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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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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死,我也要那个贱妇血债血偿!”

残月带袁雪琴又回了宫,就将她安置在梨园后院的僻静小屋内。梨园往日里从没人来,只要袁雪琴在屋里不发出声音,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残月有她的打算,皇后引过她的心头血,又中了迷魂香,本就多噩梦,神智在被一点一点蚕食摧残。若再次冤魂索命,雪上加霜……

不定会从皇后失去神智的嘴里,听到什么秘密。

次日。

杨晚晴一大早就来到坤乾宫,云离落去上早朝,她便在坤乾宫等着。

“娘娘找皇上有事?”莲波对杨晚晴很客气,亲自上了茶水。

“唉。”杨晚晴叹口气,“本来以为皇上就是气一气,不想动了真格。这眼见着良国的使臣就要到云国了,我得劝一劝皇上,还是早早收回成命的好。”

莲波好笑道,“娘娘,皇上金口玉言。圣旨已下,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娘娘若跟皇上提起这样的话,不是惹皇上龙颜恼怒。”

“姑姑,我知道,你也念着姐姐对皇上的好,对我偏爱不少。我们之间,关系虽然不是很亲络,却也一直和睦。”杨晚晴柔婉一笑,继续说。

“皇上和残月的事,你更清楚,皇上喜欢她,离不开她。五年前,血流成河那个大雨天,你没亲眼见到,他失去她,就失去了活下去的灵魂。我不忍心见他那样。”

“娘娘怎知残月不是别有用心!她现在是异国公主,保不准背地里打什么坏主意。”莲波的脸子有些不好看。她讨厌残月,讨厌极了残月跟皇上在一起恩恩爱爱的画面。

“残月大难不死,能活着回来,再回到他身边,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虽然他忘了她,可他的心毕竟还是爱着她的呀。你也知道,残月喜欢他那么久,为了他性命都可以不要,若不是还爱着他,她也不会回来。一个女人,不会伤害她深爱的男人。”

“人心叵测,娘娘仁慈,想不到人心之险恶。”

“你可以不帮忙劝皇上收回成命,你可以顺着皇上的意思,任由他对残月做出伤害的事。可你阻止不了,他们之间互相吸引的心。与其到时候做一个罪人,不如成全。”

“娘娘呢?娘娘就心甘情愿看着他们两个人恩爱甜蜜?!一点怨恨妒忌都无?”莲波转过头来质问杨晚晴。

杨晚晴不想回答莲波这样尖酸的话题,只缓声说,“我是不会让皇上休了残月的。姑姑最好也想明白,他爱的人是残月,这辈子永远不会是别人。”

“或许吧!奴婢觉得,遗忘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不爱了。”

杨晚晴捏着茶碗的手紧了紧,滚热的杯子烫得掌心微微疼。“他不爱她了,你觉得他会爱上谁?”

“爱上谁都好,只要不是她!”

杨晚晴笑道,“姑姑,原来是你妒忌。”

莲波被杨晚晴说得脸色一红,正要发作,发现不知何时云离落已站在殿门口。阳光下,他一身明黄龙袍,被照得金灿灿的发光,格外刺眼。

莲波吓得一惊,赶紧跪地行礼。杨晚晴也略微惊了下,不待她行礼,只听云离落口气阴寒地质问道。

“你们在说谁?!”

莲波吐了一口气,想来他没听到太多,赶紧回话,“回皇上,没……没说谁。”

云离落的凤眸射向杨晚晴,那能洞悉一切的犀利眸子,让人在他面前根本不敢说谎。可莲波已否认,若她说了实话,岂不是陷莲波于不义?

“皇上下早朝,该饿了,莲波姑姑还不快去准备早膳。”杨晚晴试图叉开话题。

“残月是谁?!”

他凝声冷问,骇得杨晚晴浑身一颤。

“残月是……是……”杨晚晴看向莲波,为难要不要告诉他。见莲波也没有什么说辞推挡,杨晚晴只好实话实说。

“皇上,残月就是弯月啊。”

“残月就是弯月?”云离落拧紧浓眉。这个向来吃斋念佛的女子,一向温婉柔顺,从不说谎。

如今,连杨晚晴也这样说了。看来……弯月公主就是残月。

“残月是……”云离落又问。

“残月就是皇上的月儿啊。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女孩,皇上很喜欢她,总夸她聪明伶俐,就是性子太倔。”杨晚晴一点点说,仔细看着他的脸,观察他的情绪,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恼了他。

“从小就养在身边……”云离落的眉心皱得更紧,呢喃着,回想起残月也曾这般对说过,可他没有相信。

“她为你求情,让你回宫主掌六宫。如今你也要为她求情,希望朕饶了她?!”云离落的声音忽然冰冷至极,愤怒地低喝一声。

杨晚晴吓得赶紧跪地,“皇上,臣妾句句属实,绝无徇私。”

“谁能证明?!”他怒声低吼。

杨晚晴哑口无言,抿了抿嘴唇,小声说,“知道此事之人不在少数,可是……关键得看皇上想不想相信。”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朕太好骗了!”他拧声问杨晚晴,吓得杨晚晴赶紧不住摇头。

“皇上,臣妾向来不打诳语,您是知道的。残月的事,您忘记了不要紧,您若想知道,臣妾可以将知道的所有统统告诉您。”

“莲波!你说!”云离落瞪向有些幸灾乐祸的莲波。

“回皇上,奴婢不是很清楚。”莲波回的恭恭敬敬,却暗自窃喜。

“皇上!您可以不相信我们,但您不能不信您的心啊。”杨晚晴抢下莲波的话,生怕莲波说什么不利残月的话。

“够了——”云离落低喝一声,再不想听到有关残月的只言片语,大步走向内殿,将自己关在殿内。

残月,残月,残月……这个名字好陌生,好陌生。可是又在猛然之间,有那么短暂或许稍纵即逝的一瞬,又觉得好熟悉,好熟悉。

是不是最后想的次数多了,念叨的次数也多了,才会产生熟悉的错觉?

他不清楚,也不晓得,只是觉得内心好烦,烦得他只想发火。

也不知她的病情怎么样了,只有夏荷一个人伺候够不够?孙如一本就说她底子太虚弱,若不好生调理,只怕芳早逝。一想到她很可以早逝,心里就揪着疼。

他命小郭子送些补品去梨园。待吩咐完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做简直多此一举,人家有不顾性命保护的情郎,他算什么!想喊小郭子回来,怎奈小郭子早已跑远。

小郭子敲响梨园的门时,残月刚用过早膳。小郭子放下补品,听夏荷说,残月只是喝了一点米粥,不禁担忧起来。

“娘娘……”小郭子赶紧改口,“公主胃口不佳,是不是风寒未愈?皇上惦记的紧,瞧瞧送来这些个补品呢。公主可要养好身子,说不定什么时候,皇上心里想着公主,又将公主接回朝华宫去了。”

夏荷扒拉下那么补品,都是最上好的东西,“皇上不是有新宠了么,不会再想着让我公主回去了。”

小郭子唾弃一口,“那算什么新宠!巴着皇上不放的无骨蛇一条!呸呸呸,就她那也算宠?皇上根本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残月心头忽然一暖,喜滋滋起来。原来,他只是封册了丝儿,并未宠幸。还算他有点良心,不枉她这些日子为他伤心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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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吐血

良国使臣到达云国京城的那一天,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

白日,云离落在前朝设宴款待使臣,后又设晚宴,美其名曰——为公主践行。

晚宴只宴请几位朝臣,肖冀,顾清语,还有林楹惜的父亲林丞相。云离落还宴请了白允,邻国邦交,白允身为祈瑞使臣,理应参加。只是白允以身体不适,没有前来。

晚宴设在坤乾宫,后宫嫔妃自然也得均数参加。

皇后的病情已好转,只要不是一个人独处,身边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一切都已正常。

按照位分,皇后自然坐在云离落身侧的主位。原本一侧还有个属于残月的位置,如今残月被废,只能坐在宾客一席的主位了。

残月往下,依次是杨晚晴,林楹惜,肖婷玉,丝儿和金铃。对面,则是肖冀和良国使臣……哦,不!来接她回良国之人,正是带了一张人皮面具的寒刃。

他怎么可能忍心见她在云国受这样大的委屈。

残月明显感觉到对面正有一对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抬头正对上寒刃噙满心疼与思念泛滥的眼眸。

他的眼睛……若多一引起深究的冰冷,果然像极了云离落的。

寒刃对她轻轻勾起唇角,浅浅一笑。似乎在告诉她,别怕,还有他。

残月千丝万缕纠结的心,在这一瞬忽然沉静下来。所有的不安与怯怕,统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外面下着冰冷细雨的天空,也不再那么让人厌烦了。

她忽然很想对寒刃说,“你来之前,很怕很怕再见到你。怕你的责备嗔怪,更怕你哪怕有一丁点的幸灾乐祸与讽刺。如今见了你,才发现,你就是我心里的那颗镇妖石。你来了,什么都不怕了,也不去想了。”

她看着寒刃淡淡笑,端起酒盏,在桌沿上轻磕一下。对面的寒刃也倒了一杯酒,不招摇地亦在桌沿上轻磕一下,他与残月一起饮尽杯中酒。

什么都不用诉说,也不用表达,这杯酒已将彼此的心事全部表达。

高位上的云离落,将残月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发现她跟“良国使臣”目光熟稔不止是主仆,更像久别重逢的挚友。

一男一女仅一个眼神便已心照不宣,如此心有灵犀像极了深谙彼此的情侣。

这场筵席,云离落是以为残月践行之名而举办。晚宴的气氛有些压抑。除了那些幸灾乐祸的女子们,其余人或欣赏歌舞,或举杯饮酒,言谈之中也都刻意避重就轻。

一个被废的公主,身负两国邦交的和亲公主,就这样被遣送回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预料。

或许,战乱将不日再起,前景堪忧。

“皇上……这两日,你瘦了。”皇后身姿娇弱地在他一旁搔首弄姿,夹了一块水晶中蹄到云离落碗里。

“皇后亦是。”云离落低沉的声音温柔似水,夹了桌上清淡的菜到皇后碗里,“你身子初愈,理应多食清淡些。”

皇后欢喜得美眸噙上一层晶莹水雾,若不是众人在场,只怕已扑入云离落怀中索要爱抚了。

残月垂下眼睑,神色无变。

杨晚晴看了残月一眼,端起茶碗,轻声对残月说,“茶可清火,不如多饮菜,少饮酒。”

残月望着酒盏内清冽酒水上自己苍白的倒影,不说话。

“皇上与皇后姐姐如此情意绵绵,真要羡煞臣妾们了。臣妾敬皇上一杯。”林楹惜笑声叮叮咚咚的好听,端起酒盏。

云离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当即惹来底下女子的一片赞美声。

“皇上好酒量!”这次说话的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残月的丝儿,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几分羞涩与胆怯。

“臣妾……也想敬皇上一杯。”丝儿小心端起酒盏,试探地小声说。

她没想到云离落会喝下她敬的酒,更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他居然向她招手,让她坐到他身边去。

丝儿当场受宠若惊,小脸通红得发紫,站在自己座位,不知该不该上前。

“爱妃害羞了。哈哈……”云离落高声笑起来,依旧向丝儿伸着手。

丝儿僵硬的双脚,终于缓缓恢复力气,一步步走向高高在上,好像永远都走不到他的身边。

在经过残月座位时,丝儿的头垂得很低,似乎有那么几分愧疚,可她唇角眼角不经意流露的笑意,又似在得意招摇。

走到云离落身边,丝儿哪敢落座,一对清透的眼睛始终盯着神色不悦的皇后,她哪里胆敢造次。

云离落居然一拽丝儿坐在他膝上,吓得丝儿娇呼一声,脸蛋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

“爱妃,朕喂你。”他夹起一个果子,亲自喂到丝儿娇嫩的小口中。

丝儿感觉自己这一瞬简直飞上了天空,眼里心里尽是笑意。更是巴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就此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身体与心,也做一回令人钦慕不已的宠妃。

“嗯~皇上,好多人。”丝儿的头垂得很低,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还故意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女子羞涩的挑逗抚摸。

云离落看着丝称的目光已噙满火热,端起一杯酒,就要与丝儿“你一口,我一口”。

身为一国之君,当众与妃如此亲昵,实在有失王者风范。

肖冀沉默不语,全当没有看到。他已不止一次见到云离落如此,只是原先都是与皇后这般旁若无人。

顾清语靠近肖冀稍许,在他耳边很小声说,“皇上刚务国事。”抬眸扫了眼高座上不雅的画面,“照此下去,不会又被另一个美色迷惑了吧。”

“不晓得。”肖冀看向对面始终沉默的肖婷玉,心头一阵酸痛。

皇上选秀,入选之人正有他最爱的唯一妹妹。他深知肖婷玉早就心有所属,也本打算向皇上提出赐婚。圣旨已下,不入宫,便是抗旨不尊。肖家世代忠烈,忠心为国,赤诚为主,绝不允有抗旨之事。

无奈,肖冀只能逼迫家妹入宫为妃。为她选择身边姬妾如云的男人为夫君,毁掉她一生的幸福,将是肖冀一生之愧。

见肖婷玉越是安静,不言不笑,与在闺阁时判若两人,他的心里就越难受,杯中之酒一仰而尽。

高位上又传来丝儿娇羞的吟叫,“皇上……你好坏。”

残月抓着酒杯的手悠然一紧,心头顿时有大石堵塞,不上不下,噎得格外的难受。

夏荷站在残月身后伺候,目光总是不时会看向对面的顾清语。那一身青衣的顾清语满身书香气,面貌俊朗如月。夏荷不是没见过美男子。良国多的是,况且良国国主就是一顶一的美男。只是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看顾清语。总觉得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格外吸引她。

想到不日将随着公主回国,收着的那只毛笔,也应该还给顾清语。

“皇上……好多人啦……臣妾不依嘛。”丝儿在云离落怀里扭动着绵若无骨的身子,明明不依,藕臂却如蛇般一直缠着他的脖颈。

“爱妃……身上好香。”云离落深嗅一口丝儿的身子,本嗅不到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这样柔软的身子,应该香得刺鼻。

“呵呵……皇上。”丝儿扭动着身子,娇声笑起来,声音如涂抹了蜜汁的美味,刺激男人叫嚣的细胞,一品芳泽。

一侧的皇后已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一把将丝儿从云离落怀中踹出来。当她看到残月一直低着头,骨节泛白地抓着酒盏,皇后心里的愤怒瞬间得到安慰。

只要残月不痛快,她便痛快。

云离落高挺的鼻尖离开丝儿香味四溢的身子。他想到,刺鼻的香味,有一个人不喜欢,会打喷嚏。

高傲的凤眸睨向残月,她微蜷着背,臻首深深低垂,好像一只武装的刺猬。

“朕要敬公主一杯。”他高扬的声音,如刺般穿透残月的耳朵。

残月肩膀一抖,抓着酒盏,努力带着平淡的浅笑,侧身仰头面向高高在上的他。

他的目光,依旧黑白分明,犀利透彻。他怀里那个娇魅的身影,香肩微露,长发逶迤……清纯又稚气未脱的女子,涂上情欲的色彩,竟可以如此迷人!

果然是个尤物。

只怕但凡男人沾染,都逃离不掉吧。

心头掠过一丝钝痛,残月唇角的笑却绽放更大。

“朕与公主无缘白头偕老,但也夫妻一场。”他洪亮的声音忽然僵住,旋即笑了,一口饮尽。

残月也一口饮尽,却是什么话也不想说,又坐回原位。

对面寒刃的目光那么的担心,又燃起愤怒的火光。残月知道,创新怨恨极了云离落的,不为云离落的父亲率兵灭了良国,杀光了他的血脉至亲,只为她这样一个不值得的女子,怨恨着。

高位上又传来丝儿的娇嗔声。他们又开始旁若无人的调情了。

男子低沉的笑声,混合着女子娇嫩的呻吟,就如一条束住残月脖颈的荆棘,刺痛得让她窒息。

云离落又斜睨一眼静若如水的残月,扬声大笑道,“各位随意,朕与爱妃去去就回。哈哈……”

他抱着丝儿直奔内殿,身后是众位女子嫉恨得泣血的目光。

残月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心口也不知道堵着什么东西,只觉得有滚热的东西上涌。

忽然,喉口一阵腥甜,竟喷出一大口的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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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他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残月居然吐出一大口血来,鲜红鲜红的血,喷溅在桌子上,吓得殿内女子大叫。

“公主——”杨晚晴惊叫一声,吓得已经手脚无措,不知如何。

夏荷也吓得不轻,愣愣地盯着残月衣衫上沾染的血迹,大脑一片空白。

对面,寒刃已一个箭步飞过桌案,一把准确抱住,残月摇摇欲坠虚弱无力的身子。

“月儿——”寒刃焦急万分,竟然当着众人误喊了残月的小名。

好在众人都惊怔在此突变之中,未有太细察觉。倒是皇后将这一细节,深深刻入心底,唇角浮现一丝诡笑。

“快去宣太医!!!”寒刃抱住残月大吼。

他竟然忘了,这里是云国,没有云离落的旨意,谁敢随意去太医院宣太医。

“奴……奴婢这就去!”夏荷反应过来,匆匆往外跑。

“清语,你与孙如一有交情,你跟着去请他过来。”肖冀很小声在顾清语耳边道。因为肖婷玉的事,与孙如一闹的很不愉快。

顾清语知道肖冀因为肖婷玉的事与孙如一闹得不愉快,便允了,匆匆离开大殿去了太医院。

“这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血了?”杨晚晴亦是焦急不已,“秋梅,快倒些清水来给公主漱漱口。”

“公主身体如此孱弱多病,云国气候干燥寒冷,实在不适公主久住。如今好了,就要回良国了。据说那里四季温暖如春,很适合身子不好之人。”皇后端坐高位,口气不徐不缓,完全将殿下所发生之变故当笑话看。

猛然之间,一道冰冷如刃目光射向皇后,吓得皇后浑身一颤。慌忙寻找看去,只见寒刃一对冷眸凝满萧杀之气,吓得她脸色顿时惨白。

残月靠在寒刃怀里,目光却飘向愉殿紧闭的殿门。他……与丝儿在里面呢。她吐了血,他居然都没有出来。

他的心,果然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内殿殿门之内,那道高颀的身影在听闻她吐血时,飞一般就要冲出来,却在殿门口,看到已有一个男子宽阔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她。

那一声亲昵又紧张的呼唤——月儿。

凝固了云离落奔涌的血液,包括冲出那道门奔向她的力量。最后,只能僵硬如雕塑一般站在门内,一眼不眨地看着她虚弱地靠在别的男人怀里。

他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呢。

到底有多少男人与她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很想知道,却又气恼知道这一切。

显然没有皇上旨意,孙如一还是匆忙赶来。他觉得,若皇上知道残月身体不适,一定第一时间命他前去诊治。

皇后在高位上静坐壁上观,云离落又在内殿没有出来,眼下只有杨晚晴可以做主让人将残月安置到偏殿去。

“只是……吐口血而已,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残月看了眼守在身边的寒刃,他紧张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吐血的人是他般。残月虽然毫无气力,但还是笑了。

“别说话!好好调理气息,太医这就诊脉。”寒刃温柔的声线里略带严厉,听得残月心头暖暖的。

孙如一细细把过脉,说是急怒攻心,导致吐血。

杨晚晴坐在残月床边,安慰地拍了拍残月的手。叹息一声,不禁抹了抹眼角,“该是多大的火气,才会导致吐血啊。这样折磨着自己个的身子,保必呢。”

残月不言语,反倒觉得那口血吐出来之后,身心都顺畅了许多。无力的目光落在站在殿门口的金铃身上。她的肚子稍微有了点点隆起,快三个月了吧。

服了药,心口的闷痛渐渐好转,脸色也逐渐有了些许红润,不再苍白得吓人。

外面的细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寒风瑟瑟,秋天彻底的来了。

有被雨水打湿的落叶随着殿门被人推开卷了进来。

残月想到外面将是一副凄凉落败的景象,不由得又伤怀起来。闭着眼假寐,夏荷怕她冷,送炭盆进来。见她睡着,放下炭盆就出去了。

残月病着,寒刃哪里肯离宫去。皇上一直没有露面,肖冀身为大将军王,重要朝臣之一,也有责任留下来招待使臣。

肖冀没有出宫,顾清语也自然而然地留了下来。

莲波命人收拾了房间,安排各位住下。

夜里,顾清语想到肖冀那般注意弯月公主,又命他去找孙如一前来诊治。向来冷峻的肖冀,对女人一直都是副不屑又鄙夷的嘴脸。他经常说,女人是祸水,能不沾染,尽量远离。若不是为了肖家香火,不得不纳两个小妾生个儿子,只怕他要单身一辈子。

几次偶然发现肖冀反常,实在令顾清语费解。

窗外秋雨潇潇,正是文人墨客喜欢的萧条风雅景致。撑了伞,打算去院中亭楼小坐,不想却遇见夏荷站在门外,犹犹豫豫好像要敲门的样子。

“啊……”夏荷没想到门会被打开,惊得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夏荷姑娘?你怎么在这?”顾清语文质彬彬地问道。

“我我……我是……”夏荷已红透整张脸,“谢谢你刚才陪我一起去太医院。不然……凭我一个废妃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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