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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下,扑倒胖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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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一样的啊……”温峤眉头跳动,这个秋月,要这么细心是做什么。温峤丝毫不知,秋月那是心疼银子,是以对那盆茶树格外地注重,那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啊,一早醒来她就想着要为那茶树般一个好位置,这下不见了,自然要念几句的。
吃过午饭,换了身衣服,温峤一路绕绕弯弯,终于来到袁氏的院子,芙蓉阁。
院子门上只有一个‘芙蓉阁’字样的繁体字,这也是温峤欣慰的,好在这个时代用的还是繁体字,她还认识几个,半猜半认也能认个差不多,不完全是文盲,要是换成那些隶书甲骨蝌蚪文,得,她还不如直接找个地方哭死去!
穿过院外的月牙门,就是芙蓉阁了。芙蓉阁没有暖玉院地那条小河,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里面依稀可见灰黑色败破地荷叶,若是夏日,清风吹来,晚日荷香,田园蛙叫一片,坐在池边饮酒赏荷,那是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了!
芙蓉阁要比暖玉院大出一半,远处还有几个穿梭的下人,整个院子错落有致,极为干净,就连地上也都一尘不染,温峤觉得她这一踩上去,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院子没有什么绿色的树木,想到衢州夏府的芙蓉园,温峤心中有了思量。16Xhk。
“少夫人来了!”柳娘向温峤行礼,她一早就听夫人的吩咐,在院子里等待少夫人,这也让柳娘纳闷了一个早上,夫人竟然提到了少夫人,还让少夫人来院子里,不过,现在的少夫人比以前的少夫人,差别还真是大!
“少夫人请进,夫人已经在里间等着了。”
温峤眨眼,这样周到的服务啊,还真是让她不习惯,面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更加警惕了,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了昨夜的那个男人。
有着极致地you惑,又带着极致地危险!
今日温峤随意穿了件淡绿色长裙,简单淡雅,头上挽着双髻斜插着两根雕花地银簪子,圆圆地脸上满是笑容,偶尔笑容扩大还会露出隐隐约约地小酒窝,因为肥胖,带着略微明显的双下巴,没有以前圆滚滚地样子,因为皮肤白希,或许因为空间泉水的缘故,五官小巧精致,整个人珠圆玉润的,干净清爽,让人眼前一亮。
“拜见夫人,夫人安好!”温峤上前盈盈一拜,礼仪周到没有丝毫错误,此时,秋月已经退至一旁。
袁氏坐在上座,眼睛一亮,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个好吃懒做,令人厌恶的丑媳?再细细打量,比以前瘦了几个圈,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干净清爽,她甚至能闻到随之而来的清香味,她地皮肤白希,小巧地鼻子,精致的面容,一双漆黑闪亮的大眼睛,而以前,她是看不到眼睛的。想到自己儿子的嘱咐,袁氏心中一突。
今日一早,城儿就来拜见她,让她将温峤叫过来一见,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城儿地眼中的神情,她知道城儿应该是对她起了兴趣。现在细细打量,还真是认不出来的,说来,她们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呢?竟然连自己儿媳地样子都认不出来,真是讽刺!
“坐下吧!陪我说说话。”她与这儿媳,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袁氏抿了口茶,不动声色,敛目凝神。
“谢过夫人!”应该是那个男人吧,她与袁氏能有什么话说,说这句话也不过是等那个男人的到来,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什么身份,呵,不管是什么身份,她都拒不承认昨天见过他!
婆媳两人静静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偶尔喝口茶水也是连声音都听不见,两个女人偶尔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收回眼神,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心中各有所想,这气氛奇妙而又——诡异!
就在温峤喝完第二壶茶水,肚子里已经满满当当全是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门外传来天籁般的脚步声。
袁氏面无表情地脸上在瞬间绽开成一朵花儿,笑容满面嘴角都合不拢!
温峤抓住茶壶地手一紧,是那个男人来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皆从眼中看到对方神奇。
袁氏挑眉一笑,风情尽显;温峤转身眯眼,一瞬间又是满脸笑容,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第五十六章(求首订)
脚步声越近,两个女人之间那场不见硝烟地的战争在这声音中归于平静,最后对视一眼,其中地各种想法也许只有自己知道了。
温峤与袁氏皆起身,远远望见来人,高大地身影渐渐近了。是那个男人,不像昨日所见的一身红袍,而是身着一件青白色的儒衫,温峤心中有点失望,还是红色更适合他,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了夏府里的那片红的似火的枫林园。
“城儿,回来了!”袁氏上前,眼中笑意盈满,“来,城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媳妇,温峤!”
袁氏扯过温峤的手,笑道,“看,这就是城儿,你的丈夫,你的天,明日起,城儿就回来了,以后你要好好遵从身为人妇的责任,遵循三从四德……”
听袁氏说的越来越离谱,温峤脸上地笑容一僵,三从四德?这是多么古老的字眼啊?
相比于温峤心中的平静,夏倾城内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绕上心头,是她!还真是让他意外啊,这个女人过的可真是滋润,还有功夫在外面闲逛闹事,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温峤之所以闹事,他自己的功劳可不小。
原本他也是没有怀疑自己四年前娶的妻子,昨日晚上从遇见她便觉得熟悉,不是那种陌生的熟悉,而是在近期见过的熟悉,可是一直想不起来,他记忆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昨日她披散着长发,遮掩了面容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今早,他立刻起身派人查了一下昨天的那个小妇人,果然没让他失望,他的妻子,可真是好本事啊!
敢当着他的面诅咒他?身有重疾,常年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这不是瘫了?呵呵,夏倾城像个狐狸般眯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温峤。
“原来是娘子啊——”‘娘子’二字拖的极长。
温峤被看的心中发毛,这一声‘娘子’像是打了激素般,温峤听了差点没蹦起来,她微微低头,略带娇羞,时不时轻轻抬头瞥向夏倾城两眼,“哪里,哪里,原来这就是峤儿四年未见的相公啊,想不到峤儿地相公是如此俊美,真是峤儿地好福气!”真是讽刺,成亲四年,竟然互不认识,最后还需要别人来介绍。看来他已经认出自己了,可,那又怎么样?
“是吗?我怎么听娘子的语气不是这么回事啊?”看来这个摆设一般的妻子很不一样呢?
“听闻相公刚从西凉回来,大漠萧条环境困苦,相公平时一定要想的更多一些,如今身处家中一切有夫人老爷在,相公不必在如此多虑了,相公回来一次不甚容易,还是多多休息为好,况且相公身为大将军之职,峤儿是真心欢喜的!”温峤这话也有几番意思,表面上是关心夏倾城,西北荒凉之地艰辛劳苦,一路受苦,现在可以好好享受了,内里却是暗骂夏倾城多事,疑心过重,心眼儿小!
是吗?夏倾城眼神深邃,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些隐藏在其中的话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但是,想到昨日那突然消失的盆栽,夏倾城兴味地目光直直的落在温峤身上,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秘密,我也会一一将它挖出来。在他的眼前,任何的秘密都将不是秘密。
夏倾城接过袁氏的手,另一只大手轻轻地牵住温峤,却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脱,温温地热源从掌心传来,像一只猫爪子一般扰的她发痒,没有经历过恋爱地她脸色不禁泛起薄红,她想甩出手心里的大掌,可奈何总是甩不脱。
“别动!”耳尖突然碰触到温热的气息,温峤的心不禁颤了两下,接触热气地耳尖猛然通红,几乎要蔓延到脸上去。你要我不动我就得听你的,她觉得好笑,他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已,更甚者,她本来就不是原来的‘温峤’,或许,再过不久,连名义上的也不存在了。
她越是挣扎,手中地温度越高,几人一起走进房间,几个丫鬟站在一旁,都是双脸泛红,眼冒红心,一脸娇羞地低下头,温峤抬眼环视一周,暗暗嗤鼻,果然,美男的魅力就是大,更何况这个美男可是有钱有权的贵公子。
低头看向那左手牵着的右手,温峤有一瞬间的黯然。
现代社会那些繁华you惑她还没有看够么?她必须认清自己地处境,她没有谈过恋爱,极容易在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之前迷失,而眼前这个男人,几乎拥有所有别人一辈子努力也得不到的一切。他是上天的宠儿,他拥有俊美的面容,良好的出生,他的能力,势力……都不是一般人比的上的,这样的人,you惑太大,而她,还需要保持本心,努力的好好活着。
况且,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那样,他很危险!
她知道现在提醒自己还早了些,可是,她不想有一丝地危险在身边环绕。在这个封建时代,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知心人,更没有半分的势力,在陷入危险之时没有人会来救她,在涉入迷途之时没有人会来提醒她,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甚至没有人来陪她喝酒……,她有的,也只有她自己,只要她稍微踏错一步,痛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不为别的,她现在的能力,还不够!
“嗯嗯,看着你们相处融洽,娘地心也放下了一半!”袁氏笑道。
温峤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她说话只会引起袁氏更加的反感而已,袁氏对‘温峤’本就极为不喜,之前又说了一大堆所谓的‘女戒’,这一时半刻,她觉得自己还是安静些的好,至于袁氏这样反常的态度,她还真是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药。
“娘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晚上在来给娘请安!”夏倾城拉着温峤,二话不说就往暖玉院走去。
“柳娘,你说城儿这是在做什么?”待两人终于离去,袁氏皱眉,忍不住问身边一直亲近的柳娘。
柳娘一笑,恭敬道,“夫人哪,奴婢觉得这是好事啊,少爷和少夫人相处的好,府里祥和,如果再添上一个小少爷,那您可就安心啰!”
袁氏也笑,点头道,“到时候让城儿将若溪娶回府里来,再给我添个白白胖胖地金孙儿,我才是真正的安心啰。”
提到若溪,袁氏不禁叹气,“唉,若溪那孩子也是个死心眼儿,不过,好在现在城儿已经回来了!”
老爷已经答应她,将温峤收做义女,到时候夏府来准备嫁妆,是以,她再看温峤时也没有那么多的反感,在者,现在的温峤与之以往差别甚大,根本就无法将两人联系起来,这,也算是袁氏对温峤态度稍缓的原因之一吧!
此时,在暖玉院,正在上演着一场质问与被质问的戏码。
“喂,这是我的位置,听到没有,这个软榻是我的!”刚一进入暖玉院,夏倾城二话不说的寻了那软榻,往上一躺,急的温峤大声嚷嚷。
不得不说,夏倾城与温峤在某方面来看还是比较相似的,“你的,你确定是你的而不是将军府的?”
温峤噎了噎,一口气堵在喉咙间,是,没错,那个软榻是她的,但她用的穿的住的,都是将军府的。而正好,这个男人是将军府的主人。
“哼……”不躺就不躺,她还有吊篮,也就是临近河边那两棵柳树上的秋千。温峤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站住!”夏倾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步到门口的温峤,轻飘飘的命令响起,是的,他在命令她。
温峤抬起地脚步不自觉收回,这是长期处于高位散发出来的气势,是草根温峤永远也学不来的,温峤转身气急,却又无法置之不理,斜眼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自饮自酌了。
“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当然,温峤也只能在心里默念这两句话了。
“能有什么事,昨天夜里,我看到了。”
夏倾城地语气极淡,而且并没有指明到底何事,但不知为何,想到昨天夜里,温峤直觉他是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将那盆紫龙树茶移栽进了空间,她心脏一颤,眼皮也跟着跳。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如果没事我就走了!”急切而又大声的语气泄露了温峤地慌张地心思,小脸一白,温峤连地也不看,急急地奔出们去,差点被一块石头摔倒都没有注意到16Xhk。
“呵呵,看来这小野猫是慌了呢?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到底怎么办到的呢?”夏倾城好笑地看慌慌张张,急急出门地温峤,轻轻地酌了口茶水,自言自语。
步个来地争。在温峤看不到的地方,躺在软榻上的夏倾城突然坐起身来,眼睛一眯,抬手轻轻一挥,一道黑色的影子不知从哪个角落落下。
“去,跟着她!”
那黑影一愣,转身就像温峤地方向跑去,还未等到他出门,那略带磁性地声音冷声又道,“回来!”
“宫主?”那黑色影子略带疑问,自己被宫主叫来不是有事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再要你去办另一件事,这件事先放一放!去找花锦,她会让你知道做什么!”
京都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朝廷又分作两派,如今他一回来,那些各大家族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定会借着这个势,产生各种纷争,到时候这看似平静地朝廷一定会借机出事,他们爷孙两个,人单力薄,极容易被有心人拿来作势,还是先让花锦安排人去保护他们吧!
……
温峤一口气跑到河边,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还在‘噗通’‘噗通’直跳,吓死她了,那个男人好恐怖。
自此,夏倾城在温峤眼中地恐怖值又光荣地上升了一个等级,以致在以后的某一段时间里,为了靠近她愁得夏倾城头发都白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呜呜,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啊,这话也是,说一半留一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啊,真是让人心里遐想。看见鬼鬼祟祟地人直接掐脖子,先把你折腾个半死不活,吓到你心脏无法承受再一步一步剥离你的身体,折磨你的灵魂……想到此,温峤忍不住摸摸还完好的长在自己小身板上的脖颈,一阵庆幸。
该怎么办了,和他交涉,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唔,不行不行,温峤使劲摇头,在心底否定,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吧,能不接触就不接触,有多远离他多远,这样自己就应该安全些了吧!
温峤心中大掌一拍,嗯,这样好,就这么办!就算他想要找她的事,只要她离得远远的,估计也找不到什么事才对!
可惜,温峤忘记了现代颇为流行地一句话,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在她想要离开夏倾城,还有很远,很远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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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地某一个地方,小屋内犹可听见街上地叫卖声,呼喊声,……,好不热闹,柳宸飞一身黑衣,听见有人飞来的声音身体瞬间紧绷,脸色惨白。
“阁主,已经打听好了!”
“说!”16434174
凌厉的眼神打在那个男人身上,四周地气温都冷了许多,男人身子一颤,恭敬道,“花市桥头上有一位老伯,卖的是珍稀地紫龙树茶,正好有一位妇人想买,途中却碰上了京都有名地小霸王,打破了小妇人买的紫龙树茶……”
男人眼神一冷,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桌子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见桌子的寿命将不久矣,“我问你那小妇人最后怎么样了?”
那男人浑身一颤,不再提及其它,连忙道,“是,是,最后小妇人得了一千两银子的赔偿,而那小霸王被关押进了牢房!”
柳宸飞轻笑,哪知不小心呼吸不畅,捂住胸口猛的咳嗽,原本发白地脸颊红润了许多,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神情轻松,可见心情甚好。
呵呵,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原来的胖女人就快要消失不见了,虽然与四个月前相差甚大,但他依旧能够在人群中一眼认她出来。想到温峤,柳宸飞嘴角轻轻勾起,不是常年像是带着面具生活的笑容,而是真心真意地笑意,那是从他心底里散发出来的。
一旁的男人早已经看的呆住,脑袋都不够使了,晕乎乎地只有一个念头,阁主,阁主竟然笑了耶!
柳宸飞警觉还有人在,敛起笑容,对着那男人一个冷刀子飞过去,那男人立刻噤声,脸色煞白。
笑过之后,身体一轻,今日来的担心化作尘埃消散不见,柳宸飞地状态更加不好,那男人咧咧嘴,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阁主,如今已到京都,您重伤未愈,还望阁主保重身体!”那男人一脸严肃,说着说着突然跪倒在地,对着柳宸飞就是重重一拜。
柳宸飞挥手,“你起来吧,我知道我的伤势。”一口气堵在胸口,柳宸飞皱眉,“你先下去吧!”他要先调养才行,这次受伤不轻,要想完全好至少需要一个月……
这次,是他太急了!如果循序渐进,至少还要半年,才能完全铲除内斗之争带来的隐患,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他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顽强,可真是好啊,柳宸飞嗜血一笑,你以为你能逃过杀手阁的追杀么?
与之同时,在京都的某个酒楼,几个打扮做大周人的男人在酒楼地雅间围着一个身材苗条地女子。
他们具是眉眼浓黑,眼神犀利,其中一个脸上还有一条长长地刀痕,雅间里,酒香四溢,却没有人动一根筷子,一个个具是满脸严肃地神情。女子站在桌前,一手撑在酒桌上,紧紧地盯着坐在四周地男子。
“郡主,咱们回去吧!”一个男子语气严肃道。
西戎大败,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三王爷聪明睿智,善于使计,平时有小心谨慎,怎么会败了呢?这是他们奉命前来寻找郡主的人的所有心声,他们要回去看一看才行。
“不行,我不能跟你回去!”拓谨眼神不善,睨着那几个男子,语气也硬邦邦道,“怎么,你们还想打晕我一次?”
“属下不敢!”几人急忙跪下,这个郡主,真是令人头疼,“可是郡主,西戎打败,属下们担心西戎的情势,还请郡主与我们一起回去!”
拓谨身子一震,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人,“不行,哥哥平日小心谨慎,做事总是比旁人多几分思虑,如果真的被人打败,本郡主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郡主!”几人苦苦哀求,眼神无奈。
“你们都不必在劝我了,我意已决!”拓谨坚决,语势强硬。
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哥哥一向就是她心里地勇士,草原上最聪明的人。他原本在衢州晃荡,猛然听到这个消息仿若被雷劈了,不可置信,哥哥怎么会败呢?明日就是他们大周大军回程地日子,她一定要看看,打败哥哥地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真正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第五十七章 (求首订)
这一日,温峤坐在秋千上惶恐了一整日,一直到晚上回到房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提着地心才放下,惴惴不安了一整日,精神早已经疲惫,想到空间里地茶树,强打起精神,找来一把废旧地铁锹,还是从那扫地婆子那要来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将那茶树种了再说。
刚入空间,温峤就觉得很不对劲,很不对劲,茶树歪歪斜斜地放置在一角,紫龙树茶地根须从破裂了地紫砂盆里伸出,几乎要与空间里地黑土融合,就像某些生物的向阳性,喜阴性,向日葵绕着太阳生长,绿色植物也是往向阳地方向长,这颗茶树根须向着土地长不奇怪,而且空间里地土地绝对是肥沃的,奇怪地是,这颗茶树未免长得太快了吧。
耳边偶尔传来‘叮咚’地声音,温峤先是疑惑,再仔细听时又再也听不见。蹲在茶树边,眉头皱地死紧,绕着眉想不出个所以然,扒开那根须与黑色土地连接的地方,茶树地根须已经轻轻地扎进土里一二厘米了,若是再过几日,温峤绝对相信,这颗茶树的根会深深地扎进去。
茶树的叶子依旧耷拉着,看上去没有丝毫生气,仍然只有那叶心里的点点灵气流动,若隐若现,如果温峤不知道这颗茶树的根须已经扎进土里,她绝对相信这颗茶树或许会种不活。
温峤选了个位置,是离泉水边不远地一块黑土上,这个小小地山坡正好在那个群山环绕而未有合上的地方,温峤想将这块地划作一块,以后只种药材,毕竟,这个时代不像现代那样购物方便,感冒了可以随便找个超市买感康,而且,一些稀有地药材还是很贵重的,比如、这颗紫龙树茶。
是的,在听夏倾城介绍这颗紫龙树茶地茶叶具有治百病消百痛地疗效之后,她就在心里将这颗茶树自动划归到药材一类。
挖开了一个坑,茶树还有点大,温峤不得不费力地将它般进坑里,然后直立起来,埋好!哎,温峤眼睛掠过那紫砂盆,真是可惜了,指不定这紫砂盆能卖不少银子呢?
一把将那快要报废地铁锹丢在一边,看来,要在空间种很多东西,良好的农具是必不可少的,改天她要花点时间去订做几个好的。
端着铜盆,快速地跑到泉边,出去瀑布水从高处落下来的声音,耳边又传来那窸窸窣窣‘叮咚’的声音,悦耳而又清脆,温峤止步,凝神细听,却又没有了。
打满半盆泉水,萦绕在泉水上空五彩已经是若隐若现了,这次的变化很明显,她记得第一次进入空间时还可以在泉水上空看到彩虹,可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彩虹的影子?
她绝对不是多想,空间里其它的地方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泉水上方地五彩在快速的消散着,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对于这个问题温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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