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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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椤⒔岬秤剑殉职芑党咸迫顺扑鞘恰拔骞怼薄A硗猓胙铀龋渲械摹八取蹦顂i;并不是“已”,大家不要望文生义。
夜莺童话
“小姨,我们要……”
“家敏,你快快给他们讲故事,不然他们不会片刻安宁。”
两个小孩子的好奇心果然特别旺盛……
我心中哀号一声,遂清清嗓子:“我要讲的是‘夜莺”……”
仲宣好奇地打断道:“‘夜莺’?据说它的嗓音比母后弹奏的更加好听……”
姐姐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转头对我笑道:“你继续讲吧,谁也不要打断。”
仲寓和仲宣因听了姐姐的一席话,果然安静了。
“很久很久之前,御花园住着一只会唱歌的夜莺。皇帝听说后,就派人请夜莺到皇宫为他唱歌。夜莺虽然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但听说皇帝想听它唱歌,它就同意了。后来,它站在一根金柱子上,卖力地为皇帝唱歌,竟让他流下眼泪。皇帝决定赏赐给它一只金拖鞋。夜莺谢绝了,还说皇帝的眼泪是给它的最好赏赐……”
大家屏息静气地听着。
我松了一口气。安徒生果然是讲故事的高手,连一向擅长诗词歌舞的古人都被迷住了。如果我能见到安徒生,一定大大地拥抱他。
我吸了吸一口气,接着讲道:“夜莺从此住在黄金笼子里,每日为皇帝唱歌,可是,它仍然不快乐。日本皇帝派使臣送给皇帝一只镶着宝石的人造夜莺。只要上好发条,人造夜莺就能唱出真夜莺所唱的歌,它的尾巴还能上下摆动。不过,人造夜莺只能反复唱着同一支曲子,可是,皇帝仍然喜欢听它独唱……”
“真夜莺呢?”
“是啊,真夜莺太可怜……”
姐姐轻声呵斥:“唉……你们给我听好,她没讲完之前,你们不许乱说话。”
仲寓和仲宣赶紧捂着嘴巴,他们的模样还真令人怜爱。
我强忍住笑意,接道:“这时,真夜莺乘人不备,悄悄地飞回御花园,大家都咒骂它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皇帝喜欢把人造夜莺摆在大街上公开展览,老百姓听后非常高兴。渔夫却说它虽然唱得很好,可惜不是活夜莺。皇帝不以为然,仍封人造夜莺为‘天下第一歌喉’,赏给它无数的金子和宝石。整整一年过去了,大家都会唱人造夜莺唱的那首歌。当天晚上,人造夜莺忽然‘喀’地一声,发条断了,歌声停了。皇帝很焦急,叫钟表匠进宫为人造夜莺修理,钟表匠摆弄了好半天,才把它勉强修好。可惜,人造夜莺只能每年唱一次……”
话到最后,嗓子微痒。
庆奴及时把茶杯端上给我。
“又过了五年,皇帝病倒了。别人以为皇帝肯定死了,纷纷跑到接班人那儿祝贺。深夜,皇帝睁开双眼,望着人造夜莺,恳求它唱歌。可是,人造夜莺仍然一动不动。那一刻,皇帝感到绝望极了,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窗外传来动听的歌声,真夜莺飞回来了,落到窗台,为皇帝一展歌喉。皇帝因听了夜莺的歌,身体最终好了。他感动地说道:‘神圣的鸟儿,你救了我一命,我要报答你。’夜莺说:‘你已经报答了我,我第一次为你唱歌时,你的泪水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天亮了,皇帝请求夜莺永远留在他身边,可是,夜莺不愿意成为笼中的玩物,还对皇帝说:‘让那只人造夜莺留下来陪你吧!黄昏时,我会站在窗外的树枝上为你唱歌。’说完,夜莺就飞走了,它要飞到渔夫和农民的身旁,飞到遥远的树林里去……因为,大自然才是它真正的归宿……”
众人拼命鼓掌。
姐姐深深地注视我,问道:“这个故事是谁教你吗?我小时候怎么没听爹娘说过?”
这是一千多年以后的安徒生童话,让我怎么跟她说?
我赶紧转移话题:“明天小姨再给你们讲,你们也要乖乖地睡觉,好不好?”
仲寓和仲宣目瞪口呆。
姐姐意味深长地笑了。
萨婆紧张地问我:“小姐,没出什么差错?”
“没事了。”
我独自走到院中,任凭冰凉的晚风吹到自己的脸颊。
蓬莱院,虽有长夜不熄的宫灯,因大家已入睡,刹那间一片寂静,百感交集之中,我轻轻吟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古代的宫女,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如何挨过这段漫长的岁月?
人生茫茫,孤独,慢慢侵袭着我的内心。
绣金边的纱帐,轻软薄风,隐约看见一丝幽幽的影子迅疾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南唐风月”的笔墨似乎有些啰嗦…… =。=+
出宫遇险
抬眼间。
侍女端盆,笔直地站立。
我睡眼蒙胧,啊?这么早?
萨婆提醒道:“今日小姐和娘娘要觐见圣尊后娘娘,小姐速速更衣罢。”
姐姐昨晚曾经告诉过我,我怎么睡得这么晚了?
我抱怨地问毕珠,她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
毕珠一脸委屈,小声地提醒:“你睡得太沉……”
门外,传来一声“国后娘娘驾到!”
我总不能这样衣冠不整来拜见姐姐。
幸好,姐姐听了她们的话,就不再坚持,只在厅里等候我。我也不敢再拖延时间,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拜见姐姐。
她看了我半天,叹道:“走吧……你见圣尊后娘娘时一定要庄重,知道吗?”
我点头。
她淡淡一笑,接道:“好了,轿子在外面。萨婆和毕珠,你们也一起去吧。”
毕珠和萨婆惊喜交加,叩头谢恩。
我忐忑不安,跟着姐姐一起见圣尊后娘娘。
耳畔,陌生的声音,悠悠响起。
“起来吧。”
姐姐拉着我走到她的面前。
那个云鬓贵妇是南唐圣尊后?她这么年轻啊,跟我想像中的有些不同……
姐姐神色尴尬,忍不住斥道:“家敏不得无礼……”
我脸一红,才正式行礼。
钟太后笑道:“过来,让哀家仔细瞧瞧你。十多年前,你还只是小小的婴儿。”
我心中七上八下,立即说:“圣尊后娘娘,您也很年轻,简直是仙女下凡。”
她忍不住笑了:“家敏,你的嘴真甜。”
姐姐轻咳一声。
“没事,哀家就喜欢家敏的率直。”
过了片刻,钟太后皱眉道:“怎么没见他陪着你一起来见哀家?”
姐姐勉强地笑了笑,回道:“国主为政事烦恼,如今不方便陪臣妾一同过来拜见母后。”
钟太后淡淡道:“罢了。”
姐姐似乎想说什么,只能沉默。
我提议道:“大家不如一起去御花园逛逛,好不好?”
她们笑了,轻描淡写。
蓬莱院中心,围着一棵粗大的高冠树,叶子间被阳光支离破碎,在光磨似镜的石砖上投下碎光钻石般的阴影。幽幽的的绿意,照得我心底一片透亮。
我对她们说道:“除非是姐姐或者圣尊后娘娘,其他闲杂人等,一律免扰。”
转身入塌,做起春秋大梦。
高楼大厦,车马人流,连我的父母和气地向我打招呼。我心中一喜,以为回到了现代。谁知,他们突然不见了。我立即跌在地上,仓皇环顾,幽暗的空间,紧密地把我包围着……
醒来,床边空悠悠。
窗外的落日,浓郁,犹如已经凝固的血。
“毕珠,毕珠,你去哪里?”
“小姐,你醒了……”
我喃喃地说道:“你们在就好。”
毕珠茫然地看向我。
萨婆进门禀道:“国后娘娘有请。”
过几天,我去瑶光殿,准备辞行。
“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想回家?”
“没关系,下次我和娘一起进宫看你。”
姐姐沉吟一会,接着说道:“好,蓬莱院一直为你们空着。”
我不忍再拒绝她,只好点头。
轿子一动,慢悠悠地颠簸。
等到萨婆露出姐姐所给的腰牌,守卫们才放行。
我掀开轿帘,回头看到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地合上,内心不禁怅然。
古代街道,空中掠过三个捕快,正追杀着一个黑衣人。
一刹那,街上蜂拥大乱。
我从轿上跌出,你挤我推,冲出一条人流,跑到角落里,蹲着大口大口呼吸。
啊?太可怕了。
我准备起身寻找她们。
脖子突然一凉。
一柄冷冰冰的长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瞪着黑衣人,心想,还是保住小命还是比较重要。
我和他躲在隐秘的角落处,又有一堆藤篮在掩护着。
官兵们从城外进来,立即出示着那个黑衣人的画像,又吆喝搜查,转入巷道,行人摇头纷避。等到人群渐平,他仍不放开对我的钳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你暂时安全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可以放开我吧?”
“你以为本王会留下你这条小命?”
怒,临死前我偏要看清楚他的长相。
遂扯过他的面巾。
白衣大叔?
他怎么会来到金陵?又怎么会化装成黑衣人?
他的双眼突现杀机,手按上剑柄。
想杀我?
我按住狂跳的心,语气却不紧不慢。
“你杀我,是没用的。因为金陵守卫已经关上大门,必定要抓捕你。你依然插翅难逃。”
他倒笑了,看得我几乎毛骨悚然。
“是吗?本王似乎觉得这位姑娘,你有些面熟……”
“恐怕,你认错人吧?”
我突然意识到此人确实是不好惹的角色,柔道:“还不放我回去?”
白衣大叔依然冷冷不语。
我怒意顿生,正要发作,竟发现他的左臂竟流淌着鲜血,似乎是被砍伤了。
我一愣,“白衣大叔,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先是一怔,眉毛轻挑,唇角随即勾起一抹森然的嘲讽。
“你管得着本王?”
“是啊,我是管不着你,但不喜欢有人死在我眼前。”
“你……”
他似乎强忍住巨大的疼痛,最终闭眼。
看来,他伤得这么严重,还跟我顶嘴,真是。
对了,我好像有一方丝帕,应该能派上用场。于是,我赶紧扯掉他左臂的血布,他的眼中精芒一闪,我心中一凉,仍坚持用干净的丝帕认真地包扎着。
做人要有良心,毕竟不能见死不救。
幸好,他的血竟不再继续流淌。
“大叔,你的伤口尚浅,数日痊愈。不过,你的形象倒不适合演杀人犯。”
我淡定,看向他。
他的嘴角抽搐,淡淡道:“哦,本王领教了你的救命之恩。”
可是,我发现自己满手鲜血,湿漉漉。
忍,忍,忍,不能让这个敌人看出我心中的紧张。
他的面上似乎浮现出不以为然的微笑。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官宦小姐,见不得血。”
“你就不能自己想办法离开?只会用剑胁迫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白衣大叔的眼眸微眯。
“本王早就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唐国后的亲妹妹,也是司徒周宗的次女……”
我的笑容立即冻僵住,冷冷地打断道:“白衣大叔,既然,你已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你何必跟我饶这么大的圈子呢?我不妨再猜猜,你应该不是唐国的任何亲王之一。对吧?”
此时,他点了点头,笑容无比阴冷。
“你说得不错,但本王依然不能放你。因为你是本王手中唯一的王牌。”
“卑鄙!”我抬手刚想打他,却被他狠狠地抓住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的设定,让蘑菇彻底雷,现在又二次大修,但愿不要再雷倒读者。
阴错阳差
萨婆等人惊呼道:“小姐……”
白衣大叔不知什么时候蒙上黑巾,依然用长剑搭在我脖子。
守卫们四下散开。
某捕快一脸正义,朝他高声唤道:“兀那贼子,休得伤小姐一根寒毛!”
剑刃一直抵住我的脖颈。
只要他轻轻一划,我就可能一命呜呼了。
萨婆看到我被他如此胁迫,立刻魂魄飞散。
“别伤着她,别伤着她……”
白衣大叔冷哼一声,声音有几分揶揄:“你这个丫头,真金贵,竟值得他们劳师动众……”然而,他对众人低吼道:“快闪开!你们快快准备小船,到时让我离岸,小姐定会安全无恙……”
“好……”没想到,萨婆竟主动答应了。
某捕快吃惊地望向她,又看我正处于劣境,只好答应。
我情急之下,尖声喊道:“别听他,快快抓他。”
剑刃轻轻地划破了我的肌肤。
“如果你的小命就这样没了,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我恨恨不已。
“你要什么金银珠宝,我们都给,只要你别伤害她……”
长江岸边,停留着一条小船。
“你这贼子,还不快放开小姐,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衣大叔哈哈大笑,把我推到众人的面前,飞快跳到小船里,然后命船夫切断系着木桩的绳子,直到小船渐渐远离,他从此逃脱了。
众人只能摇头叹息。
“对不起,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又让他白白逃跑了……”
话虽如此,我仍然心存不甘。
某捕快倒轻松一笑:“没事,只是敌人太狡猾,没想到他竟抓住你为要挟。倒让小姐受惊了,是属下的不对。”
萨婆怜惜地用丝帕抹去我脖子上的血痕,喃喃地道:“他居然敢动你……”
某捕快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最终拱手道:“如今,金陵内危机重重,你们无论不能出门,下属已经上报国主,等下属送你们到宫里之后,等外面风平浪静一会再说罢。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我无可奈何地点头。
瑶光殿,依旧温暖如艳。
姐姐心疼地察看我的伤势。
“萨婆、毕珠,你们究竟是怎么侍侯她?怎么还是让她受到一点闪失?”
“娘娘,奴婢知错了……”
“圣尊后娘娘驾到!”
“家敏,你受了委屈……哀家已让从嘉下令关闭金陵城……”
钟太后话锋一转:“区区刁民,胆敢伤害你。如果让哀家知道,无论是谁做的,必定让他身首异处!”又问道:“痛不痛?要不,再派太医为你诊治。”
“我现在没事了,你们不用这么麻烦……”
姐姐劝道:“还是听圣尊后娘娘吧,让太医好好为你诊治。”
“真的不用了,再说,萨婆已经为我敷好了药粉,我真的没事了。”
钟太后不再坚持,只好让我先回蓬莱院歇息。
晚饭时刻,纱灯烛火。
“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曰: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教民亲爱,莫善于孝。教民礼顺,莫善于悌。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礼者,敬而已矣。故敬其父,则子悦。敬其兄,则弟悦。敬其君,则臣悦。敬一人而千万人悦……”
仲宣这么小,居然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钟太后满脸喜色:“仲宣酷似从嘉,三岁能背诵‘孝经’,长大必定有所为。”
庆奴斟酒。
我一饮而尽。
杏花酿,轻柔滑入喉咙,犹如春风拂面。
我脚突然一滑,却被那个白影及时接住。
我微微睁眼,他近在咫尺……
那人的一只眸子里,隐约显示两个瞳孔。
此刻,我的容貌仿佛一分为二。
眼前一阵晕眩,柳絮在阳光中满天飞舞。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欲乘风归去……高处不胜寒……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使劲睁开眼睛,只见一双清亮的眼睛,酒劲再来,意识便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迷糊中,有人好像抱着我,往门外走。
我发现自己躺在蓬莱院里,唤道:“毕珠……毕珠……”
毕珠跑过来,关切道:“小姐,你现在还头疼吗?”
头竟痛得象裂开似的,我嗔怪:“你怎么一提到头痛,我就跟着头痛……”
毕珠立即奉茶。
我吃惊道:“什么?这是什么?黑糊糊……”
“它叫葛花醒酒茶,是圣尊后娘娘见你醉得太厉害,就赐此茶……”
“哦……放在一边罢。”
我心不在焉地道:“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记得我和姐姐、圣尊后娘娘一起喝杏花酿……”
“其实,这是国主亲自送小姐回来,你还吐了他一身的酒水……”
我居然吐了李煜一身的酒水?
他可是千古传诵的词人——李后主,我有些懊恼,我居然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如今,我怎么敢面对他?
早知如此,我不该喝几口杏花酿。
作者有话要说:蘑菇再次瀑布汗,以前怎么会写出这么烂的情节?最差的就是人物的口语问题。
女主与白衣大叔的对手戏,蘑菇亦有很大的改动。若亲的看过蘑菇以前的设定,请忘记,谢谢。
芳心怦然
我依然头痛欲裂,干脆闭目休息。
毕珠就不再催促,遂屈了屈膝,离开寝厅。
萨婆又过来询问我:“小姐,要吃早膳么?”
我摆了摆手,道:“现在,我很困了,想多睡一会。如有什么紧事,先等我睡完再通报一声。”不等萨婆要说话,我干脆扯过绒被,一阵困意便袭上我的眉头。|Qī|shu|ωang|我隐约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却懒得追究来人究竟是谁。一阵此起彼伏的困倦,直接把我掩盖在黑暗之中。
院外,燕子迅疾地朝我低掠飞来。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
再睁开,燕子已掠到别处去。
天上的太阳好似一团黄金馒头,鲜艳可口。
“国主有口谕,今晚契丹使者送骏马,后宫女眷一律到移风殿庆祝,包括小姐。”
“啊?他来过这里?您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是小姐自己说,等小姐起身了才通报。幸好,国主没有怪罪小姐。”
“娘来信吗?”
“昨天刚寄出去……”
若是以前,我只要在电脑前轻轻一点击,一秒之间,能寄到人家那边。可是,现在……
“老奴已命人备好早膳,其中有小姐最爱吃的玉米饼。”
“好。”
我便用象牙筷子,夹起一块黄澄澄的玉饼,轻轻地咬了一口。又瞥了萨婆和毕珠一眼:“你们怎么也不坐下吃饭?”萨婆一本正经地回道:“先等小姐吃完,奴婢们再吃。这是唐国的基本礼仪。”
午后,我独自走到附近赏景。
众宫娥端着银盆,抬头见到我,微笑地屈了屈膝,然后转入曲径幽道。
湖面如镜,映着蓝天白云。
黄保仪带着仲寓和仲宣,踩着细碎的阳光,缓步走来。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招呼:“黄保仪,你们来了。”
“‘卖火柴的小姑娘’,她死后怎么样?她有没有见到她奶奶?”
“要不,你们先回福宁殿休息,晚上还要参加你们父皇的盛宴。”
我微微一笑,善解人意的黄保仪。
“臣妾就不打扰姑娘了。”然后,她携带着两位小皇子,朝更远的地方走去。
幽静树下,细碎阳光。
我掂着花色毽子,轻轻一抛。
随后,左腿一抬,刚落下来的毽子,又被踢去,就这样,花色毽子上下飞舞,竟是如此有趣。
谁知,毽子竟飞到别处。
我赶紧追去。
没想到撞到某人。
我错愕地注视着眼前的那人。
他一袭白衣胜雪,丰神俊朗。
我竟有些恍惚。
我们安静地对视,仿佛有一世纪般的漫长。
最后,还是由我打破了这个尴尬。
“你也要踢毽子吗?”
他把毽子还给我,轻声问道:“可是家敏吗?”
“是的,姐夫……”
“家敏,你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温暖,让我的心头隐隐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怦然。
“对了,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好吗?”
我居然回道:“好的。”
樱桃园,果实鲜红欲滴,叶子薄绿透盈。
李煜所说的的那个好地方,原来是这里。
“你喜欢这个地方么?”
“喜欢。”
于是,我摘来几颗樱桃,用袖子抹了抹,然后心满意足地吃下去。
他满面石化。
我不禁开心一笑。
李煜长于深宫之中,必然有洁癖,难怪对我的这番举动目瞪口呆。
我又摘一颗樱桃,递给他。
他摇头道:“罢了,你也别用袖子抹樱桃,我们先回去洗一下再吃,好吗?”
可是,我坚持让他吃樱桃,他见况不妙,竟拔腿而跑。
“哎呀……你别跑……你还没吃樱桃……”
最后,僵持好久,我捂着咚咚的心脏,气喘吁吁地喊道:“姐夫,你出来,你吃一颗樱桃嘛,又不会死人。”
李煜躲在树后,坚定地摇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我灵机一动,假装扑到他那边。
谁知,地上有苔痕,足下轻滑,双脚不受控制。
千钧一发间,李煜已接住我,让我只能仰头看着他。
他的双眸,竟是如此幽深。
李煜轻声自语道:“你跟她长得还真像……”
一瞬间,失落溢满心口。
或许,他说的“她”,应是年轻时的姐姐。
于是,我起身行礼,说道:“姐夫,谢谢你。”
“对了,昨晚你所唱的‘明月几时有’,这是你亲自写的么?这么清新的词曲,我真是自愧不如,真想找你好好切磋一下。”
晕,我怎么把苏轼的词唱出了?
我居然明目张胆地剽窃他的知识产权。最要紧的就是,怎么应付李煜的问题。
李煜一脸伤感,叹道:“‘高处不胜寒’……”
呃?想起了。
李煜的亲人曾为了名位之争相互残杀,两败俱伤,最后,皇位只能由他继承,而他最没兴趣的就是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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