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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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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当即没了倦意,眼底掠过一丝明光。
“宫女与男子私相授受,该处何罪?”
残月这一问,可吓坏了夏荷,“那可是五马分尸的大罪!就连自家主子,也可能被连累。”
残月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浅笑。
心里藏了心事,便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冥想。一人出去,独自散步在御花园,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那条小径。
枝繁叶茂的灌木丛,遮住了外面所有的阳光。清新入脾的空气,透着淡淡的香。让人一阵神清气爽,身心都无比的自在舒服。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残月踩着十字路,慢慢向前走,竟然没发现,不远处的前面正立着一片扎眼的明黄。
“什么人!”他低喝了一声,吓了残月一跳,差点因脚下踩到草似的苔藓而滑倒。
猛然发现云离落穿着明黄龙袍站在前面,第一反映就是想逃开。
有些时候,偶然的次数多了,反倒让人怀疑故意而为。
她可不想多疑的他,又给她扣上故意接近他,引诱他的帽子。
“怎么是你?”他回过头,显然亦震惊会在此时此地再遇见她。
“我……”残月见已逃不掉,索性就转过身与他对视,“散步。”
“你不是惊吓过度?”他拧起眉心。
“我……睡不着,做噩梦。”残月赶紧想到说辞,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云离落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相信没有。不再看向残月,而是看向眼下葱翠的绿叶,好像有心事。
两人就这样站着,有些尴尬。
残月轻声问伌,“刚下早朝?”
“嗯。”
看他凝重的样子,应该是朝堂之上有什么烦心事。这几年,他已不似原先那样办事雷厉风行果毅无情。反倒更多优柔,举棋不定地让人觉得他庸懦了。
残月摘下手边的一片绿叶,在指尖碾碎,指腹上残留下一片绿色的汁液。
曾听说,世间有一种毒,可以迷失人的神智。忘记之前的自己,也忘记生命里最不想忘记的人或事。
据说那毒名唤——彼岸之花。
残月不知何时他已踱步到身边,他今天身上的龙涎香有些浓郁,熏得她忍不住鼻子酸痒。
“皇上的衣服,怎么这么香?”残月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了喷嚏,赶紧捂住口鼻。
云离落诧异,嗅了下袖口,“并没什么味道。”
残月吃惊地看着他,又试探地去嗅他身上的香气,依旧刺鼻难耐。她平时对香味的确敏感,但也不至于这么香他还无所察觉。
他……是不是病了?
想着,她便伸手去探视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抵触又警戒地打开。
“你做什么!”他冷声低喝,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我……”残月不想去说自己莫名其妙的关心,“臣妾告退了。”
她转身便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喝道,“朕允你走了吗?!”
残月用力甩他的大手,“臣妾有伤在身,现在又头痛难耐,还望皇上体恤,允臣妾回宫。”
“这么大的力气,还说自己有伤在身?”他用力一扯,一把将残月年到怀里,“朕倒想看看,贵妃伤到哪里了。”
他实在厌恶不顺从的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看似乖顺却倔强无比的小女子。直觉想去征服,让她臣服在他脚下。
“皇上!请自重!”残月一把抓住衣领,不想被他撕扯开衣衫。
她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心底隐隐缭绕的怒火。
“朕需要在朕的女人面前自重吗?!”他低喝一声,不顾残月的挣扎,一把撕碎残月的衣衫。
残月怀里的东西掉了出来,那是一抹扎眼的明黄,当即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一把接住,只见那是一个香囊,上面虽然绣工不是很整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上面绣着的是一枝五彩纸鸢和粉嫩的桃花……
纸鸢,桃花……
不知不觉间,云离落眼前抹过一片盛开荼蘼的漫天粉红……曾经在梦中,他看到遍地桃花,有个少年带着一个小女孩放纸鸢。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震得整个桃林,花瓣扑扑落下……
“这是……”他凝声低问。
残月赶紧去抢,他举高手,她够不到。
“还给我。”
“不。”看她焦急的样子,他唇角隐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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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林间深吻
“你!”残月没想到,已过而立之年的他会如此幼稚。想放弃跟他争执,又实在不想不那个香囊落到他手里。
“到底给不给?”残月沉下脸色,满目隐怒。
云离落更觉得好笑了,也对这个香囊更为感兴趣,“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还给我!”残月又去抢。
她的身子不是故意紧挨着他的胸膛蹭过,那软绵绵的两团……就好像酥软的甜点,还未品尝便已让人心神畅漾。
他望着残月焦急得微微泛红的双颊,愣了。
残月见他这样,才发现方才失仪,脸红心跳地趁他愣神去抢香囊。不想他反应如此机敏,再次让她扑了个空。
“既然不重要,为何这般紧张?”他更加好奇香囊的来历了,放在掌心里细细看,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难道这个香囊……”他拖着长音,设想女子非常重要看重一件东西,往往那物件不是送给情郎,便是情郎所赠。
香囊是明黄色,难道……
云离落的唇角勾起隐隐的笑意,问残月,“送人谁的?”
“不是!谁也不送!”残月关键反驳的样子,只能说明他猜对了。
“普天之下,只有皇者才可用明黄。不是送给你兄长,便是送与朕的了。”他的手指抚摸过香囊上粗糙的绣工,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隐隐翻腾,却又寻不到是什么在作祟。
“是送给兄长的!”残月赶紧断言,又去抢夺,还是被他成功躲开。
“纸鸢?桃花?”他低声呢喃。
犹记得前些日子,他问她喜不喜欢放纸鸢。她当时莫名其妙嗤笑的样子,完全是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更像嗤笑他怎么问这样不着调的问题。
那日在御花园,他明明亲耳听到,她对兴儿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放纸鸢。
她为何对他说谎?她的不诚实,难道也说明她向他靠近也充满了谎言?
虽然她是敌国公主,可在隐隐之中,他还是觉得她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真诚。他不想身边的人,都在用假惺惺的嘴脸对他说那些假惺惺的奉承话。只要他想真诚待他之人,能够真诚待他,也别无他求。
他的愤怒,只因她不曾据实相告。
如今看到香囊上的纸鸢和桃花,莫名地跟梦中的景象重合。除了诧异外,不知怎的心中欣喜更多。
本想质问她为何说谎,话到嘴边又觉得太多余,反倒更想逗一逗她。
“你快点还给我!”残月又恼又急,气得跺脚。
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撒娇耍泼的小女孩,直逗得云离落失声笑了出来。
“绣工可够差的。”云离落就是不给,居然还品评起香囊的绣工来,“先不说针线粗糙凌乱,这桃花和纸鸢的图样也只是勉强才认得出来。”
“能认得出来,就说明还不赖。”残月大翻白眼。若不是手指疼痛难耐,她也想绣一个精巧细致的香囊,只碍于手疾便草草绣了个以表心思罢了。
云离落点点头,表示很赞同,“也是这个理儿。”
“你到底还不还给我!”残月气得美眸圆瞪,恨不得动用武功将香囊抢回来算了。
云离落理也不理残月的愤怒,深嗅一口香囊的芬芳,“梨花香味之中带着点点薄荷味……”
他又细细品一番这股奇特的味道,神色略显陶醉地赞道,“好奇妙的味道,闻着闻着,让人觉得好像……好像……”
心底漾开的细微奇妙感觉,每每细细去品味又寻不到丝毫痕迹。这感觉好像很熟悉,又觉得莫名地遥远……为何?
残月望着他迷茫的样子,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
落哥哥啊落哥哥,那薄荷香就是曾经伴随了你二十多年的香料啊!你怎么连这个也说忘记就忘记了。
“皇上累了,该回去休息了。”残月挥散心底的忧伤,再次去抢香囊,依旧被他避开。
“我很喜欢。”他在说那个香囊。
“那是我的。”残月从未想过要送给他。
“当作乞巧节的礼物,送给我。”他霸道的口气,让人不敢反驳,然而残月永远例外。
“不要。”残月断然拒绝他,“臣妾绣工粗鄙,恐入不了皇上龙眼,还是还给臣妾,待臣妾有时间,再为皇上细心做个好的送去。”
“朕就要这个!”他加重口气,霸道的态度丝毫没有再转圜的余地。
“你这分明就是抢!”残月也恼了,丝毫无畏地气鼓鼓地盯着他。
云离落脸上的薄怒渐渐散了,看着眼前如此倔强的残月,竟然莫名地觉得熟悉。
这些年,在隐隐之中,他总觉得身边缺少了点什么。如今看到残月这样,觉得自己少的就是一个倔强不通情理,总是忤逆他顶撞他难以驯服的一个……
缺少的这个东西,真的是人么?他曾细细想过,又觉得那不是人,而是他圈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就像小墨,养在身边久了,一日都离不开。
残月见云离落不说话,再次强调,“那是我的东西!”
“你都是朕的!”
“你……”残月气得语结。
见她败下阵来,他倍觉优越,略显得意地挑下眉头。
“哎哟。”残月忽然捂住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云离落心下一慌,赶紧去搀残月。
就趁此机会,残月眸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抓在他手里的香囊。不想他的反应也如此机敏,当即抓紧,好好的一个香囊就这样从缝合处生生撕成两半,当场寿终就寝了。
残月太过用力抢夺,脚下又都是潮湿的苔藓,滑倒在他怀里,倒也觉得安全,不至于惊慌失措地大叫畜生。
云离落一手拦住她的纤腰,一手抓着的是那一半的香囊。香囊内的香料散落出来,香气扑鼻,煞是好闻。
“你……”残月看着手里的一半香囊,心疼不已。要知道,在乞巧节前一晚,她整整绣了一夜。
那可是她本着送给心中的那个人的心情绣的,谈不上弥足珍贵,却也至关重要,想要一直贴身收着。如今就这样被撒成两半,怎能不伤心难过。
“你什么你!明明是你硬抢!”他低喝道。搂紧残月的腰身,不让她逃脱。
“我……”残月咬住嘴唇,说不上话来。手里这面正好是背面。幸好,他没有看到背面的针头小字,至于正面……他想要便随他了。
“你会武功?”他挑起浓眉,凝声问道。从方才她迅敏的动作,他已肯定,她会武功。
“我……”残月赶紧侧脸避开他犀利的目光。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朕的?!”他一把扼住残月好看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皇上又没问过。”
“还狡辩!”
他低喝一声,居然一口吻向她娇嫩的唇。
“唔……”残月挣扎,他反而抱得更大力。
“这是惩罚。”他稍微放开她味道甜美的唇,霸道的样子,略含笑意。
残月愣住,他不恼怒?不多疑?他的妃子会武功,那是多么大的危险。他居然可以仍然与她如此接近,就不怕下一秒她夺走他的性命?
他就趁残月愣住的当,狡猾的舌已深入她的檀香小口,捉住她的丁香小舌……
残月回过神来,脸颊一阵翻红,心头一团糟乱。热力澎湃的血液,正叫嚣着涌向全身,身子酸软的感觉好像要在他怀里化作一滩温柔水。
如此近距离,可以清晰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
残月终还是忍不住鼻头酸痒,还来不及推他,就打了一个“喷嚏”。
他被喷了一脸鼻水,深绵的吻僵在她的唇上,眉心微拧,目光阴沉的可怕。
残月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脖子根,使出力气推开他,又羞又恼得只能深深低着头使劲揉鼻子。
“我……我我……抱歉……”残月慌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赶紧拿出锦帕递给他。
他没有接帕子,倒是他俊美无双的脸凑了上来。
“朕要你亲自擦干净。”他冷沉的口气,隐含怒意。
残月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只能拿着帕子,一点一点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忍住心底的躁动,扭捏得像个小姑娘,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好了,干净了。”残月深深低着头,双颊依旧红得诱人。
他忍住想笑的冲动,原来小野兽也有乖乖顺服的时候。他喜欢极了,她现在的样子,再一次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肩,又要吻上去……
残月吓得赶紧捂住口鼻,竟然不小心将手里的半片香囊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我我……我鼻子对浓香很敏感。我还会……还会……”残月不想多说那羞人的话,也不想在方才窘迫到极点的事件再次发生。
她一把推开云离落,逃一般地跑了。
云离落望着她纤弱的背影在苔藓路上,踉跄难行又急匆匆离去的脚步,终于忍俊不禁,失声笑了……
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这片葱郁的树林,他才想要离去,却在临走前,眼光无意间扫见碧绿的杂草间有一抹明黄,拾起来一看竟然是那半片香囊。
“方才那么在乎,如今丢了都不知道。”他失笑摇头。
将那半片与手里的半扯放在一起,又拾起散落在地上香囊内的香料,梨花香与薄荷香混着一起,没想到会这样的好闻。
正想着回去后让莲波将香囊缝好,不想无意间竟然看到了香囊背面针头小字……顿时,他脸上的所有笑容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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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命定伴侣
残月脸红心跳地匆匆跑回朝华宫,就连在路上被金铃看到她匆匆忙忙的样子,都不知道。
金铃顺着残月跑回宫的方向一路去寻,竟然看到了云离落从另外一条小路走过。她心中隐有怀疑,赶紧跑回栖凤宫去向皇后禀报。
中午时,坤乾宫的孟公公来传话,皇上命所有妃嫔去坤乾宫用膳。
残月不知云离落又唱哪一出。明明她已向外公布,惊吓过度病倒了,还邀请她去用膳,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稍作打扮,因为困倦,侧脸被皇后掌掴的红印用胭脂也难以遮掩了。最后索性洗掉胭脂,原汁原味地瞪着一双微微泛红的眼,坐上轿子去了坤乾宫。
她又是迟到的那一个,因为其她三个女人已经到了。她向云离落行过礼,俩人谁也不看谁,气氛有点怪异。
残月与皇后对坐在云离落两侧,肖婷玉和林楹惜又起身向残月行礼。一番折腾下来,总算都落座了,孟公公和莲波也安排人开始上菜。
“姐姐的脸怎么红了?难不成是被火烧的?”林楹惜望着残月微红的侧脸,一副紧张又关心的假样子。
一提到昨晚的那场大火,大家的表情都怪异起来。
皇后悄然递上一个狠辣如刺的眼神,就差点没将残月当场万箭穿心解恨。
云离落侧眸睨了一眼残月,果然她脸上有淡淡的红痕。许是早上在树林光线比较暗淡,她又略施薄粉,才会没有注意吧。
如今殿内光线明亮,可以清楚看到残月侧脸的红痕,他的心底略微隐隐地有些不痛快。居然有人打她?会是谁?
残月浅浅一笑,端看皇后,“许是吧。”
“可怎么看姐姐脸上的红痕,像手指印?”林楹惜故意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残月的目光从皇后脸上挪开,“是么?妹妹看错了吧。”
云离落垂下眼睑,心中已有答案,想必她脸上的伤是被皇后打的了!心中微恼,这样的事,居然没人向他禀报,想必,坤乾宫内的人,不少都被皇后收买为心腹了吧。
林楹惜轻笑起来,“呵呵,姐姐说看错许是妹妹真的看错了。这偌大的皇宫,有谁敢动姐姐一根毫毛。”
残月没有再说话。林楹惜转眸看到皇后阴沉的脸色,也赶紧闭了嘴再不说话。
一顿饭吃得安静非常,某种莫名的紧张气氛就好像绷紧的琴弦,让人不敢有有半点差池。恐怕自己成了出气筒,受了冤罚也无处鸣冤。
“落,这些荔枝是刚送进宫来的,你尝尝。”皇后剥开荔枝皮,将莹透白嫩的果肉递到云离落嘴边。
云离落拂开皇后的手,望着手里的账本,声音很沉地道。
“孟公公做事最近越发不上心了,连本月宫里支出银子超出预计都不向朕禀报了。”
孟公公当即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皇上,老奴冤枉……这些事向来都是需向皇后娘娘禀报的。”
“难道朕就不是这皇宫的主人?使得你的狗眼里只装着皇后!”他一把摔了账本,吓得殿内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皇后不明所以,本想说什么,又觉得他的怒气是冲她而来的,也只好噤声了。
“这个月……这个月超出的不是很多……所以,所以就没向皇上禀报。”孟公公吓得满头大汗,颤颤巍巍地说。
“去罢!朕身边也不需要什么太监总管了。”他轻轻一扬手,便已决定了孟公公的命运。
“皇上……皇上开恩呐。”孟公公吓得哭了起来,依旧没有换来云离落的丝毫怜悯。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救老奴啊。”孟公公赶紧爬向皇后。
“下作的奴才!来求本宫作何!”皇后低叱一声,赶紧与孟公公撇清任何关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侍卫们将孟公公硬拽了出去,远远还能听到他的哭喊声。尽管含糊不清,但也确定,明里暗里,孟公公与皇后没少勾结。
云离落全当充耳不闻,拿起一本折子翻开起来。
皇后偷瞄一眼他的神色,发现已无怒色,总算松下一口气。心里猜测他为何忽然处置了孟公公,若真信了因为这个月宫中支出超额,那也太愚昧了。
忽然想到金铃早上的回报,说是残月很可能与云离落在御花园深处见过面……她尖锐的目光悄悄射向残月,心中笃定是残月在背是里使得坏。
“喵……”
小墨懒懒的叫声打破了殿内死一般的沉寂。
众人还都跪着,即便双脚麻木,也只能噤声哑忍心。谁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寂静的大殿,连小墨爪子走在光滑的青石砖面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它迈着高傲又慵懒的走过来,就在残月身边停下脚步。打了个哈欠,半眯着幽黄的眼睛,在残月身上亲昵地蹭啊蹭。
它蹭得残月身上痒痒的,忍不住心下欢喜,便将小墨抱在怀里。
林楹惜发出隐隐的低叫声,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她赶紧捂住嘴,跪得更低。她怕猫,却也惊讶为何皇上的小墨会对残月那般亲昵。她不是没有听说过,皇上的爱宠向来高傲,从不接近任何人。
皇后见小墨如此与残月亲近,哑忍住即将喷发的怒火,暗自咬紧牙关。
云离落终于开恩,允许众人起来。
小墨始终窝在残月怀里,动都懒得动一下。两只黑黑的爪子抱住残月的手臂,睡得香甜,模样煞是可爱。
离开坤乾宫时,林楹惜凑到皇后身边,说,“皇后姐姐,听说皇上的爱宠很有灵性。”
“是么?”皇后挑挑眉,心里气恼残月暗中使坏,哪有功夫细听林楹惜的话。
“曾听爹爹说,这只猫是波斯进贡。当年虞淑妃备受宠爱,得了这猫后听说这猫很有灵性,可以帮主人找到终身伴侣。虞淑妃便将这猫又送给了皇上,希望它可以帮她找到独生子命定的儿媳。”
皇后猛然停下脚步,脸色煞白的很是难看。
林楹惜浅浅勾了勾唇角,“听说那猫从来不与皇后姐姐亲近。缘何却与那刚入宫没几天的贵妃娘娘亲近非常?难道……”
“闭上你的贱嘴!”皇后厉喝一声,带着金铃匆匆离去。
林楹惜站在原地,看着皇后远去的背影,抓紧绣拳,骨节一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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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血迹
坤乾宫传出消息,小墨失踪了。
夏荷来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残月正在房内上药。手臂的烧伤好了许多,留下淡淡粉红印记,很是难看。
“它打小就喜欢乱跑,不用着急。”
“不是啊公主,听坤乾宫伺候小墨的宫女说,昨晚都没回去。”
“原先它也经常有几天不回家的情况,别跟着着急了。何况猫本来就喜欢晚上出去乱跑,再说它很聪明,不会有事。”残月收好药膏,放下袖子。
“她们说,小墨现在年纪老了,每天都懒懒的爱睡觉,就连春天猫儿发情的季节,它都懒得出门。皇上为此发了大怒,坤乾宫为了找猫都乱作一团了。”
残月不是很清楚小墨的来历,但曾听杨晚晴提起过,小墨是虞淑妃送给云离落的猫。残月也不是很清楚云离落对他母妃揣着怎样的感情,至少对于虞淑妃曾与良国皇帝有染一事上,极为不满。若不是因此,他怎会将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培养成杀人不见血的影卫!终日称他为主人,成为他身边圈养的一条“狗”。
不管如何,云离落却是将小墨当成命根子疼爱。养了十多年,终日为伴,怕是比亲人还亲。
“你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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