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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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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年轻的妈妈对于医生的话总是深信不疑,这不,泽田奈奈立刻放下了心来,重新露出了少女一样明亮的笑容。从上条手中接过处方签,她拉着泽田纲吉 很有礼貌的和上条点头告别。临走到门口的时候,泽田奈奈突然歪着头笑了笑:“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上条医生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医生居然是儿科的医生呢,上条 医生一定很喜欢小孩子吧?”
“啊……还好吧……”上条的笑容僵了一下,好在泽田奈奈不是那种感觉敏锐的女人,她没有发现这个男人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带着孩子躬了躬身,就走出了房间。只留下眉头微微抽动的上条,和在内里笑成一团的雨宫西园。
‘我说……儿科就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但是放在你身上就很好笑。’迹部景吾抬手抚上泪痣,眼底是抹不去的笑意。从“世界之轮”的大屏幕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上条水树的影像。这个男人今 天穿了一身很符合他平日着装风格又不会显得太过素净的藏青色竖条纹衬衫和铁灰色西裤,外面则披着无论何时出现在他身上都不会显得突兀的白大褂。然而,与平 时不同的是,这次,他那身白大褂胸前非常罕见的别着一块正式的名牌,上面清晰地标着他的名字“上条水树”和“儿科”的字样。
那几个字配上男人云淡风轻下隐藏的隐隐抽搐的表情,让迹部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再上扬。
没错,这次的白大褂可不是上条那些拿来耍帅的私服,而是非常正经的制服。因为,就在泽田家光接完了上条的飞机,把他送到新的住地——泽田家对面的民居 ——之后,他顺手塞给了上条一份文件。还趁泽田奈奈不注意,偷偷摸摸告诉上条,那份文件是他的新身份履历,而彭格列已经连他的伪装身份都已经弄好了,是 “意大利毕业归来,被并盛综合医院聘用的儿科医生”。
上条当时嘴角就抽了筋,眼前的泽田家光那一脸“我知道你很感激,不要太夸我,要夸得话随便夸个一两句就好了”的欠打表情还没退下去, “世界之轮”里的迹部几人已经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笑翻了过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最镇定的雨宫也勾起了嘴角,话里是忍不住的笑意,‘这根本就是你给九代目的那份履历的翻版嘛,除了更改了毕业院校和专业之外。’
‘所以本大爷早就跟你说低调一点,’迹部笑得张扬,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一个情报贩子,给自己准备的履历却是哈佛医学院毕业,就算黑手党也不会相信的好不好。’
不,应该说正因为是知道“蝇王”有多么神通广大,所以九代目和泽田家光绝对不会相信他的履历,就好像玛蒙也从来不相信“上条水树是个正规医学院校毕业有执照有从业经验的医生”一样。
作为可以拿出任何客户需要的消息的“蝇王”,给自己伪造一个天衣无缝的履历,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喝杯咖啡的事情。
‘泽田家光估计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你有脑外科和心脏外科的经验,但是想到你自己的履历,又觉得你大概对医生的事儿多少也懂一点,所以折中了一下,给你搞了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意大利文凭。’
至于为什么是儿科,迹部觉得那绝对是那个外表爽朗内在腹黑的男人的恶趣味。
‘那还真是让他费心了呢,真不好意思,我这还就是真才实学!’上条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他的履历是刚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时间和身份证明一起做好 的,绝对属于完美无瑕,就算意大利和日本政府联手审查也找不出问题的那类。为了纪念他曾经的母校,里面的哈佛医学院心脏外科的就读记录和毕业证书包括医生 执照一应俱全。
如果不算上两个世界的差异,那可以说是上条履历中最真实的一部分了。
结果居然是这点让那群黑手党不能相信,叫他内心怎么能不抽筋。
伸手按了按额角,确定自己没有面色狰狞青筋暴起,上条往身后的转椅里靠了靠,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将注意力转向了窗外的天气。
明亮得让人目眩的阳光立刻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映入了男人眼底。
‘今天也很热啊。’
‘嗯,有32度了。’雨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同样的方向,报出了夏娃的读数。
仲夏的并盛气温完全紧跟东京的步伐,一路走高,就算家家户户都为环境绿化贡献了一份力量,还是抵不过强大的温室效应和全球气候变暖的趋势。这不,刚到七月中旬,阳光就已经灿烂得像是要把地面烤干一样,从玻璃窗看出去,正午阳光下的柏油路面烤箱里的奶油一样闪闪发亮。
估计现在跑去踩一脚,指不定真的能在柏油马路上踩出一个坑来呢。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楼下道路和中庭那像是再多烤一会儿就能被阳光融化的地面,上条无聊的想。
‘意大利似乎没有这么热,几年没回日本,总觉得它变热了呢。’
‘这个倒不至于,大概是因为并盛不临海吧,前几天我们去神奈川的时候不是还挺凉快的吗?’
‘那个是台风的关系吧?’临近午饭时间,病人也少了起来。眼见没有护士进来,上条转着手里的笔,开始在脑海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另外几人聊起天来。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虽说科技的发展也诞生了如原子弹或是炸药这样的“恶魔”,但是要真没有科学技术的话,这个世界同样也会很快的崩溃掉,就算不崩溃,也必定会变得非常糟糕。至少,能够在这种时节舒服的窝在开了空调的办公室里,可全是托了科学家们的功劳。
‘虽然我也不是很怕热,但还是要说有空调真是太好了啊。’手中的钢笔在白皙修长的指尖飞速打着转,上条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往背后的转椅深处靠了靠。
洁白底色的办公室里是维持在25摄氏度的凉爽得略微有点干燥的空气。而萦绕在空气中的,则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息。
这种在旁人看来并不多美好的味道,总能让上条水树感到熟悉而安心。
他指尖的钢笔旋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到他吃饭还有点时间,他可以休息一会儿。
上条那样放松的神情让迹部的眸中漾起了浅笑,一个响指,“世界之轮”里响起了《吉赛尔》的乐音。
然而这一刻的悠闲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第三小节还没开始的时候,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夹杂着惊叫的吵杂响动。上条手上动作倏然一停,他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彭!”的一声巨响,一团白影撞开他办公室的门板直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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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什么情况?”
上条眯了眯眼睛站起了身,他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飞进来的白影是和他一样披着白大褂的某位中年男同事,而这位撞开了门的当事人已经和门板的残骸一起毫无声息的倒在了地面上。简单的确认了一下这位可怜的同事只是暂时性昏迷,并没有骨折和内脏破裂的迹象,上条走出了房门。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正午本该没什么人的走廊以他的办公室为界限被划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十几个围观群众,其中大部分都是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而另一半则空空荡荡,只站着一个低垂着头,目测不超过十岁的黑发少年。
现在,围观群众们正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瞪着对面的少年,却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一点。
那也是当然的吧,先不说少年单手还保持着握着金属武器,将刚才那个可怜的同事打飞的姿势,就光是他周身毫不掩饰的烦躁的沸腾杀意,就足以让正常人退避三舍了。
上条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寻仇?砸场?挑衅滋事?无论哪一个都不应该搞到医院来吧?
而且,眼前的孩子虽然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但是由身材和体型一看就可知他顶多也就比泽田纲吉大个一两岁,满打满算,还是不到十岁的小男孩。
这样的孩子和这家医院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水树,你没有发现你的思考模式已经偏离正常轨道了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疑惑为什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鬼可以把体重和体型都是他的几倍的成年人打飞的吗?’
‘不好意思雨宫,和贝尔他们待久了,我不自觉就会忽略这个问题。’上条耸了耸肩,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研究这个世界的战斗力构成什么的没有意义,他现在好奇的是,眼前这个以他的年纪来说强得离谱的孩子究竟想干什么。
带着这样的兴味,上条的目光落在了走廊正中低垂着头的男孩身上。
然后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哪~’虽然看不到男孩的表情,但是上条依旧眼尖的看到他短袖衬衫领口露出的一点点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而他的呼吸和心跳,也比正常人要来得急促。
综合着夏娃传回来的数据,上条马上有了结论,‘果然是发烧了呀。’
‘发烧所以来医院看病,因为是不满十岁的孩子所以看的是儿科,那么难道他刚才殴打医生是因为……烧糊涂了?’
‘你这到底是联想,推理还是猜谜游戏?’
‘不知道,哪一个都好。’上条笑得云淡风清,看着周围一圈医生护士对着一个发着烧的孩子如临大敌的表情,他真觉得很有趣。
虽然能够把一个成年人随手打飞的战斗力甚是惊人,他能理解没有人想做第二个“空中飞人”的心情,但是,他们这样围在这里也什么都做不了吧?难道是在等这孩子烧得不行了自己倒下去?
那还真是可惜了。上条嘴角的弧度渐渐加深了。他还真的知道有一种人,就好像是独来独往任性的野兽一样,越发是虚弱的时候,他们越发有韧性和耐力,只有周围有一点点陌生的气息,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随便倒下去。
眼前这个孩子虽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但看那架势,也差得不远了。事实上,根据上条的判断,他那三十八度五的体温应该让他觉得浑身酸痛,站着都很吃力才对。
‘真是的,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呀,’上条镜片后的眸子微微划过一点笑意,“真是不可爱。”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已经一步踏出门口,朝着孩子走了过去。
“生病的孩子就要听医生的话,乖乖吃药休息才对。”低沉柔和的男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打破了如同单方面威胁一样的对峙局面,围观群众们立刻瞪大了眼睛,有几个护士刚想出声,却被下一秒发生的事情硬生生的卡了回去。
因为就在上条踏出一步的瞬间,站在走廊中央的黑发少年整个人都像嗅到了猎物气息的猛兽一样紧绷了一下,他猛的抬起头,与上条同色的眸底掠过一抹极其明亮的光彩。
“你……是谁?”因为发烧而显得很沙哑的不甚清明的童声自男孩口中想起。即使光听声线就知道他在生病,但配上那样的眼神,却不会让任何人有“底气不足”的感觉。
甚至,上条明显的感受到,他在高兴。
真的好像幼兽一样。上条忍不住在心底笑出了声,虽然这么比喻很不恰当,但是他在那一瞬间真的从男孩的眼神联想到了和亚克西斯一起去猎狐时的场景,那些猎犬们在发现目标的瞬间,眼中掠过的就是这样混合着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这么和平的并盛竟然也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感觉到西园传来的相同的情绪,上条的兴味也浓厚了不少。
“我是上条,上条水树。”他笑了笑,“那么你呢?”
“云雀……云雀恭弥。”男孩因为发热而有些涣散的眸子如同黑水晶一样透彻明亮。他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上条身上:“你很强。”
是称述句,不是疑问句。
“也许……”上条低笑,暧昧的话语似乎让对面的云雀有点不满意,他皱了皱眉头,突然说:“和我打一场!”
果然小孩子的台词都差不多,不过现在可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呵呵呵呵……等你打得到我的时候再说吧。”低声说完这句,上条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奇异意味,就好像他的声音震动的不是空气,而是直接震动着听话者的神经。
他说:“恭弥,你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医生与间奏曲01
虽说上条是很能理解云雀小朋友发烧烧糊涂了之后条件反射将所有靠近自己的医生护士都抽飞的本能,也打心底里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显然并盛综 合医院的其他正常的医生护士并不这么觉得。于是当上条挺身而出他动用了长久不用的精神暗示放倒云雀少年之后,周围众人立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纷纷露出了劫 后余生的表情。不仅如此,他们居然还像是事先约好的一样,异常整齐的丢给了上条一个“一切就交给你了!他醒来之后也交给你了!”的眼神,迅速的消失在了原 地,跑了个精光。
那和先前的战战兢兢相比绝对可以被形容为“动如脱兔”的速度让上条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嘴角,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先前晕在他办公室里的那个可怜人也被撤退的围观群众一并拖走了。
平时怎么不见这群同僚表现出如此之高的行动力和这么完美的配合?无奈让怀里的云雀少年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上条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
‘三十八度七了,’雨宫注意着夏娃的读数,‘估计是因为骤然失去了主观压制,有点升高。’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揽了个名副其实的烫手山芋了。’
‘水树……这个笑话好冷……’
‘怎么会,我觉得还满好笑的呀。’耸了耸肩膀,上条直接把孩子打横抱了起来,向输液室走去。那群同事倒好,走得一干二净,连个护士都不留给他。‘不管怎么说,先打退烧针吧。真是的,安静下来明明挺可爱的嘛。’
‘是挺可爱的,’透过共用的视觉看着男孩因为发热而泛着薄绯的脸颊和微微皱起的秀气的眉,雨宫抬手推了推眼镜,‘而且你应该感谢云雀少年,我看这次应该没人会在意你是怎么放倒他的了,还省了你想理由的工夫。’
心理暗示和瞬间催眠什么的,要和一般人说明,还是挺麻烦的。
‘……要不是为了放倒他我也不会用好不好?’上条的眉扬了扬,他不用这个,难道冲上去一个手刀?那不是更不低调。
‘……你什么时候低调过啊?’
‘不会啊,雨宫,我一直觉得我很低调的。嘛,不过算了,不用解释也好,省事儿。’伸手拂开遮在男孩额上的发丝,上条微微的笑了笑。
其实云雀恭弥这个名字上条并不陌生,虽然不在他的情报网络范围内,但是却经常在同事们的对话中出现。不过他们每次谈起的时候都是一脸胃溃疡的表情,上条本来还以为那个'云雀'是怎样的麻烦人物,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少年。
还是个有着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一双漂亮透彻,黑水晶一样明亮上挑的凤眼,五官秀气身材纤瘦的少年——虽然上条觉得依刚才他那群同事的反映,云雀少年就算长得再好看估计也改变不了他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了。
想起刚才偶遇的几个同僚满脸“你是救世主你是活菩萨”的表情,安顿完云雀少年,走在医院的走廊的上条撇了撇嘴角。
‘无非是战斗力比较强自尊心高得可以又小孩子脾气罢了。至于一群大人这么怕他吗?真是的,他们太夸张了啦。’
‘你忘了还有基本上每次云雀小朋友来并盛综合医院看感冒,就一定会有医生和护士惨遭不幸。因为这孩子似乎不喜欢看病,不发烧绝不来医院,而一旦发烧,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他本能的看见靠近的东西就打上去。’
‘那也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吧。’想到随后赶来的院长那张老泪纵横感激涕淋的脸,更是让他怀疑刚才被自己放倒摊平戳了一针退烧针送入病房的不是个10岁不到的孩子,而是哪里来的披着孩子皮的大魔王。
‘要是这样就算大魔王了,那这些人要是有一天看到贝尔要怎么办啊?’那位王子殿下的飞刀可是和云雀少年那形状奇异的叫浮萍拐的武器不一样,人家收割的是真正的生命。
而且,说实话,虽然云雀恭弥的脾气性格绝对说不上好,但是在上条见过的孩子里,要说危害性,他绝对算不上糟糕。
‘那完全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很多都很糟糕好不好。’迹部景吾挑了挑他那形状娇好的眉。
‘才不是啊,’上条反驳道,‘吉贝尔就很可爱啊。’
‘……先不说糟糕不糟糕这个问题……’迹部景吾抬手点了点泪痣,决定忽视上条一提到吉贝尔就隐隐流露出的些许儿控气息,‘本大爷怎么觉得你好像又看上这孩子了?’
‘小景,你别乱用词啊,’上条不赞同的挑了挑眉,‘'又看上'什么的,会让人怀疑我的人品的吧?’
‘你还有人品?’迹部景吾嗤之以鼻,‘你敢说你和那个孩子对峙的时候的话,不是刻意的?’
“等你打得到我再说吧”什么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刻意挑起那个孩子的战意。
‘啊啦啊啦,被看出来了呢~’上条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浓了起来,‘好吧,这个我承认。’
‘……为什么,你明知道这样说的话,那个孩子醒来之后一定会来找你。’
‘就算醒过来不来找我,以后应该也会,’上条抬手推了推眼镜,‘那孩子眼神很特别啊,敏锐,犀利,什么复杂的东西都没有,只是想要拥有胜利的眼神,一旦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就会跃跃欲试,有非常强烈而纯粹的变强的欲望的眼神。’
‘……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特地去逗逗他?’迹部皱了皱眉。
‘不是的,小景。’上条摇摇头,‘我一直觉得,人变强都是有原因的,比如责任或义务,比如六道骸是因为仇恨而贝尔是因为愉快的本能,但是我在云雀恭弥眼睛里看不到这些东西。’
只是执着的想变强,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应该比别人都强,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这样的眼神,倒是真的很少见。
这样的眼神让他相当好奇。所以,他想看看他能走到哪里。
上条的回答让迹部眼中划过了一丝深色,他刚想说什么,却听到那个男人又开口了,而这次,他一开口,就让迹部把内心刚刚才升起的一点点深沉的情绪狠狠的掐了回去。
因为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镜勾起了嘴角,用总结呈词的语气说:‘嘛,基本就是这样,不过要说最重要的原因,大概还是找点事情打发打发时间吧。小景,你看,玛 蒙和贝尔在意大利,小骸又在躲黑手党的追捕没时间和我玩儿,泽田家光这家伙和我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我总得找点事情做对不对。’
“所以,就当是逗逗云雀少年玩儿呗。”——男人这样说的时候,脸上挂着欠打到极点的云淡风轻的笑意。
如果这之后的数年并盛惨遭云雀恭弥的拐子“咬杀”的受害者们知道,这个黑发少年此后的攻击力之高,出手之狠辣,和一个叫做上条水树的儿科医生脱不了干系 的话,估计他们会恨不得冲到八年前去将这场间接造就了“并盛风纪委员传说”的相遇破坏掉。可惜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当云雀恭弥退了烧神清气爽的在 病床上醒来,第一眼就看见那个一身白大褂笑容温和淡雅的男人时,一切都已经朝着令人痛哭流涕的未来奔腾而去了。
当然,这样的未来,在此时,连这个叫做上条水树的男人自己也不能预料。
他只是看着男孩明亮而澄澈得如同黑水晶般的眼睛,露出一个惯常的微笑:“你醒啦。”
“……上条水树,是你。”云雀的声音还带着点发烧残留的沙哑,但是神志却没有一点刚睡醒的迷茫。
若不是上条清楚他的情况,他甚至会以为这个孩子刚才根本就没有睡。不过饶是这样,孩子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这点也足够让他感到惊讶了。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镜:“前面的事情你都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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