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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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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一波静默而冰冷。他向她伸出手来,他的手很美,修长白皙好似女子……
她心下一酸,有那么一瞬竟感觉她的落哥哥回来了,抬起手试探地放在他薄凉的掌心,他一把抓住她温软的柔荑,温柔的力道就好像抓住了她的心,两行清泪悄然滑落,模糊了他那对狭长的凤目……
突然,他俊脸悠然一绷,瞪向桌上凌乱放着的明黄碎片,抓着残月的手越来越紧,痛得残月吃痛出声。他一把将残月压倒在地,厚重的喘息酒气浓厚,“想他了是吧!朕告诉你该如何想他!”
他吼着,一把扯碎残月的衣衫……
047:让他迷恋的香气
“想他了是吧!朕告诉你该如何想他!”
他低吼着,一把扯碎残月的衣衫,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恍若地狱修罗般惊悚。
残月惊呼一声,绷紧赤-裸的身子,迷茫摇头,怯怕地想要躲开他灼热的目光,“不……不要,求你……”
她的凄惶无助只换来他短暂一瞬的迟疑,随后带着虐意毫不怜惜穿透她的身体……
皮肉扯烂的疼痛好似要将她的灵撕碎,干涩的喉口只能发出沙哑的出气声。纤弱的身子痛得不住颤抖,温热的血汩汩涌出,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荡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痛吧,呵呵……”他的笑阴森可怖,一把捏住残月的双颊,低犷的声音霸道命令,“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是谁让你痛!”
残月右脸的伤口再次裂开,刺目的殷红沿着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下,滴落在她纤白的脖颈上,好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妖冶而孤清……
她咬紧嘴唇,看向他妒愤交加的凤目,顿觉好笑。他肆虐的撞击终让笑声破碎溢出,干涩的喉口艰难挤出故作无谓而轻快的声音,“还……还没恭喜……皇上,残月……预祝皇上,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好似有一根利刺插入云离落冷硬的心房,一闪而过的剧痛让他伟岸的身子蓦然一僵,随即是愈加疯狂的占有,似要将残月孱弱的身子穿透撕碎,让他给她的疼痛注入她每一根神经,自此一生难忘……
她因本能而逐渐湿润的身子,紧致窄小的穴总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深嗅一口她身上清淡的梨花香,如此让他迷恋的香,竟也逐渐喜欢上梨花茶略苦微甘的味道。
他一次次告诉自己,只是一时迷恋,还未失去兴趣的迷恋,绝对无其他。
当他在极限中体会她带给他的愉悦时,心情竟是无法理清的烦乱纷杂。她难以抑制的娇声长吟后,寂静得恍若死去的沉默却让他顿觉空虚起来。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好想挤出甜美的情话,一句,哪怕一句也好!就如那些侍寝的女人,虽娇柔献媚得让他作呕,而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她也能如她们一样喁喁细语一番,哪怕只是敷衍。
然她能给他的,只有迷乱而空洞的眼神,归于压抑的呼吸和一具恢复冰冷的身子……
“不用恭喜,你会看到朕与皇后百年好合子孙满堂。”他薄凉的指抚过残月染血的侧脸,暗哑而低缓的声音好似咒语一点一点穿透残月的耳膜,漫开的疼痛直沁心底。
他略整下大红礼服,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走到院内心情愈加烦躁,抡起一脚将挡路的尸体远远踹开……
048:贬去奴巷
云离落前脚刚出院门,张公公便带着几个内监进来收拾院内的尸体和血迹。张公公神色忧虑,思忖稍许进屋,看到残月赤身裸-体靠在角落,凌乱的长发黏在她血与汗混淆的侧脸,双眸空洞毫无焦距,雪白的酮-体遍满青紫瘀痕,蜷缩在一起紧并的玉腿之间也腻满潮湿的血……好似刚经历过地狱的残戾酷刑,即便她满身罪孽受人憎恨也不免心生怜悯。
灵伊端着水盆进来,小心翼翼帮残月擦洗。她就好似一只了无生气的玩偶,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某处。
“自作孽啊。”张公公叹了声。若这月贵妃有些心思在鼎盛之端为自己留条后路,也不至落到如斯田地。他拾掇起桌上的明黄碎片,拿来烛火点燃。
“不要!”残月猛然回神,一把推开灵伊,挣扎起身,怎奈双腿酸麻无力摔倒在地。
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明黄被火团吞噬,连带她千疮百孔的心也一并燃烧,最后一点一点化作灰烬,随着屋外吹来的风一并消散在这漆黑的夜里……
“若你对孝治皇尚有一丝真情在,何必毁他江山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地。如今又做出这副悲痛欲绝睹物思人的嘴脸,是备受良心谴责而内疚?还是想为自己造的孽博取同情减轻报应?”张公公不轻不重的口气好似一把剪刀将残月的心生生剪成两半。
张公公继续不急不缓说,“身为女子,尤其是姿色出众的女子,做不到才德兼备艳史留名,也莫做遗臭万年遭人唾骂的祸国红颜。皇上是难得的贤德明君,有孝治皇前车之鉴,日后望你懂分寸知进退,莫毁了皇上一世英名,明白么?”
残月沉寂的目光微一恍惚。如此直白的言语她怎能还听不明白。不管云离落出于什么目的,到底还是因为她与太后正面为敌了!不管他对她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是怨是恨抑或心死成灰,她自是不想毁掉他得来不易的一切。
灵伊心疼地看向残月,咬下嘴唇想要为残月辩解,最后也只能沉默。云离落打小就由张公公伺候,张公公也是将云离落当成心头肉来疼爱。云离落束发之年便住进宫外府邸,张公公由于宦官身份只能留在宫中,对云离落秘密培养影卫的事自是毫不知情。
张公公沉默稍许,沉声说:“皇上命老奴送姑娘去奴巷。”
“等她伤好吧。”灵伊略显祈求地看向张公公。
“皇命难为。”张公公客套地回了声。
夜沉如水,皎月如盘。
亥时刚过,“砰砰”几声巨响,天空绽放五光十色的绚丽烟花,清凉的空气中漫开一片浓厚的硝烟味。欢声笑语阖宫沸腾,没人注意到,幽深的巷道中,一抹孤落凄苦的纤弱身影随着一盏嬴弱的宫灯翩翩远去……
049:欺凌
残月早就做好被遣奴巷的准备,可真正到了奴巷才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有些情义在的吧,不然也不会在梨园避难两月有余。而今呢?最后那点点情义是不是也被新皇后的到来而决意斩断了?
天还未亮,掌管奴巷的姑姑便摇响铜铃唤醒宫奴们起来干活。身为宫奴就要做宫里最脏最重的活,除了浣洗宫女太监们日常的衣服,还要刷洗马桶清洗各个宫殿的地面……残月强忍住下体撕裂的刺痛,艰难地浣衣刷洗,做不完桂琴姑姑早上分下来的活连早饭也没有。
残月提着木桶去打水只听水井旁有人一脸羡慕地说,“昨晚的焰火好美,整整放了一夜。金珠你说,皇后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美若天仙?不对,应该比天仙还美。不然皇上怎用十座城池为聘?还要大赦天下?听宫里的老人说迎娶皇后的仪仗是前所未有的隆重。只恨我们没赶上好时候,不然被赦放出宫就不用天天做这些脏累的苦活了。”
“大赦天下也是赦的那些有过功绩的人物,像我们这些犯错的宫奴怎么可能被赦放。还有,皇后是天上的凤凰,哪里是我们能议论的!梅儿,小心祸从口出,抓紧干活吧。”那叫金珠的宫女白了梅儿一眼。
梅儿一想到干活就满腹怨愤,看到残月来提水,她双眼一亮,一手叉腰拦住残月的去路。“喂!我说你怎么带着面纱啊?是不是长得太丑羞于见人呐?还是说你得罪了主子被主子撕了脸割了鼻子?”
残月半低着头好似没听到梅儿的话,绕路走到水井旁开始提水。
梅儿抡起一脚踹在残月的小腿上,残月本是浑身倦怠无力,直接单膝跪在水井旁。梅儿拎起半桶水泼向残月,“一个新来的贱奴也敢目中无人!来了奴巷就别想有朝一日能离开!去!把那堆衣服都洗了!跟你说话没听见吗?在奴巷新人就要听从老人的吩咐!这是规矩!”
残月浑身湿透,夏风虽暖,悠然拂过也泛起一阵阵寒意。她不语,忍住膝盖的刺痛站起,继续打水。头皮一阵扯痛,梅儿揪住残月湿漉漉的长发,“不想活了是不是!”
残月看向面容清丽的梅儿,一阵沉默后,淡淡说:“我洗。”
接连几日,残月都要做到很晚才睡,休息不到半个时辰又要被唤起做活。灵伊趁夜来过几次,每次都看到残月头也不抬地洗衣,终于她再难忍受一脚踢碎残月身前的木盆。
残月看着满地的水,愣了愣拾起地上的衣服,“你看你,都弄脏了,还要重洗。”
“你就任由那些人欺负?!”灵伊恼得声调拔高。
残月漠然一笑,“累些好,不用想太多,睡的也安稳。”
灵伊一阵揪心,喉口堵塞再难挤出一个字来。
050:月信迟迟未至
次日,残月一大早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洗过脏衣服后小腹隐隐作痛,打水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正躺在宫奴们住的长炕上,而屋里站着一个人,由于对着门外的阳光而立,长长的影子映在残月身上,一时难以看清那人的样貌,不过从服饰料子来看,应是奴巷的掌事姑姑。
“娇力娇气,干点活还能晕倒!”原来是莲波!怪不得听说莲波被贬来奴巷却一直没见到人,原来做了掌事。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才半个月的时间……应是云离落对莲波有所照顾吧。
残月勉强坐起来。头好痛,小腹也很不舒服,又酸又涨还有阵阵坠痛,好似要来月信。突然,她吓了一身冷汗,她的月信已迟十余日未至了。
她一手敷在小腹上,惊慌地看向莲波,“太医怎么说?”
“你有没有弄错!这是奴巷不是梨园更不是你的韶华宫!”
残月低下头。是啊,宫奴的生老病死一向听由天命,生了病就要自行熬着,熬不过就丢去乱坟冢,哪里会有太医来诊治。可是……咬住嘴唇,抚在小腹上的手紧紧抓成拳。或许只是多虑了。
莲波似乎对残月稍有照顾,分派她去擦洗宫门,这与洗衣相比轻松很多。
梅儿也自荐参加,倒是有些不像她一向懒惰的性子。也不知她哪里弄来的胭脂,擦得小脸粉嘟嘟的红,趁着她白皙的皮肤自带几分妩媚。
“林大哥,今天又是你值班啊。”梅儿趁人不注意凑到守门的侍卫跟前,纤腰柳摆,姿态撩人。
“是啊,梅……梅儿姑娘。”林勇方有些害羞,看向梅儿才发现她的目光只看着自己身侧的侍卫,他顿觉尴尬。
“哎呀,我的帕子。”梅儿故意让帕子随风飘走,林勇方见帕子飘远赶紧去追,而另一侍卫置若罔闻,目光只盯着不远处的残月。梅儿气得磨牙,强忍怨火,搔首弄姿地说:“新来的宫奴,长的极丑,整日带着面纱。”
残月从到了宫门就觉得有人看着自己,终忍不住寻看过去,当看到那目光的主人,着实吃了一惊,手里的抹布也掉在地上。
居……居然是……
“看什么看!还不抓紧干活!”梅儿一手叉腰,挡在中间阻住残月的视线。
他不是被削去王位贬去边关了么?难道那侍卫只是与他相像?
残月不安起来,擦洗好宫门匆匆离去,却感觉背后刮过一阵冷风,有人已站在身后。残月不敢回头,脚也不听使唤再迈不动一步,只能硬生生地站着。
“果然是你。”那侍卫低笑一声,“贵妃娘娘别怕,我只是还您抹布。”他的声音很低却又悠长,让人听了被感森凉。
051:有孕
残月匆匆回到奴巷,正巧遇见莲波,她在给宫奴们分派差事。莲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向残月身后张望一眼,问:“怎么一副慌张无措的样子?有鬼追你不成?”
残月平息下急促的呼吸,低沉的声音强压下怒意,“你是故意的。”
莲波闷笑一声,凑到残月耳边,声音很轻,“皇上大赦天下放走很多宫里的老人,前些日子发生瘟疫又死了很多人。如今宫里可都是一些新面孔,即便如此……”莲波拖着长音,突然声音一凌,“在这宫里依然有很多人等着看你生不如死的笑话!给我老实些,别露了破绽最后害了你自己不打紧,牵连了皇上就是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恕罪!”
残月抓了下拳,盈盈一笑,迎上莲波隐现妒色的眼睛,“姑姑与怨妇如出一辙的口气,竟让残月以为大赦天下和瘟疫都是皇上特意为残月而为,而姑姑却在吃醋。”
“你……”莲波气得说不出话来,残月转身回屋。
夜里,宫奴们所住的房里传出一声尖叫,随后屋里亮了灯,困意正浓的宫奴们好一阵埋怨作梦惊醒的残月。残月点头致歉,梦中的惊恐平息后却再无睡意,穿好衣服坐在院内发呆。
夜静如水,银辉似泻。
屋里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有人掏心掏肺地咳嗽起来,在一片抱怨声中逐渐消音。残月遁声看向门窗漆黑的屋子……在奴巷,夜里除了疲惫的打鼾声,听到最多的就是病者越来越痛苦的呻-吟。这里没有药,没有大夫,没有人性,也没有怜悯,她们甚至巴不得多死些人,睡觉的长炕就可以宽松些。
“怎么还没睡?”寒刃的声音很轻,却吓了残月一跳。
残月没有回头,沉默许久才说,“能帮我个忙么?”
听说这些日子,皇上都留宿在皇后的栖凤宫,而且他对皇后也是百般爱护万般宠溺……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有幸成为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为妻?她羡慕那女子,也为那女子感到可悲。
奴巷后院。
四下无人一片漆黑。残月有些怕,紧紧抱住双肩。梦里的影像不经意又在脑海浮现……肖冀一剑剥开她的肚子,取出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一刀刀凌迟。孩子痛苦而尖锐的哭声如针般刺痛她的心,梦中惊醒她已泪流满面……
寒刃再出现时手里拎着一个用黑布蒙住眼的太医,他将残月的手腕塞在太医手中,“把脉。”
太医本就吓得瑟瑟发抖,寒刃一声令下,他先是一颤,不敢懈怠细细把起脉来。摸了稍许,太医吓得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
“是何症?”寒刃一把抓紧太医的衣领。
太医战战兢兢,“这……这这是喜脉啊。”
PS:小月月怀孕了哦,亲们多多散花散荷包喽。
052:中毒颇深
“这……这这是喜脉啊。”
太医的声音格外惊恐,好似死亡前夕挣扎喊出的一丝祈求。他怎可能不怕!若是宫里嫔妃,他会喜不胜收地报喜。而今如此隐秘地抓他来号脉,定是宫女与人私通珠胎暗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太医料到自己多半会被灭口。
寒刃身子一晃,抓着太医衣领的手一松,太医直接瘫坐在地。寒刃木讷地看向残月,目光中掺杂了太多的复杂,残月揣测不清,只知道他在担心……担心她的前路更加艰辛吧?
“医……医者父母心,我不得不说,姑娘中毒颇深,十月分娩之时就是姑娘命丧黄泉之日。”太医颤颤巍巍地说,“若姑娘想保住性命,我可为姑娘开一记堕胎药,还望姑娘好汉留我一条性命。”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会死!”寒刃一把掐住太医的脖颈,太医扑腾双手挣扎。
“放过他吧!”残月转身跑回屋。
残月摸索回到自己的位子,不小心撞到旁边熟睡的人,那人翻个身将残月的位子占领。残月无奈,只能坐在桌旁,一手覆在小腹上,狂乱跳动的心隐隐欢喜。她有孕了!她的孩子,与她骨血相连的亲人。
困倦来袭,趴在桌上刚闭上眼又看到肖冀手拿长剑刺来。她吓了一身冷汗惊醒,漆黑的夜里,宫奴们酣睡的呼吸杂乱无章,混淆在一起让人倍感心烦。
肖冀……应是因皇上大婚而被赦,如今虽只是小小的守门侍卫,可如肖冀那般骁勇的人物,终有一日会平步青云,再度成为朝中一员良将。若不是因她所累,他怎会被误以为错手弑君。肖冀恨她,于公于私都会杀了她。她不怕死,可她无辜的孩子不该受她牵连。
外面传来轻轻的叶哨声,是寒刃在外面唤她。轻轻开门出去,在无人处寒刃一把抓住她的双肩问她,“把孩子打掉吧!”
“你没资格说这话!”残月一把推开寒刃。她知道寒刃是出于关心,可不知怎的,一听到打掉的字眼,她就立刻充满敌意。
“听话,打掉吧……可以等毒解之后再怀主人的孩子。”残月怎会知道,寒刃说出这样的话,心有多痛。
“你知道阎王令无解。我本就死不足惜,若能在死之前留下一个小生命……”说着,残月的唇边浮上一丝甜美的笑,“我死也无怨。”
“为了主人?”寒刃的眼里隐现泪色。
“我只是为了孩子。”残月果断的口气略显仓猝。
“好。我帮你。”寒刃转身,残月急急出声,“你怎么帮我?”话音未落,寒刃的身影已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残月在院子里坐了一夜。她不知道莲波也被寒刃的叶哨引来,同时还有一抹纤弱的身影,直到寒刃消失,那身影才漠然离去。
053:宫女与人苟且的传言
次日,宫女与男人苟且珠胎暗结的事传遍整个后宫。皇后刚刚入宫虽掌管凤印实权却握在太后手中。太后与云离落势力相当,相互牵制,太后如今无权干涉朝政,后宫之事云离落也无理由管制。在太后得知此传言后,一扫数日消沉之态,全权委任钱公公彻查。太后想借此看云离落笑话,而云离落也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太后上演的双簧戏。
钱公公带着太医先从各宫主子身边的宫女查起,先不说宫女私下与太监对食破了处子之身,还真有几个宫女有了身孕。自家屋里的丫头没有管好败坏宫规,主子也会受此牵连,然这些被牵连的嫔妃皆是云离落在朝中拥护者的女儿。太后有了那些朝臣的把柄在手,也就坐等朝臣们前来求情然后顺水推舟卖个人情出去,借机拉拢人心。
残月提着水桶去擦洗宫门,远远就看到肖冀一直盯着自己,残月只能深深低下头试图躲避。梅儿看出些许端倪,刻意在残月身旁挡住肖冀的目光,推了残月一把,“你去那边干活!”
残月小腹不适,险些摔倒在地,掖下脸上的白纱,低头走向距离肖冀较远的宫门……
肖冀虎目微沉,一直看着残月认认真真擦洗宫门的身影,心下不禁诧异,这还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月贵妃吗?一般骄养在深宫的矜贵女子,沦落到如此境遇哪个不是满腹怨恨,期期艾艾地寻死觅活试图逃避磨难。而她……居然低眉顺眼地认真做活,完全看不出丝毫不忿。
这是月贵妃么?怎觉判若两人?他着实费解。
残月俯身去洗抹布,忽觉头脑一阵晕眩,赶紧扶住一侧的柱子,缓了一会晕眩好些,胃里却翻腾起来,干呕几下也没吐出东西来,却惹来一些狐疑的目光。
“你……怎么了?”梅儿眯眼盯着残月,突然眸光一亮,“你不会是因与人苟且怀了孽种而被贬入奴巷的吧!”
“放肆!”残月美眸一冽,目光如剑瞪向梅儿,那冰冷而威严的目光吓得梅儿哑了声音,半天没说上话来。
“好啊你!吓唬我!你以为你是后宫里的主子招惹不起啊!你以为你怀的龙胎贵种说不起啊!我告诉你,我们都是宫奴,都是宫里最下等的奴隶,少给我摆……”
“好了梅儿,别乱说话!”金珠赶紧捂住梅儿的嘴,拉着梅儿远离残月,压低声音说梅儿,“后宫是非多,可别乱说,万一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要命了!”
“我就说她了能咋地!要不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不敢以面示人,你怕她,我可不怕!”梅儿本就气肖冀总看残月,当下挑起这股火,一时间说什么也难以下咽。推开金珠抓住残月,“走!我们去找钱公公看看你是不是怀了孽种!”
残月吓得脸色惨白,不住挣扎却推不开梅儿,“放开我!放手!”
054:肖冀居然出言相助
残月近日精神恍惚食不饱睡不稳,前些天云离落用强的伤口还未完全痊愈,下体隐隐作痛,哪里有力气拗过梅儿。眼见着梅儿拖她离开宫门,恐惧席上心头,满目无助语无伦次地祈求梅儿,“不……不要,我不要去,放开我。”
梅儿哪里肯放手,认定残月心虚不敢去,附在残月耳边啜笑,“钱公公放下话了,举报有赏,到时我离开奴巷可就倚仗你这……”梅儿的手一把按在残月尚不明显的小腹上,“肚子了。”
残月吓了一身冷汗,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开梅儿的手将梅儿推开,转身就跑还是被梅儿追上,“你一定有事!不然干嘛这么紧张!”
“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刁难我!”残月哭着声音祈求,依然得不到梅儿的丝毫同情。
两人的争吵声已引来不少宫人,残月生怕事情闹大不可收拾,放下骄傲软声祈求,“别再刁难我,求你……你想我怎么做,我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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