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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天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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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想起,令婕妤的位分低,没有步辇可乘,须得一路走过来的。
皇后向来以贤惠大度自居,此时自然不会应,忙笑道,“不妨,听闻小皇子的身子骨儿弱,还是好生养着的好。等再大些,再抱出来,也是使得的。令婕妤好生照看就是了。”
说着隐晦的瞪了秦美人一眼。她巴不得那个小皇子赶紧死了干净,还抱出来碍自己的眼么?最好是一直养着,永远都不要抱出来给人看才好!
秦美人连忙低头,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一时也不敢再胡乱开口。
林清笑着道,“皇后娘娘仁慈,嫔妾感念在心。待小皇子身子好了,就带他来给娘娘请安。”
眼睛里却是闪过一丝笑意。皇后这是在暗示宣儿体弱么?那就让你们以为宣儿是个病秧子好了,最好越没有防备越好,到时候真相揭开来,瞧起来才会好看呢!
皇后关切道,“总听说小皇子身子不好,到底是怎么了呢?本宫也不得空,竟是不大明白。”
“倒不是别的,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是收买了小皇子的乳母,在身上涂了让人身子虚弱的药。不是昨儿住在乾清宫被发现,嫔妾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林清说着流下泪来,“小皇子才多点儿人,那些断子绝孙的,也狠得下心!”
她一边说,一边偷眼打量着众人的脸色。她知道昨儿处置了一个奶娘的事,便是李怀玉有心隐瞒,也瞒不住几日的。索性自己说出来,或许能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果然听了这话,好几个人面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起码她们应是此前不知道的。而林清最关注的高位嫔妃,于贵妃脸色没变,仿佛与己无关。曲昭仪一直是那个模样,倒不好判断。符修仪垂着头,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皇后,脸色在她说出口的瞬间十分难看,然而转瞬即逝,若非一直注意着,只怕也不能发现。
看来,这事就算不是皇后做的,她至少也是知情的。
那么她是从哪里知道的呢?是探到了乾清宫的消息,还是从动手的人那里?瞧那神色,倒不像是前者。若是后者,也说得通了,她是皇后,宫中许多动静,瞒不过她。若她引而不发,故意让人成事呢?
想到这里,林清不觉冷汗涔涔,觉得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但是仔细去想,却又全无踪影。
不等她深思,静了一会儿,皇后调整好脸色,便惊讶的问道,“竟有此事?那奶娘可招了?”
林清摇了摇头,“并未。那奶娘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如今人送到了慎刑司,到底如何,嫔妾也不知。”
皇后神色似乎都舒展了开来,笑着安抚道,“不妨,皇上必定会将此事查清楚,你放心就是了。对了,小皇子可看过太医了?太医怎么说?可要紧?”
林清露出有些茫然有些感激的神色,连连道,“多谢皇后娘娘,嫔妾实是被吓到了。这万一小皇子有个三长两短,嫔妾也不能活了!如今倒还好,太医说,身子虽弱些,却也能调养回来。只是还需一段时日。”
皇后这才含笑点头道,“都知道你对小皇子尽心,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放心吧!”仿佛林清说了这么多,就是因为担心小皇子出事了,自己会受到牵连一般。
忽然一个声音插进来道,“可不是,皇上都让她住进了乾清宫,哪里舍得怪罪呢!”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了些,但也是实情,殿内的嫔妃们,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从皇上登基至今,能够得此殊荣,被留在乾清宫的,也只有林清一个人。从前说是因为莲妃受宠,然莲妃也未曾住过。如今呢?
或许也可说是沾了小皇子的光。可是瞧着皇上的模样,分明就是十分看重。不管是因为什么,她得了皇上的看重,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奈何这种机遇,可遇而不可求,众人也只能骂一句“命好”!
皇后斥道,“胡说八道,皇上做什么事,自有道理,莫非云充仪你还有疑问不成?”
她虽然表情严厉,但并没有想要将云充仪如何。也不知这云充仪到底是怎么得了太后的青眼,从选秀时便被太后带在身边。只是入宫之后,她自己不会做人,惹恼了太后。
后来苏淑仪被贬之后,她竟是又入了太后的眼。这段时日,时常去慈宁宫陪伴。因此皇后也不愿招她。
倒是苏淑仪冷嘲热讽道,“有些人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呢,便是皇上的话,也没什么不能质疑的。”
云充仪涨红了脸,连忙起身向皇后请罪,“嫔妾不过是羡慕令婕妤罢了,如何能说成了这般?”
是啊,下头的嫔妃们也都在心里附和。谁能不羡慕令婕妤呢?
坐在一旁的梅修容忽然开口道,“令婕妤自然是值得羡慕的。咱们入宫,为的便是皇上的恩宠,如今令婕妤有了,姐妹们羡慕,也是有的。只是个人有个人的福气,羡慕别人,反不如自己努力。”
于贵妃眼尾一扫皇后,冷笑道,“是么?自己努力,就能抚育皇长子,就能入住乾清宫了?这样的恩宠,可是羡慕不来的!皇后娘娘觉得,臣妾说的可是?”
皇后脸上端庄贤惠的笑容几乎挂不住,咬着牙道,“后宫之中,众位妹妹燕瘦环肥,皇上有所偏爱,也是应该的。只是皇上向来雨露均沾,你们又何必独独羡慕令婕妤呢?”
弄到不得不开口为林清解围,皇后万分不满意,说完以手撑额,“本宫也乏了,这便散了吧!”
嫔妃们纷纷起身告辞。不过位分低的也要等着位份高的先走了,才能挪步。林清垂着头站着,只觉得一阵香风飘过,有人在耳边低低道,“你的确是有福气,就不知这福气,能保佑你多久了!”
林清偷眼瞧去,只见到了一袭银红的裙摆,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这是今日于贵妃的装扮,她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又是好心还是恶意?
林清是不会相信于贵妃对自己抱着善意的。当初跟在莲妃身边,她没少得罪于贵妃,如今大树倒了,还不赶紧上来踩几脚么?可是她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那样的话?真是猜不透。
倒是梅修容,她方才出言解围,林清本想谢谢她,谁知她竟目不斜视的走过去了,让她有些惊愕。
不过想来也是,她与自己向来不亲近,若非从前有过来往,今日也不会开口为自己解围的。若此时与自己说话,只怕又要被划成一派了。想到此处,林清也就释然了。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低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拉帮结派,岂不更加惹眼?
反倒是云充仪,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使劲儿瞪了他一眼,让林清更加莫名其妙。
虽然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但她倒也模模糊糊的察觉到,只怕后宫之中,又要有一番大动作了。
也是,仁诚皇后薨逝之后,后宫之中的势力,必然要经历一次重新洗牌的。只怕这些都是蠢蠢欲动的人呢!
……
回到关雎宫,香凝站在门口等着,见了她,忙道,“皇上过来了呢!等了有一会儿了!”
林清点点头,加快了脚步,往放着大皇子的屋子走去,果然李怀玉正坐在榻上逗孩子玩儿。
她不由笑道,“皇上今日倒早。怎么前朝竟然没有大事么?”
李怀玉抬头看了她一眼,脸绷得紧紧的,“有事找你。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林清领着他去了外边的屋子,见他脸色不好,越发小心,“嫔妾瞧着皇上脸色不大好,可是发生什么事?”
李怀玉看了她好一会儿,似是犹豫,似是踌躇,最终艰难的问道,“你可知,莲妃曾罚过什么宫女?”
“宫女?”林清一愣,“下面的人做错了事,自然是要罚的,不必木兰自己出面。皇上怎么问起这个?”
李怀玉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有些犹疑的道,“那个稳婆虽然没招出背后之人,却已经认罪了,谁是为了她女儿报仇的。另外,有个叫香儿的小丫头,去给那稳婆送东西,人是关雎宫的。”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有些阴狠,“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
这就是疑心卫木兰了。里你去哪个垂下头,心里头忍不住难过,他竟然会因为别人一句无关的话,便怀疑木兰。她若是那样狠毒的人,又何必这么痛苦呢?
不对,痛苦?电光火石之间,久远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林清蓦然睁大了眼睛。
“你果真想到了?”李怀玉抓着林清的肩,表情说不出的暴戾阴狠。
… ,
正文 189 扑朔迷离的
林清的确是想到了。【 很久之前,她还是乾清宫最有脸面的大宫女,永宁元年李怀玉十六岁的万寿节晚宴上,卫木兰以一幅千寿图艳惊四座,由昭容晋封莲妃。然而几日之后,她便开始时常惊悸噩梦。
后来还是太医在关雎宫的香炉之中,找到了醉心花的粉末,才终于遏制住了这种情形。
李怀玉不知道,然而林清却是听卫木兰提起过的。她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在御花园听到了符修仪的宫女竹心的惨叫声,心中不安,所以才会噩梦连连。
那个叫竹心的小宫女,最后到底如何了,她没有想过,卫木兰或许也不曾追究,难道,她真的死了?
李怀玉看着她脸色不停变化,一双眸子变得格外幽深,“是真的,对吗,林清?”
林清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眼眸,微微一怔,继而苦笑,“是也不是。皇上可还记得,她晋封莲妃之后,曾有段时日,噩梦连连,后来太医在香炉里找出了醉心花的粉末。”
莲妃入宫的日子,细数起来,才一年多罢了。李怀玉博闻强记,不可能不记得,略想了想,便点头。
林清便将竹心之事说了出来,冷笑道,“她一直为此事心生愧疚,可是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
李怀玉派出去的人早将那稳婆的身世查明,却并未发现她有个女儿。因此他才会过来像林清询问。听到她如此说,忍不住有些疑惑,“既然什么都未曾做过,那为什么那稳婆却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呢?”
林清定定的看着他。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除了嫔妾和她,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便是皇上也不知道。除了那个设计了此事,并且是竹心真正的主子的人!”
“你是说,符昭容?她为何要这般?”李怀玉有些怀疑的问道。
的确,卫木兰生产的时候,符昭容自顾不暇。但稳婆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也未必就不可能。尤其当时有三个孕妇,慧淑容的孩子威胁不到符昭容,卫木兰可不一样!她会动手,也不奇怪。
不过,林清其实也并没有认定是她所为。毕竟宫中的事情,向来都是说不清的。或许她自己也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呢!可以肯定的是,若真找不到凶手,那符昭容极有可能会受过。
不过这些都与林清不相干,她垂下头道,“嫔妾不知。请皇上明察,为仁诚皇后做主!”
李怀玉顿了顿,点头道,“朕知晓了。”然后便派人重新去调查一遍,将方才未曾注意到的蛛丝马迹,都一一弄清楚。毕竟宫中的人际关系复杂难解,一时有所疏漏,也是有的。
他手下的人动作很快,不一时便回来了。“回皇上,虽未有证据证明竹心便是那稳婆的女儿,然而那稳婆每月都会去一趟玉液池,同一日,竹心也会去玉液池。那边僻静,倒是从未引起过别人的注意。奴才猜想,或是什么事逼得她们不能母女相认?”
这么说,此事就确实了?然而却连一点证据都没有。李怀玉的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敲,道,“那个香儿呢?”
“香儿与竹心表面上并无往来,然而在仁诚皇后当初封妃之后,却是曾经私下往来过。”那人又道。
林清在一旁听着,这时却有了一个猜想,“那香儿会不会就是往当初的香粉里参杂醉心花粉的人?”
“极有可能。”李怀玉点点头,示意去将人带来。他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便将人控制起来了。
香儿很快被带了过来,一见着人,便开始磕头求饶。林清坐在一旁,细细的打量她。
关雎宫的人手不少。然从前莲妃才是主子,她极少关心这些。如今她心思大半都在孩子身上,也从未想过关注。是以她竟从未注意过这么个人。此时瞧着,却觉得这香儿不是个简单的,至少比香凝机灵多了。
这种聪明伶俐的宫女,竟不被主子注意到,其中果然有问题。
或许是因为等的时间太长了,香儿也开始有些发慌。但她自忖最近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并不在意。
谁知上头的人开口的第一句,便让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听说你最近常去慎刑司给人送东西?”
香儿虽惊讶,却也不敢不答,连连叩首道,“回皇上和小主的话,是。”
“哦?那你可知你送饭的对象是谁?关雎宫的宫女去给害死了仁诚皇后的人送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莫非你入宫之时,教引姑姑便是这么教导你忠心的么?”李怀玉冷笑。
香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忙忙的解释道,“皇上,小主,这一定是误会!奴婢的娘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娘?”林清更惊讶了。那稳婆的女儿,不是小宫女竹心么?怎的又变成了香儿?“你可有姐妹?”
那小宫女也十分惊讶,“奴婢……奴婢有个姐姐,是奴婢的娘改嫁之前生的,小主怎会知晓?”
林清转头看了李怀玉一眼。她对家庭伦理剧不感兴趣,如今最要紧的,是将陷害木兰的人找出来。
李怀玉点了点头,她便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竹心是你姐姐的?”
香儿睁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置信,小主竟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姐姐是谁。“并没有多久,是一年多前。”
“那你姐姐现在如何了?”林清又问。对竹心的死活,她是有疑问的。
“奴婢的姐姐,不是发配到冷宫去服役了么?奴婢的娘还为此郁郁了许久呢!那地方不是随意能去的,奴婢也许久未曾见过姐姐了。”香儿有些黯然的道。
林清和李怀玉对视了一眼,为什么母女俩,所知道的同一个人的消息竟会不同?到底是谁在说谎?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悬念,竹心被从冷宫带了出来,已经饿得皮包骨头,就是精神状态也有些不对,然而人的确是活着的。那么,到底是谁,隐瞒了这个消息,并且告诉稳婆她女儿已经死了呢?
从香儿那里听说,竹心之所以被贬到冷宫服役,是因为惹恼了符昭容娘娘。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是符昭容做的,然而林清心里却越发的不相信,这些事真的是符昭容做的了。
或许的确有一部分是她做的,然后被别人抓住利用了一把,罪责也推到了她的头上。
最大的可能,当然是符昭容上头的于贵妃,也只有她,能够轻易的指使得动符昭容手下的人,还不会引人生疑了。宫里谁不知道,符昭容是以于贵妃马首是瞻?
李怀玉让魏忠带着香儿和竹心去了慎刑司。稳婆见到竹心,自然是欢喜流泪。魏忠当即问她,究竟是谁告诉她竹心已死的消息,并且给她药物,让她害死仁诚皇后的。
然而那稳婆只说出了一个“苏”字,就突然七窍流血而死了。
李怀玉听到这个苏字,当即勃然大怒,“朕给他们的脸面难道还不够么?真是胆大妄为!看来有些人早已自己的身份了!竟敢算计到了朕的头上!”
再没有哪件事比这个更伤人了。宫中姓苏的,只有太后和苏淑仪这姑侄俩。竟是自己的母家,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想到这个,李怀玉就觉得心头有一把火在烧。
苏淑仪那点脑子和能耐,根本不可能做的天衣无缝,这件事,想必他那个好母后也掺和进去了吧!
林清在一旁看着李怀玉有些癫狂的笑,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心。不会这样就傻了吧?
李怀玉却忽然转过头盯着她,直看得她心头发毛,才忽而问道,“林清,你见过这样的母亲吗?”
林清微微一怔,这样伤心困苦的李怀玉,表露脆弱的李怀玉,的确是让人为他心疼。她想了想,轻声道,“嫔妾没有娘。嫔妾的娘,生下了奴婢和弟弟之后,便去世了。”
李怀玉愣了,只听林清继续道,“嫔妾的父亲粗心大意,嫔妾时常想,有娘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嫔妾年幼时,是长姐带大的。她那么温柔,那么细心,笑起来的时候那么好看。她将嫔妾与弟弟的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因此嫔妾想,或许娘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吧?”
李怀玉听了,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一种名为羡慕的情绪,忍不住问道,“那你姐姐如今在哪里?”
林清的脸色一冷,淡淡道,“死了。她就死在宫里,可是嫔妾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尸骨又到哪里去了。嫔妾当初入宫,就是想知道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如今安息在何处。”
“你……很想念她么?”李怀玉问,“你姐姐叫什么名字,或许朕能帮你查查。”
林清摇了摇头,“她叫林雪,在先帝的皇后身边伺候。”
她一说,李怀玉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初宫里发生的那些事,便是他也是懵懵懂懂的,只知道一夜过后,父皇和母后都薨逝了。群臣奉他登基,生母做了太后。
他不是没有想过追究那一夜发生的事,然而想到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份心思便淡了。
就算是查到了真相又能如何呢?难道就因为这皇位来的不明不白,就能够抛下么?
当然不能。他是父皇亲自选定的继承人,手把手的教导。父皇说,“这江山将来总要交到你手上的。”
既是如此,结果是正确的,过程又何必再问?
然而直到今日,听到林清这么说,他才忽然明白,其实自己心里从未真的放弃过真相。
如果连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都弄不清楚,他又有什么资格继承父皇的这个位置?
他想了想,道,“此事朕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朕一定会调查清楚。你若愿意,就来帮朕。”
他并不避讳林清,总觉得互相知道了对方的一个秘密,便十分亲近。何况林清本也聪慧,说不定就能够帮上忙呢?所以很自然的就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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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 母子又争执
暗卫们从那稳婆的屋子里搜出了一个空瓶子。【;
李怀玉一见到那个瓶子,脸色就变了。林清没有印象,疑惑的朝春凝看去。
春凝用唇语说出了“红颜”两个字,她这才恍然。难怪李怀玉的脸色难看,方才还只是一个苏字,算不得证据,然而这个瓶子,足以显示,不仅是苏家人做的,而且用的还是张寿配出来的药!
而张寿,提到这个人,李怀玉就忍不住咬牙!当初承恩公前脚答应将人给他送来,后脚就弄死了。明着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他还不得不忍下去。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难不成以为朕是个没脾气的么?!”李怀玉冷笑,“摆驾慈宁宫!”
李怀玉怒气冲冲的走进去的时候,太后正在染指甲,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果真还是正红瞧着顺眼。”
“什么颜色衬着娘娘都好看,不过这正红,也只有娘娘才能衬起来呢!有些人便是染了,也见不得人。”花嬷嬷在一旁恭维道。
太后自然明白她讥讽的是谁,不过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胜利者只需做出姿态就够了。
李怀玉就在这时闯了进来。太后慢条斯理的道,“皇帝这是怎么了?可是什么人又惹了你生气?”
李怀玉冷笑,“只消母后消停些,朕便能过几日安生的日子了!”说着将那瓶子往太后面前一丢,“朕一忍再忍,并不是没有法子,只不过是不想朝自己的外家动手罢了!母后须得知道,朕才是这天下的皇帝!”
太后亦是勃然色变,“皇帝,这是你父皇教导你的,对你母后说话的语气吗?”
“若是母后能像个母后的样子,朕自当母慈子孝!可母后您都做了些什么?若父皇泉下有知,还不知会如何失望呢!怀恩是母后的儿子,朕就不是了么?”李怀玉再忍不住,咆哮道。
宫人们纷纷避到了远处,一面为自己方才听到的**忧心,一面又忍不住咋舌。
太后怒极而笑,“好啊!好啊!这就是天下人赞誉的孝顺的皇帝,哀家的好儿子!你这是忤逆!”
李怀玉忍不住失望。他本以为,母后害死了他最爱的人,应当为此自责的,谁知她竟如此理直气壮!他冷笑道,“朕自然是孝顺的,只是母后不想让朕孝顺就是了。你既然害死了木兰,就该早知有此一日!朕的母家,竟比别人都更盼望着朕出丑,真是可笑!”
“可笑?的确可笑!”太后用一种复杂的,夹杂着仇恨的目光看着李怀玉,“若没有哀家,没有承恩公府,你以为你是凭什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哼!如今你来说哀家可笑!”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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