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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宠的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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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儿唇角微咧,凄惨一笑,抓住赵景焕的衣襟,像是用尽力气摇了摇头,惨然道:“殿下,奴家的身子,奴家自己知道。”
她顿了顿,继续道:“此番奴家身故,怨不得任何人,一切都是奴家自愿的。如今见殿下安然无恙,奴家就知道,奴家的心意没有白费。”
她见赵景焕的脸颊越发紧绷,就知道自己这番话定然被他听了进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真要说起来,她真不是自愿,而是被赵景然掠来的。
可事已至此,她都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不捞点好处怎么能行?
正好如今赵景然生死不知,她恰恰还有余力,便只能快速转动思绪,把一切后续可能会被赵景然醒来后抹去的功劳吐出来。
说完这些后,她垂下眼帘,有些难受的转动了眸子。
她知道,仅凭这些,怕还不够,于是,她再次睁开眼,惨然笑着的时候,决定再加一把火,道:“殿下,能认识您,是奴家此生最大的幸事。殿下,奴家真的好开心,起码,奴家知道,殿下您的心里,是有奴家的。可惜奴家福薄,许是无能为力陪着殿下走过往后余生了。”
她眸中的泪珠越发的多起来,盈盈汇聚在赵景焕的胸前,将他那片衣裳都似打湿了,滚烫烫的,在他心里翻来覆去。
他绷着脸,语气严肃:“你住口!我说你不会有事,你就绝对不会有事!我们马上就会到京,我会为你找来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你若真有心,就亲自站在我身旁,陪着我走下去!”
“来不及了。”苏沫儿微弱的摇摇头,抬眸祈求的望着他:“殿下,您可不可以答应奴家两件事。”
赵景焕沉声道:“只要你好起来,别说两件,三件,四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苏沫儿笑了笑:“那奴家,岂不是太贪心了?”
赵景焕道:“只要你有心,不怕你贪心。”
苏沫儿轻声道:“奴家的心小,即便贪心,也只装得下殿下一人。如今……”
她笑道:“奴家只要两件事,殿下,你答应奴家好不好。”
赵景焕沉默了片刻:“你说。”
苏沫儿道:“殿下,第一件事,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您有什么痛楚,奴家即便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此言落下,赵景焕向来冷硬的心,竟似是被什么击中了般,剜心般剧痛难忍,他搂住苏沫儿的臂膀不自觉越发收紧,脚步也越发快,口中却轻声回应着:“好!我答应你!”
像是怕稍许重了,便惊扰到怀中的佳人。
苏沫儿心满意足的继续道:“殿下,第二件事,奴家希望……”
她哭了起来:“若奴家死后,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忘了奴家。”
赵景焕心中一酸,莫名的疼痛如潮水席卷而来,赵景焕差点儿没能忍住。
他抱着苏沫儿上了马车,马车立刻朝京城奔驰,马车内却毫无颠簸之感。
将苏沫儿轻轻的放置在软榻上,他手放置在她腹部,不断的渡送内力过去护着她的心脉,望着苏沫儿充满期盼的眸子,他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好!”他为她整理干净面庞,露出那张美丽的面容,然后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重重道:“我都答应你。”
“现在,你该答应我一件事。”
苏沫儿见事已达成,精力便越发不济,只来得及问了句:“何事?”
便闭眼昏迷了过去,而也因此,她没有听见赵景焕蕴含深情和惊惧的一句:“不要离开我。”
……
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间苏沫儿断断续续的醒来过,只感觉四周有时候安安静静,有时候又嘈杂不已,便再次陷入黑暗。
等她再次睁开眼来,就发现自己竟已身处一间陌生却又带了丝丝熟悉的环境里。
不过躺的太久,她浑身酸痛发软,嗓子也干哑难受,想挣扎起来,动静便传了出去。
青釉急忙忙进来,一见她这般,顿时泪眼汪汪的扑过来:“姑娘!您终于醒过来了!这些日子来,真是担心死婢子了!”
见着了青釉这个熟人,她心中安定了些,勉强笑了笑,沙哑的道了声:“水。”
青釉一惊,赶紧埋怨起自己来,便又赶忙给她到了水,扶她起来,给她垫了软枕在身后才伺候她喝下去。
见她喝了水,青釉又赶紧起身出了房间,苏沫儿靠在床榻上,隐约听见青釉是招呼人去唤大夫来。
苏沫儿闭上眼,强忍着头晕恶心,脑子里细细思索着。
等到青釉再次进来时,她已经大概理清了一些事情,不过具体的,还是准备询问一番再做打算。
于是,等青釉坐下来后,她便细细询问:“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等等之类的问题。
青釉便一一回答她:“这当然是东宫了。”
一听是东宫,苏沫儿心彻底定了下来,看来,自己还真是命大,又活了下来,且总算是到了东宫。
想到此,她心情不由有些激动。
若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她倒真想好好看一看这人人向往的皇家之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青釉继续回着她:“姑娘,您都昏迷半月了,这些日子以来,婢子真是焦灼难言,不过幸好,姑娘吉人自有天象,总算是完好醒过来了。”
她说起苏沫儿回到东宫那日,苏沫儿形销骨立,又满身血迹的狼狈模样,还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此处,青釉还后怕的哭了几声。
等青釉说完后,苏沫儿不由轻叹了声:“竟是半月过去了啊……”
她说到此处,想起什么,忙又问道:“既如此,你可知道安王怎么样了?是活下来还是死……还是怎么样了?”
青釉摇摇头:“王爷受伤很重,听闻这些时日,有好几次差点儿没挺过来,如今才稍稍好了些。”她声音不禁压低了下来:“如今这事儿,都已经传遍了,王爷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太医那边也有些说不准呢……”
苏沫儿不禁呆愣了下,她对赵景然的印象,实在是有些难以言说。
可不管如何,自己能活下来,很大原因是他,如果他真的挺不过去……
她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声。
他能不能挺过去,自己又能做什么?
说到这个,她也不禁想起太子来,虽然早已经料到,太子身为储君,既然回了京,就不可能真的在她身边守着自己。
尤其是,她回想到自己被刺杀后倒下的时候,太子奔过来,并不是第一时间来看自己,而是去看的安王。
即便她知道,赵景焕如此,也是情有可原,可心中,自然还是忍不住有些许酸涩。
她很快调整了心态,又询问青釉:“殿下呢?这段时日……”
她迟疑道:“如何?”
青釉伺候她这么久,不能说与她心意相通,却也很是了解她的,一听就知道她大概在想些什么,忙就开口道:“太子与王爷回京遇刺,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听闻圣上大怒,命大理寺与殿下彻查,加之安王那边情况不容乐观,因此殿下这段时间忙的是脚不沾地。”
苏沫儿闻言,不由点点头,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
青釉斟酌来下,便又话音一转,道:“可姑娘,您这段时间昏迷,是不知道,即便殿下如此忙碌,可基本上,每天也都会尽量抽些时间过来看望你的,要不怎么说殿下心疼姑娘呢,换了其他人,可没这般幸事。”
又笑了笑:“今儿姑娘醒了,消息传到殿下那里去后,殿下肯定也会赶来看望姑娘的。”
……
……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京了!不容易啊!哈哈哈哈~晚安~
第63章
听了青釉后面这话, 苏沫儿心头不禁微暖,她道:“如今这个时局,也不知殿下怎么样了, 能不能撑得住?”
青釉宽慰她道:“虽然辛苦, 可太子殿下与常人不同, 自然是胸有沟壑, 姑娘可别担心那许多,现下最要紧的, 还是要好好养好身体,只有等身体好了,日后才好继续伺候殿下,为殿下分忧。”
苏沫儿笑着颔首道:“你说的不错,只要我把身体养好了, 就能好好照顾殿下了,也可以让殿下不用为我担心, 牵扯他的精力。”
青釉掩唇笑:“姑娘是明白人,婢子多言了。”
苏沫儿扬了扬唇:“你是我亲近之人,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我心里都清楚的。”
顿了顿, 继续道:“如今你我前来上京, 人生地不熟,也不知前路如何,你我主仆,唯有紧紧相依, 互相扶持, 才可能在这汹涌的皇城内生存下来。”
她握住青釉的手:“你放心,你待我的好, 我心里都清楚,一丝不少的记挂着,只要日后我有一口肉吃,就绝不会让你饿肚子。”
值此时刻,苏沫儿一番话,也说的让青釉眼眶微热,她反握住苏沫儿,保证道:“婢子本来也就是个都尉府没有前程的奴才,若不是姑娘看重,日后怕也就碌碌无为,终此一生了。姑娘放心,婢子对姑娘,定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主仆俩一番交谈,感情也不知不觉间深了许多,也越发亲近起来。
苏沫儿又对青釉打听了一些最近的事情,青釉一一道来。
不过最后却略略迟疑了下,毕竟他们现在来了东宫,青釉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不过看苏沫儿现在这个情况,她想了想,也没说出口。
如今虽然她与太子在一起的时间还短,可她也相信,比起东宫其他的女人来,自己定然也是会胜出一筹的。
且不说这大半年来,近乎朝夕相处的时日,便是这次回京路途,他们一起经历了这段凶险路程,那是同生共死的情分,别的女人又如何能比?
有了这些经历,即便她如今来到了东宫,到时候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她也会有底气许多。
虽然她可能会不如其他女人背景深厚,可她的靠山是殿下这个人,仅此一点,就已然不俗。
更别说,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她也收到过家书,信中提及父亲如今已在都城当了职,在都尉手下听用。
而都尉与自己家怎么说,也算是有了牵扯,加之父亲背后有她在太子身边周旋。
日后,只要是父亲表现不会差的太离谱,也多少能稳定下来。
若是表现好,升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家里的情况一旦好转,毅哥儿读书也刻苦,学业历来也好,日后科举,定然也前途光明。
想到这些,她轻轻吐出口浊气,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总算是有了回报。
当然,这一切究其原因是因为谁,她心中万不会忘却。
话到最后,苏沫儿有些好奇的问了下青釉:“这里的布置……”
青釉闻言,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啊’的声拍了拍额头:“瞧婢子这记性。”
她偷笑起来:“姑娘是不是瞧着很是眼熟?”
苏沫儿点头:“是有些。”
青釉继续道:“这就是了,姑娘有所不知,这房间的布置,是太子殿下担心姑娘你初来乍到,怕你住不习惯,因此特意吩咐了人,将此处按照姑娘曾经住在烟水阁房间的布局改造而来的。”
苏沫儿闻听,不由瞪大了眼,久久无言,只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
好半响,她才摇头略略哭笑不得:“难怪,我说怎么看这里莫名感觉熟悉,又有些陌生,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她虽然嘴上没有明说,可苍白的面色上,眼角眉梢却不由自主的溢上了丝丝甜蜜。
青釉有些羡慕的说了声是啊:“婢子起初知道原由后,也是感慨不已。”
苏沫儿道:“真是难为殿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时时记挂着我。”
青釉笑道:“是啊,殿下终究是待姑娘与别的人不同。”
苏沫儿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苏沫儿便有些精神不济,青釉便伺候着她歇下了。
到了酉时,苏沫儿才又醒来,因为老是躺着,她也感觉浑身难受的很,不顾青釉的阻拦,要她搀扶着自己在屋内走动了一下。
她的伤口在胸前,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虽然长剑入骨,却恰巧因为赵景焕的救助及时,因此利剑没能再进一步,否则入了内里,伤了心脉,怕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大出血,伤了元气,要不是当时赵景焕及时护住她心脉,并为她止血,只怕真就这样去了。
苏沫儿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虽然曾经有过几次危险局面,可哪儿能和这次相比。
因此后来被赵景焕抱走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所以才会强自撑着,哪怕剧痛难忍,也要对赵景焕说那番话。
一来,也的确是想要趁此机会为自己表功,如此,自己真要死了,说不定太子也会看在自己的份上善待家中亲人。
二来,却也是真心实意,她不想要太子忘了自己,也遗憾自己可能不能陪他继续走下去。
不过幸好,她活下来了。
只要好好将养着,他日也就无所大碍,不过唯一麻烦的是,伤口在胸上,那样私密的位置,平日里穿着衣裳遮掩住了,倒也没什么。
可若是日后侍寝,怕是有些不方便……
在屋内走动了圈,苏沫儿感觉身子骨酸涩好了些,便由着青釉扶着她在美人榻上半椅着,闲来无事,她就看看书什么的,时间倒也这么过去了。
因为她受伤的缘故,院子里哪怕人多,可也都静悄悄的,青釉也没打扰她,退了出去。
这样一来,屋子里就不免**静了,苏沫儿倚在美人榻上看着书也不自觉发散了精神。
“醒了?”突然,一到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殿下?”苏沫儿微惊,忙扭头看过去,却不由牵动了伤口,疼的‘嘶’了声。
赵景焕面色微变,立刻坐下来将她拥在怀中,替她轻轻揉着身体以此缓解疼痛,同时语带歉意:“可是我吓着你了?”
苏沫儿安定下来,才面色有些苍白的抬眼,盈盈摇头笑了笑,说没有:“是奴家自己,大惊小怪了。”
赵景焕见她好了些,这才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一边语带轻责:“伤还未好,便起来乱跑?不想好起来了?还是下面的人没好好照看你?”
苏沫儿忙道:“殿下,不怪别人,是奴家自己躺的太久了,所以才要起来走动一下的。不过殿下放心,我有分寸,只在屋内走了两圈。”
她拽着赵景焕的袖子晃了晃,声音带了微弱的撒娇:“殿下,别生奴家的气好不好。”
“你啊。”赵景焕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替她放了靠枕,盖上被子,才轻轻捏了捏她脸颊:“就是不听话,如今醒来,就要好好休养身子,争取早日好起来,知道了?”
“嗯。”苏沫儿乖巧的应了声,转了转眸子,有些好奇的问道:“殿下,那些刺客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赵景焕不由紧紧皱了皱眉,随即只轻描淡写的道了句:“刺客不足为虑。”
苏沫儿默了默,没有继续再追问。
虽然她不是京城的人,可大燕大理寺监牢,整个大燕都是赫赫有名的。
只要入了大理寺,骨头再硬,也能拧成了团儿,肚子再空的人,也能给他掏出东西来。
“那王爷呢?可好了些?”她又问起赵景然,有些自责:“若不是奴家这个累赘,王爷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不用担心,虽然三弟伤的很重,可如今已经渡过最危险的阶段了。”赵景焕也不由叹了口气,道:“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说到此处,眸底闪过丝阴沉。
“那真是太好了!”苏沫儿闻听,不由真心实意的松了口气。
见她这个模样,赵景焕唇角微扬,道了句:“放心,这件事情,他日,我必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苏沫儿本来还想问些消息的,可转眼见赵景焕眉宇间有浓浓的疲惫,不免有些心疼,便转了话题:“殿下,这段时日辛苦您了。可即便再忙碌,殿下也要记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奴家如今身体不便,不能好好照顾殿下,见殿下这般,奴家心里很是难受。公道不公道的,奴家不在意,只要殿下安好,奴家就什么都满足了。”
赵景焕闻听,神色便温柔了下来,他抬手揉了揉苏沫儿的头顶,笑道:“行了,这些事情,不用你来担心,眼下你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子。”
还少见的打趣了句:“没有个健康的身子,可不能伺候大燕的太子殿下。”
苏沫儿不由‘噗’的声笑了出来,在床榻上像模像样的与他逗趣的福了个礼:“好,太子殿下,奴家遵命~”
……
……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快乐鸭~~~
第64章
恰在此时, 青釉领着个小丫鬟进来了。
她见苏沫儿与太子聊得正欢,面色便有些犹豫,不过他们进来的动静, 哪儿能瞒得过武功高强的太子。
见人进来后便停在了外间, 他便皱了皱眉, 开口问道:“什么事?”
青釉一惊, 只能赶忙入了内,屈膝福礼道:“殿下, 婢子将姑娘的药拿来了,这个时候,姑娘该喝药了。”
赵景焕闻言,紧皱的眉宇才微微松开。
苏沫儿见状,怕他不悦, 忙就笑起来:“行了,青釉, 把药呈上来吧,可别凉了,凉的药太苦了,我可喝不了。”
青釉感激的看了眼苏沫儿, 这才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药端上去。
苏沫儿正准备接过来, 太子已抬手从青釉手中拿走:“我来。”
“殿下。”苏沫儿苍白的面容微微染上丝许羞涩,眼泛秋水的望了他一眼。
不过她并没有拒绝,依他所言去了。
青釉见状,松了口气, 又不觉偷笑了下, 轻手轻脚的带着小丫鬟退出去了。
赵景焕拿着小勺子盛了药汁儿,先轻轻吹了吹, 又亲自试了试温度,才递到她嘴边。
苏沫儿便就着他的动作,轻轻张开一张粉嫩樱唇喝下了药汁儿。
前些日子,因为她一直昏迷着,所以哪怕是别人给她灌药进去,她也是不知道的。
可今日她清醒着喝下药汁儿,顿时就‘嗯’的声,小脸儿皱成了一团,刚想探头将药吐在榻边的痰盂内,就听赵景焕严肃的说了声:“不许吐。”
苏沫儿动作一顿,只能强自忍着喝了下去。
那苦味儿,一路从舌尖苦到了嗓子眼儿,再入了腹中,顿时令她只觉翻江倒海,好悬没吐出来。
“殿下。”见赵景焕面色严肃,她有些委屈,眼尾不自觉晕染朵朵桃靡绯色:“好苦。”
赵景焕不理她,继续给她喂药,见她这个样子,不由轻叹了声,哄劝道:“良药苦口,乖,把药都喝了。”
苏沫儿眼一转,有心捉弄他:“殿下,奴家要喝了这药,您会给奴家什么奖励吗?”
见她有些调皮的神色,赵景焕不由微微失笑,他意味深长的望着她,道了句:“想要奖励?”
苏沫儿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嗯!”
“药喝完了,我就赏你……”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吊起了苏沫儿的好奇心,却话音一转:“把药乖乖喝完,我就告诉你。”
“殿下~!”苏沫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太子耍了,不由好笑的嗔了嗔。
说归说,闹归闹,药苏沫儿还是在赵景焕半是哄劝半是强迫的喝下去了。
当然,苏沫儿并不是真的不愿喝药,只是故意在他面前这般,想要与他更亲密起来罢了。
毕竟,喝药的得了好处,终究只是自己。
喝完药,苏沫儿便眼眸亮晶晶的望着他:“殿下,奴家药喝完了,您给奴家的奖励是什么?”
赵景焕听着,将药碗放好后,转过来地给她一颗蜜饯。
苏沫儿却不依,也不接,眼前的这场景,让她不由的想到了回京路上,自己曾伺候着太子喝药的那幕。
她转了转眸子,玩心大起,张口便道:“这药太苦,蜜饯去不了涩味。”
赵景焕闻言,不由深深望着她,也笑着附和道:“那,再给你一颗?”
见他如此配合,苏沫儿胆子越发大,红着脸道:“殿下,奴家不喜蜜饯了,您若真要奖赏,可该奖赏些什么?”
却是将他二人当初这番对话全都呈现了出来。
“哦?”赵景焕不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见状,苏沫儿心知他肯定是也想到了之前的事,不由越发的羞涩起来。
可就在她被太子盯得有些无所适从,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景焕突然低下头去,轻轻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随后,赵景焕的一双大掌将她的小脸儿捧在掌心,一边摩挲着她的脸颊一边笑望着她问道:“这个奖励,可喜欢?”
‘唰’的下,苏沫儿本苍白的面色,却在瞬间涌起云雾,娇俏可人。
“殿下!”
“怎么?”赵景焕笑问:“不喜欢?”
“喜……喜欢……”苏沫儿磕磕绊绊的说道。
赵景焕见状,不由笑的越发开心。
苏沫儿转了转眼,却突然将没有防备的赵景焕衣襟拽住,再用劲儿朝自己跟前拉拽过来。
然后在赵景焕未反应过来时,她深深的闭上眼,将唇迎了上去。
上一次,是赵景焕受伤,苏沫儿喂药,他索吻。
而这一次,两人之间的角色便反了过来。
可两人之间的亲密,却已然越发紧密升温。
苏沫儿的索吻,这么久以来,尚是初次,也不禁令呆愣过后反应回神的赵景焕眼眸幽深下去。
他刚想反客为主,却没想到苏沫儿却将他摁倒在了床榻上,然后嫣红着脸庞,颤抖着睫羽加深了这个吻。
半响之后,赵景焕浑身不由紧绷了起来,感觉到苏沫儿呼吸略有些不畅后,他才急急分开彼此。
苏沫儿有些不解的望了眼:“殿下?”
赵景焕神色柔和的替她整理着垂落的青丝,柔声道:“你还有伤,身体要紧。”
话虽如此,可语气中,也不乏意犹未尽和些许遗憾,不过想到苏沫儿的身子,他也只能强迫停止了越来越危险的互动。
苏沫儿闻听,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这事是她撩拨起来的,结果反倒要太子来结尾。
像是看清苏沫儿的想法,赵景焕搂着她笑:“没事,来日方长,等你身体好了,可须得好好补偿我。”
苏沫儿只能羞红着脸应了声好,然后靠在他宽阔温暖的厚实臂弯中。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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