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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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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枉死的人,她这一生唯一真正在乎过的几个人,就那么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都葬送在皇后手中了。
如此深仇大恨,岂能善罢甘休!
“本宫是云国贵妃,与皇后娘娘同为平妻,是良国尊贵的长公主。处决我只有皇上说了算,但在处决之前,皇上是不是应该修书一封,通知过臣妾的皇兄才合乎规矩?”
残月看向云离落,他还是那样一脸沉默,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抑或现在是喜是怒。
“落!兴儿已经承认是她下的毒手了!”说着,皇后放开怀里的云泽兴,跪在地上祈求,“求皇上为臣妾母子做主,处决了这个毒妇,否则臣妾母子早晚被这个毒妇陷害啊皇上。”
云离落依旧没有做声,好像在想些什么。
“妹妹向来与我姐妹情深,不知为何忽然就一口咬定我是毒妇是贱人。难道就凭你亲眼看到我抱着太子在池塘边就是我害得太子落水?”残月驱散心底的负罪感,神色无比坚定。
一个小孩子的话能信几分,何况云泽兴一直没有开口。只要她一口否定,只怕心思深沉如云离落也断不出孰真孰假。
“你休想狡辩!兴儿,说,是她推你落水,是她想害死你!因为你是太子,是母后的儿子,她想我们母子不得好死!”皇后抓着云泽兴的小手指向残月。
“母后……”云泽兴吓得抽回小手,一脸难色。
“怎么了兴儿?你别怕,你是太子,这天下除了父皇数你为尊,你不需要害怕任何人!”
“不是……兴儿没怕。兴儿只是……”云泽兴悄悄看向跪着的残月,终于鼓起勇气说……
残月的心猛然一收,抓紧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跪在她身边的夏荷已吓得脸色难看,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兴儿,你要实话实说。”云离落斜睨向云泽兴为难的小模样。
“是,父皇。”云泽兴咬了咬粉嫩的嘴唇,又踌躇起来。
“你倒是说啊兴儿!”皇后终于恼了,一巴掌打在云泽兴稚嫩的小手上,泛起一片红印。
云泽兴疼得小手哆嗦,也不敢出声,只闭着眼大喊,“是姨娘救了兴儿,姨娘没有推兴儿落水!是兴儿喂鱼不小心掉入池中的。”
“你说谎——”皇后嘶喊着,又抡起一巴掌打向云泽兴,吓得云泽兴掉下眼泪珠子也不敢躲避。
“你就这样教育兴儿的?!”云离落一把抓住皇后狠狠落下来的巴掌,怒喝一声,一把甩开皇后的手。
“以后不经朕的允许,皇后不许近视太子!莲波,送太子回奉天宫,由你亲自照料。”
丢下这句话,云离落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莲波抱起云泽兴,裹上被子,在众人的簇拥下,在皇后凄厉的哭喊声中,离开了栖凤宫。
残月冷笑着起身,双腿虽然麻木不堪,但还是稳当地站起来。扫过皇后哭得满脸泪痕,她解恨地扬声道,“心很痛么?这才刚刚开始。”
“贱人——你若再敢动兴儿一根毫毛,我就让你万劫不复——”
“恶毒的女人!毒妇!贱人——”
皇后凄绝的嘶喊,极度刺耳。
“在你陷害我的无极时,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残月逼近皇后,目光狠绝,“原来,泯灭天良连亲生母亲都忍下手的你,也有掣肘。”
“我杀了你——”皇后咆哮着,一把抽出床头的宝剑刺向残月。
残月只需轻轻一避身,皇后的招式便扑了空。再次出招,轻易被残月制住,一把夺下长剑,将皇后推倒在地。
“就你那三脚猫也想杀了我!”残月嗤笑一声,长剑唰地逼近皇后雪白的脖颈。
皇后当即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不住后退。残月继续逼近,冰冷的剑身紧贴着皇后的脖颈,害得皇后冷得浑身都在打冷颤。
“你你……你敢!”皇后努力保持冷静大喝。
“忘记林嫣若了?”残月用剑身拍打皇后的脸颊,低低啜笑起来,“如果你就这样简单地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皇后恶狠狠咬牙。
“血?哦对了,忘了告诉您。呵呵……”残月点了点皇后的心口,“我曾中过剧毒阎王令,我的血……”残月拖着长音,吐出最后两个字,“有毒。”
皇后当即苍白了脸,长剑被残月丢掉,“哐啷”一声在皇后身边炸响,吓得皇后浑身一颤。瞪着残月张扬离去的背影,她气得疯狂捶地。
残月离开栖凤宫,身后传来皇后的嘶喊。
“金铃,宣董太医——”
残月勾起唇角笑了笑,仰头看向渐渐西沉的骄阳,似血的阳光染红了她美丽的脸颊。
“公主,这一次幸好有惊无险。”夏荷拍拍心口,余惊未定。
“以后不会了。”残月看向奉天宫的方向,不禁对云泽兴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绪。
皇后宣董太医诊断。董太医根本断不出皇后有什么病,更别说中毒之迹象。只说皇后心火太旺,需要凝神静气吃些去火的汤药。皇后当场打了董太医一顿乱棍,说他是庸医。
董太医被打得不轻,离开栖凤宫时步法踉跄。
金铃心疼,晚上趁皇上睡下,备了酒菜去太医院探望董太医。俩人吃了些酒,略有薄醉。
金铃坚持要为董太医上药,盛情难却,董太医便退下上衣,露出他满是伤痕的后背。
金铃为他涂抹金创药,看着那些血道子,一阵心疼,不禁落下泪来。
董太医不明其意,赶紧穿上外衫,来不及系好便问金铃为何落泪。金铃看到他胸前的紧密肌肤,一阵脸红心跳,擦了擦眼泪说。
“娘娘近日脾气很不好,竟比之前更难伺候了。我还好,随嫁过来,她也舍不得打骂,只是苦了你了……”
“我……我没事,你快别哭了。”董太医被人这样关心,心绪大乱,俊美的脸上不知所措,赶紧用自己的袖子去帮金铃擦眼泪。
几下触碰下来,借着酒劲,俩人都浑身燥热起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觉对方是这天下最美之人,心神荡漾之下,竟彼此靠近热吻起来……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金铃梳理好头发,穿好衣服,双颊酡红地带上食盒匆匆别过董太医。
就在走到太医院门口时,金铃心里想的都是方才的翻云覆雨,竟撞上了往太医院走的孙如一。
“啊。”金铃摔倒在地。
“抱歉,实在抱歉。”孙如一赶紧帮金铃收拾地上的东西。
金铃害怕被人知道她跟董太医的事,也不敢出声,借着夜黑深深低着头,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
“姑娘……”孙如一拾起地上的香囊,向金铃跑远的方向呼喊一声,金铃早已跑远。
孙如一见那香囊做工精细,上面又缀着几个珍贵的翡翠珠子,想必也是那人的心爱之物,便收到袖中,待知道是谁丢的还了就是。
走入里间的房间,孙如一拿了最好的金创药,“董兄,我刚从家里拿来的金创药……”
一进屋发现董元卿正在急三火四地穿衣服,孙如一迈进门的脚步僵住了。
“怎……怎么了?看你好像……挺紧张的。”孙如一笑了笑,将金创药放在桌上便转身出门。
“孙兄……”董元卿唤住他,有些无措地解释,“刚才伤口太疼了,就自己上了些药,听到有脚步声,以为……以为谁来了,怕失礼于人前,才会……才会赶紧穿衣服。”
“哦,呵呵,我还有脉案没有写,就不帮董兄涂药了。”孙如一没有回头,笑着出门,心里已有定数。
但凡宫中宫女,都是皇上的女人。董元卿居然逾越规矩染指宫女,若这事传出去,牵连甚广。孙如一选择默不作声,一是不想沾染是非,二是希望董元卿在事情被外人知之前能悬崖勒马。
夜里,残月毫无睡意,便出门散步。
走着走着,竟然又走到那条曾经与云离落一同走过的小径,就是在那里,他问她为何怀孕的事不告诉他,也是在这里,他对她霸道宣布,他的天,他要谁生便生,要谁死便死。
她静静地站在枝桠交错处,仰望天空中皎洁的弯月。
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残月刚要回头看看是谁,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随着薄凉的夜风轻轻飘入耳畔。
“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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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残月没有回头看他,继续仰望中空弯月,淡笑道,“人世喧嚣,每到夜里,总想哪里安静往哪里走。不想,就来到了这里。”
云离落站在距离残月三步远的位置站定,双手负后,亦看向遥远天空的弯月。
“你故意的?”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得残月一头雾水。
“什么?”残月回头看向站在林中丰神俊朗的他。
“是莲波还是孟公公,泄露了朕的行踪?”他亦看向残月,那笃定的神色,直令残月想笑。
“皇上的意思是臣妾为了故意接近皇上,向御前的人打听了皇上行踪?”残月冷笑,又道,“难道皇上御前的人,都那么好收买?先是孙太医,如今又是莲波姑姑和孟公公。”
他还是那么的多疑。在他心里,只怕连他自己,都不曾真正相信过。
“这里很难找。”云离落依旧无法挥散心底的疑虑。
他说的没错,若不是来过这里,还真无法找到这条小路。尤其在深宫的夜里,不管宫女还是太监抑或是嫔妃,大都不敢前往幽深僻静处,尤其是那种荒芜人迹的透满森冷气息之处。宫中是非多,鬼神之说更是光怪陆离。
这条小路除了云离落和她,只怕再没人知道这里。石子路上厚厚的青苔一点人的足迹都无。
“是缘分吧!”残月略微叹息一声,浅笑道,“臣妾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
她怎么可能说,这里曾经有他们不经意的回忆,带着疼痛又隐含着淡淡甜美的回忆。
那时,她有无极,他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难以割舍的眷恋。
而今……她的无极不在了,他对她的记忆又全部随风而逝,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他还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只为了静心吗?
“皇上呢?为何来这?”残月忍不住问了出来。
“散步。”
残月笑笑,“皇上有咳症,这里阴冷潮湿,不是皇上散步的最佳处。”
“知道。”
残月收紧下目光,仔细看向他俊美侧脸的神色,轻轻说,“皇上需保重龙体,否则……皇后娘娘会担心。”
云离落俊美的侧脸微微抽搐下,就连他浓黑的眉心亦收紧了下。稍许,他沉声问道。
“你不怪她?白日里,她那样……冤枉你。”
多疑如他,也不敢肯定残月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解云泽兴,一个不会说谎的孩子,当时兴儿踌躇又为难的样子,是被皇后的疯狂吓到?还是说了谎话?他不想深究,这件事含糊而过,也未必不是好事。
残月温婉一笑,“爱子心切,人之常情。臣妾若因此怪罪皇后妹妹,就是臣妾的不是了。”
云离落终于侧头看向不远处的残月,她那柔美如水在月光下潋滟的眸,不经意触动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这双美丽的眼睛……到底曾在哪里见过?好似本应刻骨铭心,却又在脑海里寻不到丝毫痕迹,让人厌烦地空白一片。
“你好自为之吧。”他忽然恼了,转身大步离去,好似逃一般。
残月望着他仓猝的背影,唇角轻轻勾起。他的心乱了吗?应该是吧,否则他的脚步怎会那么匆忙,还不小心让斗篷挂在横生的枝桠上。
他在远处厌恼地用力拉扯,拽得枝桠一阵“沙沙”作响。
残月忍不住笑,匆匆追上去,小心帮他解开挂在材枝上的斗篷。
他望着她淡淡含笑的容颜。她真很美,哪怕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拥有摄人心魂的魔力,牵动着人的心为之狂跳不已。
“抓着点袍角,就不会挂到了。”残月抓着斗篷的角亲自递到他的手中。
她温热的柔软的小手,触碰到他薄凉的大手,溅起的触感如柔软的水流,轻轻地蔓延到全身为之轻轻一战。
残月在他的大手上,不由自主地迟疑抽离。当发现自己这般失控实属失礼,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紧紧握在掌心。
“皇上……”残月羞红双颊,猛然抬头,撞见他火热的目光。
从他渐渐温热的大手,她知道了他的想法。她羞得双颊更加绯红一片,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即便云离落在心里咒骂自己,该死,居然这般轻易就被她挑起他欲望之火。但还是不受控制,一把将她纤弱的身子带入怀中。
那股淡淡的梨香,沁人心脾的好闻,让他迷恋不已。甚至在接触她之后,午夜梦回还会隐隐嗅到这股她身上专有的香气。
让他这般着迷失控,就连他最最疼爱的芷儿都不曾有过。
为何她就可以这般轻易扰乱他的心?难道她身上拥有什么妖术?迷惑了他的神智?
残月贴在他的胸膛,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身子滚热得好像熟透的虾子。
她略有不安,却又不得不矫揉造作地使出妩媚姿态来诱惑他的进一步靠近。
“皇上……你抱的臣妾……好紧。”她略微挣扎,柔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他有力的铁臂。
云离落顿然回神,赶紧松开手臂。残月亦羞得娇中带怯,在他怀里起身时,又不小心脚下踩到青苔,滑倒在他宽厚的怀抱中。
残月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他的手臂就结实地圈在她的腰间。她余惊未定地仓惶抬首,彼此间近到咫尺的距离,连对方呼吸都可以清楚感受得到。
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搅乱了彼此最后一丝清明。
她那娇嫩欲滴的唇瓣,恍若春日里开得最最娇美的桃花。微微抿动,色泽更加鲜艳水嫩,吸引着被人一品芳泽……
他缓缓靠近,向着她那迷人的唇瓣,印上他薄凉的唇瓣。
残月不着痕迹隐隐勾起唇角,绽放一抹稍纵即逝得逞的浅笑。他曾将她丢弃在青楼,那一年的苦学,她不信抓不住他的心分毫。
只要他的心乱了,她住进他的心,那么皇后的痛苦日子,也该到临了。
他狡猾的舌轻轻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她生涩又稚嫩的反映,更加吸引了他进一步探取的欲望。
他的吻渐渐缠绵疯狂,她的回应浅显而胆怯,他便更紧抱住她给她大胆的勇气……
心……在这一瞬好似有一秒停止了跳动,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疯狂的心跳。敲击着胸膛,好似要冲出喉口。
她在他缠绵迷离的深吻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不由自主抬起手,紧紧搂住他的窄腰,纤指紧紧抓住他背后的衣襟。
迷失的那一刻,恍若世间的花都开好了。天在转,地也在转,偌大的世界恍若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站在姹紫嫣红的百花之间深吻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喘息急促地放开了那让他着迷的唇瓣。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鼻头轻轻碰触。
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红肿的唇还残留他的味道和痕迹。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笑了,虽然是很轻很淡的那种笑,彼此的心却在这一刻恍若融为一体了。
许是方才吻得太热情,身体燥热,遇见这林间冷风,残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云离落紧紧抓住残月的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彻底暖了残月的心。
她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流露的温柔,竟幸福得好像飘向了云端。
“走吧。”他说。
“好。”她乖顺点头。
他抓着她的手,很紧却又很舒服,好像生怕弄丢了她一般。他走在前在,踩在潮湿的苔藓上,脚下哧滑,一手搀在一侧的树干上,帮她撑起安全又通顺的前路。
她笑着跟着他,亦步亦趋,走在他踩过的脚印上。
多么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让他们这样手牵着手,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这只是奢望,一个痴心妄想的奢望。
莲波提着灯笼就等在树林外,当她看到云离落牵着残月的手走出来,她清美的脸上当即阴冷下来。
“皇上,更深露重,赶紧回宫吧。”她恭敬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残月和云离落难得的短暂温情。
残月蓦然醒悟,赶紧抽回被他用力抓在掌心的手,低着头,双颊羞得绯红。
云离落的手心一空,不悦地蹙起眉心,睨着残月娇羞的样子,他忍俊不禁。
“贵妃今晚……”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莲波打断。
“皇上,太医有交代,您需静养。”莲波生怕云离落今夜临幸残月,赶紧出声制止。
残月忍下心中愠恼,笑着看向云离落,“皇上想说什么?”
云离落愣住了,接着转身背对残月,“没,没什么。”
残月羞赧一笑,走到云离落身侧,声音很轻很轻地说,“不如……臣妾明晚还在这里等皇上?”
她的提议正中他的心意,虽然只是胡乱地应了声,但已说明他同意了。
莲波为他掌灯,走向轿辇等待的远处。他们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去,留下残月一人对着月光浅笑……
次日用过早膳,残月带着夏荷悄悄去了奉天宫。不知为何,她总想看一看云泽兴,那个未将她的恶行公诸于世的孩童。
云泽兴为何说谎,成为残月心底挥之不散的困惑。好想亲口问他为什么,从他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云离落下旨,不允皇后探望云泽兴,云泽兴的起居又都由莲波亲自照料。
莲波在云离落的坤乾宫忙完又赶到奉开宫,有些忙碌不支,她却甘之若饴,伺候云泽兴也尽心尽力的很。
云泽兴总嚷嚷,莲波姑姑比母后待他还要好。
残月站在门口,看着莲波细心喂云泽兴喝粥,那画面像极了一对母子。不知不觉间,莲波变成了她自己的样子……若无极还活着,她也会这样喂无极吃东西吧。
莲波发现残月,命宫女伺候云泽兴,赶紧出来将残月挡在门外。
“你来做什么!”莲波不善的口气,显然也在猜测是残月对云泽兴下的毒手。
“不与我合作,你不后悔?”残月冷笑。她等了莲波数日,也没等到莲波前来投诚,想必是决定与她作对到底了。
“你现在身为良国公主,又以和亲之名入宫,你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动机?你想害谁,杀谁都与我无关,若敢伤害皇上……”
莲波杀气弥漫的目光,已昭示了她忠心护主的决心。
残月掩嘴轻笑起来,“值得么?”
莲波显然没懂得残月的意思,目光微困惑地看着残月。残月笑了笑,便继续说道。
“那样为他付出值得么?”
“这是我的事!”
这样简单的两句对话多么熟悉。灵伊曾经也这样子问她,然她也这般不友好又倔强地回答了灵伊。
“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不但不记恨他,还将他与别的女人的孩子视如已出。”残月看向莲波身后坐在桌前亦看着她的云泽兴。
他那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她一眼不眨地看着,隐隐间流露的恐惧,显然他是知道当时推他落水的人是她。
如此一来,她就更想知道,为何云泽兴选择说谎。
“太子与她不一样。”莲波怨恼的口气,显然对皇后也心存不满许久。
“你有你的选择,我亦是。既然你不选择合作,我也不打算与你成为敌人。”残月向前一步,臻着微扬,示意莲波让路。
莲波压低声音,警告,“不许伤害皇上和太子。”
残月侧眸睨着莲波,“见了本宫还不跪!”
莲波虽然不甘愿,但还是极不情愿地跪在地上高呼“贵妃千岁”。
残月冷笑。当年的两巴掌之仇,一直不曾得报,如今也算舒了儿时那口怨气了。
残月走进门,云泽兴慌忙丢了粥碗,跳下凳子,居然躲到伺候他的宫女婉心身后。
“太子……太子您怎么了?”婉心试图将云泽兴从身后拉出来,他却紧紧抱住她的腿。
“贵妃娘娘莫怪,太子年纪尚小,昨日又落水,吓到了。”婉心抱歉地向残月解释。
“不妨事。”残月笑着端起粥碗,对云泽兴和蔼笑道,“兴儿,姨娘喂你吃粥好不好?”
云泽兴眨着大眼睛,半天也不回声,就一直盯着残月看。
“你走吧,看把太子吓得!”莲波心疼地抱住云泽兴。
“我只是想看看他。”残月看到云泽兴的恐惧,心头不经意刺痛。
“他不喜欢你,你没看出来?真想想不明白,你怎么总是这样毫无自知之明。”莲波将云泽兴放入内殿,走向残月,口气极端不客气。
残月又看了眼躲在内殿,探出一只大眼睛,悄悄看她的云泽兴。又瞪了莲波一眼,只能转身离去。
“公主,我们就是自讨没趣。”回去的路上,夏荷不满嘟囔。
“那孩子……”残月没有说下去,只轻叹一声,总觉得是自己太过份了。
还不待回到朝华宫,隐在朝华宫附近的石狮子后的女孩,悄悄探出小脑袋。
她看着残月的身影,久久无法别开眼。
就在残月即将踏入朝华宫宫门时,那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出声唤住残月的脚步。
“你……贵妃娘娘。”清脆甜美的声音,那么好听,宛若黄莺出谷。
残月迈进高高门槛的脚步僵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这声音……多么熟悉啊!
“贵妃娘娘?”女孩见残月没有回头,从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又呼唤了一声。
残月挣扎许久,终缓缓回头,看向不远处那长得亭亭玉立美丽清秀的女孩……
那是……
“贵妃娘娘!”女孩看清楚残月的脸,高兴地笑起来,又大声呼唤一声。
残月缓步走下台阶,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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