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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天成-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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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眼角扫过于贵妃,心中微微摇头,从前于贵妃虽然狭隘凌厉,却也有的放矢。加之气焰正盛,这宫里一时竟是无人敢直撄其锋。她事事顺利,竟是将那隐忍避让之心抛却。
如今虽势头不再,这份骄傲却仍是一如往昔。可她难道不知,如此一来,便会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么?
她淡然开口,“臣妾听闻皇上初登基时,宫中无人主事,是以才将后宫诸事托付给太后,想来也是因为,除了太后,无可信任之人了。如今臣妾虽然管着这些,其实心头着实惶恐,还巴望着太后指教一二呢!”
“你倒是会说话,哀家哪里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替皇上照看着罢了。如今有了你在,哀家又何必多言?”她自知皇帝不喜欢她控制着六宫,母子二人如今有了嫌隙,说话做事自然也不能如从前一般无所顾忌。
皇后便只是柔柔的笑着,她揣摩皇上的心意,虽然并不十分清楚,但也知道,皇上和太后之间,似乎有些不悦。况且,为人君者,最注重的,便是平衡之道。大约不会喜欢一个和太后和和美美的皇后的。
所以她可以做个贤惠孝顺的儿媳,让人挑不出错儿来,但却不能与太后太过亲近。
倒是云妃,她本就是皇太后一手扶持起来的人,也不介意在众人面前与太后亲近,笑着道,“皇后娘娘一片孝心,太后您若是不答应,只怕皇后娘娘就要伤心了。”
嫔妃们闻言,都十分应景儿的笑起来,就在这一片喧闹声中,皇后突然听见自己怀里的大公主,清晰的叫了一声,“娘娘!”
这声音并不小,坐得近的嫔妃都听见了,惠妃便笑着打趣道,“大公主也会叫人了,皇后娘娘真有福气。”
其余嫔妃连连附和,就是太后也道,“大公主瞧着便是个讨人喜欢的。”
只有慧淑容,虽然难掩喜色,但心中却更添一段愁绪。眼看着大公主越来越大,却不是在她这个生母跟前。长此以往,将来她哪里会记得到底是谁十月怀胎,将她诞下?
想到此处,难免对林清升起几分怨愤之心。不过是想让大公主暂时寄养在她那处罢了,难不成自己还会反悔不成?她倒好,似乎自己要害了她似的,忙不迭的推拒,竟将大公主推给了皇后娘娘!
想到此处,她微微垂着睫,道,“若说起讨人喜欢,大公主却是不能和大皇子相比的。听闻大皇子在抓周宴之前,便已经会叫人了呢!皇上欢喜的什么似的。”
她本意是叫诸位嫔妃与她一同愤恨珍修仪。只是这珍修仪在宫中,虽然并不是地位多高,但寻常嫔妃,却也不会去找她的不痛快。不看别的,只看大皇子面上罢了。
就是皇后,听了这话,也只有不悦的。而今这大公主养在她膝下,便算是她的女儿,慧淑容虽是大公主生母,却也没有置喙的余地。这般说话,显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何况这里还有个和珍修仪有些干连的惠妃,她淡淡的开口道,“这儿孙的福气,还是珍修仪和皇后娘娘才能得享。臣妾瞧着大公主,也是羡慕得很呢!”
太后却并不打算将此事放过,她也听闻,当日就是这珍修仪一句话,便将这孩子归了坤宁宫。任是交给谁她都能去要,偏偏是皇后,让她完全不能开口!
从那珍修仪还是个小小宝林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不是个省油的灯。尤其是对方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明明是卑微的姿势,垂着头屈着膝弯着腰,但她却总能感受到从那具身体里散发出的对自己不以为意!
她堂堂一国太后,地位尊崇,竟不被一个小小的宝林放在眼中,每每想起来,都让人怒火中烧。
尤其是宁贤妃几次栽在她身上之后,太后对她的观感,便更差了。
不论宁贤妃再怎么出格,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他们苏家的人,岂能任由别人折腾?
偏偏最后她成功的将苏宁毓从宁贤妃的位置上拉下来,成了苏淑仪还不够,甚至将她赶出宫去了!
纵然太后自己也对苏宁毓十分不齿,觉得她丢了苏家的脸面。但到底是她的侄女,岂能坐视?
想到此处,她冷冷开口道,“怎么竟未瞧见珍修仪?莫不是欺哀家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惠妃听闻此言,吓了一跳,连忙道,“太后娘娘言重了,珍修仪不过是因为除夕夜受了风寒,高烧不起,这才不能出门。她心中着实是最最敬重太后娘娘的,万不敢怠慢。”
“正是,能来给太后请安,是臣妾们的福气,若不是身子不好,珍修仪哪一次缺过?”皇后也道。
她倒不是想帮林清说话,着实是当日皇上派人去告知她珍修仪发烧了,若是她如今不解释,惹得太后不快,到时候在皇上面前,也不好说话。
“哦?既然如此,晴岚,待会儿你亲自走一趟关雎宫,替哀家给珍修仪赏一碗‘滴露’,这可是当年番邦进贡的秘药,先帝爷赏赐给哀家的,如今怕是只剩下这么些了。治疗高烧,最有效验的。你亲自看着珍修仪服下去!”太后冷冷道。
… ,
正文 228 林湛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滴露”。【:林清看着白玉碗中几乎凝成胶质的碧色液体,神色复杂。
未曾想自己也有一日,能够有幸尝到这宫廷秘药的滋味。
林清抬起头来,对上了花嬷嬷面无表情的脸,“珍修仪娘娘,这是太后娘娘一片心意,听闻珍修仪娘娘高烧,特赏赐了这难得的‘滴露’,娘娘还是快些用了吧!”
春凝惊慌失措,“嬷嬷,我家娘娘的烧已经退下了,怎么……怎么还会劳动太后娘娘赐下‘滴露’?”
花嬷嬷斜睨了春凝一眼,淡淡道,“春凝姑娘这话,嬷嬷我倒是不明白了。这是太后娘娘的恩典,莫非你家娘娘,还想推辞不成?”虽是在说春凝,眼角却一直觑着林清。
“嬷嬷不必说了。”林清止住她的话,莹白的手指握住碗沿,手背上因为紧绷而露出来的青筋分明。她抬手,含笑将一碗碧莹莹的药汁喝了下去,然后对花嬷嬷微微一笑,咬着牙道,“臣妾多谢太后赏赐!”
似乎未料到她这般决绝,花嬷嬷也吃了一惊,收起白玉碗,便匆匆离开了。
“主子!”春凝和香凝扑上来抱住她,“主子,快吐出来!”
“没用。”林清神色淡淡的摇头,“那‘滴露’入口即化,散入肺腑,哪里还能吐得出来呢?”
春凝和香凝闻言不禁色变,那又惊又怒,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让林清心里翻腾的情绪暂时的稳定了下来,“你们也是急糊涂了,正如花嬷嬷所言,这‘滴露’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白白便宜了你家主子我,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主子……”春凝微微皱眉,似乎很不理解林清的淡然。
这“滴露”的大名,她也是听过的。听说是番邦用雪山上采回来的灵露和雪水,加上别的东西制成,是天下极寒之物。治疗发烧固然卓有成效,然而对女子而言,却几乎是绝了生育的可能了。
林清并不看她们,视线一直停在窗外某个地方,神色淡淡的,“我原本就没有那样的福气,如何怪得太后?”
春凝和香凝对视了一眼,是啊,施太医早就判定了,娘娘的身子受损,于子嗣有碍。
可那也只是有碍,并非完全不可能。如今饮下这滴露
“行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这是太后的恩典,我已经领了,这事日后也不必再提!”林清道。
可是真的不在意么?
不是的,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痕,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她恨!
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她以为自己这几年在宫中,已经能够做到不论面对什么事,都淡然处之了。
却原来还是不行。谁都可以,谁都可以害她,谁都可以不喜欢她,为什么会是太后?!
“清儿!”李怀玉脚步匆匆的进了门,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走过来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明明是冰冷的,但这一刻,林清却觉得,这是世上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
“皇上……”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之前支撑着她的东西似乎在一瞬间崩塌,泪水喷涌而出。
“别哭……”李怀玉的手收的愈发紧了,“朕不会让你白白受苦!”
李怀玉何曾见过她这幅模样?就是木兰死的时候,她抱着孩子跪在他面前,都没有哭过。
这一刻,饶是那个人是他的母后,李怀玉也产生了一点怨恨的情绪。
是不是他表现的太过温和,让太后误以为他还是以前的他,这宫里还能任由太后想怎样就怎样?
纵容也纵容的够了,为什么他放在心上的人,她们一个个的都不愿放过?
木兰是这样,清儿也是这样!是不是一定要他成为孤家寡人,她们才会高兴?
可她们就没想过,他才是这天下的主人,他才是这皇宫的主人,他的事情,由不得她们做主!
眼泪一流出来,林清就觉得自己太矫情了。真的,从来没有期望过,如今再失望又能有多难过?
或许只是因为,而今多了一个可以依傍的人在身边,所以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软弱流泪。
“皇上……臣妾没事了。”她微微松开手,企图绽放出一个笑容,让他能够放下心来。
可是李怀玉却不肯放手,固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是朕的不是。朕总以为,朕是一国之君,总能护佑你们的平安,却不曾想,那时不能,如今也不能。”
他的眼中猛然迸裂出激烈的光华,一字一顿,“可是朕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他原不是这样莽撞的人,自己心里都还未有底的事儿,是绝不会拿出来说的。然而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说给她听。那些他曾经的骄傲,不为人知的伤感,掌控一切的决心。
他深信,若这世上有一个人能懂,那必然是她。
林清回握他的手,给予他安慰,“皇家无小事,宫中的一点点变动,都会牵连到朝堂。臣妾都明白的。皇上也不必为了臣妾,就打乱了方寸。太后娘娘或许是关心则乱……”
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不过是将从前对着木兰不能撒出来的气,撒到了自己身上罢了。
其实叫林清来说,太后走了一招昏棋。
今日皇后在慈宁宫当着太后的面表态,让嫔妃们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这其中的意味,所有人都明白。
皇后不过是为了不让大皇子专美于前,才不得不做出这种妥协罢了。
虽然即便她不作出这个姿态,嫔妃有孕,一样是她拦不住的事儿。但有了这句话,安了很多人的心。
对她们来说,林清能不能生育,其实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最好还是能生,还最好现在就生。若是林清生下皇子,在她们看来,不用别人动手,林清自己就第一个容不下大皇子了。这等好事,偏偏被搅了局。还不知皇后如今在坤宁宫里,何等咬牙切齿呢!
将事情想开些,果然能够有意外的收获。林清见李怀玉仍是无法释怀,只能叫人将大皇子抱过来给他看,“皇上,臣妾说过,要将天赐视如己出,并不是随口说的。臣妾膝下有这个孩子,就已经知足了。”
李怀玉见她果真眉间郁气都散去了,只在心内一叹,附和着道,“也好,将来天赐不孝顺你,朕替你罚他。”
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出了一件能够让林清开怀起来的事,“今日接到黄大将军的奏报,说是已经班师回朝。你弟弟也会跟着回来。他此次立了不少功劳,朕打算赐他个官位,你觉得什么比较适合?”
这是想要补偿她了。李怀玉终是不懂,她想要的,岂是这样就能补偿得了的?她若不想要,说这些,反倒是让人发笑的。
她摇头道,“皇上不必看臣妾的份上,该当是什么位置,就给他什么位置吧!他今年才十八岁,还年轻得很,什么样的功名利禄,不能凭自己挣来呢?若是皇上因着臣妾的缘故给了恩典,反倒惹人闲话。”
“你顾虑的很是。他是个人才,朕打算让他在边疆待几年,一是磨练,二来那里立功的机会也多。本来还想问问你的意思,如今想来,你再没有不愿意的。”李怀玉笑着道。
林清还真就不愿意。不过这话也不可能说出来,只是转而道,“说起来,阿湛到今年还尚未娶妻呢!”
李怀玉微微皱眉,似乎也才想到这处,颇有些遗憾的道,“朕此前才说过今年不选秀的话,如今倒不好办了。”
“不指望皇上给指秀女。阿湛年纪轻,又没甚功劳,入宫选秀的,皆是四品以上官家千金,想来亦非良配。臣妾一方面想等他几年,功成名就了,什么样的姑娘取不得?另一方面,却又忧心老父独自在家,若能早早成家,生下孩子,也好让父亲含饴弄孙。”林清忍不住叹道。
“真是魔障了,凭林湛的本事,也不过是三五年的事。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如今给他取个蠢妇,将来恐怕还会拖累了他。不如等过几年再挑。”李怀玉道。
三言两语,便将林湛的终身定了下来。
永宁四年正月二十六,出征的将士凯旋归来,从西门入,皇上派百官郊迎。一时之间,满城沸腾。
当日黄大将军连战甲都未及卸下,便直接往乾清宫宫见驾。
林清估摸着林湛是黄大将军的亲兵,自然是一并跟来的。心头按捺不住,叫春凝收拾了点心,往武英殿去。
“主子,就这样过去,妥当么?不若还是等皇上派人过来再去?”春凝一路劝说道。
林清不耐的摆手,“说什么呢?皇上此时,自然是顾不上我的。我也不是要直接闯进去,不过是叫魏总管他们帮着递个话儿,叫林湛出来,说几句话罢了。皇上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到了武英殿,二人果然从后头的小门溜了进去,将在廊前值守的小印子吓了一跳,连忙请安。
“行了,免了!魏总管人呢?怎么是你站在这里?”林清问道。
“皇上与黄大将军忙着,可跟着黄大将军的人不能傻站在这儿,师傅领着他们去休息了。”小印子道。
林清闻言,面上一喜,“正好,带我去找你师傅!”
小印子被她拉着就走,心头叫苦不迭,却又不敢说什么。要知这珍修仪从前他就惹不起,遑论如今?
三人一路往后走,却未看见拐角处一闪而过的碧色裙摆。
… ,
正文 229 如更衣被罚
“阿湛。【、”林清站在偏殿门口,笑盈盈的看着坐在众人中间的林湛。
他瘦了,也黑了,然而从前那种轻浮之气却转为坚毅,眉目之间,越见沉稳。
这大约是唯一能够让她觉得安慰的事情了吧?虽然辛苦,虽然危险,但是林湛并非一无所获,一无所成。
听到她的声音,屋里的人全都回过头来,见着是个满身罗绮,气质出尘的女子,连忙垂下头去。
非礼勿视,这可是在宫里,谁知随意出来的一个人,是什么身份?尤其这女子一瞧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准是皇上的嫔妃,万一唐突了就不好了。
只有林湛听到这声音,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跑过来,“阿姐,你怎的来了?”
“跟我出来。”这里非是说话的地方,林清抓住他的手腕,拖着他就往外走。
乾清宫她是极熟悉的,很容易便找到了一个不易被人打扰的角落,这才放开手,将林湛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好好的回来了。”
“阿姐放心就是,我的本事,阿姐还不知么?”林湛笑嘻嘻的,方才那种沉稳坚毅仿佛全都是她的错觉。
林清心头欢喜,也不计较他这般惫懒的模样,叹道,“长大了。”
林湛一个白眼,“我叫你一声阿姐,你当你自己真比我大多少不成?咱们可是同一日出生的!”
“是是是,偏偏最先出来的那个人是我罢了。”林清笑眯眯的道。
双生子或许就是这样,对于谁先谁后的话题,永远都争论不出结果来。林湛从小就对此耿耿于怀,甚至有好几年的时间,都不肯叫她阿姐,非要林清叫他阿兄才罢休。
果然林湛一听,便蔫了,“是了,你生的比我早,你是阿姐,我是阿弟,成了吧?”
“才刚说你长大了,怎么就又孩子气了起来。”林清笑着打趣了一句,在林湛发飙之前,说起了正经事,“我听说你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胳膊上中了一箭罢了,不是什么大事。”林湛不在意的摆摆手,“你瞎操心什么?”
“哪只胳膊?”林清说着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袖,“你说没事就没事?给我瞧瞧我才放心。”
两人正在拉扯时,猛然听得身后有人道,“皇后娘娘,嫔妾可没有说谎,这珍修仪不守妇道,在宫里就与人拉拉扯扯,着实不想样子。”
林清一愣,林湛趁着这个时候,夺回了自己的衣袖,转过身瞧着来人。
林清也回过神来,淡然的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说着拉了林湛一把。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林湛不情不愿的跟着行礼。
林清站起身,看着站在皇后身后的如更衣。偏如更衣根本没有意识到,仍是趾高气昂的道,“皇后娘娘,还是快些将这两个奸夫淫妇抓起来才是!竟敢在乾清宫中旁若无人的拉拉扯扯,简直视天威为无物!”
“放肆!”林清上前一步,给了她一个耳光,“如更衣,你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问安?”
“你……”如更衣捂着脸,还想骂回去,见林清瞪着她,又委委屈屈的转脸去看皇后。
皇后却是连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半分,对林清道,“如更衣虽然有些疏忽,但珍修仪也是太过了,这样的事,交给慎刑司去做就是了。何必珍修仪妹妹自己动手?”
林清垂着眼,她何尝想自己动手?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可是皇后这般来势汹汹,她若是不给个下马威,别人还当她是怕了呢!何况林湛就站在身边,她总要让他知道,自己在宫里过得很好,他才能放心。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也是一时气急。日后再不会犯了。”她恭敬的答道。
皇后点了点头,又看了林湛一眼,问道,“本宫听闻,今日黄大将军入宫见驾,这位将军可是一同来的?”
她又不是如更衣那般没脑子的,怎么也不会以为珍修仪真的会在宫里就随便和别的男子私相授受。
之所以亲自过来,一来嘛,也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来,顺便也能见见皇上。
“臣是黄大将军军前的小小校尉,不值得皇后娘娘挂心。”林湛自从见到皇后,便一直垂着头,谨守礼仪。
林清从旁补充道,“皇后娘娘许是不曾听过,这是臣妾那不成器的弟弟。从小就顽劣不堪的,此番去到军营里,臣妾真是日夜悬心。好容易听说班师还朝,哪里还能忍耐?我们姐弟许久未见,亲近些也是常理。只不知如更衣何以如此误会。”
“原来是这样,珍修仪的弟弟能在黄大将军军前尽力,想必也是个人才。”皇后原本就不打算和珍修仪撕破脸皮,是以这时候便释放了自己的善意,“只是珍修仪这般贸然来见,着实也有些不太妥当。日后可再不能这般莽撞了。万一再有如如更衣一般误会的人,却是不好。”
“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林清笑着答应道。
皇后朝她微微一笑,接着转向如更衣,却是神色一厉,冷声道,“如更衣,你不辨是非,随意污蔑高位嫔妃,又让本宫为这莫须有之事到乾清宫来,你可知罪?”
如更衣犹自不甘心的道,“嫔妾没有!即便是亲姐弟,那般亲密,也是太过。珍修仪既是皇上的嫔妃,自然该为嫔妾们的表率,岂可这般轻浮散漫?嫔妾不服!”
“不服?”皇后冷笑,“来人,去慎刑司传板子!本宫会让你明白,污蔑和不敬上的下场!”
“皇后娘娘,”林清开口道,“如更衣固然有错,但也不至于此。请皇后娘娘开恩。”
“你倒是个心善的,她这般污蔑与你,你竟还要替她求情?”皇后看着林清问道。
林清心头一叹,她哪里是为了如更衣,可是这情,却也是非求不可的。“臣妾行的端坐得正,自然不怕别人污蔑。皇后娘娘执掌后宫,固然纪律分明,但也要在意人情。如更衣虽是不敬臣妾,然而她从前是仁诚皇后身边伺候的人,与臣妾也有一分香火情。”
她说到仁诚皇后,皇后捏着帕子的手不由一紧。
仁诚皇后!这个女人简直是她耻辱的印记!她还活得好好的,她才是皇上名正言顺,金殿册封的皇后!可是那个女人,却那么轻易的就让皇上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追封为仁诚皇后。让她焉能不恨?
“珍修仪不说,本宫倒是忘了!”皇后咬着牙开口,“既是如此,本宫也不能决断。还是请皇上圣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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