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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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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该用呢?还是,该杀?”
  他淡淡地说着,我却越来越黑线。好吧,我承认我之前态度不好,冲撞了某人,可我已经反省了,所以,能不能不要这么数落人?我很想翻白眼,但是却死命地盯着水面,尽量不动。
  蓝染却继续道:“灵力积累期的事,仅凭几张/炫/书/网/整理券的资料是不足以完全撤掉隐秘机动的人的,最近你做事要慎重。”
  我却一愣,直觉地抓住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倏地抬头问蓝染:“从隐秘机动只是跟踪调查,而非直接拿人的行动来看,是不是该说明,我的性命暂时无险?”
  “哼,这时候倒聪明了。”蓝染淡淡一哼,敛眸睨着我,“你该庆幸你年纪尚小,这种年龄若是好好教导,还是可以用之的。毕竟你这般性子的人用起来虽不放心,杀了却也可惜。”
  我还是没忍住翻了白眼,他能不讽刺我不?
  “今日晚时,京乐、浮竹与卯之花联名为你做保,你前段时间到处溜达混来的人缘倒也并非无用。”
  我终于欲哭无泪地滑进了水里,整个儿没入水中郁闷地吐着泡。好吧,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语出不敬,我不该对你撒泼,我不该给你脸色看,我更不该误认为帝王心性的人,心胸总是宽阔的。
  我潜在水里,心里对敕天说,要他先回鞘中,感觉到腰间回归的灵压后,才慢慢地从水中探出头来。
  “那啥……我一直觉得……记仇是小肚鸡肠的表现,而通常有这种表现的人,一般为雌性……”
  我露出半颗脑袋在外面,乌溜溜地瞅着蓝染,但见他眉峰一挑,便赶紧住了嘴,聪明地换话题。
  “你刚刚说春水大叔和十四叔他们联名为我作保?我现在已经够显眼了,他们再为我作保,会不会适得其反?”他们为我做的事我是很感动也很感激,只是我目前锋芒太盛,若是在有几名队长帮着求情,在瀞灵廷眼里会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蓝染淡淡一哼:“别低估了他们。瀞灵廷正愁没有台阶下,他们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联名做保的。在瀞灵廷呆了几百年,这点眼力都没有,队长就白做了。”
  他语气极淡,眉宇间从容淡定,虽然说的话自有些狂傲,可我听在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心安。
  我抿嘴一笑,抬头望他:“那蓝染队长您呢?做队长这么久了,瀞灵廷打算怎么安置我,以您的眼力,给预测预测呗?”
  蓝染低眸看我,眸底隐隐睥睨傲物的光彩,懒懒地道:“不必测了。瀞灵廷对你还未放心。接下来对你的安置一定是升迁。只是,你该明白这只是试探你的心意,聪明的话你该知道怎么应对。”
  “升迁?”我琢磨着这个词,这个我倒是没想到。的确,敕天的能力加上我身上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瀞灵廷对我有所顾忌,而解除顾忌的第一步就是确定我的心思。
  蓝染这男人,真是精于谋算的老狐狸,瀞灵廷的意图在他眼里竟是透明如此。
  “知道了。我对升迁这种事情没什么野心的,做三席官就挺好。”我哼笑道。
  折腾了一晚上,心里这些日子来的纠结总算找到了出口,明白了自己心意的感觉竟然如此轻松。四肢的感觉慢慢回来了,我这才觉得脚已经在水里泡得有些疲麻。
  “喂,你……”我瞄瞄蓝染,看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别扭地试探道,“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蓝染挑眉不语,眸底却隐有淡淡笑意。
  我顿时郁卒,觉得跟这男人绕弯子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你,转过身去,我打算出来。”我现在被泉水泡的衣衫浸湿,我可以不在乎狼狈地湿嗒嗒地出来,可我在乎这一身湿,会被人间接看光。话又说回来了,是谁把我丢进水里,让我受这苦的?
  我眉眼一横,笑得牙齿森森:“你真得不打算转过身去?”
  蓝染双臂环胸地看着我,笑意渐深,却依旧不动。
  “好,好吧。既然您不打算转过身来,那么,”我忽的一笑,冷不丁地伸手猛地一拽,想要把这家伙拽下来,却在手指即将碰到他的衣角时,听他沉雅一笑。
  “哦?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想要跟我一起泡温泉。”
  我的爪子一僵,终于愤恨地仰天长啸。
  *********************************
  那晚,当蓝染带着我劈开隐秘机动的暗哨回到队舍时,天已快亮了。
  而事情却正如他所料,三天后瀞灵廷的“判决”就下达了。
  内容果然是升迁调令。
  由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就任十番队队长的调令!
  狐狸坐在办公桌后摇着那一纸调令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却拉起他往一番队奔去。本想不带他的,可我目前的职位,想要见总队长没有队长的引见是不合规矩的。
  总队长室。
  当我说明了来意后,山本老头明显怔了怔。
  “老夫可以听听你想要拒绝的理由吗?”
  理由早就准备好了。
  “听闻队长就任的先决条件必须要有卍解的能力吧?只这点我就不合格啊。”我摆出最诚恳的姿态。
  “你还不会卍解?”山本老头坐在桌后,炯炯有神地看我。
  我听到笑话般笑了出来,“总队长,您认为凭我仅从灵术院毕业半年的日子来算,可能已经学会卍解了么?虽然我是敕天的主人,但他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目前使用起来都有些吃力,更别提卍解了。”
  我就说不会,你能拿我怎样?你能逼我念出卍解的发动语么?
  “就算你不会卍解,但始解的力量已足够强大。卍解虽是作为队长资格的判断依据,但也并非毫无例外。十一番队的更木队长甚至连始解也不会。而且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也已经下达了。”
  “那就烦劳总队长帮忙转达我的意愿。队长不是只要力量强大就可以的,要担负起很多的责任。这对目前的我来说,实在是重了些。总队长,如果我是男人,我会欣然接受升迁调令。可是,我莫无颜生来是女子,没有那许多的雄心壮志。我只想要有能够完成任务的能力便好,女孩子家的要那么强大的力量又有何用?”
  山本老头闻言思索地看着我,似乎要看透我所言是否真心。
  总队长室里的气氛渐渐低沉了起来,四周安静地落针可闻。我被这活了几千年的老人精盯得越发有些心里打鼓,脸上却硬撑着不肯表露一二。
  正当我心中暗咒之时,他却缓缓地点了头:“……你既如此坚持,老夫便帮你传达意愿吧。中央四十六室想来也会尊重你的意愿的。”
  “多谢总队长!”我感激地一笑,暗自松了口气。什么想来会尊重我的意愿,四十六室压根就不想让我做队长,这只是试探而已。我已经给了答案,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们了。
  我正兀自开着小差,却听山本老头对狐狸道:“市丸队长,你这副懒散的个性,老夫可以放心把这孩子交给你吗?”
  “啊啦,总队长如此说是什么意思呀?”狐狸抓了抓银发。
  “这孩子年纪尚轻,须得潜心教导才好。你这副懒散的个性,能担当此任么?”山本老头哼了哼。
  “哦呀,总队长这么说不会是想把小颜调到别的队去吧?”狐狸抓了抓头发,一脸苦恼的样子,“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无聊了哪,我们队里难得有个不怕我的孩子。”
  我白了狐狸一眼,试探着问山本老头:“总队长,您……还打算再调迁我?”
  “嗯,虽然你不愿接受队长的任职令,但老夫考虑到你这孩子需要有人尽心引导。想起五番队的蓝染队长刚好缺个副队,想要将你调去任副队长。”
  “……”啥???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翻下去,给蓝染当副队长?那不是比给四十六室当队长还危险?
  “蓝染队长在瀞灵廷久富名望,有他尽心教导你,老夫也放心些。”
  让他教导我?那你恐怕要再多个叛徒了。
  我腹诽着,脸上却堆起笑来,婉拒道:“多谢总队长好意。我入了瀞灵廷就在三番队,我还是很喜欢自己第一任队长的。而且总队长有所不知,我家队长虽然懒散但工作方面他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不过,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平时可以常去蓝染队长和其他队长处走动走动,还是一样可以多受些教导的。”
  山本老头却看出了我的心意,对狐狸哼道:“这孩子倒护着你!罢了罢了,看来这孩子倒是个念恩的,知道护着自家队长。”随即转头看我道,“你既这么想,那就依你吧。平日就多去蓝染和浮竹那里转转,或者来老夫这里也行。”
  “是,我一定会来的,多谢总队长!”我嘴里道着谢,心里却暗骂这老头真不厚道,要我常来这里,不是摆明了要看着我么?
  当从总队长室里走出来时,我抬头望了望已入初冬的天空,那里沉着一抹淡淡阴霾,似乎即将散去,却又似乎正指引着更大的阴霾缓缓压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平静能够持续多久,却有些疲累地想要享受着或许只是暂时的平静。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冷寒,我裹了裹身上有些单薄的死霸装,望向远方。
  这是我到尸魂界的第二个年头,却是在瀞灵廷的第一个冬季。冬季来临,即表示年关将近,去年,我在灵术院的寝室中孤灯赏雪,一室的孤冷寂寥,却不知,今年又将是何光景?

  庆典

  ……》
  这日,狐狸又把我叫到了队长室。
  “我怎么觉得银叔叔最近总是在队长室出现?要变天了吗?”我坐到狐狸对面喝着热茶。
  撤销升迁调令的文件半个月后就下达了。依照对山本老头的诺言,我每日修心养性,去四番队帮雀步做康复,给浮竹施针陪他闲聊,他的身体经过这半年的治疗,发病的次数降了许多。
  日子在这种慢节奏的生活下慢慢入了深冬。
  狐狸捧着茶杯笑得灿烂:“是要变天了哪,就快要下雪了吧。”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每次都弯子绕得吊死一串人。”
  狐狸笑了起来,似乎突然对我的死霸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天气凉了,小颜要多穿些衣服才好哪,这么单薄会容易着凉的。”
  “我没听错吧?你是在关心我?”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警觉地盯着他,“老实交代吧,你有什么阴谋?”
  “啊拉?我就这么像坏人么?”狐狸一副伤心的样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眼也不抬地堵他。
  果然,狐狸脸上的笑花灿烂过队长室外的冬阳。
  “小颜要是着凉了,蓝染队长会怪罪我的哪。”
  我心中一触,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却很快压制住了。
  自从那晚回来,算来已有两个多月。我得了山本老头的特许,没事时可以多去五番队听听教导,但是,却一次也没去过。
  说来都怪那晚,疯子似的在蓝染面前吼了那么久,害我觉得自己的形象全毁光光了。再思及巡查任务末尾,蓝染来救的事,大抵他是觉得我锋芒太盛,因而故意来压一压的。那时我完全不懂他的心思……说来,我现在也还是不太懂。不过我发疯的“丰功伟业”倒是实实在在的,我不知该以什么态度出现在他面前,总觉得没脸去,所以就鸵鸟了这么久。
  “银叔叔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要是这样那我可走了。”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暗叹狐狸这厮该加入女协,男人也能八卦到这份上,他真是闲太久了。
  “好啦好啦,我说正事。”狐狸眯起眼睛笑得花儿一样灿烂,“是关于冬日庆典的事啦。”
  “庆典?”我被这词儿吸引住,回身坐好,“什么庆典?什么时候?”
  “啊啦~小颜果然还不知道哪!”狐狸笑得恶劣,“怎么?经常去浮竹队长那里,他没告诉过你这件事么?啊拉,这样可不好哪,浮竹队长到底有没有好好教导小颜哪!”
  我不理狐狸的栽赃,只摇摇头耸耸肩。浮竹从来没提过庆典的事情。
  狐狸笑眯了眼,“那还是由我来说吧。小颜刚来瀞灵廷,所以不知道哦,瀞灵廷里庆典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冬季了哪,因为靠近年关了嘛!到时候会有焰火会、年会和灯会。从冬至日开始到年后,持续时间有一个多月哦!所以被称作是‘冬日庆典’哪!”
  “从冬至日开始?”我眯起眼睛,强压下听到庆典消息的激动,怀疑睨着狐狸,“那不是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你干嘛这么早告诉我?有什么阴谋?”还有一个多月,怪不得浮竹没说,我也没听到其他队员提起过。这狐狸这么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我才不相信他是出于好心,一定有阴谋。
  “啊啦~还是小颜了解我哪。”
  我斜眼看他,也不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只见狐狸眯起眼睛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儿。
  “知不知道庆典时要盛装参加呀?从小颜入队来,我好像从来没看到你穿过队服以外的衣服哪!”
  哦,原来如此。这狐狸原来是想要我盛装出席。
  我眯起眼睛,笑得很假:“银叔叔说的盛装是指啥?貌似很费钱?如果是,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可没有那种衣服。”在真央时忙着上课,来到瀞灵廷又常有任务,庆典从来没参加过,哪来那种衣服?
  “所以我才提前和你说一下,没有的话可以去做嘛。难道你想要在庆典时还穿着队服参加吗?那不是太无趣了!”
  “无趣也比烧钱好啊,席官那点薪水哪够买‘盛装’的?除非你发补贴!”既然这狐狸把主意打到这里来了,那不趁机敲诈一笔岂不太对不住自己?据我所知,队长的薪水可比席官高多了多了多了!就这点来讲,这是做队长唯一的好处。
  “啊啦?发补贴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哪,总队长要是给我发了,我就给小颜发!”
  嘁!就知道狐狸小气。
  “那就抱歉了,和服的花样儿太多,那么多配饰物哪样儿不得耗费?抱歉了呀银叔叔。”我眨眨眼,起身飞快地出了队长室。
  其实倒也不全是钱的问题,三席官的薪水还说得过去,平日我又没太花钱的地方,所以攒下来的还是不少的,去街上订做套和服不成问题。
  但是,有个原因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狐狸面前说出口,因为无论如何都不想要被笑话、我以前还真没穿过正式的和服,不清楚其中繁复的讲究是其一,对木屐的头痛才是真正原因!前世不是没试过,但总觉得那是比花盆底还困难的鞋子。
  *****************
  本以为上午从狐狸那里逃了出来,此事便就此作罢了。谁想午后我在席官室/炫/书/网/整理文件时,乱菊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借走”了我。
  我被乱菊一路拉着出了三番队的范围,到了瀞灵廷外围的一条街市。
  瀞灵廷里也是有这些商市店铺的,居酒屋、茶屋等都有。只是管理很严格,店面也很正规,和流魂街上的嘈杂全然不同。
  乱菊带着我进了一家店,挑帘进去,店里挂着颜色、纹样、质地不一的各种布匹,一看便知是家订做和服的店面。里面正有几个女孩子在挑选布料,有的和老板谈着什么。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乱菊放开我笑道。
  我无力望天,从队里出来的路上,每当我要发问,乱菊就命令我不许问,到了地方才许说话。
  “乱菊姐姐,你该不是带来我做参加庆典的衣服吧?银叔叔跟你说了什么?”虽然这样问,但我心里已经确定无疑了。乱菊能知道这么快,一定是狐狸那个大嘴公!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没有衣物怎么也不来和我说?要不是银跟我提起,我都还不知道!”乱菊轻斥我一眼,“瀞灵廷的冬日庆典可是很隆重的,哪有穿着队服参加的!咱们难得有穿队服以外的衣服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哪!而且今年是你在瀞灵廷里的第一年,钱的事不用去操心,这身衣服我送你!”
  “送我?!”我暗自咋舌,且不提这是不是客套话,就这句话,乱菊就比狐狸那厮大方许多倍了。
  “其实也不是钱的问题,我那是骗银叔叔的,其实……其实是……”
  “是什么?”乱菊狐疑地凑过来。
  我四下看了看,附到乱菊耳朵上小声地道出缘由。
  “什么?你不知道什么是盛装?不懂和服的穿法?连木屐也不会穿?”
  “嘘!”我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苦笑,“你要帮我保密,我最近丢人实在是丢够了,不能再往死里丢了。”丢人事小,被狐狸取笑事大!
  “真是奇怪,别人不懂的事你都懂,人人都会的你反倒不会了。”乱菊摇摇头,却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够了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件事也包在我身上!到时我去帮你的忙,咱们女人庆典的衣服没人帮忙还真不知要穿多久呢。”
  说完,就转身和老板打招呼去了。老板一见道她就熟稔地欢谈了起来,看样子是熟识。
  “哪!老板,我要给她定制套年会上穿着的长振袖华服!把你这里最好的纹样拿来给我们挑选。”乱菊朝老板眨眨眼,老板乐呵呵地抱了大批的布匹来。
  “喜欢什么颜色、质地、纹样儿,随便挑!”乱菊慷慨地道。
  我无奈地叹口气,也开始觉得新年时穿队服出席的确不合适。
  那就定制一套吧,只是钱是不能让乱菊出的。她答应去帮忙穿戴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手上翻找着布料,嘴上也没闲着,问道:“乱菊姐姐自己不定制一套么?”
  “啊啦~我在瀞灵廷这么多年,每年都做,那不是多到几个屋子都堆不完?这些衣服平时不怎么穿得到,我那里就放了十几套,有时也和其他姐妹换着穿。今年本来想给你几套,但我和你的尺码不合适。”
  乱菊笑得贼,我却满脸黑线,心知她说的是哪里不合适。
  “十几套还叫‘就’?真奢侈!”我白她一眼,继续翻找花样,“年会很盛大吗?到底是怎么样的?”
  “庆典从冬至日的焰火会开始,晚上有很盛大的焰火观看;焰火会后再过十天就是年关了,年会就是那时候举行的。除夕年夜和年初茶会,还有各种同期聚会,场面很隆重哦!最后就是灯会了,灯会持续半月直到庆典结束。到时我带你去流魂街看花灯,不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咱们女人自己乐自己的。”
  我从一堆布料纹样中抬起头来,笑看乱菊酸溜溜的表情。
  乱菊哼了哼,“你新来,有些事还不清楚。庆典的灯会是在流魂街上举行的,到时瀞灵廷的四门会打开,我们不用通行令就可以出入。所以,那些男人们就打着看灯会的旗号,去流魂街上逛花街去了。”
  我淡淡一笑,新入队那晚,京乐像是也说过来着,说是只喝酒没有曲子听不尽兴,谁叫瀞灵廷没有花街之类的话。看来还真有其事。只是,花街我还没见过,也许到时去见识下也无妨。
  正自思忖,乱菊兴奋地喊:“看这个!”
  我低头看去,眼前一亮。一块红色的织锦布料,上以刺绣绣着以卷草式样构成的唐草纹样,细看之下,心中不由一震,怀念的隐隐泛上心头。那是白色的牡丹唐草,带着唐朝风格的中国纹样。
  “老板,我要这纹样。”我指着那匹布,觉得冲出喉咙的声音都有些抖。
  “这位姑娘好眼光!这花色可是我的镇店之宝。不是每位姑娘都能穿出韵味来的,而且这布匹只够做一套之用。保证让你在庆典时不会和别的姑娘撞衫,而且韵味幽雅,艳丽无双!”老板搓着手,笑眯了眼。
  “撞衫?”我差点笑了出来。这老板挺时尚,现世的词儿用这么顺口!
  “不瞒姑娘,这可是现世最流行的词儿。”老板边夸耀边给我量起了尺码,做好记录后便说半个月后来取,接着笑呵呵地递过来一张清单。
  我一眼看过去,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足足是我这大半年薪水的总和!怪不得他笑得这么乐呵了,原来是让钱给摧的!我刚想拒绝,单子却被乱菊给劫了去。
  “嗯,价格还算公道!我前年定制的那套啊,比这多了远了!”乱菊自豪地笑道,“女人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就不能怕花钱!”
  我无语地笑了笑,这道理我倒是认同。以前我户头上的钱可是多到花不完的,也算是乱菊般的购物狂。但是,要奢侈也得有钱,今时不同以往,这不是没钱嘛!
  “说了这套礼服我送你嘛!”乱菊看我为难,皱起了眉,“你要是再拒绝,可就是跟我见外了!话说起来,若不是你,我松本乱菊还不知有没有命从那八十区的森林里回来呢。你救我一命,我送你套衣裳算什么?再说我跟你挺投缘,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不然我可真生气了!”
  看着乱菊要急了,我只能笑着点了头。
  结果,乱菊临走前突然决定也定制一套新的,说是要和我一起穿到年会上去艳压群芳!我对她这种斗美的心思不感兴趣,但是想想瀞灵廷的生活也挺无趣的,没完没了的工作和任务,去现世是最有意思的事了,也好多年也轮不上一回。
  大概,庆典在他们的生活中是难得放松的日子吧?想来我也一样,无亲无故的独自一人在这古老的地方,入乡随俗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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