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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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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寒凉,望娘娘保重身体。”
白允的关心,这会儿就如一股暖流,瞬间流遍皇后全身。她也不顾赤裸着身子,跑向白允。
“吻我!你吻我!”她捧住白允的脸,就贴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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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偷欢
白允触碰到她唇瓣的柔软,惊愕得双眼圆睁,愣愣的没了反应。
皇后并不满足只是嘴唇的碰触,一口咬住白允的唇,希望疼痛可以唤醒他,激起身为一个男人最本质的野性。
“嗯。”白允痛得闷哼一声,剑眉皱起。本想推开皇后,当他的手触碰到皇后细嫩的肌肤时,他还是犹豫了。
“吻我啊!你不是喜欢我吗?吻我,要我!”皇后急不可耐地紧紧抱住白允颀长的的身体,胡乱撕扯他雪白的衣衫。
白允的身子僵硬得好像一尊石像,思想都僵滞了,哪里还会反应。
皇后就好像疯魔了般,小手从白允的衣领伸进去,肆意在他瘦得骨骼嶙峋的胸前游走。
白允终究还是难以忍抑,紧闭的唇齿只微张开,皇后那柔软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她挑逗他的舌与她一起共舞。他终于失控,一把抱住她滚热的身子,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她渴望已久的深吻,今天终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如愿以偿。雪白的藕臂紧紧勾住白允脖颈,热情回应,吻得更加疯狂。
身体越来越虚空,燥热的烦躁让人彻底失去理智。
皇后的手游走向白允的小腹,在那一带游走摩挲,勾引他下一步可以更大胆进行。
白允喜欢她,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向还残留云离落气息的大床。
就在他将她放在床上,欲再一次吻上她红肿的小嘴时,他猛然愣住了。
“怎么了?”皇后迟迟等不到他,睁开因欲火微微泛红的眸,急不可耐地催促他。
“娘娘,我……”白允还是犹豫了。
“不要叫我娘娘!”皇后一把拽住欲惭愧离去的白允,“叫我芷儿,你叫我芷儿!不是皇后,也不是公主,只当我是你心里的芷儿。”
白允愣在床畔,看向皇后赤裸身子的娇媚丰姿,又赶紧低下头忍住身体不该有的反应。
皇后赶忙起身抱住他,侧脸紧紧贴在他脖颈的肌肤上,彼此的滚烫慰藉了身体的饥渴。
“你难道……也不想要我?”她声音微哽。
“我……”他怎么会不想要她,只是他,“我不配。”也不敢。
她是皇后,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公主。他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使者,儿时伴在她身后的低贱奴隶。任由她差遣打骂,但是他的宿命,怎敢祈望染指她!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捏什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没出息!”她叫骂起来,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胸前,光洁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他不觉得痛,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满之色,只是更加深深低下头。
“不要再提了。”想到彼此曾经的那一次,白允就愧疚得无地自容。赶紧转身背对皇后,恨不得快些逃离这里。
“连你也这样对我!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就这样遭人嫌弃,脱光了身子也没人想要?”皇后抡起来拳头不住捶打白允的后背。
白允微低着头,忍着,受着,也熬着。
“是不是你的心里也有人了?所以不想碰我了?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靠在你怀里,你的手握着我的手?”她还得,几年前的那一次亲密接触,他搂着她在她耳边忘情地说了这句话。
她抓起他粗砺的大手,直接将他的掌心紧紧按在她绵软的酥胸上。
感觉到他身子微颤,明明喜欢碰触她,却还挣扎着想远离,她勾起唇角笑起来。
“我好孤单,好寂寞。”她柔声喃语,将自己窝在他怀里,纤长的美腿在他的下腹处来回磨蹭。
白允的身子绷得更紧了,俊脸也通红一片。
她抓着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荡起的酥麻令她软在他怀里,低声嘻哈起来。
“嗯……嗯啊……你就……嗯……不想要?”
白允哪里还知道回答,喉结滚了滚,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罩在她胸前的大手,不再只是受她控制,本能地自主轻轻揉捏起来。
“啊……”
她舒服又舒畅地呻吟出声,臻首高高仰起,纤美的脖颈暴露在他唇前,诱引他吻上去。
缠绵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徘徊在她傲人的高耸周围。
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残余云离落疯狂后的淡红色印记。他的吻在那印记上犹豫,心痛,恨不得将那印记撕碎。
“吻我……嗯……”她不满地扭动身子,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上她的身子。
他紧紧闭上眼,一口含住那娇美诱人的一点胭红。
奇妙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害得她娇躯颤栗,不住向他的身体靠近再靠近,恨不得当即就填满她的空虚。
白允也终于失去了控制,再顾不上身份悬殊,伦理纲常,也不顾心底的愧疚,挥落身上衣衫,抱着她倒在大床上。
“嗯啊……用力吻……嗯……我……”
皇后并不满足只是亲吻,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希望他能更热情一些,更狂野一些。
他的粗大,终于进入她潮湿的紧窄,她无比满足又畅快地长吟出声……
“啊——”
疯狂的撞击,荡起一阵淫靡之音。交缠的胴体,粗重紊乱交缠的呼吸,羞得外面的阳光渐渐沉入西山……
天色越来越黑,皇后没有唤掌灯,也没人胆敢进去打扰。他们都知道,皇上匆匆离去,皇后一定盛怒不已,谁敢进去自讨苦吃。
只有云燕不知死活,想趁皇后心情不爽之机,能讨得皇后欢心,早些取代金铃的位置。
金铃还被关着,皇后迟迟不处置金铃,日子越拖越久,只怕金铃有望被放出来重新受到重用。云燕再不借此机会高爬,只怕日后就没机会了。
“咚咚咚”
云燕轻轻敲了敲门,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轻轻出声道,“娘娘,娘娘?天黑了,奴婢进去为您点灯吧?”
里面依旧没有传来皇后的声音,云燕认为是自己声音太小,皇后在里面没有听见。
又不想打扰皇后,便轻轻推开门进去了。万一皇后在房里独个伤心落泪,再或者出了什么事,她能成为皇后伤心断肠时唯一关心皇后体贴皇后之人,还怕得不到皇后喜欢?
心里正这样掂量着,殿内昏黑,看不真切,她便吹亮火折子点了灯笼照亮。
一路上,她只看到地上一件件丢着皇后的衣衫。一步步向前走,走过纱幔,走过屏风,走到那凌乱不堪的内殿……
精致在大床上好似有人,应该就皇后。
殿内这样凌乱,难道皇后出了什么事?不然皇后怎未发觉有人进来,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样想着,云燕便举着灯笼更进一步照过去……
“啊——”
当云燕看到精致在大床上的,皇后全身赤裸正窝在一个男子怀里,吓得尖叫起来。
她以为,有男子轻薄了皇后。
疲惫的皇后和白允被云燕的叫声惊醒,白允见被人撞个正着,心虚的不得了,吓得赶紧穿衣。
皇后懒懒地打个哈欠,不以为然,就当着云燕的面,身体柔软地窝在白允怀里,阻止白允穿衣。
云燕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一片,赶紧跪地,不住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
“错了?你有何错啊?”皇后懒洋洋地问。
“奴婢,奴婢……”云燕吓得结巴起来,“奴婢不该擅闯娘娘寝宫,打扰娘娘好眠。”
“这话叫你说的,好像打扰了本宫好事似的。”皇后微嗔一句,已吓得云燕半死,又是一阵磕头。
“奴婢奴婢……娘娘,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也从来没进来过。”说着,云燕就想逃出去保命,不想皇后唤住了她。
“瞧瞧给你吓的。”皇后披上薄衫下床。
“娘娘……”云燕以为有转机,祈求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说。
“本宫从来只信死人的嘴最严。”
云燕吓得还来不及抽完一口凉气求饶,只见眼前寒光一闪,脖颈一凉,便彻底失去知觉了。
白允的飞刀很快,也很利落。
皇后见血光溅起丈余,落在地上画出一片很美丽的花束,高兴地一拍手。
“我最喜欢你为我杀人的样子。”
她旋身上床,一手勾住白允的脖颈,一手在他胸前画圈圈。目光焦热地望着他,在昏暗的烛火下,妩媚诱人。
白允的身体轻易被她撩拨,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强力忍住身体的反应。
“皇上在栖凤宫设了影卫,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白允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尤物,正要穿衣,被皇后一把抢下。
“你的武功我相信,区区影卫又算什么!只要你留些心,方圆三里内的动静,你都听得见。”皇后有些欲求不满。
“方才……居然睡熟,放了她进来。”想想被云燕堵个正着,白允还是心有余悸。
“怕什么!”皇后抓住他不放,娇声撒娇。
白允终究还是受不住她的所求,又一次要了她……
残月将自己紧紧关在房中,不让任何人进去,她也不出来。
急得夏荷在外面敲了许久的门,最后只能守在外面,生怕里面出什么事。
掌灯时分,门外传来小郭子和夏荷的对话。
“姑娘,皇上宣贵妃娘娘进去。”
“娘娘把自己个关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打扰。公公,我这也无奈,传不了话啊。”夏荷又敲门,生怕耽误了时辰,惹怒皇上。
“娘娘,开开门,皇上派人来传话,让您过去。”
屋里终于传来残月不悦的喊声,“身子适,睡了!就这样回了他去!”
不是有佳人在怀么,还找她去作何?现场表演给她看?
“娘娘,您不是为难奴才么。”小郭子犯难祈求,“还望娘娘可怜可怜奴才,出来去见皇上吧。”
殿内再不传来残月的声音,小郭子自知此意已决,只好叹气离去。
今晚是满月,天气又好,不见一丝云彩。漫天星光璀亮,皎月如轮,照得大地一片通明。
残月趴在窗前的矮桌上,透过紧闭窗子上的镂空花纹,看向外面灿丽的夜空。
今天是皇后当年入宫的日子,那一夜放了一夜的焰火,照得整个天空恍如白昼。
那一夜,有多少女子仰望绚烂的天空,奢望若有朝一日那整夜的焰火也是为自己而绽放,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残月还清楚记得,五年前,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她在绽放五光十色的绚丽烟花中,在那片漫开的刺鼻硝烟味道中,在阖宫欢声笑语沸腾中,一个人在那幽深的巷道中,随着一盏赢弱的宫灯走向让人生不如死的奴巷……
他是在他迎娶皇后的那一天,贬她去奴巷的。
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在皇后接受万已朝拜,最最光鲜的时刻,却是她最为落魄沦为芶且偷生时。
若说丝毫不怨不恨,怎么可能!
屋内没有点灯,她不想看到自己落魄失魂的样子。白接着清明的月光,可以看清楚窗前对一切。抓起酒壶,倒在一杯清酒,仰头而尽,火辣辣的刺激,慰藉了心里的痛。
指间捏着酒盏,观摩剔透的陶瓷光泽,嗅着酒水清冽的味道,不由得笑了。
“酒,真是好东西。”
“如何好?”
不知何时,屋里已进来了人。不用回头,只凭借他疏朗的声音,残月就知道是他。以他的武功,不惊动她进来,不是难事。
“可以让人心情痛快。”残月又倒了一杯酒,还不待喝下,手中的酒盏被他一把夺下。
月光中,他俊朗非凡的脸,盛满怒色,一口喝下酒盏内的酒水,摔了酒盏,瞪向残月。
“这就是你说的身子不适?睡下与饮酒可不是一档子事,朕可治你欺君之罪!”他霸气地低喝,害得残月泪眼朦胧。
“好啊,你就治罪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随便你如何治罪!要了我的命,我也给你!反正也是你的!”
残月气恼地吼起来,眼泪也滚落下来。
“你恼什么?朕还不曾怪罪你,你便先恼了?!”云离落想不能残月为何这般激动失控,昨晚她还温情如水,与他恩爱有加。
难道……
“你在怪朕?”
“臣妾岂敢。”残月转身背对他,擦干眼角的泪珠。
“怪朕早膳离去。”
“是吗?臣妾忘记了。”残月怨恼的口气,显然因此大动肝火。
云离落不禁笑了,看着残月好似还在落泪却倔强不肯显露出来的背影,他的心情一片大好。
“这就是你吃醋的样子?”他很喜欢。
“臣妾岂敢吃皇上的醋!臣妾只是离家数月,思念家乡而已。”
“你方才还说,你的命都是朕的,怎这会又想家了。”他哪里信她的胡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去哪儿?”残月没有机会挣扎,只能踉跄跟上他的脚步。
“赏月去。”
他今日兴致大好,在湖中凉亭备了酒菜。
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湖中随风轻荡,照得周围灯火斑斓,极为美丽。凉亭上,四角坠了成串的宫灯,色彩绚丽,纱幔随风轻舞,景致极美。
凉亭内没有人伺候,只有他们两人在这边斑驳的美丽光景中。
“对月小酌,岂不更风雅?”他拉着残月坐下,亲自为残月倒了一杯酒。
残月想不通他与早上的转变怎这般大,而且……那会她亲眼看到他跟皇后……
这才不到三个时辰,他就丢开皇后,来与她温情赏月。
“陪朕喝一杯。”他端起酒杯,残月却不给面子,看着酒杯发呆。
“怎么?你想抗旨?”他挑眉,打趣她。
“反正不是第一次。”残月没好气。即便此地风景极为浪漫,也勾不起她心底的温情来。
她的回答让云离落哭笑不得,“只有你敢对朕如此。”
“承蒙皇上厚爱。”
云离落见她不冷不热,终于恼了,酒盏顿在桌上,“朕似乎太纵容你了。”
残月心头一震,想当年,他也这般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抬起明丽的美眸,望向他薄怒的俊脸,她双唇嗡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响起杨晚晴说的话,她说,他是皇上,睥睨天下的君主,在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之前,都要想到,天威不可侵犯。
残月深深低下头,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想寻求原谅,却又倔强不想开口。
云离落见她这样,竟然心软了,怒火顿时全消。
“酒多伤身,不喝便不喝罢。”他夹了菜给残月。
残月心头一酸,紧紧咬住嘴唇,好想将这样温柔这样体贴的他拥入怀中,不让任何女人染指,可是……想到他刚跟皇后欢好过,她就好生气。
“皇上怎不陪皇后?今天不正是皇后当年入宫的日子吗?”终究还是耐不住心里的不快,她将这样酸酸的话说了出来。
他墨黑的浓眉渐渐拧起,越拧越紧,俊脸抽搐几下,显然已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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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恐怕芳年早逝
沉静的夜晚,温柔的夏风,吹皱了一池灯火斑斓。
云离落紧绷一张俊脸,睨着残月的目光凝满不悦。显然,他生气了,而残月却后知后觉。
“这样好的月色,独留皇后一个在宫中,岂不寂寞。”
“你希望朕去陪她?”
他冰冷的声音,恍如寒冬腊月。
残月心头一震,说不清楚这晚的风忽冷忽热,只能低头看着酒盏内清冽的酒水中倒映自己的脸。
“皇上自己有腿有脚,去与留,皇上说了算。”
他俊脸转向月色暗淡处,长睫在眼窝里投下一片暗影。沉默许久,扔下一句话,一把扬翻手边的酒壶,负气离去。
“贵妃所言甚是,皇后已被禁足多日,也该被放出来了。”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她张开的口似要唤住他,所有声音都堵截在凝满酸味的喉间。
寂静的池上凉亭内,就只剩下残月孤零零一人,对酒,对月,漠然无言。
残月在那坐在许久,桌上的酒菜早已凉透。皎洁的月也逐渐偏西,夜风不再温柔,略带凉意,轻轻吹透她微痛的心。
难道,这就是身为女子的宿命?注定不能得到完整的情与爱?当他搂着另外女子欢好时,可曾想过,心里住着怎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应该为那个心底的人守身如玉?
即便做不到,忠贞不渝的爱情,到底是传说中的神话,还只是不属于她的美梦?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这样一个美好的月夜,注定都是她的伤心夜。
月圆,团圆,究竟属于谁?
残月就那样默默地在凉亭一直坐到天明,亲眼看着皎月西沉,最后被东方升起的骄阳轻易盖过所有光彩。
日与月的角逐,输的终究永远都是月亮。那只是在夜间才会绽放的美丽。
残月想回去睡一觉,好倦,好累。
刚站起身,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失去知觉。
当残月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早上了。
夏荷双眼红肿布满血丝守在床边,一见她醒来,居然高兴得又掉下眼泪来。
“公主,您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残月张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干涸一片,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奴婢这就给公主倒水。”
夏荷手忙脚乱倒来热水,服侍残月喝下。有了水的滋润,嗓子总算舒服很多,头还是有些沉重的闷痛,努力睁了睁干涩的眼,哑声问夏荷。
“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居然染了风寒!晕倒在凉亭,还是皇上亲自抱公主回来。孙太医说公主身子本就虚寒,旧疾未愈,再有先天不足,又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的底子早就虚空。这次犯病,若不能好好安养,只怕日后……”
夏荷的声音哽住,吸了吸鼻子,又赶紧笑起来说,“公主,皇上已下旨,让您好生安养。您尽管好生养着,奴婢会尽心伺候着。”
“孙太医是说,只怕日后落下病根,命不久矣,对么?”
残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她曾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忽然沦落到人间炼狱,整日为了生存而与其他伙伴拼命,经常饿着肚子几天沾不到半点水米。
受了伤得不到医治更是常有的事。
那时的她,又瘦又小,一阵风就能卷走。
即便后来走出炼狱,深得云离落溺爱,吃好的穿好的,可儿时积攒下来的伤症一直潜藏在她的身体里。
后来,她为他咬破舌下毒囊自尽,“阎王令”是顷刻夺命的剧毒。即便日日有他之血续命维持,重创腹脏之伤只怕永无痊愈之日。
身中剧毒,却又怀有身孕,将她的身体掏得更加虚空。失去无极后的伤心欲绝,更是雪上加霜。
离宫这五年,与寒刃一起厮杀沙场,为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强大势力拼力搏杀,不至于将来云离落颁下诛杀叛逃影卫的决杀令时,无力反抗。
她的身体被践踏成什么样子,她比谁都清楚。
当年医好她容颜的奇道士,也曾警告过她。此生不再伤心伤情便好,若不能,只怕芳华早逝。
“公主,别想太多。孙太医说了,只要精心调养,您的身子完全可以恢复。”夏荷悄悄擦过眼角的泪珠,却还笑着对残月说。
残月疲倦地闭上眼,想睡一会,好累好累。
还是昏迷着的好,这会苏醒过来,即便睡意浓浓,似睡非睡间,脑海里不该有的画面接踵不断。
含糊间,残月哑着嗓子问夏荷,“皇后被放出来了?”
许久才听到夏荷的回答,“是呢。”
残月点点头,便没再问。只是想不通,那晚他解除皇后的禁足令后,缘何又会出现在凉亭?救下昏迷的她。
那里距皇后的栖凤宫并不近,就是回坤乾宫也并不会经过那里。
幽幽叹息一声,不再多想,总算沉沉睡去……
皇后被解除禁足令,各宫纷纷前来探望。宫中嫔妃不多,残月抱病,肖婷玉即便伤愈也以身子不适总是闭门不出。
眼下能前来栖凤宫造访之人,便只有杨晚晴和林楹惜了。
杨晚晴和皇后早在五年前就结下宿怨,两人一见面虽然笑语连连,皇后眼底暗藏的阴狠,杨晚晴不是没注意到。
“姐姐入宫时,不得空前来探望妹妹,还望妹妹莫要见怪。”杨晚晴客套地说。
林楹惜掩嘴一笑,接了话,“良妃娘娘进宫是接管执掌六宫之权,风光无限,不得空来探望皇后姐姐,也属正常。”
看似一句打趣的话,却将杨晚晴和皇后之间的矜持推向风尖浪头。
杨晚晴脸上恬淡的笑微微收动下,仍旧大方得体,“妾身正打算向皇上请旨,能力有限,不足以胜此重任,希望皇上收回成命。”
“姐姐端稳持重,若你都不能胜任,只怕偌大的后宫也无人能担此重任了。”皇后笑笑,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林楹惜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杨晚晴和皇后之间转了转,见两人都不再说话,她喝了几口热茶,找了话题来聊。
“贵妃这病也够突然的。听说昏迷一天一夜才苏醒。看给皇上急得,跟什么似的。”
皇后袖中的手猛地抓紧。云离落忽然下圣旨撤销她的禁足令,还以为他回心转意,复宠的机会来了。不想他这两天一面都没露,去坤乾宫也被该死的莲波挡在门外,只说皇上批阅奏章没空。
她知道,他一有空就去朝华宫,看望那个贱人!
“皇上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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