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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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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兴漠然垂下头,“兴儿何德何能。”
寒刃的神色忽然严厉起来,“你记住,你是未来的皇帝,不许在任何人面前任何时刻低下你高贵的头颅,也不许再用这种谦卑的口气说话!”
“是。”云泽兴抬起头,眼底寒气聚拢。
走过亭廊便是御花园,那里隐有丝竹奏乐之音。缓步靠近,在那花开妖娆处,一身段婀娜,身穿雪白舞裙的绝美女子,在花间翩翩起舞。
她的舞很美,像花间翩翩飞舞的白蝴蝶,轻灵柔美。又不似不慎降入凡尘的仙子,超凡脱俗……
女子舞毕,寒刃赞道,“天下第一舞,果然名不虚传。”
女子发现寒刃和云泽兴,神色微惊,步态翩跹而来,盈盈叩拜。
“甜儿参见皇上。”
“起吧。”
就在甜儿起身时,不知怎的,脚下一软,竟栽倒在寒刃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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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二)
如今十八岁的甜儿,已出落得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不禁为之心动,而她的美貌与才气更是声名远播,引得无数俊男才子为之魂牵梦萦。
自从甜儿刚满及笄之年,便有很多达官显贵向皇上提亲,怎奈甜儿一律不愿,也便将她的亲事一直搁置。如今已十八,在云国可算未嫁人的大姑娘了。
公主不愁嫁,更何况是才貌双全的公主。
云泽兴站在一旁,将甜儿赢弱地倒在寒刃怀里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他面无表情,只是目光黯了黯,垂下眼睑,不想看。
寒刃扶起甜儿,问,“怎么了?”
“我的脚……好痛。”甜儿秀眉微蹙,目光盈盈。
寒刃并未表现出怜花惜玉之情,只是对身后的太监招招手,命那太监搀扶甜儿回宫,并请了太医过去。
见甜儿的雪白身影在宫人搀扶下,上了轿子渐行渐远,云泽兴轻声说。
“皇姐很美。”
“是很美。”寒刃随口道。
“太美的女子,留在身边很危险。”
这种话居然从个乳臭未干的十三岁孩子的口中说出来,让寒刃很吃惊。
“为何这么说?”寒刃凝眉问。
“我觉得。”
云泽兴回到寝宫,白珞瑶正在他房里赏玩一只白如意,看样子好像很喜欢。
“送你了。”云泽兴说。
这是他对她经常说的话,只要是白珞瑶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送给她。即便这只白如意价值连城,独一无二,他也毫不犹豫。
今年也同样十三岁的白珞瑶,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样姣好。只是她脸色苍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病态,更显得她赢弱娇小,我见我犹怜。
“兴儿哥哥真舍得?”白珞瑶回眸一笑,娇美无比。
“只要你喜欢。”云泽兴坐下,抿了口茶。
白珞瑶笑弯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将玉如意放在云泽兴床头的枕头下,“如意可以安枕,瑶儿不要这只玉如意。”
“让你拿着你便拿着。!”云泽兴的口气略显不耐烦。
白珞瑶也不生气,歪着头,俏皮说,“就当瑶儿又转手送给了兴儿哥哥。”
云泽兴看着白珞瑶清澈的模样,心里总是有些微暖的。从白珞瑶的模样上,可以看到娘亲的影子。不知哪里相像,总觉得有些相似。
“瑶儿的脸脏了么?”白珞瑶素白的小手,轻轻擦下脸颊。
云泽兴忙错开目光,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这样好的阳光,娘亲和父皇在哪里享受?
他对他们的感情,已被时间的流逝渐渐消磨殆尽,为今剩下的只有冰冷,和偶尔的微许念想。也只是念想罢了。
自从残月和夏荷都离开梨园后,云泽兴便住在梨园,素瑛留下来照顾他。
院子中,残月和云离落栽种的梨树已长得很茂盛了,虽不及院子里其它两棵老梨树,到了秋天照样结满树的梨子。
素瑛还在残月在时就养成了习惯,到了秋天把梨子摘下来放到窖里,到了冬天给云泽兴做冻梨汁喝。
云泽兴很喜欢那股甜涩的口味,由于白珞瑶有咳疾,也会稍微喝些润喉。
甜儿也住在梨园,却厌恶极了梨子和梨树。从来一口不沾,每逢梨树花开总是香帕掩鼻,匆匆而过。
云泽兴知道,甜儿对残月心存怨恨,也知道甜儿想当皇后。他对这些并不关心,也不会干涉,他只关心自己将来的前程。
誓必要做个只爱江山的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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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三)
白珞瑶很喜欢看甜儿跳舞,经常偷偷趴在甜儿跳舞的园子里的假山后偷看。
她身子太弱,不能受冷风太久,通常看一会也就悄悄回去了。
不知怎的,甜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跳舞时水袖抽打在园子里娇嫩的花朵上,花瓣打得零散飞落,洋洋洒洒,美得迷乱人眼。
白珞瑶喜欢极了繁花飘落中的那抹白影翩然,竟忍不住拍起手来。
“什么人?!”甜儿大喝一声,怒目瞪来。
“公……公主……是……是瑶儿……”
白珞瑶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战战兢兢地从假山后冒出一个脑袋。
“放肆!居然又偷看本公主练舞!”甜儿一摔水袖,美眸噙怒,吓得白珞瑶身子微颤。
“瑶儿……”
“你是什么身份!在本公主面前也敢自称瑶儿!”
“奴婢……奴婢知错了。”白珞瑶“噗通”跪在地上,咬得嘴唇泛白,眼泪在眼眶摇摇欲坠。
“皇姐干嘛跟个不懂事的丫头计较。”
幽幽的男音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话语间却透着成熟男子才有的圆滑世故。话音未落,身穿灿黄蟒绞袍的云泽兴已出现在白珞瑶身前。
他不着痕迹地挡在白珞瑶身前,对却一脸盛怒的甜儿微微含笑。
“在宫里这么些年,即便不懂事,尊卑贵贱之分还是懂的吧!”甜儿冷哼一声,有点不依不饶。
“那依皇姐的意思……”云泽兴含笑拖着长音。
“杖责三十,方可以儆效尤。”
守在园子内的宫人们,接了命令,蠢蠢欲动。
白珞瑶吓得肩膀一颤,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云泽兴下摆的袍角。
云泽兴低低一笑,微挪一步,将白珞瑶彻底挡在身后,说,“莫不是皇姐在皇上那里受了闷气,想寻个丫头发泄吧。”
“你!”甜儿当即气得娇容涨红。
云泽兴眼底的笑意瞬间散尽,目光冰寒,“大家都在梨园住着,这么些年也都相安无事,何必因为小事伤了和气。”
“宫里尊卑分明,岂容她一再没大没小,在你我之前放肆!”甜儿愤怒走向云泽兴,在接触到他更加冰冷的目光,不由得脚步僵住。
看向眼前的他,不由得心头一沉。十三岁的云泽兴,身材颀长,个头居然跟她一般高。眼前这位已不是小时候经常笑,经常歪着头一脸懵懂的那个稚嫩小孩了。
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已将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浪漫磨砺殆尽。小小年纪便有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场,假以时日,必定拥有一番作为。
倘若他的亲生父母还在宫中的话。
甜儿忽然笑了,笑得艳光四射,“兴儿……你以为你会一直是太子,一直都能护在她身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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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四)
云泽兴神色未变,只道,“是太子一天,便护她一日。”
如此郑重又感人肺腑的誓言,不禁感动了跪在云泽兴身后的白珞瑶,就连甜儿都不禁为之心头颤抖。
在这偌大的皇宫,人情凉薄,若有个人也这般郑重又发自肺腑地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她的心冷得只以借用攀附权利来温暖。
她承认,这几年讨厌极了白珞瑶。若不是白珞瑶的出现,母妃也不会离宫寻药至此失去消息。倘若母妃还在宫里,她的人生至少还有那么点点暖心的光火。
即便恨着怨着,也不会如此孤单。
“你的日子……不会长久。”甜儿的声音忽然哽咽了,转而又笑起来,“你与皇上毫无血缘,你以为他真的会将皇位传给你?他留着你,不过是想收买云国老臣的心,坐稳江山罢了。”
“即便如你所说,又怎样!”云泽兴的目光黯了黯。
甜儿闷笑几声,“呵呵……倘若我成为皇后,还能帮衬你一个把。”
云泽兴嗤笑道,“皇上今日早朝刚下旨为你择婿。怎的,皇姐还不明白圣意?”
转身,亲自搀扶起白珞瑶,与她说话,声音低柔得让人妒忌。
“身子弱,一会找太医看看。跪了这么久,别着凉。”
白珞瑶低着头,苍白的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声音低若蚊蚋,“知道了。”
“兴儿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你们之间也应保持点距离,免得被人拿了去讲闲话!”甜儿气恼得一摔袖子,愤然离去。
云泽兴回头看向远去的甜儿。
“太子……都是奴婢的错。惹得公主和太子不高兴。”白珞瑶声音之中隐现哭腔。
“皇姐原先很温柔,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自从母后失踪后……就变了。不要怪皇姐。”云泽兴的声音染上几许怅然。
“奴婢怎么敢怪公主。”
云泽兴牵着白珞瑶冰凉的小手离开园子,“不许自称奴婢。我喜欢你叫我兴儿哥哥。”
白珞瑶挣扎不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头低得更低,小脸也更加绯红。
自从寒刃登基后,宫里每个月都举办宫宴。他本不喜欢热闹,可宫里的这几个孩子,一定都很喜欢热闹。残月喜欢孩子,一定不希望最在乎的几个孩子在宫里过得孤单寂寞。
绾彤已不养在宫内。云离落禅让皇位的第二年,将绾彤从宫里秘密接了出去。
寒刃知道,是残月放不下绾彤,放不下杨晚晴用生命换取的那份情。故而,遗弃自己的孩子,只将绾彤养在身边。病弱缠身的残月,也只能顾得上一个孩子了。
甜儿还是不死心,不顾公主尊贵的身份,混在舞娘之中献舞又献酒,试图博得寒刃青睐。
怎奈,即便她舞得倾国又倾城,描画得冠压群芳,寒刃不仅丝毫不为所动,就连她亲自献上的美酒也不屑一顾地赏给了云泽兴。
甜儿含泪退出大殿,就连云泽兴也看不下去了。悄悄退出大殿,去寻甜儿。
“皇姐也该有点自知之明了。”云泽兴望着甜儿啜泣颤抖的背影,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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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五)
甜儿的背影僵住,显然不想被人知道她在哭。看向璀璨的星空,空气清新得让人差一点忘记上一秒的耻辱。
“我要当皇后。”
夜风很轻,甜儿的声音也很轻。
云泽兴看到甜儿袖中抓得微微颤抖的手,知道她这个念头紧不可摧,所以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好自为之吧皇姐。我不想看到你摔得粉身碎骨。”
话落转身离去,寂静的夜里只剩下甜儿一个人对着星光闪耀的夜空发呆。
在宫里,不能成为人上人,便是人下人。
好比她的亲生母亲,死了也没人记住。好比她的祖母,当年何其风光,晚景凄惨得不如一只小猫小狗。更好比她的父皇,叱咤整个国家的君王,最后死时只能默默入殓。
只因他们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发誓,绝对要做人上人,成为这个国家最最尊贵的女人。
回房喝了几杯酒,接着晕乎乎的酒劲,便去了坤乾宫。
晚宴散后,寒刃便回了坤乾宫。奏折白日里就处理完了,难得闲暇下来早早睡下。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便遣了小宝子出去看看。小宝子匆匆去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醉醺醺的甜儿。
“皇上!是甜儿公主……”
小宝子正请示要不要放甜儿进来,甜儿已一把推开小宝子闯了进来。
“滚出去!”甜儿喝退正要跟进门来的小宝子,一把摔上殿门,房里只有她寒刃两人。
寒刃赶紧起身披上外衫,凝眉盯着一步步靠向自己的甜儿。
“皇上……要了我吧。”甜儿一把脱下外衫,露出她白嫩的香肩。
“穿上!”寒刃恼了,飞去一件薄衫,便罩住甜儿裸露的身子。
“皇上!甜儿的容貌和才情真的就一点都入不了皇上的眼?”甜儿一把抱住寒刃,被寒刃冷漠推开。
寒刃知道甜儿为了想做皇后,一直在他身上下功夫。且不说他不可能喜欢甜儿,他只当甜儿是晚辈。
“穿好衣服,回梨园去!”寒刃低吼一声,当即吓得甜儿的醉意清醒了几分。
甜儿虽然醉了,对于自己的鲁莽却是清清楚楚。也知道这样做有失身份脸面,日后在宫里定然抬不起头,却仍旧借着酒劲嚷道。
“皇上!甜儿的身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又是正中云氏皇族血脉,除了我,还有谁配做皇上的皇后!”
“公主,你醉了!”寒刃低喝一声,赶紧喊来小宝子和几个强壮的太监。
“你们几个把公主送回去!”最后,又补充一句,“小心别伤着。”
次日,甜儿醉酒大闹坤乾宫的事不胫而走,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有声有色。
说是甜儿在皇上面前脱光了,还是被皇上命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云泽兴听说了,气愤不已,没想到甜儿居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知道甜儿羞于见人,关在房里再不出门,他也不禁唾弃她活该。
谁知,此事还未宁息,皇上居然下了赐婚圣旨,将甜儿指给云泽兴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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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六)下作
寒刃的圣旨下的很突然,之前没有一点提示,直接给云泽兴当头一捧,半天没反应过来。寒刃倒觉得,云泽兴和甜儿本就是表姐弟,亲上加亲,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圣意难违,云泽兴只好接旨谢恩。
寒刃看出云泽兴的不情愿,拉他到身边,颇语重心长,“甜儿是你皇叔遗孤,正统云氏血脉,身份高贵又不牵系旁系势力,她做你的太子妃再好不过。”
云泽兴似乎有点明白寒刃的意思了,沉默着不做声。
寒刃继续说,“如今的朝堂,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原三国鼎立时的臣子依旧默默较劲!你的太子妃,若牵系其中一股势力,朝堂也将失去平衡,不再稳固。也只有甜儿做你的太子妃,对你将来登基颇有禆益。”
寒刃拍了拍云泽兴结实的肩膀,“十三岁了,也到了娶妻生子年纪。甜儿比你大,利于繁衍子嗣。早些生个一儿半女巩固你的太子之位,朝堂之上那些非议之言,自然也就少了。”
云泽兴默默点头,努力压制住心底的不甘愿,声音很沉闷地恭敬回道,“是,兴儿定当不负皇上厚望。”
赐婚的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后宫。
云泽兴只是回梨园的路上,就见到许多扎堆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的宫人们,一见到他又赶忙心虚散开。
这些年习武,早就练得耳力敏锐,也有些只言片语落入耳中。原来他们说的那些,无外乎就是,皇上将不要的女子,丢给了他,侮辱他之余,也在暗示即将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云泽兴一路上置若罔闻,脸色却是难看极了。
回到梨园,直奔甜儿住的院子,将皇上的圣旨摔给甜儿看。
甜儿早就耳闻了皇上赐婚的事,还是拿起圣旨看了一遍,之后无所谓的笑了。
云泽兴气恼地瞪着甜儿美丽的侧脸,不说话。
“我知道,你怪我连累你了。”甜儿淡声说,素手轻轻拢下鬓边的碎发,“我现在是阖宫上下的笑柄,皇上把我指给你为妃,连带你也要被宫里人嚼舌根,你怎能不怪我。”
“你还笑得出来!”云泽兴气得眉心紧皱。
“皇姐变妻子,你不觉得很好笑么?”甜儿居然笑得直不起腰来。
“下作!”云泽兴低咒一声。
甜儿的笑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又有些悲伤地看向云泽兴。她在他愤怒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自嘲地闷笑两声,说。
“本公主累了!太子回吧。”
云泽兴摔门而去。
甜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泪下。
夜里,甜儿睡得很不安稳,被贴身婢女画眉唤醒时,她已满头大汗。
“公主又梦魇了!喝点茶,压压惊。”画眉端来暖茶给她。
甜儿想到梦里,看到父皇一身孝服满身鲜血的样子,依旧余惊未定,紧紧抓住画眉的手不放。
这个噩梦,纠缠了她八年之久,时常吓醒后,便夜不能寐。披上外衫,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夜色静谧的景,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这一夜,云泽兴也无眠,坐在窗前,仰望墨黑天幕上的弯月。他记得,在娘亲离宫后,父皇经常站在窗前看月亮。只因他的娘亲名字里有个“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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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七)
下了早朝,云泽兴听说白珞瑶那边请了太医,便匆匆过去探望。谁知,却被白珞瑶阻在屏风之外。
“瑶儿病着,兴儿哥哥切莫靠近。若将病渡给你,瑶儿可就罪孽深重了。”
从她轻柔的声音,除了比平时有些沙哑,听不出什么异样来。
“我哪里就那样娇弱!”说着,云泽兴正要靠近,又被白珞瑶阻止。
“瑶儿不想兴儿哥哥看到病容还不行!”
云泽兴停下脚步,犹豫了下,还是不放心,“这些年,你没少病着,你的病容也早见多了,这会儿怎么怕上了!”
说话间,已两个箭步来到白珞瑶床边,一把撩开床幔,白珞瑶惊怔回头,正好对上她哭得红肿的双眼。
“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云泽兴当即急了。
白珞瑶擦了擦泛疼的眼角,笑着轻声说,“不妨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才肿了。”
云泽兴见白珞瑶这里问不出什么,便在离去时唤来白珞瑶的贴身宫女宝珠一问究竟。
宝珠见云泽兴声色严厉便不敢说慌,“昨儿个……姑娘昨儿个听说皇上赐婚,就……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哭,所以就……就哭肿了眼睛。”
“皇上赐婚,她哭什么!”云泽兴极度不解。
“这个……这个奴婢也不晓得了。”
下午,云泽兴又去探望白珞瑶,还送来她最喜欢吃的芙蓉酥。她吃了一小块,笑得格外客气地说。
“兴儿哥哥已有亲事了,往后……还是少来瑶儿这里为好。免得……免得被人嚼舌根。”
想到日前在园子里,甜儿说的那些话,白珞瑶更觉得身份卑微的自己应该和云泽兴保持距离。
“这是什么话!我们从小在一块!若谁敢乱嚼舌头,我非亲自拔了那舌头不可!”云泽兴瞪向屋里屋外的宫人,扬着嗓子喊道,吓得一帮人都跪在地上。
白珞瑶见他果真恼了,心里不禁一暖,眼中水汽氤氲,“兴儿哥哥……对瑶儿……对瑶儿真好。”
云泽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宠溺,“瑶儿只管养好身子,别胡思乱想。兴儿哥哥一辈子,都会对瑶儿这般好。”
白珞瑶哽咽点头,眼中泪珠,悄然滚落。
云泽兴守着白珞瑶,一直到她躺在床上睡熟了,也没离开。她的容貌,也不知哪里像娘亲,或许说像母后……那个从小将他养大,却没给他多少母爱的可悲女子。
他从小的的确确将母后当亲娘,依赖并爱着。即便她临死前都不知道,养在身边五年的孩子,是她恨之入骨那个女人的儿子。在她临死前,居然对他只字未提,还是很伤心。
抓紧白珞瑶薄凉的小手……她是母后的亲生骨肉,不管如何,都该好好爱护。
一个从小没有母亲陪在身边,得知生母时却得到生母已去的消息,连最后一面相认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孩子,如何不叫人怜爱又怜悯。
云泽兴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负罪感,若不是他,她们母女也不会从小分离。
一直在白珞瑶的床边坐了许久才离去。
就在他离去后,白珞瑶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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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八)新婚夜
云泽兴的大婚办得极为隆重,就是皇帝娶后也不过如此。寒刃将最盛大与最尊贵都给了云泽兴,也预示着天下,云泽兴的太子之位不可取代。
一天繁缛礼节下来,又在婚宴上与大臣们觥筹交错,忍受着一些人的刺耳暗讽,云泽兴回到婚房时累得直接睡下。
当他隐约得见盖着红盖头的甜儿肩膀微微颤抖,当发现他进来,又赶紧忍住,便知道她在哭。
“不想嫁大可去跟皇上说!免得好像是谁强迫了你似的。”
云泽兴一把扯下胸前刺眼的大红花摔在地上。他也一肚子火没地发泄,平白被人嘲笑讽刺,只因身为太子,皇者风度不予理会。不想回房还要看到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张泪脸。
甜儿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赌气地将头上的凤冠也摘下摔在地上。
“是!我一点都不想嫁!尤其是嫁给一个前途不明,乳臭还未干的孩子!”她双眼通红,显然哭了许久。她也委屈,也觉得这段婚姻,充满对她的讽刺。
云泽兴一把推翻桌上堆得高高的瓜果,怒目瞪向甜儿,隐忍道,“三国合并,暗潮不断。望眼天下,只有你最适合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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