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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穿 双子奇缘:圆月倾城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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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姑娘?”花惜玉干脆蹲在舒雅月的面前,洁白如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
“啊?”此举终于引起了舒雅月的注意,一时不明白这俊美优雅的花军医为什么不去照顾伤者,却要蹲在她的面前晃手指?
花惜玉舒展着一张上好的容颜,非常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先前说的,舒雅月这才“哦”了一声,走向顾倾城,却在最后一刻回过神来,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我为他更衣?”
明明顾倾城平日里都是由手下的随从帮忙更换的,甚至有的时候他会自己动手。
第五话①②将军,你好不要脸!
“月月姑娘你是女子,手指柔软,将军身受箭伤,需要你这样一双轻柔的手护理。”花惜玉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很委婉地给她解释。
“哦,原来这样。”舒雅月对着花惜玉点头一笑,对他的解释完全接受。
“刚才你不是执意想要脱我的衣服?此时顺了你意,你又何须问东问西?”顾倾城忽然开口,扼杀了舒雅月的笑容。
这个男人,说的什么话?
舒雅月眼见帐子里的男人们纷纷露出不同的神色:呼延储张口结舌,游紫晖抿唇偷笑,花惜玉则是故作一副恍然的眼神,而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却老神在在,丝毫不觉自己在瞬间就败坏了一个纯洁少女的清白!
“我那是为了救你!”舒雅月气急败坏地吼道,“才不是执意要脱你衣服!”
“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顾倾城忽而莞尔一笑,绝艳瑰丽,仿如一室鲜花盛开。
“就是!就是!”舒雅月一面卖力地点头附和,表示赞同,一面看向其他三个男人,以示自己的清白无辜。
可是,慢条斯理的顾倾城还有后话:“救我亟需拯救的欲望。”
啥?舒雅月猛点头的势子倏然打住,这个无良的男人!不要脸!怎么可以说出如此误导别人的话?
虽然他们同住一帐是军中众所周知的一件事,但是,知道和当事人的亲口明示是两码事啊!
他这样一说,岂不是代表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了吗?
问题是她冤枉的很啊,明明没有吃进口中的肉,凭什么要她担上吃肉的罪名啊?
她不干啦!
可是那三个男人的目光中已经完全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月月姑娘……啊,不,是舒姑娘,是否可以给将军更衣了?断箭再多留在血肉中一时,取出之时就更多一分疼痛。”花惜玉忍住笑意,恭请舒雅月就位。
第五话①③能伸能屈之新女性
舒雅月咬了咬唇,瞪向顾倾城,后者正似笑非笑地迎视着她的目光,大方的等待着她的伺候。
舒雅月多想在此刻展现一下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的威武不能屈,转身漂亮地拂袖而去。
但是,那句话还是声声在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叫她在这个时空无依无靠呢,这个笑得很好看却又极其可恨的家伙,又正是她现在的衣食父母,说白了就是她暂时的米桶外加睡袋,他已经发话要赶她走了,她要是此刻再忤逆他,也许她连一丝一毫留下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好,就给你做一回小长工!反正我们新时代的新女性,一向能伸能屈!不就是给你脱衣服吗?我就当是不用花钱免费看古代美男上演肌肉秀VS现场手术秀了!她可绝对不是为了怕耽误了他的伤势怕他会更痛才屈服的!
做好了心理斗争的舒雅月,牙一咬,眼一闭,众目睽睽(三人为众,现在现场除了她还有4个,算得上是众目睽睽了吧?)之下,舒雅月的一双小手向前一探,摸上了顾倾城的腰带。
不就是脱衣服吗?有啥呢?反正她也早就看过了!
只是,这古代的铠甲怎么这么麻烦啊?又沉又重不说,还弄得如此繁复,当舒雅月把卸下那身铠甲的时候,已经累得手软。
而帐子里的各位男士,不但从始至终袖手旁观,还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靠!都什么人啊?舒雅月忍不住心中极度愤慨的腹诽。拨了拨前额垂下的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舒雅月吐了口气,向花惜玉宣布:“好了。”
花惜玉手中拿着一把轻薄锐利的刀子,正在烛火上烧烤消毒,闻言略抬眼皮看了一眼顾倾城:“继续。”
“继续?”舒雅月不确定的问。
花惜玉唇边的笑意始终吗没有散去:“对,继续,上身的衣物全部褪去。”
第五话①④别怪她心狠手辣
舒雅月认命地去解顾倾城身上的中衣,眼睛一直停在自己的双手上,可是那双手却越发不听指挥地颤个不停。因为她知道,她从为他脱下铠甲初始,那个男人的眼睛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一处能逃得过他的探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挑选出来待宰的羔羊,接受食客挑剔的眼光。
他没事看她做什么?舒雅月实在抵挡不住地转了个方向,打算从侧面为他褪下中衣。
谁知道,她的视线经过他背处受伤的地方,不由一愣。
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要恐怖很多,虽然是被一箭射中,但那箭尾是被人用力拗断,箭头留在骨肉中,受到外力的作用,将创口撕裂,血流之处,又经寒风一吹,有些地方血渍干涸,将中衣和伤了的皮肉粘在了一起。
如若褪下中衣,必然会重新扯破皮肉,虽然是在所难免,但,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顾倾城感觉到身边的小女人气息僵滞在那里,不由侧头不耐地睨过去。
“你的伤……布料和伤口粘在一起了,如果这样脱下来,会很痛……”舒雅月紧缩的眉头,让顾倾城眼中的阴霾微微现出一点曙光。
但是,他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向舒雅月下令:“动手。”
“可是……”舒雅月看到那些血已经头昏脚软了,要是一会儿经由她之手再度让他血流不停……呃,她觉得自己要吐了,同时,在心底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隐隐一跳一跳的疼。
“少啰嗦!快!”顾倾城甩给她一记“你怎么这么婆妈”的白眼。
呃!气死了!这个男人真是……真是不可救药!她是在心疼他好吗?他还这样不给面子的吼她,真是狗咬吕洞宾!
好!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这不正是一个报复他的大好机会吗?等一下故意给他撕得很痛很痛,让他哭爹喊妈,丢脸到家!
第五话①⑤报复吧,报复!
“那……那要是我弄痛你了,你可不能拿我撒气。”一定要先说清楚,免得一会儿报复成功的同时也是她小命儿归西之时。
顾倾城回给她的是一记“再啰嗦,有你好看!”的森冷眼神。
舒雅月立刻跪坐在顾倾城的身侧,避开他的伤处,先脱掉了他另一边的袖子,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捏着衣领,让中衣慢慢滑下他的肩头。
虽然天天与他同眠共枕,又号称已经看过他没穿衣服模样的她,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到他的身体发肤,其实,这是第一回。
离那血腥的箭伤又近了一分,舒雅月的手又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她一向自诩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她终于发现她有了怕的东西,那就是鲜血。那腥甜的味道,直冲她的鼻翼,让她恐惧。
“我……我要撕脱下来了啊。”她善尽职守给他以提醒,好心地希望他一会儿不要太痛,可惜,他完全不甩她。
但是舒雅月也没工夫和他计较,因为她已经完全陷入与凝结的血痂了奋战的紧张情绪中。
“啊!”当她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一角,冷不防地尖叫起来,缩紧肩头。“好痛!好痛!”
“啊什么?你喊什么痛,伤又不在你的身上!”顾倾城受不了地拧紧了眉头,这女人的高亢的噪音差点成为一把凶器,直刺他脆弱的耳膜。
她根本还没动手呢,她到底喊个什么劲儿?他明明看过她帮助花惜玉照顾过受伤的兵士,折手断脚的,哪个不比他的情况骇人,也从没见她如此反常的哇哇大叫,像是个见血就要晕倒的弱女子。
“可是看起来很痛嘛……”舒雅月咬着唇委屈地说。
“你的胆子不是大得很吗?登上巨石,以身犯险;和不明男人混在一起,却不肯招供,还撒泼地让我掐死你算了,如此种种大胆行径你都眼不眨的做出来,现在怎么倒成了胆小的老鼠?”
第五话①⑥吵死人的魔女吼
顾倾城讽刺的语气激起舒雅月的一丝勇气。
“我才不是老鼠!我现在就要动手了!”她霍然抓住他的衣襟,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德行,“来了啊!”说完,立刻快手撕下黏在他背上的布料,之后便是惨烈而绵长的尖叫。
“老天……”一直未出声的游紫晖仿佛开了眼界一般,俊秀的眼里满是怪异的神色,不可思议地看向舒雅月。
花惜玉却是笑不可仰,一时间哪里还有优雅的气质,只笑得身子直晃。
被舒雅月称为老好人、性格直爽得不会拐弯儿的呼延储也跟着咆哮起来,那一把浓密的大胡子随着大嘴的开合犹似一堆狂风中的乱草在飘摇:“你叫什么叫啊!女人!老子的耳朵快被你废了!”
“闭嘴!吵死了!”在一团状似混乱的场合下,顾倾城极其冷静地瞪向那个抱着他染血的衣物还在尖叫的女人,声音不怒却自威。
吵死了!吵死了!他就知道说吵死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心情啊!那么多那么多的血,挣开了刚刚结上的血痂,在可怖的伤口上蜿蜒,染红了她的视线,她又怎么能保持冷静的心态?
“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非让我弄,你看现在好多好多血,怎么办?要怎么办?很痛!一定很痛的!”舒雅月小脸皱成一团,完全忘记了还有个国手级的神医在侧,只因为那痛楚似是感同身受,她此刻就像是个没头的苍蝇,捧着那团衣物在顾倾城的身边乱转:“你看,你看!都是血!”
“拜托你别再笑了,再放任那个小汤圆儿转下去,咱们的将军大人,怕是要流血过多而亡了。”游紫晖实在是同情可怜的将军,走到花惜玉的身侧,摇头低语,好心地劝说那位笑得极是开心的男人见好就收。
“放心,在我的眼皮底下,一时半会儿的,顾大将军还死不了。”花惜玉像是看戏似的轻笑不停,这个舒雅月真是太有意思了,而顾倾城脸上那臭臭的神色,比舒雅月不按牌理出牌的娇憨更让他觉得有趣。
这个万年神色都难得变一变的男人,似乎已经被那个莫名来头的小女人惹毛了!
第六话①花军医的小小报复心
游紫晖看着花惜玉那不时闪烁着光芒的眼,不禁将不离手的折扇轻巧地手指间转了个圈,暗自摇了摇头。他知道,花惜玉多少对于此时顾倾城所吃的小小苦头,暗爽到翻。
也难怪,花惜玉会这般幸灾乐祸,游紫晖柔润的唇角也不禁微微上扬。
虽然顾倾城是个很称职的将军,表面上他们也是上下有别,但实际上,在私下他们却是难得的挚友。
只是平日里,顾倾城那让人摸不透的性子,也多少会让他们吃些苦头。
他性子温和,倒是还能让着顾倾城的霸气,但花惜玉却以捋虎须为乐趣,却每每总是败于顾倾城的手下。
这口气,他怎么能不出?
花惜玉笑意盈盈,只差搬张椅子坐下,摆上瓜子水果观战。
忽然发现眼前身影一闪,呼延储抱着劝架的姿态要往前冲,手一伸,手中锋利的刀刃不经意地拍了拍呼延储黑红的脸颊,笑道:“老呼,我看你这胡子是该修一修了。”
呼延储姓为复姓,只有花惜玉总是称呼他为老呼。但是本是担心急切的神色一听花惜玉所说,立刻变了颜色,浑身僵硬,转头就走:“我想起来了,那队匪徒在偷袭时破坏的围栏还需要修葺,我要去亲自看看。花军医,将军就交给你了。”
他可是顾不得那两个人了,花惜玉那手里的刀可不是吓唬人的,一次他不经意间在言语中惹上了花惜玉,那个可怕的男人竟下了睡药在他食物中,然后趁着他熟睡之际,将他一脸威风的大胡子修剪成了山羊胡不说,还给他用一种特别的药液染成了橘红色,害得他被同僚笑了一个月有余。
自从那次之后,呼延储深切地意识到,花惜玉是个可怕的男人,他惹不起,就要躲!
所以一看花惜玉又要拿他心爱的胡子做文章,这个没什么城府的男人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脚底抹油,快溜!
第六话②白痴小女
花惜玉挑了挑唇角,满意于自己轻松干掉一个企图搅局的家伙。开玩笑,多么难逢的一次机会,怎么能让好戏这么快收场?
他虽然风度尤佳,不与那处处压制他的男人计较,但是有了可以小小回报一下的时候,他也绝对不介意好好利用一下。
反正,只要不让顾大将军为国捐躯,小小的虐待他一下,他花惜玉可是很乐意为之呢。
舒雅月还在抱着手中的血衣,站在顾倾城的身边碎碎念,顾倾城紧闭的双眼上,睫毛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终于,那双凤眸倏然开启,森然的目光直射向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身上:“花军医,你是否可以动手了?”
花惜玉这才优雅地移动脚步,应和道:“在下这就为将军取出箭头。”
“诶!等一下!”舒雅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致意。
顾倾城隐隐冒火的眼神扫向那个圆润的身影,那个小女人已经一溜烟儿地跑到后面的木箱中搜罗了一阵儿,只听她欢呼一声,举着一块干净的白绫跑了回来,卷成一条递向顾倾城。
顾倾城只是瞪着她,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花样!
花惜玉好奇地问:“舒姑娘,这是做什么?”
“就是电视啊……啊,不,就是我听家人说人在很痛的时候,有可能会不小心咬伤自己的舌头,只要咬住这个,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了。将军大人,你就咬着这个,就不会那么痛了。”
顾倾城依旧瞪着她,眼中的怒火似乎被什么东西冲散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柔和,她一直在强调他会痛,其实是因为她在担心他吗?
只是,半晌之后,他依然从口中挤出两个字:“白痴。”
纵然她是一片好意,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像只小狗一样的叼着东西?
“开始。”顾倾城转头对花惜玉下达了命令。
好意被拒绝的舒雅月对自己说,不要和一个伤患一般见识。仍然苦劝:“大人,这个方法真的很管用的,否则你要是一会儿大喊大叫起来,岂不是更没面子?”
第六话③乱了分寸
顾倾城颊侧抽了一下,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我不会大喊大叫。”
“那不见得,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很勇敢,可是到了某些时候,喉咙根本不听大脑指挥的。”
“不要拿我和你比!”
“可是……啊!你干嘛?”舒雅月的胳膊被顾倾城一把拉到了面前。
他对她淡淡一笑:“好,如果一定要咬个东西,就咬你的胳膊吧?如何?”
舒雅月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她那白嫩圆滚的胳膊要是被咬一口,一定会疼死吧?可是……比起他的那种痛,这个她应该还是可以忍受的吧,毕竟,他也收留了她这么久……但,这么酸的话她可说不出口,遂咬了咬牙,大义凛然地将胳膊又往前一伸:“好吧,只要你明天不赶我走,我就借给你咬!”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顾倾城感动,反而让他的凤眸森然狠眯,这个答案和他预期的相差太远了!
“舒雅月,今天晚上就好好做你留在此地的最后一场春秋大梦吧!”
舒雅月的圆脸顿时垮了下来。
“游紫晖!”顾倾城猛地大喝一声。
“是!将军!”游紫晖立刻听令上前,等着顾倾城的下一步命令。
顾倾城一抖手腕,舒雅月猛然向游紫晖栽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现在,立刻把这个女人带出去!”
他的本意本来是让她分散他的注意力,可以让花惜玉顺利疗伤,可是这个小女人的存在已经让他乱了分寸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但是他可以确定,此时真的是不想再看到那张总是一脸无辜的月亮脸!
“用不着麻烦他,我自己出去,谁稀罕留在这里!了不起的将军大人!”舒雅月也恼了!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说翻脸就翻脸!她握紧一双圆圆的小拳头,奋力向帐外跑去。
“舒姑娘!”游紫晖喊了一声,看向顾倾城,等待他的示下。
顾倾城眸色深不见底,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游紫晖立刻领命而去。
花惜玉轻轻叹了口气:“何苦。”
“闭嘴!”顾倾城示意他废话少说,赶紧做事!一双幽暗的眸已透过帐门,延伸到看不到的地方。
第六话④异曲同工之妙
太阳已渐落山,北方冬日的黑夜总是来得特别的快。
舒雅月闷头猛冲,直跑到营后放牧区临近的一条小溪前,瞪着那在淡淡的月色下,闪着磷光的溪水,双手撑在膝上,沮丧得好想尖叫。
他就那么讨厌她吗?为什么句句都要针对她?
爸妈,大哥,我好想回家!
舒雅月短促的在喉咙中爆出一声小动物一般的叫声,奋力地搬起脚下的一块大石头,狠狠地丢进溪水中。
“砰”的一声响,水花四溅!
冰冷的溪水开了花,有大半溅在了舒雅月的身上和脸上。
“啊!”舒雅月抖手抖脚,一通乱蹦!TNND;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老天爷,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惩罚我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倒是给我个说法啊!
她的身后忽地传来一声低笑,舒雅月恼怒的回头,却看到月色下,游紫晖白衣如雪。
“你来干什么?”舒雅月语气不善,谁叫他是顾倾城的同党呢?
游紫晖略略扫过舒雅月的一身狼狈,那张娇嫩的圆脸上还不停地滴着水珠,纵然唇色已冻得苍白,却依然眼神不屈地瞪着他。
呵呵,这个丫头看来是被将军大人气得不轻。
游紫晖微微一笑,解下了身上的厚暖披风,递了过去:“穿上吧,小心着凉。”
“不需要。”舒雅月赌气地侧过了身。
游紫晖眼中荡开一片笑意,这个小女人说话的某些腔调,可是与某人越来越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手一抖,披风如一片云般展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舒雅月的肩上,他弯着嘴角说道:“如若你再病倒了,将军谁来照顾?”
披风披在肩上,拢起她丰腴的身子,真的好暖好暖。可是,游紫晖那句话却让她很不爽:“谁要照顾他!我又不是他的侍女丫鬟!再说,他都说要赶我走了,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六话⑤断袖之癖
“舒姑娘。”游紫晖叫住扔还给他披风,抬脚欲走的舒雅月,温声说道:“将军并不是真的要你离开,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别人表达善意。”
舒雅月脚步一顿,想走却不知为何就是迈不动腿。
“他讨厌我……”舒雅月二十二年来头一次有这么浓重的沮丧和无奈,被自己一手所创造的人嫌弃厌恶,是多么讽刺和失败的一件事啊。
“将军……的确不喜欢女人……”游紫晖一边说着,一边在想着该如何措辞,来对那个困惑而苦恼的小女人说明顾倾城那颗难懂的心。
这可让舒雅月意外地瞪大了眼,虽然顾倾城在她笔下的确是很酷啦,但是她可从没有写过他是断袖之癖啊,毕竟她画的可是BG漫画,而不是BL漫画。
“怎么可能?他很正常啊!”不过话一出口,舒雅月脑中却闪过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和他同床共枕月余,他是真的没有碰过她分毫啊!
虽说她不够正常美女的标准,但好赖也是个青春蓬勃,五官端正的女子啊,他却一点都没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
那些言情小说里面不是都会写着,这个时候女主早就被男主吃干抹净了吗?况且从各种古典言情小说中表明,那些古代的男人在那方面的需要可都是超超强的!
可顾倾城……难道说,他在她还没写的后续中改变了性取向?
舒雅月的眼前立刻浮现出花惜玉那张俊逸的脸,再看看游紫晖,同样是俊秀不凡,她不禁捂着嘴巴向后退了一步,大脑中自动上演着,顾倾城与两位美男之间“郎情妾意”的互动!
OMG,怪不得那个花惜玉和顾倾城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点都不像上下级的关系,原来是因为他们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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