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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天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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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清将第三层的东西都倒在桌面上,示意她来看,“不见了。”
香凝跟着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李怀玉才道,“不必找了,必定是丢了。”
林清听他话中有话,将香凝打发出去,才问道,“皇上这么说,可是在别处见过臣妾那玉佩了?”
“是。”李怀玉点头笑道,“你这般聪明,不如猜一猜,朕是在哪儿瞧见的?”
林清抿了抿唇,这还用猜?她本来就知道李怀玉是在哪儿看到的,“皇上才从慈宁宫来,而且如此突兀的问起臣妾那块玉佩,莫不是那玉佩是在太后那儿?”
“可不是?你应该也知道,太后今日在宫里找一个人,就是因为捡到了那玉佩。”李怀玉道。
林清惊讶的问道,“怎么那玉佩有何不同,能让太后娘娘这般费心费力?”
李怀玉讽刺一笑,“谁知道呢?说不定那玉佩中,藏着什么极大的秘密呢!”
林清皱眉道,“不过是臣妾的一块佩玉罢了,能有什么秘密?皇上若不放心,也去查查就是。”
话虽如此,但脸上的神色,却不见半分轻松,必定也是觉得其中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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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0 红英动日华
这件事李怀玉自然要查到底的,他之所以将这事告知林清,为的便是让林清别去在意。【
但从心底,李怀玉自己却是相信的,这件事必定也和林清有极为密切的关系。
因为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不想让林清跟着担心。若有必要,他将来自然会说。
第二日他便下令魏忠全力调查此事,“御花园中丢的玉佩,承恩公夫人进宫的原因,还有……”
听到李怀玉的声音顿住,魏忠意外的微微抬头,见他眉峰轻拧,似乎十分为难的模样。
魏忠有些意外。皇上一贯下令都是干脆利落的,还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李怀玉想了一会儿,还是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就是这些,务必给朕查清楚!”
等魏忠退出去之后,他又沉吟半晌,这才抬头道,“去将宸贵妃的父亲请来,态度恭敬些。”
没有人答应,武英殿里空荡荡的,仿佛那不过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李怀玉说完之后,便闭上眼睛,靠在御座上养神。他最近也是累极,偏宫里还有这样的事……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只听得一阵破空声传来,李怀玉睁开眼睛,便见一个一身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带着一个穿着锦袍,面容和善的中年人站在殿下。
见他睁眼,那黑衣人单膝下跪,“回禀主子,人已带到!”李怀玉摆摆手,他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殿里。
林诚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如今早不在内务府做事了,林清的位分越升越高,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有了地位,何况林湛做了官,也不需要他挣钱养家了,因此他只是在家里种树养花,闲暇时和几个老友下棋听戏,好不快活。
他一辈子都是老实人,从没想过林清在宫里如何,林湛在军营如何的事。
在他看来,林清能伺候皇上,是天大的福分。他是出身宫奴世家,从小对皇权便有极深的敬畏,两个女儿都进了宫,他没想着靠她们去挣富贵荣华,但也希望她们过得好。
至于林湛,宫奴世家的人,想要出人头地,便只能做官。林湛不是科举的材料,从军也是一条路,总比他自己,在内务府耗了一辈子要好得多。
因着这样的想法,他现在的日子,倒是过的十分悠闲。孰料今日忽然来了一个人,不由分说便说皇上要见他,就将他带走。林诚一路受的惊吓,到现在还未回过神来。
直到李怀玉咳嗽了一声,他才想起来要行礼请安,连忙跪下,“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怀玉没有一皱,倒不是有何不满,只是想到这到底是林清的父亲,便有些不自在。从前听林清提起,对这个父亲,颇有孺慕之思。他忙道,“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说起来,贵妃的娘家人,也算是国公爷了,但林诚身上,却根本没有那些自得的东西,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人的确是十分不错的。李怀玉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
林诚起身之后,拘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李怀玉又请他坐下,才道,“说起来这还是朕第一次见你。你是宸贵妃的父亲,论理是该有封赏的,倒是朕的疏忽了。”
林诚连忙起身,“回皇上,奴才们再没有想过这些的。奴才家中只奴才一个人,还有个儿子,也在军中。这功名富贵,只管由他自己去挣。皇上的恩典,奴才是万万不敢受的。”
李怀玉总算是看出这人和林清相似的地方来了。他笑了笑,“无妨,嫔妃的娘家,受封赏也是应当的。”
不为别的,林湛如今在军中,做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危险自不必说。能够让林诚过得好些,何乐而不为?
林诚面对的是皇上,也不敢很推脱,便连忙谢恩了。
李怀玉这才进入今日谈话的重点,“宸贵妃和林湛是双胎,听闻夫人也是因此而难产?”
“是。”说到亡妻,林诚的神色也颇惆怅,“奴才是个粗人,幸好当时阿雪也大了,能照顾两个孩子。”
李怀玉的眼睛一眯,似是不经意的问道,“说起来,宸贵妃身上有一块佩玉,很是贵重。朕听贵妃说起,是自小就戴在身上的。那东西莫非是大人置办的?林湛身上也有么?”
林诚额头上冒出冷汗,“回皇上的话……这……那玉佩只有贵妃娘娘有……”
“哦?那又是为何?据朕所知,家传的东西,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为何林湛反而没有?”李怀玉又问。
话说到这里,林诚虽是个老实人,但也知道,恐怕皇上是猜到些什么了。他颓然道,“不瞒皇上,臣家中清贫,哪里买得起那样贵重的玉佩?那玉佩是贵妃娘娘带来的。”
“什么叫做‘贵妃娘娘带来的’?她不是你的女儿么?”李怀玉步步紧逼。
林诚叹了一口气,道,“请皇上饶恕奴才欺君之罪,贵妃娘娘并非奴才的亡妻所生,而是臣的大女儿从河里捡回来的。因奴才的亡妻就在同一日生产,这才对外说是双胎。”
“从河里捡回来?就是宫城外的那一条玉枕河?”李怀玉脑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然而太快了,以至于他没有来得及抓住。只能继续问道,“这么说,那玉佩是她身上本就有的?”
“正是。此事奴才并未告诉别人,知情的只有奴才的大女儿和奴才。请皇上恕罪。”林诚道。
这么说,林清自己是一无所知的。李怀玉想着她对自己说起这个家中的一切,她是真的将这些人视作亲人。若是知道这些其实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人,又会如何?
他挥了挥手,“不必,朕赦你无罪,此事不得告知任何人。送他回去吧!”
话音才落,那黑衣人又重新出现,将林诚带走了。只剩下李怀玉一个人坐在大殿上发呆。
林清并不是林家的女儿,她身上的玉佩,只怕是身份的象征,而那块玉佩,太后很重视……
电光火石之间,李怀玉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若是这猜测是真的……苏家的胆子可真是不小!李怀玉冷冷一笑,从前不明白之处,也都豁然开朗。
魏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任是谁如果知道了这种秘密,只怕心里也是难以安定了。面对李怀玉,他心中着实没底。
“都查出来了?”李怀玉看他的脸色,便大抵明白了,安抚道,“你放心,你是一直跟着朕的人。”
就这一句话,魏忠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虽然他自己也想着皇上必定会顾念情分,但到底比不得李怀玉亲口所说。毕竟他是皇帝,谁知道为了保守秘密他会做什么呢?
“回皇上,都查出来了。这件事十分隐秘,奴才还是找着了苏家二十多年前的老仆,这才问出来的。”魏忠说着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递上去。
李怀玉接过来扫了一眼,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上面写着,同安八年十一月十八日,苏家一位下仆,于京郊一户姓齐的农家,花费六两银子,买来一个男婴。
当夜,宫中庆妃娘娘生产,诞下皇长子李怀玉。实际上却是苏家派人将那个男婴送进宫,换了公主出来。
幸运的是,魏忠找到的这位老仆,和那个送男婴入宫的人相交甚笃,所以知道他其实并未杀死公主,而是将她放进了御河之中,顺流而下。
巧的是,就在同一日,兵部侍郎程敬风的夫人也为他诞下一女,据说“怀柔”这名字,还是苏夫人所取。
所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先帝登基八年,尚未有子,自然心中急切。当年的庆妃娘娘,其实并不得宠,能够怀上龙嗣,着实是靠着运气。然而运气却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为了能够十拿九稳,苏尚书提前准备了一个男婴送进宫。
若是庆妃诞下皇子,自然无事。若是诞下公主,便要偷龙转凤。之后庆妃果然诞下公主,李怀玉便被送进宫,而林清被放在御河中,顺流而下,被林雪捡到。偏巧林夫人也是当日生产,便对外宣称是生下双胎。
而宫中庆妃,因为诞下皇长子,一夜之间便成为宫中风头最健的嫔妃。而且皇长子也被先帝抱到身边教养。
如是从前,李怀玉看到这样的结果,必定会难以置信。然而经过皇后那事之后,他早已猜测到自己身世另有秘密,倒是没有多么意外。他只觉得讽刺。
同安十年,庆妃诞下二皇子的时候,恐怕心里十分后悔吧?早知道还能生出另一个儿子,何必要他?
那时候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然而李怀玉本人早慧,三四岁的事情还有模糊的印象,似乎自己每次去了庆妃的宫里请安,都总是会不舒服一阵子。后来先帝便渐渐不让他去了。
呵……这么说来,他那个好母后,还曾经想过要除去他吧?
难怪那么多年,不论自己如何孝顺,母后总是偏心怀恩。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自小不长在她身边,而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是个和她毫无关系的人罢了。或许还是个夺去了她的儿子的东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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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1 别路云初起
还有云妃。【ka〃难怪她百般扶不起,太后却仍是不放弃。却原来是将她当做了亲女儿。
还有云妃的名字,怀柔。当初怎就没想到呢?这名字,竟是跟着他们行的“怀”字辈。
怀柔,李怀柔,这本该是清儿的名字。她原是天家贵女,成国公主,却偏偏沦落至宫奴世家。
若是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或许会伤心的吧?毕竟那个亲生母亲,对她所做的事情,着实难以原谅。
想到这里,李怀玉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笑意。这件事要不要让清儿知道,他还没想好,不过倒是可以让他的好母后先知道一下,她百般苛待的,正是最最亏欠的亲女儿!
想毕,李怀玉摇了摇头,还是先去试探一下清儿的想法吧!万一日后她知道了,不喜欢自己做的事可不好。
魏忠一直站在下面,垂着手低着头,屏气凝神等着李怀玉的指示。
李怀玉想完了,抬头看见他,咳了一声,道,“对了,那户农家……”
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思。说来,那也是他的亲人们,可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要说有什么感情,自然是不可能的。相比之下,他倒是更好奇,那农户是怎么和前朝扯上关系的。
这没头没尾的问话,魏忠立刻就听明白了。实际上这个也是他认真调查,备着李怀玉问到的地方。
“回皇上的话,同安九年京畿大旱,许多百姓背井离乡逃难去了,那户农家也没了踪影。”他道。
“哦?”李怀玉心头冷笑,倒真是好巧,同安八年自己进了宫,同安九年就举家失踪了。
由不得他不怀疑,是苏家采取了什么杀人灭口的手段。毕竟对方虽不知情,也是个隐患。
心中对承恩公府的厌恶更甚。原本还念着一丝亲情,却原来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是仇人!
魏忠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这没证据的事儿,就不是他应该说的了。
“好了,你下去吧!”李怀玉伸手揉了揉眉心,将魏忠打发出去。
等魏忠走后,他思虑良久,才铺纸执笔,开始泼墨挥毫,中间半丝停顿都没有。
写完了之后,他自己读了一遍,斟酌再三,修改了其中的某些部分。这才将之装入信封,招手唤来一个黑衣人,让他分别送去几位心腹重臣家中,让他们亲启。
钟粹宫,林清布局完毕之后,倒是又清闲了下来。
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只等着看李怀玉调查出来的结局,以及他的想法了。
所以她悠闲的带着宛城和平安在院子里玩儿。两个孩子自从学会走路之后,活动范围便大多了。
林清记得自己从前在网上看过,孩子两三岁的时候,就要开始给他开拓视野,所以她便时常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或是去御花园玩儿。反正早就交代过,身边至少有四个人跟着,也不怕会出什么事。
宛城一生下来身子就很健康,加上可能是因为在空间里生产的缘故,很有灵性,学什么都很快,如今走路已经十分稳当了,说话也清晰。半刻都停不住,满院子跑。
相比较之下,平安就显得慢半拍。走路磕磕绊绊,说话也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企图跟上宛城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跑着,摔了好几次之后,似乎也学乖了,老实的在林清身边打转。
这也是林清有意识的锻炼他的判断力。对小孩子来说,模仿学习是必不可少的,但有些东西却未必合适,这时候就要学会取舍。所以平安哪怕是摔倒在地,哭得惨兮兮的,她也不准人扶。
平安哭了半天,见她不理会,也就自己爬起来了。林清这时候才会对他讲道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香凝在一旁抿唇笑,“若是给慧修仪瞧见,只怕又要心疼了。”
“做娘的谁不心疼孩子?上次宛城从树上摔下来,我不是也处罚她了么?小孩子是要教导的,一味的顺着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林清从前就很不理解那些家长,孩子自己被椅子绊倒了,也要拍着椅子骂“破椅子坏椅子”来安慰,那小孩子怎么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香凝对她的这种想法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可这也太早了,长大些再教也是可以的。”
林清摇头,小孩子的成长,谁能说得清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其实确切的来说,家长什么时候开始教,他就什么时候开始学,就算一时不懂,能够记住教训也是好的。要等孩子自己开窍,谁知道要等到哪一日?
此时宛城忽然捧着两片花瓣跑回来,递给她,“娘,娘,船!”
那是广玉兰的花瓣,一片花瓣,比宛城两个手掌还要大,也难怪她以为这是船了。
“不是船,那是花瓣。”林清笑着说道,一面指着树上的花给她看,“就是那个掉下来的。”
宛城看到树上的话,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林清一看就知道她想去爬树了。
她揉了揉额头,疑心自己将宛城生错了性别,成日里一刻闲不住,四处捣蛋,别说是平安了,天赐也没有这么皮的。而且林清很奇怪,宫里全都是淑女,宛城到底从哪里学会的这些?
她松开手,任由宛城跑到树下去,并不很担心。一来广玉兰的树干笔直,并不是那么好爬的,二来跟着的人那么多,也伤不了宛城。正好,还能又有机会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不过这一回林清料错了,因为没一会儿,李怀玉便抱着宛城回来了,“清儿,你怎么让她自己在那边爬树?”
林清有些尴尬,就像是自己爬树的时候被抓到的感觉。
她连忙站起身来,磕磕巴巴的解释,“小孩子爱动,臣妾叫了人跟着的。”
李怀玉不赞同的道,“可是爬树也太过危险了,就算有人跟着,万一受伤了可怎么好?”
林清不敢说早就受过了,只能道,“臣妾是想着额,若是摔痛了,下回她自然知道那是不对的。”
这种教育本身并没有错,可惜这是在古代,还是皇宫。宛城的身份不仅是她的女儿,还是成国公主。
“女子以贞静贤淑为要,这爬树到底不是多么雅观的事,还是应该管管。”李怀玉道。
林清倒是不在意,“她才多大,再说,堵不如疏,现在爬腻了,日后自然就懂得收敛了。何况臣妾也不想太过拘束宛城,等她再大些,要学的东西多了,想再这般,也不能了。”
李怀玉立时便心软起来,附和道,“你说的是,朕的女儿,也不必为了那些外物拘束。”
宛城歪着脑袋在一旁听他们说话,听了半天也不懂,扭着身子要下地去玩儿。
李怀玉只好将她放下,她正要跑开,却被林清抓住,“宛城,慢些,带着你弟弟!”
宛城看了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平安,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林清看着她走到平安身边,拉着他往树下走,这才回头问李怀玉,“皇上怎么这时辰来了?”
的确,平日里他过来的时候,都是饭点,钟粹宫也是等他来了才摆膳的,今日倒是不同。
李怀玉在她身边坐下,香凝倒了茶,便领着伺候的人远远的退开,让他二人说话。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斟酌了一下言辞,才道,“清儿,你在宫里,可会想家?”
嗯?林清闻言挑眉,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皇上怎么这么问?臣妾是皇上的嫔妃,这宫里就是臣妾的家。”
这回答甚至可以说是很官方,可李怀玉听了很高兴。
不过再高兴也没有影响他的判断力,是他修改了一下措辞,“你可会思念家人?”
“自然是会的。”林清笑着道,“父亲一人在家中,臣妾十分放心不下,林湛在北疆,虽说是成了家的人,可是臣妾却总觉得他还小似的,忍不住便会担心。”
说到这个,李怀玉也觉得很奇怪,“你不过比林湛大了片刻功夫,怎的倒像是大了好几岁一般,时时处处不忘照顾他?说起来朕倒是好奇的很呢!毕竟是差不多大,怎的你却这般懂事?”
林清笑意一僵,几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她想了想,道,“许是因为家中长姐的榜样,臣妾自小便以为做姐姐的就该那般照顾弟妹,自然是有样学样了。加之父亲不懂这些,便学的早了些。”
李怀玉点头,算是接受她的这个解释了。又问道,“那你母亲呢?你一出生就失去母亲,可会怨她?”
林清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李怀玉问出这个,她才明白,原来是他将一切都查清楚了。
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太后的女儿,自然也知道他自己不是太后的儿子了。
是怕自己对太后会产生感情?还是他自己对太后的孺慕之情尚未割舍?
林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觉得李怀玉对太后,应当是没什么情分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能够报复太后,因为那毕竟是她的生母。别的不说,这一份生育之恩,总要报答。
可要说感情,也着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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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2 雨滴空阶晓
进宫之前,林清或许还曾经幻想过,若是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太后会对自己如何的好,如何的补偿自己。【可是进宫后,真正见着太后,那些遐想就都破碎了。
程怀柔。第一次听这名字,她就已经知道了,那是自己的替身。
太后对她如何,就会对自己如何。
这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能有几分真心?或许在不触及她的利益的时候,她的确会对所谓的“女儿”有几分感情。但一旦触犯了她的利益,女儿又如何?
自己亲自教养长大,相处了十几二十年的女儿都有可能利用,更别说这个根本没养过的。
那一分愧疚,又能够支持多长时间呢?所以冀望这一份感情,便显得多么的可笑。
何况林清自己本就带着前世的记忆,内里是个成年人,所谓的孺慕之思,实际上也没多少。
她的父母,提起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现代的双亲,对太后自然没什么感情。
不过李怀玉的问题也要回答,林清想了想,道,“怎会?其实臣妾年幼时,有时会很怕。”
“怕?你怕什么?”李怀玉有些不解。不是说母亲么,怎的又突然换了话题?
林清自嘲的笑了笑,“臣妾年幼时,曾偷偷听人说起过,母亲是被臣妾和臣妾的弟弟害死的。所以臣妾很怕,怕父亲和姐姐因此不喜欢臣妾,怕自己真的不祥,会给家人带来灾难。”
这倒是真的,不过她担心的其实是,她才被捡回来,林夫人就难产而亡了。所以她很怕林家认为是她不祥,会给这个家带来灾难,然后将她再次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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