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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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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记得啊。”
“基本上。”云雀看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极亮的光芒,“至少记得你很强。”
“呵呵,我记得我回答过你‘也许’。”上条笑了起来,“不过肯定比现在的你强。”
云雀紧紧的盯着男人镜片后的黑眸,眼中的光彩更亮了,没有说话。
不是无意义的逞强和反驳,而是兴奋与跃跃欲试吗?那样的眼神让上条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他看着男孩,突然调转了话头,问:“你为什么觉得我很强?”
“因为你和那群草食动物不一样。”
“草食动物?”真是有趣的比喻,上条忍不住笑出了声,要这么说起来的话,这孩子自己算什么呢?野生的肉食动物吗?
钢筋水泥的森林里长出来的野生猛兽,还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男人低沉的笑声微微震动着空气,他镜片后的黑眸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清冽的气息。云雀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笑容之下的疏离分外碍眼,但是就 在他打算抽出手边的拐子朝着男人的脸抽上去的时候,上条原本微垂在身侧的手像是欲知了他的心思一般先一步制住了他的动作。
“没用的。你现在的攻击根本不可能打到我。”以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力度恰到好处的压住男孩的手,上条扬了扬眉,看着男孩深黑眼瞳中透明炙热的火焰,他的嘴角弯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云雀的眼中幽黑的光彩一闪,他的另一只手猛的抓住枕边的拐子朝着上条抽了过去。
“啊啦~”轻松的侧身躲过一击,看着已经摆出了战斗姿势的男孩,上条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纹丝未动的眼镜,“我说了,你现在是不可能攻击到我的呀。”
“那种事情……”云雀恭弥的黑眸眯了起来,“要试了才知道。”
“是吗,”上条笑了,“那么,你就尽管来试试好了。”
正好,他在这里当医生,当得很无聊啊。
带着轻柔的微笑,他还火上浇油的补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反击的,我说过,等你打得到我了,我才会跟你打。”
不到10岁的云雀恭弥对上号称永远35岁的上条水树会怎么样?如果去问从头旁观到尾的雨宫一彦,他会很冷静的说没有悬念。而如果去问看到一半就忍不住想抬手捂脸的迹部景吾,他则会咬牙切齿的告诉你……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看着大屏幕上出现云雀少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被上条再次放倒在病床上终于不再挣扎着攻击的样子,迹部景吾非常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仗着自己的身高和速度优势只躲避不反击耍着一个刚刚退烧体力不支的男孩子玩儿的男人。
哪怕是知道之所以会变成这种情况,完全是由于云雀少年的倔强和偏执,他依旧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第一次觉得正常繁忙的工作和人际交往是那么重要,他都不知道,原来一旦闲下来,上条水树这厮的性格就会变得那么糟糕!
真是太糟糕了呀!
然而可悲的是,迹部景吾接着就发现,就算知道后果会变成这样,如果时间重来一下,他还是不会阻止。
“果然最糟糕的是纵容他的恶趣味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的自己吧。”——这个认识让迹部景吾在一瞬间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小景,你觉悟了。’在“世界之轮”中陪伴恋人的雨宫一彦默默的抚摩了一下自家年轻恋人的发顶,‘我还以为你很早就知道他的恶趣味了呢。’
‘……雨宫……你也是纵容他的罪魁祸首之一!’
‘这个我不否认。’微勾着嘴角,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镜,‘但是你要想,至少他比西园好。’
‘……’迹部景吾顿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
而恋人那极其复杂纠结的情绪则让在外面的上条愉快的扬起了微笑,男人耸耸肩,在云雀恭弥充满杀气的瞪视中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非常无辜的笑了笑:“所以,我说了你不可能攻击得到我的呀,云雀恭弥。”
那个微笑让云雀恭弥的眼神立刻冷到了冰点,他狠狠的瞪了上条一眼,“……总有一天,我绝对要咬杀你。”
“咬杀?”上条扬了扬眉,“这倒是个好词语。”他说着,伸手为气势汹汹却因为实在没有体力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的云雀少年理了理枕头,拉好毯子,顺手拍了拍他的头,露出一个微笑,“那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好了,不过再此之前,恭弥,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在云雀恭弥恨不得把他戳成筛子的目光里挥了挥手,带着淡笑,扬长而去。
医生与间奏曲02
暂且不去说上条水树与云雀恭弥的相遇将来会造成怎么样“威镇一方”,甚至最终传递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彭格列家族的巨大后果和影响,至少在现在,整个并盛综合医院的人们对此是非常欢迎的。
这直接体现在了同事热心的分摊他的工作,护士热情的关心他的起居,领导信誓旦旦的说要给他加薪放假上。
而享受这一切福利的唯一要求就是,以后凡是云雀少年来并盛综合医院,无论什么事情,一概由上条出面负责。
这个要求乍听起来有点强人所难,但是要知道,现年不满十岁的云雀少年是要读书的,他除非生病,不然也不会没事往医院跑,而作为儿科医生,诊治病人本来就是上条份内的事。就算现在变成了云雀恭弥会隔三岔五在没生病的时候跑到医院找他打架,那也是上条自找的。
或者说,那本来就是他所乐见的事情。
“KUFUFUFU~~我还真替那个被你看上了的孩子悲哀。”听完了前因后果,窝在“世界之轮”中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红茶的六道骸弯着眼睛,发出了他那个让人过耳不忘的标志性笑声,“那孩子叫什么?小麻雀?”
“云雀,云雀恭弥。”纠正着他半是故意的口误,上条也笑了,“骸,恭弥好像不比你小哎,我叫叫也就算了,你叫他孩子不好吧?”
“KUFUFU~~有什么关系?”六道骸往沙发里缩了缩,露在刘海外的湛蓝色左眼对着上条的眼睛,“我可是有着轮回六道的记忆啊,严格来说不算小孩子吧。”
“就算有轮回60道的记忆,只要你的身体年龄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上条弯起了嘴角,伸手探过茶几在他头上重重的揉了两下,“所以别在我面前装老成,反正你永远不会比我老的。”
“啊!”六道骸赶紧放下杯子躲开男人的蹂躏,抱怨道:“谁要和你比年纪啊,你这个死不了的家伙!”
可惜他哪是动作迅速的上条水树的对手,轻松格开男孩的手,上条狠狠揉乱了他的头发,“真失礼啊~我只是永远的35岁而已。”
骗鬼!六道骸一边努力把头发理好一边在内心吐槽,他又不是没有查过这个男人的资料,关于“蝇王”的那些传说,他可是一个都没有放过的好好看过了。
被子弹射穿心脏也不会死亡,这可不是单单一个“永远的35岁”就可以解释的。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嘛!
但是,这个时候,哀怨的看着揉乱了他的脑袋一脸满足的上条水树在内心默默腹诽的六道骸并没有意识到,他可以这么轻松的吐槽这个男人“不是正常人”,正是因为,他已经在心底里将他和自己当成了一类人的缘故。
正因为是“一样的”,所以反而不用去介意说法和用词,因为他们都很自然的知道,当对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恶意。
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所以六道骸只哀怨了一秒,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头发恢复原状之后,他立刻对着笑得非常无辜的上条瞪了过去。
他孩子气的举动让一边的迹部景吾扬起了嘴角。大少爷凤眼一挑,对着六道骸勾了勾手指,“别弄了,你自己只会越弄越乱,过来,本大爷帮你弄。”
那种迹部大少爷特有的懒洋洋的傲慢语气让六道骸眯了眯眼睛,不过两厢权衡了一下,他还是蹭到了迹部身边,乖乖的由着迹部摸出把梳子开始拯救他的发型。
非常有爱的青年和少年的互动画面让上条眼中的笑意深了几许,虽然一直关注着六道骸的动向,但是这个孩子长时间不来这里依旧会让他有点担心。现在看起来,虽然消息不乐观,这孩子的精神状态倒是不错。
只是他始终都太倔强和要强了一点。如果最初选择和上条一起走的话,六道骸无疑会过得比现在被黑手党通缉需要四处躲藏的日子好得多。
不过,那样就不是这个孩子了。想到在艾斯托欧捏拉家族的基地中看到的那幕,上条的嘴角弯了一弯。他看着正在和迹部撒娇,笑得天真活泼狡黠可爱的六道骸,视线却仿佛透过他,看着与自己初次在现实中相见的那个少年。
那个握着沾血的三叉戟,站在鲜血和尸体所堆砌的零乱不堪的背景上,脸色苍白,容貌稚嫩而秀气,微笑中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沉静,眼神冰冷透彻到让人仅仅是看着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绝望与寒意的少年。
自那一刻上条就明白了,这个叫做六道骸的孩子骨子里面已经被磨砺得太过薄凉而骄傲,他已经为自己选好了道路,那么除了他自己,就无人能够更改。
所以逃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之后,当六道骸对上条说,他们三个孩子要单独走的时候,上条才会那么干脆的直接放行。
“对了,犬和千种还好吗?”虽然没有和六道骸关系那么亲近,但是作为和六道骸有着一样的过去,一起逃出来的战友,上条对于那两个孩子的情况还是很关心的。
“挺好的呀,就是犬很吵。”正在被迹部景吾按着梳头的男孩子艰难的侧过头瞥了上条一眼,“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问问。”上条摇摇头,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既然六道骸说很好,他也不需要再多问什么了。哪怕他的确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他已经在艾斯 托拉涅欧家族的记录里抹去了“城岛犬”,“柿本千种”,“六道骸”这三个名字,还为这三个孩子准备了新的身份,他们却依旧会以本名犯下数项案件,导致被黑 手党通缉。
嘛,算了,无非是“有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余孽泄露了资料”和“六道骸他们执着的不肯使用新身份”这两个答案而已。而且依这孩子的性格来看,还是第二个可能性稍微大一点。
这孩子总是这样,做事情太过决绝,又不给自己留余地,长此下去,吃苦头的只能是他自己。上条的眉头略略的皱了一下,但是早就知道了六道骸的个性和固执,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劝解的话,只是深深的看了六道骸一眼,淡笑中掺上了一点无奈。
那个表情被刚整好头发抬起头的六道骸撞了个正着,少年因他眼神中的意味微微一愣,随即马上眯起了眼睛,回以带着几分嘲弄几分张扬几分薄凉的笑容。
“真是好心没好报。”上条失笑,正要再伸手去揉他的脑袋,却被迹部一眼瞪开。放下伸了一半的手,他耸耸肩,“你们接续玩,我先出去换班。”
“嗯,好。”迹部点了点头,一边的六道骸却突然问:“等等,你换谁进来?”
“啊。”上条抬手推了推眼镜,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当然是伸二啦。”
六道骸的脸一下子就青了。
不去理会“世界之轮”的空间里传出的男人张扬的冷笑和迹部景吾无奈的声音,上条微笑着从帮他顶了半天班的雨宫手里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眼前重新出现了这段时间来已经熟悉了的办公室。
脑海里是雨宫带着些微笑意的声音:‘你又让伸二帮你去欺负六道骸啦?’
‘什么叫帮我'欺负',这只是正常的换班好不好。’
‘少来了。’雨宫眉头轻轻一扬,他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因为这家伙要欺负六道骸被迹部阻止了,所以现在特地换伸二进去找回场子。‘不过也真是,伸二这家伙都被你带坏了,什么时候也沾上了喜欢欺负小孩子的毛病。’
依他对“西园伸二”人格的了解,他可没有任何尊老爱幼精神,小孩子这种软弱无力的生物,理应是除了成为目标以外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的。
可是,现在并不是这样,想到每次都被西园冲得跳脚又反抗不了的贝尔菲格尔,看到西园就想逃但是肯定会被抓住捏得脸颊通红的玛蒙,和现在一见西园就条件反射的两手抱头,以免自家热带水果被揉成一堆稻草的六道骸。上条眼睛微微一眯,勾起了嘴角。
‘这不是挺好嘛。’虽然玛蒙严格来说可不能算小孩子。
‘嘛,你要这么说,也没有错。’雨宫点了点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漾起了点滴清淡的笑意。
‘所以~’挺了挺背脊,上条拿起桌上的钢笔,看了看手表。
指针显示,午休时间马上就要结束,医院的下午诊疗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
手中的钢笔转了一圈,上条微微一笑,平摊在桌面上的左手轻轻敲了两下,“开始工作啦。”
如同应合着他的话音一般,门口传来了护士轻柔有礼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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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九代目最初让上条水树去远离意大利千里之遥的日本是想让这个男人安分的远离是非,那么看到现在的“上条水树”的样子,他估计会觉得非常欣慰。
因为这个男人的日子过得非常朴实和正直,不要说遵纪守法了,就算跟一般市民比起来,他都能算是模范市民。现在,凭着这个男人用温和优雅的态度,理智知性 的外表,谦和柔软的口吻打造出来的亲切地邻里关系,和睦的工作氛围,即使有人冲出来说他是黑手党,估计也会被群众当成脑子有问题而嗤之以鼻。
在这样的表象下,就算他经常和云雀恭弥小朋友进行一些不在正常普通人范畴内的“切磋”,也都被生活在平顺环境下的并盛百姓们选择性忽视了。
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泽田家光,这个顶着门外顾问的头衔,却三天两头赖在日本的家里偷懒的男人似乎对于上条和云雀的互动很感兴趣,但是在上条那里碰了 几个不硬不软的钉子之后,他也只能灰溜溜的摸摸鼻子讪讪而归——对于泽田家光,上条并没有多少好印象,他向来是能忽视就忽视,不能忽视就一路礼貌性的微笑 敷衍到底。
‘我总有种感觉,和这个男人扯在一起就是麻烦。我虽然不至于见了麻烦就躲,可也没有自找麻烦的兴趣。’上条耸耸肩膀,‘而且,并盛这地方实在太和平了,要是和云雀少年的这点小游戏都被他干扰了,我就真的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哼,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就算在这里,不也对意大利的情况了如指掌吗?说什么被和巴里安分隔了开来,到头来巴里安的所有任务情况还不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外面只知道现在巴里安的一切行动由斯库瓦罗负责,却不知道还有你这个军师暗中助阵。’
‘啊,那个啊……’上条勾了勾嘴角,‘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呀,成功率90%的精锐暗杀部队怎么可以没有情报源呢。更何况,现在的表现,可是和以后巴里安的存续息息相关的呀。’
没错,现在巴里安又开始出任务了。那场被称为“摇篮事件”的叛乱所造成的影响在表面上看来比所有人认为的都小。除了官方声称“生死不明”的主使 XANXUS,和当时负责攻陷了彭格列总部所有防御通讯系统的上条以外,其他人看起来一概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甚至比起XANXUS来,就连对于上条的处 罚都轻得惊人。
远调,降职,仅此而已。而就在处分了上条的半年多之后,本来应该以“自肃”的名义雪藏到死的巴里安其他人,也因为“表现良好”,重新得到启用,开始出任务了。
这个结局一开始让许多人颇有微词,但随着巴里安任务成功率的上升,这支精锐暗杀部队的再次活跃很好的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能有这份成绩,代替XANXUS领导巴里安的斯库瓦罗功不可没,但暗中的功臣,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条。
‘我只是不想看到这几个孩子死而已。’所以每次,他都会将所有任务需要的资料通过玛蒙传回意大利去。
为此他可没有少被斯库瓦罗的高分贝噪音荼毒,真是的,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学会用正常的音量说声谢谢啊?
上条嘴角的弯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的弧度,抬头看了看被暮色印染得一片深红的天空。
有薰衣草色的云朵被高空的强风吹拂着,极快的从头顶上飘过。
而他现在所在的医院天台,也开始涌动起带着点清凉黄昏气息的风来。
“明天应该也是个好天气吧。”
“那也要你看得到才行!”随着一道凌厉的劲风,闪着寒光的金属武器直冲着男人的胸口而去,少年柔软的黑发被风扬起,他的攻击没有丝毫停顿,声音里是实实在在的杀意:“再走神,就杀了你!”
“呵呵,抱歉抱歉。”拉回飞散出去的思绪,上条歉意的笑了笑。而由本能反应控制的身体早在他发出信号前就以一个侧身让开了少年的攻击。这个看似非常轻松的举动让少年的眼神更冷了几分,他和上条同色的黑眸一眯,手下的攻击更加迅速了起来。
那样不顾一切的姿态和少年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热烈让上条笑容更深了几分,刚才的走神的确是他不对。严格来说,现在不是“他在医院的天台”,而应该是“他和云雀恭弥在医院的天台”,后面,还应该再加上“进行例行切磋”的后缀。
当然,这个上条水树叫做“切磋”的活动在西园雨宫和迹部看来完全是单方面的调戏和玩弄。雨宫和迹部对此已经选择性忽视了,西园则相当不屑一顾——在他看 来要想让一只幼兽学会怎样狩猎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实战。不是像上条这样只用躲避来锻炼对方的进攻速度和角度的实战,而是真正让对方知道双方间的实力差距,以 血来铭记自己的失误,以此成长的实战。
就像在流星街的时候那样,只要不打死,对于有天赋的孩子来说,多挨几次打. ,马上就能学会怎么杀人。
只可惜这个法子现在可不适用。先不说上条只是想逗云雀少年玩玩,并没有想教他怎么杀人,单说他对着云雀少年,就不可能真打下去。这里可不比流星街,他还不想以暴力伤害未成年人的罪名被起诉。
‘你这样小打小闹,他永远成不了气候。’
‘成不成气候不是你我说的。’上条倒对这点不敢苟同,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对于别人的成长有多么重要,充其量不过是个偶然出现的过客而已。
没有他,云雀少年还是云雀少年,无论他将来会不会变强,都不是因为他的原因。
‘我这不过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而已。’微笑着轻轻一个后侧让过少年抽过来的拐子,上条的动作看起来不仅轻松,更是充满余裕。他每次都只错开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却可以保证就连白色的外套上都不会留下任何属于云雀恭眯那造型独特的武器的痕迹。
云雀恭弥的眼神更亮了,他额上全是汗水,柔软的黑发被沾湿,显得有些零乱。随着体力大量流失,他的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但是,和肉体的反应相比,他的精神显然越来越亢奋。那双原本就透彻的黑眸益发明亮得惊人,充满了跃跃欲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味道。
那样的神情让上条微微的扬了扬眉,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要逃跑吗?”一点没有跟着男人的动作停下攻势的意思,云雀眼神一厉,冲着站定的男人就是一拐子。
他就知道,每次都是这样,这个孩子还真玩不腻。上条嘴角一勾,一伸手握在少年握着武器的手腕上,缓缓顺着他的动作施力压下他的手臂,他微笑着说:“要让我逃跑。恭弥你还需要好几年呢。”
“哼……”瞪着男人镜片后的黑眸,云雀恭弥难得的没有用另一手的武器再补上一击。他虽然固执,却绝不是愚蠢。虽然这个男人从来不出手攻击,但单看他的闪避和制住自己的动作时的游刃有余,就足以证明他有远超过自己的实力。
云雀的眼神中的不甘心实在太明显,上条忍不住笑了起来,放下对少年的钳制,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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