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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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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试试看啊!魔鬼!”
“很好,算你这小正太有种!成全你!”
于是夜晚的密林中上演了一出追逐战。在我快要抓到小白时,他露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大义凛然地自己把那蛋白质往嘴里一塞,吃了下去。明明一脸恶心,硬是没吐出来。
有种!这孩子虽然小,但还挺有男子气概!不愧是未来要当上史上最年轻的正太队长的人,连胆量都比一般队员好太多了。
等我回到原座位坐好时,恋次凑了过来,打趣道,“老大,你这几日说什么来着?要保存体力!你刚刚明显属于浪费体力的运……痛!”
恋次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我一记重拳:“对我来说,陪美人玩耍只会陶冶身心,不算浪费体力。而且,姑娘我的体力比你好得多得多得多得多,不劳操心。”这才三天,我接受的最长的一次求生训练是半年,那时从孤岛上出来,用了好多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倒是。”恋次点了点头,把我从上看到下,“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现在有点明白你为什么总骂我们三个体能差了。”
吉良也苦笑道:“我们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这么有活力,小颜,我觉得你就是打击人来的。”
“现在感慨太早了,体能有多重要再过三天你们的体会将会比现在深刻得多。”我看他们一眼,见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便干脆把未来几天的形势道了出来,“虽然我们走出了瘴气之林,但就下午的情况看,形势依旧不乐观。八十区这里就算有鸟兽鱼虫,恐怕也少。明后天估计还要继续吃蛋白质,如果有人自信只靠一点水来维持生命的话,那就可以不吃今天的晚餐。”我能做得也仅止于此了,剩下的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求生是动物的本能,这晚,我看着众人吃下这些昆虫时,就像看到了很久前的自己。生食的行为并不可耻,如果是为了活下来,这些便是救命的食物,而不是恶心的虫子。令我惊讶的是,雏森那样萝莉的女生竟然也鼓起勇气闭着眼吞了下去。
但是,也有人宁死不愿去碰的,比如,藤井源。
法宝
……》
巡查第四日
所谓死地,就算没了瘴气依旧是死地。
我们依旧在只有昆虫的地段上,依旧白天巡查,夜间休息,没碰上什么可疑情况。吃的东西也依旧,只是多了几种,比如螳螂和蚂蚁。
巡查第五日
藤井源发起了烧,但她没马上告诉我,而是清点人数时,她的队员发现了异样。
发烧和疼痛是身体状态不佳的警报,尽管可以忍着,但却该第一时间得到治疗!忽视小伤小痛,可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她发烧是因为这几日坚持不肯吃东西,抵抗力下降所致。我虽然很不爽藤井源的矜持矫情,但不能扔下她不管,不得不将宝贵的一小瓶糖拿了出来,兑了水给她喝。本来这是要留到最艰难的时候用的。为照顾她,我们一行放慢了不少行程。这日很早便停下休息,我趁天黑之前,不得不为她施针治疗。
巡查第六日
这日也行得很慢,但却几乎找不到贮水的植物了。
“大家都很累了,今天缺水不能吃东西,如果再找不到水源,恐怕……”行进间,修兵走到我旁边低声道。
没有水就不能再吃东西。因为身体得不到水分,□便会从要害器官转移来消化食物,这只会加速脱水。以众人的身体状况和林中湿热的环境,就算静卧不动也顶多维持两天,何况还要边巡查边照顾病人。
“恐怕什么?有人会绝望?”我挑眉冷哼,“意志力的强弱,不是我说了算的。”
修兵本就是话少的人,被我一说便只看着我不说话了。这几日藤井病着,除了身旁的队员照顾着之外,修兵也经常去照看她。修兵像大白一般有些面瘫,但却是个标准的酷美男,实力也不错。怎么就看上藤井那种性格的女人了?他俩的脸蛋儿虽是俊男美女配,但这性子加一起也太闷了吧?
我仰天长叹,看到天空时却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有句话叫做天无绝人之路,修兵君。”我笑着眨眼。
头顶儿上繁茂的枝叶间透着晴朗的天空。时间已过午后三点,空气异常潮湿,气压有些低低的感觉。
修兵挑眉不语,用表情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天公要下雨喽。”某叶曾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真是句治理名言!
修兵一怔,眼神柔和了一点点,就算表示他很高兴了。
“笑一下嘛!高兴的时候就要欢呼,你看你,闷葫芦似地。”我大大地摇头,“看来,瀞灵廷的第三号面瘫非你莫属了。”
“面瘫?”修兵语调平缓地让我怀疑我听到的是不是问句。
“就是面部表情瘫痪的意思!你不知道瀞灵廷里有这样三号人物么?”
修兵静静地看我,不说话,等待我的进一步解答。
“大白一号,狐狸二号。第三号决定颁给你了。”
“……大白?狐狸?”修兵眉头微微一皱,不解。
我笑眯了眼:“大白就是六番队的朽木白菜君,狐狸就是我们那只狐狸队长嘛。不过,银叔叔的面瘫属于蛮另类的那种。”
修兵无语地看我,目光却柔和了不少。
我笑了笑,不再跟他胡扯八卦,做正事要紧。当下敕天出鞘,刀光如雪,霎那间巨浪腾涌,刀光如密网般甩了两下,几个闪纵间便落了地。抬眼见修兵愣愣地看着我,神色有些讶异。我笑了笑:“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今天就行进到此吧。还有力气的人过去帮忙修兵搭篷子,一会儿要下雨了。”我转身对众人吩咐,身后扑通扑通砸下无数粗枝,众人一阵欢呼。
所谓的篷子,只是用枝叶搭在粗枝间,林中的树木本就很繁茂,树枝纵横交错,要搭几处遮蔽所是很容易的。这些在真央时也有学过。
平时执行任务时,也有林间遇雨的情况,但是真正需要搭遮蔽所的却不多。很多时候都冒雨前进,但此时大家精疲力竭,身体状况很虚弱,淋雨的会失温的。为了防止雨透进来,我特地让修兵他们多搭了几层。一层枝叶加一层厚厚的叶子青草,如此接连铺置了好几层。
我趁着空隙四处找了些食物回来,因为要下雨,今天抓到了些新东西,算是大有收获!回来时,众人坐在树根上休息着,头顶连了一排遮蔽枝叶,远观去像简陋的公汽候车篷。
“啊啦,颜妹妹,你手里拿的是……蛇?!”我还没走近,乱菊就眼尖地叫起来。
“是啊,要下雨了嘛,这些笨蛇跑出洞来就被我逮到了。”我得意地晃晃手里的战利品,五条两指粗的青蛇在胳膊上痛苦地扭着。乱菊盯着我手里的蛇撇了撇嘴。不远处雏森小心地瞄过来,脸登时就绿了。
看来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女人,都不喜欢蛇这种爬行类呵。
“要我帮忙吗?”修兵见我要杀蛇,便走到我身边问道。
“你去照顾藤井吧。这里让吉良和恋次帮忙就好。”我头也没回地说着,把装在口袋中的小刀和空瓶子拿了出来,又对众人道,“临行前,让大家准备的空瓶子都还在吧?把它拿出来,到我这里来接些东西。”
这些日子众人对我莫名其妙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后便乖乖地拿着瓶子走到我跟前儿,我把倒霉的蛇交给吉良拿着,用刀子挨个儿在尾部切了刀口,“大家一人来接一瓶蛇血,仔细保管好,以后会用得着的。”
众人虽然知道我不会解释,但还是边照做边谈论了起来。我笑了笑,仔细地给可怜的蛇兄放着血,等五条都放完时,差不多每人都能装上一小瓶。
蛇血收集完毕,天也暗沉了下来,不多时便来了雨。
我们已经渴了很久,雨一落下,树下便欢声鼎沸,不少人一拥而上,用手接着树枝檐儿上滴淌的雨水,就要大口地猛灌。
“不想吐的话,就不要大口喝水。雨水同河水一样,需净化后再用。”我提醒众人。照顾一个藤井源够累人的了,要是一群人都病倒了,那可真就麻烦了。
我突然觉得,也许照顾这样一群人,比巡查任务本身还要艰难。
“用这个!取了水用净化后装到水袋里。”我从口袋中拿出一样法宝道。
这“法宝”可是我临行前跑了瀞灵廷的好多地方才买到的——几串四方形塑料包装的保*险*套!我分好丢到各席官手中,然后笑嘻嘻地欣赏他们的表情。
他们张着嘴,像接到了烫手山芋,连蹲在我面前的乱菊都一时说不出话,愣愣了半饷,才吞吐道,“……颜妹妹……这个是……”
“你们不认字么?没见着上面写着‘避*孕*套’三个字么?”我眼眸弯弯,笑得堪比圣母玛利亚,“一人一包,用来接水,把漂白粉撒些进去,等杂质沉淀了便可以喝了。”
众人一副见鬼的神情看我,吉良、冬狮郎和许多男队员脸上都泛着明显的微红,恋次和乱菊嘴角狠狠一抽,雏森和队里的其他女生更不必说,东西还没发到手里,就已经羞涩难当地低头看雨水泡泡去了,偶尔用抬眼瞄我几眼,仿佛我是啥惊世骇俗的女人。就连修兵,也眉头抽动了几下。
“干嘛?”瀞灵廷的民风还真……淳朴!“这可是我逛了好多地方才搜到的!来之不易着呢!谁敢浪费?”
我如是说着,却听乱菊第一个爆笑了起来,“颜妹妹啊,我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你算是开了先例了!你买这做什么?女孩子家的,也不怕被店老板当女色狼看?”
“你觉得店老板的眼光会比我们这些人的命更重要?有些东西是非常时期非常用法!这可是法宝!下雨天用来接雨水最好用了!净化水源得找透明的器皿,一般都用试管的,但试管只有十二番才有,那是变态科学家的地盘,我才不去!想来想去就想到这个了,柔软透明、能屈能伸,节约空间的好东东!比试管便携多了!”我晃着手里的套子,笑得邪恶,“我们轻装野外生存,却只被允许绑只小袋子,瀞灵廷那些发布任务的老头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他们上有政策,我就可以下有对策。出力卖命的人可是我们,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尽的!”
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一些沉重的郁结的东西沉默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我头一回在众多人眼中看到了疲累与敬佩之外的感情,似是沉淀于久远岁月中的辛酸苍凉。这些人,也不过是无家的魂魄,死后因为好运地拥有灵力得以入住瀞灵廷。只是,究竟是不是好运,各人都心里清楚。许多年的拼搏卖命,也不过是别人一纸命令,自己就要刀山血海。
乱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道:“这六天来,大家都被折磨地身心疲惫,像是死过一次似的,恨不得一觉醒来发现是场噩梦。只有你这孩子,还在想办法让自己过得'炫'舒'书'服'网'些。要是没有你在,我们这群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到瀞灵廷。你……以前吃过不少苦吧?”
看着乱菊那明显疼爱的眼神,我突然有些感动,这暖人的话语就好像姐姐对妹妹的温柔关怀,我笑了笑,道:“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什么特别。”
乱菊深深地看我一眼,又恢复了平时的顽皮笑意,敲敲我的头道,“啊啦,你这孩子,难得乱菊姐姐我感性一回,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你这时候感性我可配合不了你,我得去看看藤井,那位大小姐,难伺候着呢。”我站起身来,这才发现,众人将那套子拿在手中,没有动作,集体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要做示范吗?罢了罢了。
我拆了手中的那只套*套,伸展开后沿着树檐接着雨滴,接上一些后,便对着口径吹起一点,再去接水,如此往复,直到套*套被水撑得圆圆的,这才往里面放了一些漂白粉,等杂质沉淀后,便取出水袋,倒了进去。
众人见我做得理直气壮,便也跟着学了起来,起初几回还有些不自然,后来动作熟练后就不管那么多了,毕竟是口渴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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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喝过水后,乱菊走了过来。
“还别说,这东西原来还有这用处。”她眼睛滴溜溜地围着我的口袋打转,“这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来来来,给姐姐我检查一下!”也不等我反应,乱菊直接动起手来。
“就这些了,再想装也装不下了。就属这一打最占地方了,把它们一装进去,别的什么也甭想拿了。好在派上用场了,不然亏大了!话说买这小东西,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呢,瀞灵庭里几乎逛遍了才淘到。”我笑着护着自己的‘叮当’口袋,叹了口气,“瀞灵庭也算是科学成分的地方,怎么这套*套这么难买?好像很不普及哦。”
乱菊闻言笑疼了肚子:“啊啦啊啦,我听说现世用这个的人很多?”
“岂止是多,简直各种品牌各种味道齐聚,而且遍地都是,泛滥成灾。”
“用这个无非就是作为避*孕之用嘛,但是我们死神又不同于人类,哪有那么容易受*孕。”乱菊贼笑着眨眨眼,“所以说,百无禁忌喽。”
这下子换我抽了,怪不得挑这东西买时,老板用奇怪的眼光看我。
正当我满脸黑线之际,乱菊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蚂蚱、蚂蚁、螳螂、秋蝉……这不是我们前两天吃的东西吗?你一样一只装在这瓶子里做什么用?储备粮食?”
我哼笑:“这是要带回去送给银叔叔的礼物!他坐在队长室里看家,不能参与这么美妙的旅行,本姑娘觉得他实在有够可怜,所以特意抓来孝敬他的。”我加重“孝敬”二字。
“啊啦啊啦~真是冤家!”乱菊笑着摇头,“不过……我想他会喜欢的。”
我白眼一翻,谁管他喜不喜欢!顺手从罐子里捞了一只还吐着芯子的血淋淋的蛇头扔了进去,然后把盖子盖上,哼哼唧唧地笑了起来。
“颜妹妹都给银准备礼物了,那有没有给蓝染队长准备什么?”乱菊忽的贼兮兮地歪头问我。
我一愣,故作甜美地笑了起来:“哎呀,姐姐说笑了。蓝染大叔哪里需要礼物?只要我平安地回到瀞灵廷,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现在不敢说这次任务里有蓝染什么事,但却绝对肯定任务期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蓝染的视线下。我想,我明白他想要见到的是什么。
“说得也是!蓝染队长可是出了名的温雅男子,可不似那些花巧的男人,只要颜妹妹你平安回去,怕是真的比什么礼物都贵重了呢!”乱菊笑得调侃。她自然不懂我话里的真正意思,只以为这番暧昧的话语是对蓝染的柔情蜜意而已。
我努力地忍住笑,但还是忍不住翻了白眼。不知道蓝染要是听到这番话会作何感想?大概什么感想也没吧?
“姐姐和我一起去看看藤井吧。她两天没吃东西,身体虚弱,今天怕要用些强制手段了。唉!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累了疼了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哪会心疼!不吃东西,到底是跟谁过不去呢?”
我边说边往前走,乱菊却在身后拉住我,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怎么?你没看出来?难道你不知道那件事?”
我直觉这话暗藏深意,莫名其妙地回头问:“什么事是我应该知道的吗?”
旧情
……》
就在乱菊要说话时,修兵走了过来,我见方向正巧是藤井那边,笑道,“这是刚取出的蛇胆,你让藤井吃下去吧,你去比我去管用。”
修兵的脸上竟有些无奈:“我和藤井是旧识,在真央时认识的。”
我点点头,那关我什么事?
修兵又顿了一下:“我们……只是旧识而已。”他加重“只是”两个字。
我怔了怔,难道是我误会了?
“……那就好。藤井的性格本来就很闷了,你的性格比她还闷,加在一起大概没救了。幸好你们没凑成对。”
“啊啦,你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说。”乱菊笑着拍我,修兵的神色却似乎有些复杂。
“你新入瀞灵廷,那事有些远了,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藤井她这几天都是针对你这孩子呢。我们这些旧人都知道她有个心仪的人,那人……”乱菊故意压低声线,附在我耳边戏谑地一字一顿地笑道,“是蓝、染、队、长哦!”
“……”谁???
天边炸起一道天雷,我愣在原地,半饷才反应过来。
藤井源喜欢蓝染???
“呵!”我无奈地一哼。那种外表淡漠清傲的冰山美人,果然会喜欢蓝染那种温雅宽厚又极有修养内涵的男人。他温柔体贴对情感 丰(书)富(网) 脆弱的她来说,应该就像是甘泉雨露吧?只可惜,她看走眼了呀。那个温雅宽厚的某君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我……不会很倒霉很悲催很恶俗地被当成情敌了吧?”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几日莫名遭受冰雹眼神袭击的原因。至此我才隐隐想起,这些天来貌似雏森桃每每看向藤井源的目光都有些尴尬,我因着忙于带队的事,这些随眼一瞥见到的奇怪事也就没放在心上,此时想来,却也都能说得通了。
“藤井比你早十年入瀞灵廷,她刚入队时就在蓝染队长的五番队。藤井论相貌也是个美人,入队两年后,由于我们十番队长太久没有合适人选,队里人手紧缺,她便被调往十番队。来队上后,好长一段时间茶饭不思,大家都以为是她性情所致。可后来蓝染队长前来视察工作时,她竟对着蓝染队长泪流满面,那时我们才知道,原来瀞灵廷里的冰山美人儿对蓝染队长早已情根深种。从那以后这事在瀞灵廷就无人不知了。”
“情根深种?哈!”我哎呦哎呦地笑着望天,“某些人年纪都一大把了,倒是挺会招蜂引蝶。”从冰山美人到可爱萝莉再到后来虚夜宫里的两个火爆的小破面,蓝染的杀伤力还真是广泛。只是那两个破面喜欢蓝染倒可以理解,这瀞灵廷里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外表带着“爱国版黑框眼镜”的大叔呢?
我忍不住扶住近处的一棵老树,额头抵到手背上,肩膀抖了起来。
“……颜妹妹……啊拉,你别哭啦……藤井的事情也没什么后续发展。蓝染队长对于这件事情始终没有表态,因此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乱菊在身后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声音中明显带着笑腔,“啊拉,你这孩子原来也会吃醋呀?这么中意蓝染队长么?”
“噗!”我终于忍俊不止爆笑了出来。
看清楚我原来是在笑的乱菊怔在当场,修兵也不解地看着我。我看着他们的呆样笑得越发地大声,终于引来周围众队员的侧目。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我有什么醋好吃的。”我抚着笑痛的肚子。不可否认,我可能是有些喜欢蓝染,喜欢他的帝王气质,他的俊朗,他的声音,他的怀抱……但也只是喜欢而已。喜欢可以是一时冲动,可以不是唯一。这算不得爱,我不可能爱蓝染,我的爱被留在了前世。既然不爱,何来吃醋?况且,藤井和雏森喜欢的,并非真正的蓝染,我干嘛要吃醋?
“那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原来瀞灵廷里,流行大叔控。”我大笑着留下一脸呆然的乱菊,朝藤井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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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源身边的队员看到我恭敬地退到一边,看着我给他们的席官把脉。
藤井源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她感到有人在碰她,便微微地转醒了来。我想,她一定很厌恶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不然我就不会在她冷漠的眼神中看到戒备和敌意的了。幸亏她一直昏迷着,否则以藤井源的个性,若是乱菊和我的悄悄话被她听到,这会儿恐怕不仅不会接受我的诊断,搞不好杀了我的心都有。
藤井源的脉象还算平稳,只是不吃东西,她其实还极其虚弱。
“把这蛇胆吞下去。”我提起一只蛇胆对她道。吃颗蛇胆,再喝些糖水,加上针灸,我想她会好起来的。
藤井源冷眸暼了那蛇胆一眼,眸底掩不住地嫌恶,把头转到了一边。
我皱了皱眉:“藤井小姐,你想要绝食自杀就提前说一声。大家没义务带着个执意自杀的同伴去执行任务。你以为可以一直熬下去?你这种身体可以坚持几日你自己清楚。”所以才说我不喜欢藤井,为生存奋斗哪里可耻了?吃这些来求得生存哪里伤害谁的自尊了?清傲也罢,执拗也罢,把自己的性命也拗进去的人,最愚蠢了。执行任务期间,她这种小心性儿,算是玩儿给谁看呢!
队员们看看我又看看藤井源,这种冷气氛让他们有些坐立不安。毕竟我们两人都是席官,众人想要劝也要看情况的。
藤井源冷眸中怒意一闪,冷冷地瞪着我,却不出声。
“听说你在五番队呆过两年?呵,这可就怪了,蓝染大叔怎么会带出你这种连‘任务’和‘命令’都理解不了的人?在执行任务时选择绝食而亡,这可笑的事情要是传到瀞灵廷,不知大叔他会不会遭同僚们的耻笑哦?” 我忽的笑了起来,话语里却带了些嘲讽之意。
藤井向来冰冷的眸中一丝异样之情闪过,我却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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