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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下,扑倒胖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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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自己花费千金之银买的茶树,唔,这点有点可耻啊!温峤摸摸下巴沉思,从头到尾的想来想去,思前想后,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自己只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了一下那个纨绔地少年而已,说到底,自己还是做了好事呢,搞不好,那少年从此以后痛改前非,做一个好好少年了呢?即使没有,不是有一句话么,吃一堑啊,长一智!也可以增长经验啊,以防再做傻事……

所以,最后的总结是,她没错!

于是,在第二天,她心安理得地派人去衙门领银子。

“是啊,少夫人,茶树已经让人抬进来了!”暖玉院平时不怎么受人关注,也没有多少下人,数来数去,也只有秋月一个贴身地丫鬟和一个打扫地婆子,即使是饭菜,也是厨房地人端来的。而按照一般大户人家地规矩,从外来的人,是不得进入主人家的内院的,所以,这会,秋月指使着那杂扫地婆子一起搬动那破成两半地茶树。

盆里地茶树有一米二,再加上本来就笨重地紫砂盆,如今裂成两半,这下更加难抬。

“得了,你们就放在院子里吧,对,就那儿……”反正今天晚上这茶树就会被她种进空间,温峤随意指了个不起眼地角落,那一排都是放着盆栽,即使到时候少了一盆两盆的也不会引起很大地注意,温峤假装叹气,“那儿,就放那儿吧!唉,这茶树本来就怏哒哒的,有气无力地样子,这一闹,更加没有生气,那根须都露出了大半边,原本就难养,这下可好,唉……”

“少夫人……”秋月满脸愧疚地低头。

温峤转身,也不看她,知道这丫头又想多了,算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今天晚上她就悄悄地将这茶树给来个李代桃僵,哈,她一早这喊了大半天,演了大半天地戏也真是够累了,眼中晶亮地看向那茶树,还有丝丝隐逸在其间的灵气,今天晚上,但愿不会太晚,她现在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16434174

说来,方家的速度也挺快!

“哎呀,二少爷,二少爷不好啦……”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往书房跑。都大眼氏地。

“什么不好,二少爷好好的,可别瞎说!”一个下人闻言训斥那下人。

“是,是小的错,小的是说三少爷,三少爷他被关进牢房啦!”

“什么?”

管家惊呼出声,三少爷被关进牢房了?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三少爷做的荒唐事可不少,恶事也不差,人又机灵,就凭着方家地势,可从未进过牢房啊!他可没听说换了县官了啊,他记得前儿个才去了县衙打招呼的?

“别乱说,小心被老爷夫人听到,去,去告诉二少爷!”管家急忙招呼,想了想还是转身往里走。

今日是方子龙查看铺子的日子,而花市桥头正好有一家是方家的铺子,方子龙前去查看,却遇到了提前进城地夏倾城,两人地关系素来就好,即使是三年未见,其感情还在,于是两人向对方打招呼,哪知就见桥头人群嚷嚷便打算看看发生何事,哪知,这一看竟然是自家的小霸王闹出的事。

说到自家小弟,方子龙就头疼,那小霸王,就是连他也治不了。转念一想,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夏倾城四年未归,如今才回来事也不少,便向夏倾城告别,叙旧地时间还有的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那时也不是个叙事地好时刻,而且他还有其它地铺子要去看看,哪知,自己不过一时疏忽,没派个人好好看着,这就出事了?

“牢房?”方子龙不太确定,嘴角不住地抽动,那小霸王会去牢房,不砸了公堂,还真是怪事?16Xhk。

“是啊,牢房,三少爷被关进了牢房!听前来的衙役说,要赔偿一千两银子。”管家很明白二少爷的心境,他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可是没少怀疑,可是一再打听,直到现在确定了还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牢房,还一千两银子?方子龙不可置信,总之不管怎么样,既然衙役已经前来报信,他还是去一趟牢房为好。

方子玉愣愣地呆坐在牢房里的床上,脸色难看,双手交错搅动,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间牢房虽说是牢房,却是比一般平民家的住宿还好,想必,也是区别待遇……

这是方子龙被衙役们带来时看到的景象,方子龙嘴角抽搐,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呆在牢房,应该是那小妇人,想到此,方子龙连连失笑……

这无人能治的小霸王,竟然会乖乖的呆在牢房,也不知那小妇人做了什么?

“二哥!”方子玉眼见来人,大大地眼睛满是激动,“二哥,你来了!”

方子龙摆着脸,神情严肃,他实在不想笑,要是笑出来,这小霸王又该闹事了,“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哼!”方子玉想到自己被人坑了,若是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京都第一霸王也别做了,他语气愤愤,委屈地扑向自家二哥,“还不是那个丑八怪!”

方子龙默然……

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

呸呸呸!她这是在说什么啊,她才不敢杀人好不好!她只是想看看自己费心费力找的那颗茶树而已,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温峤待在厢房早已等待不及,开始摩拳擦掌,温峤在黑暗中悄悄地歼笑两声,嘿嘿,计划开始!

春天地夜晚,仍旧是寒意阵阵,与白天地温差相差甚大,刚从厢房内出来,温峤就不停地搓手,往手心哈气,缩缩脖子,她应该穿点保暖地衣服或者披件披风的,而不是穿着亵衣就出来。

说到这里,不得不想一下,虽然夏家对她很是忽略,几乎没把她当媳妇看待,就是连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是夏家地媳妇,但不得不说,夏家还真是没亏待过温峤,无论是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该有的一点也不差。

天气这么冷,温峤打了个寒颤,不再磨磨蹭蹭,她决定快点移动她那盆茶树。

今夜是初五,夜色下只看得到隐隐地月光,弯成一条柳叶儿,时而昏黄时而明亮,惨白地月光照在地上,为本就寒冷夜更添一阵薄薄地凉意。

温峤蹑手蹑脚,尽管暖玉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即使是离得最近的院子,弯弯绕绕也有几百米远,温峤啪嗒地往丛中找寻。

咦!明明是在这儿的呀,怎么不见了?她仍记得是她自己吩咐秋月将茶树搬到这儿地啊,不会出错的啊,温峤绕绕脑袋,难道记错了?

温峤正找的专心,突然,一阵窸窣地声响打破了碎碎念地温峤。温峤扒拉盆栽地手顿了顿,仔细一听却又不见了,扬扬头,以为是幻觉,又继续扒拉一盆盆盆栽,呜,她现在后悔选择这个地方了,虽然这个地方隐秘,少一盆两盆根本就没人会发现,可是,现在很难找啊,咦!她又听到那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了,竖起耳朵,那窸窣地声音更响了,而且越来越近……

不,不是吧,温峤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虽然她以前也是做过阿飘,但是,这种事情,温峤一脸纠结,面前这一排的盆栽,而那茶树就在里面,那可是她劳心劳力,费尽心思得来的啊,虽然那一千两银子不是她出的,但是,她也饱受风险啊……

声音已经更近了,温峤来不及多想,她已经决定跑了,因为一道黑色的影子正慢慢地向她靠近,眼见越来越近,温峤僵硬着身子,由于她是弓着身子,看着影子离她越来越近,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僵硬,张着嘴,闭眼,深呼吸,然后……跑!

她跑掉了吗?

温峤仰着脖子双脚离地,脸色通红,闭着眼睛又睁又开,挣扎着想要呼吸,她现在呼吸困难只想骂娘,啊喂,这是什么状态,能不能不要老是掐住她的脖子,犹记得半年前也是被柳大哥掐住了脖子,她现在觉得脖子太长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漂亮但是短一点更加能保障生命安全啊!

“放、放、开、我!”温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双手不停地在空气中胡乱摆动,她从来像现在这样觉得能够自由自在地说话,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是多么的幸福,就算当初被柳大哥这样掐住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身后之人那浓浓地肃杀之气,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冷到心脏,温热地大手只让她感到寒冷,极致的寒冷,那个人,抓住她的那一刻,是真的想要杀她!

夏倾城眉色浓重,他只是睡不着,随意逛逛透透气,他第一次进将军府,并比不得原来衢州的夏府熟悉,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见夜色更凉,本想转身离去,可顿住脚步,却听到身后有人断断续续地说话,借着昏黄的月色,并不能很好的看清人影,只是那道人影弓着身子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他以为是贼人进了府来,这才擒住。

现在走进来看,才发觉穿着的亵衣,而且这里又有一个院子,应该是这个院子地主人,只是,夏倾城眯眼,像个黑暗中时刻等待时机偷袭的猎豹,这个人,他认识吗?

其实,也怪不得夏倾城,几年的游历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妻子,偶尔想到也是愤恨不平,他见过原来的温峤,比之现在的温峤只是珠圆玉润些,完全没有可比性,见过原来温峤的人,压根就不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而且,今日回府,袁氏因为讨厌温峤,提都没想过提醒他,直接安排了新的住房,而夏老爷,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是以,连夏倾城自己也忘记了夏府里,还有个温峤,他名义上的——妻子。

真的呼吸不过来了,温峤在心中呐喊,再不放手她就要再次成为阿飘了,她可不相信她能再有好运气重生一次。就在温峤翻白眼的时候,夏倾城终于收了那始作俑的手,白希修长,骨节分明!

由于没有一点准备,很自然的,温峤‘碰’地一声跌落在地,但她并没有介意,只是坐在地上,以那样不雅地姿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也是,在威胁生命地危险下,这点小小地疼痛算的了什么呢?

夏倾城紧紧地盯着地上的人,没有丝毫的武功气息,是个普通人,而且身穿亵衣,连件披风都没来得及,应该是打算出来不久然后立刻回去,只是,她在找什么呢,如果找东西,是无法确定具体找多久才能找到的,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事先知道东西在哪,现在趁着夜深人静来拿。

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拿什么东西?还不让人知道?

黑暗中的夏倾城勾动个嘴角,很贵重吗?想不到他那么简单的将军府邸,没有二房,只有父母自己的将军府邸,也会有什么好玩的秘密呢?

第五十五章(求首订)

现在地温峤,狼狈的大张着双腿,双手死死地抵住胸前,小嘴大大地张开,用尽力气大口的呼吸,胸脯也是一鼓一鼓地浮起,长长发丝遮住了半张脸,露出地脸上颜色通红,身上地亵衣也沾上不少灰尘,狼狈而又好笑至极。

如果温峤能够抬眼稍微看一下面前的男人,一定一眼就可以看见男人嘴角勾起地弧度以及那如星空般深邃而又璀璨的眼神中,笑意点点。

“呼吸够了?”轻飘飘地声音在温峤耳边传来,夏倾城蹲下身,眼光在温峤身上扫描。

温峤一震,腰间上的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双眼大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置信,小口大张,那样子,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温峤想都没想,惊呼出声,“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地声音,不同于刚才的淡漠和兴趣,这是真正地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寒意串到心底,条件反射般,温峤赶紧摇头,“不,不认识,不认识!”

夏倾城眯眼,靠近两步,原本相差不远的两个人靠的更近,甚至可以听到她‘噗通’‘噗通’地心跳声,在这寂静地夜色下显得尤为突出,他听着这心脏跳动地声音,一股莫名地感觉在心里渐渐浮起,眼神一闪,道,“真不认识吗,你明明就认识我的,还是,你在撒谎!”夏倾城地声音极轻极轻,轻的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温峤却心里一震。

这男人,他想干嘛!

她要打,肯定打不过,要跑,也跑不过,而且,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危险,他不会轻易地杀掉她,现在夏倾城已经放开她了,若是把握的好,她可以躲进空间里,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好去处。

想到这里,温峤渐渐收敛起慌乱的心神,她刚才确实是太过慌张了,慢慢抬起头来,眼睛晶亮,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狈又胸嘴。

“你是谁?怎么会来将军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前的女人,眼睛晶亮,因为抬起的头,他能看清女人的面容,女人地五官很精致,有点婴儿肥地脸在夜色下多了几分可爱,一边地发丝凌乱,打在脸庞上,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完整地样子,那双漆黑地眼睛一闪,在这夜色下显得无限风情,夏倾城呼吸一紧,眉头微微皱起,一股莫名地暖流慢慢升起。

压下这股莫名地情绪,他面色不显,心中升起的莫名情绪让他眼神微微放暖,“你是夏家的人 ?'…fsktxt'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在这儿又是找什么?”

男人地声音沙哑中透着磁性,如大提琴般地声音在温峤耳边响起,you惑至极!

温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热腾腾的气息直往脸上涌动,她甚至想要舒服地喑、咛两声,浮动在温暖的泉水中不想动弹,男人地呼吸铺洒在温峤半遮半掩地脖颈处,迷迷蒙蒙的,一股寒风吹来,她身子一颤,理智回归,惊出一阵冷汗。

她呼吸一滞,不知是为自己差点被迷惑而心惊,还是因为自己疏忽而懊恼,额头上沁出冷汗来,后背已经湿透半边,晚夜地寒风吹来,升起阵阵寒意,她打了一个哆嗦,冰凉的温度让她更加理智,低着头,她双手抱胸,仍旧坐在地上,没有丝毫想要起来的意思。

“乖,告诉我,你是谁?是将军府的什么人 ?'…fsktxt'”看着面前这个几乎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一起的女人,夏倾城懊恼,不是因为温峤没有回答他,而是因为女人将自己地脑袋抱在双、腿之间,紧紧地埋在里面而没有抬头看他,他想看那双漆黑如这夜色的眼睛,晶亮晶亮,似乎能够勾走人的心魂。

温峤深埋双腿间的身子一个哆嗦,这可不是冷的,她是吓的,真是好吓人啊,这男人不会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吧!

她知道这男人,那样地容颜,让她如此印象深刻,不是今早在花市见到的那个叫子敬的还能是谁?她犹记得,他和那方子玉、方子龙的关系蛮好,几人说说笑笑的,而且那个方子玉还叫他‘子敬大哥’,温峤抱紧身子又哆嗦了下,要是这男人知道她今日把那臭小子送进了牢房,会不会、打她?

“我,我叫温峤!”埋在双腿间,温峤闷闷出声,话锋一转,她还是老实点吧,让她地想法,如果假装成夏府里的丫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温峤’这名字所知的人还是蛮多的,至少京都一些→←大户人家或多或少都有听过,对于新晋地朝廷新贵夏倾城,只要是身在朝廷地乱流中,几乎没有不感兴趣的。希望温峤这个名字能够有那么一点分量,那么她的小命就越安全。

“温峤,温峤……”夏倾城站起身来,踱步在院子里,暗暗念着这个名字,好熟悉,总觉得在哪儿听过,在哪儿呢?夏倾城皱眉,深邃的眼眸突然迸射出一抹寒芒!

“起来!”夏倾城声音骤冷,语气中尽是寒冷。没想到竟然是她,是她——他娶的那个妻子!

温峤看不清夏倾城的脸,但埋在双腿间的头更加深了,那一声‘起来’像是打在她地心上,一瞬间她又感觉到了那阵杀气,颤抖着身子,不敢动弹半分。

呜呜,这个男人好可怕呀——就知道恐吓她!

哼,当她是面人吗?任由他捏扁戳圆?

温峤当然不是面人,如果是面人,那也是弹性极好修复能力极强的面人,能屈能伸变换各种形态,然后自动修复还原。

她颤抖的站起身子,周围那一瞬间的杀气已经散去,又有空间在手,温峤早就不怕了,只是为了防止他看的自己地容颜认出自己。她哆嗦着身子死死地低着头,就是不肯抬头,而且,她可没忘记今早那场戏,别以为她没看到那趣味的眼神,说到底,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让她劳心劳力了那么久啊!虽然得了免费地茶树,但还是不能让她消气,她那么卖力的演戏,还冒着巨大的风险,况且直到现在她连茶树都没找到。温峤咬牙,心里恨恨,现在形势比人差,这口气,忍了,这笔账,算了!

这个男人很厉害啊,不是她能轻易惹的!想到这,温峤就觉得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任凭发落!

咦,怎么回事?

半天没听到声音,温峤已经开始打呵欠了,劳累了一整天,现在又经历这么一场惊吓,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处在疲劳状态,一阵冷风吹来,温峤稍稍收神。

人呢?

温峤环顾四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当然除了她自己。

唔,现在没有人再打搅她,夜凉如水,她是继续找那颗茶树呢,还是先回去睡觉,明日再来,可是,越晚那颗茶树会不会死啊,而且,早点找到,心里也能安定些……

温峤踌躇半天,正要抬脚回房间睡觉去,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明显。她心里一惊,人已经来到那声音之处,她真想大笑两声,哈哈,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啊!

原来由于紫砂盆已经破裂成两半,而秋月与那婆子的力气又小,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力气再去将紫砂盆摆放完好,因此就那么歪歪扭扭地斜在那里,这会儿终于承受不住那泥土与茶树的重量应声掉落,彻底地包裹不住泥土,这才发出那样的声音,正好吸引了温峤的注意。

这就是紫龙树茶啊,据说有治百病消百痛之疗效地茶树啊,嘻嘻,温峤歼笑一声,四处打量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不动声色的,轻轻抚上那茶树,一个动作,连带那破裂的紫砂盆也一起收进空间,哈,这下,她总算可以放心的去睡觉了!

温峤是可以满心满意地回房间睡觉,可在这平静的夜色中投下了一颗石子,不大不小,却刚刚可以搅乱某人的心。

在不远处地夏倾城紧紧地注视着消失在院子角落的温峤,慢慢踱步到那消失的盆栽前,他脚步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零碎的角落还可以看到洒落的泥土,只是除了散落出来的泥土,这里都是干干净净,哪里还有见那盆栽!

他原本是走远了的,半路却想到那漆黑发亮地眼睛,那哆嗦的身子,远去的脚步连自己都不懂的停了下来,莫名的情绪扰的他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返回来,可就是这返回来,却让他看到了那消失的盆栽。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并不是没有见识。那个女人在一瞬间就将那大大地盆栽弄得消失不见了,他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饶是他见识的多,走的路远,也不得不被这场景震惊,此刻,他的心中除了强烈的心跳,还有巨大的惊奇与之浓烈的——兴趣。

到底是怎么做的呢?还有,太多太多地疑问……

夏倾城勾起嘴角,一抹邪气在周身旋绕,看着温峤走进的房间眼神闪烁,意味不明。

第二日,温峤是伴随着暖玉院附近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声醒的,一早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伸了个懒腰,真是舒服啊,温峤忍不住眯上眼睛。昨日太累了,这时候起来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再过不久,便是午饭的时间了。

夏府对她要求不高,不,应该说,夏府对她压根儿就没有任何要求。

“秋月,秋月!”温峤高喊两声,心情舒畅,心中思量,昨日已经去了府外,那今天就不能再出去,额,最近几日都不能再出去,一来,可以避免遇上方子玉等人,而来嘛,这里毕竟是古代,而她还是一个已嫁的妇人,还是规矩一些的好。

“少夫人,您醒啦!”秋月急急从屋外过来,端着一盆洗脸水已经洗漱用的毛巾,秋月皱着眉头,想着该怎么说今早上的事,想了想,还是道,“少夫人,夫人派人来找您说是要有事相商。”

温峤挑眉,拿毛巾地手顿了顿,随口应道,“好,我知道了,洗漱完我就过去。”袁氏会有事找她?还真是怪事,也不知道今天是下红雨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随夏府大房来到京都之后,温峤是一次都没有见过袁氏的面,只是有几次被夏老爷叫到书房闲聊,也没什么大事,夏老爷叫她或许还可能,袁氏叫她,还有事商量,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事,袁氏本就不喜欢她,怎么会待见她?

洗漱完之后,秋月又端了些简单的饭菜过来,饭后她通常是要走一走的,以往都是绕着空间里的田地走几圈,而今天,她还是先去袁氏那报告吧!16434174

“真是奇怪,少夫人,昨日我们搬回来的茶树不见了呢?”秋月还在皱眉碎碎念。

温峤闻言,赶紧低下头扒饭,汗颜啊,作案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喔,可能是你看错了,算了,反正也活不成了,不见就不见吧,哎,今天的鸡蛋羹还真是好吃啊!”

秋月抬眼,奇怪道,“每天的鸡蛋羹不都是一样的吗?”

“是吗?一样的啊……”温峤眉头跳动,这个秋月,要这么细心是做什么。温峤丝毫不知,秋月那是心疼银子,是以对那盆茶树格外地注重,那可是花了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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