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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花生)-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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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灵儿则有些不耐烦道:“行了,你们几个速速离去,莫要再来胡闹。”
“胡闹自是不会,只是这……”王羲面露尴尬之色,跟着道:“我们无法相互传信,只好约定好了时间,算好多久了再一齐出去,但凡到了时间,有人没出来,自是被前辈留下说话了,若是都出来了,相互问问也就知道谁先遇见了前辈。眼下,前辈在我这里说话,怕是他们几个还都不知,我出去倒是很快,可如今时间未到,他们几个定然还要闹腾下去,所以……”
“哼!”碑灵儿冷哼一声,打断了王羲的话语,紧跟着,王羲便柑橘饿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给禁锢住了,不用也不敢施展神元去探,但王羲明显能够感觉的到,这股力量,可是远胜过自己武圣的修为,若是真要去挣扎,多半无能为力,和早先猜测的一般,在这灵影碑中,这灵魄的本事谁也胜不过,从灵影碑能有十二碑推算,武仙之中的最强者,或许才刚刚和这灵魄的战力相当。
心中的念头极快,下一刻,忘记就感觉到这股力量将自己用力甩了出去,随后便是眼前一黑,这黑暗王羲当然十分熟悉,是进出灵影碑时必然的感觉。
眨眼过后,王羲就被强大的力道甩出了灵影碑的第十三碑,外间天色虽已经晚了,却有星月照耀,比起方才黑到意识中的黑暗可要亮了许多,因此出来的时候。王羲依然觉着眼前猛然一亮。
可虽然目能视物了,但那股将王羲抛射出来的力道,他依然无法控制。紧跟着总教习王羲便被这股劲力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幸好在这落地的瞬间。王羲忽然感觉到神元能够推动身体了,当下运转起神元。
只不过避免跌倒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用神元尽量让自己摔得轻一些,让那原本应该发出“嘭!”的一声砸在地面的声音,变成了极小一声的“噗”。
这般落地之后,王羲立即转头去看那灵影城头守卫的营卫,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尽管王羲性情爽朗,可毕竟是灭兽营的总教习,这般毫无敌人的境况下,从灵影碑中摔了出来。还摔得一屁股撞在地上的狼狈不堪,总是有些不好看的,眼下没有发现,自然是最好不过。
眼见其他几位大教习还未出来,王羲却并不着急。那位灵魄前辈在自己话未说完的时候,就将自己甩出来了,自然会更对刀胜他们没有耐心,怕是马上也要将他们给甩出来了。
当下,王羲就这般仰跌在地上。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这便要爬起身来,骗就在此时,便挺那灵影碑十三碑处,嗖!嗖!嗖!嗖!,一连发出四声。
随着这声音同时出现的,第一个是刀胜、第二个是伯昌,第三个是司马阮清,第四个是王进,这四位大教习统统都被那股子劲力给甩了出来。
而且十分明显,那灵魄前辈丝毫没有因为这几位修为比王羲低,就减轻了力道,用的和甩王羲时几乎相同的劲力。
这下可苦了刀胜、伯昌、司马阮清和王进了,他们可没有王羲这般快捷的反应,更不可能在最后落地时刻运转起灵元,因此四个家伙便发出“嘭!嘭!嘭!嘭!”四声重响,统统被砸在了地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自然,灵魄前辈如此做只是为了教训他们一番,摔这一下丝毫也伤不了几位大教习,不过这般响动,终于把城头之上的营卫们的注意力给彻底吸引了过来。
当营卫们见到灭兽营的几位最强的大教习横七竖八的趴在地上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极为古怪的神色,正是一种,想要发笑,却又不好去笑,挤压得面皮别扭之极的模样。
王羲本来可以乘此机会翻身坐起,装成盘膝调息状,不过见这四位摔得比自己还狼狈,又知道那城头的营卫定然会瞧见他们,索性也就不在去装了
王羲本来可以坐起,装成盘膝调息状,不过见这四位和自己一般,也就索性不再装什么了,直接趴在哪儿,指着刀胜他们四个哈哈大笑。
身为大教习,刀胜等人在莫名其妙被抛出来的瞬间,就猜到那灵魄是真的存在了,将他们如此抛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懒得理会他们的请求,恼恨于他们大吵大闹,直接把他们哄了出来。
其二便是有人已经和灵魄前辈商议好了,只是这灵魄心中不忿,最后还是要惩戒他们来此闹腾一事。
若是第一种,也不知道只是恼恨一回,还是一直恼恨下去,从此灵影碑再不打开。若是第二种自然是再好不过。
每一位大教习在被抛在空中的过程中,心中都是如此想法,不过这一落地,就见总教习王羲竟然失态的指着他们哈哈大笑,便一下子就明白了,定是那灵魄已经承认了那巨龟是她所幻化而出了,也就是说灭兽营并没有什么强敌悄然潜入。
这个结果自然是一众大教习最希望得到的,心中担忧也是一下子放了下来,随后又见王羲摔得不比他们好多少,当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于是,灭兽营的五个最强者,相互用手指着,相互哈哈大乐,他们这一乐,城头上的营卫们也终于不用去忍了,就这般一齐大笑起来。
在这样夜晚的星月之下,往常向来冷清的灵影城,就这般被笑声掩盖,若有其他人临近瞧见,定然会目瞪口呆。
灵影城在笑,六字营众人也在嬉笑。
大伙猎兽一天,此时都聚在乘舟的院中,吃吃喝喝。
他们回来也有一会了。已经算过今日的猎杀武勋,回到了住处。一天下来每个人都有疲累,也就没有立即去修习什么武技。这就坐在一处,吃喝玩闹。顺便说说这几日修习的心得,相互印证一番,也有个提升。
如此这般,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六字营众人这才虎象告辞,各自回了自己的庭院。
谢青云收拾好碗筷,打了水。清洗了一番,这就又去了试炼室,开始回忆今日一整天,在灵影碑中闯荡的所有细节。寻找其中错漏之处。
如此寻找,和白天开始那般一点点的去注意招法、身法却是不同,那是在搏杀中的刻意为之,而此时则是静下心来,在心神之中。一点点的推演,直到熟稔之后,明日再斗时,便会有熟能生巧后的提升,也不必刻意去做了。
第二日一早。六字营不用外出猎兽,大伙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有的去了炼域,有的去了试炼场和其他营的弟子斗战,有的依然留在居所自己修习。
谢青云和昨日一般,来了灵影碑,与一些其他营同样来此闯荡的师兄、师姐们打过一声招呼,这便再次进了第六碑中,勤习不辍,如今他也没法子做别的,只能依靠灵影碑不断提升武技,只待杀到战力的极限,便会试着开始以武圣级推山,挑战超越战力的第七碑的一化武圣。
这般在第六碑中继续厮杀,灭兽城内留在城中的各营弟子的队长们,都听到了一个传闻,乘舟师弟战力全失,如今只能在灵影碑中依靠灵影碑特殊的幻化来修习,一旦离开灵影碑,和常人无异,怕是只能依靠自身的筋骨肌肉的力量,和准武者一较高下。
很快,这则传闻便被数名授业教习证实,他们在大教习的授意之下,正式将此消息告之了各营队长,又告之了各营的营将。
灭兽营每一名弟子或是营卫、教习、营将,无论战力高低,地位高低,只要是死亡都会通告全营,这一次乘舟虽然没有失去生命,但对于武者来说,永世不能修行,比起死亡来,却是更要可怕。
至于通告全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乘舟,给乘舟师弟一个清心的环境。
乘舟的战力消失的莫名其妙,或许和在生死历练之地吃下什么有毒的蛮兽内丹有关,又或者是其他因由,可能可以医治,也可能再也恢复不了,但最后这半年,灭兽营不会将这样一名优秀的弟子淘汰出去,若是乘舟将来无处可去,灭兽营愿意接纳他成为灭兽城的子民,原因很简单,前不久,乘舟师弟所立下的大功,便足以当得上灭兽营这般对他。
所有的消息都通过正式的渠道,传递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整个灭兽城这便炸开了锅,六字营的一众弟子,上午时还能各自安心习武,到了下午,几乎就成了“说”客,被周围的其他营弟子或是和乘舟相熟的营卫、教习围了起来,不停的解释乘舟师弟现在的状况。
大家之所以没有去寻乘舟去问,只是听了教习传来消息中的言辞,乘舟此刻心中定然烦躁,再去打扰,怕是影响了心神,心神一旦出了状况,便是想要恢复战力,也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至于一些本就在灵影城中的弟子听到消息之后,见到乘舟从第六碑中被扔出来时的眼神,也都变了,有些是同情,有些是复杂的看不出什么心境,还有些本就对谢青云嫉妒、和叶文等人走得近的弟子,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这一切都是从下午开始生出了变化,谢青云见到众人如此,却又想和他说话,又不好意思与他搭话的模样,自然明白是总教习已经将自己战力消失的消息传了出去。
尽管有些人的眼神之中,透露着得意,有些人透露着关切,谢青云却都不去理会,一旦自己开言去说,少不得要被围起来,问个不休,如此这便说了,回了灭兽城又要去说上一通,连续数日怕是都不得那宁,干脆就索性装出苦大仇深,心中痛苦,只知道在灵影碑中修习以发泄的模样,一出来,吃了灵元丹,就又钻进了灵影碑。
“难怪昨天见到乘舟师弟,他就有些不爱搭理我们,受此巨苦,谁也没有心情再多言什么了。”见谢青云不知道第几次冲进了第六碑,就有弟子摇头叹息。
“为何他还能补充灵元?”又有弟子询问。
有人问,自然有人回答:“我刚从灭兽城过来,听教习说他灵元还在,被封在龙脊之内,施展不出来了,只有灵影碑中那虚化的空间之内,才能够不受限制的将灵元耗尽,这一出来,自可以服用灵元丹,回到灵影碑中将灵元重新激发。”
“如此说来,乘舟师弟眼下的战力,只有准武者了么?”又有弟子问道。
“未必。”一名胖教习摇头道:“身法和劲力没有了灵元的支撑,只剩下筋骨的力道,和人斗战,自是只有准武者之能,但武者的体魄早已经受灵元滋养多时,抗击之能,却是远胜过准武者的。再加上乘舟的武技却是超凡,有些招法,不用灵元,亦可打出,以乘舟的本事,说不等就能胜过刚破入武者境的一变武师。”
“原来如此,可若是不能运转灵元了,那便无法以武丹吸纳新的天地灵气,如此一来,修行之路岂非终结。”先前一人感叹。
这位胖教习这一次确是点了点头,叹道:“这战力消失的如此突兀,蹊跷,若是不能治,怕真个再不能习武了。”
与此同时,在灭兽城的各处,诸如此类的对话,时时刻刻都在发生,有些排名最后的懒惰的弟子还觉着乘舟这厮走了大好运,没了战力也能一辈子呆在灭兽城。
只是这话才说出口,就被其他弟子呵斥,直接指着这几个人骂道:“要不你们试试从一名天赋极佳的武者,直接化成再不能习武的废物?”
又有弟子道:“莫说什么天赋极佳,就是让他们几个现在失去一战之力,也是不肯的。”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背后诡
这三名懒惰弟子被群起而批得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刚拐到一个角落处时,便见十字营的一名弟子白蜡凑了上来,道:“三位不如去那边酒肆饮酒,我见他们一齐说你三位,有些气不过,不就是一个乘舟么,有什么了不起,每个人心思不同,难道还不兴说了么?”
白蜡说着话,指了指远处西街角落的一处酒肆道:“就在那边,我平日常去,今日请三位师兄一起,咱们也好泄一泄心中郁气。【最新章节阅读】”
“你是十字营的白蜡吧,你们和乘舟本就有嫌隙,这会可是高兴了。”三人中最高的一位冷笑道。
“高兴谈不上,人都有倒霉和走运时,乘舟那厮发达时可以对咱们十字营的兄弟羞辱一番,但他落魄时,咱们十字营兄弟却不会和他那般幸灾乐祸,说不得以后他又起势,再来看十字营的笑话。”
白蜡说这话时,全无少年人的锐气,倒是一脸的消沉,随后叹道:“这世上不是说恶人就有恶报的,此时乘舟那厮看似恶报,未必将来就不行。所以我们队长叶文说得还是对,不已外物来定自己的喜怒,潜心修习,才是正途。”
未等这高、矮、瘦三位弟子接话,白蜡又道:“只是平日发发牢骚总是可以的,哪还和他们那般……”说到此处,白蜡指了指方才高、矮、瘦三人被赶出来的地方,道:“还不兴人有不同想法了。”
这三人本见到白蜡拉拢他们,心中还有所警惕,他们对谁都嫉妒。但又不想勤修苦练,这样的人。向来只是嘴上爱说,真正要站在谢青云的对立面是决计不肯的。如今却听到白蜡这番言辞,顿时警觉全消,只觉着寻到知己一般,一脸的感慨。
那高个弟子当下拍了拍白蜡的肩膀道:“白师弟,想不到你也是这般想法,和我等一样,我三人虽分属三个不同的营,可排名都在倒数三位,每次在营中都要被其他师兄弟教训。叫我们多习练,好似谁都能踩到我们头上一般,真他娘的糟糕。”
“就是!”矮个弟子也道:“我们又不是不想提高排名,这天赋一途并非人人都有,当初能进灭兽营,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三年里死的死,淘汰的淘汰,我们三人能坚持到最后。出了灭兽营,去哪里不是天才,偏生在这儿,还要被其他人教训。”
最后的瘦子也是感同身受。只是他话并不多,仅仅叹了口气道:“他娘的有乘舟的运气,老子也能救下灭兽城。”
在这三人看来。一切糟糕的都推诿在了运气和天赋之上,白蜡听了心中只是冷笑。面上却热情洋溢,道:“谁说不是呢。那乘舟若非运气,怎么可能从生死历练之地活着出来,还练得一身本事,这刚回来,就巧遇到雷同判出,换做你我有这等气运,还不一样么……”
说到此处,白蜡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三位师兄还是随我去酒肆边喝边聊着。”
“行,走咧。”高弟子打头跟着白蜡,那矮弟子和瘦弟子也都一脸义愤填膺的跟上,如同又找到了知己一般,且这位知己和他们不同,排名可是五十以内的十字营白蜡。
很难得又这般靠前排名的弟子会看得上他们,拉着他们一起吃酒。
自然这都是叶文的安排,十字营老弟子只剩下叶文、白蜡、景坚,后来又增补了三人陶虎、陈方和胡凡,前三人不用说了,对谢青云以及六字营自是仇恨之极,后来的三人耳濡目染之下,也对六字营十分不喜,加上前些日子跟着叶文去乘舟师弟的庭院看热闹,结果发现真是乘舟师弟归来,又将他们给羞辱一顿之后,对乘舟和六字营的憎恶也就不亚于老的三位弟子。
这十字营和六字营都是双字,猎兽和不猎兽都在同一天,今日六字营不用外出猎兽,他们也是一般。
早在一个多时辰之前,就有消息传到叶文的耳朵里,说乘舟师弟战力忽然全失,叶文刚听时只是兴奋了瞬间,便就觉着定然谣言,也就根本没去理会。
知道后来,有教习亲自来通告之后,叶文才抓着那教习问了个详详细细,当然他心中自是狂喜不已的,可面上仍旧要做出一副沉痛模样,送走教习之后,叶文仰天三吼,一舒胸中闷气,就如两年前听说乘舟无法从生死历练之地回来时一般,尽管当初刘丰也是十字营弟子,同样死在生死历练之地,可叶文对刘丰死活全然不在意,只是当着十字营师兄弟们的面,不好表露罢了,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痛快大吼。
直到前段日子乘舟归来,叶文探视后又被羞辱,面上便再没有过丝毫的笑容,直到此时,那一股子压抑多日的郁气终于一泄而出,出了还不过瘾,脑中只是盘算着要如何去报复乘舟。
不过叶文也不蠢人,自不会明目张胆去找乘舟麻烦,正要去寻六字营的其他几位,那白蜡便大呼小叫的冲了进来道:“师兄,乘舟不能打了,怕是再也不能打了。”
“痛快,这厮死了才好。”白蜡声音刚落,景坚也从外面赶了回来,一步跃进了叶文的院落之内。
“师兄,师兄,听说乘舟战力全失,是真的还是假的?”景坚之后,陶壶也跑了进来,他却是走了院门,刚迈入就大声嚷着,跟在陶壶身后的是陈方和胡凡,那陈方一脸喜悦道:“叫那乘舟傲慢如斯,这下活该倒霉。”
胡凡也道:“还以为他多大气运,在那生死历练之地吃了什么古怪的蛮兽内丹,得了大本事,也留下了大隐患。如今爆发起来,还不如早死在生死历练之地的好。”
“诸位痛快不痛快?”叶文冷笑一声。止住十字营一众弟子的喧闹,当下问道。
“自然痛快。”众人皆答。
“想不想更痛快一些。找那乘舟和六字营要回面子。”
“当然想。”陶壶道
“师兄你说怎么办吧。”白蜡应道。
“一切听叶文你的。”景坚跟着道。
胡凡也说:“只要能痛快,随便如何都行。”
叶文呵呵一笑,道:“杀人可不行,打残了也不行,打伤个十天半月却还是可以的。”
不等众人回答,叶文又道:“还记得当初刘丰、庞放之为么,咱们可不用那般傻,何况如今距离学成还有半年不到了,不必在犯大事。弄得被淘汰事小,坏了灭兽营的规矩,被关押或是处死,那麻烦就大了,为了乘舟这小混蛋,咱们不值得。”
“还是师兄考虑周到。”陶壶当下跟着说:“出口恶气也就行了,不值得为这厮以身犯险。”
陶方说过,众人尽皆点头。
叶文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当下又道:“对付六字营。咱们这几年在外猎兽时,没少和他们玩过,这一次就玩一回大的,大是大。却不要触犯到底线。”
“如何玩?”景坚兴奋的凑过头来,问道。
“这两天暂且老实一些,等那乘舟连续半个月也没有恢复的迹象之后。咱们在猎兽时候就单给那子车行下个套子,这厮最为莽撞。诱了他来,套上麻袋。狠揍一顿,以他引来其他六字营弟子,只要你们几个牵绊住司寇和罗云,剩下的便可个个击破,至于司寇、罗云,他们战力太强,留着他们带回剩下被咱们揍过的几人,免得伤在山林中,回不去了,被荒兽吃掉。”
“师兄还是挺善良的。”陶壶怕了个马屁道:“若是不被人发现,死也就死了。”
“闭嘴。”叶文摇头道:“刚说了莫要以身犯险,死了人,就会被查,万一发现了,不是你我担待的了的。”
“是是,师兄说得对。”陶壶忙道,他知叶文是西门守营营将曲荒的弟子,将来前途可比自己好的多,多巴结一下没错。
“行了,六字营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咱们这几日就先对付乘舟。”叶文狞笑道。
“什么?”叶文此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讶,不是他们不想对付乘舟,只因为叶文才说过要看乘舟十五日之内是否能够复原,若是不能,就去对付六字营,可眼下说起对付乘舟一人,反而就在这几天,这让众人不只是惊讶,更有些纳闷。
叶文哈哈一笑,道:“诸位师兄弟你们不曾想,乘舟若是半月之后真又恢复了战力,咱们岂非失去了这等大好时机了么,对六字营是一回事,对付乘舟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是对付一群弟子,和一个弟子的区别。”
“什么区别?”胡凡仍旧不解,其余几人也都是同样期待的看着叶文,都不大明白叶文的意思。
“蠢!对付乘舟,未必需要咱们动手,且只能在这城中。对付六字营,请也请不来人帮忙,必须咱们在荒兽领地之外动手。”叶文一脸不屑的解释道:“所以若是这几日就对付六字营,他们定然知道是咱们动的手,即便是没有证据也能猜得出来,待乘舟真恢复了战力,定会寻咱们来报复。”
“我明白了。”白蜡是叶文之外,十字营中年纪最小,也是最为机灵的一个弟子,当下接话道:“所以要等半月左右,真断定了乘舟难以恢复之后,咱们再对六字营动手,便是他们猜出是咱们,也毫无办法。这半月时间,说是看那乘舟能否恢复,倒不如说是看看乘舟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战力消失。”
“装出来的?此话怎讲?”景坚听着一头雾水。
“乘舟此人,你等也都十分了解了,为人诡诈之极,尽管这次战力消失解释的合情合理,但如此突兀,说不得又是他在搞什么鬼,当然若真是搞鬼,也应当不是针对咱们十字营,他也犯不着如此,想来是为了其他大事。可若是咱们稀里糊涂的把他搞鬼,当做真的战力消失,去找六字营的麻烦。他一旦事情做完,回头再来报复咱们轻而易举。”白蜡认真解释道。
叶文微笑点头:“白蜡师弟说得没错。随后的半个月,咱们可不只是简单的等待。要多方观察,还要找人去试探,这试探的过程,也就是我方才说的对付乘舟的过程。要他身在这灭兽城中,就吃上一些苦头,这苦头吃过之后,他若没有反应,忍气吞声,再加上咱们私下瞧瞧的跟踪观察。半月时间足以判断出他是真没了战力,还是故意装作没了战力。若是真的,接下来咱们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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