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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诱你入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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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夫自是牵挂,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个平安吗?可若老夫贪生怕死,为了亲人连累他人,岂不是不义?纵然一家平安,可那沾上的污迹能洗的掉吗?”
云战慷慨大义的大笑着说道。
“将军高风亮节,本王佩服,只是过刚易折,还请将军三思为是。”
北辰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云战犀利的目光,就像一束阳光,将他内心的阴暗照了个一清二楚。
“纵观老夫一生,没什么可遗憾的,除了造了太多的杀孽,其他的,老夫自问无愧!”
云战心里叹了口气,若是来生安稳和乐,他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赎这一世的杀孽。不过想到娇妻爱女,又欣慰不已!他这一生,总算没有白活这一遭。
北辰暄见他心意已定,知道是再也劝不动了,掩下心中的失望和郁气,神色平静的继续下棋。
也许是受了情绪的影响,他连连几盘都被云战杀的片甲不留。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也没了下棋的心思,找了个借口跟云战告辞,云战也没有留他,起身相送。
二人一路无言,待到了大门口,北辰晔骑上了马,身后云战被风吹散的话语丝丝入耳:
“沫儿是本将军的孩子,本将军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他身子一顿,没有说什么,打马匆匆离去……
最近北雪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北雪和东雨就刺客一事,终于达成了共识,协商成功!这样,整个上京的气氛都和谐了不少。
云战也忙了起来,说是十月二十也就是后天要举行皇家宴会,给东雨国七王爷东方睿饯别送行。
书房里,沫沫消化着从老爹那里得到的消息,有些意外怎么说解决就解决了,她以为这事还要拖一段时间的!
“爹,为什么这么快就解决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有些不安,按理说东雨不会答应北雪的要求,而且最近老爹总是早出晚归,夜里常常疲惫不堪的回来,若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绝不可能。
云战看着聪慧的女儿,心里很是欣慰,若是她是个男儿,定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
倒不是说他重男轻女,他认为女儿就该像鹰一样,振翅高飞!只是女儿家的束缚总比男儿多一些,想要做出一番事业,自是不容易!
“突厥遭逢了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大旱!”
云战也没瞒她,简短的说出了缘由。
原来如此!沫沫暗忖。
突厥大旱,牛羊马匹定然大为减少,种植的少量庄稼恐怕也收不了多少,一旦他们缺粮,定然会挥兵南下,抢夺北雪的物资。
更甚者,可能会爆发大规模的战争,所以,为了社稷安稳,北雪也会早日解决刺客的事情,不然,一旦撕破脸皮,北雪很可能会腹背受敌。
“是不是突厥已经有动作了?”
现在已经进入寒冬,北面的突厥相对更加寒冷,饥寒交迫下,恐怕离开战不远了。
“镇守边境的定北将军急件说突厥已经开始有动作,并且比以前的调兵规模都要大,如无意外,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战了!”
云战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他是从对抗突厥的战争中,杀出血路一步步走出来的,他很清楚,一旦开战,边境的百姓将会多么的凄惨!
沫沫虽然没经历过战争,但是也能想象到那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感觉到这话题太过沉重,父女二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话题。
过了半晌,云战想起了什么,看着沫沫问道:“你觉得安王为人如何?”
沫沫一愣,不知道老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暄,不过,想到老爹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的关系,于是,有些扭捏的回答道:
“谦谦君子,温润清雅!”和前世一样!
云战看着女儿少有的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心里暗暗摇头。
“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吧,你一个女儿家,也长大了,要懂得分寸。”
“为什么?以前您并没有阻止我啊!”
沫沫一惊,急急地问道。她知道老爹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呢?
云战看着面露急色的女儿,有些不忍心,可是,为了她的将来,他不得不说。
“安王并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的心思不小,将来的事还说不定,爹不想你最后受到伤害!”
他派人暗地里查过安王,竟然发现他背后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加上上次书房里的试探,若说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沫沫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老爹,她相信老爹不会骗她,那么,暄在她面前,真的是在装吗?
可是,他看起来明明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禄的,而且她曾问过他,他也说过不会参与夺嫡的争斗的。
难道,他真的在骗她?
“沫儿,皇家的人不是那么简单!他既然能够在危机四伏的皇宫生存下来,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而且别人看到庆王和昱王斗得你死我活,可是,这里面就真的没有其他皇子的影子吗?”
云战语重心长的说道。安王不受宠,行事也很低调,原本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他,只是见女儿好像对他有情,他才留心的,没想到,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沫沫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相信暄,相信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但是又有一个声音说,他在欺骗她,他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她。
两股意念的拉扯,让她头疼欲裂,再也没有做下去的心思,站起身,冲出了书房。
她需要冷静!
云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去,有些事,需要她自己想清楚。
沫沫失魂落魄的回到思沫阁,将门窗都关的死死的,不让任何人窥探她此时的脆弱。
想着从开始遇到北辰暄,到现在发生的种种,一切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一一浮现,相遇的激动,寻觅的艰难,忐忑的等待,互诉衷肠时的心动,相处的幸福……
原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下去,原来这一切只是她自己在期待而已!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暄的一些不寻常,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了太多当前的局势和他的艰难,还问她,愿不愿意陪他走下去。
她心疼他幼年时那些让人痛苦的遭遇,可以理解他频频来云府时,有意无意的偶遇老爹,甚至他经常向她打听师叔时,她故意忽略他熠熠发光的双眼,那双眼里的清漪,曾经照亮过她的世界……
迷迷糊糊醒来的小乖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蹑手蹑脚的爬过来,小脑袋枕在她的腿上,一双小眼瞅着她,不停的用小爪子挠着她的衣服。
沫沫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小乖身上,打湿了它洁白的皮毛……
五天后,皇上的寿宴和东雨国七王爷的饯别宴如期举行。
因为还是皇上的寿宴,所以到场贺寿的除了大臣,大臣的家眷也必须到场。
这天,沫沫只是选了一件款式简洁大方的蓝色织锦衣,外面披了一件稍厚的同色披风,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想了想,还是将那根白玉簪插了上去。
云战之前以佟氏有身孕为由,奏请免出宴会,皇上也准了,是以,这次云府出席宴会的,也只有云战和沫沫二人而已。
云宝本想去的,只是被沫沫拦住了,今天晚上可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他做呢!
云宝原本还十分的不乐意,听姐姐说母亲很闷,让他去陪她,还把小乖也借给他玩,所以,他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父女二人刚到宫门口,就碰到了同样参加宴会的王将军一家,王书韵也在其中。
云战嘱咐沫沫一番后,就和王将军先行请安去了。
王夫人十分热情的带着沫沫,在宫人的带领下,向举行宴会的和庆殿走去。
一路上,众人都没有多言,毕竟皇宫不是一般的地方。
沫沫看着层层的宫殿,既感叹于它的奢华,又觉得十分的冰冷,一入宫门深似海,有多少人在这深宫倾轧中,魂归异处。
沫沫看着身侧同样第一次进宫的王书韵,见她两眼四处瞄,不由得一笑。
王书韵似有所觉,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又别扭的立马转了回去。
自从上次游湖之后,王书韵就没有来找过沫沫,沫沫也因为一些事,没有去找她,此时二人走在一起,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
二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和庆殿,此时大殿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多是一些贵夫人和小姐。
见有人到来,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见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没有谁上前,依旧和熟识的人聊天。
由于云战的官位比王将军的高,所以,沫沫和他们的位置不在一起,相互打过招呼,就分开了,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
沫沫被宫人带到座位处,刚要过去坐下,不想被人绊了一跤,幸而她身子灵活,及时的平衡下来,才不至于摔倒,当众丢脸。
原本以为是意外,当她扭头看那个罪魁祸首时,却见一个大约十三岁的少女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嚣张的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见她如此面生,来不及计较,心中疑惑:她根本不认识她,为何她会无故害她?
那少女见沫沫根本不理她,径直坐在她的下手,不由得大怒,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柳眉倒竖的娇何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踩到了本小姐,竟然敢不道歉?”
她这一声大喝,成功的让整个大殿的人的目光转移到了这里。
沫沫眼角抽搐,她人品有那么差吗?不然,怎么就净遇到一些极品呢?
见她是个小姑娘,她懒得跟她计较,再则,能坐在这个位置的,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且这少女看起来十分的任性,既然她故意找茬,她还是保持沉默的好,不然只怕越辩解越纠缠不清。
这少女的身份的确不一般,乃是世袭爵位镇国公府嫡出小姐李如珠!
李如珠见沫沫不吭声,以为她是怕了,愈发的张扬起来,得意的说道:
“快点将本小姐的鞋子擦干净,不然,有你好看!”
在沫沫靠近时,她就看见了她头上的那只兰花型发簪,那天在玉人斋见表哥买了这发簪,本以为是表哥买来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没想到,竟然是给了这个臭丫头。
敢抢本小姐的东西,本小姐怎么可能轻易的饶了你?
“嗯,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你本来就没我好看,要怎么比我好看呢?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这脸不能见人,所以想扔了,再去换一张?只可惜啊,里子都坏了,面子再好看也是白搭!”
沫沫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厚脸皮了,不狠狠地打击一番,她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原本寂静的大殿里回荡开来,众人闻言,忍俊不禁,都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好戏。
“你,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李如珠气的脸色发绿,指着她恶狠狠地说道。
“唉,真可怜,原本以为是个疯子,没想到还是个聋子!”
沫沫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说道,成功的让那些看客破功了,纷纷偷笑,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哼,活该!这李如珠仗着镇国公府,四处的欺压别人,现在,踢到铁板了吧!”
“就是,自己也不长长脑子,就算那位小姐真的踩到她,能有多大的事,自己小肚鸡肠,还怨别人!”
“管她呢,我们坐着看戏就好。”
……
虽然那些声音不大,可还是传入了李如珠的耳中,见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又急又怒,又见沫沫像个没事的在那里悠哉的品着茶,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这贱人到底擦不擦?”
李如珠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急刹车时,轮子摩擦地面的那般尖锐。
沫沫捂着被刺激的耳朵生疼,翻了个白眼,你大声难道就能证明你有理吗?
“李如珠是吧,麻烦你在找别人麻烦的时候先顾忌一下场合,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你要撒泼,会自己家去,没人会管你!”
不知什么时候,王书韵走了过来替沫沫解围,眼睛鄙视的看着李如珠。
沫沫站起来,感动的看着王书韵,她还以为这丫头不会理她呢!
“行了,收回你那小狗似的目光,不然还以为你是在看一块肥肉呢!”
王书韵被她热切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瞪了她一眼,脸色微红的扭过头去。
“嘿嘿,哪里有这么漂亮可爱的肥肉,你的吸引力可别肥肉强多了!”
沫沫厚着脸皮凑上去,摇着她的胳膊,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撒娇。
王书韵是真的被她的“无耻”打败了,不过,能够冰释前嫌,依旧成为好朋友不是很好么?
李如珠看着这二人旁若无人的叙旧,完全无视她,再看周围的人一个个对她指指点点,感觉自己的尊严收到了严重的侵犯。
于是,理智在怒火的攻击下,完全丧失了,她拿起桌上装糕点的金属盘子,脸色狰狞的狠狠地砸向了沫沫。
背对着她的沫沫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少女竟然如此之狠,而王书韵脸色突变,想要制止,却根本来不及……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道蓝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般飞来,直接挡在了沫沫的前面。
“啪!”盘子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脆响!
“咝!是昱王!”
有人认出了挡下“凶器”的蓝衣人。
沫沫听到声响,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的后脑勺差点开花了!
“为什么每次遇到你,你都会出状况!”
北辰晔看着还在发懵的沫沫,不由得地吼道。
这丫头,每次遇见她,就没有好事!如果不是他及时到来,还不知道会怎样。
因为来不及制止李如珠,他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虽说没有受伤,可是李如珠这充满怒气的一砸,还是让他后背生生的疼!
沫沫被这一吼,心里有些委屈,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根本没有理由。
见他脸色不好,想到他为了自己可能受了伤,不由得有些内疚,虽然这厮不是好东西,可是救了她,这是事实。
“你,你没事吧?”
沫沫有些底气不足的弱弱问道。
原本北辰晔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听见这关心的话语,那怒气瞬间消失无踪。
“你,这是在关心我?”
低沉而轻缓的声音满怀期待。
沫沫有些窘,她发现周围人的目光十分八卦的往这里瞟,那眼神好像在说他们之间有奸情似的。
“你是身份尊贵的王爷,臣女关心您是应该的!”
北辰晔一听这话,怒气陡然飙升!这死丫头说句好话就那么难吗?
见她有些不自在,再看看周围那些试探的眼睛,有些明白了,于是极具杀伤力的凌冽眼神一瞪,那些看客被这一吓,连忙的别开了视线。
李如珠在看见北辰晔时,眼睛就已经错不开了,恨不得黏在他身上,此时见他如此无视她,眼里只有那个仇人,对沫沫又嫉又恨,眼刀子直往她身上招呼。
“表哥,她,她欺负我,你可一定要为珠儿报仇!”
沫沫被这嗲的发腻的声音弄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看李如珠一副秋水含泪,委屈之极的模样,哪里有方才的嚣张跋扈?
不过,表哥?她这是在喊北辰晔?
“你还是称本王为昱王吧,本王不记得有什么表妹!还有,若是再让本王看到你仗势欺人,本王不介意亲自赶你出去!”
北辰晔阴沉着脸,看都不看她,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早就将她扔出去了!
他都舍不得伤害这丫头分毫,岂能容忍别人伤害她?
李如珠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她心心念念的表哥竟然如此对她,再看看周围的那些小姐们鄙夷嘲讽的目光,心里似是有刀在割,如烈火般烧灼。
都是这贱人,若不是她,表哥怎么可能这么对她?李如珠如恶鬼的目光阴狠的盯着沫沫,像是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沫沫无辜的眨眨眼,她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了?
瞥眼看见王书韵投来的暧昧的目光,这才惊觉北辰晔在大庭广众之下救了她,有斥责那个自称表妹的李如珠,是多么的让人误会!
想到这里,她连忙退开几步,同王书韵站在一起,见王书韵揶揄的笑,气的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
北辰晔见状,心里那个气啊,他冒着受伤的危险救了她,可这小没良心的却对他避如蛇蝎,这让他怎不难受?
沫沫抬头察觉到他想杀人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见他脸色黑的如锅底,甚至听到了咬牙的咯吱声,下意识的又退了退。
他连三更半夜偷香窃玉的事都做得出来,谁知道这厮会不会抽风当众给她难堪?
北辰晔目光不善的盯着她,那目光只恨不得将她戳成筛子。
就在他上前两步,想采取进一步行动时,门外传来了小太监的高喊声:
“东雨国七王爷驾到!”
大殿的众人闻言,纷纷转移了目标,向门外看去,都对东雨国的七王爷好奇不已。
只见进来的人中,为首的东方睿一袭金色的软缎锦衣,睥睨天下的气质,更是将张扬的华裳映衬的华贵非凡。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整个人看起来俊逸无匹,更可贵的是身上并不见身为皇家子弟的骄纵之气。
不愧是皇家出品,果然俊美的无可挑剔!沫沫暗暗观察,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
一直留心她的北辰晔见这她盯着别的男子看呆了眼,脸上还带着无比碍眼的笑容,不由得气的想掐死她!
他有本王俊美吗?有吗?有吗?
不得不说,吃醋的男人,真的很可爱!
“昱王,久违了!”
东方睿坦然的微笑着拱手,对于曾经被对方俘虏一事,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北辰晔亦微微一笑,拱手回礼,亦没有丝毫的嘲笑之色。
二人相视一眼,都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各自心里都在揣度对方,对对方的看法惊人的相似:此人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定是心腹之患!
因为宴会快要开始,因此此时大殿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臣们也陆陆续续的到了,那些人看着大殿里最为醒目的二人,不由得私下比较起来,当然,既然是北雪国的臣子,自然是都觉得自家的王爷更有气度。
不过,相对于那些大家小姐来说,这二人都是当世有权有势的美男子,看着两个俊逸非凡的人站在一起,大饱眼福之余,无不少女怀春,做着一飞冲天的美梦。
沫沫倒没有多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美人,纯粹是站在欣赏的角度看待而已,并没有什么绮念。
不过,某人就不是这么想了,他甚至觉得长了副好样貌,也是件不错的事。
随后,其他的几个成年,未成年的皇子都一一到来。
这次,沫沫意外地看到一个坐着轮椅进殿的人,听了那些人行礼的称呼,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传闻中的大皇子,被封为信王的北辰昕。
北辰昕今年二十二,是如今后宫分位最高的德妃所处,只是在其四岁时,听说不慎从假山上跌下来,摔断了双腿,从此无法站立,是以,平日里,信王深居简出,不理朝政。
他长得不像皇上,倒是像见过一面的德妃,看起来十分的柔弱。
这次连庆王北辰晫也被放了出来,允许参加这场宴会。只是,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沫沫时,沫沫感觉像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身上爬,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在看到依旧风清月朗的北辰暄时,她的心还是没有规律的狠狠跳动了几下,看着他投过来的略带忧伤的目光,她甚至想抛下心中的疙瘩,不计较他的欺瞒,一直陪着他。
自从那次听了老爹的话后,她就没有再去找他,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五天没有见面了。
北辰晔在北辰暄到来之际,一双眼睛就紧紧地盯着沫沫,见她满脸的纠结与无奈,连带的他心情受了影响,愁眉不展。
经过暗卫的回报,他隐隐知道她和皇弟之间出了问题,一方面高兴他有了机会,另一方面又为自己十分的卑劣感到可耻。
王书韵自北辰暄进来后,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只是见他的眼里始终只有沫沫,不由得神色黯然,虽然心中刺痛,可是却又充满了希望,暗暗告诉自己不要轻易放手。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皇上与分位较高的妃子都来了,顿时,大殿里一片起伏的恭迎声不约而同的响起。
“今日既是朕的生辰,又是东雨国七王爷及使臣的饯别宴,众位爱卿不必拘礼,让客人尽兴才是!”
皇帝看着下面热闹的场面,满面微笑的说道。许是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北辰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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