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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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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您嘞。’
苏沫儿与李玲儿先后站定,这么打眼一瞧, 她帷帽下的眸子不由溢起流光, 忍不住感叹了声:“真是好个人间繁华。”说着,差青釉赏了那杂耍些许银两。
李玲儿便搀着她胳膊,跟着使唤丫鬟看赏,又嘻嘻笑着:“这算个什么, 苏姐姐今儿碰巧来了这中秋节, 过会儿晚些了,可劲儿瞧着吧。待夜深了, 家家户户升起灯火。尤其是那柳岸河边,秦楼画舫,映水河灯的,那叫个交相互错的,好看的不得了。”
苏沫儿惊讶不已:“还能这般。”
如今这夜被鼎沸人声所相合,入了那街边店铺和行人手中或拿或挂的花灯,就已是如同白昼,若在流光溢彩起来,那该是何等景象。
她不由轻轻叹了声,暗道便是没了那些个打算,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柳霏霏在他们前边儿下了车,刚刚站定由着抱月抚弄皱巴的衣裳,便听了两人这对话。
她当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讥又讽同抱月道:“到底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点子就瞧花了眼,上不得台面。”
抱月一面劝她少说两句,且先忍着,一面附和:“毕竟姑娘这样式儿的家世,满长州也找不出几个。”
主仆瞧着是私说自话,可声音大的周围的人都瞧了过来。
李玲儿气怒,知道她在这里指桑骂槐,想说什么,被苏沫儿紧了紧掌心。
便见她笑了笑:“柳姑娘说的正是,若不是小门小户,谁又来同我们入这都尉府当个自甘下贱的舞姬呢。”
她与柳霏霏说话,从来不似对方直刀子往前冲,进去是一片白出来就带一片红,虽是伤了人,自个儿也落了满身的痕迹。
正相反,她就如那钝刀子割肉,看起来不怎么爽快,可却一刀刀的,揪着准儿,戳着痛楚来。
就这么一句话,揪紧了柳霏霏如今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舞姬,气的她满面扭曲。
忍了又忍,忍不住了,正想回刺时,杨嬷嬷发话了:“姑娘们都下来了?下来了便过来凑一堆儿吧,别三三两两的站的四处都是。”
柳霏霏眼刀子剜了剜苏沫儿,这才深吸口气,满面清高的走了。
李玲儿偷笑不已,同苏沫儿碎嘴:“苏姐姐,瞧她那个鬼样子,明明比谁都忍不住心气儿,偏要端的比谁都高。德性!”
苏沫儿说:“那也是人家有那个资本端着,行了,别说了,过去吧,没得杨嬷嬷不高兴了。”
因他们人多,又都是女郎,便是带了帷帽,可个个身姿窈窕,叫人见了也不免多睨几眼。
杨嬷嬷怕有意外,组织众人聚集在一起游玩。
虽说这样少了许多的乐趣,可这样聚在一堆,又有着都尉府的护院守着,安全也就不虞。
少有那么几个不悦的,被她一个眼神看去就噤了声儿。
一众人随着杨嬷嬷转转悠悠的,便到了柳河边,河边一溜儿的年轻男女聚在一处。
少女打着团扇,面泛桃花,遮遮掩掩盯着自己心上人,郎君则个个极尽风流潇洒,在河边亭中对着谜语。
苏沫儿等人也皆是有真才实学的,也就都来了兴趣,杨嬷嬷也不拘着,且由着他们去猜谜解题。
苏沫儿虽家境不怎么样,可毕竟有个进士父亲,才学那是打小抓,很快便让一众女郎败下阵来。
李玲儿哀呼:“苏姐姐瞧着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你竟这么厉害啊。”
苏沫儿婉笑谦让:“不过侥幸罢了,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别人听听也就听听,可不会当真,毕竟赢下他们可都是真材实料。
一众女郎说说笑笑,却不知不远处,太子赵景焕正领着李公公和杜钟正在暗处瞧着。
见了这幕,赵景焕唇角微不可查的扬了扬,问杜钟:“你瞧着如何?”
“这姑娘……”杜钟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为啥在这里盯着,却也懒得多问。
不过听见赵景焕的询问,知道是殿下看重的,又想了想方才苏沫儿赢下众人的那幕,便准备好好夸个两句,结果憋了半响,面无表情的憋了句:“……厉害。”
他武将出身,没什么文化,要不是这些年来跟在太子身边被逼着学了字,如今怕是连自个儿大名都不会写。
“……”赵景焕,随即又摇头淡淡一笑。
旁侧的李公公察言观色,早已是见怪不怪了,立刻笑呵呵的躬声道:“殿下,姑娘们猜谜也结束了,奴才这便去请苏姑娘过来?”
却见那边,原本端着不肯下场的柳霏霏,此刻见苏沫儿成了中心焦点,一时端不住了,立刻哼了声:“苏姑娘这般厉害,可愿与我比划一番?”
苏沫儿回首望见她微抬的下巴,眼光一副高高在上,睥睨蝼蚁的模样,娇弱一笑:“柳姑娘愿和我较量,那是看的起我,自是求之不得。”
赵景焕正准备颔首,见得这幕,便顿了顿,抬手制止了他:“且先等等。”
他略略思量了番,拿出块儿玉佩扔给李公公:“把这个送过去,就说是我给的彩头。”
李公公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闻言不由有些为难,迟疑道:“殿下,柳姑娘好歹出生高门世家,比之苏姑娘可谓天生就起步不同,若苏姑娘赢不得,那这玉佩……”
他当然知晓,太子拿出这彩头,不是真个要送个彩头,而是希望落到该得的人手上那才叫彩头。
可赵景焕闻言,面色不虞的喝了声:“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李公公闻听,不禁打了个颤儿,也不管那么多,嘴上忙笑呵呵的应了。
一面走一面心里在吐槽,叫你嘴硬,待会儿这东西落别的姑娘手里了,有你难受的。
只临走时,又得了太子吩咐,叫分了胜负再唤人过来。
这里指的谁,李公公自然心知肚明,又呵腰应了。
看着李公公的背影,杜钟挠了挠脑袋,偏着脸问:“殿下,小李子刚刚那话倒也没错,您就真不担心苏姑娘输了?”
赵景焕不禁一笑:“你们都这么笃定她输?我倒不这么认为。”
杜钟:“……”
不知道自家主子这自信哪儿来的,合着以为谁都跟您似的优秀呢?
赵景焕又道:“再说,输便输了,不过一块儿玉佩罢了,她若能得,那是她的本事。若得不了……那也无妨。”
他微微扬唇:“这不有我吗。”
他这番话与神情,总算引起了杜钟侧目,不由有些惊疑不定:“殿下,您该不会真个对她……”
“别说话。”却被赵景焕抬手打断,他指着前方:“开始了,看戏。”
杜钟:“……”
这边李公公的到来自是又引起众人侧目,纷纷眼光四飘,毕竟这位在的地儿,相信那位估摸着也远不了。
杨嬷嬷迎上去纳福道:“李公公怎的来了?”
李公公笑呵呵的:“这不,瞧着姑娘们这儿热闹,咱家也来凑个儿趣儿嘛。”
又转了话音道:“再个就是,见苏姑娘与柳姑娘要比试,殿下觉得有趣儿,差咱家过来送个彩头。”
说着,拿出了那块儿玉佩,那玉佩瞧着不显声色,实则却极是贵重,更别说,这是太子的赏赐,意义大不一样。
众人一听,纷纷眼冒精光,只恨不得也跟着掺与进去,可李公公说了,这是给苏沫儿与柳霏霏比试的彩头。
这样想来,不由也就叹了口气,熄了心思,且不论这点,便是他们去了,估摸着也是给两人做垫脚石的份儿。
苏沫儿与柳霏霏见状,也都不由的呼吸急促了片刻。
对视一眼,皆有了更重的心思,柳霏霏自是不提,本就不想苏沫儿尽出风头,如今又有这彩头,怎么也要把她气焰给压下去。
苏沫儿自也不说,那是绝对不能在太子跟前落了下乘的。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杨嬷嬷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和,笑道:“这可是大喜事儿,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定下规矩了。”
两人比赛,以一炷香为准,出相同的题,一炷香燃尽后算各自猜出的谜题多少。
多胜少败,简简单单,却又清晰明了的规则。
两人自无异议,略略准备之后,立刻在一声敲锣声下比试了起来。
就有出题的人立刻唱出一句:“风里去又来,峰前雁行斜,打一双字谜。”
……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猜是啥?猜对有奖!


第31章
周围的人一听, 不由纷纷猜测,结果苏沫儿与柳霏霏已是沉吟后拿起笔来在各自案前写下了谜底。
过完后有人接过字条自去对答案,这边出题的人又唱声道:“南望孤星眉月升。”
两人自又是飞快写下答案, 接下来, 出题人又陆续出了:“烟火勿近便放心 、来人竟是蓬莱客、四面山溪虾戏水”等字谜。
一开始, 旁人还跟着猜测两番, 可无论如何,都是跟不上苏沫儿与柳霏霏的速度, 旁人见了,也就认了,都纷纷看着两人猜题。
两人猜题进行的如火如荼,赵景焕与杜钟却是看的悠闲。
赵景焕问:“看了这会子,你认为谁会赢?”
“柳姑娘吧?”他想到太子的话, 仿若意有所指,转口又别扭的换成:“还是苏姑娘吧……”
赵景焕闻听, 回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
“……”杜钟老老实实说:“属下不知道。”
赵景焕摇摇头,没在说话。
杜钟却转了转眼,突然好奇问:“殿下,您认为谁会赢?”
太子默了默, 才说:“不管这场比试, 究竟是谁赢,柳姑娘都已经输了。”
杜钟‘哦’的声,说不能吧:“柳姑娘好歹出身大族,怎么会……”
他说到这里, 好似想起什么, 果就听太子道:“就是因为她出身大族,赢了对旁人来说, 是很正常的事。可即便如此,苏姑娘还能与她纠缠这许久,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杜钟这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
所以说,有时候,出身是一个人的台基,可也会成为一个人的枷锁。
对于柳霏霏来说,输给苏沫儿不能忍,可与苏沫儿缠斗这么久,也已是落了下乘。
正这时,赵景焕突然道了句:“时候到了,胜负将定。”
如他所言,柳霏霏此刻的感觉的确非常难受。
一开始与苏沫儿比试时,她并没有那种压力,可随着时间越推越久,苏沫儿答题速度如旧,云淡风轻般,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包括还有丝丝莫名惶恐便逐渐在心头蔓延。
这些感触,也影响到了她后续的发挥,可她越是在心里强调自己不能输给苏沫儿,压力就越大。
直到最后一声锣敲响起后,见着苏沫儿虽脸色也有些疲惫,可神情不见赘重时,她整个人都差点儿没回过神。
待耳边传来抱月的轻声呼唤,她深吸口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溢出了丝丝冷汗。
苏沫儿看了她眼,笑问:“柳姑娘,你不舒服吗?你脸色不是很好。”
柳霏霏冷冷看了她眼,回首对宣判道:“谁赢了?”
那边的先生立刻窃窃私语了会儿,随即笑呵呵的走到两人跟前,道:“这位柳姑娘共答对了四十八道谜底,这位苏姑娘共答对五十六道谜底,比柳姑娘多出八道。恭喜苏姑娘,本轮比试胜出。”
旁边围观的人群立刻轰声叫好,苏沫儿闻听,则是松了口气。
这个结果,与她自己所料相差不远,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胜出了。
她笑吟吟的道了谢,再看向柳霏霏,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极不甘心的叫了声:“这不可能!”
旁边计算的人立刻就不满了:“这位姑娘,你此言何意?这谜底对错可不是我们其中一人对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现场也有这么多人瞧着呢,难道你是输不起?”
她的确是输不起,更忍受不了,自己竟输给了苏沫儿!
她还想再说,抱月立刻紧急拉了她把:“姑娘,使不得,殿下不定还在这四周瞧着呢。”
柳霏霏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吸了口气,看向苏沫儿,恨恨磨牙:“这一次,便算是你赢了!”
苏沫儿不计较她此刻这点子咬文嚼字,盈盈一笑:“柳姑娘,承让了。”
李公公这才上前,笑呵呵的对着苏沫儿道:“恭喜苏姑娘胜出,既如此,那殿下这彩头,便是苏姑娘的了,您可收好了才是。”
苏沫儿一时没懂他话中深意,笑盈盈的接过玉佩,拿在手中仿似能感受到前主人身上的温暖。
“有劳李公公了。”她福礼:“还请李公公见了殿下,替我道谢一番。”
“这却是不必了。”李公公立即就眯着眼睛笑起来:“殿下吩咐了,待苏姑娘胜出后,邀苏姑娘前去一见。”
“啊?”苏沫儿惊喜:“殿下要见我?”
李公公颔首:“苏姑娘,且随奴才来吧。”
“这……”苏沫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今日只能在酒楼时与太子见面。
没想到,赢了这个比赛竟会得了这个机会。
她看了眼旁边的杨嬷嬷,后者含笑点首:“姑娘快去吧,莫要让殿下久等。”
苏沫儿吐出口浊气,点点头,对着杨嬷嬷一礼后,随着李公公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无不嫉妒的眼红脖子粗。
尤其是柳霏霏,跟苏沫儿一样,他们都以为,苏沫儿此番能单独与殿下相会,乃是因为赢得了比赛的原因。
柳霏霏不由嫉恨的浑身都隐隐发起抖来,这个机会,本该是自己的!本该是自己的!
她红着眼盯着苏沫儿离开的身影,旁边的抱月生怕她的异样叫人看出什么来,赶忙硬着头皮发劝:“姑娘,切莫因一时之快,而废了长久之利呀。只要过了今晚,苏沫儿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柳霏霏的心绪逐渐平息下来,低声问:“大哥那边,已是准备妥当没?”
抱月立即回道:“姑娘放心,一切妥当,只待时机。”
……
苏沫儿转了转水眸,唤了声李公公:“殿下见我所为何事?”
李公公却卖了个关子:“姑娘不必着急,且见了殿下就知晓了。”
两人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立在亭中的太子。
苏沫儿不由讶异,原来殿下离着他们这么近,他们都没发现。
她上前,掀开帷帽盈盈拜礼:“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赵景焕目光盯在她身上,见她衣着素雅,却完好的勾勒着身躯曲线,一举一动散发着往日未曾察觉的媚意。
月光灯火映照,绚丽多彩,她却独成一抹靓丽,不由清目微动。
片刻后,他淡淡颔首:“不必拘礼。”
苏沫儿这才起身,看了眼杜钟,叫了声杜大人。
杜钟木着脸点了点头,却暗下里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彻。
赵景焕道:“闲来无事,陪我走走?”
苏沫儿讶异,自然应好:“能陪殿下,是奴家的荣幸。”
两人说着,便随着这条路往前走,走了一段儿,见身后杜钟与李公公跟随不停,赵景焕不由顿了顿。
苏沫儿不明就里,也跟着停下来。
然后就见赵景焕又走,身后人又动,赵景焕停了,身后人又停。
赵景焕转身,面无表情:“行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杜钟道不行:“今夜人多拥杂,属下须得护着殿下。”
赵景焕:“你打得过我?”
杜钟:“殿下武术高强,属下怎么是对手。”
赵景焕:“既如此,还需你护卫?退下吧。”
“……”杜钟涨红着脸:“外间路多不好走……”
还未说完,被李公公强制拉走了:“殿下自去,奴才们这便告退了。”
远离了两人,杜钟这才一把就挣开了李公公,脸色不好:“小李子,你脾性见长啊,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斜斜睨了他眼,哼了声:“且先不同你计较,下次算账!”
眼看他又要跑回去,李公公‘哎哟’一声,拦着他:“我说杜大将军,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杜钟横眉竖目:“能干啥?当然是去看着殿下了!殿下不认路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迷路了咋办!你负责?”
李公公黑着脸:“我说杜大将军,您是真没明白过来还是假没明白?没见殿下那意思,是想单独跟苏姑娘说会儿子话吗?您这一大老粗,横戳在哪儿像个什么样儿?能不能懂得点事儿?”
“你……”杜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殿下对苏姑娘真的?”
“那还用说?”李公公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居然为了苏姑娘,三番两次做下这许多事,那意思,还用再说吗?”
杜钟犹豫:“可殿下毕竟是对路径不熟悉……”
李公公‘嗨呀’摆摆手:“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殿下提前好几天就出来,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就是为了今夜不迷路,好走的顺畅,再说了,即便真如此了,那不是还有苏姑娘吗?便是苏姑娘不成,暗中也有随行的暗卫,没什么大问题的。咱们啊,就别去操那个心了。”
杜钟:“……殿下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殿下了。”
李公公深有认同的拍了拍他肩膀,杜钟‘咦惹’一声,嫌弃道:“你别这样挨我了,我警告你啊,下次有什么事好好跟我说,别没事就动手动脚的……”
李公公翻着大白眼:“就你这憨子,当谁稀罕呢!”
……
见人都走了,苏沫儿轻唤喊了声殿下。
赵景焕看了她眼:“没事,走吧。”
苏沫儿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只能应声随行,心下里却乱糟糟的,一时想的是过会儿子如何设计?
一时又想着,自己与殿下走着,不会再次迷路吧?
可转念一想,李公公他们定然不会就真个这样看着的,所以才稍稍放心。
两人走着,一时沉默下来,苏沫儿便转眸笑道:“说来,奴家还未与殿下道谢呢。”
赵景焕:“谢什么?”
……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很紧张很紧张,难道要以身相许了?)
苏沫儿:(哭卿卿,我倒是想啊!)


第32章
苏沫儿看了他眼, 不知他是故作不知,还是真不在意?
想了想,将方才那块儿玉佩珍重的拿出捧在掌心, 对月倾斜, 发出莹莹光辉:“谢殿下送的这彩头。”
她笑了笑:“殿下的物件本是金贵万分, 更何论这般贴身的物件儿。按理来说, 奴家本是不该肖想的。可今日趁着雅兴,得了殿下赏赐, 奴家也就大胆一回,厚颜收下了。只是,这物件到底太过贵重,奴家心里不安,自要对殿下诚谢。”
这点子事, 赵景焕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赏出去的东西,虽是心意, 能得了该想赠的人手上固然不错,便是他人得了也无妨。
横竖他人在这里,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日后皆有的是。
可见苏沫儿如此慎重的模样, 他一时倒也心中失笑, 本欲开口说罢,却转念又想到了很小的时候,他曾不知从哪儿瞧来的那些话本子内容。
里面都说才子佳人,救命之恩……
他想到此, 突然兴起念头逗弄她一把, 便转眼,眸眼深深, 如银月在渊盯着她‘哦’了声:“这事啊,既是诚谢,那你准备拿什么来谢?”
苏沫儿知晓太子平日里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冷的,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可只待和他熟悉后,便也知晓,他其实也算是很温润的郎君,虽然某些事上,还是少不了令人心惊的压迫力。
但对比外界的种种传言,已是好了许多,甚至有时候,也会玩笑一两句。
即便如此,此刻她也不禁被太子这话给惊住了,瞪大了盈盈水眸看着他,难掩讶色。
一时间,她心跳如鼓,声音大的只剩了胸中的声音,连四周的喧嚣也逐渐消失不见般。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殿下是在暗示什么?
只这般一想,她就觉得浑身似火燎炭烧,面颊染上丝丝红霞云雾,衬的粉面桃花,娇羞欲遮。
却不待她回话,这边厢赵景焕已是察觉不妥,暗道自己竟是魔怔了,口出此言,像个什么样?
当即以拳抵唇,有些尴尬的咳了声:“你……不用往心里去,本就是赏赐出去的彩头,既是你赢了,那就合该是你的,与我无关。”
他刻意说的又轻又淡,仿似与自己撇清关系。
可耳朵尖却莫名有些炙热,他扭头看向旁侧,也不去管苏沫儿如何。
苏沫儿自也回想过来,有些失望,暗道自己真是多了心,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真想要了自己,何须拐弯抹角的暗示?
想着这些,她不禁在心里轻叹了声。
两人不知不觉已是走上了一道街,二人一个俊如仙祗,气质雍华,一个貌若琼娥,身姿清丽,遥遥望着便如对儿璧人似的,叫人羡艳欢喜之余,却又心生退避之意。
是以,二人身旁两边都是拥挤的人群,却独独似是无形中被人隔了条缝儿,喧闹的声音衬的陡然安静下来的两人间颇显异样。
赵景焕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苏沫儿倒是惴惴不安,生怕殿下是不是生了气?
这时,她眼眸扫见某处吹糖人的摊贩,微微一亮,笑着走到了摊贩前。
苏沫儿回首望着跟过来的太子:“殿……公子,您若不嫌弃,奴家便给您买个糖人做谢吧?”
赵景焕站在摊贩前,便能闻见阵阵甜腻的浓香,再看摊贩上戳着签子的糖人,有黄灿灿的金瓜,红艳艳的石榴,还有圆头大耳的小猪崽,个个不论形状模样,皆是制作的精巧美观,且因小巧玲珑,更显娇憨可爱。
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兴趣,可见苏沫儿眸眼晶亮,想必是很喜欢的,便顿了顿,颔首道:“可。”
苏沫儿得了准话,高兴的转头问:“老丈,糖人怎么卖的?”
摊主见她身姿秾丽,容貌不凡,又看穿着虽简单,却衣料上等,便是喜盈于色。
闻听这话,立刻说了个价格,便道:“姑娘,公子,看上了哪个样式儿的?小老儿这便给您做新鲜的。”
价格倒也不贵,苏沫儿便转眼去看赵景焕,太子却对她摆摆手:“你看着来。”
苏沫儿迟疑了瞬刻,便就笑着应是,点了两样,待付钱时,却不由僵了僵。
她出门时,并没有待银两在身上,此刻倒是尴尬了,唯一值钱的物什只有那块儿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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