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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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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儿擦了擦唇角,一副疲惫憔悴状,“人和人不一样,反应也不一样。你又没怀过孩子,不会知道。”
林楹惜当即气得大眼圆瞪,却是一句话都迸不出来。
“身体不适,就先回去歇着吧。”云离落眼皮也不抬一下,漫不经心地淡淡道。
丝儿当即乱了阵脚,赶忙精神振奋,“皇上!臣妾……臣妾无碍。”
好不容易借此机会见到皇上,若回去,再见皇上又难了。上次为了能见到皇上,她忍受夏荷凌辱,居然一句怜悯的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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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新年的晚上,金碧辉煌的皇宫上空,绽放一朵朵占据了半边天空的硕大烟花。五彩缤纷四散开来的巨大花束,好像天上的星光四散降落人间。
“好美。”残月望着那些绚丽的焰火,眼里缀满天空最灿烂的色彩。
“不及你美。”云离落只看着残月,这一处便是他生命中最美的景色。
残月当即羞红了双颊,娇嗔他“这般不正经”。
云离落极喜欢残月撒娇的样子,低低笑起来,震得胸腔颤颤。望着向天空华丽的美景,搂紧她的肩膀。
“从来没觉得,烟花绽放这样美。”他的眼中缀满流光溢彩。
“你是皇上,拥有天下间所有的焰火。好东西太多,自然不觉得好了。”靠在他怀里,感受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欣赏着夜晚最灿烂的天空,恍惚间好像已是一辈子。
他搂着她肩膀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因为有你,才觉得美丽。”
残月感动又羞涩,脸颊绯红一片,竟比天空中绽放的烟火更妖娆绝美。忍住身旁欲将她万箭穿心的目光,小鸟依人般更紧靠在他的胸膛。
“此生,落哥哥便是月儿的避风港湾,永不离弃。”
云离落低头触到残月温柔含情的目光,心头荡过滚热,情不自禁就吻向残月那对娇艳饱满的唇瓣……
“好多人……”残月赶紧低头推搡他躲过,小脸羞得好像熟透的苹果。
云离落心潮澎湃,哪里管得了周围是不是很多人。搂住残月,还是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深深吻了一口。
帝后本就在御花园最好的位置观看焰火,他们的亲昵举动,被在场所有人都尽收眼底。可气坏了久久不曾承蒙圣宠的嫔妃们,一个个暗自咬牙恨不得将残月生吞活剥。
女人的妒忌,往往强大到可以摧毁一个人。尤其是掺杂了恨意的妒忌。
林楹惜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肉,指缝溢满鲜红也不觉得疼痛。
她趁众人都在欣赏焰火,欣赏帝后情深,悄悄隐身在喧闹的新年夜,一个人漫步向寒冷的深夜。
新年燃放焰火,宫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天空上,根本没人注意到,正有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小包裹,鬼鬼祟祟地往宫门方向跑。
宫里的夜晚总是那样的冷,冷得让人觉得恐惧。
林楹惜没让贴身宫女跟着,一个漫无目的沿着宫墙慢慢走。不想在临近宫门时,借着积雪和天空焰火的光芒,看见有人躲在宫墙跟底下。
林楹惜赶紧躲在一侧的暗影处,仔细倾听,听到那两人正很小声地说。
“今天是新年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天上,是我们逃出皇宫的最好机会。”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后是女子战战兢兢略显艰难的声音。
“真的没事吗?”女子的呼吸显得有些困难,“我好累,什么时候才能溜出宫门?”
“再等等。我买通了一班的守门侍卫,我们可以顺利出去。”
“元卿……真的可以出去?”
“相信我。”
林楹惜仔细辨别,觉得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关在冷宫的金贵人,仔细向那边看去,果然那个女子是个大肚子,眸光略一流转,忽然一计浮上心头。
“什么人在那里?”林楹惜走出黑暗,压低声音问。
林楹惜的出现,吓坏了金铃和董元卿。看到他们紧紧抓在一起的手,林楹惜故作惊讶地瞪大双眼。
“好啊你们,居然背地里私通!淫秽宫帷!”
金铃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松开董元卿的手。噗通跪在地上,仰望着林楹惜不住摇头。
“惜妃娘娘……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
“都被抓住现形了,还有什么好辩解!”林楹惜故作声音严厉。
“惜妃娘娘……不关金贵人的事,是微臣……微臣……”
“惜妃娘娘,不关董太医的事,是我……是我央求他带我离开皇宫,都是我的错!惜妃娘娘,放过董太医吧。”金铃赶紧磕头。
“惜妃娘娘……金贵人有孕在身……您开恩。”董元卿心疼金铃,也跟着赶紧磕头。
这边的动静心动了守门的侍卫,有人对这边大喝一声,“什么人在那边!”
金铃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期盼又祈求地看着林楹惜。
董元卿也吓得脸色变动,不顾一切,一把抓住金铃颤抖的手臂,一副生死在一块的决绝模样。
然而,结果却是出乎他们意料。
林楹惜一个人走出这里,“是本宫!”
侍卫们赶紧跪地行礼,侍卫首领尽职问道,“新年夜,惜妃娘娘应该在御花园欣赏焰火,缘何会在这里?”
“本宫想为皇上煮杯梅花茶。梅花有了,却缺少干净的雪水蒸煮。想到宫墙跟底下无人走动,雪够干净,便跟贴身宫女过来采集。首领若不相信,大可过去查视印证。只是……”
林楹惜拖着长音接着道,“你过去若弄脏那片干净的雪地,耽误了皇上饮梅花茶的雅兴,惹怒龙颜,谁来担当?你么?”
那侍卫首领当即怕了,道别一句,就带着众侍卫走了。
金铃和董元卿对林楹惜的帮忙,感恩戴德,一阵磕头,生怕林楹惜将此事宣扬到皇上那里邀功。
“唉。都是姐妹,我怎么忍心见你被处罚?”林楹惜亲自搀起跪在冰雪地里的金铃,“挺着个肚子,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于心何忍。”
金铃当即被林楹惜感动得泪眼汪汪,“惜妃娘娘之恩……金铃无以为报。”
“日后若有什么事能得到微臣,微臣在所不辞!”董元卿赶紧磕头。
“家父一直在向皇上进言,放妹妹出冷宫。只可惜,皇上被新后迷了心智,连你腹中龙嗣都不顾了。”林楹惜就像个贴心姐妹,暖暖搀住金铃。
金铃心虚,只会低头,紧紧咬住嘴唇。
“我也是为了你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你能逃出皇宫,又能逃到哪儿去?更何况,皇宫守卫森严,即便你们有钱收买关系,难保严刑之下不将你们供出去。”
林楹惜的一番话,让金铃对她更加感激不已,直要将林楹惜视作贴心小姐妹了。
“天色不早了,焰火也要结束了。宫里人多眼杂,你擅自离开冷宫,又身怀有孕,难保不被人视作眼中钉给你下绊子。我亲自送你回去,以免节外生枝。”
“惜妃娘娘今日的大恩大德,金铃一定铭记于心。”
亲自送金铃回去,林楹惜没有进冷宫,只是在离别时又轻声交代金铃,“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虽现在不得宠,可我父亲好歹还是前朝宰相,宫里人或多或少都会给我些颜面。”
接着,林楹惜又压低声音,“你若真想出宫去,我倒可以找我父亲帮忙。丞相出入皇宫的车子,侍卫向来不做检查。就是离开皇城,也更安全方便。”
金铃望着林楹惜离去的背影,眼里燃起希望的火光。
过了新年便是大年初一,按照规矩,各宫嫔妃都要去给皇后拜年。残月虽然喜欢安静,但还是允了群妃来拜年。
热闹些,总是好的。
嫔妃们一个个挤出最灿烂的笑,献上厚礼,说着吉祥话拜年。
残月让夏荷也备了回礼,寒暄一阵后,残月便称有些累,遣散了众人。
“玉妃娘娘,暂且留下。”
在肖婷玉起身时,残月出声唤住。
丝儿的身子微一滞,忽然回身就跪在地上,泪眼涟涟地对残月说,“皇后娘娘……丝儿之前年幼不懂事……做了错事……望皇后娘娘原谅丝儿……”
“哟,才过了年,你就长大懂事了?”夏荷嗤之以鼻。
“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残月看都悚得再多看丝儿一眼,赶紧打发。
丝儿哪里肯走,没有残月的原谅,此生她在后宫的日子也将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哪怕能像杨晚晴那样,只要自由出入梨园,与她像姐妹一样经常闲话家常,偶尔见到皇上一面,就有把握再次获宠。毕竟,她现在已怀上皇上的血脉。
“皇后娘娘……原谅丝儿吧……丝儿真的知道错了!”丝儿磕头如捣蒜,“丝儿愿为皇后娘娘赴汤蹈火……只要皇后娘娘原谅丝儿犯下的大错。”
肖婷玉就等在一侧,看到丝儿把额头都磕红了,不忍看,别过脸去。
“拖出去。”残月口气厌烦。
夏荷和素瑛也知道轻重,在刻意不伤到丝儿的情况下,将丝儿拖出了梨园。
耳根子也总算清静了。
“以后小心些,离她远点。别出了什么事,赖到咱们身上。”残月小啜一口清茶,交代夏荷和素瑛。
肖婷玉还站在殿内,不知残月留下她所为何意。
“坐吧。”
肖婷玉落座。
“我这只簪子漂亮吗?”残月笑着将一根金碧辉煌的簪子出示给肖婷玉看。
精致的花纹,精工巧作的嵌珠金色与碧色华丽搭配的色彩,是哪个女子见了都会喜欢的精美簪子。
“很漂亮。”淡然如肖婷玉,也对这根簪子表现出了惊赞之色。
“这是皇上特意为我打造的簪子。新年夜送给我的。”残月说着,不由得脸颊微红。
“皇上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可谓一段佳话。”肖婷玉略显向往地赞道。
接下来也没聊什么,只是坐在一起喝喝茶,吃点糕占、点,肖婷玉便回去了。到了晚上,忽然有太监急匆匆来敲门。闹敲的很急很用力,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冬霜赶紧开门,夏荷带着宫女太监就闯了进来。
“皇上送给皇后娘娘的簪子不见了,特领了皇上旨意前来搜宫。”夏荷将圣旨在冬霜眼前一晃,便命人进去细细翻查。
“皇后娘娘丢了东西,怎么会跑到我们宫里?”冬霜想阻挡,众宫人却闯进屋里去了。
肖婷玉也被吵了出来,看这阵仗,一头雾水。
“皇上说了,今天给皇后娘娘请安之人都有嫌疑。玉妃娘娘,得罪了。”夏荷扬声道。
“是白日里,皇后娘娘示给我看的那支簪子?”肖婷玉问道。
“正是。”
“好好的,怎么就丢了?我还记得,皇后娘娘就放在桌上了。”肖婷玉正说这话,只听到里面跑出来个宫女。大声喊道。
“夏荷姐!找到了,找到了。”
当肖婷玉看到那宫女手里举着那支华美的簪子,惊愕得脸色都白了。
“这是……?”
“夏荷姐!簪子是在玉妃娘娘床下的盒子里找出来的。”
夏荷二话不说,当即擒了肖婷玉。
肖婷玉偷了皇上送给皇后簪子入天牢一事,很快便传遍后宫。
妹妹入狱,肖冀怎能不入宫查探虚实。
“皇后娘娘,家妹自小家教严苛,断然不会偷窃皇后之物。”肖冀凛然正色。
在坤乾宫,残月召见了入宫求见的肖冀。
“玉妃娘娘很喜欢本宫那支簪子。”残月慢条斯理说。
“即便喜欢,家妹也不会偷窃!”
“簪子确确实实在玉妃娘娘的宫里找到。”
“想必有人故意诬陷家妹!”
“王爷怎这般肯定?”残月挑眉,缓步走下高位。
“是不是诬陷,娘娘比本王清楚。”肖冀冷峻的目光,充满敌意。
残月轻笑,“王爷何必这般生气。皇上明察秋毫,若是诬陷,倒时一定放了玉妃。”
“你想逼我放了袁雪琴?”肖冀只能想到,残月刁难肖婷玉为了那个还住在他府里的女子。
残月笑着摇摇头,“皇上已记起所有,就是知道袁雪琴和我在栖凤宫装神弄鬼,也不会为此惩戒于我。”
“那你为了什么?家妹根本不足以与你争宠!”肖冀瞪着一对虎目,样子很吓人。
“王爷暂且回去。时机一到,本宫定还给王爷一个毫发无损的妹妹。”
残月丢下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便离去了,肖冀无奈,也只好出宫回府。
孙如一日日都要为残月请平安脉,得知肖婷玉入狱后,来请脉时,显得有些不安。
残月装作无事,一切答对如常,完全不提肖婷玉一事。
“最后睡的有点不好。”残月轻声说。
“娘娘思虑过多伤神,才会睡眠不佳。”孙如一恭声回,“微臣会给娘娘开些安神药。”
孙如一总是好像欲言又止,最后在离去进,还是没有说出口。
残月望着孙如一的背影摇摇头,慢慢对夏荷说,“玉妃还没招供?”
“是的,娘娘。”
“让天牢的人上点心,不行就加点刑具,本宫没时间在这件事上耗。”残月明显感觉到,正要迈出门的孙如一背影一僵。
“奴婢这就去交代天牢的人。”夏荷说着就往外走,却在门口被孙如一噗通跪下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孙太医这是怎么了?”夏荷吃惊。
“皇后娘娘……”孙如一跪爬到残月面前,又是欲言又止。
“孙太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残月慢慢说。
“皇后娘娘……玉妃娘娘冤枉!”孙如一终于挤出了心里一直要说的话。
“你怎知晓玉妃娘娘冤枉?东西在玉妃娘娘宫里翻出来,你要本宫如何相信你的话?”
“微臣……微臣敢以性命担保,玉妃娘娘绝不会拿娘娘的簪子。”孙如一极度诚恳的样子,差一点就感动了残月。
“你就这般肯定?”
“是!”
“若本宫说,用你好性命换玉妃离开天牢,你可愿意?”残月挑眉盯着孙如一,不愿意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孙如一几乎想都没想就说,“愿意!只要娘娘此话当真,微臣愿用性命换玉妃娘娘离开天牢。”
“你好大的胆子!玉妃娘娘身为皇上嫔妃,你说的这番话,足以要了你和玉妃娘娘的性命。”残月一拍桌案,吓得孙如一浑身一颤。
“皇后娘娘……微臣与玉妃娘娘清清白白。”
“如果你用这把刀插入你的心脏,本宫便相信你们清白,并且放了玉妃也不追究你方才说的那翻话。”说着,残月将一把锋利地匕首丢在孙如一面前。
孙如一缓缓拿起那把匕首,锋利的刀锋寒光烁烁。双手握住,眼中之色极为坚定。即便残月仔细的盯着,也没看到丝毫犹豫。
“望娘娘金口玉言,待微臣死后,放了玉妃。”说着,他闭紧眼,猛地刺向胸膛。
就在那锋锐的刀锋欲刺穿他的心脏时,只觉虎口一麻,匕首“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与此同时,肖婷玉的哭喊声,冲入耳畔。
“你怎么这么傻!”
肖婷玉扑向孙如一,也不顾残月和一直同她躲在屏风后的云离落在场,直接抱住孙如一,哭得梨花带泪。
“玉妃娘娘……”孙如一可不会失了理智,生怕俩人举止过激,乱了宫里规矩连累了肖婷玉。即便再想抱住妙玉,手始终垂在一侧。
残月笑了,走向屏风后,靠在云离落怀里。
“他们的感情很深。”残月说。
“我们的感情也很深。”云离落轻抚残月墨黑的长发。
“感动么?”
“嗯。”
“放了他们,可好?”
“我有你就够了。”云离落轻轻笑。
当夜,云离落下了一道圣旨,废黜玉妃,遣送她出宫回肖府。肖婷玉被废黜,便是清白自由身,可随意嫁娶。
正月十五之瓣,肖冀入宫请旨,希望皇上下旨将肖婷玉赐给孙如一。
云离落当即允了,并在近期选了黄道吉日,还赐下很多金银珠宝为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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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母子俱亡
金铃离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也不方便。一直想跟董元卿逃出皇宫,一家三口逍遥自在。也因无策,几次偷偷去找过林楹惜,怎奈林楹惜一直都说时机还未成熟。
终于,就在金铃挺着巨大的肚子,行动也吃力的时候,林楹惜兴冲冲地跑来告诉金铃,“今晚守门的侍卫,家父曾有恩于他,可以帮你逃出皇宫。”
二月里,阳光逐渐有了温暖的趋势。白天时,满宫积雪微有融化,到了夜里温度又冷下来,结成冰,路无比的滑。
林楹惜吩咐了人,驾车将金铃藏匿在车内,并安排董元卿在宫外接应。一切安排妥当,夜里时辰一到,赶车的太监便带着金铃直奔宫门。
金铃坐在车内既兴奋又不安,车子有些颠簸,令她硕大的肚子也有些吃不消。可为了即将自由的生活,这点痛苦完全还可以坚持得住。
残月在傍晚时分收到一个脸生小太监送来的信笺,上面的落款是“云离落”,写着夜里亥时三刻,约残月在西宫门见面。
西宫门……离西宫门不远有一条极为幽静的林间小路,那里他们曾不止一次去过,回想到那个地方,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虽然夏荷说,云离落一直跟大臣在坤乾宫处理政务,到了临近亥时三刻,残月还是去了西宫门赴约。
今夜是十五,清冷的夜空一轮圆月遥挂中天。
残月拢了拢披风,抵住刺骨的夜风。亥时三刻一到,遥遥见到一辆马车飞速驶向宫门。
正纳闷会是谁这么晚了还出宫,只听那边守卫已将马车拦下。
“什么人?可有腰牌?”
“奴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出宫为皇后娘娘办点事。”赶车的太监说。
残月好奇,便向宫门处走,想看看是宫里的哪个太监。
“原来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守门侍卫的态度,当即发生转变。但侍卫还是为难地说,“公公,如今宫门已锁,欲出宫门必须出示皇后娘娘手谕。”
那小太监哪里能拿得出皇后手谕,只得扬声说,“皇后娘娘很急,若耽误了皇后娘娘的事,你们之中谁担当得起!”
阖宫上下,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最为受宠,比之先前的楚后,那是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帮人有点不知所措了,就在他们商量着是不是打开宫门时,残月走了过来。
“是梨园的谁要出宫?”
“什么人?”侍卫又喝向徒步而来的残月。
残月放下头上斗篷的帽子,宫灯旁,她容颜如月光般静美。侍卫们惊艳的目光赶紧消失在惶恐之中。
“参见皇后娘娘!”一帮人跪地行礼。
赶车的小太监一听是皇后娘娘,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跳下车,一个劲地磕头。
如此一来,残月便看出不对劲了。
一把撩开帘子,只见吓得面无血色的金铃坐在车内,一手紧紧捂住肚子,看样子好像很不舒服。
“居然公然打着本宫的名号招摇撞骗!”残月一把摔下车帘子,命人擒了小太监和金铃。
许是惊吓过度,金铃捂着肚子大喊“疼”。
残月见金铃要生了,也只得放下惩戒之心,赶忙让人将金铃安置回冷宫,然后又命人去找了稳婆过来接生。
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亮了,金铃的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
稳婆说,金铃月份未满,又因胎位不正,导致难产。
金铃房里动静很大,也吵到楚芷儿过来。然而她却被阻隔在宫人之外,根本靠不得这边半分。
有年长的老嬷嬷过来,“皇后娘娘,这是血房,不干净。咱们几个稳婆接生过很多孩子,手法熟练。贵人虽是难产,也不足以危及大人孩子性命。皇后娘娘且安心出去等吧。”
残月也被金铃哭喊的叫声吵得心烦,见稳婆胸有成竹,便带人离开了冷宫。
回到梨园,云离落已下了早朝等残月用早膳。他也听说金铃早产的事,却丝毫都不关心。
残月一夜未睡,有些累。简单用了些,便想回房休息。这会,有人前来通报,说是金铃生下一个死胎便也跟着撒手人寰了。
听到这个噩耗,残月不禁惋惜,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还未来得及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阳光,便离去了。
“按贵人礼仪安葬吧。”云离落平淡如水的一句话,好像死的不过是一只不起眼的小猫小狗。
按照宫中礼仪,那个死去的孩子,不会赐予封号和名字。焚了骨灰,扬入护城河,随着河水飘向远方。
金铃的葬礼还是草草了事了。在人们的记忆里,也很快被忘记了。这个曾经红遍后宫皇后身边的陪嫁宫女,到哪不被人敬畏三分。后来虽攀上高枝,但其下场依旧可悲可叹,不免让人觉得凄凉。
“死了?就这样死了?”董元卿听到这个消息时,却笑了。
林楹惜趁宫里角落无人,也抹了抹眼角,声音哽咽道,“本来都已经到宫门口了,谁知道皇后娘娘忽然出现,拦下了车子……就这样,妹妹受惊便动了胎气,早产了。”
“都死了……都死了。”董元卿依旧兀自地痴痴笑。
“稳婆明明都说了,虽然是早产还有难产之象,不足以危及大人和孩子性命……怎么就一齐丢了性命了。”林楹惜哽着声音擦眼泪,流光的目光却悄悄看向董元卿的神色变化。
果然,董元卿痴滞的样子聚上一层阴云。
林楹惜又很小声试探说,“当时就皇后娘娘在屋里,之后她走了,妹妹和孩子就一并去了……会不会是皇后娘娘……”
林楹惜拖着惊惧的长音,声音更小,“皇后娘娘现在在后宫是专宠,虽然身边有个皇子,为了皇子将来,她一定不希望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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