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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金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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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姐夫/姑父当儿子!
  谢启被三个小胖子糊了一身,只觉得心都要化成水,严肃板着的黑脸上展开慈祥无比的笑容,“都乖,起来,一块去,吃完咱们去山上打兔子。”
  “嗷嗷嗷,打老虎!”“抓大狼!”
  谢启豪气万丈,声音铿锵有力,“好!”
  汤婂摸着红糖糕的狗头,有些傻眼的看着前面一大三小四个人对她视若不见的出了西边的角门拐弯儿不见了?!
  红糖糕傻乎乎的哈着气,用大头推着她示意赶紧跟上。
  还是谢启有良心,刚出角门就发现娘子没跟上,挨个摸了摸小胖子们的羊角辫,折身回去接娘子去了。
  汤婂在院子里站着有些生气,气鼓鼓的搂着红糖糕,“咱们不去了,就在屋里吃。”
  太过分了!
  谢启进来时看见她搂着好糖糕自言自语,跟摸胖娃娃的羊角辫一样摸摸她乌黑的发髻,再摸摸红糖糕的狗头,调侃道:“这是干嘛呢,怎么不跟着,跟小娃娃似得,还要人牵着不成?”
  汤婂:“……”
  “您不是走了吗?”
  谢启咳嗽了一声,把她拉起来,一脸的感慨,“三个小子养的可真好,又聪慧又懂事,还贴心。”说完就一脸温柔的盯着她,目光充满了期盼和鼓励 。
  汤婂硬生生给他盯得打了个寒颤。
  庄子上是真好玩,特别是陌生庄子上,到处都是宝藏。汤婂带着三个小的外加一条狗差点玩疯了,还要跟着庄子上的庄户去田里捉虫子。
  方嬷嬷的魂要给她吓没了,“那可不能去,田里都是水,摔一跤不是好玩的,还有小爷小少爷们在呢,您可得做个好榜样,万万不能胡来!”
  汤婂摇头晃脑的,“我们不下田,就在边上草地上抓点蛐蛐啊蚂蚱啊蜻蜓的。”
  谢启刚把老三景王送走,跟陆正亨又商讨了一番,只觉得心头激荡又憋屈。自个儿坐在书房的阴影里喝了半壶茶,问刘进升,“太子妃跟汤家小爷在哪儿玩儿呢?”
  刘进升已经被问出经验来了,派了好几个小太监盯着呢,隔一会儿就来一个回禀一声,遂十分熟练的回道:“娘娘带着小爷们在西边菜地里抓虫子呢。”
  谢启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胡闹,被虫子咬了怎么办?
  刘进升见他脸色不好,忙又道:“给娘娘小爷们带了防虫的药膏子抹上了,庄头两口子也都在。菜地天天有人专门看护,虫子少的很,娘娘就是带着小爷们玩个儿新鲜。”
  谢启心想,这还捉什么虫子,别捉半天半只没捉着再哭起来。这么想着,就站了起来,背着手从西边角门出去,往菜地那边走。
  汤婂玩儿了一会儿也发现猫腻了,但又不能说人家做的不对,遂有些沮丧。看见谢启就有些委屈的蹭了过去,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给他看,“手都染绿了,连个虫子毛都没见着。”
  看着那边还在跟二百五一样兴奋的弟弟和侄子,闷闷的道:“就找着个蝉蜕,也不知道是谁扔在那儿的,干干净净的一点土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拿来哄我们玩儿的。”
  可耻的是她刚看见的时候还兴奋的跟个傻子一样大喊大叫,对着一帮人嘚瑟。
  谢启从她怀里掏出帕子来给她擦手,柔声的哄,“咱们天天吃的菜都是从这儿摘的,怎么还会有虫子给你抓。孤带你去看麦子,里边有蚂蚱,抓了烤一烤尤其的香,敢吃不敢吃?”
  汤婂眼睛亮了亮,有太子在,那些人肯定不敢再哄弄了,笑眯眯的连连点头,“敢吃敢吃,这会儿有麦粒儿吗,生麦粒儿可好吃了。”
  谢启拉着她的手过去找胖小子们,“有了罢,过去看看,有就给你找来。”
  汤婂软乎乎的挨着他,娇声娇气的告状,“还是您最好,他们都糊弄我,要了好几回都不给我。”谢启很是体贴的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孤亲自给你搓麦粒儿。””把他夜里的威胁训斥都忘到了脑后。
  刘进升在后面装蘑菇,心里腹诽,还不是您说的要庄子里上上下下都张大眼睛瞧着太子妃,遇着出格的事儿想方设法都要拦着。合着您舍不得拦,只让咱们做恶人。
  悄咪咪的抬眼看一眼哄媳妇哄得得心应手的太子,刘进升佩服的竖大拇指,太子就是太子。这才几个月啊,就把太子妃钻在手心里想怎么糊弄怎么糊弄,真是高啊。
  只是对太子妃来说,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年纪小又不懂事,这会儿太子上心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等以后色衰爱弛了也不知道怎么过。一开始就给养成了金丝雀,回头从笼子里赶出去,那就是个死啊。
  嘿嘿嘿,到时候恁你成了皇后,也得过来求着我刘大总管。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大家看了可能会有些担心绵绵,其实不用啦。嗯,这样说吧,他们俩就是媒妁之言,以前都没见过面,说绵绵美若天仙一来就把太子迷的神魂颠倒肯定是胡扯。要是这样,皇上皇后第一个不同意。
  谢启现在就需要一个听话,单纯又不多事的太子妃,绵绵都符合,同时她还漂亮,家事好,能生(谢启觉得),性子还特别对谢启的口味,所以他对她好。但目前为止就仅此而已了,并没有那种要生要死的深情爱恋啥的。所以刘进升会这样想很正常,这就是宫里正常的路子,皇上皇后那样已经是楷模了,人家那还是患难原配夫妻呢,汤婂就是个继室。
  不过爱说不上,喜欢是肯定的,而且太子人品没问题,不会是渣男,我也不会让他去睡别人,至于感情,旁人的眼光,对绵绵的敬重,这个东西要慢慢来。
  另外,婂婂就是个普通女孩子,没那么多心眼,顶多就是个小聪明,肯定斗不过二十大几的老男人谢启,不会大杀四方,不会征服世界,不会把谢启变成妻管严。嗯,很小女人,很幸福。


第16章 掉毛
  陆正亨兴奋的两眼发亮,连连搓手,“上好的花岗石修建,糯米为浆,外面涂着石灰,站在墙根儿底下根本看不到头,堪称铁壁。”
  谢启也挺高兴,京城的城墙就建国的时候修缮过一回,早已破的不像样子。可是这些年,到处都要银子,因为京城地处正中,周边各路大军环卫,乱军敌寇也早被打的不见影子,修城墙的事儿就一拖再拖。
  用皇上的原话就是,“让人家打到家门口来,恁你是铜墙铁壁也不管用。”
  如今终于修成了,大启,有银子了。
  陆正亨低着头偷偷挤了挤眼睛,抬起来一脸正色的道:“下面就该有人催着皇上修缮宫里边了,选秀……”
  谢启失笑,摇摇头,“先生说的是,不过咱们不掺和,枪打出头鸟,先看看再说。”
  父皇从来不屑让人牵着鼻子走,旁人越让他怎么样,他越不怎么样,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而且父皇节俭惯了,当年打进京城的时候,特意让人小心,宫里并无多少损害。至于秀女……没有选秀,可是这些年以各种名头送进去的女人也不少了。
  陆正亨顿了顿,有些不明白。修缮宫室可以不掺和,毕竟太子还没有缺钱到靠这个捞油水。可是秀女里面的文章能做的可就大了。再说了,就算皇上不缺,王爷缺啊。
  自从太子妃带着两个小主子出事儿之后,太子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深不见底,变得……畏缩?
  陆正亨不愿意这么想自己的主子,可是太子在朝中影响见弱是事实,景王跟几个成年王爷却越来越忙,手中揽的差事越来越多,权力越来越大。他跟了太子十年有余,这位爷混过军营,打过敌寇,性子里一大部分随了万岁爷,热血沸腾,勇往无前。如今不但外表修炼的儒雅端方,连心境都跟古井一样毫无波澜,无欲无求。
  谢启见他心神不定,满腹犹疑的样子,叹了口气,“先生,不变应万变。”
  皇上还年轻,少说还有十年好活,现在就去争去抢未免太蠢。况且,他是储君,名正言顺的储君,只要稳稳地做住这个位子,谁也不敢把他如何。
  他担忧的从来不是这个。
  汤婂忧愁的埋在枕头里,愁眉苦脸的道:“这回我一点都不困,为什么不让出去。”
  方嬷嬷的小儿媳妇给她生了个孙子,所以回去给媳妇伺候月子了。但是走了一个方嬷嬷,千千万万个女官站起来,君眉几个跟看贼一样看着她,一步都不许离开房门。
  柳岸正在给她绣肚/兜,大绿色打底,上面是一朵怒放的白牡丹,闻言细声细气的道:“这些日子庄子上好玩的都玩过了,出去也没什么新鲜的,在屋子里多好,这几日天儿不好,不是刮大风,就是晒死人的大日头,您出去做什么,回头病了哪里难受了,殿下该心疼了。”
  金雀使劲儿点头,“就是就是,殿下一心疼,我们几个就该挨罚了。”
  她年纪小,性子又活泼,君眉几个都拿她当小妹妹疼,有时候当差不怎么上心,撞到谢启跟前好几回,被罚很了。要不是汤婂亲自求情,早就扔出去自生自灭了。
  汤婂扭了个身子背对她们,手指头招了招,把红糖糕喊到床上来陪她,“还是你好,不像那三个没良心的,一早上就出去玩儿,到现在都不见影子。”
  已经入夏了,红糖糕掉毛掉的厉害,摸一下就是一手毛,往床榻上一趟,枕头上蹭的也都是毛,汤婂头发上也沾了一些。
  谢启背着手进来,本来打算哄哄她的,一看见掉的遍地都是毛,就皱紧了眉头,“怎么又让它上去了,都是毛。”
  “睡得时候让人换被褥。”汤婂一边说一边搂着红糖糕笑,“而且红糖糕干净着呢,天天洗澡。”
  让你不让我出去,天天叫你跟红糖糕的毛毛睡在一块儿。
  谢启还是觉得有些无法忍受,怎么能让狗躺在床榻上跟人搂着睡觉,而且还掉那么多毛。可最近他威严不再,小丫头根本不怕他。他也是在舍不得黑下脸来骂她,很是束手无措。
  好在,用不了头疼多久了。
  “这几日好生在屋子里待着,月底就带你回宫。”
  虽说知道早晚得回去,但这也太突然了,汤婂抱着红糖糕的爪子,捏捏脚底粗粝又软和的肉掌,瞠目结舌道:“这就回去啊,有什么急事吗?”
  谢启侧着坐在床边,勾勾她的小鼻子,伸出手给红糖糕舔,“你这心都玩野了,咱们都出来一个多月了,也该回去看看了。”说着这里佯装苦闷的叹了口气,“要是你没进门的时候,我一个人怎么样都好说,这会儿有了你,再怎么都得回去让你给母后请安了,不然外头该传闲话了。”
  汤婂心头一个咯噔,是啊,新娶的小媳妇,放下公婆独自跟着夫君去庄子上逍遥,一逍遥就是不见人影。恁谁都不会说这样的媳妇懂事孝顺。
  想通了这一层,什么依依不舍啊都抛到脑后了,她板着小脸保证道:“您放心,我这就收拾行李,回去后天天伺候母后茶饭更衣,定不会让人说您娶了个不孝顺的媳妇儿的。”
  谢启欣慰的笑,“真是个乖孩子,让红糖糕出去跑一跑罢,也别老拘着它。”
  红糖糕就跟听懂了一样,湿润的圆眼睛温柔又感激的看着他,呜呜叫了一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期盼的看向汤婂。
  汤婂:“……去罢,去找阿文他们玩。”
  红糖糕响亮的嗷呜了一声,蹭的一下跳下了床,抖着闪闪发亮的毛发跑的飞快。
  汤婂有些受伤,扯着谢启寻求安慰,“红糖糕都不愿意陪我了,以前它不是这样的。”
  谢启把她搂在怀里小声说话,哄道:“我陪着你呢,孤陪着你,等你好了带你去山上看庙会,看了庙会再回宫,好不好?想要放风筝吗,庙会上去找和尚给你扎一个,放出去一年都无病无灾。”
  汤婂喜滋滋的嗯了一声,赖在他怀里磨蹭。她发现自个儿成亲后,好像变得更小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看见他就忍不住告状撒娇的。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觉得烦,每回碰上她、 撒娇耍赖反而很高兴。
  越想越高兴,抬起小脑袋啪的亲他一口,“你真好。”
  谢启衣裳都快给她揉成梅干菜了,蹭出一身的火气,紧紧把人搂在怀里,警告的拍了拍小屁股,“老实点。”
  汤婂的大腿被硬硬的东西抵着,捂住嘴偷笑,抬头又亲了他一口,还把手伸进他袍子里摸了一把。
  谢启嘶嘶的吸冷气,扭头看屋里早就没人了,把使坏的小东西从满是狗毛的床榻上抱起来颠一颠,脸庞红的不像样,凑在她耳边吹气小声道:“上回带你看的画册子,可还记着?”
  罗汉床上,汤婂的脸红成了胭脂。
  谢启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哄她动一动,“乖乖,动一动……”
  汤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谢启呼哧呼哧的喘气,“我的乖乖,咱们不出去说,没人知道,听话。”


第17章 庙会
  庄子隔不远就是山,山上有个和尚庙,没有什么大名气。但因着周边村子多,乡民们没事逢年过节就爬上去拜一拜,人气倒是挺旺。经年累月的,京中富贵人家看不上,在这十里八乡也算个大庙了。每到月初月中,乡民们来拜佛的拜佛,听讲经的听讲经,逛庙会的逛庙会,摆摊子的摆摊子。
  谢启牵着汤婂,身后的侍从抱着三个小胖子,因为庙会人太多,红糖糕就没带出来。
  小胖子汤厚铿口水哒哒的盯着一个红衣裳小姑娘手上的芝麻球,嗷嗷的伸手要。另外两个小胖子则是吱哇乱叫的要下地去看猴子钻火圈。
  谢启挨个摸摸头,“这会儿人多,都不着急,一个个的去。”
  汤婂支使刘进升去给她买糖葫芦麦芽糖,“在家说好要听话的,谁不乖就扔在庙里剃头当和尚。”
  谢启敲敲她的头,没好气的道:““又胡说,你少吓唬他们,一会儿你也不许乱跑,跟紧我。”
  一行人来的时候都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除了汤婂长得太招人了点,三个娃娃太水灵了点,谢启气势太足了点。在外人看来,跟其他财主家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少爷少奶奶没什么不同。
  一个卖虎头帽的老妪热情的招呼谢启,“这位老爷可真有福气,夫人美得跟天仙儿似得,还给您生了三个这么福气娃娃。老爷,买些虎头帽回去罢,既然来了山上,一会儿总得去庙里拜拜,您一看就是子孙满堂的命格,夫人回去定有好消息,明年这会子正好戴老婆子做的帽子。”
  谢启被恭维的十分熨帖,也不看帽子什么模样,大手一挥包圆,“承您吉言了。”
  老妪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怕他们不好拿,直接把摆摊的箩筐给了他们。
  汤婂看着两个箩筐里满满当当的虎头帽,再看看雄心壮志的谢启,脑门哧溜滑下一滴冷汗。
  “怪不得都和尚庙和尚庙的叫,还真的就是和尚庙啊。”汤婂仰着脖子抬头看着庙门口的匾额,‘和尚庙’三个大字雄浑有力笔力劲挺,跟有些破旧的庙门有些格格不入。
  谢启看了这三个字就来了兴趣,山野小寺竟也有这样笔走龙蛇的墨宝,想必有些门道。
  庙真说不上大,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四间大殿,里面供着真佛,院子里放着个三人合抱的大鼎。
  人声鼎沸,香烟缭绕。
  东西配殿里倒是相对安静一些,东配殿里有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和尚穿着半旧的粗布僧袍正在讲经,西边是个年轻些的小和尚在解签。
  除了大门,只有一个角门,有和尚来回出出入入,后面想必是和尚日常起居之所。
  汤婂还真没见过这么小的庙,就是之前跟着祖母常去的那个流云寺,人家至少也是三进的院子呢。
  大殿里磕头的多是些妇人或是女孩儿,汤婂绕进去听了听才知道,这庙里求子求姻缘最灵验。
  谢启已经亲手点了香递给她,又给自己点了三柱,带着她磕头,还嘱咐道:“神佛有灵,定要诚心。”
  汤婂早就知道谢启盼孩子,每回跟三个小胖墩在一块的时候温柔的简直不像样子,整个人跟要发光一样。
  在人来人往有些嘈杂的大殿里,手捏着三炷香,她侧着头偷看过去,他整个人虔诚的不得了,一边磕头,还一边念念有词,最后一个头磕下去就那么弯着腰好一会儿不起来。
  汤婂突然有些心疼,扭过头来第一回 诚心诚意的祈求上苍。
  赐给我一个孩子罢,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他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庙会以和尚庙为中心,空地上都是小摊小贩,连个像样的小铺子都没有,小摊上倒是包子面条什么都有,但要站着端碗吃。谢启自己怎么着都行,但还带着汤婂跟三个小家伙,就说什么都不许了。最后实在是被闹腾的头疼,让人买了送到外面马车上去。
  汤婂跟三个小胖子一人手中一个糖人,小胖子牙都不利索,只能一口一口的舔,舔的到处都是哈喇子。汤婂呲着牙一口一口咯嘣咯嘣咬得欢畅,还幸灾乐祸的嘲笑道:“你们仨小心点,别把小乳牙给崩掉了,哈哈哈。”
  谢启拎着手绢挨个给孩子擦口水,哭笑不得道:“你多大的,还跟孩子斗气,一会儿哭了看你怎么办。”
  汤婂讨好的把咬得烂吃吃的孙悟空递过去给他尝一口,“有您呢。”
  可能是吃的太杂了,露天做的东西灰尘又多,到了晚上汤婂就开始闹不舒服。先是不肯吃饭,谢启以为是白日吃多了不克化,也没管她,可到了晚上例行为生娃娃奋斗的时候,先是哼哼唧唧的不肯,后来就抱着被子喊疼。
  谢启摸着黑点灯,一看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了一跳。连声喊人进来,再让人去叫何太医。
  汤婂眼泪汪汪的抱着被子哭,“殿下,我是不是要死了,可是还没给你生孩子呢。”
  谢启心慌意乱,手脚直发抖,听她胡说八道僵着脸就要训斥,可是话到嘴边就拐了弯,“没有的事儿,太医这就来了,想是白日吃坏肚子了,让太医看看吃了药就好,听话,不哭了,疼不疼,孤给揉揉。”
  汤婂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拉着谢启的袖子,“阿文他们没事儿罢。”
  谢启给她擦脖子上的汗,柔声道:“没事儿,没事儿,有事儿早就有人来禀报了。你别说话了,我这就叫人去看。”
  何太医来的很快,谢启的话还没说完就亲自拎着药箱进来了,谢启嫌他请安啰里啰嗦,不等他说话就忙道:“快来给太子妃看看。”
  何太医隔着雪白的帕子把脉,浓黑的眉毛一皱一皱的,号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在谢启黑脸骂人前商量,可不可以再号号另外一只手。
  谢启忍着气把汤婂的另一只手递给他,何太医又磨叽了半天,才道,“日子实在太短,还有些看不出来,如今只有六成的把握。”
  谢启心咚咚咚的跳,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太子妃有喜了?”
  何太医连连摆手,“微臣不敢担保啊,得过一阵儿日子长一些才好说。”
  谢启耳边呼啸,心口狂跳,珍惜的搂着疼的哼唧直哭的汤婂搂在怀里,嗓音有些嘶哑的道:“别的先不管,你先给开些药来,太子妃疼的厉害,没有什么妨碍罢?”
  何太医这回挺痛快,“无碍,微臣这边有些现成的药丸子,用温米汤送下去,夜里用汤婆子暖着些肚子,明日就能好。这几日吃清淡些,主食只喝些白粥,不要吃寒凉辛辣之物,也不要多走动,在床静卧安养为上。”
  谢启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是小日子刚走吗,怎么竟有了身子,“这对身子无碍罢?”
  汤婂有些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呼痛声突然大了起来,谢启顿时顾不上别的,让何太医赶紧把药丸子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大的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买双溜冰鞋,大家还好吗,大羽绒服大围巾大帽子大雪地靴尽情的往身上招呼罢,千万不要冻着


第18章 二哥
  又过了几日,太子妃静卧修养的皮白水滑,何太医过来把脉时,太子又提到了这个问题。
  何太医沉吟半天,又战战兢兢的表示自个儿可能是看错脉了,兴许太子妃没有喜在身。要不然再把把脉,不过也保不准,还是多找几个同僚来一起看看为好。
  大夫这种人群,说话从来不说满,办事向来留三分,在宫里太医院混的这些老油子更是深谙其中精髓。
  妇人怀孕初期有些出血症状倒是有先例,但是流个没完,跟来小日子一模一样就有些怪了。到时候万一太子妃没有喜,而是有病,还是要命的病,他一家子的人头都别要了。
  汤婂见谢启脸上难掩失望却还打叠着性子哄她,愧疚的无以复加,只能趴在他耳朵边小小声的嘀咕道:“您要的太狠了,我想歇两天,就……才说谎的。”
  谢启瞠目结舌。
  汤婂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每个月就那会儿能歇歇。”
  谢启不可置信的瞪她,“这种事儿也是浑说的,胡闹!”
  汤婂觉得自个儿特别委屈,等人都出去了,赖在谢启身上磨磨蹭蹭,“那怎么办吗,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又不听,还非说人家口是心非。”冷声哼哼了几声,委屈巴巴的道:“可是又不能让你去找别人啊。”
  谢启愣了愣,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真的不喜欢?”
  汤婂耳朵红了红,扭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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