看着自家儿子脸上那与年龄不符的严肃端正的深思表情,眼神不禁柔和了下来。
“不用现在就思考那么深刻的话题,吉贝尔。”忍不住抬手狠狠蹂躏了两下儿子那头漂亮的银发,上条嘴角的弧度上扬了起来,“你现在只有17岁而已,这种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考虑。”
“我只要你记住这些话就可以了。”
即使是在我已经离开之后。把这句台词藏在心里,上条再次笑了笑:“还有,记住,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一定要走我走过的路。”
“你是我儿子,但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
而且……再次揉了揉儿子的长发,他笑得很奸诈:“如果你一定要走我过的路的话,留在这里也是可以做到的啊。”
‘嗯哼~水树,看不出来你还蛮点有父亲的样子的吗?’
‘啊,小景,不是'父亲的样子'啊,对那孩子来说,我就是'父亲'吧?’
‘嘛,这么说也没有错啦。’
‘所以,直到他不再需要'父亲'这个存在为止,我都会是这孩子的'父亲'的。’
所以,我也和所有的父亲一样,希望你可以得到幸福。
‘…………不过好像不是所有的'父亲'都希望儿子幸福的吧?你身边不就有个最好的反面教材?’
‘…………西园,难得我那么感性,你可以不要在这时候吐槽么?’
医生与终幕 01
“那位伯爵大人,真的被诅咒了吧?”深色头发的年轻人移动着手上的白主教,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上条因他的话笑了起来,看着对方的主教吃掉自己的小兵杀进黑白格上的战圈中,用比对方更加随意的语气问:“克雷哈德尔(1*),你说的是,哪一位‘伯爵大人’呢?”
“……”青年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随即苦笑出声,“……的确,是我失言了。”
“呵呵……”黑皇后在上条手中前进了两格,挡在王与一切危险之前,这个似乎早已被时间遗忘的男人依然是一张看起来30刚出头的脸庞,和克雷第一次见他时没有任何不同,就连微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即使按照时间来计算,他现在应该已经56岁了。
“克雷哈德尔,在这里要谨言慎行啊。虽然我可以在伯爵大人面前保证你的安全,但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迪兰的城堡呢。”
他说着,抬起头,“我亲爱的‘魔术师’,这里只有一位伯爵大人。”
“……如您所言,医生。”被叫做‘魔术师’的,有着克雷哈德尔这个名字的青年垂下了眼眸。
大概是知道对方现在心情复杂,没有再将这局棋下下去的心情了,上条也不介意。将早已布置在一边的黑主教停在白王之前,他轻笑了一下:“将军。”
“哎呀,我又输了。”克雷哈德尔一点也不惊讶的耸了耸肩。
“因为你根本没有在认真下吧。”上条微笑,随手一挥,桌上的西洋棋盘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还冒着氤氲热气的茶杯茶盏。他亲手拿起茶杯为克雷哈德尔倒了一杯红茶放在他面前,然后交叉起十指,向椅子深处靠了靠,看着青年的眼睛勾起了嘴角。
“既然没有心情下棋,就和我说说你们在克罗姆维尔家的事吧。听说,你见到该隐少爷了?”
“是。”克雷哈德尔点了点头,“不仅如此,我也见到吉贝尔少爷了。”
“哦?你见到他了啊。”上条嘴角的弧度加大了,“他还好吗?”
恩,这孩子最近好像总跟着该隐跑来跑去的,他都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
果然孩子大了,就和爸爸不亲了呀。
“吉贝尔少爷看上去很好,他好像没有认出我。而且这件事最后,是吉贝尔少爷救了试图自杀的埃米尔。克罗姆维尔。”克雷哈德尔谨慎的选择着词汇,“……吉贝尔少爷看上去和该隐少爷很亲近……但是……伯爵大人似乎没有生气。”
“呵呵,伯爵大人当然不会生气。”上条笑出了声,“因为那是我的儿子啊。”
就像他待在亚克西斯身边一样,吉贝尔所选择的是该隐。
“来,克雷哈德尔。”黑发的东方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镜,“来和我说说,在那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好的,医生。”克雷哈德尔的声音响起,混合着窗外渐渐减弱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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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兰的总部是一所位于伦敦近郊的别墅,外表看上去并不起眼,甚至还有些古旧。常春藤爬满的石墙和杂草丛生的庭院让它看上去像是早已荒废了一般。通往黑铁 大门的小径淹没在了褐黄杂乱的秋草中,上条站在窗口,看着克雷哈德尔一身黑衣的身影在门外一闪而过,消失在被夜色填满的视野里。
他想起这个天生有强悍灵能力的青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样子,那时的他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隐藏在这样荒废外表下的,是一座属于恶魔的城堡吧。
不过,恶魔这个词,似乎有点过分了。
克雷哈德尔是怎么形容亚克西斯的来着,嗯,“将这个城市甚至是这个国家引入黑暗的王”?
呵呵,原来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亚克西斯,是这样的存在啊……
“医生。你似乎心情很好?”
“啊,伯爵大人,您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啊。”上条回头,看着亚克西斯走进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魂器魔法的关系,亚克西斯和17年前也没有太多变化,除了笼罩在他身上那种越来越浓郁的阴影以外。
是啊,17年呢了。自从上条“死”后,已经过了5年了。现在,该隐17岁了,而他的吉贝尔,也已经22岁了。
已经是个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呀。
“我的确心情很好。”亚克西斯笑了,冷酷的蓝眼睛中泛起的笑意无法让看见的人联想起任何愉快的情绪,但上条却早已习惯了他这样的表情。反正自从该隐出生之后,亚克西斯就再也没有真正的笑过。
“那位伯爵大人,真的被诅咒了吧?”——克雷哈尔德的话突然滑过脑海。
那个年轻的“魔术师”自己也没想到,他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切中了一切的根源吧。
内心如此感慨着,上条的笑容却不变,他随手召唤了一个新茶杯为亚克西斯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因为和该隐少爷见面了吗?”
“你已经知道了?”
“啊,刚才和克雷哈德尔聊了一下,克罗姆维尔家那件事。”
“呵呵,所以你也知道那个诅咒之子做得蠢事了?”亚克西斯接过茶杯,薄唇勾起的弧度令人心寒,“在我为他安排的舞台上,竟然还试图拯救别人。太天真了。”
“可是最后克罗姆维尔家的那个男孩子自杀没有成功吧?克雷哈德尔说吉贝尔救了他?”
“那又怎么样?那可是同样双手沾满了父母双方的血的孩子呢。该隐真的以为让他活下来就可以得到救赎吗?”亚克西斯的笑容更深了,“不,他根本就什么都不 知道。毁灭与罪恶是由内部开始的,当内在被黑红沾染之后,生命的延续不过是让痛苦和煎熬再延续得更久一些罢了。这点,看来连你的儿子也没明白呢。”
“好像是呢。”上条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亚克西斯说的并没有错。
“因为吉贝尔始终是太年轻了啊。”他笑着捧起自己的茶杯,“而且,他可是在平和温暖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呀。”
虽然没有母亲,但上条给与吉贝尔的生活,可是与活在负面情绪中的该隐完全无法相比的。
“不过是个很强大孩子。”亚克西斯若有所思,“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很希望他能来迪兰帮我呢,第一阶级的‘死神’还空缺着啊。”
“这可不行哟。”上条微笑,眼中却滑过一瞬间的锐利,“伯爵大人,那是我的儿子呢。”
“呵呵,那你就不怕他被那个诅咒之子的诅咒缠住么?”
“当然不怕。”上条的指尖滑过杯柄,他眯起了眼睛,“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我的孩子。”
既然他选择了站在你的对立面上,我就会保护他的。
明白上条没有说出的话,亚克西斯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知道对方这就是默许了,上条也笑了起来,他放下茶杯,站起了身,“那么,接下去呢?您打算怎么做?”
“也差不多该开始了。”亚克西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这个从最初到最后,唯一一直在他身边的人。这个见证了诅咒的开始,也将看到一切终结的人,他笑了笑,也放下了茶杯。
也许就这样,在这个人一如既往的温和目光中将一切终结,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带着这样的想法,亚克西斯冰冷的蓝眸中涌起了某种奇异的波澜,就好像那盛大豪华的终幕场面已在眼前一般,他唇角的弧度更加深刻了几分。
“我要去和那个诅咒之子见个面,就在几天后。西敏斯特教堂,医生也来看看吧。也许还能碰到老熟人。”
他说:“该隐……也该知道一点真相了。这样,剧情才能持续下去呀。”
“好啊。”上条微笑,‘真相’吗?亚克西斯,那究竟是‘真相’,还是只是你想让他知道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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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克西斯没有坐多久就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作为迪兰这个组织的大BOSS,他其实并不像该隐或是吉贝尔猜测的那样成天就想着找自己儿子的麻烦。事实上,就上条所知,亚克西斯根本就不是因为要给该隐找麻烦才建立的“迪兰”。
“迪兰”并不是个黑道组织或是恐怖集团。它其实是个学术研究会。
研究的领域包括黑魔法,医学,炼金术,因为这些研究大多数都走在法律的边缘上,而且需要大量的金钱做支持。亚克西斯在脱离了哈里斯家之后,必须为这些研究寻找财源,所以迪兰同时还利用他们的技术做些“穷凶极恶”的事情。
接受委托的谋杀,暗杀,贩卖毒药,或者诱骗无辜的人进行药物试验。
伦敦的警察对此虽有察觉,但无奈亚克西斯手下的大部分研究人员都有着不小的背景,且其中不乏像上条或是克雷哈德尔这样真的有“能力”的人,所以警方始终没有办法抓住“迪兰”的正体。
“迪兰”就好像被浓厚的雾气包裹着一样,这雾气一面保护着“迪兰”不会被发现,一面也在别人面前,为“迪兰”的所有行为制造出一个令人恐惧的强大且漆黑的假象。
所以,该隐才会对这个“父亲的组织”如此恐惧警戒如临大敌吧。
那不过也就是亚克西斯刻意误导下的产物啊。
上条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突然诡异的觉得有点好笑。
这样,就5年了呢。
亚克西斯口口声声说着的,最罪恶的最憎恨的,那个一生都得不到所爱,会在黑暗与孤寂中绝望的“诅咒之子”,他的儿子该隐,已经继承他的爵位,继承了哈里斯家5年了呢。
而这5年中,这个“诅咒之子”真的被他父亲所召唤的悲哀诅咒了么?
想到那个被上流社会称为“毒伯爵”,“带来死亡的贵公子”的孩子,上条的笑容里有一丝复杂。
这件事,没有人比从头看到尾的他更清楚了。
的确,该隐的身边始终环绕着死亡的阴影,他就好像被死神所眷顾着一样,所到之处皆会发生不幸。五年里,他的表姐霓洁安死了,他的未婚妻艾梅兰死了,他的好友克雷欧。道雷夫斯死了,他唯一爱过的女人,梦妮安娜也死了。
就连难得与他身份相当的好友,那个上条只见过一面的夏尔。凡多姆海恩伯爵,也在几年前的某件事之后和他的执事一起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但是,这其中,亚克西斯真的做过什么么?
霓洁安因为爱上与自己身份不符的花店老板,而偷了该隐珍藏的毒药,试图以假死来欺骗家人与对方私奔,却惨遭心上人抛弃,最后从墓室中爬出来,将心上人毒 死后与对方共赴黄泉。艾梅兰爱该隐,却得不到对方的爱和注意,最终在跟踪追查迪兰线索的该隐时遇到了开膛手杰克,撞在了死神的镰刀上。克雷欧则死于自己家 族的继承权斗争,被亲生哥哥所杀。
而梦妮安娜,那个有着占卜天赋的少女,其实在遇见该隐之前就已经“死”了。是她的母亲找到了 “迪兰”,以女儿的占卜能力为代价,让迪兰的研究维持了少女的生命。但是相对的,她必须靠不停输送同样血型的新鲜血液才能“活下去”。知道了真相的梦妮安 娜觉得自己是罪恶的,为了和该隐在一起,她试图脱离“迪兰”,而在发现自己的母亲就是那个“开膛手杰克”,而自己维持生命的,就是那些死在“开膛手杰克” 手下的少女们的鲜血的时候,她终于无法忍受的了断了自己的生命。
上条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一切的事情都源于那些人各自的悲剧。人性的贪婪,丑恶,黑暗和自私。该隐之所以能看到那么多,是因为他有一双能够看见掩藏在华美表象下的罪恶的眼睛,这可不是因为什么“诅咒”的关系。
更不用说那些他在旅途中见证的悲剧和那位被自己的恶魔执事拐骗走了的凡多姆海恩伯爵了。
‘这么说来,亚克西斯还真是'无辜'呢。’西园嘲弄的声音在上条脑海里响起。
‘呵呵,伸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上条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红茶,‘没有人是'无辜'的,但是,每个人又都是'无辜'的。’
不管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摧毁了亚克西斯的一切的该隐,还是因此而试图摧毁该隐的一切的亚克西斯。
亚克西斯至今所做的,不过是将真实存在的黑暗,在该隐眼前毫无保留的铺展开来而已。他引诱了自己的儿子,去直面这个世界的罪恶。
这也是为什么,上条只是看着的原因。亚克西斯并没有直接对该隐下手,而哈里斯家的血脉纠缠的悲剧,并不是他可以插手去拯救或阻止的。
‘但是,水树,现在亚克西斯是准备动手了吧?’雨宫冷静的说。
‘嗯,是呢,不过我并不担心。’上条笑了笑,‘该隐身边有亚克西斯的表弟尼尔帮他看护着家产和爵位,有可以陪伴他一起沉沦到地狱尽头的利夫,有可以拯救他心灵的唯一的阳光,他的妹妹玛丽微莎,还有我可爱的儿子吉贝尔。呵呵,那孩子的魔法可是很强的呢。’
‘虽然,他还是太过善良了。’就好像这次的克罗姆维尔家的事情也是一样。克罗姆维尔家的独子埃米尔被双亲冷淡,无人关爱,唯一喜欢和亲近的只有自己父亲 前妻的女儿露琪亚。在知道母亲就是逼死姐姐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父亲前妻的凶手之后,他利用降灵会毒杀了自己的母亲,还刺了父亲一刀,代替自己唯一爱着的姐 姐复仇。该隐似乎因为这个孩子与自己很相似. 而一直试图拯救他,但最后,当埃米尔爬上屋顶的时候,亚克西斯突然出现。他的话让渴望救赎的埃米尔陷入了绝望,从楼顶跳了下去。
可是,吉贝尔救了他。
‘漂浮咒或者魔药。’上条微笑,‘我的儿子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可是,他不明白,即使他这么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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