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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花生)-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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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厉害;又哪里猜得出醉汉真正的武道境界;童德却把这两种境况等同起来;来赞东家掌柜;如此表现出自己不如张重;玩了一个思维上的替换;就算张重明白过来;只要一拍脑袋;说自己想糊涂了;便能轻松绕开;何况童德对自己这位东家的了解;就算张重明白;也未必会去说;安心享受着这样的马屁;悠然自得。当下童德不等张重接话;便又继续言道:“那醉汉砸完了一切;便拎着小人回了城;将小人扔进一处巷角;那巷子只有一处出口;小人想跑也跑不掉了;就在小人以为这醉汉有要发狂的时候;醉汉忽然从怀中取出药瓶;倒出一枚武丹;这便扔给了小人。跟着对小人说这是中品武丹;又说他是武圣;方才醉酒失态;多谢小人陪了他一个时辰;这中品武丹就算是赔罪之礼;话一说完;那醉汉便转身飞奔。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小人当时也是惊愕不已;站在巷尾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看着中品武丹;满脑子都是兴奋。小人随后便反应过来;得赶紧离开那巷子;这便取了随身的丹药瓶收了这枚丹药;回了客栈。本来小人想着事不宜迟;连夜回衡首镇;可随后又一想;尽管没有人知道今夜之事;可保不齐有人一直盯着咱们这些来宁水郡进各类货物的生意人;但见小人大半夜的领了那两管役驾车离开;说不得就会怀疑什么。小人便强自压住心中的惊喜;继续在客栈中看着货物;值守完上半夜;待那两管役值守下半夜的时;小人只是合衣假寐。这事自然没有和那两位管役说过;得了武丹之后;小人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和往日一样;一切按部就班;直到此时见到了掌柜东家;小人才把这事全都说出来……”说到此处;童德还深深的呼了口气。跟着道:“丹药献给了掌柜东家;小人也算是轻松了不少。”
“不错;很好。”张重点了点头;忽而抬头问了句:“你为我烈武药阁寻来镇阁之宝;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童德一听。哪里会不知道张重的意思;不由暗骂这东家吝啬之极;张口就是为我“烈武药阁”;这药阁挂了个烈武的名字罢了;平日张重在内说话。很少会带上这两个字;如今一说;显然就是在表达;烈武药阁可不会在意你这丹药有多贵重;莫要太过邀功。童德心下冷笑;面上却是拘谨一笑道:“我和掌柜东家一条心;咱们药阁好;张家就好;我这大管家又哪里会不好;生意越大;张家也越大;我童德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还哪里需要什么赏赐;掌柜东家放心;童德从不会妄自尊大;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世上有些人能够做东家掌柜;有些人只能做管家、护院;就好似有些人可以做皇上;有些人只能做丞相一般;童德定会在大管家之位上;为张家尽心尽力。”
张重听后不置可否的一笑;随即道:“童德;你跟了我也有些年头了;你有这份心;我也没有看错你;这些年给你的好处也算是对你的回报;然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立了这功劳;我若不给你奖赏;又如何说得过去。”顿了顿;张重再道:“可若是奖赏重了;你又会推辞不受;如你方才说的这般;奖赏轻了;我身为东家掌柜;我又过意不去;我看这样吧;你月俸有一百五十两了吧;从下个月起;提升到一百九十两银子吧。”不等童德接话;张重又跟着说道:“只是这镇阁之宝;勿要泄露出去;咱们最厉害的护院也不过先天武徒;万一被人觊觎;可就麻烦了。”顿了顿;继续道:“这样吧;一百九十两也麻烦;不如就涨到二百两如何;凑个整;也算是对你童老大这么多年来忠心的犒赏。”
童德心下依旧冷笑;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东家掌柜的意思;莫说一百五十两白银;只说涨的四十两对于寻常百姓都是天价了;可对于这烈武药阁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虽然当不了掌柜;管不了账;但对于药阁每月的收入;童德还是有大概了解的;只那一枚气血丹;对外买就价值五千两白银;尽管气血丹算是烈武药阁中非常好的丹药;在衡首镇销量不大;但寻常的养骨丹;淬骨丹;哪个不要数百上千两;许多武徒都会够买;镇衙门的捕快们;也都用得上;这些算起来去掉成本;又去掉张家挥霍的那些;再去掉其余管役护院的月俸;张家每月都要结余近五万两白银;可给他一个大管家是由区区一百五十两;这让童德又怎会满意;出了账目张重自己管之外;其余事情;大小都是他童德辛辛苦苦为张家做的;却只有这点银钱。童德平日不在意这点月俸;只因为他在张家的身份地位;可以让他在外面做许多事情;捞到许多好处;所以他才更想要提升地位;做个掌柜;做不了掌柜;做个二掌柜也可以;可惜却始终得不到。虽然对这月俸不在意;可这张重拿这涨幅的四十两当做对自己奉出中品武丹的褒奖;童德只觉着恶心;而且他很清楚;这张重肯先说四十两;后来又觉着不妥;再加十两;可绝非什么真正的赏赐。只是因为害怕童德把这事给泄露出去;引来强人谋夺的大麻烦。这便更让童德觉着张重如此对待他的忠心;如此堵他的嘴;就好似打发一个要饭的那般令他憎恶。心中便更为自己在裴家的相助之下图谋张家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了。至于裴家真正的目的;童德自然能够听得出一点来;张家不过是牺牲品罢了;裴家想要对付的是那白龙镇的白逵;至于白逵什么时候惹着裴元了;童德并不清楚;若是定要细想;大约还是谢青云的缘故;当初谢青云对付张召。张召请来裴元相助;结果连裴元一起跟着倒了霉;可以说谢青云是张家和裴家共同的敌人;而白龙镇惹上张家;自还有曾经的事情。对于裴家来说;也只能是谢青云这一个牵连了。尽管张家和裴家都憎恶谢青云那混蛋;可裴家是何等身份;并不会和张家合作;且多半裴元在谢青云面前丢了大面子;受了大苦头;也都会归咎到张家的身上。这般利用张家;害了张家和那白逵;算是一箭双雕;裴家何乐而不为;这样的行事作风;也十分符合裴杰的毒牙的心性。当然这一切都是童德自己揣摩出来的。至于再深层的境况;他不会去想;便是这些他想过之后;也都抛之脑后;他知道有些时候需要糊涂一些。糊涂才能保命;才能富贵;不只是嘴上糊涂;心中也同样要糊涂;若只是嘴上糊涂;心中想得多了;难免会有烦恼;说不得哪日情绪失控或是饮酒醉了;就要说漏了嘴;那可是得不偿失的;只有心下也都不去想它;不把它当成一回事;才能真正做到糊涂。童德不只是要对裴家这个大鳄糊涂;眼下的张家对他来说也是一只狼;他要谋夺这只狼;同样也要糊涂;当下便带着一些兴奋;对着张重说道:“多谢东家掌柜的厚爱;说实话;方才说不要奖赏虽是真心实意;但有奖赏自然也会舒心踌;原以为掌柜东家的为人定不会吝啬;会给我一次性的褒奖数百两白银;却想不到掌柜东家不只是不吝啬;还十分大方;这每个月都给小人涨了五十两;这般计算下来;何止数百两;小人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小人定会会掌柜东家尽心竭力的办事;无论之前还是之后;誓死效忠张家;做张家一辈子的大管家;能有掌柜这样的东家;真是我童德的福气。”
张重见童德如此;自是心满意足;这许多年童德的马屁他听得多了;虽然知道有袖张;但都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且童德并无丝毫二心;这做管家的本就应该多拍老爷马屁;张重也不会以为童德如此就是对他的虚伪;一如眼下这般;张重认为童德应该是真心感激自己为他提了薪俸;他知道童德在外面借助张家大管家的身份赚了许多;这些薪俸未必看得上;但提升了五十两;已经足够代表了他张重对童德看重;也算是无形中提升了童德在张家的地位;下面那些小厮管役家丁们知道以后;对这位大管家自会更加敬重;在外面做起事来便会更加的方便;如此;童德不感激他还能感激谁;这中品武丹一事;也定不会泄露出去;除非被人捉了;受到严刑拷打;这一点张重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只不过若非有极端之事;也不会有人去捉了童德去拷问什么;张重自问自己在衡首镇低调的很;从不会得罪谁;在宁水郡更是趴着做人的典范;对那烈武丹药楼;尽极了奴才之相;只为换来平稳做个大财主的舒心。随后张重微微点了点头;道:“莫要妄自菲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的。”说过这话;张重便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言;省得让那童德觉着自己得了中品武丹之后;太过注重;如此说不得会生出东家既如此喜欢;为何不多赏赐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张重不等那童德接话;便继续言道:“这次去烈武丹药楼进货;可还顺利?”
童德点头道:“一切如常;那丹药楼的掌柜过来看了一眼;随意说了两句;就把小人交给了药工头;谈妥一切之后;下午就去取了货;小人一一查验过了;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张重“嗯”了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这丹药生意。一是烈武丹药楼;一是武华丹药楼;咱们到了天上也不可能超过他们;在这宁水郡的药阁之中。咱们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在那烈武丹药楼里受些气;忍忍也就算了。”叹了口气;张重再言:“所以我才会督促张召这混小子勤修苦练;未必要他将来多有出息;可一瞪了武者;咱们烈武药阁的地位也就跟着高了一些不是;虽然不可能比得过烈武丹药楼;但总比现在要强一些;他们待咱们也未必会如此轻视了。”说着话。张重抬头看了眼童德;又道:“我说童德;你都四十出头了;也不娶妻生子;咱们都不是武者。寿命有限;早些生了孩子;督促他们勤修武艺;将来说不得你也能和我一般;自立门户;咱们两家人相互扶持;宁水郡城虽然想也不要想。但在衡首镇子;其他三家武者家族;咱们又何须想现在这般低调面对;弄得极不痛快。”
童德一听张重如此说;赶忙低头拱手道:“东家掌柜这般说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便是娶妻生子也不会自立门户。小人说过这世上有人适合做领头的;有人只适合做左膀右臂;我便是生了孩子;成了武者;我一家也都是张家的从属。没听说丞相的孩子成了武圣;他就要胜过皇族了。他始终还是丞相;他儿子不是丞相便是大将军罢了;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到极致;也是一种极大的痛快;何必要觊觎本不不能得到的东西;那是自找不痛快。”
童德一番话;说的张重心花怒放;却是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道:“你这童德;咱们不过一乡下药铺的东家和管家;怎么总是和皇上丞相去比;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好在咱们武国不是那等闭塞严苛的国度;听闻东州有些国度;这般一说被人听取告道了衙门;可是要杀头的。”
童德忙赔笑道:“那是别的国家;咱们皇上陆武开明的紧;既然生在东州;能够这般说;又何必为此谨慎?小人也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小人行迹;东家明白就是。”说过此话;童德便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言道:“对了;东家掌柜;说起小少爷;小人回来的路上有个想法;想和东家掌柜说说看。”
“噢?”张重点了点头:“我都把这茬忘了;这次你还去看了召儿;他没惹什么祸端吧。”
童德笑着摇头道:“哪会惹什么祸端;小少爷当年受了谢青云那王八羔子的苦楚;虽然咱们张家受折辱了;将来能报一定要报复回来;可实际上小少爷却因此改了一些性子;也学会掌柜东家在强者面前低调的本事了;和以往每次去看他一般;这小子沉稳了不少;身形也比上回壮硕了一些;显是下了不少功夫;去年回家;东家掌柜也瞧见了;他那小手的茧子比咱们家豆要厚实。”
“那就好;你方才说要讲什么来着;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张重再次点头道;心中却是十分欣慰;为张召的变化感到高兴;这一点他还真觉着谢青云上回欺辱了儿子;儿子没白受这个苦;当年在镇子里;张召八岁之前;一直很骄纵;虽然他也有些担心这个儿子没有和自己当初在白龙镇那般吃苦;自己张家又不是武者家族;儿子将来有可能因此而吃亏;可他除了督促儿子锻炼体魄之外;其他方面还是舍不得严苛儿子;好在才一去三艺经院就糟了大辱;尽管当时张重刚得知一切的时候十分生气;哪怕直到现在也是想要对谢青云、对白龙镇狠狠的报复;但对儿子的变化确还是很高兴的。
童德等得就是这个时候;见张重问起;当下摆出一副疼惜张召的模样来;方才他喊张召这小子的时候;也是为此做个铺垫;就好像待自己的孩子那般痛爱;而现下一脸疼惜;也是水到渠成;好不突兀;做出这般神情的同时;口中说道:“我瞧小少爷太过辛苦了;有些逼得自己个太紧了;我听闻习武之人也有走火入魔一说;太过勤修;怕会事倍功半还算小的;若是真的走火入魔;影响了成为武者的基础;那可就糟了。”顿了顿;童德继续说道:“再过几日;东家掌柜不是大寿了么;我想着把小少爷接回来住几天;让小少爷放松一些。”
ps:
谢谢;哈哈哈
第五百二十章夜行人
说到此;童德故意停下;瞧了瞧张重的神色;见东家掌柜的面上并无太大质疑之色;心下便松了口气。
随后;童德又继续接下去说道:“当然;我想着小少爷回来;绝不只是简单的休息几日;我想带着小少爷一起去那白龙镇弱;蓉那雕花虎椅。”说到这里;童德再看了看张重;发觉张重仍旧没有太过异样的神色;这才真正放下了心;一口气说了下去:“当初掌柜东家令我去那白龙镇寻那白逵木匠打造这雕花虎椅;本就没有想过要真个在大寿时蓉;只不过为了整治那白逵;好出一口对白龙镇的恶气罢了;该当那白逵是最好的出气口子;且当年他对掌柜东家您罪不客气。糟糕的是;东家掌柜没法子亲去;不能不说是个遗憾;若是让小少爷代替掌柜东家去了;这便和东家掌柜自己个去了没什么两样;且小少爷还是个孩子;也不存在丢了东家的面子问题;到时候让小少爷见识见识小人如何刁难那白逵的;在小人旁边偶尔也接上两句话;既给东家掌柜出了恶气;又能让小少爷早些学会些人情世故;加上掌柜东家您也知道;小少爷在那三艺经院和白逵的儿子白饭十分不合;若非东家掌柜出手;白饭到现在还要仗着卫风那班人欺负小少爷;现如今虽然卫风他们离开了;小少爷也用不着顾忌什么了;可咱们张家总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这小少爷也要出一口恶气;低调是低调;低调也只是对那些强者来说的;对白逵这等劣民;难道还要由得他在咱们张家头上作威作福么。”顿了顿;童德再道:“所以啊;我觉着让小少爷跟着小人一起去那白龙镇取雕花虎椅;岂非一举四得之事?其一。小少爷回来放松了心境;对习武有好处;也不容易走火入魔了。其二小少爷去了白龙镇;也算是长了见识。其三小少爷去了就等于东家掌柜去了。便是为张家出了恶气。其四;小少爷也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白饭不是逞能么;现在连他爹都要被小少爷训斥;看他还能如何。再说;将来咱们总要找机会一一拜访白龙镇的这帮混蛋;小少爷早些经历;以后这些事也都可以让他慢慢入手;多多磨练一番;将来便是武艺习练好了。与人相交;也要学会;怎么着也是咱们烈武药阁的少掌柜、少东家;不是么?”
说过这些;童德便不在多话。只这般等着张重回答;他相信这邪出来;依他对这位掌柜东家的了解;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张重多半就会应允下来。果然;这张重微微沉吟片刻;便点头道:“你说得没错。让召儿这臭小子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总好过成天在娃娃堆里;欺负那些小破孩子;没点出息;只不过……”
张重的只不过刚一出口。童德当即接话道:“安全问题;掌柜的放心;咱们不出郡;郡内九镇之间;不可能有荒兽侵袭的。小少年从郡城到咱们衡首镇不也是来回多次了么;也就是三艺经院的一个武徒驾车护送的;不会有什么事儿。”停了一会儿;见张重没接话;童德跟着再道:“对了;刘道兄弟最近这些日子没什么事吧;若是掌柜东家肯派了他来跟着;那便万无一失了;他可是先天武徒;人情世故的经验有极为丰富;且是张家最强的习武之人;在这郡镇之内行走;却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顿了顿接着道:“小人以为有了他在;掌柜东家就不必担心那白龙镇的人;那里的捕头也不过内劲武徒;就是全围了上来;都不见得战得过刘道;况且咱们只是羞辱白逵一番;又不是要他去死;白龙镇的那帮王八羔子也不会为这事;而甘违了律法;来对小人和小少爷不利。”童德这番话确是揣测准了张重的心思;他知道张重担心的并不是路上会闯入其他荒兽;同样也不担心这一路上会有打劫的武者存在;若真是武者;也没有必要冒着违反武国律法的危险;来打劫他;这宁水郡中大户家子弟;比他张重有钱的多了去了;且既然已成武者;那家中钱财多半也比他张重还要多。因此;童德明白;张重担心惹急了那白龙镇的人;会被人围攻;童德虽然去过白龙镇;却不了解那里的民众;但东家掌柜说过;若是你没能融入白龙镇;又得罪了他们中的一位;那里的镇民时常一呼百应;尽管张重没有提为何如此;但依童德自己的判断;多半是因为兽潮所造成的;兽潮之后;白龙镇人口锐减;剩下的若是在不团结;又怎么能够生存得下来。事实上;童德对张重的了解;心中也暗自腹诽过;这位掌柜东家当初在白龙镇;那样的境况下;竟然还被人排斥;足见其狭隘吝啬的一面;想到自己在张重手下做了这些年;虽得重用;却得不到应又的地位;便对张重更加嗤之以鼻了;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对付张重;谋夺张家产业;童德心中从稍微的一点愧疚;逐渐转成了越发痛快的感觉。则一番话说过;果然那东家掌柜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刘道应该没有问题;我会遣他随你们一同去;这样一来;便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听得张重如此;童德心下冷笑不停;很显然除了他方才猜的那些之外;张重还多想了一层;让刘道和自己相互制衡;自己和刘道虽都在张家做事;但交情浅薄;刘道平日不大看得上自己;尽管如此;两人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矛盾;为求此事成行;打消掌柜东家的疑虑;童德才会举荐刘道一起;不过此刻听了张重的话;再瞧张重的神情;童德才一下子明了;张重这是在对自己也有哪怕一丝丝的猜忌;见自己主动提出刘道随行;才算是放下了心。往日里童德还没有觉着掌柜东家会这样猜忌自己;此刻发现之后;心下更是有所不满;也更坚定了要对付张家的决心。童德这般想;到是理直气壮了许多;他又哪里会去想自己确是早就接了裴家的好处;在裴家用自己相助对付张家时。他也是很轻易的就应允了;即便怕丢了性命;也完全可以假意应允;回头在来和张重相商。可他并没有这样做;也就是说张重对他这么一点点的猜忌;其实都已经算是轻的了;按照他这般背叛东家的行为;聪明之人;早该对他有更大的怀疑了;可童德绝不会如此去想;一切都依照自己的下意识;只想着东家掌柜对他不起之处去思虑;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决心更甚。
心中憎恶张重;嘴上自要小心赔笑;童德听过张重的话之后;当下便借着道:“我瞧着不如让刘道兄弟扮做车夫;如此一来。他算是身在暗处;虽然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可万一有那么一点不妙;他也可以出其不意;制住敌手;对小少爷的安全也是一大保障。”
张重听后;抬起头来眯着眼看了看童德。这便忽然大笑道:“好你个老童;这便依了你;就让刘道扮做车夫;既能护得我孩儿的安全;也遂了你的心愿;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童德也跟着哈哈一笑;随后连连拱手低头:“多谢东家掌柜成全;小人感激不尽。”
“行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明日就去接了我孩儿回来;既然是休息;就在家住上两日;在去白龙镇提那雕花虎椅。”张重一挥手;结束了这次谈话。
童德自然连声称是;跟着便退出了张重的书房;轻手轻脚的关上了书房的门;那小厮一直在外候着;见童德出来;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也不多问童德献上了什么宝贝;只是和往日一般随意客套了几句;便送了童德出了张重的院落;这也是他能够做到贴身小厮之位;深得张重之心的缘由。离开了张重的院落;童德再也不用掩饰冷笑;直接浮现到了脸上;方才他说让刘道做车夫;其一便是真的想要安排高手在暗处行事;更方便护得他自己个的周全;自然对张重说起来;也算是护得小少爷的周全。其二便是让掌柜东家以为他真个和那刘道有嫌隙;便乘着这么点机会;让刘道做他的车夫;虽没有实际上对刘道造成什么;但从心理上满足了他的愿望;这点小心思;放在一个沉稳的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而平日里童德为了得到张重信任;一直展现的都是自己办事稳妥的一面;可若是一直如此;就算表现得城府比东家掌柜浅薄;可以让东家掌柜看透自己;但没有其他缺点的话;也容易让东家掌柜忌惮你;何况这一次关键时候;就算自己不提;张重也是有心要让刘道跟随一起护卫那张召的安全;如此倒不如顺势说上这么一句;显得自己在面对刘道时;便没了什么沉稳;便有了这等无聊的缺陷;有这样的缺陷;就更容易让东家掌柜张重放心;越放心;就越信任他;这整个计划还有很长时间要继续;在送张召去白龙镇之前的几日;便有可能生变;即便成行了;一起去了;万一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陷那白逵失败;也有解释的退路;总要让张重信了自己。若是真个都成了;自己在张召的食物里下了毒;又成功的诬陷在了白逵的身上;那张召死了之后;张重必然大怒;而这时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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