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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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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倒是不小!”柳岩泽眯起眼来:“瞧你这模样,不知道我是谁吧?”
白衣男子‘哟呵’一声,收了扇子朝他一指:“你也不赖嘛,看情况,也不知道我是谁吧?”
白衣男子这话说的像是唠家常,听在柳岩泽耳朵里却全是讽刺,加上方才被对方撞破好事的怒意恼恨,胸口气焰更是压抑不住,语气阴狠:“小子,你故意的?!警告你,识趣的,就赶紧给我滚,少管闲事!”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白衣男子乐了,扇子在手中磕来打去,最后顿在掌心,一锤定音:“你不让我管,我就不管,我不要面子的啊?你还别说了,今儿你这闲事啊,我还就管定了!”
“你……”柳岩泽大怒:“不知死活!”
他心知,如今自己这这边的举动见不得人,若与苏沫儿的事情成功了,届时被人发现,木已成舟,那也没有办法。
可如今却是没能得手,所以更是不能耽搁,因此话音方落,也懒得与白衣男子多做废话,直接飞身而起,想要以武力压人,将对方快速逐出。
哪儿知,白衣男子见状,反倒眼眸晶亮,大呼一声:“来得好!”
然后飞身便迎了上去,苏沫儿望着这幕,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才急急避开到旁侧,又忧心白衣男子不是对手,因此急忙朝外呼救。
而苏沫儿却是不知,此刻柳岩泽已是满心恼恨。
方才想要以武压人时,他只当最初是因自己没有防备,所以才让白衣男子趁虚而入。
如今自己有所准备,又全力对待,以自己的武功制服对方应当不成问题。
可没想到,转瞬间便与他过了十几招,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可看白衣男子,却满脸的轻松写意,脸上还带着些漫不经心,时不时望着他哀哀摇头叹息,好似这感慨让他兴匆匆的来,却失望将归。
白衣男子此番态度,自是更加激起柳岩泽心中的戾气,不由出手越发很辣。
两人的交手动静立刻从一开始的刻意压制到后面越来越大,加上苏沫儿见状不对,立刻大声呼喊的事情,让柳岩泽更是恼火。
深知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自己想要和对方分出胜负,怕是不是这么容易,最关键的还是苏沫儿的大喊大叫,令他满脸阴沉。
思绪一闪而过,他立刻狠狠出招逼退了漫不经心的白衣男子,然后极速朝苏沫儿掠去。
既然对付不了白衣男子,那索性将苏沫儿带走便是!
白衣男子见状,立刻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嘿嘿一笑,眯着眼轻哼:“想跑?”
然后快速追上柳岩泽,径直一脚,再次将他踢飞:“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欺人太甚!” ‘砰’的声,柳岩泽狠狠砸在地上,此次连抱柱都给撞断了。
柳岩泽身为柳家唯一的嫡子,金尊玉贵的活了近二十年,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日连连受挫,如何受得了,竟没能忍受住,‘噗’的声,话刚出口,便捂住胸口喷出口血来。
苏沫儿吓得捂住眼,轻呼一声,白衣男子忙护住她轻声安慰:“不怕,死不了。”
“还以为多大点儿本事,原来这么不经打。”他冷笑一声,径直朝柳岩泽走去,还准备继续出手。
正在此时,门口一群人身影出现,这门口一眼将望见了屋内的场景,领头的顿时沉声一喝:“胡闹!这是做什么!住手!”
苏沫儿惊喜转眼:“殿下!”
领头之人,赫然便是太子赵景焕。
那白衣男子闻听此言,也下意识看了过去,见状,不由笑了起来,‘哟’的声:“皇兄,你总算是找到我了啊!”
……
……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今日种种事情,耽搁太久了~小天使们晚安~


第37章
跟在赵景焕身后的李公公与杜钟见状, 也忙向白衣男子叉手行礼:“见过安王殿下。”
白衣男子,正是当今大燕圣上第三子,封号安王的赵景然。
赵景然摆摆手, 望着赵景焕乐呵一笑:“皇兄, 你们脚程不行啊, 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你们才到。”
赵景焕沉了脸:“若不是你东奔西跑的胡闹,何故让我等四处寻你?”
“那可不怪我啊!”赵景然满脸无辜:“我实在是等你们等的无聊, 所以才先过来的。”
“这不,你瞧。”他指着不远处趴在地上,口中发出细细呻吟的柳岩泽:“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这畜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他想到什么,看向身边的苏沫儿:“方才听你所言, 怎的,你与我皇兄认识?”
从他们对话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苏沫儿脚下一软, 差点儿摔倒,幸好及时被赵景然扶住:“你这姑娘,身子骨也太弱了,这么点子事情就把你给吓着了?站稳咯!”
苏沫儿羞的面红耳赤, 急忙忙退后一步屈膝福礼:“不知阁下乃是安王殿下, 方才奴家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赵景然见状,无所谓的笑了笑,径直将她拉起来:“行了, 在本王跟前, 无须那般多礼。我安王啊,可是最亲和, 最亲民不过的了。不信啊,你问问我皇兄,哦,就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
赵景焕紧盯着两人的互动,目光沉沉,面色看不出喜怒。
随即又跟着安王所指看去,待看清对方是谁后,深邃眸子不由闪了闪,面上神色却更显不虞,沉声发问:“这是怎么回事?”
安王撇了撇嘴:“还能是什么事,无非是见人姑娘家貌美,想……”
说到此处,又想起苏沫儿这个当事人还在身边,有些话也就不便说的那么直白,所以便也含糊不清的笑笑带过。
苏沫儿闻听,虽然并不是很在意直白不直白,可还是为他的心细而感到心底微微触动,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不过即便他如此作为,可其中意思,在场众人皆是清楚明了。
而那边,柳岩泽此刻已知不好,早便暗暗准备,趁着众人不注意,竟想逃跑。
赵景焕见状,对着身后杜钟不动声色的颔首。
杜钟立刻目泛凶光,大喝一声:“好胆!”话音未落,人便冲了出去。
柳岩泽惊骇欲绝,杜钟此人他是知道的,武功高强的莽夫一个,他便是未受伤都不定是其人对手,更遑论如今这副狼狈模样?
即便反抗,也不过负隅顽抗罢了,结果没出三两下就被杜钟擒个团团实实的提溜到了太子跟前:“殿下,人已押至,该当如何?”
话虽如此,柳岩泽也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可即便到了此刻,他也毫不气馁。
闻听此言,便口中阴恻恻的笑起来,直视望着赵景焕:“殿下,即便您是当朝太子,可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捉拿下我这个长州世家之子,难不成,就不怕挑起世家与皇族之间的矛盾吗?”
“对!殿下!”柳霏霏也在此时急忙冲出人群,然后跪在太子跟前,指着苏沫儿红了眼指责道:“此事定有蹊跷,想必,定是苏沫儿勾、引我兄长在先!”
苏沫儿虽然早就知晓他们的套路,此刻闻听,可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今日若不是安王出现,那届时事情被他们兄妹算计成功,自己却棋失一招,等待自己的,可想而知是何等下场。
那般惨烈境况,光是令她想想就不寒而栗,此刻闻听柳霏霏的指责,立刻就红了眼:“你胡说!”
她双眼迅速氤氲起团团水雾,盈盈跪拜下来,望着跟前太子伟岸的身影:“殿下,奴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她心知,此刻自己什么都不用说的太多,只需摆出自己的态度就行。
反正说到底,自己这般有底气,也是因有安王所在。
如此一想,更是对安王感激几分。
柳霏霏‘呵’的声,讥讽道:“你自然会极力撇清了!难不成,坏人会对别人说自己是坏人,贼会对着官府说自己是贼不成?”
她转脸望向太子,便傲骨铮铮的滚落了几丝泪珠儿在面颊:“殿下,实不相瞒,其实苏沫儿对我兄长有意这事,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进都尉府之前,苏沫儿就已缠上了我兄长。我兄长一直念在她家境凄惨,才多有照顾,只不过多年来,却并无丝毫越矩之行事!这些事情,您只要派人随意调查一番,当可知晓!”
她根本不怕赵景焕真去查,即便赵景焕真查了,也只会查到两人那些年暧昧的事情,如此反而更如她意。
她继续道:“只是没想到,我兄长谨遵守礼,没能换来苏沫儿的感念,反到令她记恨上了心,此番我兄长特地来都城看望我,想必也是被苏沫儿堵个正着,又用了什么腌臜手段才会出现今日这番情况的!否则,凭我兄长的身份,在这长州城内,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殿下三思,明察秋毫!”
她话音刚落,便被满脸生怒的赵景然一脚踢飞出去。
“瞎了你的狗眼!”赵景然可没有什么打男不打女,只要是人,你德行不端,那就该当受罚,更别说此刻柳霏霏睁眼说瞎话,他顿时满脸不悦:“怎么,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本王眼瞎了,没看清事情真相?”
柳霏霏郁闷的要吐血,捂住胸口,头晕眼花的跪起来,忙道:“安王殿下息怒,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此事其中会不会还有什么误会……”
“那你还是在说我看错了呗!”
“安王殿下……”柳霏霏简直欲哭无泪,愤恨吐血,若不是顾忌着身份,只恨不得蹦上前将这个莫名其妙蹦跶出来的安王撕个粉碎!
今夜眼看着好事将成,可任凭他们兄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半路也会杀出个王爷来,叫他们如何不郁闷,如何不恨?
“够了,丢人现眼。”赵景焕见状,沉沉喝了声:“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警告的看了眼赵景然,后者这才岔岔不平的摸了摸鼻子,住了嘴。
又看向还想再说什么的柳家兄妹,眸底微光闪烁,在二人想开口之前,就已给杜钟去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带人将两人扣押,堵了嘴。
赵景焕这才道:“此事究竟如何,本宫自会令人查明真相,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
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众人闻听,皆不敢造次。
而柳家兄妹更是瞪大眼,根本没弄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被绑了,就被杜钟一手刀下去,翻着白眼儿晕了过去。
见人被带走了,赵景然才撇了撇嘴:“真是便宜他们了。”
转眼见苏沫儿跪在地上,立刻去拉她:“行了,人都带走了,你又没做错什么,还跪着做什么,起来。”
苏沫儿却拿眼看了看太子,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顺着赵景然手上的力道起身。
结果可能是方才跪的又急又快,伤了膝盖,加上之前事情悬而未决,她整个身心都紧绷着,如今眼看将要尘埃落定,心中那紧绷的弦儿便断了下去。
是以起来时竟一时没站稳,径直朝旁侧滚落。
赵景焕眼角余光扫见,心中一紧,下意识迈步过去,却已是晚了步子。
苏沫儿已被近旁的赵景然大掌一捞,搂紧在了身前,温香软玉在怀,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朦胧香气,把着那不盈一握的酥腰,便是素来自诩风流倜傥的安王殿下,也不禁略略失了神儿。
直到怀中传来苏沫儿声若蚊蝇的声:“安王殿下……”
他才回神儿,脸颊脖子甚至耳朵尖儿,迅速涌起了丝丝潮红。
安王有些不自然的端正了苏沫儿的身形后,这才颇为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看你,这身教体软的,动不动就跪什么跪。”
苏沫儿娇媚小脸儿升起云雾,更显明艳动人,喏喏称了声是。
瞧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这幕,赵景焕负在身后的手不由紧紧握拳,面颊紧绷了些许,才出声对着苏沫儿道了句:“过来。”
他语气平平,可听在苏沫儿耳朵里却无端令人害怕,抬眼望了望他,才又对着赵景然行了一礼,面带惶色的准备离开。
赵景然见状,立刻将她拉至身后护着,不满的对着太子道:“皇兄,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对美人儿能不能温柔些?瞧瞧,都吓着美人儿了。”
“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太子轻笑了声,抬眼深深的凝视着苏沫儿:“本宫,吓到你了?”
明明是平静自然的语气和询问,可苏沫儿却浑身都颤了颤,更是瞪大了眼,殿下,可从未在自己跟前称过本宫啊!
她不由急了,忙摇头道:“没、没有,奴家……”
“还说没有!”赵景然扯住再次想要离开的苏沫儿,盯着太子:“皇兄,你自己看看,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太子闻听,唇角若有似无的牵了牵,却没在发言,只脸色平静,眸色幽深的紧盯着苏沫儿。
……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沫儿:呜呜呜呜,这是什么修罗场???我是无辜的,求放过哇!!!


第38章
她不由急了, 忙摇头道:“没、没有,奴家……”
“还说没有!”赵景然扯住再次想要离开的苏沫儿,盯着太子:“皇兄, 你自己看看, 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子了。”
太子闻听, 唇角若有似无的牵了牵, 却没在发言,只脸色平静, 眸色幽深的紧盯着苏沫儿。
他不说话,反而让苏沫儿心生惶恐,急忙忙的挣开了赵景然的手,她略显尴尬的福礼道:“安王殿下,奴家多谢殿下今日出手相救, 改日若得机缘,定当好生与殿下道谢。”
说完后, 这才笑了笑,然后莲步轻移朝太子走去。
待走到太子跟前后,苏沫儿柔柔行礼,娇声唤了句:“殿下。”
赵景焕深深看了她眼, 颔首点头, 见他没有要生气的感觉,苏沫儿心头轻轻松了口气,然后站在了太子身旁。
“等等。”却没想到,赵景焕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苏沫儿心下一紧, 勉强扬唇看向赵景焕:“殿下, 还有什么事需要奴家做的吗?”
却没想到,赵景焕只是紧紧盯着她身上披着的那件披风, 顿了还一会儿,才问:“这是谁的?”
苏沫儿不解的看了眼,下意识道:“这是安王殿下的……”
话音未落,就瞪大了眼,见太子径直上前,将她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然后扔回给了赵景然,一面对安王道:“三弟,更深露重,即便爱护美人,也该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赵景然接住他扔回来的披风,那上面还带着丝丝温热,他拿在手中隐隐感觉有些发烫,不自觉想起了先前楼主苏沫儿时的触觉,心头阵阵异样。
面上却是嘿嘿一笑,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了遍:“皇兄何出此言,能护着美人儿一程,便是我真个有些什么不好,那也无妨,倒是美人儿这里,乍冷又寒的,本王瞧她身娇体弱的很,可别着了风寒。”
他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自然看清楚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盈盈动乱。
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惊奇不已,自己这个向来不近女色的皇兄,终于春心荡漾了不成?
只不过在这其中,心头还有些莫名情绪,他自己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是以故意那话挤兑了一番,想看自家皇兄是何表现。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话音方落,赵景焕面色不变,语气平静的道了句:“这便不劳你费心了。”
一面说,一面已是解下了自己披风,然后动作潇洒的展开披在了苏沫儿身上,看了她眼,平静的嘱咐道:“穿好,别着凉了。”
苏沫儿愣了下,反应过来,不由羞的满面娇红,衬的那张桃花人面越发魅惑迷人。
虽然她知道,太子此举,是因为安王殿下的话才如此,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她感觉到心满意足。
她双手抓紧了披风,略显羞涩的垂首,露出纤长白皙的细嫩脖颈,声若蚊蝇又妩媚动人道谢:“多谢殿下好意,奴家定当好生注意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叫她说出来,便莫名多了丝婉转千回的感觉,令人心头掀起丝丝涟漪波澜。
赵景焕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腮帮子,扭过头去不看苏沫儿,却见赵景然一双眼睛深深沉沉的紧盯着她的一颦一笑,顿时心头那丝丝愉悦莫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烦躁情绪。
他面无表情的对苏沫儿吩咐:“你先出去。”
苏沫儿闻言,下意识看了两人一眼,不敢耽搁,忙应是退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太子才望着赵景然道:“我不管你这次跑来这里的目的是做什么,可我希望,今日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第二次了。如今正值这边的关键时期,若有一步走错,那便满盘皆输,希望你在做决定前,慎之又慎。”
赵景然收回凝视着苏沫儿的视线,淡淡一笑,对着他展开扇子,翩翩潇洒的在身前煽动着:“皇兄放心啦,如今既已和你碰面,有些事,自然会与你商量着来的。”
另一重意思则是,有些事,那就不必了。
赵景焕深知自己这位三弟的脾性,一时也觉头疼,只摇摇头:“今日天色已晚,你舟车劳顿的赶来,想也乏了,今日便早些回去休息,待明日得空,来寻我细说。”
赵景然自是没有其他意见,欣然应同。
今日事情的最终结果,在苏沫儿心头算是个圆满落幕,可她却不知,在赵景焕这边,却只是一个开始。
苏沫儿回到舞姬这边后,众人瞧着她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变了。
今夜不仅获得了太子殿下那般的对待,竟还如此好运的被安王殿下给救了?她苏沫儿凭什么这么好的运气!好事全给她占去了?
更别说,柳家兄妹落马,如今整个舞姬堆里能拉出来和苏沫儿相比拟的人也没了,叫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更是对她的警惕心高高的升了起来!
解决了柳霏霏与柳岩泽后,苏沫儿心情大好,尤其是身上还披着太子的披风,让她更是懒得计较其他舞姬的目光想法。
如今压在她头上的唯一大山和府中的唯一竞争对手都没了,接下来,她只需安安心心,尽快使出浑身解数的彻底成为太子女人,那就大功告成!
李玲儿还后怕的不行:“难怪今天柳霏霏会阴阳怪气说出那样的话来,原来他们是打的这样的龌龊心思!真是太恶毒了!”
说着,又责怪苏沫儿:“苏姐姐也是,明明都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了,怎么还如此不注意,幸好苏姐姐吉人自有天象,被安王殿下救了,否则的话……”
她欲言又止,苏沫儿自是懂得她话中深意。
她安抚的对着李玲儿笑了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别担心了,为柳霏霏他们那样的人想的太多,不值当。”
李玲儿重重的点头:“苏姐姐说的是!”
两人又说了会儿子话,杨嬷嬷却突然进来了,对众人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都准备准备,回转府中罢。”
其他舞姬一听,纷纷大惊不已,满是不甘心:“现在就回去?可殿下才刚到呢!”
杨嬷嬷立刻扫了眼过去:“胡闹!方才发生那样都事情了,你们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妨告诉你们,就是殿下吩咐打道回府的!”
众人一听,顿时呆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的众人都明白,肯定是苏沫儿的这事情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可如今始作俑者柳霏霏与柳岩泽兄妹都不再此处,他们又不敢去怨恨太子,心中满满都怨念无处安放,只能将所有怨念恨意都集中了这苏沫儿身上去了。
苏沫儿顿时就能感觉到,那些看着自己都目光越发浓如实质,恨不得戳死她似的。
可惜,他们再是如何不满,对于苏沫儿来说,都没有威胁,所以根本不在意。
而对于这样都结果,她倒也早就想到了,是以很平静都接受了。
毕竟于她而言,今晚她可以说算得上是最大赢家。
既然太子都发话了,那接下来众人自也没有继续游玩下去的心思了,一众人纷纷转回都尉府去。
苏沫儿将要上马车的时候,李公公突然赶了过来,笑吟吟的对她做邀道:“苏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苏沫儿微愣,这李玲儿青釉的惊喜与其他人更加嫉恨复杂的心情中,随着李公公前行,来到了太子的马车前。
太子马车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相比其他的要更大一些,且制作马车的材料皆是上好木材,便是连拉车的马也都是千金难求的宝马。
刚到跟前,李公公还未开口呢,里面的太子就像是长了透视眼般,淡淡的声音就从内传来:“进来。”
苏沫儿对着微笑的李公公福了福礼,然后仪态端方的入了马车。
一进来,这才发现,原来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内里却才显现皇家气度,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与权势的厚重。
她入内后,只敢简单的扫视了眼,便垂下头,盈盈福礼,娇柔低声:“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金安。”
赵景焕盯着她仪态万千的模样,略顿了顿,才喉头滚动了番,声音低低沉沉的‘嗯’了声,指着旁侧的软塌:“坐。”
声音平静不带丝许波澜,却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
苏沫儿自也不会不识趣,抬头展颜一笑,尽露美人端姿:“奴家谢殿下赐座。”
随即,步步生莲上了前,然后这他旁侧落座。
赵景焕见状,却没在开口了,苏沫儿只见他侧身在旁侧的柜面上开开关关,因不好探头太过去看,便不知晓他究竟在做什么。
只这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子,苏沫儿才有些犹犹豫豫的想,殿下突然叫自己过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因今日的事情而生气了吧?
本来她心情挺平静的,可架不住自己这般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哪种原由都有可能,逐渐变得心中忐忑不定,战战兢兢起来。
忍了好一会儿,她才终是没忍住,按捺住忐忑的心,轻声探问着:“殿下,不知您唤奴家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赵景焕闻听,这才转过身来,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好一会儿子,才语气波澜不惊的道了句:“把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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