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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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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里静下来,皇上摇头叹笑,“这小家伙。”
捋了捋美髯,有些后怕的跟皇后道:“满月宴的时候,揪住就不撒手,把朕薅的生疼,差点当着文武百官丢丑。”
文皇后给他倒了杯热茶,把汤婂刚拿来的月饼切成小块放在一边让他拿着吃,“小孩子都是这样,身边儿伺候的都不敢戴耳坠,就怕他薅住不撒手。”
皇上吃了口月饼,夸了一句,又开始叹气,最近真是太不顺心了。“好在长庚总算好起来了,不用朕再操心。”
文皇后垂下眸子没有吭声,只温柔的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作者有话要说: 有糖小殿下:爹,我给你长脸不!
第36章 好玩儿
景王府
书房里一片狼藉,打碎的茶碗茶壶跟砚台铺满地板, 景王谢融一向笑容可掬的俊脸一片漆黑, 气的浑身发抖。
陈镜心官场不顺,前年进景王府当了个幕僚,相处两年, 他也是第一回 见景王如此沉不住气。此时他只恨自个儿为何腿这么快, 只稍稍晚来那么一刻钟, 也不会见到眼前这么尴尬的一幕。
景王闭着眼急促的喘息, 终是气难平,挥手一把把身前书案上所剩无几的几竿毛笔两方狮子镇纸扫落在地,怒声大喝:“欺人太甚!”
陈镜心缩在角落里一声不敢吭,心思转的飞快。
王爷一向爱惜羽毛,这回栽的实在有些很。人人一提起王爷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文质彬彬博学多才礼贤下士……诸如此类赞誉的话语。可就是这样美名在外圣眷优渥的王爷,昨日夜里被人从春香楼里打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辨无可辨。
就算你衣衫整齐又如何, 就算你口口声声是去喝茶的又如何, 就算你屋子里只有一个长相不出挑的歌姬跟一个年过而立的大男人又如何……只要被人揪出来,就百口莫辩。
甭叨叨什么出淤泥而不染, 君子坐怀不乱那一套,你有脸说,旁人也没脸信。
陈镜心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谢融今日穿着一身靛蓝色绣金线的袍子,头戴白玉冠, 静默不语的坐在那里,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长相并不是多俊美无双,但是皇家的王爷,自然有一身非凡气度,加上面相白皙,逢人就是三分笑,脾气温和,被人认成小倌倒也情有可原。
春香楼之所以为京城第一楼是有原因的,除了里面的美人国色天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之外,最要紧的一点,楼里除了姑娘,还有小倌。
这会儿外头传言纷纷,人们正是嚼舌头嚼的热闹的时候。陈镜心斗胆听了两耳朵,吓得浑身冒冷汗。可是细思之后,发现这事儿真的经不起念叨。连他听了那些狗胆包天的流言,也不禁想着,兴许真有人,就好这一口呢。
景王一想到昨日夜里被那刁蛮妇人从春香楼茶室里抡着棒子赶出来的一幕,就恨得眼睛滴血。
他素来谨慎,跟人联络从不在景王府。春香楼人来人往,但大启严谨官员出入青楼妓馆狎妓,他去的时候遮掩一番,反倒无人注意。这么些年下来,一直平安无事。
可昨日刚进去没多大会儿,一盏茶都没喝尽,就来了个膀大腰圆的恶妇,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一边打,一边喝着嗓子破口大骂。
他心里气急,但顾忌着身份场合,只想尽快离去。怨只怨他怕暴露身份,过去时只带了两个心腹,根本不是对手。
“韩老六那你去查过了?”
满是寒意的声音响起,陈镜心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唯唯诺诺的道:“回王爷,都查清楚了,韩老六平日里就荤素不忌男女不挑,这都是瞒不住人的。这阵子迷上了春香楼的小倌辰安,为了捧这个辰安,陆陆续续从家里偷了三千两银子。高云娘晓得后,这才火冒三丈的带着家里的小厮打上了春香楼。”
韩老六是赘婿,家里一向是婆娘高云娘当家。
说到这里顿了顿,“韩老六花钱心里没数,手里银钱却一向紧张。这点咱们平日也都注意着,该给他的一文钱都不少。”
说这话他是有些心虚的,韩老六这里一向是他在联络。仗着韩老六不敢跟他啰嗦,每回过手他都要扣下一些来。不多,每回也就扣个两三成。
景王憋闷的吐血,一脸的匪夷所思,“没有外人插手的痕迹,全是韩老六一家子搅和出来的?”
陈镜心讷讷开口,“……回王爷,确实如此。”
谢融颓然的倚在黄花梨官帽椅的靠背上,阖上双眼,“那刁妇怎么说?”
“也是巧了,咱们的货刚到,银子砸进去不少,一时周转不开,这半年的分成商量着过几日再给。韩老六这才一时糊涂……今日正好是她们家铺子盘账,又有几户行商赶着要银子,这么一数立马就发现不对了。韩老六在家里笼络的几个下人,被打的臭死,没多大功夫就全招了。”
他也觉得这事儿未免太巧,赶过来调过去的查,连夜过了好几遍审,可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日头渐渐西斜,有红通通的光从窗格里透过来打在脸上,谢融拳头握的死紧,深呼了一口气,冷漠道:“随他们去罢,吩咐下去,这段日子都夹着尾巴做人。”
陈镜心迟疑的反问,“韩老六如何处置?”
谢融听见这个名字眼睛赤红,腮帮子咬得死紧,额头青筋暴起,厉声呵斥道:“这还要本王来教你吗?多少双眼睛盯着,莫非你还要灭口不成?一帮子蠢货,滚!”
陈镜心噗通噗通磕了一连串的响头,也不敢站起来,膝行着爬过门槛一阵烟似得跑了。
谢融也觉得一切都是巧合,而巧合的制造者这会儿正在家中挨鞭子。
海氏一手小皮/鞭使得出神入化,汤铭胜偶尔逃不过挨一下顿时就疼的哭爹喊娘。
“夫人啊,娘子,别打别打啊,为夫的错了,真错了,你消消气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啊!”
海氏呵呵冷笑,动作越发敏捷迅猛,厉眉倒竖,“这才消停了几天,你又给我跑到那腌臜地方去了。好嘛,去就去,你找个姑娘也行啊,到了找个大男人陪酒,你丢不丢人,咱家人让你臊的都不敢出门了!混账东西,你给我站住!还跑?给我站住!”
汤铭凯鞋子都跑飞了一只,东躲西藏的十分有经验,见海氏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只好扭头往大门冲,寻思着出去躲几天,等她消消气再回来。照这么打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边跑一边心里嘀咕,这会儿哪有人有功夫臊我,都盯着景王的稀罕瞧呢。嘿嘿,得亏了大爷那一嗓子,不然京城的父老乡亲哪有这样的乐子瞧呢。
海氏的身手,打两三个汤铭凯没问题。但汤铭凯就打定了注意撒丫子跑,她还真追不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混账东西光着一只脚飞一样的往府外跑,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啪的一鞭子抡在养了青苔的山石上,娇声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的吗,不知道拦住他!”
下人们一个个跟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他们不敢啊,二爷虽然没有二夫人这么彪悍,但二爷蔫儿坏啊,他们要真敢拦,就等着被收拾罢。
海氏没懊恼多久,前院书房里汤和就派人把逃犯给她送回来了,只有一句话,“该打打,该骂骂,别放出去丢人。”
汤铭凯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冲着苍天一声吼,“我的亲爹啊,儿子小命休矣!”
海氏阴测测冷笑,“放心死不了,姑奶奶还不想当寡妇。”
这边两口子鸡飞狗跳暂且不提,祥安宫里汤婂跟儿子齐刷刷的盯着谢启,强烈要求听故事。
谢启刚躲过前朝一大堆烂摊子,寻思着回来老婆儿子热炕头歇息一下,一口茶没喝着,就被两个小年糕给粘上了。
“别拿着孩子说事儿,平安才多打点,晓得什么。”
汤婂十分诚实的点头,“就是我想听,平安是捎带的。”把儿子往他怀里一放,搂着脖子就开始晃,“哎呀,好殿下,就给我讲讲嘛,旁人都讲不清楚,你刚从前边回来,指定知道的全,就给我讲讲嘛!”
谢启护着儿子,以防一个不小心给她晃地上,无奈叹气,“什么香的臭的,也值当你这么牵肠挂肚的。听话,别看平安小就当着他面儿胡说,孩子心眼灵着呢,听这些污糟的不好。”
汤婂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就要听,人家天天在屋里看孩子,你不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闷都快闷死了。”
谢启被她气的发笑,腾出手给她小鼻子一下狠得,“小混蛋,骂谁是王/八呢?!”
汤婂笑嘻嘻的一点不怕,啪啪啪的捧着他的脸亲,“说说罢,这么好玩儿的事儿十年八年都碰不上一回,说说嘛~!”
平安的小肥脑袋枕在爹爹的胳膊肘上,眼珠子瞪得溜圆,见爹娘两个相亲相爱的有说有笑有亲亲,没一个人理他,立马就不干了,气沉丹田一声吼,“啊~啊~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嗯,俩小时就来
第37章 软饭
汤婂嫌儿子聒噪,叫乳娘进来把小东西抱走, 平安这下子真要炸了, 黑露露的葡萄眼里包着一包泪,呜哇乱叫,誓死不肯走。
谢启看不得儿子哭, 叫乳娘下去, 抱着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家伙给哄好, 没好气的数落汤婂, “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汤婂拽着他的袖子,觉得自个儿也很委屈,瘪了瘪嘴,眼泪汪汪的一声不吭。
谢启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任她拽着,板着脸道:“行了,等儿子睡着就说给你听。把眼泪收回去, 哭出来什么都别想知道。”
汤婂吸了吸鼻子, 把泪憋回去,嘻嘻一笑, 啪的亲他一口,“殿下真好。”
谢启依然板着脸,没好气道:“就属你最磨人。去,倒茶去。”
汤婂啪的再亲口儿子,答应的特别痛快, “马上来!”
谢启低头亲亲儿子白白胖胖的包子脸,笑骂道:“这个活宝。”
平安红嫩嫩的小嘴儿张着,一行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粉扑扑的小脸蛋滑下,咧着刚冒出的两颗大门牙笑。
谢启今日回来这么早,就是寻思着偷懒的。被汤婂磨得紧,索性也不看书了,等小平安睡着后就尽职尽责的给她讲起故事来。
汤婂跟听天方夜谭一样,“景王这是做什么呢,跟一个绸缎庄当家人的赘婿在青楼喝茶?”
她这话说的有趣,谢启笑着道:“高家背后靠着的大树不少,在京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绸缎庄了。他们家的生意露出来一点,跟后面也能捞不少。”
汤婂震惊的够呛,“您是说……景王跟高家的女婿合谋,跟在高家屁股后头捞银子?他直接找当家人去呀,还能不给他面子,跟个倒插门的费什么话?”
既然开口了,谢启就打算给她讲明白,“高家打前朝名气就不小,皇上当年打仗他们家捐了不少银子,宫里每年都得从高家采购不少布匹,算是老牌的皇商了。他们家背后也站着人,不然也不能风光这些年,像宜亲王就有他们家的干股。你当老二没试探过吗?不过是让人回绝了而已。他那人重名声,宜亲王也不好惹,正门走不通,只能找些邪门歪道了。”语罢顿了顿,“岳父手里也有高家铺子的一成干股。”
汤婂讶异,“我不知道啊!”她爹胆子这么大吗,还敢贪污受贿?
谢启刮刮她鼻子,“你不知道的多了,在京里做买卖,就得心明眼亮手快,还得有后台。不然还不等你赚银子,就给人连骨头带肉的吞了。所以,但凡想要做大,背后都得拉几个撑场面的,或皇亲国戚,或文武重臣。也不一定帮着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借个名头出来唬人,别让人欺负了就成。”
汤婂插话,嫣然一笑,“拉虎皮做大旗?”
谢启点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汤婂还是不明白,“王爷的俸禄很少么,景王……这么缺银子?”不提别的,光皇上赐的皇庄,一年的出息就不老少呢。
谢启脸色晦暗不明,沉声道:“只应付日常吃喝人情往来必定是不缺的。”
汤婂默,也没有再接着问,转而一脸兴味的道:“那有人给殿下送干股么,我怎么没见过?”
谢启挑眉斜睨她,“这是小管家婆来搜刮我私房钱了?”
汤婂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叹口气,“唉,我见的都是明面上的,就是库房、账本那一套。私房钱一文都没见过,不过想也晓得,我爹都有人找上门给他送银子,你这儿指定也有。”有些丧气的耷拉着脑袋,“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背着我藏银子指定没做好事儿。”
谢启闻言咧嘴一笑,摊着手叹气,“这个还真没有。皇上虽然拦不住外人,却最忌讳皇子做这些,打小就教训我们兄弟几个不能跟商人打交道,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汤婂一脸‘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呆愣样,谢启低下头跟她头碰头,轻声道:“孤说的都是真的,皇上最厌恶商人,这都不是秘密。所以啊……孤的家底都在你这儿了,小管家婆可得好好管,不然就得把嫁妆银子掏出来了。”
汤婂皱眉思索半晌,决定相信他,不过掏嫁妆银子有些舍不得,“我会好好理家的,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谢启张口咬住小鼻子,不满道:“小气鬼。”
汤婂张牙舞爪的喊冤,“养你养儿子都不心疼,可季侧妃她们不能也给我养啊,我冤也冤死了。”没有享受到当家做主打夫君的乐趣,还得掏钱给他养家养小妾,冤大头都没这么冤的。
谢启哈哈大笑,使劲儿揉搓她的小脑袋,“你个醋坛子!”
汤婂很真诚的建议道:“不过如果您以后不进新人的话,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还是不介意帮着您养季侧妃她们五个的。”
谢启装着沉思的样子,逗她,“真的?”
汤婂连连点头,莫名的有些紧张,“说话算话。”
谢启勉为其难的道:“那容孤想一想。”
汤婂有些着急,巴着他的肩膀晃,“这还用想啊,多划算啊。我很富的,就是嫁妆花完了也不怕,去找我爹要。”
谢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堂堂太子爷,不但要靠太子妃养着,还得伸手管岳父要银子?真要那样,他也不用活着了,还是剃了头发找个庙出家的好。
这一晚,汤婂做了个梦,她当家做主成了当家人,指东谢启不敢往西,说打狗谢启不敢骂鸡,比二嫂海氏还要威风,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然后一夜醒来,谢启一边擦胸前的口水一边把被口水浸湿的中衣脱掉,抱怨道:“做什么好梦了,一晚上又笑又叫的,还流口水,喊都喊不醒。”
汤婂心虚的闭上眼,耍赖趴在枕头上接着睡,含含糊糊道:“忘了。”
谢启也没放在心上,自个儿穿上衣裳,一边扣腰带一边道:“等休沐带你去趟和尚庙,带着佑堂把愿还了。”
汤婂沉浸在美梦里不愿醒来面对残酷的现实,听了这话头也没抬,“还什么愿,我没许愿啊?”
谢启坐在床沿上,把桃红绫被给她往上拉一拉,柔声道:“孤许了,回来你就给孤生了个大胖儿子。”
能出去玩儿汤婂还是很高兴的,翻过身子搂着他腰缠着问,“能待多久,住下吗?”
谢启把她光溜溜的玉璧扯下来塞回被子里,“马上就腊月,呆不久,晌午走,夜里住一晚,第二天还完愿就回宫。”
说完怕她不高兴,哄道:“等过完年开了春,平安也大了,找个空闲多住一阵子。”
汤婂也知道马上过年,肯定不可能躲去庄子上玩儿,跟着他应和道:“去我家的庄子上罢,有温泉,能带着小家伙玩水。”
谢启无可无不可,拍拍她让她接着睡,“都听你的,天儿还早,再睡会儿罢,晌午等我回来一块用膳。”
汤婂乖乖点头,“给你煲汤喝。”
威风了一晚上的太子妃,注定不能再把好梦重温,佑堂小殿下起的恁早,顶着漫天的星星缠着乳娘把他送到正房。
汤婂犯懒不想起,把他刚穿上的小棉衣小棉裤脱个精光,拖进被窝里娘俩躺着玩儿。
喊平安他啊一声。
喊佑堂再啊一声。
让他喊娘还啊一声。
让他喊爹就晃着小脑袋到处乱找,然后挥着小手有些疑惑的啊啊两声,好像在问爹爹去哪儿了?
汤婂觉得儿子可真聪明,掰开他小嘴看长了几颗牙,“啊~真乖,娘看看长了几颗牙了,嗯,还是两颗。晌午爹爹回来,让他喂你吃鸡蛋羹好不好?”
小平安咧着小白牙跟个偷油的小老鼠一样,嘎嘎大笑。
汤婂看的心满意足,心想再也没有比我儿子还乖巧可爱的娃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东西容易被锁【好冤枉】,所以现在能不改文就不改,不然还要重新过一遍审,现在每回写完都仔细检查一遍看有没有错别字……之前有小天使评论捉虫我都看见了,谢谢宝儿,可是看了看,没敢改,怕再被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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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温情
佑堂小殿下身份尊贵,却着实没见过什么世面, 肉滚滚的小身子被厚实的棉衣裹成了球, 带着虎头帽的小脑袋伸出车厢死活不肯收回去,看见只扑棱棱飞过的小麻雀都要啊啊呀呀叫唤一番。
谢启没有陪着她们娘俩坐车,而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穿一身雪青色骑装, 高大威猛, 英武雄迈, 踢踢马肚子跑到马车旁边,板着脸摸了摸儿子的小肉脸,“别把头伸出来。”
小平安的反应是两只小爪子抱住大手不撒开,哼哼唧唧的要爹爹抱,不抱就哭给你看。
汤婂眼睛也亮亮的,“殿下带我们骑马!”
天儿倒是好,万里无云,也没有风沙扬尘, 但马一跑起来难免有冷风, 一大一小都是娇气包,谢启怎会同意, 板着脸就要走,“胡闹,马一跑起来喝一肚子冷风,是想喝苦药了不成?”
最终谢启还是冷酷无情的骑着马走去前头了,被残忍拒绝的母子相对无言, 颇有些可怜。
小平安眨巴眨巴眼,突然伸出两只小胖手拍了拍汤婂的脸,还搂着上前亲了亲。
汤婂心软的一塌糊涂,搂着儿子亲,“心疼娘了?真是个乖宝宝,比你爹强多了,一会儿咱们不理他,让他自个儿过去。”
小平安歪着脖子把小脸挨着娘软软的蹭了蹭,也不晓得是不是听懂了,竟然嗯了一声。
汤婂心喜不多久,心就给伤成了八瓣。
快到庄子时,谢启撩开车帘子从她怀里抢走儿子,父子俩骑着马闲庭信步一样的走了,小平安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娘,被爹单手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蹦跶,嗷嗷叫的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狼狗。
汤婂坐在马车里傻了眼,不免噘着嘴喊道:“干嘛呀!”
谢启瞥了她一眼,忍住嘴角的笑意,不咸不淡的道:“孤带平安绕着庄子走一圈,你自个儿回罢。”
汤婂气闷不已的看着父子俩慢悠悠的骑马离她越来越远,憋屈的不行。
哪有这样的人,偷听人说话不算,竟然还小心眼记仇。
庄子上的生活是一成不变的,此时没什么农活,庄头带着庄户们去山上打猎,女人们则忙着晾晒腌制。
因带着小平安,从宫里出发的晚,一路上走得慢马车也不颠簸,汤婂一点都不累。晚膳还没收拾好,换了身衣裳,她索性也自个儿逛起来。
院子里到处都是晾晒的萝卜干干豆角腊肉腊肠红辣椒,还有一缸缸的酱,一个妇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酱缸的盖子,拿干净的汤勺挑了一点出来,讨好的道:“这西瓜酱刚能开盖吃您就来了,可不是巧了,您尝尝,配着白面烙的饼最好吃不过。”
汤婂接过来尝了尝,说不出来的味道,又甜又香又辣又咸,酱香浓郁霸道,还有阵阵西瓜的甘甜,她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这个好,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西瓜能晒酱。”
那妇人听了这话高兴的手脚都没处放,欢喜的就要磕头,汤婂有些哭笑不得,赶忙让君眉给拉起来,“快起来,这酱是你做的,赏。”
妇人有些干瘪皴裂的脸上惊喜莫名,眼角湿润,怕在贵人面前失宜,只克制着磕了三个响头就退下去了。
汤婂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反应也太大了。
问了庄头婆娘才晓得,这妇人是庄子上庄户的妹妹,嫁的男人死了,婆家没人待见,只能带着五六岁的闺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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