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万魔之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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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钱买lolita，头上还顶着大发箍挡住后面人的视线，以为这样就能吸引到教授了？
　　nonono，他们就喜欢自信又火辣的，这些对手太弱了，简直是为了衬托她来送人头的。
　　穿lo装的女生看了她们一眼，她是选了教授的课的，见情况不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被牵扯进去。
　　“干什么？谁说没选课就不能来问问题了？我下学期再选不行啊？”
　　比较彪悍的大光明马尾女生也不是好惹的，她早就看吊带女生不爽了，和另一个跟她一起来的朋友不知道吐槽了吊带女多少次，“不像某些人，整天穿那么少想骚给谁看啊？也不看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呵呵，总比丑批脱光了躺马路上都没人要看的好。”
　　“说什么呢？！你自己都烂透了吧！你用过的马桶都会传染x病！”
　　“呵呵，丑批们说不过别人就开始人身攻击了，你们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这种意淫的时间还不如照照镜子贷款整容去吧。”
　　“我去你妈的！”
　　一瞬间就升级成低级的谩骂了！
　　正打算搞点动静的陈婷玉看到她们这样有点濉k纠淳醯寐蚶蚝椭苜凰刂室丫坏土耍约翰幌氚讶思使叵蹈憬┧砸恢痹不厮匙潘牵杂谒堑陌素酝虏鄄蝗峡梢膊环床担幌氲交褂斜人歉畹呐笱凰布淙盟秀苯肓颂寐罱值钠档馈
　　……这时候搞点灵异现象是不是起不到惊吓效果？
　　陈婷玉飘在一旁，非常纠结，考虑是不是干脆地等待她们撕完逼放大招。毕竟鬼都不会在等人多的时候出现的，那样惊吓程度会大打折扣。
　　等她们中间的谁受到大惊吓后，说不定她还有机会附身上去……
　　但是陈婷玉没料到的是，她们竟然直接打了起来，那两个微胖女生突然暴怒，按着标致女生把她一阵拳打脚踢，动静狂大，把其他楼层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哇，赞呢。
　　陈婷玉摸了摸下巴，心想真是太精彩了。自从变成鬼后她戾气就变大了，看到这种场面真是特别令鬼舒畅。
　　“哎，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lo装女生在一旁无力地劝架，因为怕波及到自己，她一直躲得很远。直到围观的人群出现把那两个正在打架的女生拉开，然后陈婷玉在背后听到了乔翠的声音。
　　“我不放心过来看一眼，就看到了这种事……不是你干的吧？”
　　“呃，真不是！”
　　陈婷玉连忙扭过头，看到脸色不是很好的乔翠，毫不心虚地解释说，“她们为了争夺希尔维斯教授的意淫权自己打起来的，不关我事呢。”
　　“意淫权？”乔翠皱眉，“这有什么好打的？”
　　“哎，就跟追星一样，比如那个＇消音——＇吧，每个都说是自己老公，老公粉们互相见到对方不要打一架啊。”
　　“……”
　　“你这种大美女不理解女吊丝的心理世界很正常啊！算了，不过那个教授好像一直不在啊，我听说这些女的每天都来堵门都没见着人。”
　　陈婷玉摊手向乔翠解释，她一直看着劝架的人把那两拨女的拉走后，教授的办公室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但乔翠一直想着劳伦提斯教授对她说过的话，“如果你想谈谈的话，随时欢迎来办公室找我。”
　　他到底是不在里面还是只是不开门而已？
　　乔翠犹豫了一瞬，向身边的女鬼发问，“你有没有进去确认过有没有人？还是单纯自己得出的结论？”
　　“那倒没有，不过我能感觉到啊，里面没有人的气息在。”
　　“去看一眼。”乔翠下了命令。


第十三章　
　　“好吧，那我去看看。”
　　陈婷玉显得不怎么情愿，她并不想靠近劳伦提斯教授的办公室。其中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是一种出于本能的直觉。
　　不过乔翠的态度很强硬，于是她不得不试图钻进教授的办公室，然而当她贴近墙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挡住了她。
　　陈婷玉错愕地伸手推了推，自己完全被阻隔在外。然后她扭头盯着乔翠，阴森地摇了摇头说，“进不去，有什么东西把我挡在外面了。”
　　“张半仙的符都没这个效果。”
　　虽说是意料之内，如果前提教授真的不是普通人的话，他可能有一百种办法能驱魔或者阻止鬼魂进入他的地盘。
　　乔翠也没勉强陈婷玉，这时候四周已经没有学生了，她犹豫了一下，没抱多大期待地敲了敲教授办公室的门。
　　“教授，你在吗？我想和你谈谈。”
　　出乎意料的是，在乔翠敲门不到几秒后，那可能是无人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了。
　　百叶窗帘紧闭，办公室内昏暗且阴冷，但她看到了劳伦提斯为她开了门。
　　希尔维斯冯劳伦提斯教授毫无疑问是乔翠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哪怕是穿着一件半开领口衬衫也会让人浮想联翩，身后的女鬼已经身上冒出粉红泡了。
　　——不过她进不来这个房间，乔翠站在门口迟疑的刹那，劳伦提斯已经微微侧身，做了个请入内的手势。
　　“欢迎，我一直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
　　乔翠站在原地没动，她警觉地盯着劳伦提斯，出声警告说，“我来之前已经留下了笔记，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来过这里。”
　　“你多虑了，我不会伤害你。”
　　劳伦提斯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咧起好看的褶子，深深注视着乔翠说，“不过这是个好习惯，至少在那时候起到了作用。”
　　“我就直接说重点吧。”
　　乔翠走进劳伦提斯教授的办公室，在他的示意下坐在沙发上，然后望着对方问，“对于我，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哦，当然，亲爱的。”劳伦提斯教授关上了门，在乔翠对面坐下，他一改课上那副对所有人都很冷淡的态度，似笑非笑对乔翠说，“你想知道什么呢？”
　　“全部。”乔翠盯着他的眼睛，她身上发生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情，现在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神秘凭空出现的教授就是为她而来的。
　　“你现在一定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觉得你还没到做好准备接受真相的时候。”劳伦提斯笑了笑。
　　“不，我准备好了。”她最讨厌这种婆婆妈妈的卖关子方式，态度强硬地说。
　　其实她有好多猜测，比如他们可能是什么超自然机构或者组织，劳伦提斯教授是里面的科学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体内种植了异形之类东西的胚胎，使她生出了怪物，也许她的超级愈合力也是基因改造的结果……就像x战警那样？虽然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是cult电影里的剧情……
　　“不不，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猜想。”
　　然而奇怪的是，劳伦提斯教授仿佛看穿了乔翠的想法，他不由皱起眉摇摇头，略无奈地说，“你科幻电影看多了，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
　　——他怎么知道？！
　　“没什么，简单的吸血鬼把戏而已。算了，虽然他们还在对你进行评估，但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你确实不是人类，在预言书上说过，灾祸之星降临于东方，复活的母亲将生下她的十三个孩子，为我们的黑魔王打开地狱之门，带来世界末日。”
　　“……”
　　如果是平时，乔翠可能会觉得这只是个中二病发作的家伙臆想出来的疯话，竟然有人会自称吸血鬼？还有地狱和世界末日？
　　但她亲眼所见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后，她又不那么确定了。鬼魂都是存在的，那么那些传说就也都有可能是真的……
　　“你想说我就是那个魔鬼的母亲？”乔翠皱眉，她更多觉得是不可思议，“为什么？生我的那个女人只是普通人。”
　　“和这个原因没有多大关系，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劳伦提斯教授温和地注视着乔翠，“我们当初只能感知到‘母亲’的存在，并不能确定到底在哪，也是魔鬼们为了保护母亲不被猎魔人察觉而在她体内加上的封印。只有当母亲成熟的那一刻，她会觉醒拥有力量，她所生下的孩子都是她的守卫，保护她免于猎魔人的追杀。”
　　“不过现在封印已经破了，在你诞下第一个‘孩子’那刻，我就能感觉到你了，我想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猎魔人就会发现并找上你。”
　　“停一下！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这些信息对乔翠而言一下子难以接受，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重塑了！那个蜘蛛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她讨厌的同学被蜘蛛袭击的事情可能也是真的，但是她不能接受……
　　“为什么是我？我不想肚子里爬出怪物啊！有没有办法让我当个普通人？！”
　　“我恐怕无能为力，这是你的命运，从最初就已经决定好了的。”吸血鬼教授微笑着回答。
　　“那么你特意来这个学校，假扮老师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监视我？你们想利用我做什么？”
　　乔翠心态有些崩，这种处境下她难以冷静，她死死盯着劳伦提斯，充满敌意地问。
　　“始祖家族的成员们对这件事尚未作出决定，他们中间分成了两派，究竟是迎接末日站上世界的舞台还是继续保持食物充足的现状，别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也无人能杀死你。”
　　“我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翠感觉十分诧愕，她无法消化这些话，什么叫无人能杀死她？
　　“那么我想要阻止世界末日的话，我该怎么做？”
　　“你自己会找到答案的，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劳伦提斯教授向乔翠淡淡一笑，随后他从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学校的委员会要过来了，除非你愿意留下来和他们谈谈自己前面看到的事情。”
　　“那我改天再来。”
　　乔翠想起了之前在办公室门口厮打起来的女生们，她可不想留下来和委员会反应情况，决定先回去消化这些情报。
　　“对了，能给我您的电话号码吗？”
　　“当然没问题。”
　　于是乔翠成了可能是第一个拿到这位吸血鬼教授私人电话的学生。她道谢后准备离开，不过临走前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平时办公室是一直没人的吗？我记得大家都反应敲不开你的办公室……”
　　“不，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他挑了挑眉，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的。”她懂了，只是不想接待没有用处的普通人所以不开门而已。
　　乔翠离开办公室后，女鬼就在门口等着她，看到她出来后又偷偷往里面张望两眼，但劳伦提斯教授的视线直接穿透了她。
　　“啊，他也看得到我！”陈婷玉惊讶对乔翠说，今天她遇到的第二个能看得到她的人了，之前怎么都没有呢？
　　“我知道，我们回去了。”
　　乔翠不想同她解释什么，快步下了楼梯。
　　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了。平凡地度过了十八岁后，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将会带来世界末日的万魔之母。
　　这对她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就像是体检之后被医生告知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一样。
　　无论是生出怪物还是世界末日她都不想要，得想想办法……
　　但是她现在没有可以相信的人，或许……可以旁敲侧击问问看张半仙对这些是否了解？
　　乔翠心事重重地离开教学楼，准备先回寝室一趟，在她走到寝室楼附近的时候，看到很多学生和保安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还有女生在一旁干呕。
　　“是谁干的这种事情？太恶心了！”
　　“听说一直就藏在女生寝室楼底的绿化带里，味道太大才被扫出来的……我靠，要做噩梦了。”
　　“变态吧，这是想报复谁呢？”
　　本来乔翠没心情关心这种闲事，她只是经过的时候随便瞥了一眼，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堆大概有几十只老鼠的尸体，全都开膛破肚被吸干了一样堆积在角落，散发着阵阵腐尸般的恶臭。


第十四章　
　　什么东西——
　　乔翠感到一阵作呕，那画面简直和她看到冰箱里尸体时候一样刺激，她忍住了这种恶心感，拍了拍旁边围观同学的肩膀问。
　　“同学，这里怎么回事啊？”
　　“噢，听说是有人投诉女生寝室楼附近一直有恶臭，没想到从里面扫出了那么多老鼠尸体。”
　　那人也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实在太变态了，想不出干这事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这个角落也没有监控，估计也查不出是谁。”
　　……她可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干的。
　　这些老鼠都被吸空了，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那只蜘蛛。
　　乔翠顿时感到一阵恐慌，那只蜘蛛还没长大，现在它的食物是老鼠，之后呢？流浪狗，流浪猫，最后会不会是人类？
　　有没有办法趁现在消灭它？
　　不过这时乔翠又想起了一件事，她把那只以为是自己梦到的蜘蛛当作业画了下来。现在还没什么人知道，但如果以后蜘蛛被抓到了的话，别人很可能会怀疑她。虽说这几天的辛苦白费了，但她还是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谨慎一些比较好。
　　于是乔翠决定先去教室处理那张画，然后去张半仙那里打听传统除妖的办法。
　　这个……应该算妖吧？
　　去寝室拿了包后，乔翠匆匆赶回了班级教室，不过这时候教室里似乎在吵什么，围了不少人。
　　乔翠走进班级，看到奥迪男的女朋友赵彩凤像是发疯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蜘蛛！就是那个蜘蛛！这是谁画的？！有鬼啊！！”
　　她不停尖叫，有几个女生想把她拉起来，但都被她甩开了手。只好站在旁边看她发癫，心里都很鄙夷。
　　“她病没好怎么就来学校了。”有人嘲讽地说。
　　“这画好像是乔翠的作品……赵同学你要不还是回家吧？”
　　不知道是谁随口提了一句后，赵彩凤突然停止了大叫，她转而怒火中烧，起身到乔翠面前推了她一把，颇有想要干架的腔势。
　　“你是不是有病？！看到我们不好幸灾乐祸想落井下石是不是？！故意画蜘蛛来恶心我们！”
　　“赵同学，过分了啊。”
　　有几个男生见状隔开了她们，美女总是拥有特权，他们都忍不住为乔翠说话，“不过是个蜘蛛，你反应那么大干嘛，再说那本来就是你们想象出来的东西，你害怕，别人就不能画了啊？”
　　“你们懂什么！那贱人嫉妒我和我男人幸福，就是想膈应我！”
　　赵彩凤脸涨得通红，指着乔翠口沫四溅大骂各种难听的话，乔翠鄙夷地看着她，心想还好她脑子不太好，不过也可能是晚上天黑她没看清那蜘蛛到底长什么样。
　　“你有病就去看脑袋，泼妇给谁看啊。”
　　她懒得和疯狗吵架，嘲讽了赵彩凤一句后从画板上拆下自己的画。正好借不想搭理疯狗的名义，在赵彩凤指着她骂骂咧咧中，卷起画纸离开了教室。
　　这画留下来可能会有问题，还是以防万一处理了吧。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她的秘密一定要低调行事，至于作业就抽空重画一张好了。
　　回寝室后把画和血被子一起锁进衣橱，乔翠匆匆拿了包就去张半仙的花圈店，今天是周五了，下午她要乘车回去，她可不想把背后这个缠上了她的女鬼一起带回去，对老人家身体肯定不好。
　　到张半仙店里后，发现店里有一个浑身穿戴名牌的女人，长得像女明星，就是有点上了岁数了，看起来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
　　“哎呀，是小乔啊，你好几天没来了！”
　　张半仙看到乔翠后有些高兴，之前不是没有来他这里做兼职的年轻人，结果都干了一次后都不敢来了，都说家里觉得不吉利不同意，这个小姑娘愿意来第二次是个好的开端。
　　“是啊，前几天遇到了点事情，您没看新闻吗？”
　　“没有，我哪来的时间看电视啊。”张半仙故作高深状。
　　可你明明看起来很闲？乔翠心里吐槽。
　　“今天不画符了，上次的很够用，等会我来教你扎点锡纸家具啥的。”
　　他向那女客说了声不好意思，招呼着乔翠找个地方坐下。
　　“今天不是来打工的，有点事情想向您请教一下。”
　　乔翠看了眼站在店门口不进来的女鬼，看来这店里还是有点能管用的东西的。
　　“啥事儿啊，急不急？不急的话等我和客人谈完再和你聊。”
　　“还挺急的。”乔翠看着张半仙的眼睛说，“你那符没管用，有个女鬼还是跟着我过来了。”
　　“……啊？”
　　张半仙呆滞了一瞬，然后同他的客人一起吃惊地望向乔翠。
　　“女鬼跟上你了？在哪儿？！”
　　“就在你店门口。”
　　乔翠指了指店外面的电线杆下面蹲着的陈婷玉，“她说你店里有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所以她不想进来。”
　　“啊！”
　　店里的女客吓得尖叫一声，但张半仙似乎看不到她，努力睁大眼睛看了很久后，半信半疑地对乔翠说，“你确定吗？可别吓唬我啊小乔。”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行吧，那我给你看看。”
　　张半仙嘀咕了一声，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小瓶眼药水一样的东西滴入眼中，他闭了会眼睛，重新睁开的时候看到一个脸色发青的女孩，在他店外不远处阴森森盯着他们。
　　“哎哟，阿爹拉娘咧！”
　　张半仙吓得手一抖，赶忙冲到店门口关上门，慌张地把乔翠拉到一旁。
　　“我看那是个厉鬼啊！”
　　“是啊。”乔翠回答。
　　“什么？！有厉鬼在外面？！大师你可别吓唬我！”
　　比起乔翠格外的淡定，店里的那个本来就充满不安的女客顿时慌乱起来，她一把拉住张半仙的胳膊，浑身发抖说，“大师，你可要救救我啊！”
　　“稳住稳住，王女士，那是跟着这女孩儿的，和你家里的那些情况没有关系！”
　　张半仙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他很快冷静下来，赶紧从抽屉里抓了一把符往门口贴满，然后转头盯着乔翠说，“你是怎么被那种东西缠上的啊！”
　　“那个其实是我室友。其实我也已经了结了她的心愿了。”
　　乔翠总觉得自己比张半仙还要冷静，她和张半仙说明了一下具体情况，最后总结说，“她说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有我才能看到她，所以就一直跟着我了，但她也表示愿意去投胎，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投。”
　　“……啥？”
　　恐怖气氛一下子减半，张半仙和那女客同时愣住了。可能是张半仙也从来没见过如此耿直的厉鬼，他顿时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没道理鬼的思路能这么清醒啊，不过这小乔能直接看到鬼魂，阴阳眼也绝非是一般人能有的，他的师傅和师兄都是天生的阴阳眼，但他天赋就平平了，功夫修炼的没到家，只能靠卖一些辟邪用品，帮人算算命混日子，一遇到真事他就搞不定了！
　　好半天后，张半仙才憋出了一句话。
　　“那……如果她配合的话……我试试看能不能送走她？”
　　对，念念咒做做法他还是行的！不起作用再找他师兄来帮忙。
　　“好呀，我可不想把她带回家。”乔翠高兴地说。
　　“不过要等我先解决王女士的问题，小乔你先在一旁等会儿。”
　　张半仙唯恐自己失手丢脸又丢失客户，于是给乔翠泡了杯碧螺春，让她先坐会，继续与女客沟通。女客听说门口有厉鬼还是很紧张，坐立不安地对张半仙说，“没事啊，张大师，你先把门口的东西送走吧，我有点怕……”
　　“不急！不急！作法需要时间，会耽误你们家的要事。我刚刚看到那女鬼，她并没有攻击性，刚刚说到哪了？您继续。”
　　“但……”
　　女人看了眼乔翠，似乎有点犹豫。
　　“没关系，小乔是我店里的员工，人朴实又肯吃苦，我们干这一行都懂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张半仙似乎看出女人在担心什么，忙解释了乔翠的身份，一边又喊乔翠，“小乔啊，拿来笔和纸，把王女士提到的重点笔记记一下。”
　　“好。”于是乔翠拿起柜台上的墨水笔，准备做好笔录。
　　“唉，是这样的。”
　　女人叹了口气，开始徐徐说道。
　　“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儿子之前和几个朋友一起去泰国，其他人为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帮公司里钱的几个小明星去拍mv，他就纯粹是去玩了。”
　　女人停顿了一下，张半仙非常认真地听着她说话。
　　“其实我很反对他和那团里的小姑娘交往的，一个个都高中都没念完就出来想当明星，他们中间的小姑娘心思不正，整天爱争风吃醋想勾引我儿子。这次儿子是陪女朋友去泰国录制，没想到在拍摄第三天的时候，那个小姑娘……他女朋友就沉在水池里淹死了。”
　　“听起来很可疑啊。”张半仙摸了摸下巴，向乔翠问，“小乔你怎么看。”
　　“您是想听我的推理？您不是应该自己算算么？”乔翠随口说。
　　“只是随便问问，你这小姑娘怎么一点也不配合。”张半仙瞪眼抱怨。
　　“两位听我把话说完行不？”女人皱眉，对被打断很不乐意，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儿子受了刺激，回国后整个人就不对了，一直不敢碰水，总是说看到她，我本来觉得他可能精神上出现了创伤，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