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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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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她吃痛的样子,赶紧放开她,也不舍放开她味道甜美的唇。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凌乱的呼吸交融。他可以清楚看到,因为疼痛她的鼻翼两侧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煞是可爱迷人。

“伤口很痛。”残月垂下眼睑,苍白的脸色微红。

“抱歉。”他的声音很沉,很沙哑。

他居然对她说抱歉。残月惊讶抬眸,看到他强力隐忍的模样。

她很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他冲动的时候,为何不考虑一下她的身体?非要她表现出来,他才反映过来?!这样子的他让她起了厌恶之心。

她不会理解云离落难以控制的冲动真正原因,就连云离落自己也不知为何。唯一能这般让他失去控制的女子,只有她。

这些年来,他从不喜吻女子的唇。就连他独宠了六年的皇后,他都不曾吻过。他总觉得脏。

而她娇嫩的唇,每每见到,总让他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她的味道好美好甜,就像一道味道甜美的糕点,正对他的胃口,怎么吃都不够。若能常伴左右,常常可以尝到就好了。

他是这样想着,却又矮不下面子要求。

一直以来,都是女子使劲浑身解数主动接近他。若换做他想要哪个女子,只需勾勾手指便可以得到。如今面前这个小女子,居然不止一次拒绝他。

“你成功了。”他闭眼隐忍,声音很沉地说。

残月不明其意,只听他又闭着眼说,“你的若即若离,已成功勾起朕对你的兴趣。”

对于这样的赞美,残月并不开心,也没有得逞的窃喜。

“留下。今晚。”他睁开眼,端端地看着残月。

残月正要拒绝,他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不重却挣不开。

“不碰你。”

他端肯的口气,一时间竟让她无法拒绝了。

“我……”残月正想说什么,他已牵着她的手腕走向那精致的龙床。

她记得他最近喜欢用浓厚的龙涎香,只因他的鼻子不那么机敏嗅不到味道。这几日,他的身上居然再没有丝毫香味了,只有衣服浣洗过的自然清香。

他的龙床上居然也没有丝毫其它的香味,还以为会有女子残留下的脂粉味,不想没有丝毫痕迹。

残月很不想躺下来,却拗不过他的坚持,只能按捺住心底的恶心,躺下去。

他的床……有多少女人躺过?

残月背向他,他从后面轻轻抱着残月。很轻很轻的拥抱,好像生怕碰到她的伤口般。残月望着床畔的灯火发呆,全无困意。

还以为他也会睡不着,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又有几人可以毫无杂念地安然入睡?

没过一刻钟,只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显然已沉沉睡去。

残月的手指轻轻动了下,一颗只有芝麻大小的毒药丸已飞上床畔的灯芯上。灯火隐隐有一闪而过的异样,随即就恢复正常。

紧紧闭上眼,不想再看那刺眼的灯火。越想努力睡去,头脑就越清醒。

残月想了很多很多,也想试试在迷魂香的毒效下,她会梦到什么……

残月也不知自己何时睡去,隐约间好像记得莲波闯进来过,最后又悄悄掩门出去。

稀里糊涂中,感觉自己好像去了梨园,无极正向她招着小手喊她“娘亲”。她开心地跑过去,却在经过梨花树下时,她看到姨娘就站在梨花树下。雪白的花瓣飘飘洒洒,落下一片迷蒙视线的美丽。

姨娘笑得好美好美,她喊她,“婉儿,过来。”

残月笑着跑过去,将手放在姨娘的掌心。姨娘的手掌好大好暖,一旦抓住一点都不想放开。

“婉儿,好美。”姨娘摘了一朵雪白的梨花别在残月耳畔。她慈祥的抚摸残月的头,笑着说。

“婉儿,你应该唤我娘亲。”

“娘亲,娘亲,娘亲……”

残月笑得甜美地唤了很多声“娘亲”,姨娘笑的很开心,好像从没有这样开心过。她们的手紧紧抓在一起,一点都不想放开彼此。

碧芙一身碧裙,欢快地跑过来喊,“娘娘娘娘……快看谁来了。”

一身玄色衣袍的云离落,丰神俊朗的站在梨花树下,看着她笑,亲昵地唤她“月儿”。

“落哥哥落哥哥……”残月欢快地喊着,想要跑过去,姨娘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月儿快过来,过来。”云离落向她招手。

残月急得跺脚,就是挣不开姨娘宽大的掌心,一关键竟然醒了过来。待完全清醒过来,她才知道,紧紧抓着她手的人,不是姨娘,而是……云离落的手。

小心回头看他,只见他眉心紧皱,好像梦到什么可怕又痛苦的梦。

残月想抽回手,不想他抓得更紧。

外面的天色已经放亮,床畔的烛火已经燃烧殆尽,只余一缕轻烟袅袅。

残月躺在床上,任由手被他抓着,看着他痛苦纠结的模样,她的心硬得连她自己都惊讶。

另外一只手不由自主,轻轻抚摸向他俊美的脸庞,那高挺的鼻子还是那么的好看,紧闭的双眸,睫毛好浓密……落哥哥,他还是她的那个落哥哥么?

为何在落哥哥的世界里没了月儿?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连一丁点的记忆都不留给月儿。

哪怕他对月儿还有一点点记忆,她也不会这么狠心对他痛下杀手。

她也不舍得,可是她好恨啊!

好恨好恨好恨。

抚摸他脸庞的手紧紧抓成拳,闭紧望着他闪现泪光的双眼,阻隔住一切视线,以免再次心生不忍。

她累了倦了,好想尽快终结这一切。

手不自觉覆上他的脖颈,那跳动的动脉……好想狠一狠心,咬一咬牙就此挑断,终结他的一切生命。就像他当初狠心,判她火刑时的狠绝。

“皇上,早朝的时辰就要到了。”殿外传来莲波的声音和三下敲门声。

云离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残月知道他在毒效的作用下正被梦境纠缠,根本醒不过来。

门外又传来莲波轻轻的呼唤声,“皇上,皇上。”

云离落依旧没有丝毫反应,眉心紧皱,还沉浸的梦境的痛苦之中。

莲波居然不顾里面的人是否同意,自顾推门进来了。当她看到云离落的样子,惊讶地低叫起来。

“小郭子快去唤孙太医,皇上又犯病了。”

残月装作惊慌的样子,赶紧跳下床。莲波扑上去,用力摇云离落,他仍旧未苏醒,吓得莲波声音颤抖起来。

“这些日子,皇上再没这样过……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怎么又这样了。”

身中迷魂香之人根本无法从纷繁的梦境中抽身,随着毒越深情况越严重。不是惊厥而醒,吓得神魂不定,久而久之身神俱惫。便是沉浸梦中但凡别人如何呼唤,都无法苏醒,说不上哪一次就在梦中再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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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掌管六宫

莲波怎么都摇不醒云离落,吓得哭了起来。

“皇上皇上……你醒醒啊。你别吓……别吓奴婢啊。”

残月赶紧侧身,不想看到莲波的泪水,也不想看到云离落沉在睡梦中挣扎的样子。

孙如一提着药箱子匆匆赶来,跪在地上为云离落把脉施针,一番折腾,云离落总算缓缓苏醒过来。

莲波赶紧吩咐人去煮汤药,又拿了湿毛巾为他擦脸,折腾一阵天也大亮。

云离落虽然醒过来,神智依旧不太清明。望着某处目光发呆,许久都不错开。

莲波悄悄抹了抹眼角,吩咐小太监去前朝知会群臣一声,皇上龙体欠安今日不上早朝。

前朝知道此事,议论纷纷。有些在后宫有耳目之人,知道昨晚贵妃娘娘留宿坤乾宫,便都说皇上又沉迷女色还误朝政了,还将残月入云国和亲是为了迷惑君王荒废朝政的罪名落实。

肖冀不想念刚刚清明朝政的皇上又沉迷于享乐之中,约上顾清语以探望皇上之名来到坤乾宫。

坤乾宫因为云离落而忙成一团,肖冀一进宫门便看出来,皇上果真龙体欠安,不禁担忧起来。

“这几年,皇上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昨晚临幸贵妃娘娘,今早就病了。实在令人担心啊!”顾清语在肖冀耳边很小声说。

肖冀知道顾清语的意思,“皇上只有太子一个子嗣,想必也没有太勤于男女之事上。”

为了传承香火,肖冀府中的小妾,这几年也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诞生了。

来到殿前,见宫人进进出出,肖冀和顾清语便站在殿外,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进去请安。

“娘娘还请回吧,您身上也有伤。”小郭子小声对残月说。

残月摇摇头,时不时看云离落一眼,又垂下眼睑掩住眼中一切神色。

有些收拾皇上昨晚用过被褥的宫女,看一眼干干净净的明黄被褥,不禁互相对视一眼。抱着被子离去时,又偷瞄了残月一眼。

迈出殿门高高的门槛时,两个宫女很小声说。

“居然没有落红!皇上从未召幸过贵妃娘娘。”

“皇上的病,会不会就因为这事?”

“咳咳咳……”

一侧传来清咳声,两个宫女一侧头,发现肖冀和顾清语就站在门外一侧,吓得赶紧行礼。

“奴婢参见大将军王,参见顾画师。”行礼后,两个宫女抱着被子,咬住嘴唇逃一般地跑开。

莲波发现肖冀和顾清语就站在殿外,请他们进去坐下,并交代皇上好些就让他们进去请安。

孙如一还守在内殿为云离落针炙,他问了残月一些云离落发病前的征兆。

残月故意扬高声音,想让坤乾宫的人都知道,皇上与她只是睡觉什么事都没做,以免掀起不必要的风波。

“皇上躺下便睡了,并未察觉有何异常。直到早上莲波唤皇上早朝,才发现皇上梦魇苏醒不过来。”

外殿,顾清语盖上茶碗盖子,附在肖冀耳边小声说,“后宫之中的是是非非,往往就因为不经意的一句话,一点小事,而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但愿方才那两个宫女休要再乱嚼舌根,以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肖冀看向殿外,今天阳光很好,那会收拾被褥的两个宫女已经回来,假在外面等待传唤。肖冀将那两个宫女的模样清楚记住。接着又仔细听,不一会只听见殿外有人小声吩咐。

“春红,夏绿,你们去把这几个药罐子送去好好清洗一番。”

收拾被褥那两个宫女又抬着药罐子出去了。

肖冀小口啜茶,将春红夏绿的名字记住。

云离落的情况稍稍好转了些,也不再目光呆滞地盯着某处发呆。扫视一眼周围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在残月身上,好像要说什么,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来。

孙如一出去配药,莲波吩咐宫人伺候云离落梳洗换衣。

残月站在忙紧忙出的人群中,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与其离去后被人在背后怀疑,不如理所应当地站在这里撇清瓜葛。

云离落也清醒了,肖冀和顾清语进来请安,见云离落神思倦殆,请了安他们便出去了。

就在肖冀经过残月时,他恭敬地抱拳行礼,残月也欠欠身回礼。

“见过贵妃娘娘。”

“王爷有礼了。”残月淡笑。真快,只五年的时间,肖冀又重新拥有了他原本失去的一切,甚至名望更高。

“娘娘身上有伤,缘何还站在这里。”肖冀虽然只是客套地说,话里却隐含难以让人揣摩清楚的复杂之意。

“本宫担心皇上,想留下来守着皇上。”残月的回答很冷漠。

她迎上肖冀略带探究的目光,他那冷峻刚毅的脸孔,还亦如五年前一般,丝毫没有改变。

唯一变的,就是他的眼睛,看着她的目光不再那么敌意。

残月心下冷笑,时光果然能改变一个人。她不相信肖冀没有认出她来。一个原先见到她就喊打喊杀恨不得将她除之后快的人,居然也会有一天用接近平静的目光看着她,也太神奇了。

“娘娘保重凤体。”

短暂的一愣神,肖冀赶紧回神,恭敬抱拳,客套一句便离去了。

夏荷站在残月身边,见顾清语行了礼也跟着肖冀出去。她的手紧紧抓在一起,抿紧的唇显然有话要说。但看了眼混乱的坤乾宫,只能望着顾清语的背影,将话硬生生憋回去。

她只是想将那只毛笔还给顾清语,别无他想。

云离落服了药躺下休息,莲波命所有人都出去。自然这个所有人也包括残月,如今有机会出去,残月求之不得。正要迈出门槛,云离落沙哑的声音从身后轻轻传来。

“你留下。”谁也不知道他在说谁。

莲波侧眸看了眼残月,她知道他在说残月。

残月以为他让莲波留下,脚已迈出门槛,正要跟上一步,他沙哑的声音又传来了。

“留下。”他霸道的口气,不容任何人反抗。

残月诧异回头,正好撞上他那好看的凤眸。原来他的目光一直都看着自己。

“贵妃娘娘,请留步。”莲波恭敬地说,搀扶残月走回来之后带着众人都退了出去,关紧殿门。

见残月留了下来,云离落才好似安下心来,重新躺回床上,轻轻闭上眼。

残月站在原地不动,她不明白他留下她的目的。她一点都不想留下,不想看到他现在萎顿的样子,她的心会很难受。

云离落敲了敲床边,示意残月坐过来。残月未动,他又敲了敲。残月只好走过去坐下,只是不看他。他也没有睁开眼看她,只是紧紧抓住残月的手,不允许残月挣脱。

最后拗不过,残月也只好随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外照射过来的阳光也改变了方向。

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地闭眼睛躺着。他好像睡去了,也好像根本就醒着。

残月坐在床边,嗅着香炉内安神静气的熏香,也有些昏昏欲睡。

殿外传来皇后的声音,吵吵闹闹打破了这一室安宁。

“谁敢阻拦本宫,本宫要了他的脑袋!”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里面休息。还请皇后娘娘稍安勿躁,待皇上醒了,奴婢进去为您传话。”莲波客气地说。

“姑姑姑姑……”皇后一把抓住莲波的手,“听说皇上病了,我焦急万分赶紧赶来。麻烦姑姑现在就进去传个话,就说……就说芷儿来了。”

莲波犯难,“皇上这会正睡着,奴婢也不好进去打扰。”

“姑姑若不肯帮忙,本宫眼下真不知道去求谁了。”皇后说着擦了擦眼睛,一脸的悲伤无助。心里却将莲波祖宗十八代都骂绝了一遍。

原先有孟公公在,总能在云离落跟前为她说上几句。她也从不将莲波放在眼里,时不时就让莲波吃了罚。莲波看她备受云离落宠爱,她不好跟她计较什么,只好隐忍。如今孟公公不在御前伺候了,能在云离落跟前说上话的人就只有莲波,她也只能换上笑脸巴结。

“娘娘万不可这般说,是要折煞奴婢了。若能在皇上跟前为娘娘说上一言半句的,奴婢肯定为娘娘尽说好话。只是现在……”莲波将目光投向在不远处假着的夏荷。

皇后也将目光投了过去,一见夏荷站在那里,就是知道残月一定在殿内。当即怒火中烧,恼得胸口剧烈起伏。

“娘娘您看,奴婢也插不上嘴不是。”莲波轻巧将矛头指向了残月,将自己从中撇清关系。

“姑姑你让开!本宫这就要进去!”皇后气得娇容通红,说着就要硬闯。

“娘娘这可使不得,万一惹恼龙颜,谁也吃罪不起。”莲波赶紧阻挡,不想皇后当即撕破脸皮恼了。

“下作的狗东西!你也敢挡本宫的路!”

莲波的脸色红了红,但学是笑笑说,“奴婢是低贱下作,可奴婢好歹也是御前的人。娘娘还请说话慎重,打狗还要看主人。”

“皇上最疼本宫!就是本宫要了你的脑袋,皇上也会毫不犹豫就砍了你的脑袋下来给本宫当球踢!”皇后撕扯莲波让开,她的那点力气哪里是莲波的对手。

莲波丝毫未动,气得皇后发了疯似的胡闹。

“给本宫滚开——滚开——”

她的嘶喊声尖利刺耳,也吵得殿内的人不能安生。

残月勾唇浅笑,静待好戏。云离落的性子最厌恶无礼撒泼的女人,如今皇后这般不顾仪容自重,是要往刀尖上撞了。

抓着残月手的大手隐隐收紧了几分力道,她知道,他恼了。

他没有睁开眼,只是轻轻地说,“皇后越来越过份了。”

“妹妹只是心急,担心皇上的病,想见一见皇上。”残月轻声为皇后说好话。

殿外又传来皇后尖利的喊声,“那个贱人进得,为何本宫进不得!皇上——皇上——你不想见芷儿了?”

“她想连朕心里的那点点怜悯,也都消磨殆尽。”他轻轻地说,依旧没有睁开眼。

“妹妹性情直率,不懂得委婉言辞,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出来,臣妾倒是很喜欢这样性子的人。不过言语上的冲撞,臣妾不会在意。皇上安心养病便是了。”

“你不用因为朕宠着她,就处处让着她。”

“怎么会。臣妾是真的不在意。”残月收起唇边的笑意,看向紧闭的殿门。骂吧,大声的骂吧,骂得越凶越难以入耳,你的坟墓便掘的越深。

“你会如此大度?”他忽然睁开眼,只看到残月安静如水的神色。

“臣妾并不大度,只是不想让人觉得斤斤计较小家子气而已。”

“朕喜欢你的直爽。”

“臣妾也并不直爽。”残月浅浅一笑。抓着云离落的手,隐隐收紧几分。她若真的直爽,便不会在背后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手脚。

云离落勾唇一笑,只当残月的话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而已。

残月微乎其微地轻叹口气。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是实话却被当成玩笑,明明是假话又被当作肺腑箴言。

“贱人——你个下作的娼妇——想借着本宫与皇上之间有嫌隙钻空子博宠!你休想!!!”

“皇上——你让芷儿进去——不要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啊——”

“娼妇——你给我出来——”

林楹惜和肖婷玉听说云离落病了,前来探望。还未走到坤乾宫就听到宫内传出叫骂声。俩人下了轿子,站在宫门口看皇后在殿门前撒泼,林楹惜忍不住嗤笑出声。

“肖姐姐,你看,皇后可是越来越没有皇后的样子了。”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肖婷玉从来不在意这些人的是是非非,若不是皇上病了不得不来探望,真想窝在自己宫里整日不出门。

“是是是,妹妹多嘴了。日后真得跟姐姐走的近些,也好向姐姐好好学学。”林楹惜心情好,忍都忍不住想笑。

殿前闹的离开,林楹惜和肖婷玉也不好上跟前去触霉头,只好站在台阶下的白玉狮子一侧。等待风平浪静再让人去传话,她们前来请安。

殿门依旧死死紧闭,莲波站在门前也依旧动都不动,任由皇后破口大骂。

“看来今天咱们都进不去了。”林楹惜小声在肖婷玉耳边说。

“倒不如咱们先回去,等事情过去了,皇上也好些了,再来。”肖婷玉站的腿酸,想早些离开这块是非地。

“现在走怕不好。万一皇后迁怒咱们,怎么办?”林楹惜挽留肖婷玉,怎奈肖婷玉自觉置身事外,带着贴身丫鬟转身就走了。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依旧叫不开门,而里面的人也耐心的很,就是不出来,里面越是没动静,她就越觉得皇上心虚不敢开门相见。她的气焰也越发嚣张。

她气得花容失色,发髻上的珠钗环佩一阵叮咚作响。不经意看到远去的肖婷玉,她当即怒火燎原。

“站住——见了本宫居然也不行礼便走!!!”

她早就怀疑肖婷玉和残月暗中联手,也早想寻个由头好好惩戒肖婷玉一番了。如今接着火头上,不好好发泄一番怎能舒心。

她让云燕拽肖婷玉过来罚跪,见肖婷玉乖顺跪下,满腔怒火更旺。拿了戒尺,就狠狠抽起肖婷玉耳捆子来。

“敢问娘娘,臣妾做错了……什么,要娘娘亲自动手惩戒?”肖婷玉被打得双颊火辣辣的疼,艰难出声质问。

“本宫是皇后!六宫之主,看谁不顺眼想罚就罚!还需要什么理由!”皇后打得越发狠了。

林楹惜见肖婷玉被罚,吓得娇躯颤颤,赶紧跪在地上,生怕皇后那口气不顺又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殿内,云离落抓着残月的手又紧了紧,说话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平静,但隐隐之中已怒火萦绕。

“以后六宫之中由你来执掌,如何?”他在问,似乎也在试探。

残月笑笑,“臣妾笨嘴拙舌,做事又没有头脑,管不好六宫琐事。”

“不,你够沉静,能做得很好。”他幽深的凤眸,紧紧盯着残月,好似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残月知道,他心里对她还有怀疑。反正她的目的也从来不是执掌六宫大权,何必接上如此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臣妾虽与皇后平起平坐,是执掌六宫的不二人选。可臣妾是异国公主,良国与云国征战这几年,结下不少宿怨,臣妾执掌六宫恐众人不服,反而让六宫不得安宁。”

“望眼后宫,惜妃和玉妃都不是合适人选。”云离落轻叹一声。

“臣妾倒是觉得一人,除了她再没有合适之人选了。”

“谁?”

“良妃娘娘。”

云离落皱起浓眉,显然是困惑她怎会知道这个离宫多年的女人。心中疑云顿生,不禁目光寒沉下来。

“皇后不许六宫之人谈起良妃,你又如何知晓?”

残月笑笑,“皇上忘了,臣妾虽是贵妃之位,却与皇后是皇上的平妻。在入宫后,有人早将后宫的名录送来给臣妾看了,自然也就知道良妃娘娘这个人了。”

云离落渐渐放下怀疑,“你又为何觉得她最合适?”

“因为她离宫多年,不与任何人交好,也不与任何人交恶。位分又在四妃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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